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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我难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月翕
从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全数落在一人一猫身上,她的身上散发着温柔的金色光晕,让人忍不住想上前拥抱。但他克制住内心的冲动,选择按兵不动。
“难道像我这种大帅哥,还比不上一只猫?”见她终于舍得抬头看自己,又说:“你可是从进门到现在都没正眼瞧过我,就不怕我伤心?”
“难道你觉得你和小爱有可比性?”
“你这么说就伤人了啊。”话是这么说的,但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的内心。
梁安歌搔着小爱的下巴,说:“得了吧你,跟我演什么。就你那点心思,我还不知道么。”
景云失笑:“是是是,是小的太高估自己的演技了。”
梁安歌从袋子里拿出鸡胸肉冻干,在小爱跟前晃了晃:“看看我给你买了什么好东西!”
小爱很给面子的闻着包装袋,奶声奶气的喵喵叫着。
她这颗原本萌坏的心,顿时化成了一滩水,失去理智脑子里只剩:给给给!命都可以不要,全给你!!
拆开包装,拿出冻干放到它嘴边。
小爱先是闻了闻便一口咬上去,眯着眼吃着。
梁安歌看它吃东西,止不住感叹:果然是吃过冻干的小猫咪,怎么连吃个鸡胸肉都这么可爱,啊啊啊啊!
猫奴没跑了。
等小爱吃完一块鸡胸肉冻干,梁安歌见它看着自己喵喵叫,一个心软又想喂它吃,结果被景云握住手腕阻止。
梁安歌转头望着他,下一秒手里的冻干被取走,取而代之的是粘毛器。
“一次吃太多会拉肚子,放着明天再给。你的裤子上全是毛,粘粘。待会儿去吃饭,已经定好了地方。”
“…哦”随即乖巧地粘衣服上的猫毛,临走时还依依不舍的看着慵懒躺在地板上晒太阳的某猫。
看着站在玄关处不肯挪步的人,无奈道:“走啦,想它了再过来就是,以后有的是时间。”
即使小猫不理她,她的眼睛还是一直盯着小爱:“可我每时每秒都在想它。”
听罢他的眉头微挑,半真半假道:“不然你也可以住进来,那就可以一直和小爱在一起。”我们一家三口也能团圆。
梁安歌微惊,也没有应他,而是选择离开:“时间不早了,我有点饿,我们去吃饭吧。”
看着逃避问题率先走出去的人,景云只是悲凉一笑,跟了上去。
到了餐厅落座,景云看着四处打量的人,倒了杯茶递给她:“这边还不错吧?”
梁安歌满意地点头,“嗯!没想到还会有这么古色古香的地方。”
他只是笑笑,“你喜欢就好。”
过了会儿,他又问:“凤梨酥合口味吗?”
“嗯。很好吃。”想到什么又问:“你查数是怎么查的?”
“嗯?”
“就是数数。”
他也没有弄清楚她想表达的意思,只能似懂非懂道:“就是正常数啊。”
“那你是二四六数,还是三六九?”
“当然是二四六。”后见她表情不太对,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迟疑道:“…怎么突然好奇这个?”
她有些闷闷不乐:“没什么,就是听说二四六查数的人专一,三六九查数的人花心。”莫玦青说完这话,她竟在意到至今:明明我一点都不花心…
一听是这么个说法,顿时豁然开朗,笑着说:“或许这个说法是对的,我确实很专一。那你是哪个?”
梁安歌撇撇嘴,显然没把他是不是专一当回事,只对自己花心这一说法表示不满,随即闷闷道:“三六九。”
听罢,景云愣了几秒,随后小心的哄着:“其实像这种没有科学依据的说法并不可靠,并不是选了二四六就是专一,选了三六九就是花心。要照这么说,那些单个数的人不就一心一意从来不会背叛?那这世界上怎么还有那么多出轨离婚的人?所以别太往心里去。”
她只是闷闷“嗯”了声。
“好啦,不说这个了,我们说点有意思的。”
梁安歌点点头。
这时从手机传来微信消息提示音,点进去一看是莫玦青转账的工资。
点了收钱,发过去‘谢谢老板’的熊猫磕头表情包。
电话那头很快回复消息-想感谢就以身相许
梁安歌:“……”什么毛病…
莫玦青-我管你你也不听,省着点用知道吗?
