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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主他哥 快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萧小歌
元嘉看了林氏等五人一眼,什么都没说,跟林氏计较倒真显得像是镇北公府仗势欺人了。
他伸手点了一个丫鬟,叫她来招待林氏等人。
孟樘和林氏等人的出现,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这些与镇北公府打过不少交道的人家以前都是见过孟樘的,没想到这次再见到他,孟樘却从镇北公府三少爷变成了一个父死母改嫁的平民。
感受到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其中不乏熟人,孟樘只觉得脸上燥得火辣辣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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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氏也悄悄的从后院走出来看了看这边的情况。
严氏第一眼就看见了孟樘,想到自己宠爱了多年的幼子如今要离自己而去,又不禁红了眼眶。
她挪开目光,看见了孟樘身边那个其貌不扬的中年妇女,想到元嘉与她说的今日会请孟樘的生母和同母异父的弟妹们一起来,猜到这个妇人便是孟樘的生母林氏了。
林氏因为操劳看起来比严氏要苍老很多,不像是一个辈分的人,实际上林氏年龄比严氏还小几岁。
严氏收回目光,不愿再看,转身又回了后院。
老夫人拄着拐杖走上前,对众宾客说道:“今日请大家来的原因,大家也都清楚。”
老夫人看向孟樘,叹息道:“孟樘父亲为我儿亲卫,忠勇仁义,为救我儿逝世,其母改嫁,仅余他一襁褓小儿无依无靠,我镇北公府将其收养,充作嫡子教养多年,却也不能真抢了别人家的儿子。今日,还请大家做个见证……”
孟樘听得暗自咬牙,从今日起,他就真的与镇北公府脱离了关系,没了镇北公府三少爷的身份,京城里有几个人看得起他?
林氏则是不敢抬头,不管是改嫁后丢下儿子不顾,还是抹黑镇北公府抢她儿子,这些话都被老夫人直白的说了出来,扒了她的脸皮,让她怎敢抬头?
元嘉站在一旁听着老夫人的宣告,心里悄悄为老夫人点个赞。
虽然他清楚老夫人并不是想要报复孟樘什么,只是想在众人面前表明,这些年镇北公府从来没有对不起孟樘,今日也并非是他们镇北公府要赶人走,而是正儿八经的让孟樘认祖归宗的。但老夫人的这番话还是戳中了林氏和孟樘母子俩心头痛处。
老夫人讲完话后,看向孟樘,对他说道:“樘儿,你过来。”
孟樘深吸一口气,走了过去,低低的喊了一声:“老夫人。”
老夫人见他不叫‘祖母’,也不在意,伸手从丫鬟手中拿过一个锦盒交给孟樘,说道:“你父亲当年父母双亡,沦为孤儿,主动卖身给我镇北公府,不过我们从未拿你父亲当做奴仆看待,这是他的卖身契,就交给你了,你给你父亲祭祀时,将其焚烧了罢。”
孟樘脸色霎时一白,或许在不相干的人看来老夫人此举乃是大义,不把孟十三当家仆看待,但在孟樘看来,老夫人此举是对众人宣告他孟樘就是一个奴仆之子!
这比亲卫之子的身份还要低贱!
