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重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大叽叽女孩
临近高潮时,有三五个壮士抬上一个‘人鱼’摆放在一张大桌子上,这人鱼和大家认知里人身鱼尾的模样并不相符,反而像是一头长相奇怪的鲸,魏国舅偏生要站起来,说这就是‘人鱼’,还让大家分食过去,说人鱼肉可以延年益寿长生不老!
皇帝非常捧场,让众人都吃,自己更是食用了一大块生鱼肉。
当报幕的太监念出最后一个节目时,百无聊赖的燕千绪才一下子从想要‘午睡’的困顿里打起精神,因为他发现自己似乎是听到了‘狼孩’的名字。
“接下来要上演的,是狼虎斗!”太监尖细的嗓子像是捏着鼻子从喉管发出来的,但是却传遍了整个空地。
众人沐浴在温和的日光下,微风里尽是早春的桃花香气,或许夹杂着晚梅的残味,一派和谐可爱,被推上来的巨大笼子里却像是另外一个世界。
笼子被极大的木板一分为二,右面是一只让人望而生畏的老虎,雄姿勃发,虎啸震耳!
左边则是一个看起来黑糊糊的少年,少年如果有毛的话,现在大约是全部都炸开的样子!
“吼!!!”狼孩对着老虎也是一声怒吼。
“嗬!”围观者皆是倒吸一口凉气,纷纷窃窃私语,知道内情的便把狼孩的事情说一遍,不知道的人听闻之后便都露出复杂又挺感兴趣的表情,唯独没有同情。
燕千绪所坐的地方正正巧巧的正对着大笼子,可以看见狼孩弓起的背部线条,和那脚底板厚厚的茧子。
正当场中负责搬运聋子的壮汉准备拉开木栅栏让两个‘野兽’死斗时,笼子里的狼孩突然动了动耳朵,撩开遮住他大半张脸的黑发,从那打结油腻的黑发里面露出一张颇俊俏的脸和那双充满野性的眼瞳。
狼孩转身回来,顿在角落看向燕千绪这个方向,喉咙里再次发出奇怪的声音,燕千绪对他摆了摆手,像是在打招呼,狼孩则对他伸出舌头,像个真正的狼一样激动到极点的喘息,从那舌尖坠下透明的涎水落在地上。
壮汉没有给狼孩等待的时间,在狼孩沉浸在雌性发情味道里时,便直接拉开了木板围栏,将两个‘猛兽’置于同一空间。
壮汉甚至在周围撒上鸡血来刺激两只‘猛兽’的血性。
而这似乎成功了,老虎锋利的爪子从浓密的毛发里支出,它很暴躁,并且看样子并不是因为眼前的狼孩,而是因为围观的人类。
老虎体型巨大,棕黄的眼睛里惶恐之余满是愤怒,它嘶吼着,打算先咬死面前古怪的狼孩,再冲出去,冲出牢笼,饱餐一顿!
说时迟那时快,浑身肌肉隆起的大虫后腿一蹬便朝狼孩扑去,狼孩矮身躲过,从侧面直接跨坐在大虫背上,随后又是一个低头,再起来时可以听见大虫凄厉的大叫,只见狼孩一口将大虫后颈处撕开!整块儿虎皮都直接从笼子缝隙掉下去!
大虫疯狂晃动身体,最后竟是直接冲破了胳膊粗的木头围栏,冲向人群!
“啊啊啊!快跑!老虎出来了!”
“救命!!!”
“快护驾护驾!保护陛下!”
一时间果盘皆翻,矮桌全倒,四处滚落着糕点,人群涌动。
老虎狂奔,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跑,凭着本能,它朝身穿明黄色服饰的人,那最显眼的人冲过去!其间将狼孩甩了出去,它则把吓的不敢动弹的太子撞飞,一下子‘噗嗤’一声,太子被撞在摔断了桌腿的桌子上,耸立的尖锐木刺贯穿他胸口,鲜血顿时涌出,染红他的衣裳……
老虎也没能活多久,一个不起眼的男孩抽出侍卫的佩刀,趁着老虎撕咬太子尸体的时候插入老虎的肚子,并顺着力道划开,流了一地肠子,鲜血喷溅在男孩瘦削的脸上,使得他那双漆黑的眼睛十分骇人!
