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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叽叽女孩
桂花鱼本身很好看,?过油之后金灿灿的,?甚至还撒了上好的蜜浆,?整条鱼炸开的像一朵有颜色的玻璃花,?十分诱人食欲。
他的三弟坐在他的对面,?也低着头,做木然安静的样子,不时偷看上位的燕相,?然后又垂眸,视线落在素色的手帕上。
他们在等燕千明回来。
本不用等的,?可燕相发话了,那么就等吧,反正燕千绪是无所谓的,?他不饿,?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做,恍惚着防空脑袋,让自己稍微放松也未尝不可。
燕相却满意的看着燕千绪,看燕千绪线条优美的侧颜,看燕千绪卷翘程度恰到好处的浓密睫毛,再看那微张唇瓣里嫣红的舌,?看那半缩在袖子里柔软的手,?看那乌黑的长发和一节被束缚的让人想要一手掌控的腰肢,?就连空气里都有着燕千绪身上淡淡的香气,?似乎是药香,?又似乎不是,暖烘烘的扑面而来,给人以缱绻慵懒的冲击。
燕相愿意在这个时候和燕千绪说说话,他问:“绪儿,最近和你大哥和好了?”
燕千绪思维慢了半拍,一双流光满目的黑眸凝望过去,弯着眉眼,说:“是的,绪儿之前不懂事,现下是长大了,知道大哥管着我,那都是为我好,我又有什么理由埋怨呢。”
燕千绪这些天很少和爹爹对视,这个他最在乎的父亲,忽然倒塌了一半的高大形象,成了个冷血无情的烟鬼,他当真是缓了许久才让自己能够如此平静正常的和爹爹说话。
燕相点点头,并不知道自己的面具被燕千绪扯了一半下来,因此还裹着慈爱的表情,伸手拉过燕千绪的手,手掌摸了摸燕千绪皮肤光滑的手背,说:“是了,合该这样。”
燕相看着乖巧的燕千绪,一想到或许过几天这样一个漂亮的小东西就不在了,还是挺失落的,不过为了整个燕家,燕相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他从一开始养着燕千绪,就是为了收获,现在能发挥燕千绪最大的价值的时刻到来了,他没理由放弃。
而燕相也不担心燕千绪恨自己,恨这个东西只有在能报仇的时候才具有威胁性。
燕千绪也不会恨他,燕相笃定。
他养大的孩子,他最是清楚了,燕千绪是如此的软弱,优柔寡断,空有皮囊的软心肠,或许他这个老父亲在燕千绪面前痛哭一场,燕千绪还会心疼他,主动爬上魏国舅的床。
魏国舅老了,不如年轻时候野心勃勃,所以和他一样希望安于现状,不想打仗,起码在他们的有生之年,希望天下太平,一切都安稳,好让他们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魏国舅年轻的时候便沉溺声色,如今年老,更是猖狂,燕相被这样一个人控制在手心当真是个非常痛苦的事情,可燕相戒不掉葵毒,每一回毒瘾发作,燕相都不记得自己干过什么,他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弱点,他好不容易站在现在的位置,可不能因为一点毒瘾就被击倒!
燕相知道,如果自己倒下,那么王家那群疯子不会放过他,他当年让王家大老爷和三老爷死的死,残废的残废,如果他倒下,他可以想象王家那群睚眦必报的小人会像是秃鹫盯着濒死猎物那样,奸笑着看他腐烂,再一点点吃掉。
燕相的手里,有燕千绪这样一个无人能抗拒的诱人果实,换取魏国舅手里所有葵毒供应地,他要将这些地方牢牢的拽在手心,摆脱控制和魏国舅当年的合作关系。
他们之间的烂事儿应当永不见天日,不然爆出来,王家和赵家肯定会对此大做文章。
虽然燕相知道只要自己矢口否认是魏国舅一首送上丞相之位的傀儡就不会有大问题,可太麻烦了,他足够老,已经不耐烦做那些琐碎的事情,因此干脆一劳永逸,封住魏国舅的嘴!
当然了,以绪儿的姿色和身体,燕相觉得绪儿应当是能反过来像妲己迷纣王一般,把魏国舅控在床上……
哦,自然,燕相对大儿子燕千明所说的那些‘以绪儿换沅国太平’的话,都是狗屁。
但也差不多……
燕相私心想,他太平了,沅国也就太平,所以应当是差不多的。
“听说今日你们一块儿去猎场了?”燕相捏了捏燕千绪的手腕,燕千绪的手腕上有被人牙齿轻轻啃啮过的痕迹,“这是怎么弄的?”
