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被迫逆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一把骨头
敖然被骚扰的有些难耐,睡梦里缩着脖子想要躲避,景樊轻柔地搂着他劲瘦的腰腹,轻拍安抚,在人安稳后,又将唇覆了上去,咬着他的后衣领,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拽,直到露出一片白皙来,他眸色暗沉,沿着那片白皙,在上面点缀出一朵朵一红梅。
对方柔软的肌肤让人着迷,景樊呼吸更重了几分,这样的浅尝辄止实在不够,他想要更多,那天晚上没有任何阻碍的零距离接触像是令人上瘾的药,带着啜泣的压抑不住的甜腻声音,只要一想起来就浑身战栗,太难受了,他快要忍不住了,可却又不得不忍着。
喘着气努力平息撩人的欲望,景樊放轻了力道浅吻。
——
一夜无梦,敖然醒过来时天已泛白,最近以来他都起得早,已经养成了习惯,但许是昨日喝了酒,今日就起得晚了,头还微微有些痛,不过脖子和后背都有些酥麻的痒痒的感觉,敖然挠了挠,夏天的蚊虫太多,不过屋里应该点了去虫的香吧?
“怎么了?”景樊一进来就见敖然挠着后背,暗着眸子问道。
“有些痒,驱蚊香不好使了吗?”
“我看看。”景樊心里野兽在张扬舞爪的挣扎。
“不用。”敖然瞥了他一眼,一脸防备。
他越是这样,景樊心越痒,面上却一脸正经和严肃,“还是看看吧,万一是毒虫,就麻烦了。”
“不用,也不是很痒。”敖然忙拒绝。
景樊却已经上手了,拽着他的衣领,似乎认真的看了看,“有些红点,应该是被虫子咬了,我给你抹点药。”
药膏清凉,涂在脖子上舒舒服服的,景樊透过衣领能看到里面满是红痕的脊背,忍不住咽了咽唾沫,不过他也知道分寸,安安分分的抹了药就收手了。
敖然见他如此老实,也就没再说什么,穿好衣服便起了身。
结果还没站稳就觉得心口一痛,随即铺天盖地的痛席卷整个心脏,痛得他眼前发黑,捂着胸口几乎载倒在地上。
景樊看他脸色一变就知他心疾又犯了,身体本能已经出手抱着他,敖然已经疼得发抖了,景樊揪着心忙从怀里取出药丸,此药是以景樊的血为药引制作而成,敖然始终无法接受喝他的血,犯了心疾死死咬着嘴,怎么也不张口,景樊无法,只得炼制成药丸,强硬的塞进他嘴里,让他吐也吐不出来,只能乖乖咽下去,才算好使。
这次也一样,扣着他的下巴,把药塞进他嘴里。
药下肚,效果也立竿见影,敖然喘着气平复气息,心脏的痛总算缓解了。
景樊揽着他,摸着他的背,替他顺气。
敖然手脚发软,一低头正好看到了景樊露出的手腕,一道道刀痕,清晰可见,比起直接喝血,炼成药丸,需要更多血液,敖然攥了攥拳,问道,“那个疼吗?”
景樊正想说明明疼得是你,怎么会问我疼吗,一低头正好看到自己的手腕,良久才道,“这点儿疼比起你来疼差远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敖然推开他,站起来,脚步还有些踉跄,“我去洗漱了。”
是啊,是他先给了自己痛,他现在的痛也都是报应,自己又为什么心软同情他呢?
