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马月饼
整个桃花幡内的浓雾瞬息钻入祁琰昱的身体内。
长身而立的自衣仙君手持万象剑,低低沉沉的笑出声,光幕破开,他展唇冲着季君竹笑了笑:“徒儿,过来。”
话落眼神忽的一变。
一百多花瓣,聚在他的身前。
化为季君竹的脸。
“师尊,徒儿要你。”
“师尊,来啊,我带你去温泉可好?”
“师尊,快些,褪下衣物,徒儿慢些……”
……
花瓣显现出季君竹万般温柔缱绻的脸,纷纷诱惑道。
紫衣仙君手持万象剑,被花瓣包围。
他双眸逐渐迷茫,每每失神的那一瞬,咬破双唇,五指埋入手心,
他艰涩挥出一剑又一剑,每出一剑,斩断一个季君竹。
每出一剑,斩在他的心口。
手起,花落,他睁着双迷蒙的眼睛落下一滴泪。
一百次挥剑,他落了一百颗眼泪。
季君竹祭出瞬息符掠至他身前的时候,她能隐隐听见他唇边的低喃声:“不要你死……杀!杀!”
她闪身抱住他浑身发抖的身子,吻住了他那两片布满鲜血,瘢痕累累的唇瓣。
低声道:“祁辞染忍一忍……都是假的,你所见全是幻境,徒儿帮你清醒过来。”
季君竹说完,撕开一枚瞬息符,转瞬消失在此地。
谁也没看到,那枚黑色的桃花木,在季君竹消失的那一刻,幻化出一个少年的模样。
少年身着青衫,向季君竹消失的方向掠去。
桃花盛开的小镇,随着他掠走,顷刻坍塌成灰烬。
第39章
流云殿。
季君竹轻柔的将祁琰昱放在床榻上, 他身上的衣物已被冷汗打湿。
湿发黏在脸侧,汗珠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颊滑入枕背中。
紫衣仙君的白皙如玉的脸上泛着一层不正常的红晕,身上的温度高的灼烧人的手指。
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第45节
季君竹松开手, 本欲捏个法诀,打来一盆水。
床榻上的人却死死攥紧她的袖口, 睁着双意识不清的墨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细看,眼前人瞳孔内并无焦距,清隽的脸上布满陷入幻境的迷惘痛苦中。
他没有开口说话, 两排洁白的牙齿死死埋入薄唇上,鲜血顺着他白皙的下巴,渗入修长的脖颈内。
季君竹心底一软, 他一直是寡言的, 五百年后再见,他是杵在天地间,屹立不倒的剑,锋芒内敛,用剑鞘掩住了一声的无助。
在季君竹的记忆中, 他对她说痛的次数唯有一次。
五百年前圣墟秘境,他被同门师姐弟, 齐齐围攻。
万箭穿心、同门背叛。
她问过他,痛吗?
浑身浴血的男子手持飞剑,抿着薄唇道:“体肤之痛算不得什么,我就是……心口苦。”
不痛但是苦……
季君竹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可是桃花幡制造的幻境,释放出的是一个人求而不得执念。
因为是执念,所以在幻境中需要得到, 而后亲手将它打碎。
一次一次,直到彻底将执念抛弃。
今日他正在经历的幻境,于祁琰煜来说,或许比当年更苦!
季君竹低头,入目可及,是他抠烂的掌心、齿痕咬出深可见沟壑的薄唇。
季君竹忽然有些不忍,看着他眼底浮浮沉沉的迷惘,隐忍的痛苦。
季君竹闭了闭眼,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救他!
