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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鹿呦呦
三人的嘴脸在眼前交织变幻,陈永生的额头青筋微微跳动着,一把关上正房的屋门,朝着三人走了过去。
“你、你想做啥?”大周氏被陈永生的举动骇住,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陈保贵则是一步上前,抄起炕上搁着的旱烟杆子,直接朝着陈永生的身上打去。
只是这回,陈永生并没有生生的挨着,而是握住了那根旱烟杆,用力一折,那旱烟杆子碎成了两节,掉落在地上。
陈保贵望着那断裂的旱烟杆子,哆嗦着手:“老四,你是疯了不成,居然敢对我动手,我可是你爹!”
正房屋里传来的呵斥声惊扰了各个屋里的人,但此刻男人们都不在,她们这些女人们哪里敢去正房屋里劝和。
“娘,我去瞧瞧,免得爷和奶欺负四叔!”陈鱼披了衣裳就要下炕。
杨絮一把拽住了她的手:“鱼儿,你别去,免得你爷奶拿你作伐。”
“可是,娘——”陈鱼还未说完,就听见正房屋里已经有人在劝和了。
“有你老姑在,你就甭去掺和了。”杨絮摁住了陈鱼。
正房屋里。
陈玉珠从里头走了出来,双手绞着帕子,哭成了一个泪人,方才他们说的话,她一字不落的听入了耳朵里。
四哥之所以会如此对爹娘,只怕是四嫂已经将秘密说给四哥听了。
“爹、娘,你们,你们就不要再逼迫四哥了,他、他——”陈玉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大周氏望着自己老闺女哭得如此惨烈,忍不住上前将她拉到身边来,“珠儿别怕,今日你爹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的东西,让他知道,孝敬爹娘那是天经地义的。”
“孝敬爹娘?”陈永生斜睨了一眼陈玉珠,而后逼近陈保贵,压低了声音质问:“你们是我爹娘吗?”
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陈保贵跌坐在炕上,满脸惊恐,双手紧紧抓着炕上的草席,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个秘密。
他们二老明明隐藏了二十五年,他怎么会——
一回头,忽的看向被大周氏抱在怀里的陈玉珠,眼里闪过一抹怨怪。
陈玉珠被陈保贵看的发怵,挣扎着从大周氏怀里站了出来,低头认错:“爹、娘,是我,是我不小心说与了四嫂听,我,我不是故意的。”
大周氏握着她的手僵在了空中,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扭头看向陈保贵。
“老头子——”这可咋办?
陈保贵一时间不知该如何作答,一抬头看向陈永生,想要咬定他就是自己的儿子。
可惜,陈永生却比他先开了口:“您也甭想再拿话糊弄我,我到底是不是陈家人,咱们可以滴血认亲,有的是法子证明,如今我愿意来见你们,是念着你们养育了我的恩情,若日后你们再拿这恩情威胁我,别怪我翻脸无情。”
一番话,将二老吓得面色惨白。
陈富生却不管,他还有一个月就要去考秀才了,才不管陈永生是不是亲生的,这么多年,就算不是亲生的,那他也该还爹娘的养育之恩。
“陈永生,爹娘的养育之恩岂是你说断就断的,就算你不是亲生的又如何,二老养育你多年,你若不善待二老,那我便去官府告你。”陈富生指着鼻子骂着。
陈永生一手捏住他的手指,轻轻一转便将他的手背翻转过来,沉声道:“你若去告便去,正好让府衙的人调查调查,当年我到底是被何人丢弃在和邱山中,二老又是如何将我捡回来的。”
陈保贵恍若失了魂一般,当年他如何将陈永生捡回来的?自然是从死人手里捡回来的,之所以将他记在老陈家的族谱上,也是猜想到他的身份定然不简单,毕竟那襁褓可不是一般人家用的起的。
他想着有朝一日,就算陈永生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也会顾念他们的养育之恩,扶持他们一把,对富生的前途也能帮扶一下,可哪里想过会有今日这般场景。
陈保贵舔舐了下干涸的嘴唇,抬头看向面前冷漠的陈永生,哽咽道:“老四,你虽不是我亲生,但这些年我对你如何,你心中难道一丁点都不记得?”
记得,他如何不记得?
