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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马月饼
第31章
因正午用的灵食多了些, 梦泽老早回梧桐木屋睡觉去了。
夜深人静,季君竹悄悄运出神识粗粗探了一遍流云殿外的情况,考虑到祁琰昱修为高, 神识强大。
季君竹并不敢将神识深入主殿,万一露出马脚, 想要睡他的计策,不用实施便将胎死腹中。
神识小心谨慎的在殿外探查一圈,黑洞洞的流云殿外,四下无人, 静悄悄一片。梧桐树上,梦泽鼾声正起,长长的牙喙流出一滩银白的口水。
万籁俱寂, 唯独主殿内灯火通明。
透过木窗柩, 只能粗略看出窗塌边有一人影,手持书卷,身形影影绰绰。
季君竹收回神识,勾唇算计的笑了笑。
她取出储物戒内的梅花,撕掉梅花上的隔绝符, 面无表情的往自己鼻口送去。
梅花花粉送入鼻端,季君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缓慢出现块状红疹, 红疹沿着她纤长的细脖子一路蔓延向下,很快遍布全身。
她皮肤本就白皙,红疹布了一身,看起来着实吓人。
季君竹忍住瘙痒的皮肤, 祭出一团火将梅花毁尸灭迹。
一切处理妥当,推开门,飞速朝主殿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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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寒气重, 主殿内却没有置放炭火盆。
祁琰昱半卧窗塌边,窗口大开,吹乱满头银发,他手持一卷书册,姿势半晌未见变幻。
修长的手指抠住书卷卷边,时而凝神,时而蹙眉,清冷冷的眼内布着丝困惑。
目光定在书上,祁琰昱唇角顺势上勾,学着书册中男子的笑容咧唇,却如何也学不会那种妖娆的弧度,反复几次后,唇角扯的生疼。
祁琰昱拉下脸,双手并拢,“啪”的一声将《御女心经》合上。
扬手欲就手中不正经的书卷给扔出去,指腹却死死捏紧书册,顿在半空。犹豫片刻,恼羞成怒的将左手边小几上的茶盏扔出窗外。
而手中那本《御女心经》却完好无暇的搁置在窗塌一侧。
他微凉的指腹绕在扉页上,犹豫着要不要重新打开继续学习。
忽然耳尖一动,手持书卷的手微抖。
祁琰昱抬眸觑了眼门口的方向,反应极快将书卷收入储物腰带中。
白玉无瑕的耳尖瞬息染了层做贼心虚的浅红。
门口传开敲门声,不轻不重,正好三声。
祁琰昱觉着自己心口有了毛病,随着敲击木门的声响,砰砰直跳。他抬头看向窗外黑洞洞的天色,又是紧张又是心虚。
以季老魔的性子,再如何满口花花肠子,却极有分寸。如今夜敲响陌生男子房门之事,似乎从未有过。





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第33节
莫不是……
祁琰昱脸色有些难堪,心底发麻。
以老魔玩世不恭的性子,莫不是发现他偷看《御女心经》之事,这会儿前来看他笑话?
想到有这种可能,素来矜持的辞染仙君脸色忽青忽白,他强行深吸一口气,维持镇定。
盯住木门倒映出来的纤长身形好半晌,喘息不匀的唤了声:“进来。”
屋外冷气逼人,季君竹搓着手,推门而入。
她佯装狼狈的立在门口,垂头哭丧着脸道:“师尊,今夜我能同您一起睡吗?”
祁琰昱:!!!
少女身形单薄的站在门口,肩膀一耸一耸,看似极为可怜。
祁琰昱当然知道她是装的,季魔头前世今生都是那等不会委屈自己的女子。
他摸了摸储物腰带,反复确认《御女心经》不会掉出来。
绷直腰身,抿唇斜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拒绝道:“不行。”
意料之中,季君竹抠了把手心,仰起头,将通红的脸蛋全然暴露在空气中。
吸了吸鼻头,央求道:“师尊,求您收留弟子一夜……”
季君竹正在酝酿悲伤情绪,可怜的表情还没做齐全。
躺在卧榻上的紫衣仙君忽然直起身,他随手挥出一道青光,光影一闪将她卷入身前。
拔高声音斥道:“你脸怎么回事儿 ?”
