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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马月饼
走至门口,整齐一划持剑侍卫夹道而列,皆乃炼气期大圆满修为,气势骇人,不怒自威。
再仔细看侍卫肩壁整齐一划刻“季”本家侍卫标识。
吃花酒上头,满脸愤愤之色的嫖客门这才悚然一惊。
这是陵城季家主子出门办事,如此大阵仗,哪儿再敢久留,纷纷脚底生风,飞快离开。
楼外料峭冰雪,楼内此刻亦在经历一场寒冬。
悦女楼二楼“兰”轩。
“啪”
季天阳一巴掌打在衣衫不整,眉眼虚浮的季君言脸上。
她气的手指发抖,一张国字脸本就严肃恭谨。此刻动怒,无端添了几分狠厉。
“你爹怎的生了你这不成器的东西。”
季君言两腿抖成了筛子,不堪重负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手捂着红肿的脸侧。
眼底既惊又俱,求饶道:“母亲,母亲息怒啊。”
地上碎掉的瓷片叮呤咣啷落了一地。
季天阳扫了眼嫡女那张满是唇印的脸,随手又咋了一只瓷瓶。
瓷瓶落在季君言脚边,险险就要砸破她的头。
她缩着脖子,吓得小眼紧闭。
见了她这副窝囊废神色,季天阳脸色黑的几乎能滴出墨来。





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第10节
好色成性、拈轻怕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是她嫡亲的女儿。
心底失望更重,脸色也越发沉黑。
“明日便是清华宗派人接你等记名弟子回宗门的时日,你这畜生,一夜竟是忍不住,跑来秦楼楚馆厮混……你!”
季天阳一双老态的眼内精芒矍铄,抬起手,又欲掌掴。
已被母亲打的脸部红肿发紫的季君言,一把抓着季天阳的手。
忙不迭求饶道:“母亲大人息怒,您听女儿解释……女儿冤枉。我虽往日混不吝,可明日便是入宗门之时,哪能在这等关键时刻,犯下糊涂事儿?引人口舌不说,自毁前程!”
女儿是自己养的,平日欺软怕硬,小事糊涂,大事却不敢轻举妄动。
如今日这般一夜御一百位哥儿的事情,确也未曾发生过。
季天阳举起的手掌顿在半空,低头审视的看向季君言:“你还知糊涂?谁敢暗算你?”
见季天阳迟疑,季君言忙不迭的点头,跪着走上前。
“母亲有所不知,此事要从前几日说起。女儿前几日,遇见一件怪事儿。三妹妹以十块下品灵石,偷偷托门房买朱砂、符纸。”
此话一落,季天阳脸色微变。符纸、朱砂乃刻画符箓所用之物,一沓符纸并朱砂,怕是得八块下品灵石。
“她从何处得来的灵石?”家族每月确实会给族中弟子分发灵石与修炼所用聚气丹。
但是如废灵根三侄女这等资质的废人,却只能得到每月三两银子的用度。
前任家主死的那天,她亲自对三侄女搜过身。
确认季前所有遗物都被她搜刮走后,这才将三侄女赶入西侧院。
一个月前,坊间传,季前死前得来一本上古大能亲手所写的双修秘籍,她实则并没有放在心上。若是真有,以季前刚正不阿的性格。只会交给家族,而不是偷偷藏匿。
是以仅仅将此事交给季君言查探一二,没想到……
“女儿着实好奇,想及母亲吩咐之事,最近几日,皆是在三妹妹房内旁敲侧击试探。”
季君言低眉顺目,至于具体在季君竹房内做的事情闭口不言。
乖顺答道:“今夜戌时我本是在三妹妹房内,可是却不知为何,忽然便仿佛中了邪一般。待清醒过来,便看见母亲带人冲入房门。”
季君言小心翼翼的抬眸,见母亲显是听信了几分。
不由抹了两滴泪:“女儿往日虽是好男色,可明日便入宗门,如何会因好男色耽误往后锦绣前程。况且一夜风流,找上一百位……”
她轻咳一声:“若真是要了那么多哥儿,女儿怕是要直接死在床上。一定是……三妹妹做的手脚!”
季天阳扫了她一眼:“她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如何能奈何得了你?”