她俯身,分开他紧紧咬合的牙齿。
近在眼前的人睁着双迷蒙的眼睛,迟缓的看过来。
他牙关紧闭,疯狂的推拒她的靠近。
声嘶力竭的吼:“滚开,杀!杀!杀!都是假的。”
唇角瘢痕裂开,鲜血四溢,两只黑洞洞的眼眶中,映出她的脸,而后迟缓的蓄积出豆大的泪珠,只有一颗,悄无声息砸落枕面。
季君竹心底忽生出细细密密的心疼,她反手扣住他的腰,压住他的手脚。
柔声哄道:“这次是真的……我来帮您驱散身体内浓雾。师尊乖,放松些,来,张开唇。”
身下的人双目失神,脸上挣扎一闪而逝,推拒的手细微的顿了顿。
季君竹顺着他微张的唇,霸道的覆了上去。
这是季君竹第一次如此耐心的引导他的柔软,与之共舞。
她其实不是一个特别有耐心的人,这么多年任务世界磨平了她对情爱的想法。
这一月为了治病,半推半就将他压在身下,同欢共好。可是若说满心满眼的疼爱给予他却从未有过。
很多次床榻之事,匆匆结束,没有前奏,更没有事后安抚。
季君竹一直以为,自己并不算渣,打着往后用余生赔给他的幌子,浑浑噩噩将他抵在床上。
而身下的男子,他只有在最激动的时候,才会唤出声。
她以为他爱她,感情应是极淡,与他一生所求长生证道相比,不值一提。
修真界的道侣之间很多时候不会存在生死与阔、感天动地的感情。常态是细水长流的相伴、水到渠成的飞升,陨落。最后分离。
所以,她以为在往后无止境的岁月里,她能慢慢去爱……时间可以改变一切。
却未曾料想,祁辞染内敛、隐忍、不顾一切,
桃花幡外,他亲手挥剑的模样,眼底视死如归的决然。
季君竹尽收眼底,她是惊讶的,虽然无法明白那样浓烈的感情因何而起,也无法感同身受。
可是那一刻她再也无法忽视他墨眸中涌动的情绪……
季君竹心神一晃,眼前的男子呼吸忽然变得紊乱又急促,整张脸憋的通红,半晌没有呼吸。
季君竹无奈的叹了口气,松开他的柔软,打算退出去。
低眸时正好对上他黑如墨汁的双眸。
他扯了扯唇,伸手拉下她的头,声音喑哑低沉:“疼……抱抱我……”
—一下省略—
这一日西斜的落日,缓缓的没入云层,黑夜里,流云殿内的烛火,经久不息。
屏风内,散乱的衣衫摞了一地。
床榻上的男子光裹着身子对倾轧而上的女子,一遍遍的唤:“秦沧……秦沧……”
季君竹支棱着下颌撑在他的身侧问:“秦沧是谁?”
他痴痴的笑出声,攀住她的肩头道:“秦沧是你啊……”
……
祁琰昱第二日醒来,身上的里衣另换了一身。
记忆回笼,昨夜……
他虽陷入幻境无可自拔,可那人倾轧而上的那一刻,他的身体是清楚的。
她帮他驱散经脉内的桃花浓雾,以那种方式,控制元阴之力进入他的经脉内梳理、洗涤。
桃花幡内浓雾与她身上淡梨香比,不堪一击,随着他经脉内毒雾越来越淡,这之后每一寸的肌肤相亲,如烙印一般镌刻入他的记忆中。
他从未想过,幻境醒来后,见着的是她柔情似水的眸。
她未曾用元阴之力压制他,而是释放出身上气息,带着他进入另一方世界。
鸟语花香,温暖怡人。
身心震动的温暖,他只能不知所措的闭上眼睛,感受没有办法形容的温柔与安心。
原来凡人所说的欢爱不是疼痛,不是隐忍,是溢满胸腔的回味与舒展。
祁琰昱半披着衣衫,愣愣的靠坐在床榻边。
身边空无一人,他身上的中衣早已被人换了一身,干燥透着股阳光晒过的清香。
好半晌,他从干爽的舒适中,寻回一丝理智。薄唇抿出一抹细微的笑痕。
闭眼检查了一遍体内经脉,此番因祸得福,先前渡劫时,经脉内没有时间修补的沉珂旧痕,因为她元阴之力的修补,消失无踪。
灵气沿着经脉畅通无阻的运行,一夜之间他渡劫初期的修为无意间愈发稳固。
检查完毕自身状况,祁琰昱睁开眼睛,随手掀开被褥。
床单上印着大小不一的干涸污秽,暴露在空气中。
他提起被角的手微顿,似想到什么,红晕顺着修长脖颈一路蔓延至耳根。
闭了闭眼,啪的一声将被褥重新盖在床榻上。
手中祭出一道清洁术摔在紫檀木床上。空气中浓郁的暧昧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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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君竹从宗门交易广场赶回来的时候,梦泽正在梳理羽毛,它眼睛一亮,激动的从梧桐树干上飞了下来。
快步走至她身前,吸溜了一下口水,直勾勾的盯着季君竹手中那串沾满糖衣的糖葫芦。
梦泽戳了戳翅膀,难为情道:“季主……这怎么好意思呢?难为您一大早下山,原是给我买糖葫芦。瞧瞧……糖葫芦都快化了,我这就将它吃完,每一粒糖渣子都舔干净,绝不浪费季主对我一片真心。”
梦泽羞羞答答的变幻出人形,伸出手就要接过季君竹手中那串裹着亮晶晶糖衣的山楂,山楂又大又圆,糖衣在冬日的暖阳下泛着诱人光泽。
它忍不住噎了口唾沫,舔了舔唇角不存在的口水。
季君竹退后一步,将糖葫芦拿远了些,随手取出一枚糖果放入梦泽手中。
迎着它满是失望的圆眼,没心没肺的拒绝道:“糖葫芦不是买给你的,给你吃颗糖好不好。”
梦泽气咻咻接过糖果,化为鸟形。
叉着腰,酸酸的嚷着嗓子道:“不是买给我吃的,难不是买给主峰那黏人的狐狸精的吗?”