燕千绪笑了笑,说:“猎场笼子里有个狼孩,像个大狗狗,什么都舔,什么都咬,但是不疼。”他撒谎,手腕上的痕迹是赵虔咬的,赵虔跟一个没有人类思维的狼孩吃醋,拉着他的手在有限的亲密里弄出一堆玩法,也让他的手上落满了赵虔的痕迹。
“嗯……不要再去了,不知道那些东西有没有病。”燕相很看不惯红毛鬼那种形象,听坊间传闻说,红毛鬼都是用小孩子来炼丹药吃才会长成那个样子,而且带来的怪物也很恶心,都是该一出生就淹死在池塘里的东西。
“知道了。”燕千绪没有听进去,但是也不打算反驳,他不再是对爹爹言听计从了,他有自己的想法,想着治好自己的病,想着摆脱大哥和赵虔这两个变态,想着养一个‘大狗’,或许时间一长,‘大狗’就能变回人了,那也算是他的功德一件,不然多造孽啊。
燕千律自始自终看着爹爹捏着二哥的手,不知道在想什么,及至大哥燕千明回来,他才终于放松,一家子一块儿用餐,用餐时有王家的管家过来说王弟围今晚在楚馆做东,邀请了所有公子爷们到场一聚。
燕千绪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燕千律的表情,发现燕千律二话没说的答应了,就看向大哥。
大哥向来不爱参加这些二世祖的聚会,想来就乱,又乱又没有分寸,更不乐意燕千绪参加。
然而今日燕千明却是点头了,说晚上定会带着两个弟弟到场。
用过午餐,燕千明就拉着燕千绪困觉,这是最近他每日必做‘功课’之一。
燕千绪单独霸占大床这么些年,骤然有个人非要把他按在怀里,叫他一动也不能动,那简直就是酷刑!更何况大哥总爱和他接吻,好像这很正常一样,一次便是半个时辰……
“大哥……唔……”燕千绪呼吸不畅,舌尖发麻,“不要了……”他手放在大哥的肩上,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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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千明一手压在燕千绪的身侧,一手捏着燕千绪的后脑,两人鼻尖相碰,呼吸交织,就连发丝都纠缠不休。
燕二爷侧过头去,不太想继续,心里接受不了,而且这虽然刚开始很舒服,可时间一长就是煎熬,尤其当大哥浓烈的男子气息压制着他,让他时时刻刻的担心更加过分的接触。
“为什么不要?”燕千明声音低哑,沉着让人耳窝发麻的音色,“你小时候很喜欢。”
燕千绪完全不记得,就算小时候喜欢,那也是小时候,现在两个人都大了,再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不过燕千绪没有说出口,他也不在乎大哥是如何想的了,就算是畸形的兄弟爱吧,无所谓,只要大哥能帮他与赵虔制衡着,那么什么都好说。
更何况只是亲吻而已……
“大哥你太用力了,我这里疼。”燕千绪指了指自己的舌尖,又碰了碰喉结的地方,“而且太深了,这里好痒。”
燕千明眸色晦暗不明,良久,放过燕千绪,下床倒了杯水,含在口中渡过去。
燕千绪没法子,只能像个小鸟崽子接受大鸟的食物,并在吞咽不及之时,从嘴角溢出一行银丝……
如此这番喂水好几回后,终于能闭上眼歇息时,燕千绪窝在大哥的怀里漫不经心的说起赵虔,他说:“赵虔说我们很奇怪,没有兄弟能做这种事的。”
燕千明闭着眼睛轻轻的‘嗯’了一声,声音上扬,是颇具气势的疑惑。
“大哥你知道我和赵虔很好,我什么都和他说,赵虔知道我们和好,日日抵足而眠,知道大哥你帮我熬过药效,我是很感激大哥的,可赵虔却说大哥不好,让我小心。”燕千绪一派天真无邪的说着,光明正大的挑弄是非,“我告诉他说大哥和我乃是双生子啊,当然做什么都只是感情好,他非说大哥你心思不纯。”
燕千明听罢,心里有数,幽幽的说:“那就离他远一点。”
“不妥,赵虔也只是担心我,更何况这么多年的交情,怎么能随便散了呢,他总有一天会知道大哥是真心疼我,我们从一个地方来,本就是一体的,做什么都是应当的。”
燕千绪的声音犹如梦中来,是能蛊惑众生的悦耳。
燕千明对这番话非常认同,然而依旧不赞成弟弟和赵虔的友情继续,他想他的绪儿还是太单纯了,所以看不出赵虔那个人的真面目:“是啊,绪儿不要再告诉别人我们的事情了,也不要听赵虔的话,他不懂。”
“嗯。”知道自己又给赵虔拉了一波仇恨的燕千绪打了个哈欠,愉悦的闭上眼睛歇息。
