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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的极品媳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花露
谢启成一本正经道:“嫂子你怎么满脑子资本主义?这可是要被割尾巴的。”
林溪:“什么资本主义,你自己没把文件学透不要瞎说。我这是社会主义的城市建设,社会主义的人民幸福感提升手段,哪一条都跟资本主义没关系。”
谢启成扭头看她,“不就是为了赚钱?”
林溪:“那是钱吗?那是一批人民为另一批人民提供服务的劳动价值!”





穿成年代文的极品媳妇 第7节
劳动价值可以用钱来量化。
这对谢启成来说有点超纲,他完小毕业,初中闹运动没正经读。
他辩论不过就沉着脸不说话了。
差不多时间到了,林溪就拿着瓜子和小茶缸溜去放映厅看电影。
对于她这个经历过现代全方位高质量娱乐信息包围的现代灵魂来说,这时候的电影真的不够看的,可她还是看得津津有味,非常投入。
看电影的时候她很注意,虽然带了瓜子却并不吃,她旁边那两对搞对象的就很不客气,嘎巴嘎巴磕得跟老鼠一样,那脆脆的声音,让林溪头皮发麻。
等第二场电影的时候,林溪就用小茶缸接眼泪了,哭得不行。
等电影放完,她端着茶缸揣着瓜子,赖在座位上不想动弹。
她不想去谢家,那不是她家。
她也不想去冯家,那也不是她家。
她想自己家。
阿飘跟她说走完剧情她就可以回到宿舍,那这两个时空应该是互不干涉的,现在她在这里,现代她应该还在睡觉?反正不要爸妈伤心就行,她只当自己做一个长长的梦好了。
“怎么还不走,这是等谁呢?”谢启明低沉的声音自她头顶传来。
林溪蹭得站起来,“反正没等你!”
搞得好像自己在等他一样。
谢启明双手插在裤兜里,看着她气呼呼地走在前面,笑了笑,抬脚跟上去。
回到家,林溪一进门就往东厢去,刚进去就顺手关门。
后面跟着她的谢启明没料到她会随手关门,门扇拍过来他下意识抬手肘挡了一下,长腿却照常迈了进去。
前面的林溪就被他直接用门扇拍在了门后的墙壁上!
林溪撞在墙上,忍不住呼痛,“谢启明,你要杀人!”
谢启明顺手带上门,抬手在林溪身后摸到灯绳拉开电灯,垂眼看她,“没磕坏吧?”
他拉灯绳的左手还撑在墙壁上,右手握住她尖尖的下颌扭开她的头看看后面,并没什么。
林溪:“!!!”
他这么捏着她跟摆弄布娃娃似的算怎么回事?
她拍他的手,推他的手臂,让他起开。
谢启明不但没起开,反而用了一点力气就将她摁回墙壁上去,右手撑在她肩侧垂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身材高大,气场十足,这样专注盯着她的时候会让人有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暧昧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涌动。
林溪紧张得不行,他想干嘛?
她咽了口唾沫,“谢、谢启明,我们说好的,暂时假装结婚,等过了风头就离婚,你、你就自由了……”
谢启明眼眸深幽,黑漆漆的看不出情绪,他扯了扯唇角低笑一声,“那不成的,我这个人不吃亏,你睡过我,我是一定要睡回来的。”
他左臂撑在墙壁上挡着她,右手就捏上她颈下第一颗扣子,开始慢慢地解扣子。
林溪:“!!!”
她抬手推他打他,却被他单手利索地捏住手腕,两手拉高压在了头上。他右手依然捏在她的扣子上,不疾不徐慢慢地解开第一颗扣子,然后往下滑落开始解第二颗。
林溪:“你、你停下!”她脸颊通红,呼吸急促,胸口起起伏伏描绘出曼妙的曲线。
谢启明垂首,靠得她很近,“停下?你确定?你当初钻我被窝的时候可没让我停下,你自己……”他黑眸灼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也没停下!”
