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崩了关咸鱼男配什么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贰两半
而她凭着慕容家大小姐的身份,非但没受到半点惩罚,还一直被夏戎庇护着……
黎青崖不知道里面的曲折,只以为殷血寒在介意他接近他的女人。
表面上厌恶,背地里又维护……懂的懂的,小说里都这样写的。他赶紧撇清关系以证清白:“好的,我明白。”
见他神情这般轻巧,殷血寒觉得他并没有真的明白轻重,只是在敷衍。他冷哼一声:“事关你的小命,你自己掂量。”
被那女人盯上的男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黎青崖以为他在威胁自己:他对那女人占有欲这么恐怖的?啧啧,爱情啊!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好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个话题暂且告一段落,殷血寒走到床边,张口便是:“衣服脱光,躺好。”
黎青崖呆滞了:才警告完他别碰他的女人,就要来碰自己,他全都要的?莫非……是要把自己当替代品,在他身上发泄舍不得在那少女身上发泄的兽欲!
他咽了一口口水,怂怂地警告:“占我便宜断子绝孙啊。”
殷血寒隐隐觉得神经发疼,他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尽快将这家伙打发走,否则迟早被他气死。
“我取魔灵珠!”
“哦。”这样啊,对不起,误会你了。
片刻之后,寝殿里响起了黎青崖“”的叫声:“哈哈哈!别碰那里……痒啊!”
“哈哈哈哈哈……都叫你别碰了!怎么会有你这么……这么坏的人!哈哈哈哈……”
“唉唉……哎呀呀——过……过分了啊!”
“不要了!殷血寒!不要了!”
终于,忍无可忍的殷血寒怒喝:“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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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并没有用,短暂的安静后,大殿内的嚎叫声再度响起,而且更为激烈,听得人面红耳赤。
终于结束,黎青崖像一条咸鱼摊在床上,回想起自己刚才在情急之下都吼了些什么,他默默捂住脸——解释不清了。
殷血寒坐在床边,一脸沉重。
又失败了。
这颗魔灵珠是他尝试复原的第四颗,但即使阅遍典籍,他依旧无法窥得其中的奥秘,无法掌控它。
满心挫败的他扭头看着无知无畏的黎青崖——这只是个元婴期小修,杀他取珠简直太简单也太具有诱惑力……
就在将要伸出手时,他猛然回神:不行!他和夏戎不一样,他要做夏戎做不到的事。
心烦意乱的殷血寒起身快步走出寝殿。黎青崖扫了一眼,没在意。
……
宸天宫,被殷血寒赶走的慕容嫣跪伏在夏戎的膝盖上,哭得梨花带雨。
他像挠猫一样摸着她的下颌:“乖,别哭了。”
“血寒骂了你吗?”
“那可真不应该啊。”
在黎青崖面前张牙舞爪的少女此刻乖顺得像一直真正的奶猫,连发梢都透着小心翼翼的讨好。她怯怯道:“大圣子身边有个男人……大圣子对他,很不一样。”
夏戎掀眼:“你说的是那个正道弟子?”
慕容嫣点头:“是的!大圣子把他养在床上,连地都舍不得让他碰。”
要黎青崖在这里定要感叹语言的魅力,同一件事,用不同的语句描述出来,就有不同程度的暧昧色情。
夏戎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玩物丧志,这不太好啊。那你说将他怎么办才好?”
听到他这样问自己,慕容嫣眼睛倏地亮了,欢喜道:“将他赶走!赶去禁林!”
夏戎看着她,微微勾起唇角:真是一只狠毒却不太聪慧的猫儿,甚至不懂得在提到想要的东西时隐藏住自己兴奋的表情。
不过感慨之余他也感到意外——口味挑剔的慕容嫣居然会看上一个正道小修。
他低叹:“不行啊,血寒会生本座气的。”
慕容嫣辩解:“不会的!大圣子最敬重尊主,才不会生尊主的气。”
夏戎既没答应也没回绝,淡淡应了一声:“本座知道了,回去吧。”说完靠上椅背,闭眼小憩。
慕容嫣还有话想说,但终究不敢打扰夏戎,踌躇片刻,咬了咬唇,悄声退了下去。
待她离开后,夏戎复睁眼:“出来!”
