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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紫绫晶莹
单水生的两个妹子则用鄙夷的眼光看着江红梅,异口同声地说:”不要脸!“
两人毕竟是未出嫁的闺女,自然不好掺和这事,所以很快就回了屋。
单水生的娘见儿子还拿脚往江红梅身上踢,连忙扯住他说:“儿啊,你也不用打她,打出个好歹来,你还得给她偿命,不划算。”
单水生横眉竖眼地说:“娘,你别拦着我,我不打她,难不成我吃这么个哑巴亏?气煞我了!”
单水生的娘压低了声音说:“咱们家为啥要吃这个哑巴亏呢?依着我啊,你连夜把她还有她那些陪嫁,都丢回江家去就成!这样不贞不洁,破鞋样的东西,我单家不要!”
单水生听了他娘这话,立时把地上的江红梅揪了起来,冷冷地说:“没错,我单家不要这样没廉耻的货色,滚回你江家去丢人现眼吧!”
江红梅泪如泉涌,死死抱住单水生的双腿不撒手,一迭声地哀求道:“不要赶我回江家,我既巳嫁了你,便生是单家人,死是单家鬼!”
单水生被江红梅箍住了腿,竟是动弹不得,气得两手不停扇着江红梅耳光,嘴里吼道:“松手,你这贱人,你还想赖在我单家么?作你的大头梦!”
江红梅被单水生打得头一会儿偏向这边,一会儿又偏向那边,耳朵里嗡响成一片,嘴角也被牙齿磕破了,流出血来。
可她顾不得这许多,只不停地辩解道:“我没有和别的男人勾搭,根本就不曾有别的男人睡过我,我敢以我的性命来发誓!”
单水生的娘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说:“没和别的男人睡过,那为何你新婚之夜没见落红呢?”
江红梅到了这时,也顾不得许多,就把自己和三姐江美儿因为争吵,而引发的一系列后果,老老实实告诉了一遍。
单水生难以置信地看着江红梅,眼睛里满是怀疑。
单水生的娘冷笑道:“不提你这三姐便罢,提起你这三姐啊,我倒是听人说过,她最爱和有老婆的男人纠缠,害得人是家破人亡!你三姐这个样儿,你天天同她一处,能是个好的?”
说来说去,还是不相信的意思。
江红梅一脸的鼻涕眼泪,分辩说:“她是她,我是我,我就是因为骂她是公用马桶,所以她气急了,才故意用竹簪子坑了我一把。你们要是不信,我愿意以死名志,反正,我是绝不会离开单家的!”
说完这话,江红梅飞快地起身,头一低,对准房内那张八仙桌的桌角,猛地撞了过去!
她晓得:自己若是被单家丢回娘家去,那这一辈子就完了!
名声臭到底了不算,往后也不可能有男人愿意娶她的。
就算有人肯娶,不是瘸子就是麻子秃头,或者身体有残疾,家里穷得要死的那一类男人。
这样的男人,她要来做啥?
还不如死了好!
屋里几个人只听得耳边咚的一声钝响,江红梅应声倒地,额头那块儿汩汩地涌出血来,瞬间便把江红梅的眼睛给糊住了。
而江红梅呢,则昏了过去。
单家三个人面面相觑,都不晓得该如何收拾这个残局了。
但不管怎么说,不能眼看着江红梅倒在地上,血流光了而死吧?
所以单水生不得不把江红梅给抱到床上,他娘单闵氏拿了些香灰倒在伤口处,再拿块布包扎起来,就算是处理完毕。
一家三口跑到堂屋里商议。
“娘,你说这贱人说的话可信不可信?”单水生狐疑地问。
单闵氏摇摇头:“她姐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来?我有些不信!”
老单头皱了皱眉:”那咋办?趁着她昏过去了,赶紧送回江家去?“
单闵氏眨巴眨巴眼睛说:”江家人不好惹。看见江红梅身上额头上都有伤,再来个倒打一耙,怕是咱家要吃不了兜着走哩!何况江家的陪嫁很不少……“
毕竟江红梅是江徐氏最小的闺女,她不但把自己存的私房贴了出来,还搜刮了几个儿子,务必要让江红梅风风光光地出嫁!
