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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天王:来呀,互相伤害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易水尤寒
郭先生哼了一声:“你今天下午不是要去?自己到现场看一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小辫儿解释:“我们今天一点钟的时候先录制《贵妃醉酒》,然后才是评书,可能没有时间去调查这个事情。”
郭先生立马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也不管有没有嚼烂,看着云朗问道:
“今天下午就正式登台摄像了?那我得去现场,一会儿问问你于老师去不去。
记得让你师娘给熬点儿润嗓子的汤汤水水,连轴转的表演最废嗓子。
以前《锁麟囊》的时候我还参与排练过,知道个大概,你这次的《贵妃醉酒》我是好奇的不行。”
云朗认真的点点头:“我们今天上午去现场再彩排两遍,争取做到不留遗憾。
如果下午的录制顺利的话,我跟他们几个商量着,想明天试着卖票演一场,您觉得呢这个主意怎么样?”
郭先生想了想:“卖票?试试也行,但前提是不要在演员表上写你的名字,看看究竟能卖出去几张票。”
小辫儿苦笑:“不写云朗的名字,我估计能卖出十张票都不错了。”
云朗安慰小辫儿:“那咱们就把票价定在八十一张。”
小辫儿哀嚎:“那就更甭想卖出去了,八十一张,你想钱想疯了吧?”
不怪小辫儿惊诧,实在是如今的消费水平真的不高,云朗十五一张的门票,也不是谁都舍得花这个闲钱的。
毕竟十五块在京城这个地界,已经可以吃一顿差不多的午餐了。
要知道这个时候工地上的工人一天平均也才挣八十块钱。
云朗也就一个多小时的演出,却卖这么贵的票,确实算得上是天价了。
云朗啧啧两声:“你不懂,京剧本来就不是廉价的艺术,它有格调,有档次,我是宁肯不卖票也不会降价的。
先不说咱们几个的本事,就凭这价值一百多万的戏服,八十就已经很便宜了好吗?”
少爷也有些不自信的样子:“可是八十一张真的很贵了,我爸跟我师父他们的票价也不过一百块。”
云朗:“要不是师父的票价在这搁着,我可能还要再往上提一提的。”
郭先生轻轻咳了一声,无奈的对着云朗笑道:“八十真的不少了,不能再高了。”
云朗笑眯眯的点头回答:“我知道了师父,就是逗着小辫儿玩呢。”
小辫儿瞪眼:“云朗你太坏了,当着师父的面儿就敢欺负师弟,师父您也不管管。”
郭先生咬了一口包子,不怎么走心的点头嗯嗯:“我管,我管着呢,不让他欺负你,云朗你听见了?”
云朗笑嘻嘻的点头:“师弟我向你道歉,原谅师哥这一回好不好?”
小辫儿傲娇的哼一声:“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儿就算了。”
全程沉默吃饭的小岳岳看着师哥们跟师父有说有笑,神态自然又亲昵,显然感情很好的样子。
心里忍不住羡慕,随即又暗暗发誓,一定要向师哥们多学习,变成像师哥这样优秀的人。
今天轮到云朗刷碗收拾,陈云深再次默默的系上围裙帮着云朗把刷碗这活儿给干了。
云朗拿着抹布一边擦桌子一边跟陈云深闲话:“你都帮着我刷了这么多年的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陈云深不在意的笑笑:“你的那双手可不是刷锅洗碗的手,反正我也没事,顺手的事儿。”
拿着笤帚扫地的小岳岳听到陈云深的话,下意识的把目光落到云朗的手上,忍不住点点头表示认同:
“师哥说的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云朗笑的咯咯直笑,拍拍小岳岳的肩膀:“好师弟,一会儿师兄带你去挑房间,家里单间多的很,随便你挑。”
小岳岳被云朗领着将二楼空下来的几个房间看了看,挑了紧挨着阿陶的那间房。
小辫儿就乐:“今后再听云朗讲《鬼吹灯》的时候,阿陶就不用害怕会有一双手从隔壁破墙而出了。”
阿陶抬头看小辫儿:“师哥,你能不揭我的短吗?说的好像你没有害怕过一样。”
陈云深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提醒几个人:“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咱们该出发了。”
小辫儿拉着小岳岳:“走走走,咱们一块儿去,少爷,你去跟师父师娘说一声,咱们几个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陈云深看向云朗:“我去拿摄影机,这俩大宝贝今儿应该会很高兴,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录制过戏曲了。”
云朗一乐:“你是觉得用这么好的机器录制评书让他们屈才了?”