第二百七十七章
景襄给爹娘请过安后就在山上转了转,望着明明才半年就已经天翻地覆的之遥山不由感慨万分,她哥哥当真厉害,这山可比景家山庄高多了,如此艰难的工程,却在短短半年时间完成,红墙绿瓦在迷蒙的白雾里尤其漂亮,每一处都精致得让人挑不出错来,看着赏心悦目。
走着走着就到了景朴院子附近,老先生住在最靠后的地方,听闻前几日有人偷了他的书,惹得他骂了好久,景襄实在想不到一副冷冰冰的人怎么破口大骂。
如此想着,景襄决定还是去看看,安慰一下也好。
景朴住的院子并不大,但他院后却有极大的一片土地,比之遥山所有的住宅院子加起来都大,他一心想要重建药房,景樊便也同意了,单独留了一块土壤条件比较好的地。
景襄到院子里正好有个小丫鬟经过,也认得她,忙行礼,“大小姐好,大小姐是来找朴老爷吗?他在后院打理药草呢。”
景襄点了点头,便径直朝后院走去,她还是第一次来,景朴原先在景家山庄也是管理药园,对这些极为熟悉,来到之遥山半年时间就将这里开垦出了一片一片药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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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放眼望去,绿油油的一片,各式各样的药草蓬勃生长。
有一种回到景家山庄的感觉,那个时候,他们几人也常常相约到药园,敖然最是认真,抱个自制的笔和本,十足投入,她和景梓时不时打闹,或者几人一起探讨问题,偶尔遇到分歧,争个面红耳赤,恨不得大打出手,那个时候景朴也会出现,那副不理世事的脸也会多几分温和,少有的耐心替他们讲解,现在回忆起来,当真美好。
“今日怎么过来了。”略微厚重的声音响起。
景襄一侧头,就看到景朴挽着裤腿和袖子站在远处,脚上一脚的泥,“景朴伯伯好~”
卖了个萌,景襄忙走过去,“一直没来看您的药园子,今日想来看看,景朴伯伯真厉害,打理的比山庄的还要井井有条。”
景朴翻着土,沉着声,“还是差远了,远不及山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种植完天下所有的草药,可惜了山庄的那些药草,毁在了景文山和陈家手里。。”
景襄也叹口气,以景文山向来只顾钻营权势,对医术并不上心的态度来看,八成不会在意,恐怕没多久就要荒废了,景家百年心血,搜集了天下所有药草,种植在山庄,如今却要重头来过。
看着景朴耐心的翻土栽种浇水,景襄钦佩道,“伯伯,我从未见过像您这般有耐心的人,我从前只知道草药的效用,对于它们的种植,却知之甚少,如今看来得是极为耐心细致才能做好这个事。”
“我一把年纪了,无所事事,也就只能干干这些事,要说耐心,之前同你们一起的那个小子,也是个极有耐心的人。”
景襄眨眨眼疑惑道,“伯伯是说敖然吗?”
景朴点点头。
“敖然是很有耐心,做什么都认真,感觉没有他做不好的事,还聪明。”景襄夸着夸着自己先笑起来,好像是夸她自己一般。
“心悦与他?”景朴少有地调侃道。
“没有没有,怎么会,就觉得他是很好的朋友,是和兄长一样的存在,很喜欢他,但不是那样的喜欢,和他待在一起很舒服,心都静了下来。”
景朴点了点头,也不再取笑。
景襄反而笑着问道,“听说伯伯的书丢了,找回来了吗?”
一说起此事,景朴就冷哼一声,“找回来了。”
“嗯?!”景襄瞪大了眼睛,“居然找回来了?被谁拿去了?”
“哼!”这声冷哼气势十足,嘲讽道,“来无影去无踪,谁知道是哪个‘大人物’呢”
景襄一讪,这架势不会是他哥吧?
不敢再深入了解这件事,景襄忙转移话题,“我哥也在院子里种了很多药草,照顾的极好。”
希望借此能挽回一下他哥哥的颜面吧。
景朴面无表情的嗤笑一声,“他?他现在还有这个闲心?又想***,又要处理之遥山的事务,还有时间干这么琐碎又费精力的事?”
得,弄巧成拙了,景襄面上讪讪,不过也是,她哥这么忙,哪有时间弄这些呀。
两人聊了半天,景襄才离开,最近山上人好像多了起来,忙忙碌碌的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山上的房屋虽然建好了,但有很多物品都还未装饰好,景襄看着几个小厮正架着梯子往树上挂着红彤彤的灯笼还有一条条红色的绸带。
怎么都是这么喜庆的颜色?
景襄疑惑地朝转了转,好像整个山都挂满了这样的色彩。
“大小姐,您过来了呀。”
景襄还没进院子,就碰到了清柚,她怀里抱着几件衣服,颜色素雅。
“敖然呢?”