狼孩则不知何时在乱跑的人群中准确捉住和大哥、爹爹走散的燕二爷,将其毫不犹豫的压在地上,燕二爷脑袋摔了个大包,后腰也被酒杯戳着,大约是戳青了,疼的说不出话,然而他不敢眨眼也不敢说话。
在他眼前,咫尺之间,狼孩的肿块蹭在他脸上,留了一道水色过去……
燕千绪几乎能嗅到浓重的腥味。
狼孩不得要领,不知道这只‘母狼’哪儿可以让他占有,乱蹭一通,最后把鼻尖埋在燕千绪双腿间,像是终于找到了。
而燕千绪原本是吓的不敢动,这回生怕自己那小玩意儿被狼孩一口咬断,那真是连哭都没处去哭,因此他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拍了拍狼孩的小腿,狼孩回头看这个美味的‘雌性’喉咙里‘咕噜咕噜’个不停。
燕二爷之前看狼孩,是隔着笼子,自然觉得可怜可爱,现在近距离感受它的兽性,那种可怜便变成可怕。
燕二爷鼓足了勇气,见狼孩没有要咬自己的样子,便闭着眼睛踹开狼孩,翻身就要爬起来。
可狼孩转身就骑到燕千绪身后,将燕千绪压制的动弹不得!
“不!别!滚开!”燕千绪声音暗暗发抖。
狼孩顿了顿,听见‘母狼’的恐惧,歪了歪头,似乎不明白‘母狼’一面发情一面又不要自己是为什么,但他很乖,委屈的‘呜咽’一声,蹲在一旁,垂头丧气着,好像今生下崽无望……
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重生] 二世祖总在魅惑人心[重生]_分节阅读_65
第39章
一场喜事成了白事。
太子没了。
胖皇帝坐在龙椅上一口血吐出来,晕过去,?被十几个太监一窝蜂抬去后殿,?前殿却也没有群龙无首,?三个位高权重的大人都还在场上杵着,?自然也不会乱。
最喜欢在这种时候处理事端的燕相站出来,?他有条有理的给其他人分配事务,听下头的人汇报伤亡情况,正当有人将四皇子秦昧推到前头,说是这个少年杀死老虎,?拯救众人于水火之时,?燕相正要说话,?外头便传来骚乱。
殿内的寿宴是绝对举办不下去了,外头又能有什么坏事呢?
这不好说,因为众人眼见着梁国使臣一众人簇拥着左侍郎,?左侍郎大叫着冲过来,?一张看起来还算是俊气的脸上充斥着怒极的红斑,?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骂道:“燕相好大的威风!既然这里是你来管事了,就请把踩伤我们公主的罪犯砍头!公主如此的金枝玉叶,?但凡这回有半点不好,?本左侍郎必定亲笔禀明梁国陛下,陛下最是疼爱百日公主,如若知道公主在这里竟是受到这等待遇,?必定会雷霆震怒!到时候我恐怕燕相你也不好收场吧……”
左侍郎一番话,?如同惊雷在沅国臣子中炸开。
燕千绪就站在角落嫌弃的拉着大哥的衣袖擦自己脸上,?虽然脸上已然是看不见什么异样,可依旧是把脸蛋擦的绯红,听见这番话,亦是一惊,抬头看过去,那左侍郎竟是激动的像是犯了癫痫,浑身都在抖。
“这是什么意思?”燕千绪侧头问大哥,“公主怎么了?”
之前大乱,燕千绪没瞧见大哥被人群带跑,自己又被狼孩给拽着压倒在地,所以其他事情根本就没有看见,更别说公主那边了,公主坐在他们对面,是个眼睛总往大哥身上瞟的害羞样子。
燕千绪对这梁国公主没有太大感觉,甚至觉得这人若是把大哥搞去当驸马,也算是给自己解围,可现在那公主是……受伤了?