陈云深笑着低下头,态度不言而喻。





爆笑天王:来呀,互相伤害啊 第341章 表演
云朗化妆不用人帮忙,但陈云深还是一直在旁边帮着递个东西,嫣然一个小助理。
小岳岳从外面走过来笑着说道:“师父陪着张先生于老师来了,还有几个我不认识的人都在观众席上坐着呢。”
陈云深扭头看小岳岳:“可能是师父的朋友吧,咱们这次录制压根儿就没有通知别人。”
小岳岳点点头:“我刚刚沏了茶水给师父送了过去,师父说怕咱们紧张,就不来后台了。”
云朗正在化唇妆,也没法说话,小辫儿挪过来让陈云深帮忙整理一下戏服。
少爷正在给孟孟化妆,一边画一边笑着跟孟孟说着闲话:
“我一定给你画的美美的,一会儿你们出场的时候摄影师肯定给你一个特写,他肯定不知道您本事男儿身。”
孟孟不敢有动作,倒是一旁正给三哥化妆的小辫儿接了话说道:
“你本是男儿身,如今却成了女娇娥,咱们要是不说出来,你猜猜他们什么时候能发现这个真相?”
少爷扭头看了一眼三哥的妆:“那就要看看你妆画得美不美了,反正我给孟哥画的完全没问题。”
小辫儿停下手上的动作看了一眼孟孟,点点头:“你画的不错,咱给三哥画的也不差呀。”
少爷冲着云朗的方向努努嘴:“咱俩再怎么夸,还能比得过云朗?那位主儿才是了不得的角儿呢。”
云朗跟着梅先生练习最多的就是《贵妃醉酒》的戏份,因此画起来那是相当干净利索。
陈云深和小岳岳两人撑着戏服给云朗穿,云朗正好听到小辫儿跟少爷的话,忍不住笑骂:
“你们俩搁这儿埋汰谁呢?谁是角儿?我一共才登了几回台怎么就成了角儿?
师父,于老师,张先生他们那样的才是角儿呢,可你们谁听见他们什么时候说自己是角儿了?
你们俩这话要是被人听见了,还不知道咱们多狂妄呢,低调做人高调做事,时刻保持谦虚谨慎才能走的更长远。”
小辫儿和少爷同时做出拉拉链的样子,认真的点头保证:|“知道了。”
临正式演出还有十分钟,云朗将凤冠戴上,一个高贵大气的贵妃映的满室生辉。
小辫儿伸手摸了摸凤冠上的珠子,忍不住感叹:“这都是真的?就这一头的珍珠,都值不少钱了。”
少爷也伸手碰了碰,啧啧叹气:“只看这凤冠,我也觉得八十一张门票确实不贵。”
孟孟三哥扮演的宫女每人手里提着一盏精美的宫灯,听到小辫儿和少爷夸云朗的凤冠,也忍不住赞叹:
“这绝对是我见过最精美的宫灯,冲着这盏灯,我一会儿也得好好表现。”
孟孟话音刚落,三哥就紧跟着说道:“我身上的这身儿衣裳,是我自出生以来穿过最好的衣裳,果然宰相门前七品官,贵妃的宫女都是贵人。”
小岳岳走过来提醒,说是时间已经到了,让大家准备,说话间,外面的奏乐也缓缓响起。
陈云深和小辫儿扮演的高力士裴力士分别从左右两边的侧幕上场。
两人都是云朗教出来的,不管是动作还是念白,都无可挑剔,尤其是念白,字正腔圆别有一番韵味儿。
作为宫女的孟孟,三哥两人打头,领着同样宫女打扮的四个师弟莲步轻移摇曳上台。
每人手里一盏宫灯,里面摇曳着烛火,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朦胧美。
只这一个开场,云朗就听见外面一阵叫好,心里还在疑惑刚刚小岳岳不是说就师父,张先生,于老师和几个不认识的人在吗?怎么听着这叫好声不像啊。
很快就轮到了云朗登台,也就没了心思想这些,人还在侧幕,声音已经传了出来。
开口跪的嗓音再次迎来一阵叫好声。
等到云朗从侧幕走出来,站到舞台上,好家伙,说好的几个人呢,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几乎每个桌子都坐了人。
后台的小岳岳也是吓了一跳,悄悄猫着腰走到郭先生身边儿,焦急的问道:
“师父,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呐?”