“公,公子,还是一如既往。”
景襄点了点头,“我进去看看。”
“啊,哦,好的,您去吧。”暗处都有人守着,旁人只要靠近,便会有人进去通知,她也无需担心被撞破,虽然她是希望被景襄发现的。
景襄点了点头,正要进去时,却突然问道,“院子里的药草是谁种的呀?打理的真好。”
“啊?”清柚有些呆,“是,是少主种的。”
景襄点了点头,一双美眸却敛了敛。
这个点儿吃午饭还早,景樊正在书房忙,景襄便先去看了看敖然,半年的时间,床上的人似乎长高了些,静静的躺着,好像真的昏睡着,景襄坐在床边,将他额角的发丝理了理,低头的一刹那,目光顿时一顿,死死的盯着,怎么也移不开,她手颤了颤,最终还是收回目光,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敖然,“敖然,你睡着了吗?”
没有回应,“你什么时候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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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
“院子里药草居然是清柚种的呀?”景襄不等景樊回答又道,“这小丫头还挺厉害,是敖然之前教她的吗?”
景襄一双漂亮的眼睛满是单纯烂漫,可爱至极。
景樊迟疑了一下便点了点头,“是,她告诉你的?”
景襄无辜地点点头,“是啊,我原先还以为是你呢,但你这么忙,哪有时间,一问清柚,居然是她,真叫人佩服呢。”
景樊点点头,不疑有他。
第二百七十八章
景襄一出门,径直去找了清柚,景樊的主院是独立的,吃穿用度都有专人提供,厨房和丫鬟们住的地方在主院出门的另一个附院里,不会打扰主院的清净,但也能及时迅速的过来伺候主子们。
一路脚步飞快,景襄很快便找到了正洗衣的清柚。
清柚看到她也是一脸惊讶,“大小姐怎么来这里了?可有什么事吩咐吗?”
景襄一把拽起她,质问道,“敖然是不是醒着?”
清柚瞳孔顿时缩了缩,忙甩开她的手,后退几步低着头,“大小姐在说什么呢?”
“我问你,他是不是醒着?!”一字一句,怒气冲冲。
清柚却突然平静了,抬头看向她,“您不是刚刚去看了吗?敖公子有没有醒,您不知道吗?”
“他是醒的对不对?”景襄手都在颤,“院子里那些草药到底是谁种的?”
清柚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刚刚和您说了呀,是少主种的。”
景襄冷笑一声,“我哥说是你种的!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呢?你根本不懂药理,即便敖然教过你,你也不可能如此快掌握,我哥整日忙碌,哪有时间打理这些?这个院子里还有谁懂?”
清柚也笑了笑,“那大小姐觉得是谁呢?敖公子吗?这半年来你看过他数次,他都躺在床上,他一个昏迷的人怎么做这些事呢?”
景襄指尖颤抖,许久才道,“我,我哥对……对敖然做了什么?”
她心里多少已经知道,却还是不忍承认。
“你的兄长对敖公子做了什么,你应该去问他!”清柚一直以来积攒的火气也忍不住爆发,没有敬称,语气也极为凶狠。
声音都微微哽咽了,景襄站在原地,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敖,敖然脖子上那些痕迹是我哥弄的?”景家因为学医,对这些方面也有涉猎,景襄虽是个女孩子,年龄也不大,但多少还是知晓些。
清柚眼睛都瞪圆了,“怎,怎么……他又欺负敖公子,他怎么能如此!”
清柚已经顾不上面红耳赤了,气得都结巴了。
“又……?”景襄本还是猜测,但清柚的话让她都回不过神来,“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大小姐说我是什么意思,您的兄长对敖公子做的事,您该去找他!半年时间,整整一百多天,被拘在那个院子里出不去,跟个囚犯似的,除了下人谁也不能见,就连你每次来,都要通报,只能看他躺在床上装昏迷,这些且算了,还要忍受景少主的欺负,你不知道我初见敖公子是他是什么样子,满身的痕迹,凄惨的不像样子,整个人都在奔溃的边缘,敖公子那么坚强的一个人,从前受伤都不哭,却被你的兄长欺负哭,这半年他都是怎么熬过来的你知道吗?”清柚红着眼睛,她帮不了敖然,除了跟着难过,别无他法。
“他是自愿的吗?”景襄不相信他的哥哥是这样的人,强迫别人,不顾他人的意愿,尤其敖然,是他们的好友啊,她哥哥怎能这样对他?
