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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年代文的极品媳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桃花露
他原本想说现在工作不好找,让她不要急先在家里呆着,反正老二工资高完全养得起她。不过这会儿看林溪文化课不错,他又有点心思活动了。他去拿了自己的工作笔记过来让林溪看看,然后问问她问题,他问的不是专业性很强的东西,林溪自然都能答出来。
谢父看她的眼神就不一样了,带着赞许,随即就寻思可能这丫头真的是被后妈磋磨怕了,就算会也不敢说会,可怜呐。
他道:“你初中毕业是吧?”
林溪立刻道:“爸,我初中水平,自学过高中课程的。”
原主上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停课闹腾了,等复课以后也是各种事儿,根本没机会认真学习。等她毕业的时候,上面直接要求初高中一起下乡。原主没捞着读高中,但是林溪读了啊。
而且她从小上了那么多兴趣班呢。
小时候她乖,不管有没有兴趣,让学啥就学啥,可把她家虎妈给舒坦了。
从三岁的早教到其他各种兴趣、特长、辅导班,报了不知道多少。
什么书法、画画、弹琴、舞蹈、小主持人、陶艺、手工……等等吧。这还不算呢,就说弹琴,她还学过钢琴、古筝呢,画画也学过创意美术、素描、漫画、水彩水粉等等。
不管成绩如何,反正拿起来都会点么,唱歌跳舞、画画板报、写写文章什么的都不怵。
林溪觉得只要给她一个机会,别是抡大锤、挖大粪什么的,她绝对能出类拔萃的。
谢父从她眼中看到了急于工作的渴望,带着积极向上的感染力,让他这个日复一日机械工作的人都感觉到蓬勃的动力。他不禁一怔,虽然工作难找,但是真正有本事的人还是好安排的。
他犹豫了一下,“目前倒是有个差事,就是要求……”





穿成年代文的极品媳妇 第15节
林溪立刻来了精神,“爸,是什么工作?你说来听听。”
谢父:“法纪教育学习班缺个笔录员,得会速记,还能听懂老乡说方言。”
现在是1970年,不管是城里还是乡下对商业贸易管控非常严格,基本全部统购统销,政府垄断,不允许市民和社员们自己交易。但是物资短缺,而百姓的需求缺口却很大,有人缺衣少粮,有人缺少工业品,明面上得不到满足就会求助高价黑市。
比如说一斤粮票,60年的时候黑市能卖到三块钱,本身的那点粮价反而被忽略了。就算现在,粮票在黑市也有两块钱一斤呢。
为了管控这种非法贸易,商业局在下面成立了市场管理处,组成了纠察队,每天四处巡逻,凡是抓到私下的买卖,一律没收,并且将买卖双方都送到学习班去学习。
说是学习班,其实就是管教,纠察当老师,还需要搭配个记录员。
老师可以没多少文化,记录员却得把每一桩案子记录得头头是道,需要很过硬的文化底子。
之前文化班找了好几个记录员结果都不成事儿,有工作资格水平又高的基本都能被调派到更需要的岗位去,水平低的也干不了这活儿。
结果市场管理处的吴主任就很着急上火,他和谢父是老相识,也让他帮忙派几个纺织厂的宣传干事去给帮帮忙。
谢父寻思如果林溪人品过关,那倒是可以去试试。
只是……林溪来历不正,是用不光彩手段赖上的老二,去了外面工作难免被人说三道四,连带着老谢家也丢人。
但是看林溪那热切的眼神,他又不好拒绝,便说让她去试试。
林溪立刻高兴了。
晚上等谢启明回来,她追着他后脚进了东厢,高兴地跟他炫耀,“我肯定能合格的,我要有工作咯。”
有了工作,你就别想拿捏我,哼。
谢启明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不需要。等我过阵子回部队,你跟我走。”
林溪:“不行!我不跟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 谢启明:媳妇儿什么时候再对我耍流氓?
林溪:咱要有工作咯~~自强的女性独美丽!
————么么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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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气跑了
狗男人,敢耽误我工作赚钱,作了你!
