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把骨头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到了,然而更可怖的是不知从哪冒出来了几个黑衣男子——一句话也不说,就开始大开杀戒。
第二百五十四章
“先挖了他们眼珠子,再杀。”冷漠的声音传入每个人耳朵里,众人突觉后脊一凉!
“啊!啊——疼啊——”心刚提起来,便听到一声凄厉惨叫,众人皆不由吓了一跳,循声望去——那个肥头大耳的男子一双眼珠子已被生生挖了下来,只留下两个血淋淋窟窿,惨不忍睹。
“啊——”又是一声惨叫,又一人双目被挖,众人此刻才觉今日怕是不能善了了,此人所言并非玩笑,再不跑他们也逃不开这样的命运,然而此时已经不是他们想跑就能跑得,守在门口的黑衣男子,只要他们靠近,便会出手,手段之狠辣,速度之快,让人心生畏惧。
景樊已不理会后面的人间惨景。
他目光直直盯着敖然,好似要将人深深吞噬,哪怕隔着牢笼敖然也抑制不住的想要向后缩了缩,将自己包裹起来。
看着他一副躲闪的样子,景樊眸色又深了几分,一把将黑色的牢笼扯开,结实的金属材质在他手中就像是纸一样脆弱,不堪一击。
银娘咳着血趴在地上,半边脸已经疼到麻木,他不用摸便知道已经肿起来了,看着那个高大的男子一步一步走近笼子里少年,他便知怕是惹到大麻烦了,这个裘大山,一点儿也不靠谱!不是说这少年无权无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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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然看着已经站到自己眼前的人,一时间慌得不知如何是好,对方的目光极具侵略性地从他的眉眼,嘴唇,脖颈,胸口,腰侧一点一点滑下去,最后停在大腿跟上,他又想起来这件破衣服滑得很,什么也遮不住,急忙扯着将腿遮住,结果一动肩上又掉了,急得他手忙脚乱。
景樊却一把拽着拽着他两只手腕,微微俯身,冷着脸道,“遮什么?不想让我看?”
敖然顿时瞪了过去。
“他们看得,我就看不得?你是不是很享受这些人用赤裸裸的目光看着你?嗯?”
“你!你闭嘴!”敖然气得嘴唇都颤抖了。
“从我那里跑出来,不想与我在一起,却跑到这男妓院来,让一群男人看你发,骚?”
“你闭嘴!你滚!”
望着人眼睛都红透了,景樊却狠着心不依不饶,“这些人又丑又恶心,你忍得了?我比他们强多了吧?我宠着你,哄着你,你不愿意,却想被人买去关在笼子里,粗暴的对待?”
“不是这样,你……你别说了,你闭嘴。”声音里的哽咽,让人心疼。
景樊凑近他,目光注视着他已经泛泪水的眸子,缓缓道,“敖然,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让你忘了我可比他们残忍多了!你要是喜欢被人这样对待,我也可以做到,把你关起来,放在笼子里,用铁链子锁住你的脚,就锁床上,哪里也去不了,每天只能看到我,被我玩弄,在我身,下哭,。”
他的声音太低沉,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味,认真地好似他确实会这么做一般——不,不是“好似”,景樊也许真的会这么做,越想越害怕,敖然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连连摇头,“不是,不要,不要这样。”
“不要啊?”景樊单手攥住他的手腕,覆上他的胸口,慢条斯理,“你不想只被我一个人欺负?那就是想让那些恶心的东西来?被他们看?”
揽着人的腰,一把将人抱起,这番大动作,那件衣服最终只堪堪挂在手肘上,白皙的脊背和腰线全露在外面,景樊冷笑道,“喜欢被他们看,我满足你,让他们看看你现在这样子,这衣服也不必留着了吧?”
