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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舍得我难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五月翕
方怀瑾一脸神奇的看着小爱,“小家伙还挺有本事。”
林亦舒一脸嫌弃的看着趴在自己办公桌上的人:到底什么时候走啊…
“小猫咪叫什么名字?”
相比于他的兴奋,林亦舒就显得心如止水并且还带着些许的不耐烦:“小爱。”
“小爱~来让哥哥抱抱。”
林亦舒翻了个白眼,受不了的摇摇头继续投身工作,不再理他。
就在他的手距离小爱一厘米的时候,小爱突然起身从桌上跳下来朝着某个方向小跑过去。
顺着视线望过去,只见小爱到了文瑜面前伸了个懒腰喵叫了声,眯着眼亲昵的蹭着他的裤腿。
文瑜蹲下来把猫抱到怀里走向他。
看着趴在文瑜怀里乖巧的没有一丝尊严的小爱,方怀瑾一度怀疑:“你们这是…惺惺相惜吗?为什么小猫咪那么亲你!”难道是以为文瑜像猫,所以小爱亲他吗?
文瑜抚着怀里的猫,微微勾唇一笑,道:“因为小爱怕拉低自己智商。”
方怀瑾一脸懵逼:“???”
“莫总等了好一会儿,快些跟我来。”说完转身就走了。
方怀瑾不满地撇撇嘴:切,多说几句会少块肉啊?公私分明的跟国界似的。
虽嘟嘟囔囔的抱怨,但还是听话的跟了过去。
“如果又是城东那块地的事,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聊的。”在他开口前,莫玦青就先单刀直入的把可能性全部斩断。
“我这屁股还没坐热,你就说事。”
“方总今天来不就是为了这事,难道不是?”
被猜中心思的方怀瑾心虚的笑着打太极:“不急着谈事,我们兄弟俩也有好些天没见着,先唠唠家常叙叙旧多好。”
莫玦青翘起腿双手交叉放到大腿上,一副要听他唠家常叙旧的架势:“聊吧。”
“……”方怀瑾皮笑肉不笑的扯出笑:还真是有把天聊死的本事,真不知道小安歌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行吧,那既然说到城东那块地,我就有话直说了。”
莫玦青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这事儿吧是这样的,你知道文瑜也喜欢银杏,我就想着咱俩认识这么些年我也没能为他做什么,就想趁这个机会给他个惊喜。他从我一无所有就陪在身边不离不弃,现在我成功了发达了肯定要给他最好的,你也知道我有多珍惜他。”方怀瑾说了一大堆,用钱诱惑不行就打感情牌,现在他也恋爱了,或许有了点人性会感同身受也说不准。
然而…
“我怎么不知道文瑜喜欢银杏。”然而还是太低估了他的泯灭人性的程度。
雪上加霜的莫玦青刚说完,后脚文瑜就端了咖啡进来,然后他问:“你知道你喜欢银杏?”
方怀瑾的内心逐渐崩溃:听听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放下咖啡站直,忽视方怀瑾挤眉弄眼的暗示,诚实回:“我不知道。”
方怀瑾扶额满脸痛心疾首:你可太诚实了吧!啊啊啊苍天啊!
趁方怀瑾混乱之际,莫玦青点点头挥手让他出去。
莫玦青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看着暗自凌乱的方怀瑾,道:“方总是不是记错了?错把哪个小情人的喜好记成了文瑜的。”
话落,文瑜再次敲门进来。
方怀瑾瞪大着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莫玦青,大声道:“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对文瑜可是绝对的忠诚,痴心不二的那种!”说罢转头紧张的看着文瑜。
然而文瑜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好似没听到刚才的对话:“莫总,方老先生与朱总一同邀请您与梁首席共进晚餐,还说要是能联系到方总务必把人带过去。”
莫玦青挑眉,“知道了。”
文瑜再次转身推门出去,期间没有正眼瞧过方怀瑾。
方怀瑾心里一咯噔:完了完了,文瑜宝贝肯定是误会我了…不行!我要去解释清楚!
“阿玦,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别跟老头说见过我啊!”真是每次来都讨不到一点好处!
莫玦青点头懒懒地做了个请的动作。
方怀瑾刚准备起身,但看了眼还没动过的咖啡,吹了吹也顾不得烫一饮而尽。这可是文瑜宝贝亲手为我泡的,不能浪费,嗯!