话音一落,一个暗影从阴影中浮现。
“殷血寒和那个正道小修是怎么回事?”
暗影回道:“大圣子是昨天晚上将人接到寝殿的,两人当晚便同床共枕——”
夏戎打断他:“殷血寒和人同床共枕?”他没听错?殷血寒能睡着?
暗影将头埋得更低了:“属下探知到的确是如此。”
“继续。”
“几个时辰前,大圣子回了寝殿,赶走了嫣姑娘,然后和那个正道弟子在房内闹得很‘激烈’。”
夏戎危险地虚起眼:“闹得很激烈?你看到了?”
暗影垂下头:“属下不敢靠近,没有看到,但是属下将他们的声音录了下来。”说着掏出一块玉简。
夏戎示意他将玉简放到桌子上:“下去吧。”
暗影消失后,夏戎点开玉简。听到里面“欢快”的声音,他的脸色越来越古怪。
——这个正道小修这么玩得开,难怪殷血寒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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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虾米,没想到竟有这般魅力,让殷血寒与其共枕,让慕容嫣一见起意。嗯……他有点想去见识一下了。
……
玄冥殿,宫室巍巍,庭院寂寂。
殷血寒的寝殿位于墨宗深处,属禁苑范围,平日几乎没人会来。所以他不在的时候,黎青崖就只能在床上抠脚玩儿。
经过他的软磨硬泡,殷血寒终于给了他几本书打发时间。
书名分别为:《新时代的魔道青年都该做些什么》、《和谐发展,共创美好魔道》、《论魔道新青年的思想建设》……
他推荐的这些书让黎青崖感受到了现实的魔幻,差点要以为墨宗才是修界最积极正能量的宗门。
虽然书名看起来很奇葩,但有总比没有好,而且翻看了几页之后,他发现这些书还不错,里面有不少内容和正道的理念蛮合拍的。
正看的起劲,他忽然听到门口传来动静。
殷血寒今天回来的这么早?等等!不会是他的哪个女人又来串门子了吧。
他赶紧坐起来,拿出十分警惕。
幸而进来的的确是殷血寒,只是看着有些古怪。
平日他走路都是雷厉风行,像有鬼在背后追;今天却闲庭信步,像个大小姐似的。
“殷血寒”款步来到床边,挥手撤了结界,与他对视三秒之后,微皱眉头开口:“见到我不请安吗?”
请安?黎青崖偏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额……下午好啊。”
夏戎伪装的“殷血寒”眯起眼:这般没有规矩,那家伙对这小修也未免太纵容了些。
略过这些细枝末节,他在床边坐下,张开手臂——
若是长期浸淫风月的人,见到这个姿势定会贴上去,乖顺地倚在男人的胸前,娇笑软语。
可惜黎青崖是个母胎单身的处男,只困惑地问了一句:“你一直抬着手做什么?胳膊拧到了?”
夏戎沉下眼:“你连伺候人都不会吗?”
那殷血寒留着他做什么?难道,在床上是殷血寒在取悦他!
想到此处,他整个人都冷了下来。
殷血寒是他的半身,那家伙做的一切都关系他这个本尊的尊严,殷血寒为爱做受也相当于他雌伏人下,这是他决计不能接受的。
感受到空气中的冷意黎青崖打了一个哆嗦,决定从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在他胳膊伤了的份上他就勉强照顾他一下好了。
他把书合上放好,撩起袖子:“把外衣脱了躺下吧。”
这个流程直接到毫无情趣,夏戎颇为嫌弃,不过还是照做了,他要看看殷血寒平时和这个小修都怎么玩。
黎青崖活动手指:“要按摩还是推油?”
夏戎微哂:原来要玩这个吗?
“都要。”
黎青崖嘴角一抽,这家伙还挺贪心啊!
