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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千墨
“连烜,你就不能打点别的动物么,蛇肉……其实,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
连烜也很无奈,他昨天走到这处,听到有不少野鸡在草丛里“扑腾”,结果打了一只后,野鸡都没了踪影,他等了半响,也没有动静。
倒是山壁旁有长虫爬动的声响,他出来的时间太久,没有太多的体力继续耗费,想着那姑娘既然能杀一次蛇,想来就能杀第二次了。
可现在,听她带着哭丧的腔调,倒把连烜弄得有些讪讪然了。
这姑娘最近表现得太生猛,让他一时忘了,她还是个怕蛇的姑娘家。
既然如此,那蛇不要也罢。
连烜朝薛小苒的方向看过去,想把这个意思表达给她知道。
却听,那姑娘喃喃自语。
“这是菜花蛇吧,那么大一条,好多肉呢,砍了脑袋,挂起来风干,天冷炖汤喝,超级补的。”
“……”
连烜靠着树干的身子一滑,好悬没直接摔倒在地。
姑娘,说好的怕蛇呢?
刚才是谁说,蛇肉也不是那么好吃的?
连烜有些狼狈地抱着树干,没有焦距的眼睛“盯”着那个号称怕蛇的姑娘,脸上的表情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
薛小苒已经扒开灌木,踩出一条小路往岩壁走去。
蛇嘛,怕归怕,蛇肉嘛,吃也还是要吃的。
反正都打死了,浪费多可耻,对吧。
有毒的过山风都吃了,还怕没毒的菜花蛇不成。
薛小苒雄赳赳气昂昂走了过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钉入岩壁的小刀给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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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二十九章从哪冒出来的?
第二十九章从哪冒出来的?
搀扶着连烜回到山洞,天色已经过午。
“我的门还没弄呢,天又要黑啦——”
薛小苒苦着脸把蛇往山洞口一扔,跑到泥堆旁,开始和泥。
“这时间怎么跑得那么快呀,也没干什么事情,午时就过去了。”她揉着泥团叨叨着,“连烜,我先把泥团揉好,一会儿你负责捏碗、勺、杯、盆行么?我得趁着白天的时间,先去忙活外面的事情。”
连烜点头,用石头在地上写了一句,先捏什么?
薛小苒抽空看了一眼,“嗯,先捏两个锅盖,没有土灶,火灰到处飞,锅里掉了灰,最后还不是会落入我们肚子里。”
“……”
连烜无言,安静点头。
“然后捏两个碗、两个杯子、一个汤勺,再捏两个盆、两个碟、还有两个缸……”薛小苒搓着泥团,越数越兴奋。
“……”
连烜没动,就那么“看”着她。
回过神的薛小苒讪讪一笑,“不对,一下是捏不了这么多的,先捏锅盖和碗,再加一个汤勺吧。”
连烜默默收回了眼神。
揉好泥团,把泥团堆在连烜身旁,把扁平的石板搬到他跟前,抹上火灰。
“嗯,碗和杯子照着昨天的流程做就好了,汤勺嘛,额,你自行发挥吧,反正能用就成了。”
薛小苒叮嘱几句,转身把盛着水的圆锅放到了石头灶上,“烧锅热水喝,有条件就不能喝生水了,连烜,你看着水,水滚了唤我一声。”
说完也不等他回应,拿着小刀和藤筐往外走。
山洞口的蛇瘫软在一旁,薛小苒路过的时候,扯了扯嘴角,嘴里叨咕了一句,“……回来再收拾你。”
她得先去割做草席的灯心草。
河岸边有很多灯心草,长得又高又茂盛,割些回来晒干做草席,天天睡石板,硬得身上都要起淤青了。
这种灯心草最是普通,野外湿地到处都有,灯心草柔软有韧性,用来做草席最合适不过了。
当然,想割够做两床草席的份量,一趟两趟是不可能完成的。
所以,薛小苒化身勤劳的小蜜蜂,在河岸和山洞口一趟趟地来回穿梭。
直到洞口附近那一片都摆满了长长的灯心草,薛小苒才松了口气。
回到山洞里,滚开许久的开水被放在一边,薛小苒捧起圆锅往塑料碗里倒满了水,“咕噜噜”全喝了下去。
“呼~累死姐了。”她一屁股坐到了连烜旁边。
他身旁已经摆着两个捏好的碗,手里正捏着一个基本成型的杯子。
“喔,连烜,你捏得也太好了吧,瞧这形状,和人家专业级别制陶的比都不差呢。”薛小苒弯下腰,对着两个形状玲珑精巧的碗一阵赞叹。
这可是个眼睛看不见的人捏出来的呀,怎么能不让人佩服呢。
连烜垂眸,认真安静地捏着手里软腻腻的泥胚,长长的黑发垂落在地,发尾沾染了不少泥浆。
“呀,你头发都沾了好多泥了,我给你扎起来吧,好在我有多余的皮筋。”
薛小苒爬了起来,跑去背包处一阵翻找。
连烜闻言,愣了一下,她要帮他扎头发?