孟樘笼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修剪圆润的指甲在掌心掐出八个月牙印记。
按捺下心头的羞愤,孟樘还是伸手从老夫人手中接过那个锦盒,他并不敢耍脾气的拒绝,只能自己憋屈到内伤。
在镇北公府参加完宴席之后,就是元嘉亲自带着孟樘去他亲生父亲孟十三的墓前祭拜,然后认祖归宗。
孟十三虽然是孤儿,但并不是身世不明的孤儿,他只是年幼时被父母从老家带到京城来落户,家中生意本来做得红红火火的,奈何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孟十三父母皆意外去世,只剩下年幼无知的孟十三一个孩子。
老家那边的族人与孟十三父母关系远,都快出了五服,孟十三父母死后老家族人也没有人来,家里的生意也被人侵吞,家业被夺,孟十三流落街头,后来卖身入了镇北公府。
到了孟樘这一代,他与孟十三老家那边的族人是已经出了五服的,但追根溯源那里还是孟樘的祖居地,孟樘认祖归宗,少不得要回去一趟。
元嘉派自己身边几个亲卫送孟樘回了一趟祖居地,让他的族人将他的名字记上族谱,正式认祖归宗了。
一系列仪式下来,等孟樘再回到京城时,都翻过年去了。
这一年时间在京城的风向早就变了,没人再议论孟樘这个假的镇北公府三少爷,本来都做好了回来承受舆论压力的孟樘心里还有些怅然若失。
像他这样自命不凡的人,受不了别人的嘲讽,更受不了别人的无视。
他走的时候是身为京城人们话题中心人物走的,回来的时候却悄无声息,就跟一个普通平民来到京城一样,毫不引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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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元嘉早早的就从兵部下班回家了。
他现在有孝在身,但皇帝为了安抚他特意夺情允许他在朝任职,不过他却不必与同僚去饮酒作乐,下了班就能准时回家休息。
这一年来元嘉表现得十分安分,看起来并无任何异心,只在兵部老老实实的做自己的兵部侍郎。
只是每当皇帝提出让驻扎在京城外的二十万镇北军北上时,元嘉都会找借口推脱。
那二十万镇北军就仿佛一把利剑悬在皇帝的头顶,让他寝食难安。
皇帝发出圣旨派人去紧急召来各地军队勤王护驾,然而一直到现在也不见一兵一卒入京,急得皇帝又是连续十几道圣旨发出去,可每道圣旨都如石沉大海,宣旨的天使也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皇帝再傻也知道有人对他派出去的那些求援之人动手了,他的圣旨压根就没发出京城之外。
而这个动手之人,皇帝想也不想就认为是元嘉。
奈何元嘉表现得非常老实安分,皇帝根本抓不到他的半点把柄,想要调查元嘉截杀天使的罪证,也没能查出半点指向镇北公府的证据。
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帝发现朝堂上作壁上观的朝臣似乎越来越多了。
刚开始还有很多朝臣会在他的示意下弹劾镇北公府的拥趸,只是随着多次弹劾失败,愿意听他这个皇帝的话继续弹劾镇北公府的朝臣越来越少了。
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皇帝心中很慌,他能感觉到朝堂上的暗潮涌动,但却不知该如何解决。
他想求助于自己麾下重臣,但皇帝又怕这些重臣也被孟元嘉给收买了,或者是想当中立的墙头草,说不定他前脚问计该如何除掉孟元嘉,后脚孟元嘉就收到消息率领二十万大军逼宫了。
皇帝能清楚的感觉到,勤王军队迟迟不来,他在朝堂上的威信越来越弱了,反倒是孟元嘉的话语权越来越重,哪怕他极少发表意见,但他一开口就很少有人会反驳他。
种种一切,都让皇帝仿佛看见未来自己变成一个泥塑傀儡,或者干脆被孟元嘉一刀砍下脑袋的可怕场景。
皇帝不甘心就这么认命,他又暗中派几个心腹太监带着他的诏令偷偷摸摸的混出城去……
下班回府的元嘉刚进书房,就看见书桌上有一封密信,拆开一看内容,唇角勾起一抹微笑:“这皇帝还不死心,让几个太监躲在运粪车里出城,亏他想得出来!”
第139章 权臣【08】
元嘉看完密信之后,微微一震, 手中的信纸就化作齑粉从指缝间飘落在地上, 与灰尘融为一体。
他走到书桌前坐下,研墨铺纸, 从笔架上拿起一支毛笔蘸了蘸浓黑的墨汁,然后提笔写信。
写完后还特意用上囊封, 封泥将其整整封了三层。
元嘉唤来心腹小厮,将密信交给他, 让他送了出去。
没多久, 老夫人那边派人来传话, 让他过去用膳, 元嘉就放下手中的公文, 起身走出了书房。
当天夜里,皇帝就收到了自己派出去的那几个心腹太监横死城外路边的消息, 他气得脸色发青:“太嚣张了!”
以前他派出去的人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次他派出去的那几个却是被人将尸体扔在显眼的路边, 身上藏的诏令和证明身份的东西全都被搜刮走了,明摆着是借此警告他。
他堂堂皇帝居然被人警告了!
愤怒无比的皇帝大发雷霆, 但却并没有什么用,无能狂怒并不能让他联系上各地的军队, 也不能让他摆脱孟元嘉的钳制。
皇帝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脑海中拼命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破局。
现在孟元嘉暂时还没有图穷匕见的意思,他还有缓和余地,还有机会, 不能着急,不能被吓到……
皇帝冷静下来,思索着镇北公府如今的情况,然后他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转头问自己的心腹太监总管:“小李子,孟元嘉的那个弟弟孟樘,应该回京了吧?”