谢启明正要解扣子,闻言停了手上的动作盯着她看个不住,“胆子不小啊。”
林溪:“我没必要怕你。”
谢启明浑身朝她走过去,一步步逼近一直把她逼到书桌前,双手撑在桌沿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如果真的是妖精鬼怪之类的附身,一般是有所图谋,而且会把宿主变坏。可她却变得越来越好,这就有点奇怪了。
他发现她体力不行,干力气活就是个渣渣,绝对的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而且也没什么妖术法术傍身,更没见她拜月修炼之类的。
看起来就是个普通肉身普通人,那么就排除了妖精这些。
她也没有吸收他的阳气,亦没有把自己的头搬下来舔舔梳梳,更没有害人,应该也不是那些鬼怪附体。
她就是个人,活生生的,有影子有血气,会害羞会生气,还积极努力地想有份工作。
要这么说,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她是借尸还魂的人。
既不是妖精,也不是鬼怪,而是一个魂,一个住在别人身体里的人。
林溪不知道谢启明凭着他敏锐的洞察力和变态的判断力已经直击真相,这会儿她被他禁锢在怀抱和书桌中间,紧张得双腿打颤,脖子连带着脸蛋和耳朵都红扑扑的。
心跳如擂。
谢启明微微俯首靠近她侧畔,低声道:“不怕我,嗯?”
林溪忙歪头躲开他的唇,她嘴硬道:“之前的事我已经道歉过,翻篇了。你是人民解放军,不能难为人民,要给人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
谢启明低笑,再迫近一点,逼得她腰肢都往后努力地仰着。他道:“你是人民解放军的媳妇儿,不跟着我,要去找谁?”他右手握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感觉她在他手心里哆嗦了一下,便低声问道:“说吧,你又看上谁了?”
林溪穿着单薄的衣衫,腰肢被他大手炙热的温度烫得直软,“你、你想多了。我赖上你就是想进城吃商品粮,再找个工作。并不是……不是真的要……那什么你。”
谢启明:“那什么?”
林溪:“你不能禁止我工作!”
谢启明:“随军也会给你安排工作。”
林溪大眼泪汪汪的,弯翘的长睫被泪水打湿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她扬起下巴,“我不要,我就要呆在家里!你欺负人!呜呜……”
谢启明:“……”
这女人说哭就哭,身体里的水分估计随时都能化成眼泪。
他赶紧放开她,后退,很随意地叫了一声,“林溪。”
林溪狠狠地摸了摸眼泪,“干嘛!”
谢启明:“你爸爸叫什么?”
林溪下意识道:“林海……嗝!”她前世的爸爸叫林海平,她从小跟着他学生叫林老师,有时候也会亲昵地叫他林海平、林先生。她一不留神差点把爸爸的名字说出来。她打了一个哭嗝便回过神来,嘟囔道:“我爸爸的名字你还用问我?你打结婚申请的时候不是知道吗?”
谢启明:“你多心了。我只是觉得你既然嫁给我,应该给你爸爸打个电话,或者写封信说一声。”
林溪的爸爸叫林怀青,可他很肯定她刚才说的是林海什么,毕竟海和怀发音还是有区别的。别人可能含糊不清,她口吃清楚,断然不会混为一谈。
他脑子里思索着有没有什么有名的人物叫林海x的。
从林溪的状况判断,她家庭条件应该不错。
她吃东西讲究,穿衣服也板正,很注意洗澡卫生,写字漂亮,坐姿端正,举手投足都带着一股小资做派,随口道谢,笑容甜美淡定,生气的时候也不会歇斯底里,哭泣的时候也不会大吼大叫……
所有这一切,都说明她有一个很好的家教,那么她的家庭断然不是普通家庭。
但是,也肯定不是特别扎眼的那几个家庭,毕竟她对政治没有什么兴趣,性格平和可爱。
如今只要家里有点地位的军政干部,子女几乎都脱口就是革命术语,绝对不是她这样满脑子都是吃和小日子。
另外,虽然她的口音很标准,可有时候还是会无意中带出一点方言用语,这种话不是林溪一个从小就在乡下和市里生活的女孩子应该会的。
谢启明决定按照她的那点口音锁定一个具体的位置,然后让人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一个叫林海x的干部,他是不是有一个叫林溪的女儿。
她对林溪这个名字反应非常自然,断然不是那种冒名顶替短短几日的人表现出来的自然。
一个人顶替别人的名字,再熟练,有时候也会露出破绽。
更何况她不过是才借尸还魂了几天而已。
他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淡淡地问道:“林溪,你爸爸被下放批整过吗?”