林溪浑身滚烫得要炸开了,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脸上,烫得她要化掉是的。她吓得闭上眼睛,大着胆子道:“你、你占我便宜,还说流氓话,你、你一个大老爷们,你要是不同意,那时候你、你推开就是,哪里……哪里就……”
耳畔传来谢启明意味不明的笑声。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要么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要么是个深不可测的女特务。
他不动声色,且看她接近自己是要什么再说。
他修长的手指终于把第二颗扣子解开了。
虽然两人姿势暧昧,可他的手指却并没有碰到她颈下的肌肤,小臂也绷着肌肉,没有碰到她起伏的胸口。
“我要睡回来。”他再一次一本正经地强调。
昏暗的屋子,狭窄的空间,她被他锁在宽阔的怀抱里,密密实实的逃不掉。她身上那种幽幽的少女体香就更加浓郁了。
林溪抬了抬头,一副要英勇就义的模样,瞪着他狠心道:“也罢,你睡回来咱们就互不相欠,等过去这阵子就离婚。”
反正他哪哪儿都长在她的审美点上,睡一觉就当包了个小鲜肉!
谢启成笑起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没忍住,“好。”
他捏着她细瘦的手腕,垂眼看她泪汪汪的大眼,清纯又干净的女孩子,从骨子里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他喉结上下滚动,微微俯首,唇停在距离她脸颊非常近的地方,近得已经碰触到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带起一阵过电般的战栗,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唇上一路蔓延,沿着神经抵达大脑,然后顺着脊柱向全身扩散。
他停在那里不肯继续,对林溪的折磨就更加要命,她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自己要缺氧晕过去了。
她紧张得小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头的汗珠也滚落下来。
她咬咬牙,踮脚想去亲他。
谢启明却低笑一声退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谢团长,忘了告诉你,过了这村没这店。
——
第8章 馋媳妇
如果他不愿意,就算美貌如她想钻他的被窝也并不会发生什么。
毕竟从14岁进军校以后,也不缺漂亮女人在他周围晃悠,他从没多看一眼,长大以后也没想过要结婚。
不过看她这样子,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天在医院发生了什么,真以为他们睡过了。
这可真有意思。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你休息吧。”
说完他就拉开门走了。
林溪一怔,随即浑身陡然一松,靠着墙壁滑落在地。
她抱着自己思索了一会儿,恢复了淡定若无其事地起来去拿衣服、打水进屋擦洗一下,然后换上干净的背心,把换下来的背心内裤麻溜洗完晾在另一头。
洗衣服也是她穿越来才学会的。
林溪穿着背心和短裤上炕,练习了一会儿瑜伽呼吸让自己心静下来。然后一夜安睡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赵秀芳站在林溪的窗外,惊讶地道:“表……表哥呢?”她转身对出来的谢小妹道:“海棠,表哥他……他昨晚没在家睡觉。”
她语气是惊呼的,眼睛里却是难以掩盖的惊喜和幸灾乐祸。
谢小妹也瞪圆了眼睛,二哥把林溪娶回来,但是新婚之夜没和她睡觉,他什么意思?难道他不是真的想娶她,就是要报复她?
要谢小妹说二哥有什么特点,她觉得最大的特点就是记仇,小时候谁欺负他的,以后他都一个个找补回来。
林溪对他耍流氓,他要报复回去?也不对啊,报复的话直接不娶她不是更爽?
而且二哥虽然记仇,可他从不对女人使劲啊。
谢小妹看不透了,她转身跑去屋里跟谢母说。
不出五分钟,全家都知道昨晚上谢启明没在林溪炕上睡了。
谢清还迷迷糊糊的,被谢大嫂逮起来穿衣服洗脸,等会儿让他跟着小姑去幼稚园。
他听见二叔不在林溪屋里睡,他揉着眼睛道:“奶,我二叔不去,那我晚上能找二婶睡觉吗?”
谢大嫂拍了他一巴掌,“浑说啥呢。”
谢清:“咱屋里被谢敏和黄小顺尿得可骚了,熏得我天天头晕恶心的,二婶身上香香的,我想找二婶睡。”
谢母怼他脑门一指头,“那是个扫把星,你离她远点。”
谢清:“奶,你封建迷信!犯错误!”
谢母脸色一变,没好气道:“你这个小东西,胡说八道的,赶紧洗脸上茅房准备吃饭。”
谢清蹬蹬跑去东厢窗外,踩着窗下的土坷垃喊道:“二婶二婶,奶说你是扫把星,我批评她了,你才不是呢,你是香香二婶。”
林溪:“……”
谢母:“…………”你这个兔崽子,老娘打不死你算老娘无能!