“我给你梳顺一下,然后扎起来。”
薛小苒翻出皮筋和小梳子就跑了过来,站在他身后,伸出拉过他一侧的长发,用梳子梳理起来。
连烜僵着身子已经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这位姑娘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难道真的不知道,除非是近身服侍的下人,要不然一般只有妻子才会为丈夫束发戴冠的?
她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连烜停住了捏泥的手,无神的眸中闪着晦涩莫名的光亮。
“啧啧,你这头发都打结了,梳都梳不顺。”薛小苒却没注意,在她看来,她不过是帮他把头发扎起来而已,“等我们把大盆给烧出来,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洗头发,再不洗头,我怀疑我的头发都要长虱子了。”
“……”
连烜突然觉着自己有些犯傻,居然和这个有些愣头青的姑娘较真。
看来他真是身处高位太久了,习惯了警惕任何靠近他的生人,特别是各种心有图谋的女人。
可最后,他还不是栽在了女人的手里,连烜自嘲地冷笑。
头皮上的一阵扯痛,扯回了连烜的思绪。
“哎,你这头发又油又打结,太难梳理了,梳子上的齿都快梳断了也梳不通,不行,不能再梳了,我就这一把梳子,要是断了,以后只能用手扒拉头发了,我直接给你扎起来吧,等下次洗了头,再慢慢梳理吧。”
薛小苒絮絮叨叨地把梳子从他的发间抽了出来。
“……”
她嫌弃万分的语气,噎得连烜心口一堵。
薛小苒把他的长发随便挽了两圈,然后用黑色皮筋扎了起来。
“行了,就这样吧,头发别掉到泥巴里就行了。”
说完,她跑回背包前小心收起了梳子。
“……”
连烜默默地继续捏起手里的泥胚。
这姑娘的脑子根本不同于常人,他以后还是不要用常人的角度去看她吧。
“靠,就休息了这么一会儿,天都快黑了,嗷嗷嗷~我的门今天又无望了~”
那边,那个被标记了脑路不同于常人的薛小苒,捶着胸口一副痛心疾首。
“不行,我先去寻些长树枝囤积起来,明天一定要弄好门。”
她“噔噔噔”地跑了出去。
“……”
连烜捏着泥胚的手停了半响,心里已经形容不出是什么滋味了。
这样的姑娘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谁能为他解惑?