喝到见底放下杯子便快速消失在了办公室。
莫玦青挑眉勾唇得逞一笑:只要文瑜在,就不怕他总惦记着那块地。
想罢拿出粘毛器粘衣服上的猫毛,心里美滋滋的,今天真是大丰收的一天。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96章 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
知道晚上的饭约推不掉,所以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过拒绝。
小爱先在林亦舒家寄养一晚,毕竟这只猫在公司里第四喜欢的人就是她。
到地方的时候方正德和朱梦秋已经并肩坐着等他们,两人虽只是合作关系,但看着更像是父子。因为一样的阴险狡诈,一样的人模人样却在背地里做尽丧尽天良的事。
一见梁安歌,朱梦秋又用恶心人的油腻眼神打量她,她的模样刚好对朱梦秋的喜好,所以总想用些手段把她变成自己的人。
原本她应该坐里面,但见对面坐的是朱梦秋,顺手搂着她的腰亲昵的在她耳边用四个人都能听到的声音道:“我坐里面。”
梁安歌点点头让出位子让他进去,而自己随后落座面对着方正德。
“莫总真是铁汉柔情,平时在商场上雷厉风行谁都不放在眼里,没想到面对梁小姐倒也成了情种。以前一直不曾听闻莫总的花边新闻,要不是梁小姐的出现,朱某还以为莫总喜欢的不是女人。”朱梦秋的眼睛就没有从梁安歌身上移开,赤裸又充满威胁。
她被盯的不爽极了,努力压下心中的厌恶和不爽,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冲动打人。
“对自己的爱人理应要一心一意,我虽见惯了玩弄女人的所谓成功人士、人生赢家,但我并不认为要以征服多少女人来证明自己的身份地位,总觉得低俗有失身份、道德。况且我很容易满足,这辈子只要歌儿一个人便足够了。”莫玦青在桌下握着她的手,投以安抚的眼神,转而深情注视。
她的手覆上他的手背表示自己明白,让他放心。勾唇温柔的望着他,也配合着演给朱梦秋看,倒也不能说演,应该说是情不自禁、真情流露。
方正德见被莫玦青戳中痛处的人,碍于情面略苛责了莫玦青几句,给朱梦秋搭了台阶好让他下来:“玦青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就算你们的感情再好,也不该当着我和朱总两个单身汉面前旁若无人的秀恩爱,也难怪朱总会羡慕嫉妒了。”
莫玦青微挑眉,在心里冷笑了声:单身汉?身边的女人换的比衣服还快,倒是好意思说羡慕嫉妒。
想罢扬唇淡然一笑,揣着明白装糊涂道:“不久前还从新闻上看到朱总出手阔绰的给某位明星买了艘豪华游艇,难道那位不是朱总的爱人?”
朱梦秋脸上的笑容微僵,根本来不及顺着方正德搭建的台阶下就被莫玦青摆了一道。随即尴尬道:“那只是恰巧我疼爱的干女儿过生日才送的,我和她的父亲是旧交,送的礼物自然不能太寒酸。”
莫玦青无所谓地笑了笑,道:“那是朱总的私生活,我无权干涉,所以不必特意向我解释。”说罢转头握着梁安歌放在桌面上的手,道:“若不是歌儿想要,我怕是没那么大方会给干女儿干妹妹什么的送价值上百万的东西。”
梁安歌轻抚着他的手背,甜甜一笑,道:“那种东西华而不实,我才不喜欢。我们的感情又不是那种虚伪的东西可以加以衡量的,只要你真心待我就足够了。”
方正德把一切看在眼里,了然于心,但他就是不参与。这种情况下除非朱梦秋自己意识到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男子不是好惹的主,他一定还会对梁安歌动歪心思,到时候真的惹怒了莫玦青那只黑心的白眼狼,指不定会连他也暴露出来。万事还是小心为好,毕竟现在的形式对他们也不是很有利。就希望朱梦秋这个自大的色胚能动动脑子,别忘了这次吃饭的目的。
朱梦秋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是在嘲讽自己生活不检点,没想到自己真的如方正德说的那样低估了莫玦青,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既然话说到此,他也不想再与莫玦青在这样毫无意义的事上耍心思,转而大方的转移话题:“不知道莫总前些日子和云南那边谈的合作进行的可还顺利?”
听罢他的眼神变得略犀利,之前明明和云南那边谈好了,才多久又改口说了一堆无关紧要的理由推托说可能无法合作。
莫玦青在心里冷笑了声:不是无法合作,而是可能无法合作。那就并不是没有合作的可能性,就是上头施压让云南那边不能松口。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对面这两个人做了手脚。
然而他并没有正面回应朱梦秋的问题,打太极道:“本以为朱总只涉及电子领域,没想到是对我们珠宝行业也有了兴趣。”
朱梦秋收起猥琐的眼神,像是对待对手般正视着莫玦青,陪他打太极:“就像技多不压身,涉及的领域多了对公司也没有坏处。”
“那倒未必。有句话说得好:繁华过后尽萧索,水满则溢,月满则亏。不论是官场还是商场都逃不过物极必反的定律,人要懂得居安思危、精益求精才是。”他说得不急不缓。
“也有句话叫做商场如战场,对商人来说多一个选择就像是战士多一身铠甲、武器,都是为了生存。”然而朱梦秋也应对的从容不迫。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玩儿着文字战,桌上的菜几乎没动。
两人僵持了好一会儿,朱梦秋毕竟比莫玦青年长经历的所有都比他多,懂得进退为自己的利益考虑,而不是一再的横冲直撞。
“朱某今日来是诚心要与theone商谈合作,希望莫总不要对朱某有什么误会。”
莫玦青淡然一笑,道:“中国有那么多优秀的珠宝商,朱总怎么会看得上theone这样的小公司?怕是要辜负朱总的期待了。”他其实能猜到七八,朱梦秋不就是打着合作的旗号要跟方正德联手利用theone洗钱或是贩毒。
方正德,你真当我会利欲熏心的看到一个有头有脸的商人就眼巴巴跑上去凑吗?你没能在我这里捞到一点好处,以为找了个帮手就会有什么不同了吗?呵,真是可笑。
“说到底莫总还是不相信朱某。那这样如何?”