林溪也起来了,她自然听见的。
昨天进门她代替原主给谢家人道歉了,她不欠谢家的,所以她不觉得矮人半截,自然不会逆来顺受忍气吞声的。不过她对谢启明爹娘的印象并不坏,老人家不了解她的为人,先入为主用原主的印象来看她也没错,等过阵子知道她是什么人就好了。
她愿意给他们机会了解她。
她趴在窗户上,探头出去摸了摸谢清毛茸茸的脑袋,笑道:“你咋这么可爱呢,你这小嘴这么甜,小人儿这么有是非观念,等过年的时候灶王爷上天言好事都得好好夸夸你。”
这可把谢清美得不行。
谢母被这缺心眼大孙子气得直望天,都忘记要干嘛了。
谢父起来先要打太极拳,出去遛弯再回来吃饭。
谢母没好气喊道:“看看老二去哪里了。”
谢父:“他老大个人还能丢了不成?有媳妇的人了,我也不能给他栓裤腰带上。”
谢母:“他那媳妇,那是个媳妇吗?”
林溪从屋里端着脸盆出来,笑眯眯的,“妈,你看我当媳妇不成,要不就当闺女?”
谢母翻了个白眼,“要不起!”
赵秀芳撇嘴,轻哼一声,不客气地瞥了林溪一眼。




穿成年代文的极品媳妇 第8节
林溪也不羞恼,她打水洗脸,对站在那里冷眼看她的赵秀芳小声道:“你表哥但凡看上你,早几年就娶你了,既然没娶你,就是看不上你,你再上赶着也没用,谁让你脸皮不够厚呢?”
真是可惜了了,你要是脸皮厚点,不就没原主什么事儿了吗?
既然赵秀芳有那心思,林溪也不替她考虑什么近亲不好结婚的事儿,反正人家自己乐意。
“你、你……”赵秀芳脸都气白了,一跺脚,“耍流氓,不要脸!”你以为都是你呢!
林溪撩水洗脸,“你敢说你不想对你表哥耍流氓?你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呗?”
嘿嘿,气不死你!
赵秀芳果然气得眼泪都出来了,真是又羞又气又悔,她才没那么不要脸不要皮呢!
谢母也听见了,这女流氓就是个女流氓,真是个不要脸的,就敢大白天这样说别人呢。她道:“做人媳妇的,也不能就坐在那里等饭吃,赶紧过来帮忙做饭。”
林溪立刻笑道:“好呀,我最会做饭了,以后全家的饭就交给我做!”
你们做的那叫饭?你们做的那叫猪食,那么难吃!
其实早上也没什么好做的,顶多把昨天的主食热一下,然后熬个红薯粥或者玉米面粥之类的。
林溪穿来的这几天已经学会了生火烧大锅灶,至于做饭,她前世虽然不做,可她会啊。毕竟也上过很多手工课、陶艺课、家政课嘛。
谢母倒是也没让她烧火做饭,她把控着家里的厨房和一切吃食,别人做什么都不合她的意,与其别人来糟蹋她的厨房,不如自己做。她也不想让林溪就那么闲着,就让她去捞咸菜切咸菜。
林溪很乐意帮忙。她根据谢大嫂的指点找到了墙根的咸菜缸,推开上面压着的石板找个笊篱捞了两个咸菜头出来,再把盖子推上,然后去瓦盆里洗咸菜,之后再切丝、淘洗两遍。
谢母看见立刻叫了一声,“老天拔地的,你说你这个媳妇,怎么这么浪费?这咸菜咸菜,不咸那还是咸菜?这盐不要钱?还是水不用力气呀?这要是过去那几年,当婆婆的看着儿媳妇这么浪费,一擀面杖就抽上了。”
林溪吐吐舌头,“对不起啊妈,我第一次不知道,您说了我就知道了,下一次不淘洗这么干净了。”
谢母还准备着林溪顶嘴,她好借机发挥好好骂一顿给二媳妇立个规矩呢,结果林溪立正挨打一点都不顶嘴,反而让她一愣。
而且她居然还说“您”,这是什么?好像只有对那些领导才这样说呢。这媳妇把自己当领导?
