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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戏子祭酒
谷羽估计也在咀嚼纸上透露出来的意思,片刻后才继续道:“除了划定天象以外,命运之轮可能还会给出指引,这点请玩家自行探索。”
关于命运之轮,谢池之前查了详细资料。
命运之轮这张牌以命运为名,含义不言而喻。命运之轮永不停歇的转动,事情可能会变好,也可能会变坏,但变化是肯定的,事情不可能停止不前。
命运之轮的左边,画了一条蛇,这条蛇代表的是赛特,赛特是埃及传说里的黑暗之神,代表纠纷、衰败、死亡,它不断试图降低宇宙的秩序,让一切变得糟糕混乱。
所以转到有蛇的这边代表的是危险的“月亮”,其实比较合理。
而相应的,“星辰”所代表的另一边,那个狗头人脸人身的怪物,就是女仆口中的安奴毕斯。它虽然丑,但是个好象征。埃及传说里,安奴毕斯是死亡灵魂的导师,是新生命的开始,安奴毕斯提供庇护,能帮助人从死亡走向新生,从改变中找到新的机会。
安奴比斯代表生机、新生和机会。
所以在游戏里,它和安全的“星辰”相对应。
目前来看,规则很合理。
谷羽念到了最后一行:“现在我将带你们入住,之后领你们去见我们的主人。第一夜默认‘星辰’,六个小时后,你们将派出一人转动命运之轮,若到时间无人下来,则该事由我们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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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塔罗游戏(4)
众人听完规则,面色十分凝重。
从电影开始到现在,信息太多了,他们完全无法分辨给出的如此多信息里,哪些是有效信息,又或者,都是有效信息也说不准。
他们目前极其被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黑衣女仆用手势询问众人是否已清楚规则,得到众人肯定回答后,并没有如她所说直接带众人去拜见古堡的主人,而是向众人比了个“稍等”的手势,走向了不远处的餐桌边。
餐桌边有个同样一身黑衣的侍女在等她。
餐桌边的侍女肌肤如雪,头发乌黑油亮,五官深邃迷人,应该是所有仆人中长相最出众的了,站在她对面的仆人和她相比,高下立分,整个人都黯淡无光了。
因为颜值拔尖的缘故,谢池对这侍女有点印象,她之前并不在喂乌鸦的那三个仆人中,而是后来古堡门开时跟着其他仆人一起出来的。
乌鸦表演时,她站在给他们带路的女仆后一位,也就是第二个,谢池如果没记错,她手中的乌鸦应该是飞到了那个女炮灰手上。
众人干等着。
带路的女仆和那漂亮侍女简单比了几个手势后,那漂亮侍女就走了。
江朔盯着看了会儿,目光闪烁了下,眼神幽深起来。
带路的女仆走回,领着他们上楼拜见主人。
众人跟在女仆身后。
他们身处的古堡,内部空间极大,墙皮苍白,地板石质,可能是装潢复古,又或是古堡本身年代久远,古堡内部的一切十分有年代感。古堡里没有日光灯,只有壁灯和钉耙一样的三叉蜡烛灯,亮度堪忧。古堡色调偏红黑色,家具和地毯都是类似颜色,给人的感觉很厚重沉闷。
谢池一路留意了下,发现古堡有很多一模一样的房间,但门上全部没有上锁。
女仆之前提到,不要擅自进入门上有锁的任何房间,也就是说,这样的房间肯定存在,但大概不在他们现在所处的这一楼,之后自由活动,他要去探访一下位置。
谢池向来不喜欢循规蹈矩,但也不愿盲目破坏规则标新立异,他未必要进去,但知道位置在哪是很有必要的。
谢池低头思忖,前头江朔正同侍女比手势交流。
任泽盯着看了会儿,在谢池边上小声说:“江朔是不是懂手语?”
谢池扫了眼:“应该。”
“你懂不懂?”任泽有点担忧江朔凭借手语优势在他们一无所知时优先获得了信息。
谢池很干脆摇头:“不懂。”
任泽心头刚浮上一丝不安焦躁,谢池说:“但我知道他大概问了什么。”
任泽愣了一下。
谢池道:“关键信息,侍女绝不可能说,所以他问的,也只可能是刚才出现的那个漂亮侍女,如果他看得懂手语,自然也就知道之前两个侍女用手语交流了点什么,他或许发现了点异样,所以会询问侍女的身份。”
任泽神色一紧:“他发现了什么?”