“全套要加钱的。”
夏戎应得干脆:“没问题。”
黎青崖认命地开始帮“殷血寒”推拿,不要问他怎么连这个都会,非要问的话他和聂清玄本就不太和谐的师徒关系只怕会进一步恶劣下去。
夏戎享受得眯起眼,发出低沉的闷哼:“嗯……用力,再用力……对,就那里……啊……舒服。”
——他那个半身德行和能力不太行,但眼光还算不错,这次带回来这个小家伙的确有几分可爱。
身为本体与化身,他并不介意与殷血寒共享除权力之外的任何东西,包括共用一个床伴,不过前提得是他看得上,不嫌弃。
慕容嫣那个不怎么聪明的食人花就算了,面前这个青年倒很不错。
温顺纤秀,像是一根新发的嫩竹,挺拔修美之余,却也能被人轻易折毁,光是这点就让他喜欢得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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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还是个床下清纯,床上放荡的极品,他都忍不住想立即试一试了。
按着按着黎青崖感觉到一只爪子落到了自己腰与屁股交界,俗称腰窝的地方,这个位置着实微妙,让人怕它往上滑,更怕它往下滑。
他心下一慌,忙抓住那只手:“喂!我学的是正经按摩,不搞那个的!”
夏戎回身侧躺,掌心施力,将他一把摁进自己怀里。三千发丝拂过面颊,带起一股轻淡的,如松如竹的干净气味。
他哑着嗓子:“那来套不正经的。”
说话的同时修长有力的手上滑,掐住青年柔韧的腰,使其动弹不得。
黎青崖撑住他的胸,尽最大的努力维持两人的距离:“没有,这个加钱也没有。”
夏戎眯起眼,认定黎青崖是看殷血寒迂腐,所以在玩欲擒故纵,不过他可不像殷血寒那样好骗,对付这样的人他知道办法。
他略带不悦地问:“如果我强要呢?你难道不中意我吗?”
欲擒故纵之人最怕鱼脱钩,此时定不敢直接否认。
然而拒绝来得十分干脆。
“不中意!真真不中意。”
黎青崖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大吃一惊。
“而且你说过碰我就断子绝孙的。”
夏戎瞳孔放大:殷血寒竟然说了这样的话!
片刻沉默后,他低低感叹:“喜欢男人,倒的确会断子绝孙。”想不到殷血寒愿意为了这个正道小修放弃后嗣。
听到这段重新注解,黎青崖也惊了:大意了!没想到这句话里有这样的漏洞。
他凝重地看着“殷血寒”: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脸和骨气估计也不要了,看来这狗东西是真的发情了。不过,这个忙他绝对不帮。
他小心提议:“要不,我帮你叫个人来?”
殷血寒应该有侍妾吧,墨宗大圣子不会寒酸到连后宫都没有吧,要没有的话那可太惨了!
但夏戎会错了意:“原来你喜欢三个人吗?”他没意见,就不知道殷血寒愿不愿意。
纵使见识过那么多小黄文,黎青崖也忍不住为这个发言侧目:这什么虎狼之词!
就在两人鸡同鸭讲,解释不通时,一声含怒的质问插入了他们中间:
“你们在做什么?”
第24章
黎青崖偏头看去,门口站着的男人身姿挺拔,一身黄衣,发束马尾,头戴抹额——不就是殷血寒!
殷血寒在那,那这个是!
他想起身,却被身边的人一把摁回怀里,脸贴在一片结实的胸膛上。
夏戎坐起来,撤去化形,只是眉与眼角略微拉长,整个人气质便完全不同。相似的五官,殷血寒诠释得明朗英气,他却生得凌厉迫人。
他侧头将鼻子埋进黎青崖的发间:“你看到了什么,我们就在做什么喽。你捡回来的这个小宝贝,很棒。”
缩在他胸前一动不能动的黎青崖心情复杂,手下真是片他梦寐以求的胸肌,结实匀称不浮夸,但是如果长在别人身上,他还被迫埋脸,那就不太美妙了。
殷血寒怒目切齿:“放开他!”来他的寝殿,在他的床上,搞他的人质,夏戎摆明了在故意挑衅他。
夏戎不喜欢他命令的语气:“若我不呢?”
