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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娘亲,我想下来走!”陈仲怀见她额头上那层薄薄的汗水,伸手替她抹掉,有些心疼她。
早知道就不跟着娘亲来了,这样娘亲也不会抱着自己走这么远的路累着。
苏凝微微喘了口气,双手已然有些麻,便将他放在了地上,“等娘亲缓一会儿再抱着你。”
“不,我能跟上爹爹和娘亲。”陈仲怀仰起小脸望着苏凝。
还不等苏凝回话就瞧着陈永生已然一手将陈仲怀从地上抱了起来,且看他那样子十分从容。
“爹爹!”陈仲怀搂着陈永生的脖子,目光里闪烁着星星眼,还是爹爹的力气大,一只手都能将自己抱起来。
“走吧!”陈永生瞥了一眼苏凝。
苏凝望着走在前面的父子二人,那开口询问他伤势的话又咽了回去。
瞧着他阔步流星的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昨儿个晕倒的人是他。
待一家三口到了云水镇,站在那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苏凝有些懵圈了。
记忆里她可从未单独来过云水镇,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哪里能买到盐和猪板油的。
陈永生站在她身边,见她略有些踌躇便开口问道:“你要买什么,我带你去!”
他经常拿着猎物来卖,所以对云水镇十分熟悉。
“买些猪板油和盐。”提到盐的时候苏凝略压低了些声音,“云水镇有卖盐的吗,会不会很贵?”
据她所知,古人吃盐应该很难吧,不然老陈家为啥每次都是水煮白菜,那灶台上的盐罐子早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盐粒,可大周氏却依旧没有买。
“私盐比官盐便宜些。”说完便领着苏凝朝着左边的西市上去了。
苏凝一听“私盐”二字,连忙追上前去,拽着陈永生的衣角,“买私盐官府的人不会管吗,咱们会不会被抓起来。”
陈永生微微颔首便看见苏凝小心翼翼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朝她解释,“官府的人只授予了镇子上一家铺子售卖私盐,所以不必担心。”
“那就好。”她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可不想被抓进牢里。
苏凝跟着他进了西市一家粮店里,那粮店的小伙计十分有眼色的上前来迎接他们一家三口,“这位相公和小娘子是要买些什么,咱们铺子里有刚上的新米,您瞧瞧这米的色泽。”
那小伙计抓了几颗米拿在手里给苏凝看。
苏凝清了清嗓子:“我们不买米,买盐。”
一听是买盐,那小伙计的眼神更亮了,“小娘子,您要买多少,咱们铺子可是这云水镇唯一一家卖盐的,价格绝对公允,这样一罐子盐只要三百文。”
小伙计将那粗陶瓷罐子递上前去,那盐看着有些灰白相间,颗粒也比较大,一看就是提炼的不怎么好,但她现在哪里还能挑剔的。
看了一眼旁边的陈永生,一咬牙,直接道:“那就拿这一罐子吧,这罐子是送的吗?”
“送的送的,小娘子看看还需要什么,你要再买些别的,我还能再给您优惠点。”那小伙计没有想到这小娘子一出手就买这么多盐,遂想再让她买些别的。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69章 他有事瞒着自己
苏凝回头看了一眼他铺子里的粮食,每个粮仓上都明码标价。
那小伙计也是个会来事儿的,见着苏凝将视线放在新米上,立刻同她推销:“小娘子,您家吃的还是去年的陈米吧,想吃新米还得等到八月份,不如买点新米回去,您瞧瞧这价格也不贵,你若是多买,我还能给您便宜点。”
新米十文一升(斤)确实很公道,只是她现在手里的钱也没多少。
心中粗粗算了算,他们家里头只有五十斤糙米,恐怕最多能支撑半个月,再加上陈永生要养伤,肯定得吃好点才能恢复的快一些。
思来想去,终究还是做了决定。
“给我先来五斗陈米吧。”
陈米五文钱一斤,可便宜了一大半。
五斗米也就五十斤,一共是二百五十文,加上方才那罐子盐,也就是五百五十文。
她八百三十文钱都还没有捂热乎,就如同流水般花出去了。
“凝儿,家里不是有米?”在陈永生的意识里那糙米怎么说也能吃一个多月。
毕竟在大周氏的熏染下活了二十五年,虽然从没吃饱过,但也能果腹不是。
“又不会坏掉,方才他不是说有优惠吗,对吧,小哥!”苏凝朝着那小伙计一笑,明眸皓齿。
“小娘子,要不我送您五升玉米面?”那小伙计本想让苏凝买新米,可见她一下子买了五斗陈米和那一罐子盐,他又不好反悔,遂只好用这个法子。
苏凝瞥了一眼那玉米面,磨的并不精细,但品相确实极好的,且五斤玉米面怎么滴也要十五文,遂点了点头。
“成吧,给我包起来,你看能不能帮忙送到我家去?”