“不知道。”燕千明摇头,他一只手轻轻放在弟弟肩上,另一只手从弟弟手里抽回自己的袖子,眸色微沉的看向场内几个重要人物,“不过似乎不轻,不然左侍郎不会如此激动。”
“那大哥你得去关心一下公主殿下,之前公主三番四次主动找你,抛去身份,也算是相识一场,不要让公主难过啊。”燕二爷仰头看向大哥,故意说的很平淡又真诚。
燕千明却连沉思都没有的拒绝了:“与我无关的事情,不必。”他认为再严重也不至于死人,只要没有死人,梁国就不可能真的有借口攻打沅国,所以,的确和他无关,这是燕相需要操心的。
燕千绪也不是很在乎这个,他看着孤零零站在殿中央的四皇子,瞧着这个小孩子,突然想起自己当时似乎救过一个小乞丐和他长得很像!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那低头的样子硬是叫燕千绪记起来自己当初干过的事儿,他是不知道一个四皇子是为什么当街晕倒,还穿的很是可怜,不过看四皇子现在,处境估计也好不到哪儿去。
一个质子,从小在别国长大,或许就算被放回来了,也不会被朝中大臣乃至任何人接受,他没有自己的地位,没有自己的交际圈,什么都没有,似乎连母家也没有,那么……还不如不回来呢。
燕千绪可能看的太专注,明明在人群中最热闹区域,却显得那么孤零零的四皇子偏头看他,小脸上竟是还残留着鲜血,擦也擦不干净,似乎是面无表情,又好像很害怕,害怕的低下头,任由被鲜血打湿的睫毛扫过下眼睑,上面凝固的血液沉重的仿佛让他睁不开眼。
燕千绪看着,又问身边的大哥:“大哥,四皇子的母家是不是都没了?”这一点燕千绪其实是不确定的,然而又莫名的想要知道。
燕千明其实哪里记得一个小小四皇子的母家有没有覆灭,但是当时确时记得宫内有宠妃上吊死了,然后四皇子才被送走。
一个妃子的死,在当时还算是大事,然而依旧不过让时间淹没在深水里。
这皇宫就是一坛大水缸,沉着许多灵魂,然而表面依旧风平浪静,还有缸中莲花亭亭玉立的开花。
“应该是的,你问这么做什么?”燕千明伸手敲了敲弟弟的额头,说,“他的事情你不要过多的问,不是什么好事情。”本身一个废弃的棋子,最终的结局不是死,就是在梁国孤老终生,所以的确不会是什么好事。
“没有,只是看他一个人站在那儿……”怪可怜的。
燕二爷后头的话没有说出口,毕竟很多时候,他也觉得自己的话天真过头,转念一想,一个能在梁国存活十年的皇子,哪怕真的可怜,也不会可怜到哪里去。
他们自有一套生存法则,和燕千绪生存的世界,并不相同。
因此燕二爷住嘴,也不关注朝中之时,正要和大哥一块儿先行回府,谁知脚还没有踏出大殿,就有梁国侍从飞奔过来,哭的‘梨花带雨’大吼一声:“左侍郎大人!大人啊!公主她、她死了!”
……
傍晚,燕千绪一个人在偌大的相府,接到了据说是魏国舅送来的礼物。
白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一件也没有搞清楚,就和大哥说的那样,与他无关,他也不想去弄明白,只浑浑噩噩的回府,留下燕相和大哥还有又不知道跑到那儿去的三弟。
燕千绪和很多二世祖一样,并不太关注国事,从小爹爹对他的教育更是不偏向朝廷,反而是专注于琴棋书画等更高雅的志趣。
他书不念可以,但不能不学琴,逃课可以,但不可以逃避下棋。
以至于燕千绪对一切消遣都十分拿手,包括养宠物——虽然人形狼他没有养过。
魏国舅白天似乎也是受了惊吓,所以早早的带领他的那些异域人离开,回到了椒棠院里闭门不见客。
皇帝也是一下午都没能醒来,赵将军以家中犬子病重为由也不理事,最后竟是只有燕相和一个总是拿不定主意的王大人在镇场子。
这回魏国舅是缓过神来了?所以记得把这个狼孩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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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千绪站在院子里,看向被人五花大绑像是烤乳猪那样抬进来的狼孩,颇有些没心没肺的笑了一下,然而他着实笑的很好看,是个要让下人都心神一荡的样子,教人很怀疑若是此刻亡国了,燕二爷坐在城头的围墙垛子上笑,也只会让人赞一句烽火佳人。
“醒了,你们下去吧,暂时不要给他松绑。”燕千绪盯着这个被绑的动弹不得的狼孩,蹲下去,用旁边折的小木枝把狼孩遮住脸的脏兮兮黑发撩开——燕二爷怀疑这狼孩身上有跳蚤,所以不敢伸手碰,虽然他是已经被这个狼孩扑倒过——露出狼孩一张被揍的看不清原来面目的脸,说,“哟,谁把他揍了?”
还没走远的下人听了,回话道:“这个……好像不是被人揍的,这个畜生撞墙来着,像是有了疯病,不过我觉得应该是下药下的太多,神志不清了。”
燕千绪对这个狼孩没有恶意,哪怕这个狼孩之前那么对他,可燕千绪心里不怪他,一个没有开智的动物,就算自己怪他,他也不会明白哪里错了。
更何况狼孩之前发疯也是因为药物,自己让他滚开,狼孩也起开了,怎么看都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好狗狗……
然而好狗狗的漂亮腹肌下头也的确吊着一长条的罪恶之物,肿的看不见原本模样,是个要炸掉,要坏死的样子,恐怕再不解决,这块儿肉也只能不要了。
燕二爷右用小木棍戳了戳狼孩的那里,很想对这个悲惨的孩子好一点,可谁知道他那么一戳就坏事了!