建国以后起了好多次运动,不同的运动目的不同,整顿的是不同的人和错误。比如华国刚成立的时候,整顿传统大资本家、地主等,之后又开始化成分,生产资料集体、国有,再就是党内整/风等。
谢启明对这些运动非常熟悉,从上到下也非常了解,所以只要她说出她爸爸在什么运动中被批过,那他就可以缩小范围。
当然,如果他从来没被整过,那就更凤毛麟角了。
林溪的第一思维还是先想自己的爸爸,她爸爸当然没被整过,爸爸那时候还小呢。
哦,林怀青?他就是个工厂的小干部,他被整什么?
她突然觉得谢启明有点奇怪啊,他问这些干嘛?结婚申请上不是应该都有吗?
她轻哼,“他眼里只有小老婆和小老婆的孩子,我哪里知道他的事儿?”
谢启明没有再问什么,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工作也不是不可以。”
林溪:“你不反对?”
谢启明:“不过,离婚是不行的。”
他看林溪的脸上浮起愠恼之色,摊手无辜道:“抱歉,假如我离婚,那就会成为我提干的阻力。男人不可以没有事业。假如我不是这么出色,你也不会缠上我,对吧?”
林溪定定地看着他,这、这厮……忒无赖了!
他这是不给她离婚的机会了?
可她也不能一辈子捆在他身上啊。
好吧,如果她想回去,似乎也得走完剧情把男主生下来?
想到生孩子,林溪小脸都白了!
谢启明看她脸色都白了,以为她是被不离婚的消息吓的,不禁扯了扯嘴角,轻哼一声拿着要换洗的出去找地方洗澡了。
这一晚上谢启明照旧睡在林溪炕上,她把被子卷成筒放在两人中间,免得他晚上兽性大发占自己便宜。
谢启明看着那毫无威慑力的障碍嗤之以鼻,明明是她占他便宜,却一副他耍流氓的样子,还有天理么?他长腿一扒拉,就翻过被筒逼近她,吓得她立刻揪着胸口,大眼紧紧盯着他。
“你、你要干嘛?”
闻言谢启明笑了笑,再往前一点靠近她,让她鼻端都是自己的气息。
他修长的食指轻轻地点在她白腻的锁骨上,眸光深邃,幽幽地盯着她,淡声道:“我们是领证的夫妻,干什么都不犯法。”
他作势低头要去亲她。
林溪呀了一声,扭头把脸紧紧地贴在墙壁上,“谢启明,你、不可以、欺负女人!”
看她跟只壁虎一样扒在墙上,谢启明竟然无言以对。
他默默地转身,翻过被筒安静地睡在外侧了。
一连几日,林溪都躲着谢启明。
白天他如果在家,她就往谢母跟前凑,等谢清回来她就把谢清当护身符。
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恨不能化身壁虎贴在墙上,一副咱俩不熟的架势。
让谢启明气愤的是,一睡着她就往他怀里拱,非得枕着他的手臂,一手揪着他的背心一手搂着他的脖子,一条腿还要搭在他身上。
大半夜的被她弄得睡不着,他一来气就想狠狠地欺负回去,结果她又翻个身当壁虎去了。
女流氓绝对故意的!
后来两天弄得谢启明大半夜起来冲凉,干脆去找谢启成睡。在林溪身边燥热得睡不着,在谢启成身边凉快的像西伯利亚的寒风提前吹来了。




穿成年代文的极品媳妇 第16节
谢启成有些不满,“二哥,青牛山你都开了,还怕一个女人?”
家里都敞着窗户呢,二哥和二嫂办不办事他自然听得见,他俩不但不办事,半夜还拌嘴呢!没想到一个女流氓就把从小蔫坏的二哥给治着了,真是……莫名喜感。
谢启明哼了一声,老子山都开得,还治不了你个女人?
