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二哈被附身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南湖秀萝
即使这样的茶话会简直无聊到爆,但是张三丰还是决定:“我要去。”
说来也巧,在茶话会的隔壁,正好是一家艺术画廊,顾爸的单位发放了好几张免费的入场观看券,公司里的同事没几个对艺术画廊感兴趣的,顾爸便将那些入场券全部都要了来,今天组织全家人一起来逛逛。
顾白和林伟原本对此是拒绝的,但是耐不过顾爸的执拗,因为顾爸的话虽然对孩子们来说没有什么威信,但是通常情况下来说,到最后顾爸往往会把顾妈拉扯进来。
“去这种地方逛逛有助于提高你们的艺术修养。”
“在家里干嘛?就知道打游戏和睡觉,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你们看看隔壁的珊珊,都是一样大的孩子,珊珊就懂事多了!”
“哎哟喂,早知道我当初就应该还是生个女儿的,谁知道儿子这么不听妈妈的话啊!”
顾白被顾妈叨叨个没完,没有办法,只好从床上爬了起来。
而林伟一般是跟风,一半是听到了林珊珊这个名字。
最可怜的还是大熊,作为一直外形和二哈一模一样的二哈,总是格外的容易被忽略。
顾妈在狗狗的碗里倒了一大波的狗粮,足够狗狗一天的分量了。
告诉大熊说:“大熊乖,好好留在家里看家,我们大概玩个一天就回来了。”
“嗷呜嗷呜嗷呜……”呜呜呜呜……
大熊那肯罢休?
既然没有入场券不能够作为人进去,那就变成别的不用入场券就能够进去的东西不久行了?
最终,大熊临出发钱便变成了一只蚂蚁,附在了顾白的衣领上。
“你这样能行吗?”顾白担忧的问道。
“小不点都能够常年在林伟的口袋里生活,我为什么不能够在你的衣领上待一会儿?放心吧!不会被人发现的。”
顾白解释说道:“我倒不是担心你被别人发现。”
“只是,我怕我一不小心就把你给碾死了或者带飞了。”
“……”好吧!
闻言,大熊只好更紧的拽住了顾白的衣领,绝对不要像顾白说的被带飞。
于是顾爸驱车,载着一家人去郊区的画廊。
这边,张三丰已经到达了茶话会。
身为校长,大多数人都是年龄五十岁以上的,而且常年在这种场合摸爬滚打,自然而然的形成了一种富有气场的气质和威严。
张三丰虽然也不差,那张板着的脸曾经吓坏过不少的学生,但是和这些年过半百的人比起来,却还是差了那么一丢丢。
“哟,这是最近炽手可热的张三丰校长吧!”
“可不是吗?最近可是在各大社会新闻上活跃的很呢!”
“哈哈哈哈……”
张三丰一进去,就直接被那些个校长给公然取笑了。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胡适达的波点,亦或是他们本来就对五仁一中虎视眈眈,总之他们自发性的抱作一团,取笑其自己来毫不留情。
顾白这边,已经入场了。
恕顾白直言,这些个浓墨重彩或是奇形怪状的画,顾白真的不太懂得欣赏。
在顾白身上的大熊却挺感兴趣的,只是身为一只“蚂蚁”,这一幅幅画直接变成了悬崖峭壁那么大的物体,实在看得是有够吃力,得上下仰着或低着脖子好大的幅度,才能够准确的看清楚那些画的全貌。
要不是这里有摄像头不太方便的话,大熊真的想要变会“何以琛身”,好好的欣赏一下这些话,看看这些画的简介。
而小不点则更加的直接,直接在林伟的口袋里睡着了。
偶尔传来打鼾的声音,林伟只能够尽可能的护着点自己口袋里的东西,一副担忧惊恐的模样,生怕被别人发现了自己兜中的异物。
“大白,不过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了张三丰的车。”
“张三丰的车?不会吧!你以为张三丰这么闲,跑来这里看画展?”
“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真的是张三丰的车,校长专用车,我还能够不认识?”