谢母心里嘀咕,看林溪刀功不咋地,咸菜丝切得也是宽窄不已,不过她也不好发作。她就把林溪掉在地上的两根咸菜丝捡起来,在手上蹭了蹭便塞自己嘴里去,提醒林溪注意着点别浪费了,然后只管忙自己的去。
林溪吐吐舌头,把水盆里的咸菜丝捞出来沥水收在小盆里,又在那里说嘴,“这要是烧点油,剪点红辣椒进去,嗤啦一声,炸个红彤彤黄灿灿的辣椒油泼在咸菜上,那可香呢。没辣椒油放点五香油也行。”
前世她外婆最会做这种家常小菜了。
赵秀芳嗤了一声,嘀咕道:“当自己是什么大小姐呢,还辣椒油泼上。”
她本是个安静本分也好面子的乡下村姑,断不会主动和人起冲突的,只是她被林溪刺激得有些坐立难安,心绪不定。什么叫自己如果胆子大点把表哥给……可、要是自己真的那样,那表哥是不是……是不是也会像对林溪这样把自己娶进门?
不经意的,她对上林溪的眼神,仿佛被看穿了心事一样心里一咯噔,臊得她脸颊通红赶紧躲开林溪。
这时候谢启成从南屋出来,他因为跛脚性格自卑又过分自尊,一张俊脸看着特别臭,对谁都冷冷的。
林溪却不怕他,她笑道:“弄点毛豆,用大料花椒辣椒之类的炖煮,放在通风的地方阴干,等毛豆非常有嚼劲了,加上点萝卜干,那吃起来可带劲呢。一共也要不了多少本钱,放在电影院那里让大家买去吃,不知道多能提升咱们工农阶级电影时候的幸福感呢。”
瓜子太贵,很多人买不起。
可五香豆便宜啊,一锅料水可以一直煮呢,关键是好吃啊,越嚼越香呢。这也是外婆前世常做的,她不知道多爱呢。
谢启成很心动,心里还盘算一下如何做,成本如何,如何说服领导,自己能赚几个。只是他依然臭着脸不接茬,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欠他一只健康的脚。
吃早饭的时候谢启明也没回来。
对林溪来说,他不在更好呢。她勤快地帮忙摆碗筷,偷偷地闻了闻,还是有点奇怪的味道,她端着一摞碗去外面水台那里再刷刷。其实这时候吃饭也没有什么油水,奇怪的味道无非就是日积月累,又没有洗涤精一类的东西清洁。
她去菜畦里掐了几个大的菜叶子,拿过来当洗碗布,仔仔细细地把几个碗又洗了一遍。
谢母看见阴沉的脸都舒缓了一分,赵秀芳却来气了。
这碗是她刷的!
林溪这不是故意让她难堪么?
“二姨……”赵秀芳委屈得很。
谢母:“准备吃饭了。”
饭桌上大家都发现饭碗比从前干净许多,以前碗的外沿总有干在上面的渣滓,洗的时候没有用力刷洗所以一直干在那里,还有一股子味道,这会儿倒是干干净净的。
不过大人们谁也没说。这家可是谢母管着呢,要说以前不干净,那不是找骂么。
谢清呼噜呼噜地喝粥,吃了一口咸菜,大眼都眯起来,“哇,奶,今天咸菜好吃。你加什么啦?”
谢母哼了一声,“不就是咸菜头,哪里就好吃?”
谢清:“今天好吃,甜丝丝的,不苦也不臭啦。”
林溪把咸菜切开以后又淘洗了两遍,上面的苦涩、多余的咸味儿就清洗掉了,露出咸菜本来的清香,口感自然好了很多。
而之前谢母做咸菜,如果不是表面粘了白白的浮沫子,她一遍都不想洗呢,恨不得越咸越好,下饭还省咸菜呢。
虽然大家都没明说,但是肉眼可见的,今早上咸菜吃得多。
谢大嫂和谢海棠对林溪的态度也更和善起来。
一直拉着脸的谢启成脸色都和缓了不少。
他们真的吃够了谢母做的饭。现在家里大人几乎都赚钱,谢启明工资津贴都不少,家里完全可以吃得好一点,可谢母偏觉得吃饱就不错了,还要多好?太恣意了少不得老天爷要收回去。家里的香油、酱油、猪油以及各种好吃的,非要藏着不吃,等到长毛霉变才拿出来一边肉疼一边吃掉。
这会儿就几根咸菜,谢母已经肉疼得不行。经历过三年困难期,那时候树皮草根都吃不到三分饱,这会儿吃饭都能吃七八分饱,还讲究好吃?怎么那么能享受!她一个劲地拿眼剜林溪,怪她把咸菜弄好吃了,又轻斥谢清,“少吃咸菜,咸!”