他说完扯过她胳膊,撸起她的袖子,仔细查看,好家伙,通身都是红疹。
祁琰昱黑着脸,抬眸定定的看她:“为何好端端会通身红疹?”
季君竹讨好的神色僵在脸上。
总觉着哪里不对,按照她脑海中排练的剧本,不该是他侧卧在塌上,神色为难,权衡再三,依旧拒绝。
这个时候她忽然西子捧心,装晕落入他的怀抱。
算准了祁辞染绝不会见死不救,却没料到此番这般容易心软。
眼瞧着身前男子满目担忧,季君竹不好意思扰了扰脸颊。
谁知指腹将将触及脸侧,便被他死死的撺入手心。
“不许抓!”他眯着眼,不容置喙道。
季君竹做好的盘算,被不按牌理出牌的辞染仙君给打成一盘散沙。
她努力维持住小可怜人设,抠了抠手心,杏眸瞬息涌上一泓秋水,顺着他的话道:“师尊,我浑身发痒!”
痒字一出口,祁琰昱身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他胡乱揉了把胸口,眸中露了几分迷茫,心口竟然跟着也有几分痒,莫不是被她传染了?
没空查探自个儿身体,祁琰昱脸色黑黑沉沉。
他这辈子对季魔头浑身红疹有心底阴影。
当年梅城出了一幢灭门血案,季魔头嫌疑最大。
被屠门的秦家三百余口人尸体上的魔气,与季魔头所属同源。而当年秦家老祖更是曾经得罪过季老魔。
物证动机皆有。
当年祁琰昱并不知道与自己结伴而行,亦师亦友的女子秦苍,是名震玄天大陆的魔尊季君竹。
他秉持着一腔斩妖屠魔之心,想要前往梅城,查明真相。
唯独这一次,与他形影不离的秦苍却死活也不肯入城。
后来,他只身一人,在城中寻找线索。
随着手中线索越来越多,他恍然发现,与他结伴同行的秦苍竟有嫌疑。
因为秦家满门被灭口的尸体上暗黑的伤口,乃太乙魔火所致。而他亲眼见过同样的伤口,秦苍捕猎灵猪时,灵猪腹部的魔气与秦家满门尸体所出同源。
当年他太过年轻,想到此次入城她反常的守在城门外。
心底怀疑更甚,于是提起长剑,怒气冲冲的寻她质问。
当时,季老魔神色很淡。
她说,我虽然修魔道,却从不杀生,因为我晕人血,你可信?
她说,自古修魔道飞升上界不在少数,并不是每一位魔修都是穷凶恶极之辈。正道中的伪君子,混在魔域内,有的人比魔修笑的更开心。这个世界没有极善,也并不存在极恶。
她说,你若不信,我带你看看。
那个时候他不知,她对梅花过敏,梅城满城的梅花,夹道随风飘扬。
她强行运转心法,将面上的反常压了下去。
于是他强逼着她在陵城,足足待了三日。
后来真相大白,秦家老祖原来并没有死,她练就了邪功,把整族的修士作为养料,血祭,借此提升功法。
虎毒不食子,却原来,这世间竟真的有这等丧心病狂之人。
真相大白的那天,季魔头含笑问他:“你看见了吧,眼见不一定为实。你等男子,太过心善,往后该如何安身立命。”
她说完眉头一松,往他怀中扑来。
距离近,他看着她白皙如玉的脸转瞬变成了酱紫色,大片红疹没来得及处理,已是青青肿肿。
她那样骄傲的一人,往日自负美貌无人能比,却……
他抱住神志不清的她问:“为何你不说?”