谢池笑了:“我哪知道?”
任泽这才想起,谢池又不会读心术,不免囧了一下。他老把谢池当万能的了。
他们来到了一间豪华奢靡又古老的房间门口。
女仆恭敬地敲了敲门,然后推开门,领众人进去。
房间里的装潢和古堡里别处并无二致,只是屋内中央摆了个诡异恐怖的床。
那是一张通体漆黑的床,被子却是鲜艳如血的红色,它很大很宽,周围围着一圈尖尖的能刺死人的栅栏,高高的栅栏将床上躺着的人和外面的人隔绝开,谁都不能接近触碰床上的人。
几个炮灰神色稍显紧张。
仆人引着他们靠近床边,床上安详平躺着的老女人映入众人眼帘。
老太被下的双腿伸得笔直,手也自然下垂,安放在身体两侧,她的头也不偏不倚,竖得笔直笔直的,在两个肩的正中央。她安睡的姿势僵硬地像个木棍。
她的脸皱得像树皮,看起来很老了,估计得有七八十岁,整个人都萎缩了,床很大,衬得她人越发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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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钩鼻、皮包骨的脸部轮廓和高耸的颧骨、深深凹陷的眼窝,让她看上去很瘆人。
任泽:“活的死的?”
谢池刚要说话,一直握在手里的手机突然抖了一下,他差点没握住让它滑出去。
任泽离得近,看到谢池手机抖,还以为是app有新指示,打开自己手机看了眼,公告栏里却空空如也,心下疑惑不已。
谢池也检查了自己的告示栏,并未看见告示,正有些纳闷,手机又抖了下,谢池怔了两秒,似乎想起什么,打开了背包。
谢池背后的任泽看到,是谢池背包里的那把血魔之剑在轻微晃动。
背包格子里,血魔之剑只有指甲片那么大,它被代主人看见时,却一瞬间散发了耀眼的红光。
谢池反应极快,在其他人注意到前,不动声色地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掌心。
“怎么回事?”任泽也意识到了不对劲,用眼神关切询问。
谢池神色有异,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待会儿说。”
他若无其事地将手机塞回了口袋。
江朔朝谢池这边投来一瞥,暗暗皱起眉头,他的感知很敏锐,刚才那一瞬,他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熟悉的气息。
谢池对上他视线,面无表情。
江朔收回视线,和面前的女仆继续比手势。
自从知道江朔会手势后,女仆就不再写字,而是和江朔交流,然后由江朔向众人传达。
女仆交代完后,江朔稍显不耐道:“她说,她家主人重病不起,无法接待你们,你们见一见,便是全了礼数了,现在可以出去了,她的主人需要休息。你们可以自行找喜欢的房间住下,但请注意,不要挑门上锁的房间,还有,房间选定后,不可再争抢换人,否则视为游戏违规。”
谢池听到最后的规则,眉头紧锁。
不能更换房间,有点奇怪。
众人转身刚要出去,床上的老太却毫无征兆地睁开了眼,她的手指扭动了下,然后手臂竟抬了起来,疯狂拍打起床沿。
众人面面相觑,谢池心下微闪,和被惊动的仆人一起,拥到了床前。
仆人慌慌张张地用漆黑钥匙解开了床边铁栅栏上的锁,然后过去按压住老太,越来越多的仆人听见动静冲了上来,那个漂亮的侍女也在其列。
演员们反应过来后,趁乱齐齐拥上,老妇人被按压住,半点动弹不得,鸡皮般的眼皮疯狂眨动,垂死挣扎般翻着白眼,谢池离得最近,她那只苍老干瘦的手,竟挣脱众仆人按压的手,一把握住了谢池的手腕。
她似乎想起来,却因重病缠身起不来,后脑勺抬起一点点,又立即落回了枕头,她浑浊的眼死死地盯着他,手上力道渐大,无论仆人怎么拉,她都拽着他不放。
谢池仿佛理解了她的举动,沉声道:“您想嘱咐或者告诉我什么?”