他们拿着这丁点的好不知强求过自己多少事情,心中的温情早已被他们磨的灰飞烟灭。
“你们对我的养育之恩,我会按照分家文书上写的,一一孝敬你们,但你们若是再得寸进尺,咱们便官府衙门见,我不介意官府的人调查我的身世。”坚毅的面容在火光下变得如同鬼魅,那双眼睛盯得屋里的人有些害怕。
大周氏抱着陈玉珠躲在一旁不敢吱声,陈富生吓得也不敢动弹半分,直到陈永生离开后,大伙儿这才喘了一口气儿。
“娘,都怪玉珠,咱们守了二十五年的秘密,就这般被她说出去,我以后可怎么办?”陈富生瞪了一眼陈玉珠。
大周氏在一旁呵斥:“你干啥怪你妹子,日后你考取了功名,你还怕他?”
他们在边上争执不断,陈保贵则是眼神黯然,望着地上那断成两截的旱烟杆子,微微躬身,一伸手,还没来得及捡起来,人已然晕倒在地上。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198章 气血上涌
“爹!”陈玉珠一声惊呼,立马跑了过去,推搡着陈保贵,抬眸朝着旁边的二人哭喊着,“娘,三哥你们别吵了,爹晕过去了。”
瞧着老头子晕倒在地上,大周氏一把推开陈富生,直接跑了过去,“老头子,保贵啊,你可别吓唬我啊,保贵!”
陈富生则是驻足不前,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上前蹲在一旁道:“娘,这是个好机会,我去找老四他们赔偿。”
说罢就要起身出去找陈永生算账。
只是他还没起身,就被大周氏一把薅住了袖子,“你给我回来,把你爹给扶到炕上躺着!”
“娘——咱们得去找老四。”陈富生蹙着眉头,一拍手,“对了,还得去找里正,让他作证,免得老四他们不承认。”
啪的一声。
大周氏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陈富生的脸上,“是你爹重要,还是银子重要?”
陈富生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大周氏:“娘,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
“为了啥?你爹万一有啥事儿,你今年就甭想参加院试。”大周氏冷冷的盯着面前的三儿。
如今院里就他一个男人,老大和老二他们都不在,几个媳妇们躲在家里不出来,她一个老婆子能指望谁?
“娘——”
“赶紧扶你爹去炕上躺着。”大周氏的眼神里满是威胁。
陈富生不情不愿的将陈保贵扶到了炕上,站在炕下望着晕过去的陈保贵喃喃道:“爹也真是的,早不晕晚不晕,偏偏等老四走了才晕。”
大周氏坐在一旁掐着陈保贵的人中,恶狠狠道:“你再嘀咕一句,上京的盘缠你自己想法子。”
“啥?”陈富生猛的抬头看向大周氏,“娘,气晕爹的又不是我,是老四,凭啥不给我银钱,我要是考不上秀才,咱们家这些年的辛苦岂不是付之东流?”
大周氏如今心里颇不好受,陈保贵是家中的主心骨,他万一倒下了,这个家也就散了。
听听面前三儿的话,从头到尾都没有管过他爹的死活,就一心想着自己个,将来万一老头子走了,她还能指望他?
想到这儿,大周氏看着陈富生的眼神就更加不善了。
“三哥,您就别再惹娘生气了,还是去给爹请个大夫来吧。”陈玉珠从外头端了热水进屋,将湿帕子递给了大周氏。
陈富生被大周氏瞧得有些不自在,往边上站着:“这会儿哪里还有大夫肯来,咱们先等等,说不定爹一会儿就醒了。”
闻言,大周氏直接将帕子扔进了盆子里:“你给老娘滚出去。”
“娘——”
“滚!”
眼看着母子二人又要发生争执,忽的躺在炕上的陈保贵幽幽的醒了过来,嘴里喊着陈富生的名儿。
陈富生懒得再和大周氏计较,上前一把握住陈保贵的手:“爹,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陈保贵撑起身子要坐起来,大周氏立马搀扶着他靠在炕头,眼泪婆娑:“老头子,你可吓死我了!”
“我没事儿!”陈保贵望着泪眼婆娑的母女二人,心里头一阵感伤,他不过就是一时气血上涌晕了过去,根本就没什么事儿。
“爹,您喝水。”陈玉珠捧了水过去,站在炕下等着陈保贵的骂。
无论爹怎么怪自己,她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怨言。
陈保贵接过那水一口喝了下去,看向陈玉珠:“你回屋歇着吧,我同他们有话要说。”
爹这是要避开自己,担心自己又会说出去。
陈玉珠起身,眼里蓄着泪水,退回了里屋,没敢在偷听,一个人躲在里屋暗自啜泣。
大周氏抹了眼泪,心疼的看着陈保贵:“你真没事儿?要不明儿个我让富生请了大夫给你瞧瞧?”
