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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我难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月翕
莫玦青傲娇的哼了声:“你就知道护着景云。”
“???这跟景云有什么关系?”莫名其妙吧这人!
莫玦青表示不想说话。
梁安歌仔细想了想:好像景云开的是玛莎拉蒂…
下一秒没绷住扑哧笑出声,讨来莫玦青的白眼。
开了会儿车,气消了点的某人从后座拿了礼物袋放到她怀里。
“这是什么?”
莫玦青依旧不理,专心开自己的车。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40章 家庭式套房
打开一看,是妖娆花。
梁安歌:“……”
看着异常妖娆的大红唇向日葵,梁安歌竟无从下手。从来没有人送过这么新奇的玩意,所以这时候该是什么反应?
发现了开关按钮,手贱的按了下。下一秒响起萨克斯版梁祝,并且太阳花跟着音乐扭得异常妖娆。
梁安歌:“……”
“挺、挺有意思的……”
良久保持沉默的莫玦青终于开口:“也是向日葵。”
“嗯…”
“够印象深刻吧?”
“…够。”
“够长久吧?”
“……够。”
“还会唱歌,摆在办工桌高不高兴?”
“……”
“问你话呢。”
“……高兴。”
梁安歌不知道他这一天天的脑子里净想着什么,这种东西都能想到送……
对于莫玦青的小心眼和严重的攀比心,她只能在心中冷笑:呵,男人,不堪一击。
嘴上嫌弃,可心里还是喜欢得紧,不然也不会大老远的放行李箱里带去意大利。
此次意大利行,对梁安歌来说是回,对莫玦青来说是去。意大利是她的第二个家,虽然这座城市给过她伤痛,但同样给过她温暖,是真正鲜活地存留在记忆中的家。
飞了十多个小时终于着陆,一降落就遇到了雷雨天,原本温和的气温一下降了下来。梁安歌也没想到会这么巧下雨,上身只穿了件针织毛衣,凉风一下从四面八方钻进衣服里,冷得直哆嗦。
莫玦青见她冷得发抖,脱下外套披到她身上,嘴里不忘说教:“在意大利待了十年的人,连我一个出差来过一次的人都不如。不知道这个月份降雨量多?能不能对自己上点心。”
梁安歌看着穿了薄薄一件衬衫的人,心感愧疚:“你看着比我冷,还是你自己穿上吧。”
“给你就穿,这点小雨小冻我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经得起,倒是你别着了凉到时候哪儿都去不成。”说着帮她拉紧衣服捂得严严实实,果然男人和女人的体型差异大,穿在他身上刚好合身的外套穿在她身上就显得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
“mo,车来了。”阿佐抱着同样冷得瑟瑟发抖的卡洛儿,朝着他们喊。
莫玦青看着异常小巧的人,揉了揉头,挑唇宠溺一笑:“走吧,小朋友。”
梁安歌一下就炸了:“说谁小朋友呢!”
他也不管她说什么,搂着她的肩去坐车。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阿佐本来是邀请他们住到自己家,但被莫玦青谢绝。酒店可比合作方家自在多了,更何况住在阿佐家,梁安歌肯定又要和卡洛儿黏在一起,想想就来气。
长途飞行注定疲劳,在酒店简单用了餐早早回了房,准备洗澡睡觉。
放行李箱的时候没有注意,吃完饭回来才发现了问题。阿佐肯定是出于好心才定的家庭式套房,但这家庭式套房只有一张床就有些过分了。
看着只有一张大床的卧室,梁安歌不知该哭还是笑。
莫玦青从背后冒出来,问了让她毛骨悚然的问题:“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见她没有反应,莫玦青挑眉了然道:“还是一起?”说着一边朝她走来一边解着袖扣,嘴角噬着不怀好意的微笑。
梁安歌向后退着,坐到了大床上,脑子一时当机,说出了所有言情文里傻白甜会说得经典台词:“你、你想干什么!”
接下来按照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典型套路,莫霸道总裁会解开皮腰带扑到傻白甜身上,一边说着羞羞的骚话一边霸王硬上弓:“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本总裁的注意,今晚你将彻底成为本总裁的女人。”屈服吧!沉沦吧!哭泣吧!喊破喉咙吧!啊~这个女人竟然该死的甜美!