清柚都气笑了,“大小姐这话问的真有意思,敖公子若是自愿的,能被如此对待吗?他不想自由自在的在这山上转转吗?他不想见您吗?景朴老先生在种药草,若是敖公子能出去,他便会同他一起,哪里还要居于这一隅,自己一个人做这些事?”
“敖,敖然为何,为何不同我说呀?”景襄也红了眼,呢喃道。
“他和你说了有什么用?您能帮他做什么?整个之遥山都在少主的手中,您根本帮不上他!”清柚说着瞥了她一眼,“再说,景少主是您的兄长,到时候您帮着谁还不一定呢。”
“不,不是,我……”景襄咬了咬唇,“我去找我哥!”
说着要转身离去。
清柚一把抓住她,“你现在去找景少主有什么用!”
景襄,“那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哥哥是我的哥哥,敖然也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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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柚拦着她,“从前我总想着让你发现,能帮一帮敖公子,但现在,景小姐还是莫要再插手了,敖公子有自己的打算,您贸然插手,反而会害了他。”
“他有什么打算?”
清柚不说话,她不是不信任景襄,她只是不敢拿敖公子半年的心血做赌注,若是毁之一旦,她死都不能谢罪。
景襄懂了她的意思,也不再深究,“我知道了,我不会冲动的,如果敖然需要我做什么,我必然会帮他的。”
清柚看着她离去,神色复杂,心中忐忑,不知是好是坏。
——
景襄趁着景樊去见爹娘时进了院里,进去的时候,敖然果然躺在床上,她坐在床边,目光一错不错,从前没有认真观察,其实仔细想一想,每次她要见一面敖然她哥哥都要推三阻四,找许多理由拦着她,即便见到了,也不能待太久,有好几次也能发现一些蹊跷,没有整理好的衣衫,没有盖好的被子。
那天夜里敖然身上浓浓的酒味,饭桌上成双成对的碗筷,他哥哥必然不会同下人一起吃饭的,她爹娘或是旁人过来,不会直接在院子里,除了敖然便没有旁人了。
景襄泪珠子不受控的掉了下来,她牵着敖然的手,哽咽道,“我从前总爱胡闹,想撮合你和我哥,开你们两个的玩笑,我那会只是想看你们窘迫,无奈,却从未想过你们真的到了这一步,还,还是我哥哥逼迫你的。”
敖然在听到她哭是心就揪了一下,再听到后面的话,整个人都觉得躺不住了,身下的床都好像是烙铁,烫得他难受。
“你别骗我了,我知道你醒着,我都知道了,呜呜呜……”
敖然放在床里侧的手攥了攥,终是睁开了眼,床边的女孩哭得一塌糊涂。
第二百七十九章
“好了,别哭了。”敖然坐起来,摸摸景襄的头,又替她擦了擦眼泪。
景襄看着他再也绷不住,一下子扑在他怀里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说,“我怎么这么笨,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哥让我闭关我就闭关,让我不要来打扰你我就没来打扰你,我要是多动一点儿脑子,我就能发现,我就能早点帮你,呜呜呜,对不起,我太笨了,都怪我。”
敖然叹口气,拍拍她的背,“好了,好了,别哭了,景,景樊也没对我做什么,你别担心。”
那些事情让一个小姑娘知道,他多少有些尴尬。
景襄抽噎着道,“你,你别骗我,呜呜,我都看见了,你脖上全是红印子。”
敖然眉头顿时一锁,“红……红印子?我……脖子上?”
景襄哭着点头,“你不用骗我说是虫子咬的,我都知道,敖然,你受委屈了,呜呜……”
“……景!樊!”什么虫咬的,还给他涂药,混蛋!骗子!敖然气得恨不得现在就揍他一顿。
景襄看着咬牙切齿的敖然,泪汪汪的眨眨眼——
嗯……好像干蠢事了?