“母亲大人明鉴。倘若三妹妹手上有二姨为她留下的符箓法阵,她想要对女儿做什么事儿便轻而易举啊。”
话说到重点,季天阳其实已经信了大半。
暖黄的烛光在她那张国字脸上,一闪一闪,掩住了她眼底若有若无的贪婪。
“此事你有几成把握?”
“九成,母亲信我,三妹妹身上一定另有二姨留给她的好东西。”
季天阳面色稍缓,看着狼狈不堪的女儿:“起来吧,明日申时清华宗派人前来接人,你回去收整一二。明早再同我去季君竹房内查探不迟。”
“二姨将将死去一月,尸骨未寒。您上次对三妹搜身已引起族中长老不满,若……”季君言顺势站起身,迟疑的问道。
“呵!”季天阳冷哼一声:“一介废物而已,我自有办法。天色不早,你穿好衣物,赶紧回去。今夜你做的这荒唐之事,为母自会令人闭嘴。”
季君言面上一喜:“谢母亲。”
--
翌日清晨。
连绵下了几日的大雪,总算停了下来。
一大早,伺候在竹轩的小桃倒是难得回来院中。
穿着花布衫的小桃,从大厨房打来热水。
看了眼一如既往缠绵病榻的三小姐。
“小姐,您醒了吗?”隔着屏风,小侍没规矩喊道。
季君竹撩开眼皮,翻了个身,红漆木床“咯吱”作响。
小桃似乎心情极好,声音都透着两分轻快。
他并没有入内,忙活着将管家分发的炭火,添置了一小盆麻利的点燃。
“小姐您别怪奴往后没办法尽忠职守,俗话说人往高处流水往低出走,今日是奴最后一日伺候您了。”
她说着拍了拍手上的炭灰,再为八仙桌上添了些热茶。
“东侧院大小姐院儿内的蓝侍夫需要人伺候,奴被挑选了去。炭火奴为您留下一半,您缠绵病榻,左右用不着这些外物取暖。奴想着您左右不需要,倒不如赐给奴才,全了这份主仆恩情。”
三小姐一向是个软绵的性子,小桃以往将竹轩内的好物偷摸走。这位主子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最多气的咳出血,却拿他无法。
今日临走能这般伺候周全,他自觉自己已是忠仆了、。
小桃正低头兀自倒热水。
冷不丁一道黑影罩在他头顶。
他手抖了抖,抬起头,一个月未曾打过罩面的三小姐,正长身而立的站在他身前。
她披着件樱花色绒毛大氅,一小缕发丝垂在两颊边。肌肤赛雪,明眸皓齿,面上少了一分病气,乍一眼看便仿佛换了一人般。
五官依旧是那副五官,却仿佛渲染了一层华美夺目的光晕,竟是比话本中描述的洛神更添一份慵懒与神韵。
小桃愣在原地,瞪圆了眼睛。
“这等俗物确实不需要。”
昨夜被极品石钟乳淬炼过身体,季君竹这会儿虽依然细胳膊细腿,但是身上的那股子病弱之气,倒是去了几分。
她顺手端了杯热茶,坐于圆凳上。
扫了眼满面震惊的小桃,冷笑道:“欺上瞒下,背主欺弱的狗东西走了倒是为我清理门户。可是……”
她声音顿了顿。
“啪”的一声,手中把玩的瓷杯脱手而出,好巧不巧砸在小桃身上。
尽管冬日里热茶凉的快,但是这杯热水依旧是方才续上的。
落在小桃厚重的棉衫上,浸入他的胸膛。
便烫红了一整片肌肤,他惊骇的叫出声。
捂住胸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仿若变了一人的季家三小姐。
她唇角勾着笑,艳艳绝色的脸风化未减分毫。
素指摆弄着一根银钗,看似漫不经心道:“本小姐屋内的东西,只有自个儿能处置,他人若想夺……”
季君竹意有所指的瞟了眼腿肚发颤的小侍,两指用力,手中坚硬的银钗轻而易举的被折断。
小桃哪里见过三小姐这般厉害的样子,整个人被凛冽的威压罩在其中,双膝“噗通”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小侍吓得眼泪鼻涕糊了整张面。
屋内炭火将将点燃,火星四溅。
远处破落的院门忽然被人踹开。
季君竹耳朵一动,脸上冷厉之色瞬间收敛。
杏眸转瞬涌上一汪秋水,站起身,不知所措的走至小桃身边,关切道:“小桃你这是做什么?身子可有烫伤?赶紧起来,不过是打翻一只茶杯,何须行如此大礼。”
季三小姐一脸焦急,伸手欲扶起跪地的仆侍,却因男女大妨,手顿了顿,蹲下身苦口婆心的劝说。
小桃吓得嘴唇哆嗦,哭声都小了些。
季天阳领着一大堆人,浩浩汤汤冲入季三小姐房内时,便见着这幅场景。
“三侄女今儿气色不错啊,一大早是在做什么来着?”