咳咳,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
莫玦青的衬衫扣子解到第二扣时,停止一切动作站在她面前抱着双臂,戏谑道:“欲擒故纵?没想到你喜欢这个调调。”
梁安歌一脸懵逼:“???”
“你要是喜欢这种调调,我也可以勉为其难地配合。”说着这次开始解衬衫扣子,露出了大片健硕的胸肌。
梁安歌这才回神,眼里满是冷漠:“你要是再敢往下解,信不信我把你的胳膊卸了。”
解扣子的手一顿,莫玦青挑眉,知道以她的彪悍性子完全会说到做到。
“ok!我只是开个小玩笑而已,这么认真干什么。”
梁安歌起身:“你已经造成了性骚扰。”
“我既没有对你动手动脚,也没有露出不可描述的部位,何来性骚扰?”他说得坦荡,“我的身材是国宝级的标准,别人看一眼都要收钱。”
莫玦青自恋起来,是不会记得这世上还有“羞耻”二字。
梁安歌嗤笑了声:“那你去基地当吉祥物,每日一脱再摆几个造型,肯定会比开公司赚钱。”说完进浴室洗澡。
此基地非彼基地。
莫玦青反映了半天才知道她是在调侃自己,他堂堂身价上亿的霸道总裁,能去那种烟花之地当倌?开玩笑!他堂堂一介清白人家!
等莫玦青洗完澡出来,梁安歌已经盖着被子躺在大床上准备入睡。
听到某人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梁安歌闭着眼沉声道:“想体验四肢脱臼的酸爽?”
她的声音不高不低、不冷不热,全数听进了他的耳朵里。
某人掀被子的手一顿,乖巧的重新捻好被子,委屈的去睡沙发。
按理说旅途劳累,这个时间应该睡得正熟,但莫玦青就是毫无睡意。
明明吃饭的时候还阴沉的天,这时已经放晴,十五的月亮高高挂起异常明亮。
枕着手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皎洁的月光似轻纱透过窗照到了他的身上,犹如周身薄雾环绕。也不知放空了多久,床那边有了细小的动静,他连忙闭上眼装睡。
梁安歌光着脚踮起脚尖走了过来,站在他身边借着月色久久凝视着他的睡颜,不一会儿转身回屋。
当他以为不会再来的时候,她又垫着脚尖走了过来,对于她的异常举动,莫玦青毫无头绪可言。
下一秒身上微沉,盖了层被子,原来她刚刚是去拿被子。
等她离开,莫玦青缓缓睁开眼,两排细长浓密的睫毛下藏着的灰绿色眼瞳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异常妖异的光芒。
林亦舒跟的是一线当红艺人金鼎旗下的柳望泞,主要是负责她在剧中的首饰搭配。柳望泞虽然性子冷不太爱说话,但一点架子都没有,是个很好相处的明星。前提是工作人员得认真工作,并且前提是不影响到她的工作。
跟了两天工作,林亦舒慢慢摸清了柳望泞的习性,她不喜欢的也就不去碰。
可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里都能碰到紫衣,前不久才刚结下梁子,今天就冤家路窄。她都怀疑自己这个月是不是没看黄历出门,怎么处处碰钉子受欺负。
听组里其他人说,紫衣演的是女三,还是带资进组,背后的金主是这部古装小短剧的投资商之一。所以就仗着自己有靠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连导演都要让她三分。
林亦舒也是能避就避,虽然不怕她,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今天柳望泞要戴的首饰是她提早拿过来的,正要去化妆间,很不少的在路上碰到了紫衣。
“呦,这不是林亦舒林大设计师吗?”
林亦舒全当看不见,准备无视走开,没想到紫衣快一步挡到她面前。林亦舒想绕开她往左走,她也往左走,向右,她也向右。
“躲什么?怕我吃了你啊?”紫衣抱着双臂,趾高气昂的看着她。
林亦舒抬头,看到她是这样一个态度,瞬间联想到了董琳的丑恶嘴脸。随即冷笑:“你怕屎吗?”
“什么?”
“人从来不会怕屎,只会觉得臭得慌,所以才会避而远之。”
紫衣不可置信的笑出声:“你说我是屎?”
