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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墨
薛小苒眨眨眼,好吧,只能顺应大流了。
“木香妹妹,这边边该怎么收呀?”
从昨天下午开始,薛小苒就跟着奚木香学习缝制衣裳。
毕竟,人家只能帮他们做外衫,里面的衣裳,还得自己动手。
薛小苒让奚木香帮忙裁好了抹胸的样式,她在奚木香的指导下,自己慢慢摸索着缝制。
还别说,她的针脚虽然有点不够平整,但是,缝出来的效果还算可以,一件白色的抹胸已经初见雏形。
当然,是纯素的抹胸,上面一朵小花都没有。
到了第三天下午,连烜的黑色长袍和长裤也裁好了。
晚上,薛小苒烧了一大锅热水,让连烜好好洗了个热水澡。
奚远家的老房子,洗澡的地方就在厨房一角,那个角落嵌了大石板,留了出水口,平日洗菜洗米的水都可以从出水口倒出去。
薛小苒拿了两个矮板凳,让连烜把脚放在板凳上坐着洗澡。
他骨裂的右小腿在奚木坤的帮助下,已经换了两次药,肿胀疼痛减轻了很多,连烜只要小心点,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等他从厨房里出来时,一身黑色长袍在昏黄的灯火映衬下,显得神秘又凛然。
“哇,连烜,你穿这身真好看,黑色好适合你哦。”薛小苒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一圈,“有种高贵又神秘的感觉,啧啧,都有点不像你了。”
“……”
连烜瞟了她一眼,对她的夸赞不置可否,拄着拐杖往东厢房走。
他湿答答的发尾一直滴着水,薛小苒跑去拿了他的毛巾,用力拧干,又跑到了他房间里。
“下次该多买几张洗脸帕子,咱们上次忘了买好多东西呢。”薛小苒把拧得有些变形的毛巾递给了坐在椅子上的连烜。
自从添了桌椅后,连烜就很少坐在床沿上了。
他伸手接过,慢慢擦拭他漆黑如墨的长发。
“你背后都湿透了,怎么也不知道把头发拧干些再出来。”薛小苒看着他肩膀上湿透的一片,忍不住唠叨起来。
连烜神色不动,对于她絮叨的功力已经有些免疫了。
“明天一早,我和木香妹妹去村里逛逛,顺便买些肉回来,苦岭屯的肉铺和杂货铺子在村口,我去看看都有些什么东西可以买的。”
薛小苒喜滋滋的,终于可以到处溜达溜达了。
听她言语中透露的喜悦,连烜嘴角微微扬起。
“这两日多亏了木香妹妹给我们带了不少蔬菜和鸡蛋,等我把苦岭屯熟悉几圈,咱们就请他们一家过来吃饭吧?”薛小苒笑着问道。
“……”
听她说着咱们,连烜心情很是复杂,他绞着头发的手都停了下来。
“……要不是遇到奚大叔他们,就你这腿伤,我们至少还得在山里多待一两个月呢。”薛小苒继续絮叨,“当然,这也是因为分了他们半头熊的利益,所以人家才这么热心,不过,一码还一码,请他们吃顿饭还是应该的。”
“……好。”粗粝沙哑的男子声音突然回应。
薛小苒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
“你、你、你能说话了?”
她惊得结结巴巴的话,让连烜的心情忍不住扬了起来。
“咳…勉…强可以。”说得有些费劲,伤了太久的嗓子还需要时间恢复,气息卡在喉间,声音哑得像重病的伤患。
薛小苒激动得不行,“不是说要四剂药么?今天才是第三天,居然提前好了,药效真是太好啦。”
“阿雷,连烜能说话了呢。”她转头,想把这天大的喜事分享给阿雷。
阿雷却早早进入了梦乡,正蜷缩在草垫子上睡得香甜,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没吵醒它。
“……这…么高兴?”连烜把长发拨往身后,目光聚在她的身上。
“当然高兴,怎么能不高兴,多值得高兴的事情呀。”薛小苒不加掩饰地说道,兴奋的心情溢于言表。
连烜向来古井无波的眼眸都被她的喜悦的情绪感染了几分暖色。
“你什么时候能说话的?是刚才喝了药后么?”
“说话这么哑,喉咙还疼么?”