而单家呢,人丁单薄,小门小户的,根本斗不过江家人多势众。
”娘,你的意思是,让我咽下这口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日子?“单水生很不满地问。
单闵氏脸上露出一付刁钻相,把声音压得极低地说:”江红梅留在这儿,咱们家多了一个干活的人,也没啥不好的。还有,儿啊,你不喜欢她,只管冷落着她,由她自生自灭就是了。要是死了啊,咱们家尽可以落下这份嫁妆!“
单水生听了这话,眼睛一亮,心里道:是啊,为啥要把这事闹得满城风雨,让大家都晓得自己头上戴过一顶绿帽子呢?
自己就把那江红梅当成一碟子菜好了,想吃挟上两筷子,不想吃就搁在一边,家里的活都让她干,累死了还白得一份嫁妆!
只是,万万不能让这贱人怀上自己的孩子;就算生了,也得一落地就立马掐死!
单水生打定了主意,也就不再闹腾了。
等江红梅醒过来,巳是天亮。
单水生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说:”你要是想留在单家,我劝你最好夹起尾巴,乖乖听话。你若是敢做妖,我可是不会客气的。“
江红梅感激地看着单水生,小小声地说:”只要你们不赶我走,要我做什么都行!“
”记住你方才说的话吧!“单水生不想再说,转身便走。
江红梅怯怯地叫住他:”喂,你信我是清白的,对不对?“
单水生冷笑一声:”我怎么信你?万一你用的苦肉计呢?我只信自己眼睛看见的事实。“
说完,他不再停留,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江红梅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道:”他还是不信,他还是不信我!要怎么做,他们才会相信我呢?“
泪水滑进她的口中,是咸而涩的滋味。
如果江美儿敢出现在她面前,她一定会一口咬断这个女人的喉咙!
单水生才走,单闵氏来了。
”娶了你这么个媳妇,我单家真是倒了血霉!看你可怜,才留下你的!所以,你要更加懂得孝敬公婆,顺从丈夫,爱护小姑。家里的活要抢着多干,好吃好喝要晓得谦让,尤其是,不许回娘家说婆家的坏话,听懂了没?“
单闵氏一口气不停歇地说道。





农女有毒 第303章悲催的新婚生活
江红梅怔怔地看了单闵氏一眼,机械地应了个是字。
依照她的性格,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能忍让,肯吃亏的人。
可是,现在她不应下又能怎么办呢?
激怒了单家人,他们真的会将她丢回娘家去的。
而且,为了合理地丢掉她,他们必定会大肆宣扬她新婚之夜没有见红的事情。
新婚之夜没有见红,恐怕所有人都会觉得:她肯定不是黄花闺女了,她肯定和别的男人乱搞了,她肯定是个破鞋……
任凭她如何解释,哪怕把嘴皮子磨出了血,这些人也不会相信她的!
从此后,被婆家丢弃的她,不管走到哪儿,都会遭遇到白眼相向,戳脊梁吐唾沫;都会有人指指点点,嘀嘀咕咕!
江红梅不想过那样的日子。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过那样的日子,江红梅就觉得自己会疯掉!
所以,哪怕再难,哪怕再苦,她也要在这儿熬下去!
看着江红梅驯服的样子,单闵氏的唇边,露出了一个冷酷的笑容:”既然如此,你不赶紧起来干活去,还等啥呢?“
江红梅昨夜先是在床上被单水生折腾了一番;接着又他拳打脚踢了一顿;最后她还以头碰桌,晕了过去。
到这会子,血流了不少,额头上还鼓起一个核桃大的肿块,让江红梅一坐起来,便耳鸣眼花。
单闵氏才懒得搭理,只扔下一句:”起了床,先把一家子的早饭做好了,再打扫屋子,做完了,就把一家子的衣裳洗了吧!“
江红梅默然无语,忍着头疼头晕,起来匆匆洗漱了,赶紧去到灶屋里煮早饭。
她在娘家一惯有些好吃懒做的,到了此时,也只好打迭起精神来,做一个二十四孝媳妇。
早饭煮的是红薯粥,馒头是昨天酒席上剩的,单闵氏拿了来,让江红梅蒸热一下。
