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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日日盼望着与他相见。
现如今,看着不空与锦荣,想到盛长靖百般阻拦他们二人,古玄鹤突然像是开了窍般,终于知道了自己对陈皮的感情是什么。
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喜欢陈皮。
陈皮显然有些被他惊世骇俗的话给吓着了,有些想不明白,到底是自己穿越过来的,还是这古玄鹤是穿越而来的,怎么能喜欢一个大男人呢?
正当二人陷入胶着状态时,躺在麻袋上的不空突然轻咳了一声。
这一声可把陈皮给吓坏了,捂着古玄鹤的嘴压低了声音警告,“不许在心里想着这件事!”
“那你可答应我了?”古玄鹤趁机询问出声,他知道这样做很卑鄙,可是他就是要从他嘴里得到答案。
陈皮无奈之下,只好答应了,但是却始终没有回应他的感情,“上岸之后,我会先回客栈收拾包裹,只等你一日,一日后我便会离开!“
“好!”古玄鹤没有在多做纠缠,松开了他,往后一退。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893章 眼睛瞎了
不空睁眼,只有一片黑暗,身体明显在晃动着,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内心终于安稳了许多。
“你醒了,可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古玄鹤与陈皮一同朝着麻袋旁坐起的人走了过去,蹲在不空的身前询问。
不空顺着那声音,朝着来人伸出了胳膊,声音中夹杂着些许疑惑:“没有点火把吗,怎么这么黑?”
闻言,古玄鹤微微一愣,伸手朝着不空的双眸前晃动了几分。
他们这里虽然有些黑暗,但借着月光,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漆黑。
可是,不空那空旷的双眸里,眼珠子根本没有随着他手的晃动而动,可见是——
古玄鹤明显不相信,起身朝着侍卫身边走了过去,愤然夺走了侍卫手中的火把,搁在了不空的眼前。
“现在,你觉得如何?”古玄鹤举起手中的火把看着不空。
火光随着夜风来回的晃动,发出扑哧扑哧声,炙热的火苗险些烧着那双略有些泥泞的纤细手指。
幸亏一旁的陈皮眼疾手快,及时抓住了不空的皓腕,才没有让他被烧着。
不空也突然意识到什么,双手缩了回来,微微收敛着下颚,“我是不是瞎了?”
“不是!”古玄鹤下意识的开口反驳,而后又觉得不妥,出言安抚,“定然是你昨日太过劳力伤神,才导致看不见,等回到府中,我这就请皇上召见御医给你诊治~”
话虽如此,可现在不空确实是看不见。
“锦荣她怎么样,盛大人他有没有为难锦荣?”不空避开了他的话题,转而问起他最关心的事情,不等古玄鹤开口,只听不空继续道,“不要骗我,你是知道我能听见你心中所想!”
古玄鹤朝着陈皮瞥了瞥嘴,陈皮置之不理,索性蹲坐在旁边,身子也靠在了麻袋上,望着那漫天的繁星,心神早已游离太空。
见陈皮不帮忙,古玄鹤只好将事情一五一十都给言明了。
过了好久,也不见不空开口,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古玄鹤猜测,不空现在大抵是很难过的。
“这件事实则怪我,你也不必为我说话,等回了东莱,也不必刻意去与盛大人算账!”他不想锦荣陷入两难的境地。
古玄鹤心里暗暗骂了一声不空不争气,都这个时候了,不好好借此机会表明自己的心迹,还要这般藏着掖着做什么,难不成真的要让小姑娘自个挑明?
盛锦荣那粗野姑娘能明白不空的心思就怪了!
“国师大人!”不空突然喊了他的名讳,声音中夹杂着些许不悦。
古玄鹤冷哼一声,“你自己看着办吧。”
不空嗯了一声,再次倒在麻袋上,紧闭着双眸,周围再次陷入黑暗中,谁都没有看见他藏在袖子里的手已然紧握成拳。
船上那些人的心声,他全都听见去了。
大多都是埋怨自己的。
也罢,只要锦荣平安,其他一切罪过他来承担便是。
那些死在海里的船工们,等回了东莱,得好好打点一二,还有自己的眼睛。
虽说这双眼睛已经看过太多俗世,但是他却不想错过锦荣的一点一滴。
翌日。
天刚蒙蒙亮,船舱内就传来一道一道道争执声,是盛锦荣在与盛长靖闹着,要出船舱看不空的伤势。
昨夜也不知是谁在船舱的窗户下方说了些不空的伤势,以及他眼瞎的事情,正巧被盛锦荣给听见。
盛锦荣得知师父居然眼睛看不见了,吓得不行,所以便有了这一幕。
小姑娘将床榻上的枕头被褥全都扔在了地上,故着腮帮子,气鼓鼓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盛长靖的脸色也气的成了猪肝色,感情昨天都白说了,他的女儿胳膊怎么老是往外拐呢?