说着便要抱着他往外面走,手还拽上他的腰带,似乎要往下扯。
敖然缩在他怀里,指尖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你,你别这样,你别这样,求,求你了。”
声音那样软,带着祈求,可怜得很,景樊那颗努力硬起来的心终还是软成了一滩水,他想吓他,想让他怕,可真的将他吓哭了,他又心疼的不行。
将人牢牢抱在怀里,景樊替他穿好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严严实实地裹在他,一点儿皮肤都不露才算满意。
敖然身上的药劲儿基本上缓过去了,走路也不是问题了,但现在要是说让景樊别抱着他,那基本是火上添油,自寻死路,只得乖乖沉默着。
两人几句话间,外面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惨叫声都没了,只有满鼻的血腥味。
见二人出来,一黑衣男子忙搬过来一个干净的椅子,景樊目不斜视的坐了下来,敖然别扭动了动,还是没忍住道,“你放我下来吧,我站着……”就好。
话音未落就被景樊一个眼神消了音,那神色,若是他敢再多说一个字,指不定要发生什么。
“主子,所有人都已杀,只留了裘大山和这里的老板,另外,还有二楼那个男子。”
景樊抬了抬眸,男子忙解释道,“此人功夫不容小觑,属下打不过他,不过,他似乎也不打算离去。”
说话间,裘大山和银娘被丢到了他脚边,银娘刚刚想逃,却被这些人发现,直接打断了左腿,这会儿疼得冷汗直冒,他心里多少已有数,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而那裘大山还在蒙圈中,他还没从二楼被打穿时的巨响里没反应过来,就又面临一片挖眼杀人的惨象,如今他自己虽然还留着一条狗命,但依然被吓得尿了裤子。
景樊摸了摸敖然的发丝,看都不看二人,淡淡道,“一根一根剁了他们的手指。”
莫说趴在地上的那二人,连敖然都抬了头。
被抓着手,裘大山吓得“啊啊”尖叫,疯了似的想要缩回手,色厉内荏地吼道,“你敢!你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邙城的城主见了我都要礼让三分,你敢动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银娘亦吓得面色苍白,二楼包间里躺着的尸体显然就是蒙季的,这个人连一城城主都杀,何况是他们,他一路走到今日,懂得进退,懂得钻营,却没想今日翻了车,可他不想死!他还没活够,“公子!公子,求您饶了我吧,我把钱都给您,这,这位小公子,我没有伤害他,是我瞎了眼,冒犯了二位,您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只求您放我一条性命啊!”
“动手。”
对于二人的叫嚣和求饶,景樊充耳不闻,他的手一直在敖然发丝上作乱,目光却看向二楼那个看热闹的男子。
第二百五十五章
裘大山两只手被按在地上,对方的力道之大,让他觉得手像是被定在地上一样,眼见着锋利的刀刃贴近手指,不由吓得哇哇大叫,全然没了刚才的嚣张,“饶了我,饶了我!别砍我的手!啊!!!”
小拇指齐根被砍断,血一下子涌了出来,裘大山顿时惨叫连连,然而不等他缓过来,冰冷的还带着血的刀刃又贴近了他的无名指,刚刚的痛依旧刻骨铭心,是绝对不想再体验一遍的感觉。
银娘在一旁亦是瑟瑟发抖,汗流满面,他不像裘大山那般没脸没皮的大叫,但手指被切下的疼痛也让他忍不住惨叫一声。
感受着手边的尖锐,怕得不由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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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痛!”裘大山无名指被砍下,疼得几欲在地上打滚,却动弹不得。
下手之人对于二人的惨象不为所动,面不改色,慢条斯理的一根一根切下二人的十指,等这场酷刑结束,两人大山已经涕泗横流地摊在地上,两只手指头全无,只留了两个血淋淋的掌。
银娘看着坐眼前的两人,那个玄衣男子,目光都不在他们身上,满身的寒意和冷厉,一看便知是个残酷至极的人,对他求饶怕是没有任何希望,唯有男子怀里的少年,眼里都是纯真,目光偶尔会看向他们,但似乎也看不得这般情景,默默的转头,似乎是个心软的,如今只能寄希望于此,望他能不计前嫌,放他们一条生路。
二楼的男子对于景樊带着寒意的目光并不在意,反而笑意满满的回望,此人单是看穿着便知不是寻常人,一身月白色长衫,长发披肩,玉簪金冠,粉面红唇,却笑容邪肆,瞧着便不像个个正人君子。
男子见景樊将敖然牢牢搂在怀里,脸上的笑意更深,挑衅的指指敖然,启唇无声道,“我想要他。”
景樊眸中寒光更甚,一掌就甩了过去,男子所站的那一处瞬间坍塌。
这一声巨响更是吓得瘫在地上的二人惊叫出声。
敖然也吓了一跳,忙要转头看过去,却被景樊扣着后脑勺,“不准看!”
银娘已顾不得这些,想朝前爬两步却被生生摁住,只得哭喊道,“小公子,求您放我一条生路吧!求您了,是我鬼迷心窍冒犯了您,求您看在我不曾上您性命的份上,也饶我一命吧!”