“这个——”小伙计有些难办,摸了摸脑袋,“要不我给您找个牛车,您给我三文车钱就行。”
“那我东西先放你这儿,一会儿买完其它的再过来。”苏凝将钱全给付了也不怕他赖账,毕竟是官府授权卖盐,她自然是信得过这家铺子,不会昧下她这么点东西。
“好嘞,您慢走!”
离开了那粮铺,陈永生将陈仲怀放了下来,牵着他的手走在前面,根本就不理会苏凝。
苏凝先是一愣,而后意识到这个男人似乎在生气的时候,立马追了上去,“你在生气?”
陈永生目视着前方,不予理会,硬朗的五官上明摆着是非常生气。
“永生,你听我给你解释,我是这样想的,你看看你的手受了伤,地里的秧苗才种下,咱们就只有五十斤糙米,怎么也就只够吃半个月,咱们大人饿肚子没关系,可不能饿着孩子啊,再说你还受了伤,难不成你忘记张大夫的嘱咐了?”
“我不碍事儿,家里的粮食省着点吃也能吃一个多月。”陈永生说不上来到底怎么回事儿,就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方才在铺子里,瞧着她自个拿主意,根本就不听自己的劝,也不同他商量,径直就做了决定,且还和那小伙计眉开眼笑的样子,他就觉得十分窝火。
“那一个月过后呢,咱们还不是要来镇子上买,与其如此倒不如今儿个一块买了。”苏凝顿住了脚步,不再跟着他走。
陈仲怀见娘亲和爹爹吵架,有些害怕却又不敢出声,待看见娘亲没有跟上来后,立马扯着陈永生的手:“爹爹,娘亲落下了,咱们等等她!”
说罢,甩开陈永生的手朝着苏凝跑了过去。
陈永生回头看了一眼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止步不前的苏凝,终究还是压制住心中的怒火朝着她走了过去。
“你不是要买板油,前面不远就是肉铺,咱们赶紧过去吧。”这会儿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只怕那板油是买不到了。
“不买了,免得某些人觉得我大手大脚不会过日子,乱花钱。”苏凝牵着陈仲怀的手赌气的往回走。
回去她就将那些米都给退了,不就是饿肚子吗,他既然喜欢饿,那就让他饿着。
某些人三个字眼让陈永生的心里微微一咯噔,连忙追了过去,“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觉得家里的粮食够吃,所以,不是,是因为——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一切都听你的,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
陈永生拽着苏凝的另外一只手。
苏凝强忍着笑意,面不改色道:“真的?”
“真的。”
“那以后家里都听谁的,谁说了算?”苏凝抬起头盯着他问道。
“都听娘亲的!”陈仲怀抱着苏凝的腿。
“听你的,你说了算,但是有些事情能不能先提前和我商量一下?”陈永生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苏凝直接甩开他的手,“你当初要去从军的时候,也没见你同我商量呀?”
“那是因为家里的赋税,所以——”陈永生忽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立马绕开了话题,“以后都听你的,你拿主意就是。”
嗯?方才她好像听见这陈永生去从军似乎是另有隐情的样子啊,不过见他支支吾吾的不肯说,遂也不多问。
只等回去问了苏清河,苏清河肯定知道赋税的事情。
“那咱们可说好了,你可不许反悔!”