还有那个不空,什么伤势严重,瞎了,依他之见,不过是想寻个借口,让锦荣闹着去看他一眼罢了,就比如现在,就是不空想要的情形。
船舱里闹的不可开交,父女二人你一言我一语,谁都不肯退让半步。
一个要出去,一个则是堵在门口不让出。
“爹,你让开!”盛锦荣连鞋子都没穿,直接下了榻,一把抓住盛长靖衣襟的一角,将他说拉到了一旁。
盛长靖知道女儿大,心里有所防备,可是没有想到女儿大力气居然如此大。
这一拉一顿,他险些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若不是扶着了身后的四方小桌,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盛锦荣,昨日爹同你说的话,你难不成都忘记了吗?”昨夜是如何同她说的,难不成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眼看着女儿就要拉开船舱到门一脚踏出去了,盛长靖高声责问。
不问还好,这一问,更加坚定了盛锦荣要出去的决心。
她算是明白了,爹爹这个样子,根本就不打算再让自己去见师父了,她若是不去见师父,只怕日后良心难安,还有,还有师父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的啊。
如果师父真的看不见了,以后要怎么办啊,师父还那么年轻,她,她不想师父一辈子都看不见!
哐当一声,船舱的门被拉开,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姑娘连鞋子都没穿,直接推开了阻挡在外的侍卫,四下里张望了一番,便朝着甲板上跑了过去。
蹬蹬蹬的脚步声仿佛一步一步的踩在心上似得。
不空屏住了呼吸,靠坐在麻袋上,视线盯着那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盛锦荣跑的极快,因为不快点,她爹,还有那些侍卫,定然会抓着她不放。
等盛锦荣跑到了不空的身前时,古玄鹤拉扯着陈皮与自己的侍从一块挡住了盛长靖,不让他们过去。
“让开!”盛长靖怒不可遏,盯着古玄鹤身后那抹小小的背影,手上还拎着一双靴子,那靴子明显是一双新的千层鞋,且还是男子穿的大码。
古玄鹤可没有被盛长靖的气势给骇住,昨夜已然忍让了他许久,今儿一早可不会再给他任何面子。
再说了,是盛锦荣自己来找的不空,可不是他们撺掇的。
“盛大人好大的官威,本国师还从不知道苍云国一个六品大臣居然能对东莱一国之师如此无礼的,怎的,是想挑起两国战事?”古玄鹤给身边的侍卫们打了招呼。
“今儿个,谁都不许越过本国师,谁敢,就是与本国师做对,与东莱做对!”
“古玄鹤,你是故意的!”盛长靖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如此。
古玄鹤冷哼,不予理会,反正谅他身后的那些侍卫不敢造次。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894章 居然有圣旨
一道人形屏障隔在身后,盛锦荣终于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师父,朝着不空小跑了过去,跌坐在他的身前,双眸通红,还未开口,见着不空那双眼睛,就苦出了声。
不同于与昨夜的委屈与害怕,而是自责。
盛锦荣抓着不空的衣袍,止不住的抽噎:“师父,你的眼睛怎么会瞎了呢,都是锦荣不好,是锦荣害了你!”
盛长靖听着自家女儿的哭声,眉头皱的厉害,刚迈出一步,就被古玄鹤给堵了回去,彼此间近的都快脸贴着脸了。
瞧着如此近距离的一张脸,盛长靖险些蹭着,骇的往后退了一步,只隔着那人形屏障,朝着盛锦荣喊了一声,“锦荣,跟我回去!”
这成什么样子?
盛锦荣充耳不闻,一手抹着眼泪,一手捏着不空的手,“师父,你放心,等回了东莱,我一定让国师大人给你找个好大夫,还有,我也会经常去看你,你不要担心,要好好养病,要等我,好不好?”
