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都是出门在外行走的生意人,虽说都是小买卖,可大伙儿都想讨个好兆头,所以,陈皮给他们起卦都是好卦象,唯独只有一个人的卦象不好,近日来会有杀身之祸。
“这位兄弟,你可是在贵人手下当差?”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陈皮看着坐在自己身前的男子,小心翼翼的询问。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904章 你家主子有杀身之祸
而坐在他对面的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古玄鹤留下来的侍卫。
那侍卫本来化做一普通人进了客栈,想要看着这陈皮,没想到这陈皮居然敢借着主子的势力在客栈收敛钱财,还都是些小钱。
他气不过,便想来砸摊子,可没想到他居然信口开河说自己有杀身之祸。
“你胡言乱语什么,我怎么可能会有杀身之祸?”他自诩武功高强,又是主子的近身护卫,这东莱若是能有与自己匹敌的没有几个人。
陈皮见他恼怒的站起身来,忍不住伸手示意他坐下,“不是你有杀身之祸,是你上头的人有杀身之祸!”
见他用手指指了指上方。
男子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陈皮见他呆楞,索性道出来一二,“你家主子近来会有杀身之祸,若是想躲过此劫,须得尽快离开这里。”
“放屁,你这骗子,我家主子可是——”男子越发生气了,要不是得了主子的吩咐要看着他,不能动他,这会儿早就将起打趴在地上了。
真是不明白,主子为何要让自己留下来。
陈皮见他不相信自己所言,索性又给他卜了一卦,这次卦象还是和方才一样,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开口与人解释,只让那男子自己看。
那男子显然不信,“定然是你做了手脚!”
陈皮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便将铜钱递来过去,让他自己卜。
男子拿起那三枚铜钱,在手中摇晃了片刻,失手丢在桌子上,哗啦啦一阵响声过后,围观的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天,还是和前两次一模一样。
“公子,信与不信你自己考虑,在下先告辞了!”陈皮收掉了桌上的三枚铜钱朝着人群中的小二挥了挥手,“能麻烦你同掌柜的说一声,给我换成银子吗?”
小二看着那鼓囊囊的钱袋子,立马点了点头:“您等着,我这就去给您换!”
陈皮与他道谢,不多时,小二去而复返,拿了三两碎银与几十枚铜钱过来交给了陈皮。
陈皮摸出了十文给小二:“麻烦你命儿一早早些喊我起来!”
那小二接了铜钱笑的咧咧嘴:“您放心,保准早早的喊您!”
这算命的可真大方。
陈皮回了厢房,关门的时候多看了一眼那依旧站在人群里愣住的男子,微微摇了摇头,罢了,反正他已经好心的提醒过了,至于要不要相信就是他的事情了。
客栈里人来人往的,谁也不曾注意,方才那个男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国师府邸。
宫里来人要见古玄鹤,等了一时三刻还不见国师大人出来,因此有些着急了。
阿苒也着急,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还未回来,只能陪着笑脸应付那小公公。
不多时,府门外传来了禀报,国师大人回来了。
阿苒连忙前去相迎,那小公公也不好再继续坐着,跟着阿苒一块儿去府门外迎接,只时当他们二人看着一脸阴沉的古玄鹤下了马车后,心里微微咯噔,有些发怵。
倒是阿苒上前一步,朝着古玄鹤行礼:“大人,宫里来人了,皇上传了口信,公公说一定要亲口告诉您!”
古玄鹤压着心里的事情,抬眸盯着那小公公。
小公公被他盯着,骇的小腿肚子直打颤,将皇上的口信禀明给了古玄鹤。
古玄鹤挑眉:“皇上当真是这般说的,不用我近日去宫里了?”
“是!”小公公哆嗦了一下,不敢直视古玄鹤的眼神。
古玄鹤摆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你且回去吧!”
“是,奴才告辞!”小公公如蒙赦令,连忙离开了。
阿苒随同古玄鹤进了府中,吩咐人去打了水来给古玄鹤净手。
古玄鹤身子有些乏力,沉声道:“让人送水去我房间!”
“是!”阿苒立马吩咐人去备水。
古玄鹤朝着后院走,一边走一边听着阿苒与他报备不空的伤势。
“御医已经会诊完毕,不空的眼睛只是暂时失明,每日用敷药,在用药调理下身体,假以时日就能复明!”