然后第二天他黑着一张脸背着行囊回驻地开山、祸害他的兵去了。她既然不是女特务,也不是妖魔鬼怪,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且让她在家里混着吧。
谢启明一走,林溪就活跃起来,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自在得很。
谢父宽厚不约束她,谢母虽然对她诸多意见,可她嘴巴那么甜态度又非常恭敬,指错立改,把谢母捧得有脾气也发不出。谢大哥和谢父一样,谢大嫂则觉得林溪比别家的妯娌单纯不生事她更不会没事找事,谢海棠还觉得林溪很有意思,谢启成虽然拉着脸但是对她也颇和善。
因此,林溪过得很舒坦。
只有谢二姐越发看不惯她。
谢二姐一直挤兑她赖上自己弟弟,埋怨她不要脸、丢人,连带着亲戚之间都不好说。
起初林溪不在意,后来就笑嘻嘻地跟谢二姐出主意,“要不你去跟谢团长说,让他赶紧离婚呗?只要他肯离婚,我立马卷铺盖卷走人!”
她忽闪着一双真的不能再真的大眼睛,在谢二姐眼里都是心机,这女人太坏了,仗着自己弟弟被她迷住不会离婚耍赖皮。
谢二姐见不得一家子被女流氓迷惑对她那么和颜悦色,叫她说一天不打八遍也得骂八遍才行,他们却和她和平相处了!
这简直操蛋。
谢二姐一生气,气鼓鼓地抱着儿子回家了。
她一走,谢大嫂反而松了口气,她觉得这个小姑姐可比林溪这个妯娌难相处一百倍。
这日一早,林溪穿上大表姐给的新褂子,换上洗干净的裤子和鞋子,信心百倍地去了市场管理处。昨晚上谢父下班告诉她一早去考试,考上就可以当个临时工。
她容貌清丽,身段窈窕,梳着两只尾端略外翘的小麻花辫,越发显得活泼靓丽,走在路上回头率高得不行。
她往市场管理处的门口一站,就惹得院子里几个男青年眼神火辣辣地瞥过来。
第17章 我对象!
林溪刚走进去,立刻就有一个小干部模样的人负责接待她。她说明来意,然后就跟着那人去一间办公室里填写个人信息。
林溪没有嫁人的自觉,她直接填写了原主爸爸和亡母的信息,并没有写谢启明什么的。
而她是谢父介绍的,这边的人以为她是谢父的亲戚便没多问。
屋子里等了十来个男女青年,年纪都不大,看着像刚毕业的学生。
林溪淡然自若地坐在自己位子上,半点不紧张,她旁边一个女生紧张得跟打摆子一样,牙关都咯咯。
林溪:“……”
她清了清嗓子,拿出手帕擦汗,朝那女孩子笑了笑,“今天真热哈。”
女孩子被她吸引了注意力,盯着她的脸和小辫子看,觉得她长得可真俊。被林溪这么一打岔,她就没那么紧张了,两人攀谈几句,就有人进来开始考试。
考试的内容很简单,一人一张纸,然后把前面三人说话的内容大体记下来即可。
林溪学过速记,她还给老爸当过速记员帮他记录课堂板书笔记呢。这对她来说,太小儿科了。唯一的问题是那几个人说方言,不过也难不倒她。
当地的方言正好和她爸爸老家的一样,她说得溜着呢,她甚至还会妈妈老家堪比外语的方言呢。会了妈妈老家的方言,其他的方言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
这几天她还特意和家附近的老婆子们多聊了聊,练习一下自己的听力口语,现在半点问题也没的。
速记是有窍门的,记下一句话的重点,然后可以填空。
其他人显然没这个本领,所以最后总结的时候林溪的记录就非常完整,且卷面干净整洁,字迹秀美漂亮。
这一手行书小楷,让负责考试的干部当场就夸了出来。
林溪已经故意写得拙一点了,可动作快起来以后,也顾不了那么多。
她就很谦虚地说跟着老师和爸爸模仿练习的。
原主被爸爸和妹妹刺激得的确发狠练过字,无奈没有名师指点,天赋也不行,最后不了了之。
副主任亲自点名,录取了三名记录员,林溪加上之前和她说话的那个小姑娘,另外还有一个男青年。
林溪跟副主任道谢,又和大家招呼一声就要回家,下午来正式上班。
男青年追上她,笑道:“林溪,你写字真漂亮,练习了很久吧?”