说完,林伟便报上一串数字和字母,是张三丰的车牌号。
“你过来。”林伟拉着顾白到窗边,从那个透明玻璃的位置刚好可以看到楼下停着的那辆黑色的小轿车。
顾白一看,还真的是林伟所说的那串数字。
“行啊!你小子可以去当侦探了。”顾白亮晶晶着眼睛说道。
林伟并没有因为顾白这难得的夸赞而有所扭捏,反而仰着脸一副骄傲极了的模样说道:“那是,也不看看爷是谁。”
顾白立马接话道:“你是村东头茅坑旁边的那朵凌霄花。”
“额……”林伟对顾白的这个评价不置可否。
我家二哈被附身了 541、简直是老人家的喜好嘛!
“那你就是村东头茅坑旁边的那朵凌霄花下头的一点儿腐殖质!”好吧!林伟还是没忍住反驳一下顾白。
张三丰在里头坐了不到二十分钟之后,居然开始和这些个所谓的校长公然开炮了起来。
原本是想要忍一忍的,只是有一句话说的话,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最终张三丰在一个校长说了明朝暗讽张三丰这样做只会自取灭亡的时候直接回怼道:“灭亡?我现在不久在走你们学校的那种制度吗?灭亡到最后也就你们学校那种水平吧?没关系的。”
“你……你怎么说话呢?”
“你怎么说话我就怎么说话呗!”
“你这个人,也太没有规矩了。”另一个校长也加入战局,来指责张三丰。
“哦?是吗?那还真是谬赞了,要说没规矩还是有些不敢当的,毕竟我只是学习能力好,这不到二十分钟的时间里面,你们就完全教会了我‘没规矩’,那还是要感谢你们的!”
“说你几句怎么了?一个校长,把学校搞得乌烟瘴气的,让学生没有办法好好上课,让家长一个个担忧,根本就不亏为校长,还是原来胡校长为人得体,端庄稳重。”
终于,还是有人直接点出了胡适达的名字,这无疑是踩中了张三丰的雷电了。
瞬间,张三丰的眼神就变得凌厉了起来,直勾勾的瞪着方才说话的那个人。
“干……干什么?”那人吓得直接朝椅子里头缩了缩,有些结巴和怯懦的看着张三丰。
张三丰也不想要把有些窗户纸捅破,只是别人刺痛了自己,自己也就没有办法故作镇定的装作客客气气的了。
“是吗?我不亏为一个校长?你贪污受贿的那些个事情,还要我评价你能不能当校长吗?”
张三丰这么一说,那人直接就心虚了,一脸写着“你怎么知道”的表情,旁边的那些个校长虽然和他都是站在一个战线上贬低张三丰的,但是很显然一脸窃笑的模样出卖了他们内心的雀跃。
那人很快给自己找回底气,以一种威胁的口吻反驳:“你这么说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小心我告你!”
他这话却直接使得张三丰一下子站了起来,张三丰快步朝那人走去,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众人有些招架不住,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当然,最招架不住的还是要数被张三丰公然戳破他贪污受贿的这人,因为张三丰笔直的朝这人走去了。
那人坐在椅子上,张三丰站在,将双臂放在他椅子两边的把手上。
强大的气场到现在才开始发酵,让那个被他夹击在椅子中的都已经白了一半头发的人不知所措。
“是吗?你就那么确定我没有证据吗?”张三丰眯着眼睛说道,带着一种极其危险的气质,从他那双散发着危险气息的眼眸之中发散出来。
“这……这……”
这下,这个人是真的没有对底气了,然而张三丰所说的话是真是假,也没有办法得知了。
“好了,好了,原本就是大家一起说说话,交流交流教育的心得,干嘛把气氛弄得那么尴尬呢?”
“抱歉,把气氛弄得尴尬的人是你们不是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张三丰说完,便拿上自己的东西走了,一出门就打电话给自己的司机,吩咐他可以准备离开了。
“什么东西吗?”
“完全不是个玩意儿!”
“这么年少轻狂,看他也是个中年人了,真是不知轻重!”
张三丰一走,各种骂他的声音便响了起来,不过还好,张三丰也听不到了。
这下,张三丰可是充分的展现了自己的低情商,把一众校长都得罪完了。
顾白和林伟他们在画廊里头逛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的很,还不如在家里数米粒玩呢!