“嗯。”古玄鹤的兴致不高,在踏入房间的那一刹那,将阿苒给拒之门外,“你且去告诉不空,他和盛锦荣的事情急不得!”
阿苒有些不明白,还想再问一问,却吃了一个闭门羹,只得转身去将话带给不空了。
古玄鹤脱了外头的袍子,朝着一旁的桌案走了过去,看着桌案旁边的净瓶里插着的图纸,忍不住悉数都拿了出来,一一摊开在桌案上,那些都是他从前在梦中见过的东西。
这些图纸是他一点一点从陈皮的口中得知的。
可事到如今,他却发现这些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古玄鹤一闭眼,眼前就能浮现陈皮在船上的神情,以及往日里他们相处的点点滴滴。
外头有侍卫提了热水进来,打断了他的沉思。
古玄鹤颇为不悦,将图纸重新卷了起来放回了原位。
侍卫们不敢抬头随意张望,将热水倒在了屏风后的浴桶内,这才躬身退了出去。
古玄鹤揉了揉眉心,欲要将窗户给关上。
忽然,空中落下一只白色的鸽子引起了他的注意,微微一伸手,那鸽子便稳稳的落在了手中。
古玄鹤解下了鸽子腿上绑着的信,待看见上面所写的内容时,原本拢在一起的双眉渐渐的舒展开来,手中的信瞬间化为了碎屑。
与此同时,正在三元楼客栈里收拾包裹的陈皮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鼻子,看着外面渐渐暗下去的天儿,忍不住狐疑,莫不是又要来一场风暴。
应该不会吧。
陈皮朝着窗户走了过去,临窗眺望着远处的天空,万里无云,海面上风平浪静,完全不像是有风暴来临的前兆。
他刚这般想着,忽然又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陈皮无奈的转身去包袱里掏出一药罐,往嘴里塞了几颗预防感冒的药后,便将包裹扔在了床榻里面,整个人也躺在了榻上,闭眼准备入睡。
只是,他刚刚闭上眼睛,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某人的委屈的脸,那张脸吓得他睡意全无,这一睁眼,便是整整一夜都未曾入睡,翻来覆去的在榻上烙饼。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905章 你怎么来了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客栈里的小二已经如约敲响了陈皮的房门。
陈皮本就只眯了一会儿,这会儿听见敲门声,恍若还在梦里,困顿顿不行,可当听见那小二突然唤了一句:“国师大人,你怎么来了?”
他的意识瞬间就清醒了些。
拍了拍脸颊,有些不敢相信,一把掀开被子,趿着鞋子就去开门。
入眼,是那张让他无法安睡的脸。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因为无法相信,一不小心险些咬着了自己的舌头。
站在狭窄过道上的古玄鹤一身遒劲黑衣,身材颀长,遗世独立,笑容如同春风一般:“自然是来寻你!”
“寻我做什么?”陈皮只穿了内服,站在门外有些冷,遂退了进去。
刚要将门给关上,却不妨被人给一手撑开了。
“我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儿,不是都已经同你说清楚了吗,我、”陈皮回头,剩下的话却卡在了喉咙里,半天说不出来,因为撑着他房门的不是古玄鹤,而是昨天自己给算命的那个男子。
“你——”陈皮往后退了一步,忽然意识到什么,“你是他第下属?”
那男子朝着陈皮拱手,“公子唤我阿夜便是!”
陈皮惊讶的指着阿夜,复而又想起昨日给他卜第卦象,突然意识到他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客栈小二已经在国师大人的注视下退下楼去,准备饭食了,哪里还敢多留,更别说多听一个字了。
古玄鹤再次迈入厢房内,看着他乱糟糟第被褥以及放在里面的包袱抿唇笑道:“说起来,我还是要感谢你给我卜卦,如不是这样,我还不知这段时日要怎么消磨!”
怎么消磨,瞧瞧这是身为一国之师所说第话吗?