赶在天黑前,薛小苒抱回了两捆长树枝放在山洞口,然后用野芋叶包着菜花蛇去了河边。
等她从河边回来,森林已经陷入了一片昏暗中。
“喔喔喔~天黑请回屋~天黑请回屋~”
薛小苒叨叨着,自己吓唬自己般,捧着用野芋叶包好的蛇肉,一路狂奔回了山洞。
听着她急促而又粗重的喘气声,连烜有种扶额的冲动,可惜,他两手都是泥,显然不适合那么做。
“……哎呦,跑得我腿都软了。”薛小苒把蛇肉放好,瘫坐在火堆旁,“咦,连烜,你都做好了呀,哇,真不错,我们马上把它们烧出来,一会儿吃饭就有碗了,哈哈。”
她麻溜地又爬了起来,把捏好的碗杯勺摞好,抱起一堆柴火把它们围成圈。
连烜听着她挪来挪去的动作,突然深感佩服。
前一口气还喘着粗气说跑得腿软,后一秒钟又蹦了起来马不停歇。
他从未见过这样有趣矛盾,又活蹦乱跳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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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点,不好意思,这才写了开头,丛林篇,暂时只有两人,出山后,那是另外的篇幅了,别着急哈~




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三十章风中凌乱
第三十章风中凌乱
熊熊燃烧的大火把整个山洞内映得红光一片。
火力逼人的热气扑面而来。
连烜往后挪了又挪。
薛小苒给自己剥了个芭蕉,笑眯眯地围着火堆直转悠。
吃完后,又给连烜剥了一个,他们今天只吃了一餐,现在都已经很饿了,只是,薛小苒想着剩下那半锅汤多肉少的野鸡蘑菇汤,怎么也得有个碗喝汤比较好,所以,顶着饿也要先把碗勺烧好了再说。
不过,薛小苒没闲着,她拿着小刀开始在每段蛇肉上挖洞,用草做绳穿过去。
找了根有丫叉的长树枝修尖一端,插入山洞角落的泥地上,在岩壁和树枝间架上一根木棍,把蛇肉全都挂了上去。
弄好这些,火堆的火已经渐渐小了。
“嗯,应该差不多好了,昨天那么大的锅都没今天烧的火大呢。”薛小苒蹲在火堆旁,手里拿着树枝把上面的火灰扒拉开。
露出里面烧红的碗杯勺,还有两个锅盖。
“连烜,你捏的碗形状真好,这小红碗多好看呀。”薛小苒用两根树枝把碗夹了出来,满口赞叹,黄中带红的泥胚烧成型后,红得更为明显了,巴掌大的圆口小碗,红彤彤的,显得好看又喜庆。
“……”
就这么粗粗一捏,随意烧烧出来的碗能有多好?这姑娘是没见过真正精美贵重的瓷器么?连烜对她夸张的赞叹有些不以为意。
他哪知道,那些所谓真正精美贵重的瓷器在薛小苒的年代,都已成了古董,不是在博物馆里陈列着,就是被富豪私人收藏着。
当然,在物资丰富的现代,普通人家的饭桌上也不乏精致好看的餐具,但是像这种红泥小碗,看起来有个性、特别、又色彩鲜明,在很多现代人眼里确实也是好看又别致的。
况且,这还是连烜现捏现烧的陶器,薛小苒是真心觉着可爱又好看。
“先把鸡汤热上,一会儿就能吃晚饭了。”她从岩壁坑里端下装鸡汤的圆锅,架在了石头灶上。
连烜很自觉开始往灶里添柴,他虽然看不真切,但添进去的柴角度都非常精准,精准到薛小苒有时候都怀疑,他的眼睛是不是真的看不见?
等碗冷却后,薛小苒用圆锅里的水清洗了两遍。
“行了,锅里快没水了,反正都是草木灰,吃到肚子里也没事,好多地方做豆腐,还特地往豆腐里添加草木灰呢。”
“……”
没洗干净碗,还能找出这么理直气壮的理由,也是没谁了,连烜实在没忍住,朝那姑娘瞥了又瞥。
薛小苒可不管,她眼神不好,根本没注意,就算注意到,她也不在意,既然条件有限,人就得学会变通妥协,是吧。
锅里的汤一滚,她就迫不及待地把圆锅端了下来,用汤勺舀了两碗汤。
“给,养生之道,先喝汤,后吃肉,你伤着,要多多喝汤补身体,明天我们炖蛇汤。”把碗放到连烜手上,薛小苒又叮嘱一句,“小心别烫了嘴啊。”
这姑娘,有时候嘴里的话是一套一套的,连烜默默喝下一碗汤。
结果,没多久手里又添了一碗。
连烜犹豫了一下,倒不是他嫌弃喝汤,而是这大晚上的,喝一肚子水,这……
却听那姑娘喝得很是欢畅。
好吧,他也不好多说什么,默默又喝了一碗。
等到第三碗时,他碗里满满都是肉和菌子,而对面的姑娘啃着鸡翅鸡爪鸡脖子。
“……”
这回,他迟迟没有下筷。
“唔,连烜,你干嘛不吃呀?”薛小苒美滋滋地啃着鸡翅膀,有些奇怪地看着一动不动的连烜。
连烜把碗朝她递过去。
薛小苒眨眨眼,一时没理解他的意思,“干嘛?难道你要和我抢鸡翅膀?”