“你有治疗眼疾的药方么?”
“你身上的毒可以解了么?不是有回心菇么?”
薛小苒噼里啪啦问了一堆,感觉还有无数的问题要问。
“……”
连烜抿了抿嘴,他是不是应该晚两天说话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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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一百零六章走路带风
第一百零六章走路带风
“……喉…咙还没好全。”连烜只回了一句。
薛小苒顿悟,“哦哦,对、对,这才刚好,得少说点话,多养几天。”
她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笑得眉眼弯弯,“那行,等你好全了,我再问,还有两天的药,后面还用不用再继续抓药呢?”
连烜摇摇头,五剂药足以,后面需要慢慢修养。
“真没想到,你还会医术呢,这都能自己治疗,真厉害。”
大侠武功厉害,还会医术,当真是了不得,也不知道,他这么厉害,当初是怎么被人设计陷害成现在这样的。
连烜又摇头,他的医术并不精通,只是在药王岭看了不少医书,他记性好,记得很多症状的药方子。
从前在师父师兄的耳濡目染下,基本的药理还是懂得。
薛小苒当他自谦,笑眯眯地去了厨房,收拾东西。
二日一早,薛小苒在“淅淅沥沥”的雨滴声中醒来。
“下雨了?”她打着哈欠起床。
拉开房门,地上湿漉漉一片,后山的青翠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雨雾中。
连烜已经坐在了屋檐下的椅子上,他醒得早,自己拄着拐杖出了房门。
阿雷老实待在他身旁不远,下雨的天气,它没法溜到后山玩去了。
“连烜,早啊。”
看到一身黑衣长袍的连烜笔直坐在屋檐下,薛小苒眼睛亮晶晶的。
她可没忘记,连烜昨夜能说话的事情。
“……早。”声音低哑如沙砾摩擦。
这么粗哑的声音,喉咙很明显没有痊愈,不过,很奇怪的,薛小苒却觉着,这样的嗓音有一种很特别的磁性。
薛小苒忍不住凑到他身旁。
“你的喉咙比昨晚好一些了么?”
“……”
连烜淡淡瞥了她一眼,一晚上的时间刚长出枝叶的小草就能开出花朵来么?
“嘿嘿,你洗漱了没有?要是没有,我给你打水过来。”
瞧他不吱声,薛小苒也不在意,自顾给自己打圆场,她早就习惯了面冷沉默的连烜,他要是突然变得殷切多语,那就不是他了。
“……洗…过了。”沙哑又带着醇厚的男子低音夹杂在雨滴声中。
薛小苒倏然竖起耳朵。
嗓子还没好,声音就这么好听,薛小苒眼里冒出迷妹般的小星星。
“那个,你的牙刷牙粉放在左边的窗沿上,没拿错吧。”薛小苒想听他再多说几句话。
这些琐碎的细节,告诉连烜一遍,他就能记得很清楚,基本不会有弄错的余地,她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
“……”
连烜奇怪地睃了她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薛小苒吐吐舌头,从昨晚到现在,他说的话加起来还没有十句呢。
真是个闷葫芦性子,薛小苒朝他做了个鬼脸,冒雨跑去了厨房。
淅沥沥的春雨下了半天,白天的温度稍稍下降了一些。
洗脸牙刷后,薛小苒从面粉袋子舀了碗面粉出来,在面粉里加了点盐,又打了个鸡蛋,然后加水慢慢揉成团。
揉好面团后,放在案板上醒面。
她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才拿出梳子和头绳,把自己长及肩骨的头发梳顺后,挽了一个松松的圆髻,这是她跟奚木香学会的一个最简单的妇人发髻。
薛小苒的刘海已经很长,高高扎起的圆髻正好可以把刘海全部梳起,露出她光洁的额头。