听着盛锦荣的哭腔,不空抬手,顺着那声音摸到了熟悉的脸颊,泪水直接将他的手指给打湿了。
“锦荣不哭,师父没事儿,你好好听你爹爹的话,回船舱里呆着!”不空一边替她擦泪边笑了笑,心中的苦涩根本不肯与眼前这个小姑娘诉说一儿。
与她说什么呢,只会给她平添一些烦恼罢了。
这样的事情难,还是等她日后年岁大了,在感情上开了窍再说罢。
“锦荣,别哭了,回去吧,师父累了!”不空收回了手,错开了眼神缓缓闭上,不再看她。
盛锦荣微微一愣,不明白师父这是怎么了?
可师父既然说他累了,那她就不能打扰师父休息,更何况师父还收了伤势。
“师父,那你先休息,等回去后,回去后我来看你。”盛锦荣伸手替他将搭在身上的长袍往上提了提,一把擦干脸颊上的累,垂眸看了不空好几眼,这才缓缓站了起来,一步三回头,念念不舍的离开了。
那些侍卫见盛锦荣过来,纷纷抬眸撇了一眼古玄鹤,等着他示下。
古玄鹤转身看了一眼小姑娘哭的红彤彤的一张脸,忍不住莞尔一笑,完全与方才判若两人。
“锦荣啊,你师父对你这般好,日后可别忘了你师父,知道吗?”古玄鹤伸手拍了拍盛锦荣的脑袋。
盛长靖在旁不悦,“跟我回去!”
盛锦荣对于爹爹的不高兴,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反倒是下了决心般,抬起头来定定的看着古玄鹤,“国师大人,如果爹爹不让我看师父,那我可不可以用皇上给我的那道圣旨,请求皇上,让我可以随时见到师父,行吗?”
这番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尤其是盛长靖,他完全都呆住了,什么圣旨?
古玄鹤却大笑出声,一拍脑门:“哎呀,还是锦荣记性好,瞧瞧,我怎么将这件事给忘记了,当然可以,那是皇上给你的恩典,只要你在东莱一日,那道圣旨就一定作数的,只是你想好了,真要这般做吗?”
只求这个恩典,倒是有些可惜了。
古玄鹤在心里不断的嘀咕着,想提点盛锦荣一二。
可盛锦荣只想到这个,所以当着众人的面点了点头,回去之后,她就在圣旨上写上自己所求,呈给皇上。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895章 是他错过了女儿的成长
盛长靖从未想过女儿也有自己做决定的那一天,心里慌乱的不行,可面上还要强装镇定。
“锦荣,你过来,告诉父亲,什么圣旨?”到底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盛锦荣站在他的对面有些不安的搅动着手指,支支吾吾了半天,还好有古玄鹤与她解了围。
原来这件事情还要追溯到去年中秋宫中夜宴。
盛锦荣随着不空也被邀请去了宫里赴宴,却在无意中救下了大皇子。
那大皇子贪玩,爬到了树上,树干太细,旁人都不敢上去营救,生怕会让大皇子掉下,眼看着大皇子越来越贪玩,非但不听众人的劝解,还越发的往那枝头上去,结果一个不留神,便摔了下来,幸亏被盛锦荣给及时接住。
这才毫发无损,不过却受了惊吓,被皇上狠狠责罚了一顿。
也正是因为此举,皇上才赏赐了盛锦荣一道圣旨,能满足她任何不违背纲常伦理的要求。
盛长靖听完这话,又看了一眼女儿,那夸赞的话还未道出口,却听古玄鹤道:“盛将军,可曾真正明白锦荣的心思,又可曾真正的了解她这个人。”
盛长靖想狠狠斥责古玄鹤,锦荣是自己的女儿,他怎么可能会不了解,可是,当看着锦荣低着头一副做错了事情,等着挨自己训斥的模样,那番话终究无法开口。
约摸过了半盏茶的功夫,盛长靖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甲板,转身进了船舱内。
盛锦荣低着头,脖子都酸了,也没等到父亲的一句训斥,反倒是头顶传来一阵抚摸,惊的她抬起了头。
只见抚摸着自己发顶的手是国师大人。
“我爹他是不是生气了?”盛锦荣盯着古玄鹤,眼里闪烁着泪花,爹爹肯定是生气了,否则也不会一言不发的就走了。
若是换做平日,她宁愿爹爹训斥自己一顿,而不是这般。
爹爹肯定是气的狠了。
看着小姑娘都快哭了,古玄鹤突然弯下腰,与她平时,眼神里波澜不惊,“锦荣,你并没有做错什么,你爹爹只是不愿意你同不空来往过密!”