“启禀陛下,算算路程,孟樘应该已经回京,只是由于孟樘被孟元嘉赶出了镇北公府,并无多大作用,因此奴才就没有浪费人力盯着他……”
皇帝摆摆手,吩咐道:“派人去查,一定要查到孟樘现在人在哪儿!”
孟樘还住在之前买的那座小宅院里,皇帝派去的人很容易就查到了他的下落。
孟樘回京后,十分低调,他从镇北公府里带出来的东西,早在回京的路上就被他当掉了,换成了银票藏在身上,琢磨着怎么靠这笔启动资金做出一番大事业,让孟元嘉后悔把他赶出去。
本来孟樘是想考科举然后入仕为官,爬到位极人臣的位置然后告诉孟元嘉,他孟樘不需要沾镇北公府的光也能走上人生巅峰!
但他在老家那边参加县试扑街之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读书科举太浪费时间,也太耗费银钱了,他现在可不能像在镇北公府那样想看什么书就有什么书,想要什么样的先生教导就能请什么样的先生。
光靠他自己,光买书本就能让他倾家荡产,所以他不考科举,是为了省钱,绝对不是考不上。
他这么聪明的人,只要努力读读书,肯定能一路六元及第名震天下的。
只是他为了省钱不得不放弃科举这条路而已。
入仕为官不止科举一条路,但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说,只有科举这一条路,其他为官之路,家里没有背景关系,根本走不了。
孟樘以前有这个背景关系,但现在没有了,又不打算考科举,于是入仕为官之路被堵死了。
他想了想,就想如亲祖父那般经商,虽然商人地位不高,但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当他有钱到富可敌国的时候,就不再是普通商人了。
于是孟樘就在家里天天琢磨着该怎么经商赚钱。
他从小在镇北公府锦衣玉食,从来没有为银钱发愁过,更没考虑过以后没有钱了怎么办。
因为镇北公府有钱,特别有钱,昔日第一任镇北公随着开国皇帝征战天下,打仗哪有不发战争财的?收缴上来的金银财宝都是默认将领私占一部分。
然后历代镇北公夫人都是出自名门望族,嫁妆可不少,再加上孟家人丁不旺,极少有分家的情况,一代代积攒下来的财富绝对非同小可。
孟樘若还是镇北公府三少爷,日后分家就能分到一大笔财产。
现在这笔财产没了,他在琢磨怎么赚钱的时候,总忍不住嘀咕两句:“孟元嘉肯定是担心我分他家产,才把我赶出来的!”抹黑孟元嘉两句心里就舒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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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主他哥 快穿 第134节
孟樘在自己屋子里写发财大计时,忽然听见门外有人敲门,把大门敲得砰砰作响,一听那节奏就知道敲门的人已经敲了很久,暴躁得恨不得踹门而入了。
在离京回乡的时候孟樘手头紧,就把伺候自己的丫鬟和厨娘都给发卖了,现在也舍不得再掏钱买人伺候,就这么一个人住着。
因此大门外有人刚开始敲门,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孟樘还真没注意到,现在才被人那暴躁敲门的动静给吵到了。
孟樘匆匆的走到大门处,扬声问道:“是谁在外面?”
敲门声戛然而止,门外传来一道略尖细的声音:“请问是孟樘公子吗?我家主子派小的来请公子过去一趟。”
孟樘皱了皱眉,谨慎的没有开门,就这么隔着门对外面的人说道:“麻烦转告你家主子,就说我病了,不宜出门。”
他并不知道门外的下人是哪家的,那人口中的‘主子’又是何方神圣,但孟樘猜想可能是他以前认识的人,现在想把他叫过去羞辱他一顿。
毕竟他以前作为镇北公府三少爷时可不是什么善茬,结怨的纨绔弟子并不少,现在落难了,难免有人会趁机折辱他。
他才不会傻的有人来请就答应过去呢,现在他就是个普通平民,被权贵子弟弄死了也无人申冤。
门外的人似乎被孟樘的回答惊到了,愣了好半晌才又敲门道:“孟樘公子,还请让我们进去,此事还得当面与公子你说清楚。”
孟樘直接装死不回复了。
他现在有点后悔之前应答门外的敲门人了,早知如此就该直接装作家里没人。
门外的人又说了几句,见孟樘始终不肯开门,敲门声音再次急促起来。
最后那道尖细的声音中充满了不耐:“直接撞开!”