不好意思在一个小丫头面前提及此事,敖然咬牙,扯着嘴角笑了笑,“哈,哈,说起来,你怎么知道的。”
景襄擦了擦眼泪,沮丧的说了一番,敖然看着她一脸愧疚和难过,终是叹口气,“景襄,我和你哥哥的事,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我和他会自己处理,从前瞒你,甚至同意在你面前装昏迷,并不是觉得你帮不上忙,只是不想你为难。”
“他,他是我的哥哥,是我从前胡闹,开你们玩笑,才,才让你们走到这一步的。”
“没有兄债妹偿的说法,再说你开的玩笑并不会影响他的决定,他不想做什么,不是你一句玩笑他便会做,这件事你没有错,襄襄,我当你是朋友,我不希望你自责,也不希望因为我和你哥的事情让我们之间有芥蒂。”敖然语气真诚温柔。
“嗯嗯!”景襄用力地点点头,能得到这句话,她心中也松了口气,她真的害怕敖然讨厌她,“那,我们的友谊不变。”
“好,友谊不变。”
眉眼弯弯的少年,像是一束光一样,温柔又暖人,景襄觉得心都软了,这样的人,她的哥哥会喜欢也很正常,任谁都想占为己有。
离开之际,景襄突然转头,语气怯怯,“敖然,你……恨我哥吗?”
一个是兄长,一个是推心置腹的好友,她哪一个都不舍,不希望他们反目成仇,不希望他们互相折磨。
恨他吗?
敖然定定的坐在床上,目光复杂。是恨的,恨他绑着自己的手,让他无力挣扎,恨他给自己用药,让自己沉浸在欲望里,恨他进入自己时,自己害怕又无助的心情,恨他欺瞒所有人,限制他的自由,恨他给出沉重的承诺,让他觉得身负千斤。
也恨他明明是他逼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还要一副极致温柔的样子,一副满怀期待委屈的神情,明明自己是受害者,明明自己才是最难过,最委屈那一个。
景襄看着坐在床上不言不语陷入深思的敖然,终是没再深究,默默的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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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柚把最后一味交到敖然手上时,神色都激动了几分。
敖然眉眼里也有了笑意,但随即又有些沉思。
“山上的护卫很多,我能察觉的皆是表面上的,其他藏在深处的我就不了解了。”清柚脸上有几分懊恼。
敖然拍拍她的脑袋,“已经足够了,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清柚连忙摇头,“不辛苦,这些都是我想做的,另外下山需要特殊的令牌,公子知道少主放在哪里吗?”
之遥山由景樊全权把控,上山下山都极为严格,除非景樊亲自允诺,给予令牌,才可上山下山,且回来后也都要上交,不可自留,就连家主和家主夫人也没有,敖然之前偷偷找过几次,但都没有找到,景樊好像也没有放在身上。
敖然点点头,“这个无须担心,已有眉目,现在只需尽快完成此药,最多三日,我们便可离开。”
“嗯嗯!”清柚笑得眉眼弯弯,“好期待和公子一起去潭城,不知道那里会是怎样的。”
敖然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无论怎样,生活都是自己过的,只要愿意总会过好的。”
清柚连连点头,“不过,公子,听说颜公子和景梓少爷很快就回来了,你不想见见他们吗?”
敖然眸光暗淡了些,许久才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此生若有缘,还望再能相见。”
第二百八十章
汤德洛带了大队人马。
掌门对景樊二人极为上心,不仅让他放下手头所有事,全心全力处理他们,甚至将一些忙着收服大陆其他家族的人也指派给了他,务必要一举拿下景樊。
一行人一路东行,之遥山的位置人尽皆知,但要从偌大的陡峭的山上找到景家人所在的地方可谓难上加难,尤其他们没有解毒的药,即便现在找出了之前景家研究的可维持两天的解药,也不是万全之策。
现在他们只能现在山下徘徊,看看能不能找到上山的人,或者等景樊下山。
在山下连续逗留了好几日,汤德洛也未查到一丝线索,不由气恼至极,他自小天资聪颖,万里挑一被掌门选为亲传弟子,虽然年幼,但像汤晟佑这些人都要喊他一声“师叔”,人上人的日子过惯了,每日锦衣玉食,如今却天天守在渺无人烟的山下,天气又炎热,让他一时烦不胜烦。
相比汤家人的不如意,之遥山上却是一片喜气洋洋,其实很多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之遥山张灯结彩,一片喜庆的红,有些人猜测是不是有婚事,也有人猜测是要办乔迁宴,但无论哪一个,总归是一场喜事,热闹热闹也是极好的。
然而这也只是表面,实则整个景家都炸了。
景文河追问了数次才知道,他的儿子要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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