“为什么呀?”盛锦荣不明白。
古玄鹤笑的像只狐狸,视线在不远处躺在麻袋上的不空身上流连了一下,回到了盛锦荣的身上,“因为你就快是大姑娘了,若是同不空来往过密,将来是没有男子会愿意娶你的,你爹爹不愿意你嫁给不空。”
至少现在是不愿意的。
小姑娘显然是被这番话给惊呆了,而原本回到船舱里的盛长靖在听到古玄鹤同女儿说的这番话后,气的七窍生烟,哪里还顾得了旁的,愤力拉开了船舱的门,直接拽着盛锦荣进了船舱内,再没有出来。
等父女二人进了船舱内,站在边上的陈皮有些幸灾乐祸的走到了古玄鹤的身边:“方才他的眼神仿佛要杀了你!”
古玄鹤轻轻挑起一双好看的眉,努力努嘴:“怎么,你担心我?”
陈皮轻呵一声,没有搭理他。
怎么可能会担心他,自己惹出来的祸事儿,自己解决了便是。
古玄鹤知道陈皮抹不开面子,加上快要抵达到了码头,便也没再继续与他开玩笑,朝着不空走了过去,“为今之计,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剩下的就看你们自己的造化了!”
不空微微扬起头,颔首表示明白。
方才那一瞬间,他想过要去阻止古玄鹤不要同锦荣说那些话,可是他到底没有阻止,因为他不愿意放开这段感情。
若是锦荣对自己无意,他也就死心了,可若是锦荣心里哪怕是存了对自己一丁点的情谊,他也要牢牢将其抓住。
船行在海面上,甲板上十分安静。
船舱内。
盛长靖看着呆坐在小凳子上的女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女儿这个样子,明显是将古玄鹤方才的话给听了进去。
这个古玄鹤,当初就不该救了他,真正是——
“锦荣——”盛长靖掩下心中怒火,唤了一声女儿的名字。
然而,盛锦荣依旧呆呆的,恍若没有听见一般。
盛长靖又唤了两声,且用手拍了下女儿的肩膀。
盛锦荣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立马站起身来,眼神有些茫然无措,“爹,怎么了?”
怎么了?
他还想问她是怎么了。
不过,盛长靖依旧耐着性子,尽量柔和的问道:”锦荣方才在想什么,想的如此入神,爹唤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答应。”
“没、没想什么,什么都没有想。”盛锦荣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这口齿不清的样子已然出卖了她。
盛长靖心里发酸,女儿这才多大,都已经不肯与自己说实话了,而且不肯与自己说实话的原因竟然还是因为外人的一番话,这怎么能不让他生了醋意。
“锦荣,爹爹知道这些年你同不空的感情很好,但那只是你们师徒之间的情分,对不对?”盛长靖索性将话给说开了,挑明了,免得女儿胡思乱想。
盛锦荣低下头,不肯回答,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避而不答。
“锦荣,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明白的,你若是不肯与爹爹说心里话,等回了驿站,同你娘说,你看成吗?”盛长靖算是明白了,女儿大了,是不会再像小时候那般依偎在自己身前,与自己撒娇了。
说到底,是他错过了。
盛锦荣抬眸,看了一眼盛长靖,最终点了点头,表示答应了。
没办法,盛长靖只能快些盼着船能抵达到码头。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父女二人对坐着一时间无话可谈,盛长靖盯着女儿好长时间,直到盯的盛锦荣都有些难为情了,这才收回了目光,出了船舱。
冷风拂面,盛长靖都心凉了又凉。
不知为何,古玄鹤的那番话又浮上了心头,他自嘲的笑了笑,看来自己真的不了解女儿的心思。
但,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让女儿和不空在一块儿。
不空那人太过招摇了些。
无论样貌,品性还是他会窥探人心。
总之只要是不空,那绝对不行。
他只希望女儿这一生平安喜乐,哪怕是嫁个普通人,简简单单的过完这辈子,都比与不空在一起强。
盛长靖站在甲板上的想法,被不空给听了去。
原本都没有好脸色的他,现下更白了些,紧抿着薄唇,一言不发。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896章 父女平安归来
临近午时,船终于靠在了码头,盛长靖让随行的侍卫先回府中报信儿的,免得苏凝担忧不已。
甲板上人头攒动着,工人们将沙袋一一搬了下来。
古玄鹤让人去牵马车过来,见着被搀扶着下船的不空,忍不住低声叮嘱了一番,“若是有什么话,现下就过去与她说吧!”