祁琰昱从寝殿内走出来,便见着这样一幕。
青鸟挺着肥硕的身子,扯着嗓子嚷嚷。
声音大的将屋檐上的继续都震落了一块。
祁琰昱下颌紧绷,顺着梦泽谴责的目光看向季君竹,她手中拿着根糖葫芦,糖衣脱落了些,掉落在她白皙的手心中。
她也不在意,攥紧了糖葫芦棍。
吊儿郎当逗趣道:“是啊,买给狐狸精吃的。”
祁琰昱忍着下腹三寸处隐隐作痛的身子,眉峰不自觉的蹙了起来。
梦泽气咻咻上前,作势便要抢季君竹手中的糖葫芦。
恼羞成怒道:“哼,我不许。您可是主人的妻主,哪能给别的狐狸精买糖葫芦?”
季君竹眼底蔓了丝笑意,飞快旋身,避开扑上来的梦泽。
笑吟吟道:“嗯,买给你家主人这个狐狸精吃,梦泽爷爷可还恩准?”
耳边传入她清脆的笑声,祁琰昱耳尖一红,一口气息呛入喉腔,剧烈咳嗽了两声。
这阵咳嗽声打断了一人一鸟对峙。
季君竹侧身,看也没看满脸呆滞的青鸟,走至祁琰昱身边。
将糖葫芦,不由分说的递给他。
笑意盈盈的看他:“师尊,吃一根,糖葫芦是甜的。”
冬日暖阳下,少女的眸子内蕴着星辰大海,璀璨夺目。
她见他愣在原地不动,执起他的手,分开他布满瘢痕的指腹,将糖葫芦棍塞入他的手中。
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第46节
“人生百苦唯有自渡,可是自渡多痛啊。师尊往后痛时,便吃根糖葫芦吧。山楂是酸的、糖衣却是甜的。人生四味,苦只是一种……”
祁琰昱愣愣低头,视线落在手中大红的糖葫芦上。
唇角忽的勾了勾,抿出一抹清隽的笑意。
冰雪初融冬日,终年如冰雕的紫衣仙君,黑眸中浓墨化开,漾起斑驳的眸光。
他从她手中接过那根做工并不精美的糖葫芦,薄唇咬在最上面那颗山楂上。
麦芽糖的甜腻弥漫在口腔中,他觉着她说错了,这根糖葫芦哪儿有酸味,分明是溢满胸腔的甜。
季君竹拍了拍手上碎渣,看着他将糖葫芦一颗颗卷入口中,松了口气。
五百前的小道士,不应承受如此多的执念与疼痛。
她曾耳提面命,督促他靠着自己努力,登上旁人无法撼动位置。
可是她没能有时间引导他,修炼一途应是努力而快乐,随心而起……
不该如此寂寞。
第40章
圣墟秘境现世的时间比预想中提前了一个月。
年节刚过, 宗门小比夺得前三十名的弟子们,纷纷聚在宗门练武场上,整装待发。
翠云峰峰主燕安风祭出飞梭, 停顿在半空。
冲着下方的弟子唤道:“尔等上来吧。”
此话一落,身着青衫的弟子们拱手应是, 祭出飞剑,齐齐登上半空中的飞梭。
东极高原路途遥远,筑基期弟子虽能御剑飞行,但是长时间路途飞行, 却是力有不逮。
因此每每秘境现世,宗门都会派出宗门老祖,带领低阶弟子前往秘境。当然这其中也有用高阶老祖震慑其余宗门之意。
这一次前往东极高原, 因为事关神器, 有两位老祖亲自坐镇。
一为翠云峰峰主燕安风,合体期修为。
另外一位自然是祁琰煜。
考虑到此次路途遥远,丘掌门另派青雾,听两人差遣,帮忙处理杂物。
待到诸位筑基期弟子们在飞梭之上站定, 青雾粗略清点了一下人数,二十九位的筑基期弟子一个不少。
她一板一眼的走至燕安风身前, 垂首犹疑道:“回禀师叔,三十位筑基弟子,只有流云殿那位季师妹尚未出现。您看要不要……”