人未至,话先到。
季君竹寻声抬头,见一大群人涌入她房内,缩了缩脖颈,嗫喏了下嘴唇。
对着为首的中年女子弱声弱气的唤了声:“大姨母。”
第10章
临近竹轩门口,季天阳神识外放,早就将屋内主仆二人发生的事情收入眼底。
这会儿她佯装不知,领着众人率先跨入门槛,抬眼打量季君竹,当下心中微讶。
三侄女季君竹,终年缠绵病榻,一步三喘,三步咯血。周身常年病气笼罩,但凡见过季三小姐真容的人,第一眼只会被她风卷残破的身子骨吸引,忽略了她原本的相貌。
可是今天却不一样。
不仅季天阳错愕了一瞬,坠在她身后,一并进屋的执法堂长老们,眼底亦是滑过一抹异色。
病秧子的容貌竟比她那早死的爹更加勾人心魄。
虽说细声细气,弱不禁风。眼角眉梢都透着股小家族女儿的怯懦、优柔寡断。
但是单仅凭这幅出类拔萃的面容,指不定能为家族谋取些利益。
老狐狸们眼见着废物今儿这通身的气度,心里暗自估量季君竹的价值,看向她的眼神跟着和蔼了几分。
季家不养无能之人,但是季君竹若能为家族换来实打实的好处,季三小姐应有的体面他们倒是愿意给的。
察觉到身后族老的变化,季天阳心底冷哼一声。
不着痕迹的对现在人群中间的季君言使了个眼色。
季君言迅速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拱手对季君竹行了个平辈礼。
“三妹未免过于仁慈,这等伺候主子用茶,连茶杯都能出神打碎的仆侍,撵出去才是。”
方才屋内季君竹对奴侍那番关切的话,显是瞒不住屋内一大堆修士的神识查探。




仙尊的白月光重生后[女尊] 第11节
这会儿被季君言直白指出来,屋内一众族老神色微凛,先前眼底升起来的热络劲儿消失无踪。
漂亮的女子固然能通过入赘联姻为家族换来利益。可是倘若季三性格优柔寡断,拎不清轻重,连仆侍犯错皆是会心慈手软,没有决断能力。
这样的后辈入赘陵城其他家族,不仅不会为季家本家换来的利益,若是犯下错,被他人利用,指不定牵连本家,弄巧成拙。
族老们心思百转千回,互相对视一眼后,再次恢复了古今无波之态。
季天阳滴水不漏的脸上露出一抹满意之色,眼见三侄女局促不安的立在众人身前。
她沉下脸,伸手指了指地上吓的肝胆欲裂的小侍,低头对季君竹耳提面命道:“你大姐说的极对,一个连主子都伺候不好的仆侍,留之何用。来人,将这侍候主子不尽心的奴侍拖出去。”
跪在地上的小桃哭嚎着磕头认罪,却已是来不及,两位侍卫上前,眼疾手快的将他架了出去。
病秧子三小姐嗫喏了片刻,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对上季天阳严肃的脸,畏畏缩缩的再也发不出声音。
三侄女性格懦弱,逆来顺受,这样的性子最后拿捏。
季天阳眼中精芒一闪而逝,环视一眼屋内,屋里布局简陋,一应物品一目了然。
并没有藏物的地方。
季君竹若想偷藏灵石宝物,除非身上另有季前为她准备的储物袋或储物法宝。
季天阳眯着眼,审问道:“三侄女儿,今日我与三位族老一并前来,你可知何事?”