但是顾爸顾妈对这些奇奇怪怪的画的兴趣显然很浓厚,顺着解说员的解说一幅幅画仔仔细细的看着,平均每副画所用的时间都要半个小时。
顾白直言:“照这个趋势下去,我们明天都不一定能够离开这里。”
顾白这么说,完全是根据现有的事实展开极其合理的猜测。
林伟蹲在地上,也点了点头:“大白,你出去买点儿饮料喝呗!口渴。”
“你以为自己是小女生啊?想喝饮料不会自己去买?”顾白翻了个白眼。
不过,林伟这么一说,自己也感觉到想要喝饮料了。
“你去买!帮我也买一瓶。”顾白直接吩咐林伟。
“不,不要!”林伟现在懒人神经作怪,虽然自己的确很想要喝饮料,但是如果让自己一个人下去再上来,那么自己宁可渴死算了。
“小心我打你!”顾白扬起拳头,龇牙咧嘴的威胁道。
“你打死我吧!打死我吧!打死我了我也不去!”林伟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好吧!不和傻瓜论长短,不和懒人讨商量。
“那剪刀石头布吧!”这是解决各种问题的最终法宝,困难再大,问题再纠结,最后都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将问题得到解决。
“好吧!”林伟一下子从地上弹起来,完全是条件反射式的。
“剪刀石头布……”两个人异口同声。
最终,顾白抱住了自己的额头。
“oh my 老妈啊!”
顾白闲杂觉得,这个世界上压根儿就不该有想要通过用剪刀石头布来解决问题的想法,真的是愚蠢至极了!
顾白自认为自己是个孝子,因为他走到顾爸顾妈的面前,询问他们要不要喝饮料。
“来一瓶。”
“我也来一瓶!”
顾爸顾妈先后回答道。
“好的!”
顾白的视线故意投到了自己老妈的肩膀上,因为方才大熊觉得自己和林伟实在是太吵了,于是便几下的蹦跶到了顾妈的肩膀上,顾妈他们看画看得仔细,还一直跟着解说的讲解员,更加方便大熊吸取这些知识。
顾白实在是不太明白,大熊这个家伙怎么会对这些画感兴趣呢?
简直是老人家的喜好嘛!
当然了,顾白的这些内心的想法,要是被某些不是“老人家”或者自认为不是“老人家”的人却
我家二哈被附身了 542、逗你玩的你都看不出来?
顾白看见顾妈肩头上的那个丝毫不惹人注意的蚂蚁拼命的摇着自己的触角,摇摆着期望顾白能够明白自己的意思。
然后顾白便内心偷笑,嘴上故意说道:“我一瓶,林伟一瓶,老爸老妈各一瓶,一共四瓶,好嘞,走了。”
顾白说完便走了,这么说完全是故意的,想要逗大熊玩而已。
只是没有想到,这个天真的大熊竟然真的相信了,连自己新找到的爱好都完全顾不上的追了顾白出来,等顾白走出艺术画廊的时候就听见一个乱叫的声音在自己的肩膀上:“大白大白,我也要喝的,我要热热的奶茶,巧克力味道的!”
“你这个家伙!我又没说不给你买!”顾白无奈极了。
“可是你刚刚……”
“逗你玩的你都看不出来?”顾白摇摇头,从大熊语塞的反应中来看,大熊的确没有看出来。
哎!有兄弟如此蠢,顾白觉得自己还能够忍受它,也是真的真爱了。
“啊?那这样的话就好了,那你去买吧!我先回去了,刚才工作人员真讲到精彩的时候呢!”大熊慢半拍的说道。
“屁!你必须陪我一起去!不然我是肯定不会帮你买的!”顾白说着,便想要将自己肩膀山的那只该死的蚂蚁给拿下来。
还好大熊反应快,直接跳到了顾白的手背上,否则的话,自己的地球生存生涯绝对就会终止在今天。
“你干嘛啊?你差点儿弄死我了!”大熊气恼道。
“反正,你得跟我走!”