江红梅一边切咸菜丝,单闵氏一边嫌弃:”咋切得这样粗枝大叶的?这咸菜丝啊,要切得细细的,丝丝缕缕一般才好吃。“
江红梅没那么好的刀功,虽然努力切细,仍是过不了单闵氏挑剔的眼光。
到吃的时候,江红梅却只有一碗稀稀疏疏的红薯粥,馒头没她的份,都填进了单家人的肚子里。
江红梅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还有一口没喝完,单闵氏就在喊了:”咋这么会磨蹭呢?猪圈里的猪饿得直哼哼哩!还不快些煮猪食去?“
江红梅撂下碗,又去煮猪食。
单闵氏不满地说:”这吃了的碗筷也不收拾收拾,你还等着我来洗不成?“
”娘,我这就收拾,等喂了猪我就洗。“江红梅低声下气地说。
等干完这一切,江红梅已经累得有些直不起腰来了,她找了个小板凳坐下歇歇。
可是,小姑子单小芳撇着嘴说:”净晓得偷懒。娘不是让你洗衣裳去?去得晚了,井台边可就没地儿了。“
另一个小姑子单小桂瞟了她一眼说:”呆会儿出去洗衣裳,旁人问起你额头上的伤,你可放聪明些,别说漏了嘴,惹得我们一家子被人笑话!“
江红梅不得巳喛了一声,又挎上洗衣篮子,顺手拿了根棒槌塞进篮子里,去了井边。
等洗完衣裳回来晾晒好,可又到了做中饭的时辰了。
昨儿酒席上余了些剩菜,江红梅倒不用怎么操作,也就是把那些剩菜放在锅里热了热,又煮了一锅红薯丝饭,就算对付了一顿。
可稍微带点儿荤腥的菜蔬,都轮不着江红梅。
她才伸过筷子去,单闵氏就拿眼睛剜了她一眼说:”我早上才对你说的话,你就忘记了不成?“
江红梅明白了:这是要她有好吃的都让给单家人吃哩!
偷眼瞧了瞧坐在一旁的单水生,谁曾想单水生眼帘都没抬一下,就象家里没她这个人似的!
很显然,不管以后单家人和江红梅有啥矛盾,有啥冲突,他都绝不会站在江红梅这一边的。
可怜江红梅还在幻想着:也许,时间长了,他会对我有些夫妻情分;也许,我一直勤勤恳恳,听话顺从,这家人会对我好起来。
吃过中饭,单闵氏领着两个闺女绣花样子。
她冷冷地看着江红梅说:”你针线活咋样啊?我同我两个闺女,可是能靠绣花样子赚钱的。“
江红梅有些难为情地道:”我针指不好,缝缝补补行,绣花我娘没让我学。“
”你娘没让你学?她不晓得针指不好嫁到婆家是会被嫌弃的吗?我看你厨艺也很烂,针指又不好,那你到底会个啥呀?“单闵氏毫不客气地问道。
单小芳叽叽咕咕地笑:”莫非你只会干田里的粗活?“
单小桂立刻接道:”会干田里的粗活也行,咱家不是有好几亩田地吗?让她干去呀!“
单闵氏冷哼一声:”怕就怕干啥啥不会,这样的人啊,那就是废物!“
她们为了不让江红梅当废物,总是想方设法找出点活计来让她干。
总之呢,就是看见江红梅闲下来,这娘儿仨便难受。
到了夜里,江红梅好不容易把单闵氏吩咐她的活儿都干完了,回屋时单水生已经躺到了床上。
她顿时觉得手脚没地方放,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
到底是应该睡在床外侧,还是睡在床里侧呢?
单水生很霸道地占着整个床,摊手摊脚,象个大字。
床外侧根本没有多少位置容留江红梅睡,一个不小心,怕是会掉到地上来吧?
睡床里侧的话,那她就必须爬上床,越过单水生的身体。
正在江红梅犹豫的时候,单水生睁开了眼睛,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说:”你不配睡床,就在地上打个地铺好了。“
嘴里说着话,单水生扔下了一床被子在地上,算是施舍给江红梅的。
除了床以外,床上的所有铺陈,都是江红梅陪嫁来的。
可单水生的那付嘴脸,就象高高在上的主宰。
”被子铺地上会脏。娘看见了会骂的。“江红梅嗫嗫地说。
”你咋就那么傻哩?不晓得去柴草屋抱一捆稻草来铺上?“单水生的语气里,满是厌恶和嫌弃。
江红梅怔了一怔,不敢反抗,乖乖去了柴草房。
弄了个临时铺盖,连个枕头也没有,江红梅就这样对付了一夜。
天还没有亮,单闵氏就来敲门:”红梅啊,今儿个早些起来做饭,吃完了你好跟着你爹下地干活去!“




农女有毒 第304章白睡为啥不睡?