她笑:“我说了实话,你不信呐。”
于是后来很多年,满身红疹的季君竹便是他的魔障。
他曾指天起誓,若是再有一日她满身红疹是因他而起,他便将自己献给她,做牛做马。
而今……
祁琰昱死死的盯着季君竹脸上碍眼的红疹,眼底明明灭灭,一双手攥紧她的手指。
柔声道:“不怕,为师为你上药。”
话落,广袖轻拂,祭出青色的灵力,将她打横放入内室的床榻上。
季君竹转动着眼珠,心底惊疑不定。
心说她这幅模样也就看着吓人,实则只吸入了两瓣梅花的花粉,若是上药,片刻就能好全。
苦肉计进行不下去,岂能睡他。
祁琰昱手中不知何时取出一瓶凝玉膏,他坐在床榻一侧,伸手便要拨开她的衣物。
季君竹悚然一惊,伸手拢紧衣领,一脸难为情的拒绝道:“师尊,徒儿不要上药,不要辱了师尊清白。”
她杏眸迷离,似乎已是强撑着意志力与他说话。
双唇惨白,脸颊绯红。
祁琰昱看着既是心疼又是不忍,他持着玉瓶的手发着抖,却固执的捉住了她的手。
用尽了这辈子最大的温柔,安抚道:“不疼,上些药就好了。”
退无可退,季君竹无法,她反手抱住他的腰身,佯装迷茫的将他带入床榻里侧。
凝玉膏从他祁琰昱手中滑落,玉瓶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季君竹死死的扣住他的腰,身上麻痒的触觉触及他浑身冰冷的肌肤,本能发出一声轻叹,她噌了噌他的脖颈。
迷茫道:“不上药,师尊让我抱抱,睡一觉便好了。”
说完伸出一条长腿,不放心的搭在他的身上。
果真身边的男子再无动弹。
见他不反驳,季君竹暗自松了口气,放匀呼吸,沉沉睡去。
她是真的累了,四夜未眠,能凑合睡上一晚,即使死皮赖脸也要凑合着续命。
祁琰昱直挺挺的躺在檀木床上,身体出于本能,他再次软了腿。
从她的腿搭上来的那一刻,身子没有半分力气。
他赤红着眼,双眸染了丝羞耻的情,欲,眼珠一错不错的盯着近在眼前的女子。忽觉得身子虚的狠,心口空荡荡。
空虚又渴望。
整个毛孔都是外张的,想被碰碰?想被……?
紫衣仙君满目通红,仔细回忆《御女心经》里的内容,似乎没有描述男子勾引成功女子后,是他这种心情。
糟糕又隐秘的羞耻。
他觉着他可能病了!
第32章
身边女子双颊通红, 巴掌大的脸上,红疹布了整张脸庞。
祁琰昱睁着双迷蒙的双眼,隐忍之色一闪而逝。
他强行分出一缕神识, 从储物袋中拿出一瓶凝玉膏。
手指颤颤巍巍揩了点儿玉膏,轻手轻脚的涂抹在眼前人的脸上。
她睡的很熟, 浓密的睫毛乖巧的排成两排,投射在眼睑下。
呼吸间,秀挺的鼻翼一翕一合,其下两片惨白的唇在夜明珠散发的柔光中, 泛着诱人的光泽。
季魔头生的美,前世今生皆是如此。




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第34节
不管五官如何变,但凡她还是她, 仔细打量便还是那副模样。
拥有相同的神韵, 相同的气息。
瑰姿艳逸,铅华绰约。
祁琰昱视线顿在她两片浅淡的唇瓣上,凝视了好半晌,手指鬼使神差下移,一寸一寸靠近。
熟料身边的女子似乎若有所感, 下意识的张嘴,含住了落在唇边的手指。
濡湿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 祁琰昱整个人僵在床榻,一动不敢动。
手指上有凝玉膏的味道,味苦。
熟睡中的季君竹含了片刻,嫌弃的吐出来, 颠住怀中人的屁股,将他扯入自己怀中。
头枕在他的肩头,再次睡去。
隔着衣料, 两人肌肤贴在一处。
祁琰昱强行撑起的身子,再次无力的软了下来。
身体散发着无法排解的灼热,在这凉如水的夜晚,久久无法消散。
无可奈何,只得艰涩的合上双眼。
--
季君竹醒来的时候,天色尚早。
手腕处悬着一根红绳,一直伸向屏风外头。
屏风外。
“师兄,孽徒的病是否严重?”
句城坐在外室的八仙桌上,十指搭在红绳上轻弹了两下。
一言难尽的抬起头。
见他面色有异,祁琰昱清冷冷的眸中浮了层几不可察的焦虑。
他反复问道:“如何?”