小小的蚂蚁就看见,对,没错,虽然大熊变成了蚂蚁,还是能够看见,这是一只奇怪的蚂蚁……
额……讲到哪里了?
哦,对,小小的蚂蚁就看见了顾白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十分蛮横强悍的模样,仿佛自己这一秒钟不从了,他下一秒钟就铁定会把自己干掉的架势。
“好吧!去就去嘛!这么凶干嘛?”
大熊是个天然呆,还是个天然怂,面对顾白,才没有面对林伟的那么一副龇牙咧嘴的劲儿呢!
于是乎顾白便如意的带着这一只怂死了的蚂蚁继续前往购买热饮的道路。
顾白一出来,刚好看到不远处张三丰也火急火燎的从另一边的大门出来了,那辆黑色的校长专用车上,司机下来给张三丰开门,张三丰看起来脸色很不好,一下子钻进了车子里头坐了进去。
没想到林伟判断的还真是没错,张三丰还真是出现在了这里,只是他来这里是做什么呢?
而且看起来心情还很糟糕。
车子没有很快的开走,顾白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敲了敲车门的玻璃。
张三丰扭头一看,趴在玻璃窗上的人竟然是顾白。
“你怎么会在这儿?”
张三丰摇下车窗问顾白的时候,顾白看到他正好拿着几粒白色的药丸在手上,另一边摆着一瓶矿泉水,矿泉水的旁边还放了一个小小的药品。
药的名字很陌生,顾白对药物之类的没有什么太大的研究,但是猜想应当是抗压药或者是头痛药之类的。
“我和我家里人来这边看画展,张老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张三丰单单说了个“我”字,然后便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自己来这里干什么吗?
自己来这里显然是来得罪人的,把方圆百里的校长都得罪了个没完。
以前胡适达就曾经调侃自己的情商太低,不能够担当大任,那个时候自己还是普通的班主任的时候,那些个老师们就觉得自己太过严肃刻板,通常都离自己远远的,有什么聚会也从来不叫上自己。
现在看来,自己真的是有点儿问题,不然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
废除字母分班制度的事情进行到现在这样的局面,全部都是自己没有本事,太过自信,没有考虑太多之后的结果。
自己怎么就那么有胆量真的接下了校长这个职务呢?
真是完全的不自量力,简直是活该被那些人给笑话。
事实上,事情发展到现在,张三丰能够相处的招都用上了,可是都像是石头投入大海,小小的波澜根本抵不上海面上骤然而起的波涛汹涌。
人就是这样,什么事情一做不好,就格外的容易开始否定自己,陷入一种极其糟糕的情绪之中,进而认为自己是那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会。
张三丰沉默的时间太久,顾白不得不打断他的思绪。
他招了招手,在张三丰的眼前晃了晃,问道:“老师,你没事吧?”
“没事。”张三丰摇了摇头。
他的眼睛下头是一圈乌青,可见近些天以来都没有怎么好好地睡好觉。
顾白实在觉得张三丰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再次问道:“真的吗?”
突然,张三丰看着顾白,就一个问题来很想知道答案:“顾白,你觉得废除字母分班制度这件事情,我做错了吗?”
顾白不知道张三丰怎么会开始质疑其这个问题来,他问自己,自己根本就不可能说他错了,从一开始自己同意去a班读书,就已经是站在了他这边,肯定了他的做法。
“没错。”顾白说道。
“哦,好。”张三丰却并没有因为顾白的肯定回答而高兴多少,反而依旧落寞非凡。
“那,我先走了。司机,开车吧!”张三丰说道。
顾白站在原地,目送着张三丰离开,现在看来,张三丰的状态真的很不好,都是因为学校的那一摊子事情太过让人操心的缘故。
顾白对肩膀上的小蚂蚁说道:“大熊,我们得像个什么办法帮帮他呀!”