莫玦青-记着下个月没你工资,到时候别说我拖欠职员工资
“……”
梁安歌-知道了…
放下手机,梁安歌左右转了转眼珠,抬头看着景云,道:“黑宝石还在你手里吗?”
“嗯。”
“你卖给我吧。”
景云的表情看着略吃惊,“什么?”
“我挺喜欢的,你卖给我吧,我可以分期付款给你钱。”本来找莫玦青提前预付工资就是为了买黑宝石,这东西一直放在景云身上会不安全,还不如早点送去给局长,让他处理。
“我不能给你。”
“为什么?你之前不是说都能送给我吗?现在我要跟你买,怎么就不行了?”本以为会答应,没想到他会拒绝。
“你不是说这个会惹来灾难,所以我更不能给你。”
“没事,我一得到就给我哥。”
景云的眼里闪过警惕,转而又柔和了目光:“别担心,等时间一到我会亲自交给警方。”
梁安歌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时间一到?什么时间?
“你也别再想这个宝石,我自己能处理好。”
“…可是!”她并不相信他能自己处理好,他只是商人,怎么能卷进这么乱的纷争。担心是真的担心。
“我是男人,你要相信我能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我不无能。”梁安歌,我没你想得那么窝囊,你怎么就是不能信我?
见他的表情严肃、态度坚决,也没再坚持,就让他自己先解决,要是处理不好再搭把手也不迟。
“这不是梁丫头吗?”
两人齐齐望向声源,看到来人后表情各异。
梁安歌:怎么是他…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65章 算计来算计去,你又把她算计上了
见他走过来,两人又齐齐起身问候。
方正德笑着招招手,示意两人坐下:“这么客气做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
梁安歌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既然是旧识,不介意我这个老头子跟你们两个小年轻拼个桌吧?”话是询问,但身体已经先话一步坐在了座位。
梁安歌的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当然,”介意。
想到之前莫玦青说的,不免拘谨起来。
方正德来回打量着两人,笑着说:“看来我这个老头子是真的老了,跟不上你们小年轻的思想了。前段时间梁丫头还和玦青手拉手来见我,这回又和景云在一起。”
梁安歌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挑拨离间也不需要做的这么明显吧?当我的智商是负二百五呢!
但面上依旧保持微笑,客气道:“方老先生怕是对我有什么误会,我和景云只是普通朋友。我们这一代人也像老先生那一代一样专情,并不会见一个爱一个。”
方正德乐得装傻,笑着说:“怎么又这么叫?”
梁安歌也笑着回:“习惯这种东西实在是难改。”
“以后多叫叫就习惯了。”
她也只是笑笑,并没有答应。
而景云在听到方正德说得那些话,心里顿时窜起无名火,桌子底下的手紧握着,连同指关节也泛着白。
“听说方老先生早前举家迁到了云南,可是京城不好住了?”与方正德的每一次接触都是机会,虽然知道自己道行浅斗不过这只老妖怪,但先探探底再从长计议也好。
“再怎么说家乡终归是根之所在,要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意背井离乡。”谈到家乡,方正德露出惆怅且思念的神情。
不得不说,他是个好演员。梁安歌想。
可别人这么说,她可能会信,但方正德说的,她是一个字都不会信。
“方老先生还是太谦虚,听您独孙方怀瑾先生说,您老在京城可是非常有威望的人。”这哪是方怀瑾说的,分明是局长说的。但拿他的亲孙子当挡箭牌,至少不会牵连到自己身上。
方正德盯着她不语,似是想从她身上看出什么来。
梁安歌的心理素质也是出奇的好,这样犀利又看透一切的眼神落在身上,竟然还能毫无畏惧地回视过去。她自认内心坦荡,问心无愧,所以也没什么怕的。
以方正德这样的年岁早就见惯了大风大浪,梁安歌即便再有能力、再会演戏,在他眼里也跟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那小子早些年与方家断了联系,执意自谋生路,怎知我们方家如今大不如前。”
我看是他不想和你同流合污干吸人血的违法勾当才和你断的联系,可这样一来方怀瑾就没了利用价值,或许算是安全。梁安歌在心里暗想。
梁安歌倒了杯茶递给方正德,面带微笑道:“方老先生消消火,方大哥或许是有自己的想法,可毕竟血浓于水,亲人之间哪有隔夜仇。”
见状,方正德欣慰地笑着接过茶杯:“你啊现在才有点小时候的脾性,小时候每次怀瑾那臭小子惹我生气,你总是替他说好话哄我。”
梁安歌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哦?上次你可是说我们不熟的,现在这就小时候总是了?您这翻脸的速度还挺快。
“丫头,有时间多来陪陪我这个老头子吧,聊聊天叙叙旧也好。”方正德说得可怜,好似自己真是空巢老人需要人陪一样。
“方老先生身边没有说话的人吗?”