要不是她现在的脸型瘦出了比较好看的线条,她才不敢把刘海全部梳起来呢。
薛小苒捧着小镜子,美滋滋地看着自己的花苞头。
在她看来,这种圆髻和花苞头还挺像的,都是在脑袋后上方卷个包包头,不同之处是圆髻扎得比较紧实,花苞头则比较蓬松。
薛小苒把新长出来的小碎发往下扒拉了一点,让自己的额头看起来不显得那么光溜溜的,这才满意的收起了镜子和梳子。
屋外,雨雾空蒙,水汽氤氲。
连烜坐在屋檐下,仰头看着远处,不知在思考着什么,一张脸透着肃穆冷然。
“连烜,我让你帮忙削的毛线针削好了么?”熟悉的声音唤回了连烜的注意力。
他微微侧头,看着在屋檐下一蹦一跳的姑娘。
她真的有十八岁了么?怎么一点大姑娘的样子都没有。
走路都像十岁的稚龄女童。
难怪会和奚家那姑娘抱怨,裙摆太长,不好走路。
哪家姑娘会像她这般,走路随时都带风。
“……在…桌上。”他淡淡回了一句。
“八根都削好了?”兔子般跳脱的姑娘迅速蹿到了他身旁。
连烜淡定地点点头。
没有如愿听到他多说一句,薛小苒扁扁嘴,提着裙摆跑进了他房里。
八根整整齐齐的毛线针摆放在桌面上,桌角下是一地的碎木屑屑。
先把毛线针拿到堂屋的四方桌上放好,然后拿了扫帚把他屋里的木屑打扫干净。
弄好这些,面团醒得差不多了。
薛小苒回到厨房,开始往锅里放水,等水沸腾的时间,面条也擀好了。
没有高汤,白水面条的味道当然会差一些,不过,奚木香送了罐他们家自制的辣椒酱,放了生姜、大蒜和青红辣椒一起制成的辣椒酱,又香又辣。
把面条坐成干捞面,放上辣椒酱和葱花,再淋上一层油爆姜丝蒜蓉,味道也是极香的。
只不过,味道会偏辣一点点。
阿雷的那碗面就没放辣椒酱,直接爆了姜丝蒜蓉浇在葱花上。
阿雷吃得津津有味,用手把面条一根根放进嘴里,然后“呲溜溜”吸了上去,甭提多高兴了。
连烜的干捞面大大一碗,虽然辣椒酱已经尽量少放了,可他吃完后,依旧被辣红了脸。
“你当真是一点辣椒都吃不了呀。”薛小苒的干捞面放的辣椒酱比他多了一倍都不止,也没感觉辣得很厉害呀。
她憋着笑端过一杯水给他。
“……”
唇上丝丝的辣意挥之不去,连烜接过温水,咕噜噜喝了下。
“昨天,请木香妹妹吃饺子的时候,人家嫌我们的蘸料一点辣椒都没有,转头她就送来了一罐辣椒酱,味道可香了,嘻嘻。”
薛小苒从奚木香那里得知,她们黎国大部分地区的百姓,口味都偏辣,菜式多是各种酸辣、麻辣、香辣的味道,只有部分沿海地区口味偏甜。
奚木香从小吃辣吃到大,少一餐不吃辣都觉着不得劲。
薛小苒啧舌,她虽然也喜欢吃辣,不过,倒没那么执着,属于有最好,没有问题也不大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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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一百零七章乌兰花
第一百零七章乌兰花
“……”
一杯水下肚,嘴里的辣味总算减轻了些,连烜抿了抿嘴。
这地方的饮食习惯果然与他不对盘。
随时随地都会让他想起,喜欢捉弄他的促狭鬼师兄。
雨势渐小,一身豆绿春衫的奚木香撑着把油纸伞过来了。
“木香妹妹,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薛小苒洗好碗,擦了擦手,提着裙摆飞快朝连烜的房里跑过去。
“……”
这位姑娘,你走路真的不能斯文些么?连烜头疼。
她像一阵风似地跑进屋里,又像一阵风似地跑出来,喘着气在他身旁停顿了一下。
“连烜,我拿了点碎银子,和木香妹妹去村里逛一逛,你在家里好好看家啊。”
说完,她就想朝院门跑去,不过,瞥见呆坐在一旁无聊抠墙角的阿雷,她又交代了一句,
“阿雷,下雨天别乱跑,淋了雨可是会着凉的哦,在家里乖乖陪着哥哥,回来给你煮肉肉吃。”
“……”
又是这种哄孩子的语气,连烜好气又好笑,让他当猴子的哥哥,是想让他也变猴子么?