孟樘吓了一跳,连忙撒腿就往屋子里面跑,找个地方打算躲起来。
然而还不等他跑进屋,大门已经被人踹开了,只见一个高瘦面白无须的人带着两个身形剽悍的壮汉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大汉动作快速的将逃跑的孟樘抓了过来。
那个面白无须之人走到孟樘面前,不悦的盯着他,用那尖细的嗓音说道:“孟樘公子,咱家不是说了不会对你怎么样么?你乖乖跟咱家去见主子不就好了,何必自讨苦吃呢?”
孟樘也是见过世面的,听着面前的人自称‘咱家’,嗓音又不同于正常男子,年龄不小了却半点胡须都没有,脑海中灵光一闪,问道:“不知您是哪位公公?”
李公公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回答,而是问道:“孟樘公子现在愿意跟咱家去见见主子么?”
孟樘心中顿时一喜,李公公没有回答,但同样没有反驳,那么就证明李公公的确是从皇宫里出来的人。
那么李公公的主子肯定是皇宫里的人,想想皇宫里的主子,皇子们还年幼,太后嫔妃不可能派人来找他一个外男,那么想见他的人身份呼之欲出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孟樘欢喜的道:“愿意愿意!”
然后孟樘就跟着李公公去了京城郊外的一处庄子上,他在这个看似寻常的庄子里见到了皇帝。
孟樘是没见过皇帝本人的,但他在自己认祖归宗仪式那天,去镇北公府见过了大皇子,大皇子的长相与皇帝很有几分相似,再加上他心中本就有些猜测,见到皇帝本人后自然立马猜了出来。
“草民叩见陛下!”
皇帝看着跪下磕头的孟樘,心里一阵舒坦,这些日子面对朝臣和孟元嘉心里战战兢兢的,日日怀疑有谁投靠了孟元嘉想要谋害他,现在看见对自己恭敬万分的孟樘,再想到孟樘与孟元嘉不和,皇帝就看孟樘十分顺眼了。
“快快平身。”皇帝脸上露出温和可亲的微笑,还亲自伸手去扶孟樘。
孟樘受宠若惊的站起身来:“谢过陛下。”
皇帝先是温和关心的询问了一下孟樘的近况,在听说孟樘日子不好过之后,就顺着孟樘的话去谴责元嘉:“这个孟元嘉实在太狠心了,你们好歹做了十几年的兄弟,居然说翻脸就翻脸,连他父亲的孝期都等不及过去,就把你赶出镇北公府了,太不像话了!”
这话真是骂到了孟樘的心坎里,他感动得眼泪汪汪的看着皇帝,要不是怕在皇帝面前崩了形象,他真想跟着皇帝一起骂。
孟樘感慨道:“陛下慧眼,一眼就看穿了孟元嘉的真面目。然而世人多愚昧,他们只看表面,都以为孟元嘉是好心好意的让我认祖归宗,实际上还不是怕我分他的家产?若镇北公府真有心让我认祖归宗,这些年也不会把我的身世瞒得严严实实的。”
实际上当年镇北公并没有刻意隐瞒孟樘的身世,只是一开始知道的人就少,后来见孟樘长大了把他和严氏当做亲生父母亲近,他们也不好直言说自己不是他亲生父母,让孩子难过。
时间久了,不管在府上还是在外面,别人都以为孟樘是镇北公府嫡三少爷了。
其实镇北公压根就没给孟樘上族谱,从未想过不让孟樘认祖归宗。
但这些真相对皇帝和孟樘来说不重要,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宣泄口,找个理由谴责镇北公府,骂元嘉几句出出气。
两人一起数落元嘉的种种罪状,最后数落得两人心心相惜,同是天涯沦落人呀!