“嗯。”见她不逼问,陈永生长吁了一口气,这才陪着她去了肉铺。
他们这会儿去的时候,猪板油已经卖掉了,只剩下一些肥肉和一些猪棒骨。
苏凝看了一眼便买了三斤肥肉和一些猪棒骨,一共花了五十文钱,肉铺的老板还多送了她几根骨头。
买完了东西,一家三口这才回了粮铺。
小伙计早就请了牛车在外头等着,见他们过来,帮着苏凝将那些米面搬上了牛车。
来的时候走来的,她已然有些脚痛,这会儿花了三文钱,不仅将他们买的东西送回村里,还能直接坐到家门口,省时省力,这三文钱花的可真值。
但一旁的陈永生可并不这么想,他心里也在默默的算着剩下的银子,想着再过两日便到了征收赋税的时间,他一时还真不知该如何同苏凝开口,想着要不要再去和邱山里一趟,猎些兔子和野鸡,偷偷拿到镇子上卖了。
陈仲怀抱着苏凝的胳膊,左瞧瞧陈永生,右看看苏凝,见爹和娘亲都闷不做声,遂扯着苏凝的衣袖:“娘亲,你别生爹爹的气了好不好?”
苏凝一时诧异,忽的想起方才在街上与陈永生吵架肯定吓着他了,搂着他:“娘亲没有生气,方才是和你爹闹着玩的。”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0章 小包子神助攻
小包子狐疑的又瞅了一眼苏凝。
苏凝立刻朝着陈永生挤眉弄眼,示意他赶紧乖乖点头。
“是不是,陈永生?”
听她如此生分的喊自己名字,陈永生有些不情愿的回了话,“你娘亲说的没错。”
小包子歪了歪脑袋,扑在苏凝的怀里,十分天真的问着苏凝:“我不信,娘亲平日里不连名带姓喊爹爹的,可见娘亲是真生气了,不然,为什么不见娘亲和三伯母一样喊相公?”
噗——苏凝一口老血险些没有喷溅出,这小包子再也不是自己的神助攻了。
“爹爹,娘亲是不是从来没有叫你“相公”?”小包子一扭身子顿时抽离了苏凝的怀抱,与陈永生同仇敌忾的看着苏凝。
方才还黏着自己的人,现在就倒戈陈永生的阵营里去了。
为了不让他们父子二人变成同一阵营,苏凝揪着他的鼻子:“你知道相公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爹爹就是娘亲的相公,娘亲就是爹爹的娘子,爹爹喜欢叫娘亲“凝儿”!”小包子靠在陈永生的怀里朗声道。
坐在前面赶着牛车的老者忍不住清了清嗓子,“小娘子,看来你家孩子懂得挺多!”
苏凝瞪了一眼陈永生,随即回话:“让您见笑了,小孩子童言无忌,什么都不懂。”
遂朝着父子二人坐了过去,伸出手捂住小包子的嘴巴:“以后这种话不许在外面说,娘亲答应你以后不喊你爹名字就是。”
陈仲怀扒开她的手,“那娘亲喊爹爹什么?”
陈永生也十分期待的看着苏凝。
苏凝一咬牙,低声道:“大不了娘亲将你爹的姓给去掉就是。”
“爹爹,你觉得呢?”小包子仰起头看着陈永生的脸。
“好,你娘亲愿意叫什么都可以。”
苏凝这才长吁一口气,还好他没有要求自己喊他相公,想想那二字从自己的口中喊出来,顿时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牛车到了家门口,那车夫还特意帮着他们将米搬入了院子里,这才同苏凝告辞离开。
苏凝一回头,便见着陈永生将那五十斤大米单手抗在肩上,左手一抬起,便隐隐露出那小麦肤色的腰际线。
看的苏凝老脸一红,吭吭哧哧的将那五斤玉米面和篮子里的肉菜提入厨房里。
“这些力气活我来做就好。”见她脸色通红,陈永生以为她是提不动涨红的。
苏凝拍了拍手掩饰自己的尴尬,“你帮我打些井水吧,我来做晌午饭。”
“糟了,忘记买凳子了!”苏凝一拍脑袋惊呼。
“等会让陈虎做吧!”
“他会?”
陈永生随口敷衍了下,简单的凳子他们都会。看了看日头,这个时辰,岳父应该快来了。
“一会儿我去田里送些水。”
这一上午,陈松他们在田里插秧,一口水都没喝,只怕是渴的不行了。
闻言,陈永生提桶的手微微一顿,瞥了一眼正满院子追着小狼崽跑的陈仲怀。
陈仲怀立刻停下了脚步,对着苏凝道:“娘亲,我去给他们送水!”
“你去?”