狼孩眼睛死死盯着他,哪怕嘴里塞着布,也哼出声音,如同鲸鱼浮出海面换气一般,喷出东西,正巧撒了燕二爷满脸。
燕千绪浑身都僵硬了,动也不敢动,几乎是脑袋一片空白,随后才恶心的反胃,一边吐一边用袖子擦掉脸上的东西,嘴里发出颤抖的声音:“给我把他关进柴房!不去给他吃饭!”
“快去备水!爷要沐浴!”
“刚才的事情谁要是敢说一个字出去,我就拔了谁的舌头!”燕二爷急的眼眶通红,像是要哭了,然而又没有掉泪,便落了一副可怜兮兮招人疼的神情。
等好一阵忙活,燕二爷终于是把自己舒舒服服的泡干净,才暗暗皱眉,思索这狼孩是不是和自己相克,总和自己过不去,要拿那玩意儿怼他……
这是燕二爷第一次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过他想不出个所以然,就只能归咎于:狼孩憋疯了。
第40章
这夜,正在发疯的人很多。
梁国使臣左侍郎就在发疯,?他哭的就像是死了娘,?在仪欢院外头都能听见动静。
公主的贴身侍女纸鸢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悲伤,?同样的趴在床边,?捏着公主冰凉的手怎么都不肯放,?嘴里一直念叨着‘公主公主’。
左侍郎不能进公主的闺房,站在外面愁云惨淡的谋划着什么,可他什么都谋划不出来,跟着他好些年的侍卫南翼安静的站在一旁,?偶尔的一抬头,?就会发现左侍郎虽然哭嚎的厉害,?可眼里是一点泪水也没有的,或许刚挤出来几滴猫尿,却又实在是少得可怜,?可以忽略不计。
左侍郎叹了口气,?突然在侍卫南翼的面前顿住脚步,?他望向梁国那一方向的夜空,对南翼说:“你说如何是好?公主惨死沅国,?我等护驾不力,?都是要砍头的。”
南翼是个藏在暗处的小子,惯于飞檐走壁,因此若是他想要隐藏身形,?便没有任能够找到他的位置。
南翼并不会多话,?听到左侍郎的询问也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是不必多嘴的,因为左侍郎也不需要他这么一个侍卫的建议,左侍郎只是焦急之余的自言自语,好像是把自己一分为二,开始对话,一同商讨对策。
而后左侍郎果然回答自己:“不对不对,砍头倒是不至于,是沅国的错,我若是处理的好了,回去卖个惨,陛下不定会追究我的责任。”
“可是公主的确是死了啊!”左侍郎又焦躁起来,他干脆的转出这个让人呼吸不上来的小院子,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门没有关上,还是后来的南翼关上的,“陛下疼爱公主,几乎将公主当儿子养,现在没了,也没有个什么喜事可以冲一冲,前段时间和魏国交战,虽然表面上看是互有损失,好像是胜了,却也是惨胜!死了十万人!十万人啊!”
左侍郎坐在圆桌旁边,用颤抖的手给自己倒茶水,倒了一杯,直接灌进肚子,却也尝不出什么味道。
“要是魏国舅那边也有什么损失就好了……”左侍郎知道自己来沅国的使命,皇帝是想要公主和自己给沅国找点儿茬,好让沅国能够主动倒向梁国。
现在天下形势已经四分,只有沅国这个被围在中间的暂时还中立着,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碰一碰,但是大家都知道沅国迟早会完。
沅国的那些大臣也明白,现在他们如若不找一个靠山,不俯首称臣,就等着其他国家结盟起来攻打他一国。
梁国要的就是沅国的臣服,如果沅国臣服,他们就可以直接派兵从沅国穿过,直接攻打魏国,而不是在蟠龙国交战,时时刻刻提防蟠龙国的背后阴招。
梁国国君李盛历三代之余烈,功盖千古,要在这乱世争一个霸主之位,自然不是等闲之辈。
左侍郎就如同所有梁国臣子一样,永远揣摩不准君主的意思,因此他又想,自己如果不及时禀报,说不得还会坏了大事,最好的法子应当还是派人秘密回国禀报此事。
“南翼听命。”左侍郎艰难的下了决定,这个决定关乎他的性命,也关乎整个梁国的国运,而且只有让大沅国的君臣知道自己国君的态度,才能更好的让沅国这群上下全是废物的人们害怕。
“我命你连夜赶赴大梁,持公主的玉牌,亲见陛下,将这里的事情给陛下听,快马加鞭的过去,来往最多五日,去的时候注意安全,不然……”左侍郎声音低下去,揉了揉额头,说,“行了,你去找纸鸢要玉牌,然后不必再过来见我,快去快回吧。”