郭先生不耐烦的挥挥手:“边儿去,别打扰我听戏。”
小岳岳:师父,您真把自己当成普通观众了?
小岳岳又求问张先生,张先生笑而不语,最后求助于老师,于老师拍拍他的肩膀:
只要他们不捣乱,管那么多呢?你又不能这个时候把人赶出去。
小岳岳:好像也是哦!
小岳岳猫着腰悄悄回到后台,正好看到高老板在后台,就把底下的情况说了说,问高老板怎么办?
高老板一愣:“没有票不能随意进出,可能是听相声的走错专场了吧?我下去问问,你先在这儿支应着。”
没了主意的小岳岳赶紧点头:“您去,您去,主要这些人来历不明,我怕他们一会儿闹事儿。”
台上的云朗还在表演,台下的观众听得津津有味,后台的小岳岳坐立不安。
不时的朝着墙壁上挂着的钟表上看,明明高老板才刚刚离开,小岳岳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觉。
大概五六分钟的时间,气喘吁吁的高老板赶紧的让小岳岳去三楼看着隔离门。
说是有不少观众【不小心】走岔了道,原本是进来听相声来的。
结果进来的有点儿早,相声还没开始呢,于是就有人顺着三楼飘出来隐隐约约的声音上来了。
除了【走岔道】的观众,也有买了云朗的评书票,提前过来占座的的观众。
反正各种原因加到一起就成了这副样子,看着底下越来越多的观众,小岳岳也是头大:这都什么事儿?
没法子,高老板让小岳岳过去守着隔离门,能放进来的放进来,走岔道的劝回去。
他帮着在这边看着,万一有个什么问题,还能帮着拿拿主意。
小岳岳二话不说,挂上工作牌直接到三楼隔离门当守门将去了。
卧鱼闻花,衔杯饮酒,随着剧情的推进,一个个高难度的动作被云朗行云流水一般演绎出来,赢得满堂喝彩。
哪怕什么都不懂的外行,看到云朗的表演,也是忍不住觉得厉害。
两个负责拍摄的摄影师更是不敢有丝毫分心,超高清的机器,超完美的演出,超动听的声音,如果自己不能超完美的录下来,那就是不可饶恕之大罪。




爆笑天王:来呀,互相伤害啊 第342章 你能拿我怎么样
对云朗来说,在现实中登台表演,跟在【梨园游梦】中登台表演,是完全两个不同的感受。
直到谢幕下台,云朗也没能从那掌声中回过神,真实的掌声和虚拟的掌声给人的感觉确实是不一样的。
才刚下台,陈云深就立马围了过来,先是帮着云朗把头上的凤冠摘下来,而后帮着把身上穿的戏服脱下来。
陈云深眉眼温柔的夸赞道:“唱的真好,可以用一个词语来形容,天籁之音。”
小辫儿一边摘头冠一边笑着分辨:“天籁之音不准确,应该是千娇百媚。”
少爷一边脱戏服一边哼哼:“唐明皇那家伙是不是眼瞎,这么端庄妩媚的贵妃不要,居然去找梅妃,脑子有毛病吧?”
云朗就笑他:“改天我编一出《梅妃》的戏,你就来扮演梅妃,你问问他贵妃美还是梅妃美,不就有答案了?”
少爷赶紧的双手合十求饶:“云朗你可饶了我吧,赶紧的卸妆,卸妆,还有一个小时你的评书就该开始了。”
陈云深将云朗脱下来的戏服挂起来,没了戏服碍事,云朗这才坐到椅子上拆头上的东西。
“经常不勒头,头都快炸了,嗡嗡嗡的。”
陈云深立马接话:“等你卸完妆我给你揉揉?”
小辫儿和少爷也跟着作怪:“哎呀,我的头也快炸了,嗡嗡嗡嗡的。谁来给我揉揉?”