“娘亲,我可以的。”陈仲怀道。
正当她犹豫不绝的时候,就见着陈永生已经将装满水的茶壶放进了篮子里,又放了几个碗进去,一拍陈仲怀的脑袋。
就瞧见陈仲怀已然跑出了院子。
“来福,快跟上去。”苏凝指着还在院子里打滚的小狼崽。
小狼崽不过才满月,名字又是刚起的,哪里听得懂苏凝的话,摇头晃脑的朝着苏凝跑了过去,绕着她的脚边钻来钻去。
苏凝透过篱笆瞧着陈仲怀已经拎着篮子进了村子里,一手戳着来福毛茸茸的脑门,“你个小东西,关键的时刻就装听不懂。”
来福吐着舌头,尾巴摇晃的更厉害了。
“永生,你别太累着。”
“好。”陈永生一手从井里拎起一桶水,进了厨房里。
苏凝正将大棒骨从篮子里取出来,见他拎水进来,指了窗下的角落:“就搁在这儿吧,你去歇一会儿!”
他哪里肯歇,瞧着家里的柴快不够了,便提了竹篓子:“我去和邱山捡一些柴回来。”
一听他要去和邱山,苏凝立刻抬起头阻止他:“你别去,万一那公狼没走怎么办?”
“不碍事,我就在你们割猪草的地方。”陈永生拿起搁在门后的柴刀丢进了篓子里。
见他执意要去,苏凝立刻擦了擦手,将那篓子替他挂在肩膀上,“那你小心点,别太往里进,稍微弄一点回来就好,也别太吃力。”
“我知道。”陈永生的双眸弯成了月牙出了家门。
苏凝继续弄着那大棒骨,清洗干净之后,直接丢在了一旁的瓦罐里,又将小炉子里的火给生了起来,慢慢的熬着。
这个小炉子可是她好不容易从柴堆里扒出来的。
因着今天晌午人多,苏凝打算烙玉米饼子,遂舀了一大碗玉米面,又怕太糙,朝着里面添了半碗白面,开始和面。
面团揉好之后便放在一边醒面,小心翼翼的将那一小罐盐搁在了灶台的最里面,又将那块肥肉取了出来,拿了一个干净的深碗和簸箕,准备装猪油和猪油渣。
这个灶台被陈永生那几个兄弟修缮的很好。苏凝坐在灶口,朝着里面加了柴,塞了一把易燃的枯叶子,拿火折子点燃了。
火一燃起来,锅里的水汽便开始蒸发,冒了一缕白烟,苏凝往锅里加入了清水,又将肥肉去了表皮切成一小段一小段,放在水里熬煮,时不时的起身翻动,以免肥肉粘锅。
等待的过程中,将从老陈家带来的红萝卜给切成了小块丢入了瓦罐里头,又将土豆切成了丝,这才将锅里渐渐变成金黄色的油渣给捞了起来。
刹那间,整个厨房里都弥漫着一股猪油渣的香味。
来福从苏凝洗大棒骨的时候就一直赖在她的脚边不走,这会儿闻着那猪油渣的香味,更是嗷嗷的叫了起来。
苏凝一听它居然还学公狼叫唤的声音,立马呵斥道:“来福,不许这么叫唤知道吗?”
这要是给别人听见了肯定得怀疑。
被苏凝呵斥,来福压低了声音,喉咙里发出呜咽。
苏凝从簸箕里捡了一小块猪油渣握在手里,“你要是把这个叫声给改了,我就把这块猪油渣给你吃。”
来福:吐舌头、摇尾巴!
苏凝:“来跟着我学,汪汪汪!”
来福:嗷呜,嗷嗷嗷呜!
“汪汪汪!不学我就不给你吃。”说着便将那猪油渣做势要收回。
来福眼中急切,身子微微拱起:“汪汪汪!”
苏凝这才给了它两块小的猪油渣。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71章 休想拿它练刀法
吃到了猪油渣,来福高兴的愈发叫的大声了,在苏凝的脚下钻来钻去,险些将她给绊倒。
“你再这样,我可要将你给撵出去了,坐下!”苏凝将一深碗搁在灶台上,手握木勺指着小狼崽。
来福立马乖乖的坐了下来,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
苏凝这才安心的将猪油给舀入碗中,用另外一个海碗倒扣着搁在避光的角落。
趁着锅里还有些油水,将切好的土豆丝一股脑全都倒入了锅中,翻炒了一会儿,洒了些新买的盐,加水闷了片刻,这才将菜给盛了起来。
小炉子上的大骨汤也开始咕噜噜冒着热气,苏凝尝了一口那大骨汤,差点没烫着舌头,汤的味道十分浓郁,便点了些盐接着炖。
将锅重新洗涮了一遍,舀了米开始焖饭,烙饼子。
眼看着陈仲怀和陈永生都出去有快大半个时辰了,苏凝有些着急的站在院子门口张望。
不一会儿就见着路上有了陈仲怀等人的身影,且苏清河也跟在他们一行人身后。
“怎么去了那么久?”苏凝将陈仲怀从一众人里头拉过身边。
见他手脚都脏兮兮的样子,皱着眉头道,“你下地里去了?”