“……”
谁要和你抢鸡翅膀?连烜一脑门黑线,这姑娘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那鸡胸肉我都给你了,你别和我抢鸡翅膀了,你是伤号,要多吃肉才好得快,鸡翅膀鸡爪子得留给我吃。”薛小苒语气严肃地和他掰扯。
“……”
敢情这姑娘是觉着鸡翅膀鸡爪子比鸡胸肉好吃?连烜无语了,只好默默收回了手。
“这才对嘛,嘻嘻。”薛小苒继续愉快地啃着她最爱的鸡翅膀。
晚饭的份量虽然不多,但好在灌了两碗汤,倒也吃了半饱。
薛小苒把最后一点汤都喝进肚子,把碗筷放到了圆锅里。
“明天全部拿去河边洗了。”
胃里暖呼呼的,身上就觉着困乏起来,薛小苒揉揉胳膊,今天她抽重物太多,胳膊好酸。
“明天一定要把门弄出来。”看着黑漆漆的洞口外,薛小苒气气哼哼。
“……”
对门的执念还真深,连烜瞟了她一眼。
“我要先睡了,明天早点起来干活才行。”
薛小苒一骨碌躺了下去,就准备闭眼。
可没过一秒,她又一骨碌爬了起来。
“……”
她这一惊一乍的性子能改改么?连烜心里默默吐槽,面上却毫无波动。
薛小苒抱着好几根长树枝放在了火堆旁。
“这样我就不会滚到火堆里了,连烜,你晚上好好睡觉啊,不用再担心我滚到火堆里了。”
薛小苒把柴火摆好位置,径直躺下,依旧把背包当枕头枕着。
“我要睡了哦,你也早点睡。”
说完,整个山洞安静下来。
“……”
这姑娘看似大大咧咧的,却有一颗细腻体贴的心,眼前一片朦胧,却有火焰跳动的影子,以及它散发出的温暖。
半夜,浅眠的连烜猛地睁开了眼。
那姑娘爬了起来,身上的衣裳“窸窸窣窣”的响。
他躺着没动,只是倾听她的动作。
她挪来挪去好一会儿,朝他走来。
连烜闭上了眼。
“……连烜,你醒醒。”
那姑娘蹲在他身旁,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他睁开眼看向她。
“……嘿嘿,连烜,你,陪我去上厕所吧。”
“……”
连烜躺着都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那个,晚上汤喝多了,憋不住了,可外面黑,我害怕,你陪我去一趟吧,拜托啦。”薛小苒讪讪一笑,发誓以后晚上再也不喝那么多汤了。
厚着脸皮求人陪同上厕所不算,外面黑灯瞎火的,就算有人陪,她都害怕呀。
“……”
他就知道会这样。
她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就有种不妙的感觉了,连烜只觉牙根一阵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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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小苒的古代搭伙之旅 第三十一章龙困浅滩
第三十一章龙困浅滩
“连烜,你,你就在这待着呀,别动了啊。”
夜,已经很深,浓黑的天空无月无星,杂林里伸手不见五指。
唯一的光亮是连烜手里的一根燃着的柴火,此时被清冷的晚风吹得忽明忽暗,在墨黑的夜色中显得格外诡谲阴森。
薛小苒抖着两条腿往林子里走了几步,就在不敢迈进去了。
她回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连烜,他一身白袍被夜风吹得衣角轻扬,即使体虚身弱,腰背依旧挺拔如松,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薛小苒心里多了几分安心。
转头看看漆黑无声的林子,薛小苒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膀胱快要炸开的感觉却让她顾不上害怕了。
一咬牙,快步蹿到左侧一棵树后,脱裤蹲地。
“……”
连烜像一尊雕像般一动不动。
寂静的深夜,那“淅沥沥”的声音却如此清晰可闻。
他满脸疤痕的脸上看不出表情,但耳根却慢慢染上了一抹酡红。
他这辈子,最尴尬的一幕大概就是现在了吧。
薛小苒也尴尬,走出林子的时候,脸都红了一大片。