林亦舒毫不畏惧地看着她不语,答案显而易见。
“我现在可是当红明星。”紫衣提高音量道。
“那也是借了你身上披着的这层绸缎的光,你的本质依旧没变。”林亦舒回呛。
自打跟了梁安歌,连嘴炮功力也跟着见涨。
“别以为有梁安歌给你撑腰,你就真的野鸡变凤凰了。你是不是忘记了走秀那天,你那卑微的嘴脸?”紫衣始终认为像林亦舒这样的小设计师是最好打压欺负的。
“我是野鸡还是凤凰,就不劳你操心,你还是想想怎么抓住金主的心,让他多留你段时间。不然你这还没红就凉了,说出去多不好听。”林亦舒这嘴跟抹了毒似的,可比梁安歌不留情面多了。
“你!林亦舒,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林亦舒没理她,这次是真的不理,不管她说得多难听都不搭理。
可紫衣岂是善罢甘休的人,拽她胳膊的时候力道没控制好,一下把人拽到了地上。见她摔在地上还不忘嘲讽,说时迟那时快,导演和柳望泞刚好出现在现场。
柳望泞和导演刚好讨论完剧本,去片场一定会路过这条路,时间就刚好掐得这么准。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41章 喜欢就要在一起
柳望泞的助理见到林亦舒跌坐在地上,跑上前扶起来:“你没事吧?”
林亦舒起身,摇摇头:“我倒没事,就是待会儿望泞拍戏要戴的玉镯碎了。”
导演这时插话,生气道:“谁弄的?!”
林亦舒看着紫衣不语,像是受了惊吓般低下头,助理见状赶忙安慰。
紫衣一看她是这种反应,瞬间就怒了:“是她先骂我的!林亦舒,是我小瞧你了,你也太能装了吧!”
林亦舒也不回呛,小心翼翼地模样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导演狐疑的看着紫衣,被怀疑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她连忙解释:“导演,我真的没有!真的是她先说我的,而且说得特别难听!所以我才气不过…”
还没等紫衣说完,林亦舒打断道:“其实我被推倒手上蹭破点皮真的没什么,只是担心望泞不戴玉镯,会影响出境美感。”说话期间依旧低着头,一副愧疚不已的模样。
“你!”紫衣气到说不出话。
导演一听关系到女一出境的美感,顿时把苛责林亦舒的话吞回了肚子。而教训紫衣又顾虑到她身后的投资商,左右为难之际,在一旁观看全程的柳望泞开了口:“导演,三点我还有通告。”
导演顺着台阶下:“好好好,我们马上开工!”
林亦舒觉得不甘心,望向柳望泞:“那个…玉镯?”
柳望泞深深看了眼林亦舒,瞄了眼紫衣看着导演道:“谁摔碎的,谁赔。”
“柳望泞!你跟她是一伙的吧?果然你也不是个好东西!”紫衣气得指着柳望泞就骂。
导演拉了拉紫衣,小声训斥:“别乱说话!”转而对着柳望泞赔笑:“望泞啊你放心,紫衣一定会赔。”
柳望泞全程面无表情,听到导演这么说才肯转身去片场,期间再没看紫衣一眼。
等到了化妆间,柳望泞看着镜子里正帮自己戴厚重皇后头饰的人,说:“以后演戏记得别太心急,会露出马脚。”
林亦舒心里一惊,看着镜子里正盯着自己的人,仿佛她那双眼能看透她的心思,让她惊慌不已。
“别怕,我不是兴师问罪,只是给个小建议。”说着从首饰盒里拿出另一块玉镯端详,随后戴到手腕上,边打量边说:“谁都有保护自己的权利,但要记得适度,过犹不及。”
两个人的视线在镜子里相撞,林亦舒咬着下嘴唇,感激地点头:“…谢谢。”
柳望泞收回视线,平静道:“继续吧。”
林亦舒点点头,继续帮她弄头饰。
其实刚刚诬陷紫衣的时候,她真的很害怕被发现。玉镯是她自己故意弄碎的,就是为了栽赃给紫衣免自己被罚,但没想到会被柳望泞看穿。
在酒店睡了一晚,第二天梁安歌带着他去了佛罗伦萨。阿左夫妻因为有事这几天都没办法陪同,所以接下来的一周都是两个人的独处时间,这可把莫大总裁高兴坏了。
佛罗伦萨是极为著名的世界艺术之都,欧洲文艺复兴运动的发源地,也是欧洲的文化中心和歌剧的诞生地,且宗教气息浓厚。
从市中心圣母百花大教堂开始逛起,大教堂外形以绿色、浅粉色和白色大理石砌成,看起来优雅高贵,也被称为“花的圣母寺”。