而燕家大公子脑海里只有两个字——一体。
这两个字在他冷静到恐怖的思维里搅乱了无数的线,却又清晰的让他听见自己的心跳。
燕千明对自己的身世的各种小道消息不甚在意,对燕相所说他与绪儿是双生这个答案则也接受着。
虽然他和绪儿长得不像,但是只要想到自己和绪儿是从出生便在一起,就感觉无比幸福,或许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绪儿也是这样小小的一团窝在他怀里。
他们紧密的拥抱,像是同一个人。
换句话说,绪儿就是他的第二条生命了。
燕千明吐出一口浊气,浑身燥热,因为方才接吻而有反应的地方抵在燕千绪平静的坏东西那里。
一个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大,一个瑟缩着,仿佛只是一块儿死肉。
那死肉被大哥摸了摸,依旧没有反应,燕千明有些奇怪,好像是第一次发现弟弟这里的异样。
燕千绪则开始装睡,强制装睡,不然他怕自己会气的无法给大哥好脸色。
他怕自己会发疯,激动的发疯,揪着大哥的衣领质问他当年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残忍!
不能人道这是件大事。
意味着无法有子嗣,无法传家,低人一等,甚至不算个真正的男人!
燕千绪之前不愿意让大哥知道自己这个秘密,可现在忽然变了想法,他觉得大哥是有些真正在乎自己的,那么若是知道他害的自己不能人道,指不定会很痛苦!
不过也可能会很欣慰,欣慰自己一辈子都无法娶妻生子,和他一块儿当老光棍。
燕千绪是不知道大哥有什么毛病的,反正大哥所有性能都正常,却偏偏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一直正正经经,连爹爹给他的陪房大丫头也从来不碰,燕千绪曾经一度怀疑大哥也是个有毛病的,所以才会害自己和他一样。
然而这个希望破灭的彻底,毕竟大哥那个大家伙正好端端的在他小腹上烫他,硌着他,彰显存在。
相比之下他那软不拉几的东西还是不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真刺激后面就可以好起来,燕千绪弄了好几根黄瓜回来,都没能顺利塞进去,不是太大就是他心里没准备好,所以一气之下掰断丢在床底下。
装睡的燕千绪思绪飘的很远,当他发觉大哥的手指头在做他想用黄瓜做的事情时,他先是僵硬了一瞬,而后放松。
很奇怪,大哥弄和他自己弄,感觉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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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千绪脸颊开始泛红,一面心猿意马的寻找感觉,一面学习。
当他发觉大哥按到某个地方,让他不自觉的哼出声,双腿痉挛着抖了抖时,他那死肉也终于不死了,活蹦乱跳的吐出一点点清汤寡水。
“唔!”燕千绪不知不觉的出了一身汗,喘息着睁眼,一双湿漉漉的双眼上是被打湿的簇状睫毛。
他睫毛颤动了几下,又重新闭上,对大哥做的事情不闻不问,仿若默许。
燕千明却很自然,他仿佛当真觉得自己对燕千绪做什么都是应该的,于是大哥低低的笑了笑,把手从不该进去的地方出来,寂静的空气里有轻轻的‘咕唧’声发出。
燕千明把手拿出来后,就看着上面的水色一言不发。
那是非常修长的手,又大又仿佛掌控一切。
可食指与中指上落了一片湿意,甚至还有透明的水珠子从指缝流到手腕上。
燕千明轻易的想起弟弟中了春丨药的那夜,想起那夜燕千绪的双腿间也是粘腻而水多的。
他一直只对那夜的接吻在意,恍然想起这点,也是不解。
但他的绪儿似乎很舒服的样子,那么这点奇怪之处也可做忽略。
两人各有心事的午睡,睡没睡着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反正燕千绪心里激动万分,他想自己不需要再用黄瓜试探什么了,根本无需试探,他并不是有病!也没有不举,只是需要奇怪的方式来刺激而已!
所以他或许多锻炼一下,让自己锻炼到不需要刺激就能起来的地步就可以了!