第二天江红梅从地铺上爬起来,先把铺盖收拾好,这才去做早饭。
单水生睡得正香,嫌江红梅吵了他,顺手便扔了个枕头砸过来。
吃过了早饭,江红梅洗好碗筷,立刻被赶着跟老单头一块儿下地干活。
中午的饭食就是带上几块煮好的红薯,外加一葫芦水。
江红梅在江家,啥时候吃过这样的苦啊?
可到了此时此刻,她不得不咬着牙,躬着腰,迎着大日头锄地,拔草,浇水。
一天活干下来,汗水湿透了衣裳,脸被晒得黑了好些,连腰也险些直不起来了。
回到家,还来不及歇一口气,单闵氏扬声道:“哟,又好烧夜饭了。红梅,你今儿个可要烧得好吃些,别跟煮猪食似的乱搅和一锅。”
江红梅应了一声,从单小芳身边走过。
那单小芳立刻掩住了鼻子,嫌弃地说:“一股子汗臊味,熏死个人。”
单小桂也拿手在鼻端前扇了扇风说:“可不嘛,臭死啦!”
江红梅忍不住就想怼上去:她在大太阳下累死累活的干,这俩个坐在屋里享福的人还敢嫌弃她?
她们坐在家里没啥事也不做饭,非得她这个累得七死八活的人,忙了外头回来又忙灶台,她们就好意思哩?
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了!
不待江红梅开口,单小芳已经骂了过来:“你两只眼睛瞪着我做啥,还想吃了我不成?你自己闻闻看,你是不是臭?难道我冤枉你了?”
单小桂则道:“娘,这个女人听见你喊她烧饭,一肚子的怨气哩!瞧她这付模样,象要打我和妹妹似的!”
单闵氏闻言风似的走了来,手指头几乎没戳到江红梅鼻子上:“哪家媳妇不做一家人的饭?咋让你做个饭就一肚子的气哩?"
她冷哼一声,连讥带讽地说:”你若是不愿呆我家,你就滚啊,滚回你娘家,等着有钱有势的人娶了你家去,就可以搁手架脚,使奴唤婢了!"
江红梅被单闵氏这么一说,窘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她最怕的,就是单家人赶她回娘家;可这些人也偏偏拿捏住了她的死穴,动不动就让她滚,想把她赶走!
单小芳咯咯地笑了起来,指着江红梅对自己的姐姐单小桂说:“就她那样儿的,还想嫁有钱有势的人家?以为有钱有势的人家都瞎了眼不成?”
单小桂也笑:“还是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吧!我哥要不是看你哭得可怜,又拿自尽来要挟,会留下你这个破鞋才怪啦!”
江红梅低着头,嘴唇几乎没咬出血来。
她终究还是抬起头,眼光从单小芳和单小桂的脸上掠过,认真地分辩道:“我不是破鞋,除了你哥,我没同男人睡过。到底是怎么个缘故,我向你哥,你爹娘都说清楚了的!”
单闵氏惊叫道:“你个没廉耻的,怎么好同我闺女提这个话?快些做饭去,不然我看我不打死你!”
江红梅不声不响地转身,走向灶屋。
单小芳哼了一声说:“怪不得有一句话,就叫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指的就是这种女人吧?”
单小桂点点头说:“我算是服了她了,死的也要说成活的;黑的非要描成白的,谁信呐!拿人当傻子不成?”
单闵氏趁机教育两个闺女:“所以啊,你们俩个可不能行差踏错一步。看见没,这就是最好的反面例子。”
单小芳不满地看着她娘说:“娘,您在说些啥啊?咋拿我们同这破鞋打比方?我们才不会象她这样没廉耻哩!”
单小桂也附和道:“就是!我们可是再正经不过的好姑娘,哪象她们家的,一个二个名声顶风臭出十里地去!”
她们说话的声音并不小,一字一句清晰地传进了江红梅的耳朵里,直刺得她心上滴血。
然而,也只能咬牙忍着。
第三天本是回门的日子,单家怕江红梅额头上带着伤,被江家人看了怀疑,所以决定将回门的日期延后。
理由是:江红梅生病了,待养好了身体再回去。
他们既然不想同江红梅绝裂,那当然最好不要同江家起什么摩擦。
江徐氏很是奇怪:江红梅一向身体好得很,几乎没生过什么病,咋嫁过去就病了哩?