第140章 权臣【09】
在同仇敌忾的骂元嘉一顿之后, 皇帝看孟樘感觉更顺眼了,语气也更温和亲近了:“孟樘,虽说孟元嘉表里不一, 但这也证明了他不敢明面上苛待你,只要你还认镇北公府的养恩, 就可以光明正大的上门, 将自己与镇北公府绑到一起。你只说你是上门看望养母的, 孟元嘉断然不敢将你直接赶出门,否则外人的舆论就够他受的了……”
皇帝怂恿孟樘厚着脸皮回镇北公府搞事情,于是本来就很想回去却碍于孟元嘉和自己的自尊不能回去的孟樘顺坡下驴,一脸恍然, 感激的道:“多谢陛下指点,草民一定照办。”
他可不是贪图镇北公府的富贵才回去的, 他只是惦记着养母,只是奉皇帝旨意回镇北公府的。
其实就跟皇帝现在明知道元嘉可能谋反,却明面上不能拿他怎么办一样, 孟樘以报答养恩惦记养母为由回镇北公府,只要元嘉还要名声,就不可能公然将孟樘赶出来,反而还要赞许他不忘养恩的行为。
因为孟樘的身份代表着镇北公府的手下亲卫,如果孟樘没有犯什么原则上的错误应该被镇北公府抛弃,镇北公府是不能将其拒之门外的。
否则会令亲卫们心寒。
皇帝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才会觉得孟樘还有利用价值,特意亲自出宫一趟来见他, 将他拉拢到自己的阵营中来。
有孟樘这个对孟元嘉心生怨怼的棋子隐藏在镇北公府里,只待一个合适时机,他就可以利用这颗棋子给孟元嘉来一个致命一击。
皇帝自觉计划天衣无缝,美滋滋的想着等抓到孟元嘉后该怎么处置他才能解自己此刻心头之恨。
孟樘也自以为聪明机智的抱上了皇帝的大腿,孟元嘉区区一个镇北公又能拿他如何,同样心里美滋滋的幻想日后扳倒孟元嘉自己继承镇北公爵位的风光一幕。
这两人脑补美梦本事一流,在对付元嘉这件事上倒是达成了共识。
皇帝为了监视孟樘,还特意以帮助他的名义给他送了一些人手,叫孟樘把这些人手当做伺候自己的奴仆带入镇北公府,皇帝也算是借孟樘的手重新往镇北公府安插眼线了。
以前皇帝安插在镇北公府的眼线全都被元嘉给清理了出去,把阖府管理得水泼不进,再想安插人进去就很难了。
这次借着孟樘把人带进去,倒是个好机会。
孟樘也乐得皇帝白送他人手,反正他又没打算做什么背叛皇帝的事情,用起皇帝的人手来,并无心理压力。
在人手到位后,孟樘就带着一个小厮去镇北公府了。
“还请通报一声,就说孟樘前来拜见夫人。”
孟樘还正儿八经的送了拜贴。
严氏收到孟樘的拜贴后,果然忍不住立马让人把孟樘带进来。
孟樘见到严氏,面露激动的对她跪拜,热泪盈眶的道:“儿子拜见母亲!这几个月来孩儿还未曾拜见母亲,拖至今日才来,还望母亲恕罪!”
严氏见孟樘如此情态,忍不住上前亲自将他扶起来,含泪道:“好孩子,你能回来看看我,母亲就很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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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嘉回府的时候,听大管家禀报今日孟樘来府上见过严氏了,现在还被严氏留在府上。
元嘉面色平静无波,并无意外,关于孟樘他从来就没有放松过监视,因此孟樘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全都瞒不过他。
他去换了身衣服,然后先去老夫人的院子里给她请安:“祖母!”
老夫人看见元嘉,脸上就露了笑,语气柔和的关心了他几句,然后也提到了孟樘:“你母亲她心软,养了孟樘一场,难免会被孟樘蒙蔽,我会提点提点你母亲的。”
元嘉微笑道:“那就麻烦祖母了。”
其实整个镇北公府,对孟樘看得最清的还属眼前的老夫人,因为她对孟樘没什么深刻感情,旁观者清,不会被感情左右,自然能做出最有利于镇北公府的决定。
严氏将孟樘当亲子抚养十几年之久,付出的感情那么多,又岂是说抽身就能轻易抽身的?
所以元嘉倒也没怪严氏把孟樘留了下来,这是人之常情。
元嘉说道:“祖母,如今我们镇北公府看似风光无限,实如烈火烹油,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所以还望祖母帮帮孙儿……”随即他压低了声音,凑到老夫人耳边轻语几句。
老夫人随着元嘉的耳语,面色微变,然后点了点头。
元嘉给老夫人请完安之后,又去给严氏请安。
他在严氏那里见到了孟樘。
孟樘看见他时表情有点慌乱,下意识的站起身来。
元嘉笑着走过去,跟他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和的说道:“三弟怎么才上门?虽说你已经认祖归宗了,但我们镇北公府好歹养了你十几年,你也不能就此与我们划清界限,只认生恩不认养恩吧?都说养恩比生恩大,怎么在到三弟你这儿就变成了生恩比养恩大了?”
孟樘连忙解释道:“不是,二哥,我只是耽搁了时间没能及时来看望祖母母亲和二哥你,我现在不是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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