南翼在阴影里单膝跪下领命,随后转身便走,长发在空中划过,乘着月色,消失在春夜湿润的冷空气中。
距离仪欢院不远的椒棠院里是一片寂静。
魏国舅并没有歇息,而是和那高卢人詹姆士喝着小酒,詹姆士是一喝酒便脸红的类型,此时脸上已经没有白的颜色,他喘息了几下,伸手到下头,摸了摸小狗似的跪在自己双腿间的美貌青年,对魏国舅说:“今日之事,国舅爷打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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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舅的下头也趴着一个美貌的男子,男子嘴里不停歇,魏国舅却没有詹姆士那么强烈的反应,他继续喝酒,眯着眼睛,随后也是叹了口气,说:“哎,管什么呢?咱们看戏就好,只不过可惜了那么好的礼物。”
下午的时候,燕相来过,魏国舅没有见他,但是魏国舅清楚燕相想要送自己一份大礼,亲自送,送到床上去。
魏国舅是十分想要接受的,可不是现在,现在时机不对,自己若是收了燕千绪那样一个绝美的小母狼,保不定自己会做出什么色令智昏的事情。
魏国舅对自己没有把握,也就只能从以开始就阻止自己犯错。
高卢人摇了摇头,很可惜的说:“其实就好比你玩燕老狗的三儿子一样,把老二玩了也就玩了,无所谓,怕个什么?”
魏国舅抬眼,眼里是一闪而过的轻蔑:“还是小心为好,我暂时还有他们呢……所以,忍得住。”
说着,魏国舅也伸手下去,摸了摸男子的头发,随后直接抓着头发逼迫男子抬头,男子生的很好,但是不如燕老狗家里的那个绝色那么眼神清澈确又不时艳丽无双的魅人样子。
他对这个男子说:“来,转过来,我看你里头的葡萄有没有烂掉,被夹烂掉的话……我会很生气啊。”
“哈哈哈,国舅爷你真是强人所难啊。”詹姆士大笑,却也不敢再深入调侃。
詹姆士是见识过魏国舅的手段的,这人心狠手辣,就连床上的事情,都变态的要命,喜欢见血,喜欢看人痛苦,喜欢听人惨叫的声音,每当玩死一个,魏国舅便身心愉悦,好像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詹姆士很庆幸自己长得丑,不然说不得什么时候会被祸害了。
“对了,那个主动凑上来的燕三公子,味道如何?”詹姆士不愿意让自己的注意力放在被惩罚的男子那压抑的哭声上,找了个话题说,“好歹是兄弟,应该也不错吧?”
魏国舅摇摇头,乏味的说:“一般吧,被人用过了,没有亲手开苞的成就。”
——魏国舅沉迷玩弄未经人事的男子,要的就是享受那种被害怕确又无法逃脱的掌控欲。
魏国舅一边说,一边拿起桌上硕大的几乎和马有得一比的仿真玩意儿,往那‘不听话’的男子后头塞。
男子努力放松,却又无法承受,到后来肚子都被撑出一个包,涕泗横流的躺在地上不敢动。
魏国舅擦了擦手上的血丝,笑道:“不过我答应帮他找机会‘报仇’了,他想要燕千绪死,可死太可惜了,我准备帮他找个机会可以亲手鞭打小母狼。”
“想象一下那皮肤被鞭打出一条条交错血痕的样子,大约很美吧……”
“我在一旁看着就好,比把狼孩送过去有意思,狼孩到底还是个畜生,听不懂人话,我也看不见他欺负小母狼的场面,指不定现在那狼孩……就因为对燕小三爷不尊敬,被打死了呢。”
詹姆士听着这一堆话,当真是越发见识了魏国舅有病。
可那和他无关,只要魏国舅高兴就好,只要魏国舅高兴了,他就有钱赚,就能够和魏国舅一起耀武扬威。
更何况有时候詹姆士觉得魏国舅虽然的确玩的过火,但仔细品一品,还是很激动人心啊……
“那我就等着看戏了?”
“是啊,等着吧,过几天燕老狗应该还会想办法要送小母狼过来,那时,就可以一饱眼福,此行不亏啊。”魏国舅说着,又笑着,脚踩在那痛苦的躺在地上的男子身上,踩在男子的肚皮上,弄得男子眼泪不断的掉,求饶之语断断续续,凄凄惨惨,却又不会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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