若是让天下百姓听见了,岂不是要闹的人心惶惶。
古玄鹤一眼就从他第面上解读出他心中所想,与他开口解释:“我现在得罪了皇上,也得罪了盛大人,他们二人恐怕都不愿意见到我,皇上让我这段时日不必入宫面圣,你又断言我在京中会有杀身之祸,我想了一夜,索性就跟着你一起游山玩水罢了!”
什么叫跟着自己游山玩水,陈皮穿戴整齐猛的回头看了一眼古玄鹤。
古玄鹤依旧笑容满面。
其实这个想法并未想了一夜,只是因为想他而已。
但是这话是万万不可当着阿夜第面说给陈皮听的,一来是怕陈皮会想方设法的避开自己,二来,他也不想被阿夜另眼相看。
阿夜是他们古氏一族世世代代培养出来的暗卫,是自小与自己一块儿长大的,说是亲兄弟都不为过。
这次带他出来,可是经过族人同意的。
否则,他这会儿恐怕早就被关在庄子里,任人保护着,哪里还会坐在这里,看着陈皮穿戴。
陈皮将包袱皮背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衣着华丽的古玄鹤,露出一抹嘲讽:“我说国师大人,我这一路可是风餐露宿,您身子金贵,怎么能委屈您与我同路,还是自个去玩吧!”
再者说了,他昨儿个赚的银钱只够自己开销,哪里能顾得了旁人的。
陈皮再次打量着眼前细皮嫩肉的古玄鹤,自顾自的摇了摇头,他们不是一路人。
看着陈皮背着包袱出了房间,古玄鹤立马跟在了他的身后。
陈皮一下楼,就被小二的热情给骇住了。
“客官,您这边请,早膳已经为您准备好了,都是精细的面食!”小二领着陈皮朝着摆放着饭食的桌子上坐去。
看着那四方小桌上放着的热气腾腾的粥食,以及那几碟子肉片,陈皮下意识的顿住脚步,不肯过去。
这不是他点点吃食,“小二,是不是搞错了,我只要了馒头喝粥,没有要肉!”
这一碟子肉得花费他多少银子啊。
小二看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古玄鹤,没有答话,微微躬身便退到了后厨去。
这个时辰,客栈里的人都还没有醒就连外头的天色都还没有大亮,所以大堂内便只有他们这一桌客人。
“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既然是要上路,这一顿饭必须得吃好了,快坐下吃吧,否则一会儿可要赶不上船了。”古玄鹤推搡着陈坐,又亲自给他舀了一碗白粥,放在了他的面前。
阿夜站在边上冷哼一声,这个陈皮仗着自己是什么身份,居然敢让国师大人亲自给他盛粥。
古玄鹤自然明白阿夜方才那哼哼是何意,抬起手来,让阿夜也一同坐下用饭。
阿夜本就与他亲厚,平日无人时,是和古玄鹤一道吃住的,所以这个时候自然不会礼让,直接坐在了陈皮的对面,瞪着眼睛盯着陈皮。
陈皮接了古玄鹤递过来的粥,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阿夜忍不住蹙眉,心里下意识就觉得他与自己不对付。
三两口将碗中的粥喝了一大半,拿起碟子里的馒头咬了一口,吃的很快,算不上优雅。
看着他们主仆二人慢条斯理的模样,陈皮心里巴不得他们吃的慢一些,待自己解决了这顿饭,留下几个铜板,直接拿起包袱就朝着外面走。
等他出了客栈,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那两个人居然没有跟上来,且还在用饭,陈皮的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可是隐隐又觉得哪里不对。
他怎么没跟上来?
不对,他不跟上来才是对的。
陈皮甩掉了脑子里不正常的想法,背起包袱直奔码头客船。
殊不知,他要上的那一条船早就被古玄鹤给打点妥当了。
古玄鹤夹起碟子里的那片肉,只尝了一口,便放下了碗筷,视线移到了那几枚铜钱上。
这人太与自己见外了,不过是一碗粥和两个馒头,居然还给了铜钱。
“阿夜,吃好了吗?”他们该上路了。
阿夜咬着手里的馒头,似乎在发泄似的,狠狠的咬合着:“为什么要跟着他一块儿离开,咱们去庄子上避祸不好吗?”
