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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之被迫逆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把骨头
一众人纷纷应是,还真有几分热情高涨。
正待几人过去询问,却见景家一位长老也匆匆过来,远远就朝关渝昌笑着示意,“关二老爷,哎呦,辛苦了,辛苦了,还劳烦你亲自过来。”
关渝泓笑着回应,“应该的,应该的,我们关家也帮不上什么忙,大哥就只能指挥我送点粮草,微薄之力,还望见谅。”
“哪里的话?关二长老太客气了,这些粮草可够大家吃好久了,不胜感激啊。”
关渝泓笑笑,一副谦逊客气,“如此便好,能帮上一点儿,我们这心中也踏实一些。”
敖然皱着眉,“这关渝昌还真被你大伯说服了?”
那日景文山给关渝昌拜寿也没怎么瞒住,或者说确实没打算瞒,当夜还带了此人来见景卫华,景樊当时也被叫了过去,回来后给他们转述,大体意思就是景文山自觉给景家带来了许多无妄之灾,也不求大家能原谅他,甚至愿意放弃景家长老的身份,等日后战事结束,就带子嗣离开山庄,去别处发展,不过此时还是愿意将功赎罪,毕竟形势危急,景家也是用人之际,关渝昌原先与他较好,他特意去拜访了一下,如今也愿意卖他一个面子帮一帮景家,毕竟关家富庶,别的没有吃喝用度还是能帮上忙的。
关渝昌也表了态,语气着实有几分诚恳,说他本人确实只想顾关家,毕竟他是一家之主,要为子孙后辈考虑,但之前景文山帮他不少,景家对他们也颇有照顾,如今说白了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不能只让景家扛着,不然到时候完了,关家也好不到哪去,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愿意共同抵抗外敌。
得关家帮助,景卫华看景文山的脸色也舒缓了很多,也让他的地位提了好几个度。
虽然当夜景梓几人还吐槽,关渝昌这人唯利是图,肯定不会真心帮,说不定只是意思意思,不过如今看来,似乎还真是真心实意。
不过几人也没闲工夫盘问,先去见景卫华才是正事。
回到城门前居住的院子,景樊连去房间内放行李的功夫都没有就被景卫华的人叫了过去。
自他们撤回城内后,就将靠近城门周边屋子都占用了,附近的百姓也都被安排着迁居到了别处。也是为了方便他们休息并在出事时及时赶到,景卫华的屋子,也是众人的议事厅,离得还算近,景樊过去后,屋里站满了人,景文华有气无力的抬抬手,示意景樊坐下,气氛颇有些凝重。
如此静了许久,景卫华才缓缓开了口,“都到齐了吧?”
众人未应声,景卫华也不管,继续道:“本以为上次这把毒多少能坚持一段时间,消磨一下陈家,却不想如此之快就让陈家找到了解毒之法。”
“这解法只晓得人不多,更是祖先研制了了很久才找到的解法,怎么陈家才短短几日就想出法子了呢?”景卫华目光沉沉的扫过屋内所有人,“是谁?泄露出去的?”
众人听闻更沉默了,屋内静的仿若地上掉根针也能听到声音,景卫华揉着额头,“你们姓景呀!景家把你们养大的呀,到底是什么样的好处让你们叛族,让你们把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的性命拱手献给敌人?”
太过压抑的气氛,让人呼吸都难了,一时更是不敢开口说话,也就景风卓还能卖个脸面,小心道,“也许并未是族内人通敌,这解药知道的人不多,但解法太过容易,说不定确实是他们自己想出来的,或是他们通过别的法子拿到的,毕竟陈家也是出了名的诡计多端。”
没有什么比族内除了奸细更令人痛心的,景风卓也实在难以置信。
“那他们是通过什么法子知道的?总有人告诉他们他们才知道吧?”景卫华手臂撑在桌子上,手指微微颤抖,“我也不希望真有人通敌卖族,毕竟我也很想相信在座的所有人,可是,据我所知,陈克好转的前一夜,有人离开城内去了陈家的阵营,而第二日陈克就好了。”
众人神色顿时大变,皆是一脸惊讶,急忙问道,“人可有抓到?到底是谁?”
景卫华摇摇头,冷笑一声,“若是抓到了,还会召你们过来吗?”