一旁的裘大山也回过神来,今日之灾显然是因为他惹了不该惹的人,现在唯有活命最重要,亦欲求饶。
“话太多了,舌头拔了吧。”景樊本就不耐烦,还要听着二人啰嗦,不由厌恶至极。
听他此言,裘大山和银娘更是吓得噤了声,一时不敢再说话。
敖然仰头望着景樊,有些迟疑。
“你想饶了他们?”景樊眸子顿时沉了几分。
“不是,怎么会?”这二人留着也是祸害,他不是圣父,不可能这么傻逼,只是折磨就算了,“给了痛快,直接杀了吧。”
景樊皱了皱眉,倒是没再反驳,“拖下去处理吧。”吩咐完便抬眼示意了下,手下人立即点了点头——痛快的死,不可能。
求饶声远去,景樊才抱着敖然站起来,转身要离去。
“这位公子内力实在让人惊骇呀。”
一道声音从刚刚坍塌的地方传来,景樊脚步停了停。
居然还没死。
刚刚还潇洒的人,现在也狼狈了许多,一声衣服破了好几处,发丝凌乱,嘴角流着血,脸上也有几处血口子。
“命真大。”把敖然脑袋压在怀里,景樊淡淡道。
“还好还好,公子真是吓人,速度又快,内力又强,差点儿躲不开了。”
敖然看不见人,但声音显然熟悉,是刚刚那个出高价的男子,不过这人要做什么?
“小美人,我叫原文昭,对你甚是喜欢,本以为能买下你,却不想这位公子抢了先,不知你可愿意跟我?”男子瞧不见敖然的脸,但还是勾唇笑着问道。
敖然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景樊突然动了,单手抱着他,周身的气势大涨。
转瞬间他已到了那男子跟前,一掌便击过去,敖然发丝都飞扬起来了。
这一击可比刚刚更狠,那人急忙躲闪,也依然挨了一掌,好在只在肩上,但也让他直直飞了出去,半边身子感觉都不是自己的了。
“咳咳咳!咳!”男子咳着血,勉强站起来,脸上那副慵懒不再,多了几分凝重,“小瞧你了,这样的实力,这东部还真是卧虎藏龙啊,可惜了,这小美人今日先让给你,来日我定要带走。”
“你没机会。”景樊声音冷漠,再次出手。
“少爷!快走!”一道苍老的声音从外面传来,转瞬间便有一老者破窗而入,拽着那男子便转身离去,速度极快,眨眼间二人已飞出去。
景樊停下脚步,吩咐道,“追上去,杀了!”
众人忙领命。
出了香草阁,外面围了许多人,一见他们出来,纷纷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景樊却懒得理会这些人,抱着敖然就上了马车。
里面的声音传的一清二楚,那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听得人人都瘆得慌,路人隔着窗户也能看到里面的血雨腥风,但都不敢进,如今人走了,却忍不住想一探究竟,这不进不要紧,一进吓一跳,刚进门的一脚就踩了一个球状物,一低头,竟是个眼珠子,吓得顿时失了声,惨绝人寰,好好的一场拍卖,怎的变成了一片血海?
上了马车,敖然心一突,虽然得了救,但从一个狼进了另一个虎穴,还是个极为凶残的猛兽,这次再逃,怕是更难了,一时间脑子乱转,得想个办法,得先留在邙城,跟着景樊走了,必然逃不掉。
“我们谈谈!”当务之急先拖延时间。
景樊看着他那双眸子,便知他在想什么,掐着他的下巴,嘴唇覆了上去,连啃带咬,力道之大让敖然嘴都疼了,将人亲得气喘吁吁,景樊才冷笑一声,“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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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然喘着气想说话,却又被堵着亲了下,对方的更是手抚上他的脖颈,狠狠摩挲了着,许久了扣着他的脖子微微拉开了些距离,低沉着声音,“乖乖睡一会儿,醒了之后我们再好好算账!”
话音刚落,敖然便觉得脖子一痛,意识顿时消散,只残留了对方最后那句话,不寒而栗。
第二百五十六章
敖然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下午,身上有些酸软,但没有摇晃的感觉——是平平稳稳的床,柔软又温暖。
屋内的摆设和装饰瞧着并不眼熟,想来又是别的宅子,景樊要是放在现代,绝对也能发家致富,就这到处囤房的好习惯,以后每天坐等收租就行,妥妥也是土豪一枚。
“醒了?”