她倒是有心跑到单家去探望一番的,可江大河拦住了说:“闺女出嫁了,你这个当娘的就不要跟个老母鸡护着小鸡崽一般了。免得她婆家有意见。”
江徐氏也巴不得闺女同婆家人相处得好一些,谁还盼着闺女同女婿老是吵架争斗不成?
于是,她就忍住了没去。
江红梅在单家呆了没多少日子,人就瘦了好些。
她原先有些胖,这么一瘦下来,倒变得好看了。
额头上撞伤的地方,也慢慢复了原。
虽然留了疤,不过被头发遮住了,倒是不明显。
回门那天,江红梅还怕单水生当了江家人给她没脸;没想到,单水生拿出耐心来装模作样了一回,搞得江家人还以为他们小夫妻过得不错。
回到单家,单水生立刻板了脸,看都懒得看江红梅一眼。
夜里睡觉,也仍是一个睡床,一个打地铺。
江红梅白天累了一天,夜里很快就进入了黑甜乡。
结果被一个沉重的物体压在身上,令得她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
她还道自己在做畺梦呢,挣扎了一会儿,才发现压在自己身上的,正是单水生。
单水生一言不发,粗暴地用手扯着她的衣裤。
江红梅又是害怕又是惊喜地问:“你,你总算想明白了,是不是?”
单水生呸了一口道:“想你娘个腿!老子去嫖,还要花银子;老子睡你就是白睡,白睡我为啥不睡?”
江红梅的心,仿佛从高处跌落,直跌到最冷的冰水中。
单水生一边粗鲁地冲撞着,一边甩江红梅耳光,嘴里低声咒骂着:“你个臭婊子,你个没人要的破鞋,老子草死你!”
江红梅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捉住单水生的手,张口就咬。
咬住了,便再也不肯松开。
把个单水生咬得鬼哭狼嚎:“你敢咬人!我打死你!打死你个贱人,臭婊子!”
单水生下手很重,打得江红梅掉了一颗牙,一嘴的血。
而单水生的手指头也差点被江红梅咬断。
单闵氏和老单头闻言而来,踹开门帮着单水生一起来打江红梅。
江红梅整整三天没下床。
不是她不想下床,而是,她根本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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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有毒 第305章命运难测
杨震的伤势渐渐好转,一直在身边照顾的江锦绣当然是松了一口气。
两人自成亲后,是聚少离多,这次好不容易重逢,朝夕相处,感情也越来越好。
“娘子,我的伤已经好了,今个儿夜里,你可不许再推脱了。”
杨震唇边一抹邪魅的笑容,直把江锦绣看得不好意思了起来。
“不行,你还不能用力。”江锦绣一口回绝。
“其实,我也可以躺着不用力的;只是,需要娘子你辛苦些就是。”杨震搂着江锦绣的腰,示意她到自己身边来。
江锦绣哪里不明白杨震的意思,当下红了脸。
杨震才不管那么多,开始为江锦绣宽衣解带。
江锦绣拂开杨震的手,含羞带怯地说:“我自己来。”
杨震目不转睛,笑吟吟地瞧着她的一举一动。
虽然江锦绣不是在舞蹈,可看在他眼里,却同舞蹈一般美不胜收哩!
”不许看。“江锦绣受不了他那亮如晨星的眸子,只觉得脸颊发烫。
那醉人的红晕,却让她显得更美了!
”不许我看,却想让谁看?除了我,谁若是敢看一眼,我非把他眼珠子抠出来不可!“杨震霸气地说道。
伸手一带,江锦绣整个人伏在了他的身上,吓得江锦绣惊呼一声,生怕碰着了他的伤处。
杨震拥着江锦绣,喃喃地说:”心肝,你便是我的温柔乡,我愿长驻此乡。“
江锦绣轻轻喘息着偎在杨震怀里,身与心,俱是满足。
时机瞬息万变,从宇文欢那儿传出来的最新情报是:杨震正在派人与临国西晋国接洽,准备付出三座城的代价,借兵十万,再加上自己的人马,然后同杨震来个决一死战!
所以,杨震必须赶在西晋国的人出兵之前,干一票大的,反正不能让杨雷和西晋国的人联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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