“唉…年轻人心气高,不愿意待在波澜不起的云南,都往大城市挤去了。可我就是喜欢云南的那份平静,回到京城反而觉得节奏太快不适应。”
梁安歌的眼皮一跳:他这是在为自己搬到云南作解释?呵,什么喜欢那份平静,不就是给自己到云南便于进行毒品交易作辩解。
“可我也会待在这里。”
方正德似是知道她的想法,笑着回:“我的意思是想让你这段时间来陪我,回了云南自然不能让你辛苦两边奔波。”
“好。”既然他都这么说了,那也乐得简单。
“最好带上玦青,他这小子最是无情,不是万不得已都不来见我,还得我这老头子一把年纪了来看他。”
梁安歌:“……好”
方正德见景云一直静默不语,又去招惹他:“景云怎么都不说话?是嫌我这个老头子话太多啰嗦?”
他也没什么好脸色,一直板着张脸:“方老先生多虑了,我只是插不上话。”而且跟你也没什么好聊的。
方正德放下手里的筷子,说:“听说阿皓和你们公司签了合同,这是想给董家一个下马威呢?”
梁安歌心里微惊:这件事明明只有景皓、莫玦青、我三个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而且还准确地说出了目的。
景云的眉头微皱,显然是第一次听说这件事,转而看向梁安歌,问:“真的吗?”他不相信方正德说的,要听她亲口说。
事已至此,也瞒不了多久,迟早是要知道的。梁安歌想。随即点头:“是。”
他似是受到了伤害,深吸了口气强装镇定道:“你让我带你去见我爸,也是为了谈这事?”
“…嗯。”
听罢,他的心凉了一大半。要是知道她是去当说客,他怎么也不会带她去。莫玦青忍了十年,还是把魔爪伸向了司美。
“景云,我们两家合作只会有益处,而且你也能得到自由,不是两全其美吗?”梁安歌试图解释其中的益处,但他已经听不进去。
“我宁愿不要自由。”若是想要这自由,我何必忍到现在。
他宁愿和董家联姻,去应付自己不爱甚至讨厌的人,也不愿意让莫玦青钻了空子去救司美。他完全相信以莫玦青的野心,迟早会把司美、董升收入旗下。
她不知道景云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大,明明是互惠互利的交易。
方正德好心舀了碗汤放到景云面前:“鱼头补脑,这家鱼头汤做得不错。”
景云正在气头上,又不舍得朝梁安歌撒气,正好方正德故意戳枪口上,一个没忍住道:“方老先生作为theone的董事,看到莫总这么能干,应该很欣慰吧?”能看出他在尽力维持脸上的笑容。
正在舀汤的手一顿,下一秒面带微笑着把碗放到梁安歌面前,说:“他一直很优秀,从来不用我操心。这一点,梁丫头应该深有体会。”
减弱存在感正闷头喝汤的人无故被指名,只能尴尬着回答:“…是啊”
景云的脸色瞬间沉了下去,梁安歌第一次见他黑脸,也不敢跟他说话。只有方正德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明明事是他挑起来的。
回家后想了一下午,终于下定决心,当天晚上把莫玦青叫了出来。
“最近很少叫我喝酒了。”
景云也不扭捏客气,开门见山道:“我要辞职,明天会亲自把辞呈交上去。”
他似是早就知道般,平静道:“这么突然。”
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后重重放下酒杯:“我瞧你一点都不觉得突然。”
替他倒了杯酒,又给自己倒了杯:“你能说出来的,自然是再三确认后的结果。觉得突然,有必要吗?”