一人一猴皆没回应,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院外。
薛小苒头一次进村,心情还挺兴奋。
不时左顾右望,拉着奚木香不住问话。
“木香妹妹,你们村里茅草屋和土胚房也很多呢。”
薛小苒把裤腰往上提了又提,下雨天,穿着长裙出门简直是遭罪,没走几步,裙摆已经星星点点了。
“我们村不富裕,很多户人家都是茅草屋和土胚房,只有少部分人家修得起青砖大瓦房。”奚木香撑着伞,笑容比较腼腆。
苦岭屯离城镇比较远,村民们除了种地,就是打猎和采药,生活过得去,却也不富裕。
“山里猎物挺多的呀,打猎不是挺挣钱的么?”
老虎黑熊难打,不是还有野鸡、野兔、野鹿、野羊之类的动物么?薛小苒好奇问道。
奚木香摇摇头,“打猎很危险,老林子里毒蛇猛兽多,一不小心就得送命,虽然是挺挣钱的,不过,敢入深山的猎户不多。”
她爹每次进山,都必须带上五六个身手不错的族人,单枪匹马是绝对不敢入老林子的。
薛小苒挠挠头,也对,不是每个人都有连烜那样的本事的。
“咦,木香妹妹,那个大婶穿的是你们族里的服饰么?”
一个四五十岁包着黑色头帕,身上穿着灰蓝色土布衣裙的中年妇女坐在一间土胚房的屋檐下,拿着一个针线篓子正忙着纳鞋底。
“哎,木香呀,这是去哪呀?”那个妇女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她们的时候,一双浑浊的眼睛亮了起来。
奚木香看了眼那妇女,笑了笑,“大方婶,我们去村口。”
她那笑容分明有些勉强,薛小苒有些诧异。
大方婶一把站了起来,不住朝薛小苒上下打量,“木香呀,带客人到婶子家里坐坐呗,让婶子也沾点富贵的气息呀。”
富贵的气息?薛小苒眨眨眼,说的是她么?
“大方婶说笑了,我们去村口还有事,就不多说了。”
奚木香拉着薛小苒直直往前走,没一会儿就绕过一个拐口,没了影子。
“呸,吃独食的老奚家。”大方婶骂骂咧咧地一屁股坐下,“一口气挣了那么多银子,还藏着掖着,黑心肝的土老财,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薛小苒任由奚木香拉着她走得飞快。
转了两道弯之后,奚木香才放慢了脚步。
“怎么啦?那个大方婶有啥问题么?”薛小苒这才小声问道。
奚木香回头看了一眼,眼里泛着厌恶,“问题大着呢,她是乌大方家的婆娘,惯是个泼辣碎嘴的人,整天就会盯着别人家说长道短的,心肠坏得很。”
薛小苒挑了挑眉毛,问了句,“怎么个坏法?”
雨渐渐停了,奚木香收起油纸伞,就和她说起了乌大方家的事情。
乌大方有个弟弟乌大山,早年父母不在后,在他婆娘的怂恿下分了家,分家时就很不地道,占了家里大部分财产。
后来,乌大山冒着危险进深山打猎挣了点银子,才好不容易娶了妻子生了女儿,好日子过了没几年,在女儿八岁大的时候,把命丢在了深山里。
乌大山的婆娘受不了刺激,勉强撑了两三年也走了。
剩下一个十岁大的女儿乌兰花。
结果,乌大方一家仗着大伯的名分,硬把乌大山家的田地房产都霸占了去。
乌兰花从此落入虎口,天天被乌大山一家使唤着干活。
如今都快十八岁了,还没给乌兰花找婆家。
把乌兰花生生拖成了苦岭屯年纪最大的未婚姑娘。
“不是有族长么?乌氏族长不管么?”薛小苒问。
“管过,但是没用,乌兰花有个毛病,说话有点大舌头,不好说婆家,所以,说亲难,加上她大伯娘一开口就要十两银子的聘礼,少一两都不成,态度很是霸道,谁也不傻,上赶着找这样的亲家。”奚木香回道。
“大舌头?吐字不清是吧,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呀,那个乌兰花是什么态度?”