句城祭出一缕青光,红绳仿佛有了自主生命,飞回他的手心中。
他古怪的看向祁琰昱:“过敏之症,擦拭些凝玉膏,一日便能好全。”
他当是什么人命关天的重疾,原就为了这点儿芝麻大的小事,素来不食人间烟火的辞染师弟,一大早敲开了他们炼丹堂的门。
他虽依旧面无表情,可眼底却是实打实的焦急迫切。
“当真?凝玉膏她昨日用了些,可今日脸上的红疹并未全消。”祁琰昱掀开眼皮,修长的手指中很快现出一枚玉瓶。
他将装有凝玉膏的瓷瓶递给凌霄,目露犹疑。
句城打开瓶口,嗅了嗅凝玉膏的味道。
并未察觉出问题。
斟酌道:“悬丝诊脉总归有误差,师弟若不放心,不如我亲自为你徒儿查探下经脉。修炼出了岔子也有可能浑身现出红疹。若是经脉阻塞所致,灵力代为疏通一二便可。”
话落,句城抬脚便要穿过屏风,却没想到身前紫影一闪。
祁琰昱黑着脸拦在他的身前。
“男女有别,孽徒身为女修,让师兄亲手为她疏通经脉,总归不为妥帖。”
他一本正经拒绝道:“还是由本尊亲自来为好。”
句城一言难尽的瞥了眼祁琰昱,没想到辞染师弟占有欲如此强,不过是个弟子,胸都没长圆润。
他岂会被其蛊惑?
正欲张嘴辩解一二,对上前方师弟啐了冰的冷刀。
句城乖觉的闭了嘴,他耸耸肩道:“行吧,师弟若觉着不妥帖,我也不强求。只不过方才为你徒儿诊脉,发现了另一毛病,你这徒儿经脉内灵力源源不绝,本是修炼好苗子……但是……”
句城觑了眼祁辞染,身前紫衣仙君抬眸迎着他的视线,一脸肃容。
将手中红绳收回储物袋,句城忍不住抖了抖。
眯着眼继续道:“我方才见着她体内元阴之力极为混乱,竟然透过经脉蹿入识海之中,致使精神紊乱,长时间处于高度紧绷状态。长此以往,此女必定爆体而亡……”
季君竹捏紧锦被,不动神色觑了眼屏风外。
她成日噩梦不断,精神高度紧绷竟是元阴之力作祟?这怎么可能。
玄天大陆上女子的元阴之力其实不单纯是指代自身特殊体质,它会随着修为、灵根淬炼以及识海扩大而逐渐增强。
一般来说女子的元阴之力是附着于经脉、血脉之内。
等到修为达到出元婴期,元阴之力被分离出来,与自身元婴融合。
从此往后只要灵魂不灭,元阴之力便不会消失……
但是自古以来,从未听说过有女子的元阴之力能蹿入识海,导致精神力紊乱。
而她……
自重生的那日起,精神力确实一直处于高度紧绷的状态。
她一直怀疑是原主身体状况所致,却原来是她自己的灵魂状态附带的元阴之力出了岔子。
季君竹闭着眼,凝神细听。
屏风外,祁琰昱薄唇紧抿,追问道:“师兄可有法子治她?”
句城背着手,沉吟片刻,对上祁琰昱灼灼的视线。
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无药可解。此种状况……不过……“
他斟酌的回忆道:“我曾在《百疾》这卷古册中见过一起类似病症。唯有一种法子,找到匹配度极高的男子,行双修大法。以道侣元阳梳理其识海内紊乱元阴之力,将之汇入经脉,此乃解决之法。”
祁琰昱蹙眉,句城将话说的如此直白。
他自是听得懂,他晦涩的瞟了眼屏风内沉沉入睡的女子。
张了张嘴,问道:“普天之下男子数不胜数,这般男子如何能找得到?”
祁琰昱忽然眼睛一亮:“神谕匹配出她道侣的男子,是否能救她?”
句城点头,寻思着神谕十年现世一次。若是再等上十年,此女怕是早就化为一捧白骨。
他提着药箱叹气,安慰道:“神谕匹配乃是其一,你这徒儿若想找出与她匹配度极高的男子还有另一方法辨别。一旦那男子出现,她抱住他,可安心睡上一夜才是。”
祁琰昱神色恍惚的送凌霄出门,如墨的眸子内明明灭灭,也不知想些什么。
见他这幅模样,句城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宽慰道:“师弟莫伤心,不过一徒弟,你若想要,师兄将自己的亲传弟子匀你两个如何?”