陈仲怀支支吾吾的戳着手指头,不敢去看苏凝。
走在众人后面的苏清河立刻上前来替陈仲怀解释,“女儿,你别怪孩子,孩子也是想为咱们做点事儿,再说了,怀儿可比我这个老头子强多了,你该鼓励他才是。”
苏凝这才发现苏清河和众人的手脚都一样脏兮兮的,显然也是下了地的。
“爹,我不是怪他,我是担心他,毕竟咱们家挨着和邱山,我是怕山里的猛兽,所以——”
“娘亲,你别生气。”
“娘亲没生气,行了,大伙儿别站在门口了,都进去吧,我饭菜都做好了,等永生回来就吃饭。”苏凝将篱笆门给打开,让众人进去。
陈松一听这话,便开口询问道:“永生哥去哪儿了?”
“他去往日割猪草的地方捡柴了,这个时辰也该回来了才是。”苏凝将饭菜摆上了桌子。
陈松皱着眉头,提了门口的篓子道:“我出去看看。”
和邱山脚下。
一篓子满满当当的柴火被放在草丛里,却不见陈永生的身影,见此,陈松立刻丢了背篓,闯入了山中。
“永生哥,永生哥——”陈松将手拢成喇叭状朝着林子里喊了两声。
一旁的树林里忽然传出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定睛一看,陈永生左手拎着一只灰白相间的野兔子走了出来,那兔子的脖颈处似乎是被什么给咬断的。
“永生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儿,不过是去下了几个套子,不碍事儿。”陈永生拎着那只野兔子,一甩手便将兔子丢进篓子里,见着陈松也背了篓子来,忽的对着陈松道,“你和我再进去一趟。”
闻言,陈松不由愣在了原地,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永生哥,你还是别进山了,咱们刚杀了母狼,又抓走了小狼崽子,万一有公狼来报复怎么办,咱们还是回去吧,苏凝都已经将饭菜给做好了。”陈松拉扯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进去。
陈永生顿住脚步,盯着他道:“不会,那公狼不会报复的。”
陈松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永生哥也太笃定了些,他又不是公狼,怎么知道公狼不会?
许是陈松的表情太过明显,陈永生直接开口:“那只兔子就是被公狼给咬死送到我面前来的。”
“啥?”这公狼不报仇反倒是报恩,这可就奇了怪了啊。
不等陈松细细问,陈永生已然进了和邱山,且朝着上次遇到狼的那块巨石的方向走了过去,陈松连忙紧随其后。
“永生哥,该不会是因为你们养着小狼崽子,所以那公狼才会——”
陈松的话还没说完,就见着那只死兔子朝着自己砸了过来,“别一口一个小狼崽子,你是想让村里的人都知道我们家养了一头狼吗?”
“可是不叫小狼崽子,那叫啥,再说了,那小狼崽长大了没准会恩将仇报,依我看,还不如趁着现在将它给杀了——”陈松将篓子放在地上道。
“来福,仲怀和凝儿已经给它取了一个名字,以后它就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你休想拿它来练刀法!”陈永生蹲在那巨石的下方挖着蓝色的草药。
被陈永生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陈松嘿嘿一笑,拎着篓子十分狗腿的蹲在他的身边,“永生哥,我这剥皮的手法也是跟着你学的,不练练我怕是废了。”
“甭给我废话,赶紧把这一大片草药给我挖了,记得把根也给挖起来。”陈永生可不会同他嬉皮笑脸。
“这难道是张大夫说的那什么什么草?可以卖钱?”陈松今儿个是一连惊叹,果然跟着永生哥铁定没错。
打猎也好,草药也罢,只要跟着永生哥,便能要啥有啥,陈松撸起袖子开始挖着那鼠尾草。
等他们将那一篓子都给装满了,看着还剩下零星的一点,便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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