他就不明白,为何主子突然做了这个决定,还不顾族人的反对。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906章 怀疑他拿了圣旨
古玄鹤低垂着眼眸,看向外头渐渐已经大亮的长街,忍不住摸了摸手里的玉佩,神色茫然:“阿夜,他卜的卦象是对的,我们古氏一族的男子都活不过三十岁,他说我有杀身之祸,不是假的!”
“胡说!”阿夜猛的站了起来,一掌拍在那桌子上,震的碗碟差点掉在地上。
厨房里的小二听到外间的动静,挑了帘子走了出来,小心翼翼的询问:“国、国师大人,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要是得罪了国师大人,只怕他们都要陪陪葬。
然而,古玄鹤却突然笑了,从香囊里取出一两银子搁在了桌子上,顺手将那几枚铜钱放在了香囊里,“阿夜,走吧!”
还在气头上的阿夜拿起桌子上的长剑,跟在他的身后出了客栈,任劳任怨的赶着马车去了码头。
早上的空气有些湿润,尤其是到了码头,伴随着湿咸的海风,吹的人的发髻都黏在了一起。
陈皮脚步不停终于在约定的时辰赶到了客船上,将包袱随手搁在船舱的长凳上,任由海风拂面,长吁一口气,心情颇为愉悦。
看着茫茫海面,脑海中在畅想着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当他回过神来才发现,这船依旧停靠在码头,且身边的长凳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这可有些奇了怪了。
“怎么还不走?”陈皮起身撑着船窗,朝着外面正在拴着缆绳的工人询问道。
那甲板上的工人们恍若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的忙碌着。
陈皮眉头微微一蹙,再次打量着这艘船,确实是官船,不是黑船,可是为什么不理自己呢?
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听见码头另外一边传来车马轱辘声,回头一看,险些没摔倒在甲板上,那赶车的不是旁人,正是阿夜。
陈皮暗道一声不好,终于意识到什么,拎起自己的包袱就要下船。
却好死不死的被古玄鹤主仆二人给堵个正着。
“船马上就开了,你去哪儿?”古玄鹤挑眉笑看着他。
耶陈皮站在甲板上,身子随着船身微微有些摇晃,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笑来:“我东西忘在客栈了,回去拿!”
说完,就要侧身朝着另外一边去。
可惜,古玄鹤与阿夜根本不让分毫。
“国师大人,麻烦您让一让!”陈皮耐着性子,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二人。
话音刚落,人已然被古玄鹤和阿夜一左一右的架进了船舱内。
陈皮想要挣扎着逃跑,却被阿夜给摁在了位置上,且听阿夜朝着外面的人喊了一句:“开船!”
原本停靠在码头的客船已经缓缓驶离了码头。
陈皮有些欲哭无泪,怎么就摆脱不了他呢?
“你到底跟着我去干什么啊?”
古玄鹤抱着他的包袱皮道:“自然是跟你一起游历大好河山,看看这世间的风光了!”
他的笑容无比灿烂,却刺痛了站在船舱外阿夜的心。
古氏一族人丁单薄,每任巫祝都活不过三十岁时事实,只是他一直将这个问题给忽略了,如今看着主子如此高兴的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难,阿夜心里既伤心为他感到高兴。
至少,主子不再是为任何人而活着。
盛长靖出了宫门就往驿站而去,可怀里的圣旨却像是沉重的包袱,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若是回到驿站后,女儿问他圣旨到事情,他该如何告知她呢?