陈保贵连忙摆手:“真没事儿,你们过来,我且有话要对你们说!”
母子二人朝着陈保贵面前簇了过去,只见陈保贵的双唇一启一合,声音压得极其低,谁都不曾知道这一夜,陈保贵究竟同母子二人说了些什么。
只是这一夜过后,陈富生居然开始奋发图强,大周氏也没有继续再磋磨儿媳们,且还会不时的担忧下各房的人。
大周氏越是如此反常,众人就越发人心惶惶。
陈永生一路快步回到家中,在篱笆门外站了许久,直到心中翻滚的情绪都平复下来,这才打开篱笆门进了屋里。
来福瞧着进来的人,只是稍稍抬了抬脑袋,便又低头睡了。
正房屋里油灯已然亮着,窗户上倒映着陈仲怀和苏凝的身影,儿子执笔写字,她在一旁绣着帕子,他真希望往后的日子也是如此,不要被旁人打扰。
今夜之所以去老屋,除了与二老对峙,他更是想要试探一番,看看二老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可瞧着陈保贵的神情,他心中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世恐怕不会如想象中的那般。
可不管自己是谁,他这辈子只要苏凝和孩子永远陪着自己。
一手推开房门,屋里的陈仲怀立刻朝着他扑了过去。
“爹爹,爷和奶这么晚了找你什么事儿?”陈仲怀仰着小脸问道。
苏凝朝着他走了过去:“累了吧,我去舀了热水来你洗洗。”
苏凝还未转身离去,就被陈永生一下子捞入怀中,这份温暖他永远都不想失去。
翌日。
苏凝一早醒来,便听见屋外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瞧着儿子还在酣睡中,披了件衣裳悄悄的走了出去。
“相公,你、你——”望着站在院里正冲着凉的陈永生,苏凝忍不住惊愕,这天虽然热,但哪里能一大早就用井水冲凉的。
陈永生提着木桶的手微微一顿,还不等他回话,就瞧见她朝自己走了过来。
走近时,苏凝才发现陈永生的异样,俏脸一红,转身进了屋里。
陈永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舀了一瓢井水冲在身上,他如今倒是盼望着房子能早些修葺好。
淋完最后一下,陈永生搁下手中的木桶,转身朝屋里去,一回头,便见着苏凝已然拿了换洗衣裳朝自己走了过来。
“我自己来吧!”陈永生欲夺过她手中的帕子。
苏凝却不依,伸手替他擦拭着水珠,“往后你别再用井水了,会伤身的。”
“嗯,不用了。”陈永生忽的搂住苏凝,一手揽着她的腰,微微低头便要攫娶她的红唇。
啪——帕子直接盖在自己的脸上,怀里的人一下子溜回了屋里,哪里肯给他亲。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199章 稍有名声
今日与人约了要去镇子上采买些菜,苏凝老早就在村口等着二人。
见着姚杏花与莫采薇来,立刻迎上前去。
“杏花姐,如今天热,你这胳膊上的结痂可千万别挠,不然会留疤的。”三人并肩往云水镇上去,苏凝开口叮嘱道。
姚杏花却浑然不在意,“你这话都同我说了多少回了,我都记着了。”
“记着就好,这是我新配的药膏,你记得涂上。”苏凝从篮子里掏出一圆木盒递了过去。
这药膏是她在山上采的药根据书上的配方做出来的,能够淡化疤痕。
“成,我就不同你客气了。”姚杏花将药膏收在篮子里,望着一直默默走在旁边的莫采薇,挑开了话头,“采薇和虎子成亲有一个月了吧。”
“嗯,一个月零五天。”莫采薇开口道。
“哟,记得这么清楚。”姚杏花倒是没想到。
莫采薇到底是新妇,想到成亲的这一个月来,陈虎对自己的无微不至,愈发的脸红。
姚杏花立刻打趣道:“采薇妹子身子可有动静?”