季君竹侧足而立,她低垂着头,弱声弱气回道:“不知,景凉莫不是违反了族中规矩?引得姨母与惩戒堂族老们一并前来?”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声音越说越小声,显是怕极了,缩着脖子,腿肚颤抖。
季天阳最烦女子这般弱不禁风、畏首畏尾。
眼底露出两分不耐: “侄女此番作态为何?大姨话没说两句,你便欲抹眼泪,旁人不知,合该以为我这当人长辈的欺负小辈。”
季君竹掀眸,点头又摇头,秀挺的鼻梁通红。
那模样当真将病弱小白花演绎出了个真情实感。
季天阳面色果然又黑了两分,若方才脸上尚且残了几分虚情假意,这会儿彻底拉下脸。
冷声道:“昨夜你大姐贴身储物袋被盗,她歪缠着说昨夜来过你房内。大姨寻思着不能仅信她支言片语,为证你清白,特找来惩戒堂族老,为你二人做个见证。若着实冤枉了你,也好还你一个清白。”
哦,原来好事在这儿等着她。
季君竹垂着头,长而卷翘的睫毛垂着,遮掩住眸中似有若无的笑意。
“我……我没有。”
她慢半拍的抬起头,弱弱的反驳道,肩头一耸一耸。
季天阳板着脸,置若罔闻,冲侯在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身着黑色劲服的侍卫领命鱼贯入内,训练有素的搜屋。
季天阳今日搬出惩戒堂三位族老,公事公办,也是无法。
上任家主季前刚坐化一月,她若堂而皇之带着侍卫一而再再而三对季君竹搜房、搜身,落人口实,容易引起族中季前旧部不满。
上一次搜刮季前遗留修炼资源,是因季君竹废灵根资质,保不住季前留下来的修炼资源。
她若不动手,自是有人眼红,为家族招来祸事,便是大事。。
她亲自搜刮主屋,兴师动众,堂而皇之,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为保住三侄女这条性命。因此族老们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
可是今日她若再对病弱三侄女搜刮,那便是欺负。
身为季家家主,所作所为皆是在族中长老眼皮底下,
她能对废物季三不闻不问,却不能在上任家主尸骨未寒之际,一而再再而三欺辱她留下的遗孤。
权衡再三,季天阳这才找来惩戒堂族老出面,借着嫡女储物袋被盗之事,大做文章。
算盘打的足足的,并提前命人将脏物放入季君竹床榻下。
可是黑衣侍卫围着内室搜索小半个时辰,几乎将整块地皮翻出来,却一无所获。
季天阳脸色铁青。
等在一边的族老们脸上逐渐现出不耐,其中修为最高的三长老重重咳嗽一声,疾言厉色看向季天阳:“家主,来的时候你与老妇怎么说的?”
来的时候,她向族老保证过,此事八九不离十。因了找来的三位族老皆与她关系最近,请来倒也不难。
但是如今自打脸面,族老们脸色字自不会好看。
季天阳黑着脸看向满头大汗的侍卫,再回头觑一眼委屈受尽的侄女。
气的手打了哆嗦,一巴掌狠狠拍在季君言脸上。
“你这颠倒黑白不中用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糊弄为母,特意劳烦三位族老为你见证,没想到你竟然敢胆大妄为空口白话,冤枉你三妹!”
季天阳这次力道用的十足,为了给族老一个交代,这一巴掌即使心疼也不得不打。
被忽如其来一巴掌打歪头,季君言只觉耳朵嗡嗡作响,她歪着头,视线好巧不巧对上废物三妹那双眼。
那贱人眼底哪儿有丝毫怯懦,分明含着抹玩味的笑。
作者有话要说: 答应了政,男主这一章要出来。但是吧,我打脸打上头了……写太多字了。
后天要鞭腿,不能超过字数。嘤嘤嘤……下一章不出来,我提头来见……哇的一声哭出来。
第11章
季君言气的喉头一甜,唇角呕出一口血。
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季君竹:“你你你!!!”
辱骂的话未说出口,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墙角闪闪发光的夜明珠。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迅速收敛眼底恨意,她退后两步冲着族老们躬身行了一礼。
恭敬道:“三位长老明鉴,子美所言绝非空穴来风。若不是三妹妹房内有子美前些时日从母亲处得来的西域进贡夜明珠,我如何也不敢做这破坏姐妹感情之事。。”
她伸出手指,指着内室墙壁处镶嵌的夜明珠。
痛心疾首道:“长老们且看,墙壁那枚夜明珠,是四姨在西域所得罕见得照明宝贝。娘得了一颗,前些时日赠予我把玩,而今它出现在三妹妹房内。”
此话一落,众人视线纷纷聚在夜明珠上。
掌管惩戒堂俗物的三长老上前两步,手指灵力微动,墙壁那枚夜明珠已是到了她手中。
她老态的眸子紧紧盯着季君竹:“三丫头,你大姐说的话你可认?”