“是呀!”大熊也显得格外的忧心忡忡,虽然私底下大家一起调侃的最多的老师就是张三丰了,但是有时候调侃也是一种偏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熊还是很喜欢张三丰这个老师的。
两个人说话间,从“茶话会”里头露出走出来了刚才的那些个校长。
其中一个和其他人道了别,没有马上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打了电话给手机那头的人……
我家二哈被附身了 543、那那画上的脚印是……
“胡校长,嗯,张三丰在‘茶话会’上得罪了很多人,他还公开怼各个校长呢,把张校长的那些个破事都直接捅出来了,嗯……嗯,大家对他都很不满意。”
顾白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原本还觉得胡适达或许是有些想要帮着张三丰的,现在看来,张三丰的愤怒都是有原因的。
自己简直太高看这个顽固不化的老校长了!
“大白,原来是胡适达故意让张三丰在那些校长面前出丑。”大熊说道。
“还真是一个好叔叔!”连顾白自己这个局外人都咬牙切齿的,更何况是身为亲侄子的张三丰了呢?
“走!”
顾白带着身为蚂蚁的大熊,悄悄的离开。
等他们买完了饮料回到画廊的时候,画廊里的人却围成了一团。
通常情况下,这种状况就只会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有什么人在吸引大家的眼球,使得大家聚成一团观望。
好吧!这句话说了等于么说。
总之,顾白和大熊凑近了去,才看见圈子中间一共站了三个人。
一个人就是方才给自己老爸老妈将画的知识的那个解说员,那位戴着眼镜看上去十分斯文的年轻男士。年轻男士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的躬着背。
还有一个人穿着经理模样,应该是那个眼镜男的上司,正在点头哈腰的对着第三个人道歉。
而第三个人,就是那个此时此刻正趾高气昂的穿戴整齐一看就是一个有钱人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顾白有点儿搞不清楚状况,只听见那个中年男子用一种毫无商量的口气说道:“我不管,现在我的花毁了,我现在要一个人给我负责人,我是在套一个说法,你们得给我一个结果。”
在暗中年男子的脚下,有一副已经被踩得全是脚印了的画,原本应当是一副不错的作品,顾白不懂画,只是单纯从那副画现有的模样判断,这幅画应当挺好看的。
只是出了那些脚印之外,那画上还有一点儿红色的液体痕迹,像是红酒或者是酸梅汁之类的东西。
顾白看见圈子那头有自己的老爸老妈还有林伟,便从人群中退出来又转到了那边去。
拍拍林伟的肩膀,林伟从原本的看热闹中吓了一跳,回过神来问道:“你回来了?”
“怎么回事?”顾白小声的问道。
“刚才解说员正在跟我们解说呢,这个大款刚好路过撞到了解说员,但是但是他的手上端了一瓶红酒,于是碰撞之下,就自己把红酒洒在了画上了。那画是他刚刚才买的,听说画了很多钱。”
“那那画上的脚印是……”
“他和解说员没争论几句,自己生气的踩的,这个人一看就是个脾气暴躁的大款。”
原来如此,顾白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个大款看起来很眼熟。”顾白看着那张格外是熟悉的脸,这么说道,但是又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为什么会觉得眼熟。
这个人穿金戴银的,身上的衣服也价值不菲,但是很显然素质匹配不上他的穿着,妥妥逼人的完全 不给人活路。
这个人的气场倒是很足,看起来就有点儿让人望而生畏的模样。
在场的人撞见刚刚那一幕的人也不少,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贸然的上去替那个无辜的解说员说话,显然都是看出了这大款的来头不小,不想为了别人的事情惹祸上身。
顾妈原本就想要站出去,但是顾爸拦住了她,让顾妈不要贸然行事。
“是是是,我们一定给您一个说法,这幅画我们会赔给您的,然后……”那经理看了一眼一旁的解说员,赶忙拍了拍他的脊背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啊?赶紧给这位先生道歉啊!”
解说员这是才抬起头来,脸上暗含着屈辱,一副忍耐十足的模样,刚才他还在与这位先生争辩,告诉经理这件事情不是自己的错。
然而很多时候,谁对谁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有主动权,谁更能够说得上话。
通俗一点来讲,谁的权利和钱更多。
这个大款是这家画廊的金主,而解说员不过是这家画廊可有可无可以随时替换的一个普通职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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