云朗笑骂:“有完没完?你们那也叫勒头?今天的表现不错,改天教你们新的。”
小辫儿凑到云朗跟前:“有没有比较阳刚一点儿的戏?我想唱那种有气势的,比较男儿气概的。”
云朗抬眼看他,唇角含笑:“有啊,《双投唐》《定军山》都很阳刚,回去我给你录音,你觉得没问题,我就教你。”
正说着话呢,高老板接到了小岳岳的求助电话,说是外面没有买评书票的观众也非得要上来,好说歹说都不行。
高老板一愣:“买的什么票去看什么节目,要么退票,要么回自己的场次,规矩就是规矩,不能乱。”
小岳岳抱怨:“也不知道哪个孙子说传的,说是只要买票进来了,三层楼随便坐,他们就是冲着云朗的评书来的。”
高老板眉头一皱:“这是哪个孙子造谣的?”
小岳岳都快哭了:“我也不知道啊,高老板你快找个师兄弟来帮忙,我一个人有点儿挡不住了。”
高老板跟小岳岳的通话,后台的人都听见了,云朗对陈云深说道:
“你去外面说一声,让不是买的评书票的观众速速离场,一会儿开场了,人家正经买了票的要没坐的位置了。”
陈云深微微犹疑:“这样好吗?”
云朗抬眼:“有什么不好的?已经免费听了整场的《贵妃醉酒》,占便宜还没完了?
算了算了,等我洗好脸亲自出去说,反正我已经给大家留下了一个爱呛人的印象,不在乎多这一回。”
陈云深:“我是害怕自己得罪人吗?我是怕有些人故意借着这个机会闹事。”
云朗将头上最后一件头面摘下来放在首饰盒里,这才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去售票口看看是不是售票那里传出来的,我总觉得不会无缘无故突然流传这么一条消息。”
陈云深点点头,少爷跟上去:“我跟你一起去。”
看到陈云深跟少爷两人离开,云朗这才到洗手台清洗脸上的油彩。
小辫儿帮着整理衣柜里的戏服,确定没问题了,才把衣柜的锁给锁上。
不是小辫儿谨慎,主要是这些戏服太过贵重,都是真金白银垒起来的,加起来好几百万呢。
后台人员比较多,万一谁不小心弄坏了弄脏了,一个是不好看,再一个也影响师兄弟之间的感情。
云朗才刚锁上门,云朗就湿着脸从洗手台走出来:“小辫儿,帮忙开一下备用箱,忘了先把毛巾拿出来了。”
小辫儿从云朗兜里摸出备用箱的钥匙帮着把毛巾递给他,又拿出芦荟胶给云朗。
看着云朗把芦荟胶均匀的涂抹在脸上,小辫儿把梳子递过去:
“我建议你把自己头发也弄一弄,喷点儿发胶啫喱什么的定一下型,感觉会更帅。”
云朗接过梳子,一边梳头发一边儿回答道:“我觉得顺毛就很好,看我头发乌亮乌亮的,还要什么造型?”
云朗把梳子还给小辫儿:“你想弄发型我不拦着,但别弄非主流杀马特,我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你先呆着,我到前面看看去。”
小辫儿喊住云朗:“你穿个外套再出去。”
云朗:“干嘛?怕我冷啊?”
小辫儿哼一声:不是怕你冷,是怕你那好身材一站到舞台上被人yy。
虽然小辫儿没有回答,但云朗还是穿上了自己的黑色外套,但是没拉拉链,直接拿了一个话筒走了出去。
看到云朗出来,不少人发出尖叫“云朗”“云朗”
云朗朝着郭先生的方向看了一眼,郭先生,张先生,于老师稳坐如松,云朗鞠了个躬,然后说道:
“感谢大家支持我们的演出,演出已经结束,请观众们注意安全自觉离席,不要耽误下面的演出。
因为还有很多观众在外面等着入场呢,他们有很多都是我们还没有正式上班的时候就过来排队买票的。”
“我们也是买了票的,凭什么要出去?”一个特别响亮的女声叫嚣。
云朗笑笑:“买了评书票的观众可以留下,买了其他场次门票的请回自己的场次观看演出,一会儿我们的工作人员会检票的。”
“我不管,反正我买了票进了场,你就不能把我们赶出去。”又是一个声音。
云朗继续笑:“如果不走的话,那就把刚刚的戏票给补了,有评书票的不用补,没有评书票的一个人五十块。
不想补票的可以下楼,或者去看自己心仪的演出,或者去外面窗口退票,不要胡搅蛮缠。”
就有一个短发女子举着手里的票冲到前面,冲着云朗叫嚣:
“凭什么要我们补钱?你们这是歧视,姑奶奶我今儿还不走了,我也不补票,看你能拿我怎么样。”




爆笑天王:来呀,互相伤害啊 第343章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云朗不怒自威:“看到那边的摄影机了没有?现在的时间不是对外营业的时间,只是我们在排练节目。
已经免费听了一出,就不要得寸进尺好不好?你不能买了颐和园的门票去登长城对不对?