敖然忙抬头,就见景樊坐在案前,悠闲地喝着茶。
“这是哪?”
“之遥山下的一个小镇。”
!!!
“已经到之遥山了?这么快。”
景樊起身往床边走来,“不快些,再给你跑的机会吗?”
敖然:……
眼见人一条腿已经上了床,敖然忙往后躲,却被景樊掐着脚踝拖到身下,敖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拽得直接倒在床上,挣扎着想起来,对方已俯身覆了上来。
“你放开!”
“不想让我抱?想让那些丑八怪来?”景樊眉头一皱。
敖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你闭嘴,你还说!要不是你封了我的内力,裘大山那几个人混混我会打不过?我至于沦落到被人当个货物一样售卖?”
景樊面上一讪,但很快又凶起来,“谁让你离开的?你若老老实实跟着我,谁敢欺负你?”
敖然气得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厚颜无耻!
打完之后依旧不解气,抖着声骂道,“要不是你步步紧逼,逼着我像个女人一样躺在你身、下!逼着我像个怪物一样喝人血!逼得我无处可退,我何苦要逃离?你做这些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我明明说了不愿意,你还要这样,我能怎么办?”
挨了一巴掌,景樊并不气,可敖然的每一句话却像是砸在他心上一样,他的喜欢和爱对他来说都是逼迫,他一点儿也不愿意,也不想试着接受自己。
顺势牵住敖然的手,在对方惊慌的目光里,景樊一口含住那纤细的指尖,牙齿轻咬,舌尖也细细的***,弄湿了整根手指,还不满足,顺着指节一路舔到掌心,敖然被刺激的一个浑身颤抖,慌忙要收回手,却被抓得牢牢的。
“你放开,你别这样!”
“敖然,我不逼你我就永远都靠近不了你,因为你的内心从一开始就是抗拒的。”
敖然缩着自己,颤着声,“我们做朋友,做兄弟不好吗?一定要这样吗?”
“做朋友和兄弟你会都会娶妻生子,会去在乎别人,再也不会关注我,我不要。”
“嗯…啊…你,你别咬我手,我们好好说行吗?我不结婚,我保证以后都不结婚,我们就做朋友,说不定,说不定以后我们就……啊,你别这样,疼!”掌心被吸、吮,尖锐的牙齿是不是还咬一下,怎么也躲不开,敖然脖子都泛上了粉色,他在这个世界也没有喜欢的人,他以后也都不喜欢别人,不结婚,只求景樊不要这样。
“我不,我们为什么不直接先做夫妻,说不定以后慢慢的你就习惯了。”景樊压制着他的抗拒,继续作乱,“而且你这些保证都不可靠,你说的以后也太遥远了,我一刻都不想等,我只想现在就占有你,让你彻彻底底属于我。”
“你!你简直蛮不讲理!啊~~嗯~你,别,别啊……”
景樊一口咬在他喉间的凸起上,力道狠厉,又痛又麻的感觉让敖然浑身颤抖。
将那一处印上了好几道牙印,又舔,弄成深深的红色后景樊才松了口,起了身。
一得解脱,敖然急忙往床边爬去,景樊静静地看着他挣扎,一手扯过早就放在床角黑色绸带,在人即将爬下床之际,揽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拖了回来。
敖然惊得手脚并用的挣扎。
景樊将他摁在床上,抓着他的右手腕,用绸带牢牢缠住,绑在床头。
“你还要做什么,你刚刚都已经那样了,你还绑我做什么?”
牢牢打了个结,景樊低头俯视着他,“我说了要算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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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妹!滚!你别没完没了!”