景云苦笑了声:“我进theone唯一的条件就是不和我爸的公司合作,是你先违背诺言,不是我。”见他不说话,又道:“下决定的时候,你早就猜到我有可能会走,对吧?但你还是冒险一意孤行。”
他不说话,就等于是默认。
“也好,我在公司十年有余,没有特别大的功劳,也应该帮你分担了不少。我今天走,你就不必留了。”他最不想的就是牵连自己的父亲,可莫玦青从开始把他招进来就在打司美的主意,这次他既已下定决心放弃这个朋友,那他也没必要再留。
莫玦青望着舞台上唱歌的歌手,半瞌的眼里反射着光亮,看不出情绪:“你留在公司,真的是单纯为了司美,为了我?”
被戳到痛处的景云,一时忘了反驳。
“景云,这一路走来我们经历的风浪不少,你我算是知根知底,就不要摆虚伪那一套。我为什么会做这个选择,你我心知肚明。有些事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看在你我往日的交情。但我是商人,有些事过了度损害到我的利益,我不得不提前捏着对方的七寸,以备万一。”不论是方正德还是景云,都把他想得太容易掌控,以为能瞒天过海。可事实上他那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会沦为俎上之肉,任人宰割。
听罢,景云沉默了会儿,说:“你是什么时候生出赶我走的想法?”
“话别说得太难听,现在不是我要赶你走,是你自己要用双脚走出公司。”
景云冷笑了声:“有区别吗?”
“你说呢?”
“我如果是被你赶出的,那安安肯定会怨你,所以你要我自己辞职。你想我走,有一半原因是因为她。”
莫玦青缄默不语,再次默认。
景云挑眉,望着调酒师:“算计来算计去,你终于又把她算计上了。”
“…我没有。”
“没有…”说着冷笑了声:“你让安安找我帮忙去见我父亲,明明那么生气她找我,你却为了自己的利益忍了下来。”
他再次保持沉默,只顾喝酒。他说得对,也说得不对。
“希望你有办法能一直让她不要想起过去,但我必须提醒你,不是我不在了她就没办法恢复记忆。而且我也不会善罢甘休,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的,谁也说不准。”说罢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现金先一步离开。
莫玦青只顾闷头喝酒,他确实有私心,他看不惯他们在一起的画面,更害怕把景云留在身边会让她想起过去。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66章 我没有骗你,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冷漠
第二天一早,一踏进公司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公司内的气氛沉寂异常,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不敢多言。最压抑的地方还是设计部,换做平日应该是最热闹的部门,此时此刻每个人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桌面,看着认真异常。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一把拉住正匆匆赶去别的部门的小黑,“出什么事了?”
小黑看了眼四周,“首席我跟你讲,今天一大早景总监就去莫总办公室交了辞呈,前后进去不到两分钟就出来了,看样子莫总是一句挽留的话都没说。”
“总监还在公司吗?”
“在啊,正在收拾东西呢。公司出了这么大事,各部门的气氛也挺压抑的。莫总现在肯定很难过,你别去招惹…”
小黑好心好意劝她,不曾想她也不听完,放开他的胳膊:“你去忙吧。”说完便朝总监办公室匆匆走去。
这一路上梁安歌一直在胡思乱想:是因为昨天景云知道司美和我们公司合作,觉得生气才要辞职吗?可这明明是好事,就算真的有原因生气,也没到辞职的程度吧?