你们要是不走,无所谓,反正演出还没有开始,我可以临时取消今天的演出。
明天下午,买过评书票的观众,我愿意多讲一个小时甚至两个小时用来弥补今天的损失。
如果还不满意,我愿意自己套腰包以原价三倍的价钱回收你们手中的评书票。”
那个短发女人没想到云朗敢这么说,先是一愣,随后叫嚣:
“你们售票的人说买了票三层楼随便进我才买的票,不是我们不讲理,明明是你们出尔反尔。”
云朗点点头:“售票的人说的?你确定吗?我们售票室都有监控的,而且是有声监控。
如果真是售票的人说的,我可以越过我师父直接把人开除,你的损失也愿意三倍赔偿。
如果不是,我也可以报警说你故意混淆视听扰乱公共秩序,你觉得我说的还算公平吗?”
很多人都在围观云朗和这个女人的争论,原本以为云朗会吃下这个暗亏,选择息事宁人。
谁成想云朗是软硬不吃,宁愿赔钱也绝不姑息,那个女人就有点儿骑虎难下。
最后把手上的票往地上一扔,恨恨开口放狠话:
“反正空穴不来风,肯定是你们出的问题,但姑奶奶我今儿心不爽那个,什么破节目,以后求我我都不来。
几十块钱姑奶奶还不看在眼里,你听好了,以后你们单位的节目,我一分钱都不会花,恶心。”
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不少人看到这位女士转身离开,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更有几个恼羞成怒的临走之前冲着舞台的方向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还要扔下一句“什么玩意儿”
台上的云朗至始至终脸色不变,浅笑一直挂在嘴边,但眼底却是冰冷如霜:
刚刚那个女人说的没错,这事儿空穴不来风,这是有人故意跟自己过不去,要整自己。
台下桌子上坐着的郭先生张先生和于老师一直沉默着静观其变。
有好几次于老师都忍不住想要站起来,都被郭先生和张先生摁了下去。
“你不要插手,我相信云朗的能力,一定会化解这次的危机。”郭先生如是说道。
张先生目露赞许,对郭先生说道:“此子颇有你宁折不弯的风骨。”
郭先生目含担忧:“但我并不希望他走我的老路,我宁愿他一马平川。”
张先生微微一笑,缓缓说道:“你师父曾经说你【一路走来,步步血流,无人扶持,势必嫉恶如仇】。
如今你的徒弟比起你来更是恩怨分明,看他神情,分明想到了什么,却宁愿背负骂名,也不愿低头弯腰。
这一点跟你很像,但他处理事情恩威并施的手段又让人无可指责,这一点比你要好一点。”
郭先生又骄傲又无奈的笑笑:“我是师父,不能看着自己徒弟被欺负,徒弟惹得烂摊子,得帮着收拾,走吧两位,咱们不出面,今儿这事儿还真不好解决。”
于老师就问:“你打算怎么解决?”
郭先生笑笑:“自然是空降舞台,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来吸引观众心甘情愿的走进现场。
尽管观众不讲理,但也要尽量不给他们留下遗憾,原来的那几个人恐怕压不住。”
张先生点点头:“你说的对,那就走吧。”
正在小岳岳跟烧饼挡在三楼的的入口,可以出,但只有评书票的才能进,惹得很多人不满,抗议声能把人的耳膜震聋,就在这时,郭先生张先生于老师突然从楼梯上下来,对着群情激奋的观众笑着说了一句:
“没想到你们对我徒弟的喜欢已经超过了我,拿着我的相声票却跑来听我大徒弟的评书,你们真是闲得慌。”
一句话,现场刚刚还叫嚣着的人立马就安静了下来,就有人问了一句:
“郭先生,你说今天下午的相声是你的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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