他说着凶狠的话,但眸子里都是瑟缩,看似大声的怒吼,也都带着颤意,说来不过都是虚张声势罢了。
对上景樊,他基本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得任由对方随意揉弄,可若不挣扎,什么结果他心中一清二楚,上一次被亲遍全身的感觉至今还记忆犹新,那样的快,感和失神让他灵魂都颤抖,沦陷在对方手中,他说什么都乖乖答应,他害怕自己会沉迷于这样的事里而彻底妥协。。
右手被缚,敖然左手忙去解绳子,脚下也不歇着,蹬着景樊的腰腹想借力起身。
看着他这般挣扎,景樊轻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拽着他的两只脚腕,分开他的双腿,将他拖向自己,用力极大。
敖然顿觉对方的下身撞在自己的那里,微微有些疼,吓得他惊呼一声。两人的那一处紧紧贴着,他的两条的腿也被迫环着对方结实的腰,这样的姿势羞耻又危险,敖然再也顾不得被缚的手,蹬着双腿,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
第二百五十七章
摁着他的胯骨,压下他的挣扎,景樊三两下就将人剥了个干净,赤裸的身躯纤瘦白皙,没有一丝瑕疵,白玉一般的肌肤光滑细腻,腰腹间有层薄薄的肌肉,想起上次抚摸的触感,软软绵绵的,指尖都不由痒了。
敛着眸,景樊看着环在自己腰间的两条乱扑腾的腿,又细又直,身上毛发很是稀少,颜色也极为浅淡,还有腿间的小物件软绵绵的,随着他的挣扎时不时晃动一下,看得景樊心底的施虐因子暴涨,恨不得直接上手揉捏它,让它在自己手中释放,让它的主人在自己身吓哭泣失神。
敖然被他那双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盯得浑身发颤,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这样赤条条的,没有一点遮盖物,尤其分开着双腿,让他觉得所有的一切都袒露在对方的是视线下,被剖析的一干二净,极度没有安全感。
掐着敖然的腿根,景樊沉着声,“乖,别挣扎了,你躲不开的,你越乱动,我就越想欺负你。”
“你别这样行不行,我真的不想这样,我不跑了,我们好好说能行吗?”对方的力量太强大,那双手就像是铁箍,只要他想用力,自己连动都动不了一下,挣扎完全没用,敖然只得放低了身段,软声软气的祈求,求对方能看在他示弱的份上大发慈悲,放他一马。
“不行,乖,会习惯的,习惯了你会喜欢的。”一手牢牢掐着敖然的腰肢,景樊眯着眸子,微微低头,先亲了亲他的唇角,敖然左手尚且自由,推拒着他的脑袋,但只要他动一下手,景樊就狠狠咬一口,咬罢还不放过他,又要叼着那块皮肤研磨一番,敖然被磨的难受至极,越发抗拒,对方也会更更狠一些。
这个时候他哪能不明白,对方留他一只手自由就是要给他挣扎的机会,可只要他挣扎了,对方就更狠得惩罚他,一步一步消磨他的毅力,让他只得一步一步妥协。
将人连啃带咬了一通,景樊总算松了口,敖然那只手也老实了许多,安分地垂在床边,喘着气,在床上颤抖,双目都有些失神了,景樊微微起身,望着他那刚刚还软绵绵如今已经微微起来的小可爱,勾唇笑了笑。
拽过床头另一条黑绸带,一圈一圈缠在上面,刚刚老实了一些的人被他这番动作惊得差点从床上弹起来,蹬着腿惊慌到,“你做什么!!你怎么能这样?你别绑我这里!”本以为刚刚已经都结束,这人怎么还这样?!
打了个漂亮的结,景樊才笑着道,“你以为这就完了?”
敖然瞪着眼,满目的不可思议。
“乖,没完呢,我们得更近一步呢,”景樊绑好后又揉了揉,看着怀里的人跟惊弓之鸟似的,他安抚得摸摸他的后背,慢条斯理道,“今天说了算账,就是要算账的,你太不听话了,得受点教训才会乖,今天,不会让你像上次那样舒服了。”
敖然惊得手都在颤,慌得腿都软了,哽着声呢喃,“景樊,景樊,你别让我恨你!”
亲了亲人,景樊拿过床头的木匣子,低沉着声,“会适应的,适应了就好,恨也好,爱也好,你身边只能是我。”
在敖然惊恐的目光里,景樊笑着俯身。
这一次灯火通明,床上的哭泣和呜咽让人心颤。
——
天亮再次放明的时候,敖然还没有醒,昨天就没有好好吃饭,再饿着身体会扛不住,景樊抱着满身凄惨的人,狠着心将人叫起来。
浑身都在痛,又酸又软,身体上残留着块感还挥之不去,那个隐秘的部位还有一丝异物感,难受又有些异样,敖然不想睁眼,他想睡过去,再也不醒来,不要想起前一夜的一切。可他却偏偏都清晰的记得,记得自己哭得不能自已的样子,记得景樊把那些个奇怪的东西塞进他身体里感觉,也记得被药物控制着浑身发热,却释放不了得难耐,他就像个没有自我意识的野兽,被欲望懆控,任由对方玩弄,却还不知羞耻的求饶,讨好,示弱,只为获得更多的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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