林溪惊讶地看着他。
他忙自我介绍,他叫赵恺,县城人,爸爸是玻璃厂的车间主任,妈妈是街道妇女主任,大哥是……
林溪忍不住打断了他,说自己还有事得先回家。
赵恺就跟着她往外走,一个劲地打探她的消息,“你是县城人吗?是县一中读的书吗?咱们是校友吧?我以前竟然不认识你。你……”
林溪真是服了,还没见过这么聒噪的男人呢,她礼貌地笑笑,“赵恺同志,不好意思,我先回家了。”
赵恺朝她摆摆手,笑得非常亲切,“没事,我们明天再聊啊。对了,你爸爸是那个工厂的?”
林溪笑了笑赶紧走了。
她走出市场管理办以后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可回头瞅却什么也没有。难道是自己疑神疑鬼?她狐疑地回头看了看,然后转身继续回家。等她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一只手伸到她前面来,她吓得哎呀一声,张口就咬上去。
那只肌肉紧实的胳膊立刻绷紧,但是在她咬上去的时候又放松下来,任她咬了一口。
谢启明低沉的声音从她头上传来,“你这警觉性不行,攻击性倒是十足。”
林溪气得回头打他,“你有病,你吓唬我干嘛?”
谢启明:“我看你傻乎乎的不知道在想谁,就替你开门,这也有错?”
林溪垂眼看着他胳膊上被自己咬出来的两排牙印,中间那里都冒血丝了,顿时又生气,不理睬他转身回家了。
谢启明跟在她后面,虽然胳膊被咬了却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林溪去跟谢母说自己考上了。
谢母很惊讶,“真的?”本来还以为林溪吹牛呢,没想到真考上了。她知道不能是谢父走的后门,毕竟走后门买工作可是一笔钱,他没那么多私房。
林溪点点头,“就是临时工工资要少一些。别人一个月二十二,我只有十八块。”
谢母露出一点笑模样,“十八块不少,小妹在幼稚园,天天鸡飞狗跳地闹腾,也才20块呢。”
虽然工资不高,但是只要有进项就不需要家里人出钱养活。
对于谢母来说,能赚钱养家的人就是了不起的,能靠着自己本事找到工作,那更了不起。
这一下子,她之前对林溪的那点不满意都消散了不少。毕竟林溪嫁过来这些天,处处都尊着她,也没惹是生非,更没有挑起事端。反正哪儿都跟那个女流氓不一样。
看到谢启明从外面回来,她更高兴了,“老二你咋这时候回来了?”
谢启明:“驻地一切正常,我来革委会办点事。”
她走到林溪跟前,对谢母道:“娘,你这儿媳妇挺厉害。”
他用身体挡着,故意把自己受伤的胳膊给林溪看。
林溪有点不好意思了,刚才咬得有点狠了。
谢母也有笑模样,“是挺能干的。”
谢启明:“守规矩、讲卫生、有礼貌,半点不耍流氓。你说她……怎么变化这么大呢?”他眼梢瞄着林溪,意有所指,“难道是嫁给我如愿以偿真的心满意足了?”
林溪刚要点头认可这个说法,又想起自己想跟他离婚的事儿便硬生生把自己脑袋定住。
谢启明却道:“不过我觉得有点蹊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没那么容易改变的。”他这才扭头看向林溪,似笑非笑的,“媳妇儿,你说是吧?”
林溪心里直打鼓,他什么意思?这是怀疑自己什么?
谢母没儿子那么多心眼,这在她看来就是小夫妻俩打情骂俏呢,她转身走开去厨房间忙活了。
谢启明抬手揽着林溪的肩膀,感觉她身体僵硬的状态,笑了笑,“发烧生病想通什么的,更无稽之谈。”他垂眼看她,声音低沉,眼神幽深,“媳妇儿,你说呢?”
林溪踩了他一脚,“你阴阳怪气的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找到个工作,你不替我高兴,还在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哼!”
谢启明原本觉得自己话说到这份儿上,她会跟自己坦白呢,哪里知道她直接耍赖也不肯承认。
为了躲开他,林溪决定去挑水。
谢启明却大手直接越过她头上,把扁担拿过去,拎着水桶去挑水了。他挑满水缸以后,又多挑了一些浇菜畦,剩下的倒在盆里让林溪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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