燕千绪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都有救了。
当然他未来的人生里是没有古怪的大哥和疯子一样的赵虔,他本来就是个正常人,自然要像所有正常人一样过三妻四妾的生活,顺便生十七八个孩子,人多热闹。
燕二爷思及此处,脸上都是掩不住的笑意,服侍他更衣的大丫头兰心瞧见了,不明所以,问他:“二爷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好事?是不是看见猎场那边的稀奇东西了?听说很吓人啊!”
燕千绪抿唇笑,说:“是啊,很吓人,但是都被关在笼子里,那吓人的程度就大跌了。”
兰心总觉得二爷起床后有种奇怪的媚意,眼角含春,是个要吸食人精血的漂亮妖精。
然而她总不能说出口,说出口了二爷定是要生气。
“那还好,大家都说高卢人恐怕是专门把怪物带过来搅乱我们这边,都吓的睡不着觉哩。”兰心一边给燕千绪束发一边把个小长命锁挂在燕千绪的脖子上,藏在衣服里头。
那长命锁小巧精致,燕千绪偶尔会带,偶尔又觉得累赘。
“二爷戴好,可别摘了,要是那些怪物跑出来,能保佑二爷不受伤害呢。”
燕千绪如今也很信神佛,他想起自己重生那天也是戴着这个小小的长命锁,所以说不定这东西正是使他能够重来的神器呢!
燕千绪把有着很多小铃铛的长命锁贴身放好,打定主意以后都不拿下来了。
兰心见二爷这么郑重,捂唇轻笑,说:“二爷不如把手环和脚环也戴上,是一套呢。”
迷信起来的燕二爷思索片刻,也不矫情:“嗯嗯,是这个道理。”
于是当燕千绪和大哥上了马车,早在里头等候的燕千明就听见弟弟身上细碎的银铃声,由于声响并不大,得凑很近才能听见,所以直教人觉着空灵而心痒,不会聒噪。
燕千明一眼就看得见弟弟衣袖里半遮半掩露出来的银色手环,手环缀着乱跑的银铃,和燕千绪那双秀气细腻的手相得益彰。
这的确是十分适合束缚起来的手腕,被禁锢起来的模样非常完美,完美的让人心动。
“看什么呢大哥?”燕千绪问。
大哥摇摇头,没有言语,只拉着燕千绪的手反复看着,然后在燕千绪手心吻了吻,才缓缓道:“很好看。”
第30章
华灯初上,?街头突然热闹起来,?每个街角都有表演的手艺人,?手艺人的附近围成一个圈,?说书的使劲儿磨了磨嘴皮,?逗得周围大笑不止,?前仰后合。
有马车滑着滚轮从一旁路过,众人连忙退让,马车里的人则撩起帘布,?张望着一双教人过目不忘的桃花眼,好奇的看了看,?又对身边的人说了些什么。
有人认得那辆马车,更认出车里的人,一个华服公子拽了拽好友,?疑惑的问:“今儿什么日子,?我瞧着好些个贵人的马车朝安常巷钻,那里又出了新人了?还是今夜是小秋雀的开丨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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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更是摸不着头脑,摇摇头说:“最近哪儿都热闹,我怎么知道?兴许是招呼邻国友邦的贵客吧,去安常巷招待也正常,反正关起门来谁也不认识谁。”
“那倒是。”华服公子皱着眉头捏了捏自己的下巴,?好像很认真的思索,?“而且魏国舅这一来,?南风盛行的厉害,?听说楚馆里头都出现小倌了,?那叫一个如花似玉。”
“哎,本来都藏着捏着,现在一个二个都不要脸出来卖了?”好友明显是个受不了断袖的,嫌恶之色溢于言表,“要我说,那些小倌干脆割了下头当个太监算了,反正也是被人玩屁股的,同样是插,和女人没分别。”
华服公子锤了好友一下,笑了笑:“你给我闭嘴吧,一开口就得罪一票人。”
好友无所谓的耸耸肩,对此没什么感觉,他甚至还凑过去对华服公子说:“你听说了吗?刚才过去的燕家兄弟好像就是那种关系……”
华服公子惊悚,连忙捂住好友的嘴:“别乱说,你又从哪儿听来的?万万不可乱说!”
“哈,如果是真的,那才是……啧啧……”好友语焉不详的挑眉笑道,“反正如果是好看成那个模样的断袖,我也是得心动,莫说是弟弟,就是爹也给办了!”