大教堂旁边是乔托钟楼,外观是四角形柱状塔楼塔楼,在颜色搭配上与大教堂十分和谐。底部还有精致的浮雕,内部有直达的楼梯,但可惜的是没有电梯只有290级台阶,是欣赏大教堂橘红色穹顶的最佳场所。
大教堂对面是圣乔凡尼礼拜堂,呈现八角形,是罗马式建筑的代表。最有观赏价值的就是三面青铜门浮雕。
由于门票免费排队的人太多,梁安歌只向他介绍了这三座典型的建筑,后直接带着莫玦青从旁边的大道一路逛到乌菲兹美术馆。
进美术馆每人要花6.5欧,楼下也有卖中文的讲解书。
“不用跟风买讲解书,我给你解释就行,这里我常来。”她说。
莫玦青也欣然同意,看枯燥的谅解书,还不如多听她说说话。
美术馆里的雕塑画作对梁安歌来说并不陌生,上学的时候也会常和景云逛美术馆。有时候是为了寻找灵感,有时候只是想从紧张中脱离出来,单纯感受那个时期的文化艺术。
不同于梁安歌的熟悉,莫玦青可以说是第一次接触,毕竟从小就不爱看西方神话,总觉得离他太遥远不必接触。
梁安歌充当解说员:“这里以前是美弟奇家族的政务厅,因为意大利语是uffizi,所以又叫乌菲兹美术馆。这里的藏品有2500多件,以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和其他各画派代表作品、以及古希腊和罗马的雕塑驰名中外。美术馆分成二层和三层,二层是列奥纳尔德、米开朗基罗等人的素描及版画的展示,三层是绘画馆共有45间展室。”
全程莫玦青都在听梁安歌介绍,走在三层到河对岸皮蒂宫之间的巴扎地走廊,皆是各位画家们的自画像。
足足逛了三四个小时,梁安歌非常细致的为他介绍各类作品,莫玦青似懂非懂,但看她一副资深馆迷的架势,忍不住问:“你对这些艺术家的作品,有什么看法吗?”
梁安歌背着手,深吸了口气:“没什么看法。”
“没看法?”
“我不会挤破脑子去猜当时的人们想表达的思想,我们所处国家不同、年代不同、经历不同,思想上也会有很大的差异。与其去想那些不切实际的,倒不如单纯欣赏艺术的美,活在当下才是我该做的。”
莫玦青看着富丽堂皇的长廊,轻笑了声:“你倒是活得明白。”
“活得不明白怎么在异国他乡生存。”走到楼上看到旧桥,梁安歌停下了脚步:“你看,那座桥叫旧桥。”
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只能看到一座历经风雨侵蚀又光秃秃的老桥,并不清楚她到底在看什么笑得那么快乐。
横跨在阿尔诺河上的旧桥,虽然青苔遍布又破旧,但至今仍被人使用,是座既有年代感又有利用价值的古董桥。
“在这个地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那座桥上有很多专门经营金饰品和贵重饰品的店铺。虽然看着很破旧,但桥上来来往往的人有很多,每天都热闹非凡。上学的时候,我总会来淘点珠宝首饰,这里的东西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每次都能带给我不一样的灵感。”
梁安歌在意大利唯一的乐趣就是逛这些珠宝首饰店,学习并收藏。
“要去看看吗?”他问。
“不了吧。”
又走了段路停下来,眼含笑意的望着前方的建筑:“那边是圣母百花大教堂的橘红色穹顶,当时在底下没看清,现在看是不是很可爱?那里是佛罗伦萨的中心,在哪儿都能看到它那可爱的穹顶。”
莫玦青的眼睛始终停留在她的身上:“这个城市确实有魅力,有机会带我去别的地方逛逛吧,我也想熟悉这个国家。”
梁安歌转头对上他的眼睛,笑着问:“你是喜欢上这里了吗?”
“你呢?”他反问:“喜欢吗?”
“当然喜欢!”
莫玦青挑唇,笑得异常好看:“嗯,我也喜欢你。”
“…你”毫无防备的告白,让她彻底失了言语能力。
他的目光炯炯,灰绿色眼眸像是打磨完美的宝石般净澈透亮,他的眼里嵌着光:“我喜欢你,所以想熟悉你喜欢的这个国家。”
莫玦青很懂利用自身的优势,知道梁安歌喜欢自己的眼睛,所以每次对视都会紧锁她的眼睛,让她无处可逃:“可不可以,也喜欢我?”