众人一时间又沉默了,神色更是凝重了几分。
“那人可有再回来?”景风卓问道。
景卫华摇摇头,“再未曾回来。”
“看来他们是自拔了一颗棋子,来换陈克等人的命,不过也是,毕竟安插的棋子作用也是如此。”景风卓叹口气,语气也多了几分急切,“如今需要尽快查到是谁在与这颗棋子联系,否则后患无穷。”
说罢,又追问道,“这人是从何处离开的?”
景卫华:“南边柳街凿洞而出。”
众人目光纷纷转向末尾一处站着的一位长老——此处是他管辖的区域。
那人顿时一脸惊慌,慌忙连连摆手,带着哭腔结巴道,“老……老祖宗,不……不是我呀,我也不知道有人会凿洞而出,我……我都不知道解药呀,我怎么和他说,真的不是我呀,我怎会,怎会叛族呀!你要相信我呀老祖宗。”
神色虽过于焦急惊慌,目光里着实真诚,好似不想说谎,景风卓已经顾不上其他,怒骂道,“先不说是不是你,有人凿洞而逃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巡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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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更是害怕,“我每夜都有让人认真查看的,我也不知道会有人如此胆大妄为。”
景风卓气得指着他,“一问三不知,这也不知,那也不知,要你何用?玩忽职守,一把年纪了,做事还没小辈稳重靠谱,景家指望你们能指望的上?”
骂的此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结结巴巴却又不知如何辩解。
第一百七十四章
降了这个做事不严谨之人的职位,景卫华调整了区域划分,嘱咐众人严加防守,才挥手让其他人离去,只留下了景风卓和景樊。
景风卓等其他人一走就急着问道,“会不会太过打草惊蛇?这样一弄人尽皆知,怕是不好再查。”
景卫华略微有些佝偻的背靠在椅子上,缓缓道,“已经不好查了,那个报信之人未回来,怕是就抱着一去不回的想法,不给我们深查的机会。”
景风卓一脸焦急,“可若不将此人挖出来,必将是一大隐患呀。”
“我亦知晓,此事先交给景樊去查,今日把所有人都叫过来,也是想稍加震慑一下,起码短期内让他们不敢再轻举妄动,也能安生一点儿。”
景风卓点了点头,一脸郁结,多事之秋,内忧外患,防不胜防啊。
详细交代了一下景樊调查此事,又嘱托景风卓最近一段时间仔细盯着些族中那几个长老,好在知晓此解药之事的人不多,范围也就缩小了很多,调查起来也相对容易些。
等二人离去了,景卫华才深觉疲惫,连自己的族人都要怀疑,这实在不是他想要看到的,他宁可和外敌死战,也不愿去与自己人互相猜忌。
——
刚到屋前,景樊就感觉屋顶有气息,一抬头就见敖然坐在上面,脚边还放着几坛小酒,景樊看看他,疑道,“怎么跑我屋顶了?”
敖然撑着下巴叹口气,“睡不着,找你喝喝酒。”
见他一脸丧气,景樊默默飞上了屋檐却站着微动,盯着眼前的人看了许久。敖然见他站着屋檐边上不动,便招招手,“过来呀,一起喝点儿,花酿的,不醉人。”
点了点头,景樊往他跟前走去,见他直直过来,敖然就准备往旁边让一点儿,给他腾点位置。
却不想刚一动脚,脚尖就踢翻了一坛酒,圆滚滚的酒坛子就这么咕噜咕噜往下滚,景樊刚刚抬起的脚正要落下,却准准得踩在酒坛子上,一个打滑,人直直朝敖然扑了过去,这猝不及防的意外,不仅敖然一脸惊慌难以置信,景樊脸上的错愕,更是无法掩饰。
眼见景樊的脸要怼到自己脸上了,敖然忙伸出双手想撑他一把,却不想景樊已打算用手撑地,两方相撞,不仅打乱的对方的计划,还让两个人都没有撑住。景樊整个人彻底扑在敖然身上,嘴唇极准的贴在了对方嘴上,那一瞬间,两人都懵逼了。
敖然内心一句“卧槽”欲脱口而出,却刚一张嘴让对方的唇贴的更深,直接含进了自己嘴里,那一瞬间,两个人头皮都炸了。
景樊顿时眼睛都睁圆了。
敖然更是瞳孔骤缩,整个人脑子都乱了——这尼玛狗血言情剧的沙雕片段居然发生在他自己身上,还跟个男的!