她也是第一次让男生陪着上厕所。
“咳,那个,连烜,谢谢你哈。”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你要不要上厕所,我给你拿火把。”
“……”
他是有多想不开,才会让她在一旁等他上茅厕,连烜面无表情地摇头。
薛小苒眨眨眼,他也喝了两碗汤,居然不想上厕所,消化系统也太好了吧。
山洞外温度很低,一阵冷风吹来,薛小苒打了个哆嗦,她赶紧搀扶着连烜回了山洞。
往火堆里添足了柴,没了负担的薛小苒骨碌躺下,没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了。
真是个能睡的姑娘,半刻钟没到已经睡得深沉了。
听着她匀称绵长的呼吸声,连烜慢悠悠爬了起来,开始费劲地往外走。
他不是不想上茅厕,而是不想当着一个姑娘的面上茅厕。
翌日清晨。
薛小苒睁开眼,瞅见的就是一堆近在眼前的干树枝,以及树枝后不远的火堆。
艾玛,要不是有树枝挡着,她真要滚进火堆的怀抱里去了,前两夜还真多亏了有人替她拦着。
想到这,她下意识朝连烜的方向看去。
却见他闭目盘腿,肩背挺直,双手结印,竟是在打坐。
薛小苒眨眨眼,嘴巴半张着,她还是第一次见真人打坐呢。
虽说连烜那张有些惨不忍睹的脸很是破坏了那种神秘深奥的境界,可还是让薛小苒一脸感叹。
他果然是个武林高手呢。
她一骨碌坐了起来,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连烜心有所感,缓缓睁开了眼,毫无波动的视线准确落在了她身上。
“连烜,你打坐可以解毒么?”薛小苒一脸好奇,电视小说上不都说,高手一般都能以内力逼出体内的毒么?他是不是也能这样?
“……”
连烜眼眸微垂,摇了摇头。
中毒后,他功力几近全无,根本聚不起足够的内力,谈何解毒,况且,西芪秘制奇毒岂是那么好解的。
“哦,不行呀,好可惜哦,大侠你这算是龙困浅滩,虎落平阳呀,策马江湖闪了腰,终日打雁却被雁啄瞎了眼,空有一身本事却使不出来。”
薛小苒摇头晃脑地替他惋惜。
要是他能恢复,说不定立马就能带着她出了这莽莽丛林了。
哪里还用天天为一口吃地上窜下跳。
“……”
明明挺沉重的话题,怎么到了她嘴里都变了味?连烜抬眸瞥了她一眼,很想跟她说,他虽然会武,但他真不是混江湖的。
薛小苒利索地爬了起来,外面的天空已经翻起了鱼肚白。
胳膊和大腿照例酸疼,不过,薛小苒渐渐已经疼得习惯了,活动了一下身体,然后把两个圆锅摞在一起去河边,把碗筷锅勺洗干净,打理好个人卫生,跑了两趟端回了两锅水。
“连烜,杯子里装了干净的水,你自己洗漱一下吧,那个灶上烧了开水,你看一下火,我去抽两筐泥回来,今天咱们把大盆做出来,就可以洗头洗澡了,哈哈。”
薛小苒拎着藤筐边跑边乐。
“……”
昨晚不是信誓旦旦要弄门么?一觉醒来又改变了主意?连烜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等薛小苒“吭哧吭哧”抽着沉重的红泥回来,时间过去了两刻钟。
灶上的开水早就烧开了,连烜默默把火撤到了一旁。
“还是你聪明啊。”薛小苒抹了把额上的汗,依旧用折起的野芋叶把锅捧了下来,然后用汤勺往小红杯里舀满了水,“先凉一会儿,等我回来再喝。”
跑到山洞角掰了两根芭蕉,塞了一根给连烜,她拎着藤筐又跑了。
这次,她回来得稍晚了一些。
连烜数着时辰,不时往洞口外看去。
一直过了三刻钟,那姑娘沉重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哎呦,真倒霉。”
放下藤筐的薛小苒,把先头放凉的开水“咕噜噜”喝下。
没等连烜问,那姑娘已经如竹筒倒豆子般把事情告诉了他。
薛小苒在那片红泥坡旁,又遇到了那条大蟒蛇。
她正起劲地挖着红泥,就听不远处的草堆里“簌簌”响动,薛小苒还以为是野鸡或者野兔,心里窃喜了一下,举起手里削尖的木棍,垫着脚尖悄悄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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