这小子粥碗里咸菜比粥都多了。
谢清嘿嘿一笑,“奶,二婶又俊又勤快,做饭还好吃,真好。”
林溪投桃报李,跟他道谢,“要是加两滴香油,那就更好吃啦。”
谢母:“……”看把你馋的!你这个馋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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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想要工作
赵秀芳更是一万个不服气,难道自己没她做饭好吃没她勤快?
林溪看谢父脸色平和,看起来心情不错,便轻笑道:“爸,我好歹也是个初中生,可不好意思闲着吃干饭。”
谢父是纺织厂的副厂长,谢大哥是会计,大嫂是车间工人,谢海棠是纺织厂幼稚园的老师。林溪寻思着自己也可以去纺织厂找个活儿干,如果能坐办公室写写画画最好了。
谢父没想到林溪会主动要求工作,毕竟之前在医院里闹腾的时候,她说要谢启明养着她的。这会儿他发现这闺女彬彬有礼又讲卫生又勤快,半点不像医院那个女流氓。他之前没见过林溪,现在对她印象不错,态度也就很和气,“行,我留意着,哪里要是招工你去考考试试。”
谢海棠道:“爸,我二嫂不得跟着二哥去随军?”
谢母没好气道:“随什么军?去丢人?”
林溪立刻附和:“妈,您说得太对了。我不随军,我替二哥在家里尽孝。”
她说得特别真诚。只要不让她和谢启明待在一起,怎么都行。
谢母有心刺弄她,想等她顶嘴自己趁机发作,可林溪一直笑眯眯的处处附和奉承她,一口一个您,让她无从下刺,真是……可把谢母憋得不轻。
赵秀芳听见林溪不随军,心里又暗暗高兴了。
林溪瞥了她一眼,心道你加把劲啊,早点对你表哥耍流氓,然后我借题发挥让他赶紧离婚还我自由。
赵秀芳被她那一眼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忐忑得很。
吃过饭,一家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转眼就剩下谢母、赵秀芳和林溪,没上学的小豆丁也去街上玩。
林溪则先洗洗自己的衣服,等她洗完衣服,一转身看到谢母的脸沉得要滴水了。
“你说你,洗个衣服用一缸水?这还够你祸祸的?”她想不通林溪洗了两件衣服,怎么就用了好几盆水!
林溪也不恼,认错态度十分好,“妈,您别激动,我去挑,我立刻去挑!”
反正这会儿她也没工作,吃白饭呢,挑水……挑不动也得挑,那是应该的。
虽然住在城里,但是还没有自来水,都要去外面井台挑。
林溪就拎着水桶和扁担去挑水。
她看几个小孩子在那里玩儿,忍不住过去玩了一会儿,套套话,把谢家的人物关系弄弄清楚。加上剧情了解的,还有这两天从家里人嘴里听到的,林溪差不多有了一个大概认识。
一边琢磨着谢家众人,林溪就到了井台边上。
这时候大家都上班去了,井台这里没人排队,要是早晚过来那人是很多的。
林溪看了看,井台两米见方,水倒是不深,看着也就三米左右的深度,只是没有电影里演的辘轳,那她怎么打水呢?
一个带孩子的老婆子看她站在那里发呆,就呲着漏风的牙花子指挥她,“扁担勾着桶,吊下去,摆呀摆摇呀摇,提上来。”
林溪朝她笑:“谢谢呀!”
老婆子听见有人说谢谢,觉得很新鲜,笑得露出没牙的牙花子来,又赶紧捂着嘴。
林溪比划了一下,用扁担勾着水桶往下放,却觉得不靠谱,感觉会把水桶掉下去。
老婆子急了,就转身回家拿了带铁钩的绳子过来给她用。
林溪忙道谢,按照老婆子说的把水桶勾上丢下去,噗通一声,水桶砸在水上歪了。她摆呀摆,摇呀摇,可那水桶就在水面上打转,它就是不装水!
真是有脾气啊!
林溪累得要命也没打到水。
赵秀芳站在不远处偷看,又好笑又解气,同时又难过,自己比这个林溪又勤快又能干脾气还好,怎么的表哥就娶了个女流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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