苏凝忍不住抚额,这姚杏花真是啥话都敢往外问,“杏花姐,你还是别问了,这是人家的私密事儿。”
“啥私密不私密的,咱们都是女人,那档子事儿苏凝你前段日子不还和你当家的——唔唔唔——”
苏凝直接上前一把捂住了姚杏花的嘴,她算是真怕了这姐姐。
“姐,能给我留点面子不,这可是在外头。”苏凝在她耳边道。
姚杏花点了点头,她这才松开了手。
“呸呸呸,要死啦你,差点没把我给憋死,小心我当家的去你家找你算账!”姚杏花嗔了她一眼。
苏凝挑眉:“算就算,让他先想好多少钱一斤,这猪肉十五文,你嘛,我看就值五文!”
“好你个苏凝,居然敢打趣起我来了。”姚杏花撸起袖子,作势就要朝着苏凝打过去。
苏凝连忙避开,与她闹在一处。
瞧着二人关系如此要好,莫采薇心中羡慕,还没来得及上前去劝她们不要闹了,就见着苏凝已然朝着自己跑了过来,且还躲在自己的身后,姚杏花叉着腰娇嗔,三人彻底闹成了一团,关系也好了许多。
经由那匪贼一事儿,苏凝被张广白收徒学医的事情已然是瞒不住了,所以在陈家村里,但凡谁有不适,都会去寻苏凝。
一来二去的,竟与同村的妇人们交好了些,那名声也渐渐的响亮起来。
云水镇。
三人一块儿去买了些猪肉,又给孩子们买了宣纸,这才往回走。
“杏花姐,你们且先回去,我去同济堂看望下师父。”苏凝拎着篮子道。
莫采薇略有些担心,“要不,我们等等你,你路上一个人回来恐怕不太安全。”
苏凝莞尔一笑,不待她回话,姚杏花已然替她说明。
“你就甭担心她了,她兴许比咱们还先回村儿。”姚杏花挽着莫采薇离去。
苏凝一转身便朝着西市的知味斋去。
知味斋。
跑堂的小伙计正给客人们端茶倒水,不少客人坐在里头听着评书,吃着点心。
苏凝刚一踏入,便有小伙计上前招待:“小娘子想买些什么?”
苏凝瞧了一眼那评书先生,嘴角一勾,前两次来他说的也是关于苍云国盛老将军以一敌十大战东莱的故事,今日来还是一样,这些人居然都听不腻的吗?
“给我来一包龙须酥!”苏凝朝着那小伙计道。
小伙计连忙应了。
后头账房里,陈仲礼被师父吩咐出去帮忙收拾桌椅,忽的一挑帘子,居然看见四婶站在那,不由微微一愣,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四婶!”
被人突然喊了一声,苏凝吓了一跳,待看见是陈仲礼,这才稍稍平复下来,“仲礼,你怎么出来了?”
大房的三个孩子在外做工,陈鱼都和自己说过,所以,陈仲礼在知味斋当学徒她是知道的。
陈仲礼拿着抹布擦拭着桌子,面上有些难堪:“师父让我出来帮忙,四婶,您怎么有空来云水镇,我听娘说您要修葺老屋了。”
“这不出来采买些东西,你可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你娘的?”
陈仲礼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苏凝看的出来,这孩子比在老陈家话少了很多,想来是做学徒被师父管教的严,吃了不少的排头。
“小娘子,您的龙须酥拿好,一共是四十五文钱。”小伙计包好了龙须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苏凝从怀里摸出了五十文递给了小伙计,对着他道:“再给我单独拿一块儿。”
“好嘞,您是在这儿吃,还是?”小伙计问道。
“在这吃。”苏凝一会话,那小伙计立刻拿小碟子捡了一块儿龙须酥递给了苏凝。
苏凝接过那龙须酥朝着陈仲礼递了过去:“尝尝。”
陈仲礼擦着桌子的手停了下来,望着眼前的苏凝摇头道:“四婶,我不能吃。”
“四婶给你买的,快吃吧,吃了再干活。”苏凝不好出言安抚陈仲礼,毕竟当学徒要吃的苦是他必经的历程,往后他学到了东西,才能在这个世上站稳脚跟。
陈仲礼望着那碟子里的龙须酥,立马红了眼眶,他在这做了将近两个月的学徒,吃不饱不说,还常常因为算错账目被师父骂,心里憋了很多的委屈,可又不知道同谁说。
娘也不能总是来看自己,他也不想让娘担心,所以都是报喜不报忧,如今瞧着那碟子龙须酥,他的眼眶里终究有了湿意。
“四婶,我——”陈仲礼慌乱的抹着眼角,鼻子发酸。
苏凝拍着他的后背,轻声道:“吃吧,吃完了跟着师父好好学,将来学成回来,你娘会为你骄傲的。”
“嗯,谢谢四婶。”陈仲礼狼吞虎咽的将那块龙须酥给吃到了嘴里,入口即化,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味道。
苏凝瞧着孩子吃的狼吞虎咽,心中不落忍,又同小伙计买了一包龙须酥给了陈仲礼,让他私下里同陈仲举分着吃。
陈仲礼先是摇头拒绝,但拗不过苏凝态度强硬,只好接了,目送着苏凝离开后,这才继续干活。




农家小娘子,带个系统养包子 第200章 让他帮着卖个瓜
同济堂。
人还未走进去,就听见里面传来祖孙二人的争执。
“祖父,您不能逼着我回京。”
“什么叫我逼着你回京,是皇上下旨让你回京,轩儿,你不能抗旨不从啊!”张广白追在张逸轩的身后。
张逸轩气得回身:“祖父,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是您暗中将那匕首给了翰林院的林大人,我区区一个礼部侍郎,能值得皇上下旨?”