想起以前他吐槽这种神剧情的时候,那种不屑和嘲讽,如今像千斤重的巴掌狠狠打在他脸上,又烧又烫。
不过景樊的嘴唇明明不厚,为什么这么软?
卧槽,自己在想些什么?
敖然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短短片刻,脑子里就像过山车一样,五花八门的画面迅速的冲过来,他也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在想什么,反正就是扰乱他的思绪,让他快要疯。
努力回笼了自己的意识,敖然却清晰得看到了眼前放大的面孔,那勉强回归的思绪,瞬间又飘散了,似乎不受他控制一般。这张脸,他之前也有好几次靠的很近,看得很清,却从未像现在这么近,浓密纤长的睫毛,狭长的眸子,自真的是帅,他一个男生都不得不感叹,帅到完美,毫无瑕疵,他的眼睛对上这双黑如幽坛的双目,对方的目光也盯着他,有点儿迷茫,有点儿狠厉,让他有一种想要沉溺其中的迷惑感。
啪——
酒坛子清脆的落地声,惊得敖然一个激灵。
原来才只过了短短片刻,可他却觉得恍若已是一生一世的错觉。
那虚无缥缈肆意发散的思绪顿时回归,敖然一把推开景樊,急忙往后退,却错开了屋脊一下坐了个空,整个向后倒去,景樊急忙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将人拽了回来,用力过猛,几乎将对方整个人撞在自己怀里。
敖然顿觉尴尬,却不敢再有大动作,默默的向后缩了缩,景樊也松开他坐到了旁边。
一时间两人都不说话了。
敖然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只是指望着他先说个话,却半天不见他有动静,余光扫了扫,却见对方明显在神游天外,眼睛不知道盯着哪,眨都不眨。
指望他开口,八成是没戏了,估计心理素质强大的主角大人也不曾亲过男人,现在显然无法接受呢。
敖然主动干咳了一声,景樊目光才聚焦,转头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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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人生嘛,总有意外,咱两都是男的,那嘴对嘴就跟左手牵右手一样,没什么感觉,不用放在心上。”
景樊目光沉了沉,“不用放在心上?”
敖然干笑两下,“那……那能怎么办?意外……”意外嘛。
不等敖然说完,景樊一双眸子又深了几许,进一步追问道,“没什么感觉?”
敖然被他死死盯着,有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想起刚才头皮发麻的感觉,只觉浑身的热气上窜,烧红了耳朵,烧红了脸,烧得他头发似乎都要炸起来。
他连忙转过头,不敢再看那双眼睛,结结巴巴道,“可,可不是嘛,都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景樊似乎有些不依不饶。
敖然觉得屁股底下的屋脊宛若长了刺一般,让他怎么坐都不舒服,他眼睛乱瞟着,勉强理直气壮道,“男人当然没怎么了,和女孩子亲吻才,才会有感觉,你不用觉得尴尬,放心吧,这种糗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咱两不说,谁也不知道,就当没发生过,这事翻篇啊。”
景樊看着他的脖子,手突然痒得想掐过去,把人抓到自己跟前,再狠狠的亲一下,让他好好感受一下有没有感觉,凭什么只有他感受到了似乎触及灵魂的战栗,让人无法克制的想要更多,想要探得更深。
克制着握紧自己的手,景樊语气淡淡,却又让人听得一清二楚,“你和女生亲过吗?”
敖然扭过头,“当……当然没有。”他直觉还是说没有比较好,不然他有种他会死在这里的感觉。
景樊勾了勾嘴角,“是吗?”
敖然打着哈哈,“自然,我这还是个孩子呢,且血海深仇未报,不谈情爱。”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不想再聊这个话题,敖然提起一坛酒就灌了两口,醇香绵软的口感让人心醉,舒服!递了一坛给,不由感叹,“真是好酒,可惜了刚刚那一坛。”
景樊瞥了瞥地上那一坛酒的残骸,勾唇一笑,心里只道,死得其所,有何可惜。
“陈克如何了?”敖然砸吧砸吧嘴问道。
景樊目光从酒坛子移到敖然脸上,淡淡回道,“有了解药自然恢复如常。”
叹口气,敖然追问:“有线索吗?能查到吗?是你们自家的人吗?”