“不认。”
季君竹掐住手心,抬眸,眼底再次涌了抹屈辱交加的荧光。
她本就唇色泛白,即使淬体,面色也仅仅稍微好看一些,此刻咬着唇,便仿佛是被人逼急了,做最后的挣扎反抗。
那模样怎么看怎么令人新心生怜悯。
“如今证据确凿,你若不说真话,老妇便唯有对你用上搜魂术,。”
三长老眯着眼,厉声道;“你可知你大姐储物袋掉落的乃何物?那是此次她被清华宗选为门派弟子,家族长老赠予她的中阶灵器。如此贵重之物若是丢失……依照家规,偷盗者唯有处死以儆效尤。”
季君竹心说,折腾了半天,只为了一件中阶灵器。就这!偷来也觉没品。
当然她瞧不上是瞧不上,被恶狗咬着强制冤枉。
心口这丝火气便被彻底挑了上来。
季君竹撩开眼皮,迟缓的侧头对上三长老目光,那双黑濯石般的大眼睛,毫无预兆的落下两行清泪。
她的视线从三长老等人脸上一一滑过,最终落在季天阳脸上。
懦弱的神态在这一刻被无尽的屈辱给彻底冲破。
她拔出头上银簪,抵在自己的细弱的脖子上。
痴痴的盯着季天阳母女笑:“我……季氏本家第十任家主嫡女季君竹,此生确实有罪。家母死前,大姨母亲自逼迫上门,没有能耐护住母亲遗物,此乃第一罪。被大姐羞辱,置夜明珠于我屋内,彻夜忍受其与男子gou和,无力反抗此乃第二罪。手无缚鸡之力,身无灵力,却被人污蔑偷盗御空飞行灵器,百口莫辩此乃第三罪。”
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声音凄厉,咳嗽不断,鲜血从唇角溢出。
那模样是被人强逼后,肝胆欲裂鱼死网破之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纵有千般理由,奈何是一介废灵根。歹人若想令我死,我便大抵不过一死。”
季君竹双目赤红,视线滑落在季君言的脸上:“这偌大的季家便如个囚笼,大姐便仿若囚笼中的野兽,咬断我的脖颈轻而易举。何必多此一举为我再添莫须有罪名。这偷盗之罪,我不认!!!”
她说完在所有人发愣的档口儿,眼疾手快走至炕边,抽出卧榻上的絮垫。
大红色的絮垫上,污秽的白,zhuo凝固其上,斑驳成了大小不一的阴影。
季君竹指着那污秽物,歪头冲着季天阳笑:“姨母不是要证据吗?这就是大姐夜夜笙箫,留下的证据,夜明珠乃姐姐照明寻欢作乐所用。在妹妹眼底偷来的欢yu每每令姐姐亢奋激动,彻夜奋战!”
这话不说还好,从季君竹声嘶力竭的口中说出来。明明一本正经,却直叫人羞耻难忍。
在场三位族老老脸被憋成了酱紫色。絮垫之物掺杂着女子元阴气息,只需灵力稍稍探查,便能判断此物与季君言所出同源。
季天阳一张脸红里透紫,紫中发黑。她张了张嘴,饶是脸皮奇厚,竟也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眼角余光瞟向嫡女张嘴反驳欲申辩,整张老脸便彻底沉了下去,一脚踹在季君言的胸口。
侧头对季君竹强颜欢笑:“三侄女,今日之事万不是你方才所想那般。快些将簪子收起来。一切皆是你这不成器的大姐姐歪曲事实……姨母偏听偏信,实乃有错。往后再不会强行逼迫你。今日诸位族老在场,姨母向你保证再无……”
这话将将说了一半,却被门房急促的敲门声音打断。
“家主,您………快前往前厅,清华宗的仙长来了,说是接小姐回宗门。”
门房跌跌撞撞走至门边,喘着粗气回禀道,眼底急切又热络。
清华宗乃十大宗门之首,陵城大小世家削尖头,俱是想塞一位家族后辈拜入清华宗修行,只可惜投师无门。
季家此次花了大代价将三灵根资质的季君言送入奇木峰星韵道人座下,成为一名记名弟子。
这等荣耀之事,令季家上下所有人都极为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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