燕安风抱着个酒葫芦,饮了口清酒。
抬手指向飞梭前方一闪而过的剑影道:“喏, 在那儿呢。祁辞染自己的徒儿,他自己定是护着的。寸步不离呢,我看呀, 进入秘境他是不是得厚着脸皮亲自跟着。若非这两人是师徒,连我都以为他在养成妻……”
话还未说完,腰间的那枚酒葫芦忽然出现裂痕。
扑鼻的酒香溢出。
燕安风捂住酒葫芦破口,哀嚎出声:“唉吆……本尊的酒……”
人人都知翠云峰峰主燕老祖嗜酒,出门必带酒葫芦,葫芦内是她百年亲亲手酿造的桂花酿。
平日护食的紧,连一滴也吝于赠人,这下可好,全溢了出来。
她肉痛的看向前方剑影,咬紧牙关,再不敢多言。
言多必失,没曾想辞染师弟竟如此记仇。
往日她与他玩笑,他从未搭理过,没想到今日单单提了他徒弟两句,竟因此动了气。
原以为辞染仙君与旁的男子并不同,却原来竟也如此小气。
燕安风心疼的舔舐着酒葫芦上溢出的酒液,再不多言,祭出飞梭,冲向云霄。
祁琰昱御剑飞行的速度奇快。
待到达冬极高原山脚下的北丰城时,后面属于清华宗的飞梭早已不知所踪。
依照飞梭行驶速度计算,追上来最快也需明日。
眼下天色不早,落日昏黄的夕阳点缀在北丰城的上空,将整座城市踱了层橘黄的余晖。
而在这片耀眼的余晖中,若仔细查探,可见一方透明的防护阵,将整座北丰城笼罩其中,周围泛着粼粼波光。
季君竹神色微讶,回头看了眼祁琰昱。
“此乃天音老祖亲自设下的防护阵。”祁琰昱御剑下行,悄无声息的停在城门不远处无人注意的角落。
缓声解释道:“元洲乃天音寺管辖地界,此次秘境大开,北丰城是通往东极高原脚下唯一一座城镇。十大派的弟子、散修盟众人、万骨窟修魔者,皆是要涌入城内的!你瞧……”
他指了指城门口上前检查腰牌的道姑。
季君竹顺着他手指望去。
城门口,竟然有身着裟衣的化神期尼姑坐镇。
她有些好笑的扯了扯嘴:“严防死守,兴师动众。倒不愧为悲天悯人的尼姑们干出来的事情。不过他们这般挨个检查,有些修士万一不耐烦怎么办?”
祁琰昱伸手从储物腰带中拿出一枚身份玉牌递给她,低声答道:“不会。”
季君竹挑眉:“因为有这群化神期修士坐镇?”
“不全是。三百年前,未央秘境开的时候,妖族有人混入了秘境里,屠杀了一整个秘境中低阶弟子。自那次以后,但凡秘境现世,所有人的身份必须经过核实方能进入。”
没成想还有这番曲折,季君竹饶有兴趣的点了点头,随手玩着手中白玉色的腰牌。
便见眼前白光一闪,身侧紫衣仙君面容大变,清冷俊美的轮廓消失,面容平平无奇,只一双如墨的眸子,引人入胜。
祁琰昱收敛住高阶修士的威压,伸手将一块天蚕薄丝面纱罩在了季君竹的脸上。
季君竹挑眉看他:“这是为何……”
“城内鱼龙混杂,遮掩面容未免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祁琰昱不着痕迹的别开视线,银发遮掩下的耳尖不自觉升起了层浅红。
今日是正月十五,上元节。
凡俗界传闻中灯节……城内人口众多,若是逛起灯会,魔头这等面容,平白让些男子觊觎。
季君竹不疑有他,粗神经的扫了他一眼,再次问道:“师尊若隐藏身份,手中没有通行秘境的玉牌,门外那群尼姑哪里会让你进城?”