她的双眼异常动容,周围的人影渐渐模糊,仿佛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的脸越凑越近,周身是独属于他的霸道气场,鼻尖尽是他温热的呼吸。彼此的气息纠缠在一起,如擂鼓般强有力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分不清是谁的心跳。
就在两人的唇仅离0.5cm时,梁安歌掐着手掌强行回神,转脸避开。
她还是没有回应。
莫玦青的双眼顿时沉了下去,光彩熠熠的双眸也渐渐暗淡下来,他叹了气直起身。
莫玦青终于开始明白追妻路漫漫的艰辛。
两人无言走了段路,梁安歌尴尬的都不敢像平时那样开玩笑。
午后的斜阳在阿尔诺河旁的古巷间映照出深深地黄昏,不知不觉走到了共和广场。
广场一角的旋转木马上传来了孩子们的嘻笑声,木马反射的光又使人迫不得已移开目光望向海神喷泉。
或成群或分散的鸽子们几乎占领了整个广场,即使人从旁经过它们也不以为意,像是笃定人类不会伤害它们般悠闲地漫步。
也有几只鸽子站在屋檐上俯视观望着广场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仿佛是监督者。几只鸽子许是对雕像的头顶有了兴趣,扑腾着翅膀飞上头顶,趾高气昂地望着四周。
伴随着钟声响起,成群的鸽子们在斜阳里振翅飞翔,无拘无束。
鸽子们的生活自由到让人艳羡,乏了眯眯眼小憩,惊了拍翅飞旋,随意来去、惬意闲适。
从小巷出来便是阿尔诺河,河水静谧流淌,小船从桥下的影子悠悠驶过,带出了小圈水漪。
浅蓝的天空、晕染成橘色的白云、波光粼粼地河面、远处镀上橘黄外衣的建筑,一切都是岁月静好的安稳模样,连时间都过得异常缓慢悠闲。
“累不累?”莫玦青终于忍不住先开口打破这诡异的平和。
“…有点。”虽有些别扭,但她也没扭捏,毕竟要朝夕相处好些日子,照这么尴尬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有歇脚的地方可推荐吗?”他问。
“有一家茶咖啡厅。”
说是茶咖啡厅,其实是家复古酒吧,模仿美国禁酒时期贩卖私酒的秘密复古酒吧。室内装潢模仿了复古的下午茶咖啡厅,若无其事的把鸡尾酒倒在骨瓷杯里,装作是在喝茶。
老板是位很有趣的人,很乐意和客人聊天讲自己的故事,也愿意听别人的故事。
而此时两人相对无言,只顾品酒,也不知品的是酒,还是对方的心思。
梁安歌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借着酒吧的氛围和酒劲,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喜欢不一定要在一起,会打破心里的美好幻想。”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42章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好吧,沟通失败,聊不下去了。
又是长久地沉默。
老板说一般来店里喝酒的人大多都是为了看日落,才来这里打发时间。这里的日落时间晚,通常都是在晚上八九点。老板建议他们去米开朗基罗广场看日落,佛罗伦萨的日落美得让人如临幻境。
从老桥去广场的时候看到“正中红心”的路标,煞是可爱。
等走到广场的时候正好看到橘黄色夕阳,从广场眺望黄昏日落前的佛罗伦萨,这座古城仿佛浸泡在夕阳下,美得让人窒息。再多的言语都描画不出此刻的美轮美奂,好似这座悠久地古城终于卸下灰头土脸的面具,向世人展现自己原本最耀眼灿烂的一面,好似这一刻的耀眼会是永恒。
每个人眼里倒映着的都是自己理解的佛罗伦萨、眼睛所看到的黄昏日落,虽然是同样的风景,但映照在每个人眼里的东西却是不同的。
我们只能惊叹大自然给予世间万物的恩宠,即使光芒会褪去,但总有一刻是真实独属于这座城市的,就如现在。
天色渐暗,古城再次戴上厚重的面具,变得肃静沉稳。
梁安歌不免有些失落,总觉得心里空空的,很荒凉。从来过分绚烂美丽过后,伴随的往往是无法挽留的遗憾和心酸,每当这时候就会莫名鼻酸想哭。所以不喜欢过分热闹,因为知道总有一刻这份热闹会散场,只剩自己一个人面对这份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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