话不多说,殷血寒招出长戟便朝夏戎袭来,夏戎依旧揽着黎青崖,只出了一只手,从容对抗。
两个人的修为都高黎青崖一个大境界以上,且皆修近战,打起架来眼花缭乱,连招式都看不清,只见灵气的华光与武器的寒光交织。
黎青崖内心毫无波动,看淡了,都看淡了,两个男人为他打架这种小场面,洒洒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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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们真的是为他打架吗?不!是他们想打架,拿他当借口。
呵,魔道中人。
战局完全是一边倒,无论殷血寒如何拼尽全力,男人都一派轻松惬意,仅以两根手指应对。
他差不多知道这是谁了,毕竟墨宗能这样血虐殷血寒的,除了夏戎没第二个了。顿时,他感觉被埋胸的脑袋更窒息了。
夏戎像是在陪孩子玩耍般漫不经心,还抽空捏起黎青崖的脸嘬了一口。
黎青崖呆滞:老东西!有人占我便宜!
有一个人比黎青崖还生气,就是殷血寒——这场战斗从头到尾,夏戎都在羞辱他!
感受到他动了杀气,夏戎夹住他的戟尖,以绝对的实力压制打住了战斗。他轻淡地劝道:“为什么要生气呢?你我之间,有什么好见外的。”
殷血寒咬牙:“我和你不一样!”
夏戎轻笑:“当然不一样!你怎么能和我比。但我都不嫌弃你,你凭什么生气?”
说着他翻手用指尖将戟尖摁在床沿:“到此为止!莫要再和我闹,我应付幼稚鬼的耐心有限。”
黎青崖一个咯噔,下意识去看殷血寒,果然看到了一张气到发红的脸。
连他都知道殷血寒心气高听不得这种话,没道理夏戎不清楚,他绝不是无心的,就是仗着修为高在欺负人。
“我被我自己刁难,但我还打不过刁难我的我自己”,殷血寒人间实惨确定。
好事被打断,夏戎没有了继续的兴趣。何况殷血寒如此动怒,多半是对这小修上了心,把他惹到与自己同归于尽就不好了。
睡男人嘛,哪个日子都可以睡,不必急于一时,也不必非要在自己半身的面前。
他穿鞋下床,拉起散落的衣衫,重新束好头发:“这小东西我很喜欢,留着吧,不必处理了。”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走的干脆利落,留下黎青崖独自面对殷血寒不善的目光。黎青崖咽了一口口水,试图解释:“这件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殷血寒声音冰冷。
这家伙昨天勾引慕容嫣,今天勾引夏戎,还都被他得手了,他到底是何方妖孽?他不禁质疑:“你真的是太一仙宗弟子,而不是合欢宗的?”
黎青崖被问懵了,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
——对不起,大师兄!我好像又在外面给太一仙宗丢人了。
……
废了好一番功夫,姑且算是把事情解释清楚了。得益于夏戎在殷血寒这里极低的名誉度,黎青崖说夏戎变成他的样子占自己便宜时,殷血寒很轻易地就相信了。
只是解释完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出来,便暂且放到了脑后。
入夜的时候,有人来请殷血寒。
“大圣子,尊主请你过去一趟。”
“什么事?”
来通传的人朝内殿瞥了一眼,压低声音:“二圣子回来了。”
正在内殿抠脚看书的黎青崖听到了这一段,他竖起耳朵,但没能再听到其它声音,想来是殷血寒施了隔音术。
二圣子他知道,这家伙一直和殷血寒不对付,以为扳倒他自己就能当老大了,却不知殷血寒和夏戎本质上是一个人。
也不怪他蠢,只能说运气不好,要不是看过剧情,谁能知道夏戎的路子这么野呢?