被他挑明,张广白气得胡子一扬,眉飞色舞:“怎么不值得,你祖父我可是皇后和太子的救命恩人,咱们家对皇室可是恩重如山,自然,你自然值得!”
说完这话,连他自个儿都觉得心虚,皇上召见孙子回京,其实就是想问问关于东莱国的一些事宜。
张逸轩冷哼一声:“祖父,您别以为我不知道您打的什么主意,当初答应做这个礼部侍郎也是为了您,您别以为我担了这官职,就能想方设法让我进太医院,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进太医院做御医。”
“你——”
眼瞧着祖孙二人就要闹得不可开交,苏凝适才走了进去,脸上带笑:“师父,师兄,你们在吵什么呢,是又有了什么疑难杂症吗?”
“哼!若真有了疑难杂症他也不配医治。”张广白三步并作两步坐在案后的椅子上。
苏凝忍着笑意,瞧着二人谁也不让谁,从中化解:“那是当然,我可是您最看重的弟子,有什么疑难杂症也都是我上,哪里轮到师兄出手。”
“马屁精!”白术站在一旁低低的说了一句。
苏凝扬起眉梢,她就拍马屁怎么滴?
“你今日怎么来了,我听祖父说你不是要修葺老屋,怎么会有这般闲情?”张逸轩坐在一旁,白术立刻给他倒了茶水。
苏凝将龙须糖从篮子里取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祖孙二人:“给师父和师兄买了最爱吃的龙须糖,尝尝!”
一见着这龙须糖,张广白气也消了,当下便要伸手去拿,却被另外一只手给捉住。
“干什么,你?”
“祖父,这龙须糖您不能吃。”
“凭啥不能吃,这是我徒弟给我买的。”张广白用另外一只手直接拿了一块儿放进嘴里,十分得意。
张逸轩瞪了一眼苏凝,而后将那碟子龙须糖给放在了自己的面前,“您上次吃了多少龙须糖,结果弄得牙疼,难道您忘记了?”
“我乐意。”张广白吹胡子瞪眼,他如今就爱吃些甜食,还被孙子给管着,悄声对着苏凝道,“苏凝啊,你下次再买的时候,偷偷的给我……”
“我听见了,祖父!”张逸轩沉声道。
苏凝连忙笑道:“师父,咱们还是听师兄的吧,以后我给您带西瓜吃,这西瓜保准比龙须糖还要甜,而且夏天吃了还解暑。”
她的话音一落下,祖孙二人都惊呆了。
尤其是张逸轩,他从未想过她居然真的将这西瓜给种了出来,且还是在他们苍云国的土地上。
“你真的种出来了,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苏凝瞧着他比自己还激动,洋洋得意:“自然是要保密的,万一没成,我岂不是很丢脸。”
她更是怕有心人去田里偷瓜。
“算你还有一份心,能记得我们祖孙二人。”张逸轩坐回了原位,“说吧,什么时候把瓜送到府里来?”
瓜肯定是要送的,但是她还有另外一番打算。
“师父,这瓜得等到七月份才成熟。”苏凝十分热络的上前为张广白捏着肩膀,“师父,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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