“有,能,是。”
“你……回答的可真简洁,”不过敖然也顾不上这些了,只要有线索就好,又喜又急,“既然有眉目了,那赶紧去查呀,早点儿揪出来,早安心,快快快,走走走。”
边说边已经起身,抓着景樊的手就要下去。
看着他一副毛躁样,景樊无奈的一口饮尽手中的酒将坛子扔在一边,正欲离开,却在突然间听到一丝不寻常的声音,眉头微皱,“等一等。”
“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大事。
见景樊未答话,只皱着眉侧耳倾听,敖然心也提了起来,不由跟着放轻了呼吸,细听之下,远处城外似乎有微微震动得声音,敖然顿时慌道“陈家来袭?怎么这个时候?”
听动静来人不少。
这会儿夜已深,虽留有巡逻防守,但也有一半以上在休息,敖然已顾不得其他,急道,“我去城门上看看,你快去叫人!”
景樊一把把他拽回来,“你叫人,我去看。”
说罢,人已消失在屋顶,敖然也不纠结,急匆匆飞下屋顶,去找了颜枫歌几人,他们离他最近。
刚到颜枫歌屋前,门就从里打开了,颜枫歌衣衫整齐,不待敖然说话就道,“有动静。”
敖然忙点头,“陈家好像来袭,师兄你找景梓和襄襄,我去找景风卓。”
也不管颜枫歌应不应,敖然已转身离去,巡守的显然也有所反应,一路上来来去去有些慌乱,敖然逮住几个乱窜的吼道,“乱跑什么,吩咐下去,起来迎敌。”
几个人急忙应是。平日里训练的都很好,一到关键时刻怎么一副手忙脚乱的样子。
敖然还未到景风卓的院子,守城门的人已经急匆匆赶了过来,最近总一起巡逻守夜,这人与敖然早已相识了,如今正好碰着忙道:“敖公子,陈家来袭,少家主已在城门上,我来找老祖宗他们。”
敖然点头,见这里估计用不着自己了,景风卓他们知晓后自会安排好一切,他现在更担心景樊那边,便交代,“那就交给你了,我先去找你们家少主。”
说罢,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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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然赶到城门时,陈家已经兵临城下,来的人确实不少,暗夜里,千军万马之后,似乎还有源源不断赶过来的。
这一次,陈克显然长了记性,也不废话,直接命人发起进攻。
此刻巡守的大多都赶了过来,人虽然不多,但近来总归是打了那么多次,除了一开始有些慌张外,如今都冷静了,在景樊的指挥下有条不紊的找准自己的位置。
第一百七十六章
唯有处在风口,才能感受到风的肆虐。
站在人群中,耳边是陈家人的嘶吼声,一层一层,一圈一圈看不到尽头的人群密密麻麻的围着自己,那一瞬间的震撼让人绝对无法忽视。
而这一刻,敖然着实忍不住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句——景樊这个疯子,不要命。
陈家自觉他们现在是进攻者且人多势众,景家估计都要龟缩在城上不敢下来,却不想有不要命的一个人跑下来找死,不等他们嘲讽,如今又下来了两个。
周边众人不由狂肆大笑,“兄弟们,又来两个找死的,给我上。”
一堆人瞬间围了上来,这个时候,景樊离他们还有点儿距离,敖然与颜枫歌对视一眼,双双提剑迎击而上,到底师出同门,习得都是敖家剑法,虽然颜枫歌的剑法更出神入化飘渺不定,但万变不离其宗,招式相同,师兄弟之间默契十足,时而你上我下,时而你左我右,在茫茫人海里二人还算游刃有余的,所过之处,可谓寸草不生,一人不留。
如此速度,两人很快前进,片刻便靠近了景樊。
三人汇合。
见他二人下来,景樊眉头一皱,正欲说话,却又有人冲了上来,手腕迅速翻转,一剑就抹了其中一人的喉咙,血光四溅,眼睛看都不看双目圆挣,似乎还未反应过来自己怎么死的就倒地的人,长剑直接在空中挽了几个剑花,划过几道漂亮又凌厉的光影,瞬间又解决了另外那几个人,周围的陈家人顿时被他神一般的走位和一剑一人分分钟秒杀的身手惊得咽唾沫,一群人围着他们上得犹犹豫豫,景樊却不管他们,手下的动作不停挑起一片血雨腥风,人却抽空转头看着敖然,眉头依旧紧皱,“你下来做什么,回去。”
敖然见他反倒先凶自己,顿时火了,匆忙砍倒两个人,怒目而视,吼着问道,“我下来做什么?你还问我下来做什么?你疯了吗?底下多少人你看不见吗?你再厉害能抵千军万马?我说你活腻了是不是?”