老妇人眼睛一亮,艰难地点了下头,嘴唇翕动,咿咿呀呀半天,却一个破碎的字眼都没挤出来。
她被仆人顺利按住,手臂摆直,腿并拢。
老妇人又昏睡了过去,刚才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仆人们松了口气,大汗淋漓。
谷羽走到江朔身边,眼神晦暗,声音极小:“刁奴妨主?古堡的主人病重,所以仆人们擅作主张,密谋了这场塔罗游戏,想到得到或者抢夺什么?”
谷羽有这样的猜测不奇怪,仆人们的举动实在是太粗鲁了,毫无人道可言,仿佛床上躺着的并不是他们的主人,而是某个牲口。
而且老妇人之前握住谢池的手,分明迫切地想告知他什么,最后却被仆人及时制止,什么都没说出来。
江朔若有所思:“可能。”
哑巴仆人们赶人般将他们赶了出去,因为房间是按照自己喜好随便入住的,演员们便自行散去。
这边谷羽跟在江朔身后,见周围并无旁人,小声问道:“之前那两个侍女交流说什么了?”
谷羽知道江朔懂手语。江朔在app里呆得足够久,这些对过副本有用的小技能,他有大量的时间可以去学习。
最初江朔见女仆打手势,只佯装不懂,谷羽知晓这是为了让她们在并不知情的情况下透露信息。
江朔只道:“给我们带路的那个女仆,向那个漂亮侍女汇报了我们的消息,而且称她为……‘主人’。”
他冷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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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羽瞪了下眼睛,他向来机敏,一瞬间便想通了可能的来龙去脉——以那个漂亮侍女为首的仆人们,趁主人重病,决定摆脱钳制,翻身做主人。
老太婆虽然可怜,但由之前的线索来看,她也绝非好东西。她将仆人们的舌头割掉,何其残忍暴虐。
谷羽没想到事情会进展地这么顺利,眉心舒展。
江朔不苟言笑:“没必要高兴,知不知道没用,这对我们玩游戏并无帮助。”
谷羽愣了下,瞬间清醒了。江朔说的对,知不知道古堡里的恩怨情仇,他们都要玩塔罗游戏,他们现在获得的这个信息就算是真的,也是鸡肋般的存在,食之无用弃之可惜,并不能真帮到他们什么。
……
[影帝有点水准啊,头脑很清醒,就是有点冷血阴鸷,硌得人不舒服]
[没几把刷子,能到这位置?]
[谢池要凉嘿嘿嘿]
[这个本好复杂啊]
[刚才谢池手机里那点红光是什么啊?好奇]
……
谢池、任泽和叶笑笑从房间出来,并不着急解释之前血魔之剑的问题,他低声道:“我看了下,古堡一共有三楼,麻烦你们了,我们一人逛一楼,找一找锁上的房间。”
叶笑笑和任泽立即点头。
分配好后,谢池去了最顶楼。
之前老妇人的房间在二楼正中央。谢池上了三楼后,就喊谢星阑出来,疾步寻找。
古堡是个圆形,所以走廊都是弯的,他围着三楼转一圈,最后会回到原点,刚好方便下楼汇合。
谢星阑飞速穿过一个个一模一样的房间,突然停下了脚步。
眼前三个连着的房间,门都锁上了。
在这里,找到了。
谢星阑:“我下去?”