这般想着,已经到了驿站的门口。
“夫人和姑娘可在里面?”盛长靖翻身下马,让侍卫将马儿牵到马棚里好生照料。
侍卫拱手回了他的话:“夫人和姑娘一直都在驿站里,不曾出去过。”
闻言,盛长靖去了后院书房。
苏凝刚刚将女儿哄睡,这会儿听见朱氏进来禀报,说时盛长靖回来了,侧身替女儿掖了掖被子,站起身来。
出门前,回头忍不住叮嘱着朱氏:“日后锦荣若是有什么事情,不许再瞒着我,否则——”
苏凝的眼神十分凌厉,看的朱氏心惊不已,自然明白。
“夫人放心,老奴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一切只要为了姑娘好,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的。
如此,苏凝这才收回了目光,略微整理了衣裳,出了房门。
朱氏朝着床榻走了过去,看着闭目沉睡的盛锦荣,轻轻叹了一声,拿起边上的簸箕,搬了小凳,守在她的榻前,继续绣着帕子。
书房外有侍卫看守着,见着苏凝朝着他们过来,连忙朝着书房里的盛长靖禀明。
内里,盛长靖正绞尽脑汁想将那道圣旨给藏起来,思忖了片刻之后,一脚踩在凳子上,将圣旨卷起搁在了书架的顶端,复而下来,将方才踩过的地方擦拭干净,佯装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坐在凳子上看着书。
苏凝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他正专心致志看书的样子。
往常他可没心思看书,这会儿却拿了书来看,显然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你刚从宫里回来?”苏凝朝着桌案走了过去,眼神一扫,并未在桌案上发现女儿的圣旨,于是又绕到了他的身后,打量着他身后的书架。
可惜,在架子上也未曾发现。
苏凝忍不住狐疑,难不成圣旨不是他拿走的,还是说,他藏在了何处。
苏凝这般找寻着圣旨,盛长靖岂能不知道,放下手中的书,故意装作不知:“是,刚从宫里回来。”
苏凝站在他的身侧,盯着他的侧颜,“相公,锦荣的圣旨不见了,你可知道?”
闻言,盛长靖的身子微微一僵,抬眸盯着苏凝,故作惊讶道站起身来,“怎么会不见了,可好好找过没有?”
说着就要往外走。
却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被苏凝给拽住了衣袖。
“夫君这是要去哪里?”苏凝打量着他的神色,想从中看出些许端倪。
盛长靖心中十分慌乱,可面上却并不显露分毫,“自然是去锦荣房中,帮着她找圣旨啊!”
苏凝上前一步,“真不是你拿的?”
盛长靖抚着苏凝的双肩,“娘子,你不信我吗?”
信他,苏凝抬眸又看了一眼盛长靖,在看到他坚定的双眸时,忽然轻笑一声,“我自然是相信你的,不过锦荣那孩子确实没有找到圣旨,也不知道是不见了,还是她自己记不清放在何处了。”
盛长靖连忙道:“指不定是那孩子胡乱扔在何处,忘记了。”
“嗯,不过你说锦荣要那圣旨做什么?”苏凝朝着那桌案后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放在桌案上的书籍,摸摸这本,又摸摸另外一本。
盛长靖稳住心神,希冀自己不要露出半点马脚,迅速的将她摸过的书籍都归拢在一处,而后站在苏凝的身后,“无论她要做什么,咱们为人父母的都要好好管教她,眼看着她就要及笈了,你也不希望外界传出辱没咱们女儿声誉的事情吧!”
“那是自然!”苏凝颔首,赫然站起身准备离开书房。
就在盛长靖以为她真的要离开,送了她到了书房门口。
苏凝忽然顿住脚步,目光灼灼的看着身后的男人:“听锦荣说不空师父的眼睛瞎了,等明日我亲自上门替他看看,也好感谢他对锦荣的照拂以及救命之恩。”
闻言,抚在苏凝肩膀上的手突然松开了,盛长靖后退一步,冷着张脸十分不悦的看着苏凝,“你去做什么,东莱皇帝已经派了宫中的御医去给他诊治了,你不许去!”
不光是她不能去,就连锦荣也不能去。
他冷冷盯着苏凝,想从她面上看出端倪,这母女二人该不会又要瞒着自己,做什么事情吧!
苏凝被他这异样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你方才还说要为了女儿的声誉着想,现如今外头的人只怕都知道不空救下了咱们锦荣,若是不去看望他一番,岂不是要落人口舌,说咱们盛家没有教养,连救命恩人都不去看望的!”
“他算是什么救命恩人!”盛长靖怒火中烧。
“那咱们不去了,反正这是在东莱,任由他们去说好了!”苏凝故意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抬脚就要往外走。
直到她都走到了庭院中央,在心里默默数下第八个数字时,才听到身后人喊自己停下的声音。
苏凝憋着笑,一本正经的看着盛长靖:“相公,你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吗?”
盛长靖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四下里张望了一番,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有些难为情的看着苏凝,“你打算什么时候去看他?”
“看谁?”苏凝故意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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