殷血寒出去了,直到深夜也没回来。后半夜的时候,睡得迷迷糊糊的黎青崖闻到一股血腥味儿,睁开朦胧的眼,他觑见殷血寒坐在对面的床边,借着昏昧的灯火,咬牙给自己上药。
他似乎受过刑,背部鲜血淋漓,被打烂的皮肉间白骨隐隐可见。
联系前后,不难猜出多半是二圣子告了刁状,所以夏戎惩罚了殷血寒。
其实殷血寒做的事情夏戎没有不知道的,追不追究完全取决于他脑子里那根筋儿是搭到“这是老子半身,别人不能欺负”,还是“这个半身看着真碍眼,老子必须整他”。
看来今天是搭到后面那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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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血寒也是硬气,一声不吭地给自己上完了药。
黎青崖闭上要入梦时又被一阵喧闹吵闹,殷血寒似乎在和人传讯,起了争执,言谈间许多次提到慕容家……
中断传讯后他愤而锤墙,然后在寝殿内踱来踱去。
黎青崖被他弄出来的动静吵得睡不着,嘟哝道:“锤墙有什么用?锤人去啊!慕容家意图通过兼并魔道攫取权利,夏戎作壁上观,你一个人如果阻止不了他们,就去找盟友……慕容二少被逼出慕容家,正需要靠山,他会愿意帮你的。”
慕容二少是个难得的聪明人,无奈出身太差,以至于在慕容家的权争中落败。如果他知道殷血寒想对付慕容大少一定会很乐意帮忙。
把他招揽过来,也能帮帮耿直(傻)到让人看不过去的殷血寒。
冷不丁听到这么一段话,殷血寒以为自己幻听了,他追问:“你说什么?”
趴着睡的黎青崖转了个头,把脸转向里面:“没听到算了。”
紧接着他就被人抓着领子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殷血寒一脸严厉地质问他:“你怎么知道墨宗在兼并魔道,又怎么知道我想对付慕容家?又从哪知道慕容二少能帮我?”
他睡意正浓,被人扒出来本就不满,又被连珠炮般一通追问,不禁眯起眼将眉头拧成了一团:
“你整天在我眼皮子底下处理公务,我不是小聋瞎,怎么看不出蛛丝马迹?至于慕容二少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知道他的信息很奇怪吗?”
再说他看过剧本也要告诉他吗?
发现墨宗事务从自己这里被泄露,殷血寒暗觉懊恼,同时认真地审视起黎青崖:“你不可能只是太一仙宗的普通弟子。”
普通弟子不会这么清楚魔道纠葛,也没能力靠蛛丝马迹便推算出墨宗的行动。
黎青崖有意见了:“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普通弟子怎么了?你还不准普通弟子有高光时刻?”
殷血寒依旧满面狐疑,他妥协道:“好吧,这是我师父分析给我听的,我就是翻了个嘴皮子。”
殷血寒放开他:“多谢,你说的事我会考虑的。”
黎青崖一脸无话可说:说是他的想法殷血寒不信,说他师父的就信,瞧不起人吗?
不过他困到懒得去计较,爬回被窝继续睡觉。
刚躺下没多久,已经离开的殷血寒又折返回来,犹疑问道:“你……为什么帮我?”
床帐中久久没有声音,在他以为被窝里的人睡着而打算离开时,忽然听到低浅的回应:“因为我觉得你在做对的事。”
极权主义的魔道不仅对它本身的发展无益,也会危害正道。
短短一句话在殷血寒的内心引起了十级地震。
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在夏戎眼中,他唯一的作用是安分地做个工具;在墨宗其他人看来,他是一个不得尊主喜欢,因此也不值得讨好的大圣子。
没人关心他的立场,没人在意他的抱负。他一路孑然又固执地走来,以为自己已经到了不需要别人支持的境界,但此时他才发现这感觉真的很好。哪怕这份肯定来自一位正道弟子的。
他喉头微哽,郑重道了一句:“谢谢。”
黎青崖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激动什么,但出于礼貌还是回应:“额,不用谢。”
殷血寒感动于黎青崖的支持与帮助,然后加固了床上的结界,彻底屏蔽了外面的声音和画面,以免他继续窥探墨宗事务。
第二天早上起来的黎青崖望着厚实到可视的结界墙一脸懵:呵,叫殷血寒狗东西果然没错。
干等了半个时辰殷血寒才回来,一回来就收拾东西并嘱咐:“我要出门,你好好呆在寝殿中。”
听到他要走,黎青崖有些慌:“我跟你一起去不行吗?”他不想一个人留在墨宗,这样他的人身安全太没有保障了。
殷血寒对这话另有理解:他在舍不得他?为什么舍不得他?
他停下手上的动作,认真看着黎青崖。
黎青崖不解回视。
他有一双很干净的眼,不带情绪时澄透如一面明镜,映射出与其对视之人的“影子”。怨者见怨,恨者见恨,而殷血寒看到的是一抹隐晦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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