谢池刚要说话,就看到了从另一头往这边过来的谷羽,心道了声阴魂不散。
他们的想法肯定也和自己一样。
谢池无视他,小声道:“我们逛完。”
“好。”
谢星阑和谷羽擦肩而过时,听到了谷羽的一声嗤笑。
谢星阑顿了下脚步,偏头说:“狗仗人势,学得不错。”
谷羽脸色有点难看。
谢星阑不再搭理他,继续往前走。
谢池并不怕谷羽,他之前三橙就能杀俞尧,更何况现在三红。只是忌惮江朔罢了。
谢星阑在一间明显发生过火灾的房间前停了下来。
房间门并没有上锁,他推门进去,屋子里虽然已经打扫过,家具也全部换新,但火灾的痕迹仍然很明显,苍白的墙上,有浅浅的挥之不去的黑色焦炭痕,石质的地板上也有,有面墙上甚至有道巨大的宛如闪电般的裂缝。
谢池脑中灵感一闪而过,和谢星阑简单说了几句,突然想到什么,蹙眉思忖几秒,下定决心道:“哥,我们回去,不下楼汇合了,我们住在那三间上锁的房间隔壁,先去占地方,然后喊任泽他们上来。”
谢星阑明白他的意思,回到那三间门上锁的房间前,选定了三间房左边的那间,刚要推门进去,就见江朔和谷羽交流着径直走过来,走到了右边那间门前。
看到从弯曲长廊另一头拐角处出现的谢星阑,江朔的声音顿时无了,不带一丝温度地看着谢星阑。
“好巧。”谢星阑淡说。
都是奔着近水楼台先得月住这儿的,互相心知肚明,没必要言说。
江朔冷冷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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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阑没再搭理,直接走进了左边,然后给任泽和叶笑笑发了个消息。
……
[卧槽怎么住到这了,万一这三房子里有鬼,那不是他们最先死么?]
[啊,可怕]
……
任泽最先上来,他还惦记着之前谢池手机的异常抖动。
因为离江朔他们近,谢池怕隔墙有耳,于是直接拿app跟任泽聊。
任泽:血魔之剑怎么了?
谢池:它能感知恶。
任泽:嗯?
任泽抬头看了谢池一眼,他是知道那把剑大概什么情况的,那剑里封印着以恶为食的血魔。阴暗潮湿僻静的环境,能激发它的战斗力。
谢池回道:血魔之剑,周围越恶,红光越盛,因为它能吸收恶,转化为自身能力。
任泽明显愣了下,然后猛地意识到什么,飞速回复:你是说那个老太婆恶??恶到血魔之剑在背包里都发抖的地步?
第155章塔罗游戏(5)
谢池咳了声:“纠正一下,不是发抖,是兴奋。”
任泽:“……”
谢池继续回:“不一定是老太婆,可能是当时屋子里排除演员外的任何人,当然,的确是老太婆的嫌疑最大。当然,知道这目前来看,对我们玩塔罗游戏并无太大帮助。”
谢池很清楚,当下这个时间节点,知道真相的优先级明显低于了解全部的游戏规则。在破解谜题前,保证自身安全是第一位的,而且这片不同以往,不是探索完毕即可离开,而是必须呆满七夜,所以越快了解全部的游戏规则,对他们来说越有利。
任泽只是身体素质跟不上,自身头脑还是很灵光的,很容易就明白了谢池话外的意思,他想了想,又发:我那层没有上锁的房间,那咱们边上那三间房怎么办?进不进去?
他之前上来时,明显注意到了在他们房间右边的连着三间门上锁的房间。
谢池:再说。
任泽眼睛一亮:你怕仆人说的是反话?再三警告你们不要进去,其实里面有线索?
谢池:是,因为我们目前无法确定,仆人们是善是恶。
任泽想想也是,规则是由他人制定的,他人出于某种利益需要,故意误导他们也说不准,app可从来没说,这是个公平的游戏,具体情况还得再看,但先占据有利位置肯定没错。
不过收益伴随着风险也就是了,如果房间里真有什么鬼东西,那鬼东西意外出来了,他们离这么近,肯定首当其冲。
不过任泽也一直都知道,谢池不是个保守派,情况也不容许他保守。他看见江朔住到右边那间去了,江朔可能是自恃实力,谢池却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后做出的决定。
二人刚聊没几句,叶笑笑就到了。任泽过去关上门,谢池放下手机,问叶笑笑:“你还发现其他门上锁的房间了么?”
叶笑笑摇摇头。
谢池了然,也就是说,偌大的古堡,只有这三间连排的房间是上锁的。
叶笑笑想起什么:“对了!我可能有点发现。”
谢池和任泽看向她。
叶笑笑不确定这个信息有没有用,迟疑地说了出来:“我那层有间房似乎着过火,房间里都是黑乎乎的洗不掉的炭痕迹。”
谢池眸光一凝。
任泽仿佛被提醒了什么,也出声道:“我那层也有!”