如此几连问,吼得景樊都静默了,半晌了也未说话。
见他闭嘴,敖然依旧气得喘口气,“一个人跑下来当活靶子,生怕这些人不针对你。”
倒是颜枫歌平静地回道,“即已下来,先应敌,景兄对付这些人尚可,不会让自己处在危险中。”
敖然自知景樊做事有分寸,但这番太过凶险,怒哼两声,杀伐之间,抬头望了望远处,小的都快看不到的身影,咬牙切齿道,“陈克这帮怂包,退得也太远了吧,都快看不到人了,不然定要先冲过去摘他首级。”
下来一趟,顶着这么多人,却不能取领头人的狗头,着实憋屈。
杀一个,扑上来两个,杀两个,又扑上来四个,无边无尽的人冲过来,景樊三人已退至城门下,城上几个功夫厉害的长老也飞身而下,一起御敌,几人身上的衣衫都在滴血,有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有他们在城下断兵,城楼上的战况相对好一些,虽仍有不少漏网之鱼冲了上去,但景家众人却不会给他们任何更近一步的机会,无论年老的还是年少的统统杀红了眼,没有了畏惧,没有了惊慌,无论来多少人,他们似乎都不怕,麻木了一般,满脑子只有杀杀杀,城下的少家主他们挡在前面,孤身抗下千军万马,他们更不能退缩。
夜更深,风更疾,渐渐得竟飘起了稀稀疏疏的雪花,乌云逐渐散开,明亮的月亮挂在天上,又圆又亮,映照在大地上,让世间万物似乎都更清晰了些。
可这月光下,却是一番惨不忍睹,满地伏尸,堆了一片又一片,围绕着城边周围,尸体厚厚地垒了一层,嘶吼声,惨叫声,怒喊声震天动地。
这一战便是一夜。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冲啊!!”
“上——”
“不要怕,都给我上!!”
在陈克的命令下,这些人疯了似的往上冲,转瞬间就有人已经爬上了半截儿,景家依旧先放毒。
今日乌云蔽月,天着实黑,挂着的灯笼也只能照亮一小部分,景樊现在城墙边微微眯了眸子,低头看着下方,“这些人都裹了面巾。”
敖然闻言也不由细瞧,一看之后,确实如此,有了面巾遮挡,陈家每一个人脸上都蒙了一块布。只露了一双眼在外面。
如此一来那景家的毒***药效果怕是会大打折扣,毕竟这些药粉大多都是研磨而成的细小颗粒,就连那日一扔即炸的宛若烟雾般毒也不过是更为细腻的颗粒罢了,很容易被组织更为密集的布料阻挡,短暂时间内无法被吸入口鼻内。
虽然待久还是会中毒,但陈家人显然也不会久待,一个个疯了一般的往上冲。
而今夜,上天似乎也不助景家,虽有风,但四面八方胡乱的吹,撒下的药粉全都四散而去,逐渐消失在不知何方的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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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双重保障之下,陈家更可谓肆无忌惮,迎面而上,丝毫不惧。
景家撒下去的一把把毒,在面巾和风的作用下几乎无用,陈家人也像没有感觉一般,依旧热血沸腾,喊打喊杀,奋勇直上。
景家现在人本就不太多,一群人眼瞅着陈家头一波人已到眼前,后面更有无数前赴后继的,顿时有些慌了。
好在景樊面无表情的扫视了众人一眼,让众人在自家少主冷静的神态下逐渐也稳住了。
见众人不再慌乱,景樊淡淡地命令到,“毒针。”
一众人忙听令,举起神弩射出密密麻麻的一片毒针。
这大陆上类似弓弩,箭袖这样的器械早已发展得极为完善,景家也找了能工巧匠打造了这特质的神弩,不同于以往的普通连弩,这种神弩可放置近百根长约三寸细如针的在毒液中浸泡一夜的毒针,一次性可发射近百根,中针者,基本当场就废,但制作极为费劲儿,发射的数量虽多,但二次装卸也很费时间,基本一件神弩一场战争最多只能用两次。
虽有利有弊,但目前效果极为显著,那些冒头的陈家人统统被打了回去沉重的落地声和惨叫一片。
然而陈家这次似乎抱着不死不休的决心,这一波刚被压下去,又一波冲了上来,可毒针很快告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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