夜,掩盖了一切纯洁,包容所有不堪,喧嚣的安常巷附近热闹非凡,人人暴露猥琐又可怕的欲望,甚至还引以为豪。
街上不少异域人,也跟着本地人出来寻找乐子,慢悠悠的往楚馆过去,脸上有着刀疤的中年人脚步虚浮,然而威仪尚存,他走在三四个异域人的中间,笑意盈盈的好似走在自己家里。
“哟,这个地方变得这么大了,记得当年我来逛的时候,还没有这么多客人,现在在真是……不得了啊,沅国果然繁荣昌盛的紧。”
一旁红发尖脸满脸皱纹的高卢人詹姆士说话了,笑着拍了拍刀疤脸的肩膀,热情又亲密:“魏国舅这就开始感慨了?您还没进去看看里头的风光呢。”
魏国舅摸了摸自己没毛的下巴笑起来时脸侧的刀疤被拉开,连着嘴角的刀疤看起来像是开了好大一条口子,让他整个人都狰狞而恐怖:“哈哈,是的是的,还是进去再说吧,哎,真是好久没来了,变化真大。”
楚馆里分为三个院落,每一个院落都代表不同的消费,魏国舅领着这些人进去,老妈妈顿时亮了眼,连声道:“哎哟喂!我们今儿是怎么了,接连的有这等贵客来,真真是蓬荜生辉啊!”
老妈妈团着小碎步,妖娆且甩着肥臀就朝魏国舅等人凑过去,小帕子掩面轻笑,韵味十足:“快快请进,可是要个上好的包厢?有熟悉的姑娘吗?是听曲儿还是过夜啊?”
老妈妈说话很快:“还是说诸位大人是同方才王家公子一块儿的?那些个公子哥都在呢,就连燕大爷都来了,二爷、三爷,都是年轻的爱玩着呢。”
老妈妈太激动了,一口气把来这里的熟客漏了个底儿掉,很是有几分炫耀的意思,攀攀交情的意思。
谁知道这几位大人听了表情是微妙的,尤其那位刀疤脸的贵客。
“哦?这么热闹么?”魏国舅今日本来是想要过来随便玩玩,没有要久待的意思,听到某个名讳,倒是笑意都深了几许,他问,“那些公子爷们都来这里做什么呢?我们和他们不是一起的,但也熟识,弄个隔壁的包厢吧。”
老妈妈看人最准了,一眼就知道来的这一拨非富即贵,光是这个刀疤脸身边簇拥着的四五个异域人,那就不得了啊。
“是是是,这边请。”老妈妈喜气洋洋的一边儿亲自带路一边说,“哎,今儿个最热闹了,王家公子领了两个生面孔过来呢,燕二爷也带着燕大爷过来,叫了好些个姑娘陪酒,等会儿说是还要去看人博呢!”
‘人博’不是沅国特有的打斗类赌丨博,据说今天有好些公子想自己下场对打,场地都清好了,虽说有些公子爷认为那是粗俗的,可还是爱看,多年前王家大老爷可是捧了不知道多少人出来,现如今各个儿的都入军做了大官,所以现在也有很多身手厉害的公子爷们下去,博个彩头。
沅国的皇城今都将所有的玩乐发挥到极致,连这种在魏国军中才会有的消遣都弄成了纸醉金迷的名利场,实在是有意思。
魏国舅点点头:“知道了,本来也是有兴趣看一场,下点儿注,现在看来还真是来得巧了,能赶上公子们的场次。”
“是呢,大人您请。”说话间,老妈妈已经将魏国舅等人引入包厢内,顺便指了指右边的冷香房说,“这边是王公子他们的房间。”
“知道了,给我们每人叫两个水灵的姑娘过来。”说话的是一直抿唇笑的高卢人詹姆士,他一边说一边掏出一块儿银子放在老妈妈手里,“去吧,没别的事儿就别过来,上点儿好酒好菜,然后人博开始过来叫一声。”
“嗳!”老妈妈喜笑颜开的拿了银子走,顺便体贴的关上门。
詹姆士一转身,就看见魏国舅笑眯眯的站在右墙边儿侧耳倾听。
当然了,这样听是听不到什么的,那边很吵,也尽是女子的娇笑和时不时的一阵哄笑。
“国舅爷,听多没意思,要我说,你要真是心痒,就把那几块儿地给燕相吧,把那‘小母狼’换过来,横竖他也不知道怎么种,第二年也就死光了,他还是您手心里的蚂蚱。”詹姆士这话声音小,里头用于指代的称呼也很多。
魏国舅摇摇头,往日那番色令智昏的急色样倒是淡了几分,他搓了搓手,眸底是狂风暴雨前的宁静:“不能冒险,燕老鬼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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