谢池突然想起他之前在城堡外看见的城堡尖顶圆球上的烧焦痕迹。
叶笑笑刚要说什么,谢池将食指竖在唇畔,示意她先安静一会会儿,他循着心头那点不详的预感慢慢摸过去,倏然意识到什么,神色微郁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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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任泽和谢池处久了,知道他这个表情可能是情况不太妙的意思。
谢池不解释,干脆利落站起:“跟我走。”
任泽和叶笑笑对视一眼,立即和他出房间,他们已经先行选定房间,不怕后来的人争抢,而且其他演员未必愿意住在极有可能有危险的房间周围。
二人一路跟着谢池走出了古堡内部。
app规定的是,他们不能离开古堡,但他们可以从古堡内部走出,进入古堡外围栅栏以内的院子。
谢池三人这会儿正面对着眼前的古堡。
谢池往后一退再退,背都靠上了栅栏才罢休。这样的位置,他抬头,才能勉强将古堡全貌尽收眼底。
“怎么了?”叶笑笑道。
谢池不语,只抬手指了指眼前的古堡。
叶笑笑顺着那只手往上看,并未发现什么异样,一脸疑惑地看谢池,谢池神色淡淡:“联系塔罗看。”
“塔罗?”叶笑笑再抬头看去,看到古堡顶上那点烧焦的漆黑痕迹时,脸色陡然一变:“‘高塔’?!”
任泽在听到这个词的时候,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谢池收回视线,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片刻后反常地讥笑了声:“不完全对,或许不只是‘高塔’。”
“还有什么?”任泽紧张起来。
谢池指了指头顶的星辰,意味深长道:“或许是‘高塔’和‘月亮’。”
“高塔和月……”叶笑笑面色骤变,声音哽在喉咙里。
她精通塔罗牌,谢池只稍微一提,她便能明白那其中的意思。
任泽却是一头雾水。
谢池说:“古堡,是‘高塔’这张牌本身。”
虽然已经知道结论,真正听谢池说出来时,任泽还是心头一震。
高塔牌,牌如其名,牌上是一座石质高塔,它竖在并不稳固的地基上,让人心惊胆战,不由揣测它什么时候就倒了。
高塔牌上,高塔背后的天空黑暗阴沉,不祥的浓云飘荡,周围电闪雷鸣,一道势不可挡的闪电从虚空毫无征兆地降下,劈向了高塔顶端,高塔的顶燃起了熊熊烈火,高塔顶端戴着的王冠被闪电毫不留情地劈下,高塔里住着的国王王后从高塔摔落,头和手朝下,跌向无尽的深渊,迎接他们的将是……死亡。
谢池似乎窥探清了什么,嗤笑了声:“高塔在‘陡峭地基’上,古堡在‘悬崖峭壁’上;高塔石质,古堡石质;高塔瘦而高,古堡哥特式,尖而狭长;高塔顶端被闪电劈中起火,古堡顶端圆球被烧焦。”
任泽无意识地张大了嘴。
这些细节都可以一一对照,谢池的猜测并不只是猜测而已,古堡分明就是高塔牌的翻版。还有那些有火灾痕迹的房间……
叶笑笑嘴里发涩,她深谙塔罗牌每张牌的含义,越发明白这其中的不祥。
塔罗牌二十二张大阿尔卡那牌中,寓意不祥的牌并不多,高塔牌就是其中之一。
塔罗牌分正位和逆位。占卜师在占卜时,会让求问者洗牌,他会要求求问者有意识地将一部分牌倒过来,然后继续洗,所以最后洗出来的牌,有正有倒,正立的牌和倒立的牌寓意不同。
大阿尔卡那牌中,大多数牌都是正立寓意好,只有极少部分,正立代表的意义很糟糕,高塔就是其中的典型。
高塔牌,倒立的寓意比正立要好。
但现在很显然,他们面前的是正立的“高塔”,古堡是正立在悬崖峭壁上的。
高塔牌意味着毁灭,它意味着突如其来的灾难,人无法抵抗,只能选择接受。
叶笑笑随即想到了高塔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又联系上谢池之前说的话,脸色有些苍白地看向谢池:“你是说,天空由月亮主宰时,我们可能会有人,随机被雷从古堡里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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