祁琰昱眯着眼,神色如常的上前两步,挽住她胳膊,坠在她的身侧。
睁着双清光潋滟的眸子,淡声催促道:“妻主,快些赶路吧,再晚些,城门便将关了。”
季君竹脚下一个趔趄,若非祁辞染挽着她的胳膊,她险些栽倒在地。
距离他们不远处,有两位散修,指着他二人,指指点点道。
“啧啧啧……光天化日,妻夫之间也应注意礼节,。瞧那男子,这就难耐的攀上了她妻主胳膊,当真饥渴。”
“晚姐说的是,奴家在人前定不会像那男子一般,不知检点。只会在床上……嗯,央求好姐姐……”
话落,也不知男子对女子做了什么,方才一脸刻板的女子忽然勾起那黑衣男子的头,脱下裤头就将他抵在了树上。
大庭广众,活色生香。
季君竹看着树边辣眼睛的一幕,白花花的颜色还没看齐全,眼睛上忽然覆盖上一只手。
耳边是祁琰昱冷冰冰命令:“别看。”
季君竹心说她没有那么无聊,春宫戏她看的多了,才穿入这具身体里头一个月,季君言每夜都要在她房内表演恩劈。
那尺度,那声音……啧啧啧!
这种程度的野战哪里比得过当初,双人哪有多人强。
她之所以盯着这对男女,是因为直觉有些不对,这两人出现的时间有些奇怪……
还没来得及细想,不远处原本粗重喘息徒变,女子惊恐的尖叫声只发出一个音节,很快淹在唰唰的风吹树叶中。
眼睛上的手掌掀开,季君竹凝眉望去。
树边的女子消失无踪,树干边剩了一地蓝衫,地上落了一地猩红的鲜血。
而被女子抵在树上的黑衣男子……不见踪影。
祁琰昱手握剑柄,万象剑发出阵阵轰鸣声。
季君竹疑惑的抬起头,问道:“方才那是只什么东西?”
紫衣仙君绷着脸,眸中划过一抹狠厉,意味不明的冷笑了声:“一只骚狐狸……只不过是那人的□□罢了。”
“那人?嗯?”
季君竹追问道。
她先前觉着怪异,是因为这一男一女出现时,周围空气仿佛凝滞不动了。
而城门处的人却没有一人注意到这一男一女的存在。
就仿佛天地间唯有她和祁辞染能看见那两人一般。
最令人心惊的是黑衣男子,最后一眼看向她的眼神充满了情yu。
季君竹细数了下自己的仇人,似乎没见过这位黑子男子。
撩开眼皮,正欲询问。
见祁琰昱冷着脸,沉默不语。
她旁敲侧击道:“此人是特意针对我的?”
话落他侧头,如墨的眸子讳莫如深。
半晌冲着天空,冷声道:“只不过是一缕□□,若是本体,今日本尊岂会放他走。不用担心,他是来警告我的……呵!一只畜生而已。”
话落,冲着季君竹道:“妻主,不好耽误了,该进城了。”
季君竹摸了摸下巴,见身边男子不欲多说,却没有继续追问,牵着他走至城门。
虽觉着他口中的“畜生”应是与她有关,但是若他不愿意告诉她。倒也不必勉强。
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第47节
季老魔一向坚信,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既然那黑衣男子是冲她来的,总归还会出现。
她早晚会知道答案。
两人排队进城,城门口类似她与祁琰昱这种,结伴入城的道侣不在少数。
天音寺的尼姑们检查了下她的腰牌,又用测灵仪,在两人身上扫了扫。
确定二人是低阶修士后,这才点头放行。
城内灯火通明,各式各样的灯笼高高挂在街道两旁屋檐上。
圆月高悬正空,月光投射在绿瓦红墙之间,与灯光交相辉映。
此刻临近夜晚,天气寒冷,街道上却是人潮拥挤。
摊位边的小贩呼出一口口白气,吆喝出声。
街前街尾猜灯谜、放灯笼祈福的人更是络绎不绝。
季君竹牵着祁琰昱的手,好不容易走出闹哄哄的街道。
正寻思着找处客栈下榻,身边男子却拉不动。他注视不远处,瞳孔有琉璃灯光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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