带着疑惑走到办公室前,看到办公室门敞开着,景云正在里面收拾东西。
“……”
景云似是有感应般抬头,看到她走进来笑着说:“来这么早。”说罢继续手上的动作:“我会尽快和你交接后期工作。”
梁安歌走进去,站到办公桌前看着他收拾东西:“…为什么是我?”
“我走了你就是设计部的头,很有可能是你接替我的工作,当然还得看莫总的意思。”他说得云淡风轻。
可他越是这样,她就越觉得难受:“我不会抢你的位置,现在这个职位已经让我觉得超负荷。”
他抬头看着她,笑着说:“这不是抢,你的能力到了一定境界,莫总绝不会放过你让你吃闲饭。他的性子你还不了解吗?压榨你所有的能力,直到再也没有可榨取的才会罢休。”
梁安歌楞在原地许久,开口:“是他开除你的吗?”
他也不抬头,拿过相框看了眼放进盒子:“是我自己递的辞呈。”
他这么说,让她更加愧疚:“是因为我当说客的原因,才让你做这个决定的吗?”
“你别怪他,他本来就是商人,想吞并一家公司很正常。”把她摘除干净,把责任全部推给了莫玦青。
她的眼皮一跳,“他…要吞下司美?”
他放下手里的一切,抬头看着她,说:“起初我和董家联姻也是他的意思,是他提的意见。他想用董家制衡我们景家,现在董家不受控制就开始故技重施。安安,司美是我爸的心血,我再不孝也不能让它成为附属品被冠上别的名字。”
他不就是在拐弯抹角说自己是被莫玦青逼走的吗?梁安歌就算再不懂商场上的事,这些还是能听出来的。
见她似是不信,又换了套说辞:“可能他真的很喜欢你,连我这么个异性朋友都不能容忍。”
“你们不也是朋友吗?”
“那不一样,我们虽然是朋友,但在一定程度上我们也算是对手,所以我能理解他的私心。”
如今她心里五味杂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他舒心。
景云依依不舍的摸着名牌,最后放进盒子:“好了,我该走了。或许再相见我就是大老板了,到时候你可不能嫌弃我。”虽然他在笑,但看着很勉强。
“怎么会,就算以后不在一个公司,我们依然是朋友。”
“朋友…那以后我叫你出来,你也会见我的,对吧?”
“当然!”
“好。”这就足够了。
随即抱着盒子大大方方走出办公室、路过设计部,再走出公司。踏出公司大门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起,露出了意味不明地笑容:莫玦青你要逼我走,那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任你欺负,至少现在你也不会好过。
等到景云离开,梁安歌冲到莫玦青办公室,单刀直入道:“我刚刚去见了景云。”
他也不抬头,继续看文件:“嗯。”
“他走了。”
听罢,莫玦青抬头望着她面无表情道:“你是准备对我进行批斗大会,还是想像他那样猝不及防地甩给我辞呈?”
“我不会听他的一面之词,所以我问你,你是为了吞并司美,所以才利用我们的感情逼他离开?”
听罢,他的双眼半垂,眼里闪着诡异的光:“我们?谁们?”
她也没什么可瞒的,坦荡道:“我和景云。”
不曾想,莫玦青嗤笑了声:“你口口声声说不会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可你从进门到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在替他抱不平。你在怨我。”
“我没有!”
莫玦青深深看着她,脸上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你到底想说什么?”
梁安歌心里一咯噔,他的这副表情太像初次见面时的猜忌,让她浑身不舒服:“是你逼他离开的?”
他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沉着着反问:“什么算逼?我有说过我会吞掉司美吗?要想吞,我又何必和他们合作,直接砸钱买下不更好。你知道,我从来不缺那个钱。司美和我们的合作完全是在救他们,你那么聪明能不知道吗?”
“……”纵使她平时巧舌如簧,现在竟也无话可说。
“你还是信他,不信我。”
她突然觉得智商不够用,到底该信谁的话。两边都说自己委屈,可总有一方是在骗她,或者两方都在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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