祁琰昱黑着脸抬起头,拱手赶人:“天色不早,师兄赶紧回吧。”
此时天光大亮,飞鹤高空盘旋,天气放晴,碧空澄澈。
睁眼说瞎话的辞染仙君,面上一本正经。
句城张了张嘴,尴尬的祭出飞剑,头也不回的飞出流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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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竹躺在床上挺尸。
心底复杂,装睡的神情险些绷不住。
她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为了活命必须肉偿。
尤其是要想活命,必须与她亲手□□出来的小道士行那等子污秽事儿,姑且不说他同不同意。
若真的将他睡了,她心底那点儿芝麻大的良心肯定过意不去。
她若渣了他,五百年前,亲手攻略他又有何意义
这就仿佛她全心全意护着的白璧无瑕的花朵,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她必须亲手将之碾碎。
惨无人道,她迈不过自己心底最隐秘的道德底线。
季君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手未放下,身边忽然多了个人。
“醒了?”祁琰昱站在床侧,摊开右手,一枚青玉瓷瓶现在掌心。
他将瓷瓶向前递了递,絮絮叨叨道:“此乃极品凝玉膏,将之涂抹在红疹处,应是能好全。为师手中只剩一瓶,若是不够,我再去凌霄峰寻你句师伯换回两瓶……”
季君竹抬眸,对上一双清光冷冽的眸子。
眼前的男子神色不丰,如墨的眼底倒映着她布满红疹的脸。
明明看不出多大情绪,却能让人隐隐感觉到半分柔色。
季君竹心底一动,她收敛起脸上一贯浮夸之色。
好奇的问道:“师尊对所有弟子都如此温柔吗?”
身前的男子一愣,他眼底忽的蔓了丝笑意,薄唇抿出一条细微的弧度。
喉腔喑哑:“本尊座下只有你一位弟子。”
“所以我是你的唯一……”季君竹挑眉,调情的话张嘴就来。
话落惊觉不对,小心翼翼觑了眼床边的紫衣仙君。
没想到他竟没有生气,墨眸似点了璀璨流光,低低应道:“嗯。”
声线沉郁,叮当落入心底。
季君竹勉强维持着唇角弧度,心底莫名有点儿懵逼。
老道士这是什么意思?
认识这么多年,如这般温柔的模样,季君竹从未见过,即使五百年前涉世未深、骄傲别扭的小道士,也未曾如此温柔过。
季君竹垂着头,眸中掠过一抹狐疑。
全然未察觉,上头紫衣仙君双手拢于袖口,指腹深深的埋入手掌心。
他的神识笼罩在储物空间内,腰带内那本《御女心经》正摊开。




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第35节
其上所书:“御女需先诱得其喜爱……一则为百依百顺,温柔小意。展唇时,弧度不宜过大,羞涩内敛。应答时,视线与女子平齐,勾出销魂眼尾……”
祁琰昱狼狈的瞟了数眼,墨眸内挣扎一闪而逝。
他沉默了片刻,满目复杂看向季君竹,叮嘱道:“往后你搬到为师房内就寝。”
天大的好事降临在自己头上。
季君竹没反应过来,她倏然抬头,定定的看向祁琰昱,一字一顿问道:“为什么?徒儿若睡在师尊的床榻……岂不是辱了师尊清白。”
紫衣仙君蹲下身,他的视线与坐靠在床拦上的季君竹平齐。
眸中蔓了丝心疼道:“清白不重要,你需要睡觉。”
冬日的阳光正好,蹲下身的男子墨色的眸内被晕染了层薄光。
季君竹心中一动,她伸手碰了碰他的眼睛。手中长而卷翘的睫毛轻颤,顺势合上了眼皮。
她俯身……
“啊啊啊啊啊啊……”耳边传来梦泽惊恐的吼叫:“你…你你……你们在干……”
季君竹摘下祁琰昱银发上那枚梧桐叶,顺着声音看向满目震惊的梦泽。
莫名其妙道:“我们怎么呢?”
梦泽迈着小短腿,越过屏风。
视线落在季君竹手上梧桐叶,眸光微闪,尴尬的挥了挥翅膀道:“早……早啊!”
祁琰昱直起身,他闭了闭眼。五指成拳,松开、握紧、反复几次后。扯下手腕上的玉珠串,一掌震碎。与珠串化为齑粉悄无声息的落在地上。
梦泽后知后觉抬头,撞入一双幽邃晦涩的眸中,忽觉脖颈一凉,它瑟缩退后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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