否则等盛长靖将人带回驿站,只怕想见她一面都难。
古玄鹤可不会觉得盛长靖会让盛锦荣将那道圣旨交给自己。
不空朝着身后看去,盛长靖已然让盛锦荣上了马车,纵然盛锦荣想要出来,也被骑在马背上的盛长靖给堵了回去,不让她探出身子来。
罢了,还有什么话好说了,终究是他对不住锦荣。
“回去吧!”不空收回目光,在侍卫道搀扶下上了马车。
古玄鹤低声叹了一息,也上了马车里坐着,正巧看见盛长靖道马车与他们擦肩而过。
“国师大人,那在下也告辞了!”站在马车旁边的陈皮并没有上去,而是与他们保持了些许的距离,站在马车车窗下微微拱手道。
听着陈皮的声音,古玄鹤伸手抬起了车窗帘子,盯着陈皮的脸道:“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是。”陈皮拱手告辞。
古玄鹤看着他消失在人来人往的长街上,这才丢下了马车帘子,让侍卫们驾着马车离开这里。
驿站内。
苏凝一夜都不曾合过眼,闭上眼睛,脑海里都是女儿在大海中无助漂泊的场景,吓得她心绪难安,揪着一颗心担忧着他们父女二人。
朱氏跪在花厅内,也跪了一夜,不肯起身。
要不是她的疏忽,姑娘怎么可能会偷偷跑出去,还遭遇了不测。
苏凝劝了朱氏几句,可她不肯起来,她也没有心思再继续劝下去了。
一双红肿如桃的眼眸,死死的盯着外头。
忽然,一个侍卫匆匆从驿站外跑了进来,苏凝连忙站了起来,朝着外面快速走了过去。
“如、如何?”苏凝双手握着帕子,心里惴惴不安的,生怕听到任何关于他们父女二人丁点不好的事情。
那侍卫是跑回来的,也顾不上与苏凝行礼,气喘吁吁道:“启、启禀夫人,大人、大人和姑娘都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苏凝闻言,终究长吁一口气,“好,好,朱嬷嬷,你别跪着了,锦荣没事儿,你快,你快去给她准备些热水,一会儿等她回来,让她洗簌。”
跪在前厅内的朱氏听到这个消息,喜极而泣,眼眶也是红的不行,一边囫囵擦着泪,一边高兴的朝着厨房去,途中,还摔了一跤,可她自个一点也不觉得痛,爬起来继续快步去了厨房,亲自为盛锦荣提了热水。
苏凝让两个奶嬷嬷将孩子们抱进房间去,生怕一会儿锦荣回来与自己哭的凶了,惹了两个孩子也哭,到时候乱的不行。
“走,咱们到驿站门外去看看,说不定他们都快到了!”苏凝狠狠吸了吸鼻子,同侍卫笑了笑,没事就好,只要平安回来,没事儿就好。
侍卫跟在苏凝到身后,与她一同站在驿站门口等着大人归来。
盼啊盼,终于在人群当中看见了熟悉的马车,以及骑在马背上有些风尘仆仆的盛长靖。
马车还未到驿站门口,苏凝就已经冲了过去,朝着那马车高喊了一声:“锦荣!”
坐在马车里的盛锦荣在听到娘亲这一声关怀的呼唤时,眼泪刷的一下就流了出来,不等马车停稳,已然挑起了帘子,就要下车。
车夫吓了一跳,及时拉住了缰绳,盛锦荣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直接在长街上抱着苏凝号啕大哭了起来。
路过的百姓纷纷停下来瞧着这对母女。
好在离驿站并不远,盛长靖翻身下了马儿,让侍卫们将马牵走,揽着母女二人往驿站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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