薛小苒对这个叫乌兰花的姑娘还挺好奇的。
“兰花呀,她性子比较孤僻,小时候因为说话不清楚被人嘲笑,越发不喜欢说话,后来,她爹娘都走了,她就更不合群了,在乌大山家里,天天被他们使唤干活也不爱吭声。”
奚木香叹气。
“她自己受欺负都不反抗,别人能帮她的也有限呀。”
薛小苒虽然有些同情,不过,如果本人都逆来顺受,没有反抗的意识,那旁人帮得了一时也帮不了一世。
奚木香笑了笑。
“乌大山一家不敢太欺负她的,兰花力气大,他们一家加起来都打不过兰花。”
薛小苒嘴巴张得老大,那姑娘还有这种本事呀。
“兰花从小力气就大,全村的男孩子都打不过她,当面嘲笑她大舌头的,都被她揍过,乌大山一家也不敢欺负她太狠,就是总让她干活。”
奚木香和乌兰花还能说上几句话,对她挺了解的。
“那她怎么还让大伯家抢了房子和地?”薛小苒疑惑。
奚木香对她这种问题,已经不奇怪了。
“她家没男丁了呀,她要是嫁人,这些都不能带走的。”
啊?还有这种操作呀,薛小苒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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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一百零八章便利身份
第一百零八章便利身份
“兰花爹娘走的时候,她才十岁,不跟着大伯生活也不成啊,而且,除非兰花招上门女婿,以后的孩子都跟女方姓,房子和土地才能算她的。”奚木香解释道。
薛小苒惊讶过后,也渐渐回过了神。
这里是男尊女卑的古时候,女子大多处于依附他人的地位,未婚时依附于父兄,成亲后依附于丈夫,死了男人或者被休弃,就失去了依附的对象,也就失去了生活的保障。
像乌兰花这样,年纪小小父母双亡,只能依附于大伯一家生活,就算被虐待,外人也插手不了太多。
薛小苒突然有了一种危机感。
她似乎把事情想得有点太简单了。
以后,连烜走了,她一个人带着一只猴,如果不能独自立户,如何能在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生存下去?
就算她花钱买了户籍,可是,在这边她无父无母也无亲眷,怎么能立户自处?
一个年轻还算貌美的姑娘,想在这时期独自生活,是不是太过天真了?
薛小苒原本高兴的心情荡了下来。
完了,以后的日子可咋走呢?薛小苒发愁。
难道真要找个男的嫁了?
她才十八呀~薛小苒心里哀嚎一声。
咦,不对,应该十九了。
可是,十九也很小呀,放在现代她还是个学生呢。
怎么就要想着嫁人的事情了?太坑姐了。
“大娘子,你看,那就是我家。”
薛小苒心里正嚎着,奚木香拉了拉她的衣袖,指着一间宽敞的宅子说道。
大娘子?薛小苒心头一动,对呀,她现在不是已婚身份了么。
哪里需要考虑什么嫁人问题,有现成的便利身份,何必舍近求远。
等连烜走后,她想办法买两份户籍,继续假装已婚妇人,要是有人问起相公去哪,就说出门做生意去了,混个两三年应该不成问题,以后的事情再慢慢谋划好了。
薛小苒心里有了计较,心情又高兴起来。
“木香妹妹,你家房子挺大的呀。”
“我家人口多呐。”奚木香抿嘴一笑,“进我家去坐坐吧,我爹在家里呢。”
“不了,不了,今天出门的任务是采购,先买齐东西,以后再到你家拜访吧。”
一直说要请他们家吃饭,这都过了好几天,她那里还没搞清楚,先把该忙的事情忙完再说。
奚木香点头,也不勉强,连家两口子的衣裳,还有一半没裁好呢,而且,学织衣裳的事情,也没落定。
她心里也有些着急。
雨停后,道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不时有人过来和奚木香打招呼,还有些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薛小苒交头接耳。
大家都对她这个外来者都感到好奇。
奚远家的老房子里住进两个陌生人,村里人都知道了。
奚大强告诫过奚氏族人不许他们随便去打扰人家,同时也和乌氏族人打过招呼。
当然,多得是好奇心旺盛的人,自然会有人偷偷跑去观望。
不过,让他们有所忌惮的是,奚远和奚木生他们说,借住在那里养伤的男人是个练家子的高手。
奚定头顶那片空白,就是因为嘴贱,招惹了人家,被一镖削掉了一片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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