莫玦青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听说梁小姐是贵公司的首席珠宝设计师,恰巧十月份我要下趟云南谈生意,到时候莫总可以带着梁小姐一起去瞧瞧。我朱某是做正经生意的,绝不是那种空口说白话的黑心商人。”他的态度诚恳到梁安歌一度要相信他是带着诚意要与theone合作。
莫玦青暗自思考了会儿,虽不知道朱梦秋打得什么主意,但云南那边的合作他是非要不可的。权衡之下,欣然答应了他的邀请:“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
梁安歌不懂他们商人之间的唇枪舌剑、尔虞我诈,但既然他下了决心,那便不会错。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下来,四个人终于能好好吃上饭。然而方正德又岂是安分守己的人,不搞出点事他那心里总像是少了些什么似的不舒服。
“下个月有场生日宴,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动安歌?那时会来不少国内外有名的珠宝设计师,安歌应该会很感兴趣。”
梁安歌放下手里的餐具,好奇道:“生日宴?”
方正德饮了口红酒,和蔼的笑着道:“是我孙女施施的生日,下个月她就要回来了。”
梁安歌想起之前多次从方正德口中听说过有关方施施的事,方正德把自己孙女夸的太完美,以至于连她都有些好奇这个女人。
然而想到那是莫玦青名义上的妹妹,又转头看向他,想听听他的意见。没想到看到的是他略显…应该说是极度不自然的神情,听到的是伤她心的话语。
“既然是家事,何必请外人。”他像是在逃避什么,又像是在害怕。
梁安歌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险些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他刚才说我是…外人?我是连名字都不配提及的外人…吗?
他的话像是把锋利的利刃,狠狠刺进她的心。
方正德看到梁安歌受伤的表情,得逞似的勾起一侧嘴角,转瞬又恢复和蔼的人设责备着莫玦青:“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混账话!安歌怎么会是外人。你是施施的哥哥,安歌又是你的爱人,我们现在是一家人。快跟安歌道歉!”方正德把长辈的人设演绎的淋漓尽致,一边责备了莫玦青,一边又护了“外来人孙媳妇”。
莫玦青对上她的眼睛,压着声音道:“不许答应。”声音里没有半分温柔,只有命令。
她看着他眼里的冷漠,顿觉心里窝了团火:凭什么?凭什么不许?
随即无视他的话,梁安歌点头答应:“方老先生客气了,您既然亲自邀请,作为晚辈哪有不去的道理。”她对这个先闻其名不见其人的方施施很感兴趣,而且还是能让莫玦青这般紧张在意的人,就更加好奇了。
“歌儿!”他皱着眉不悦的看着她,眼里满是责备,声音也压得更低,好像下一秒就会爆发。
“我没资格去吗?”她也有些窝火,不就是方施施回来,他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
两人谁也不肯先低头,瞪了好一会儿莫玦青先败下阵服软,疲惫道:“你什么都不知道。”转而对着方正德道:“我们会去。”
“对,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心酸的笑了声,也没多做停留,拿起包起身离开。
莫玦青冷冷看了眼正一脸幸灾乐祸的方正德,管不了其他追了出去。
看着闹别扭的俩人,朱梦秋摸着下巴满脸算计:“年轻人就是浮躁,一点小事就能轻易击垮他们所谓至高无上的爱情,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方正德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好心提醒:“别惦记着梁安歌,她不是你所想的普通女人,她是缉毒警。”
朱梦秋挑眉自信一笑:“缉毒警也终归是女人,只要是女人就没有我朱梦秋征服不了的。何况就一小丫头片子,构不成威胁。”他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以为对待梁安歌也能用以往对其他女人的手段对付,
“从以前就让你学会听完别人说的话,这么大年纪了一点长进都没有。梁西泽是她哥,而且梁安歌接近莫玦青的目的肯定不单纯,搞不好就是厅长那糟老头派来搜集我们贩毒证据的人。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先拿你祭天。”知道生日宴那天潜进卧室的是梁安歌之后,他就已经怀疑她的身份。
糟老头,你还真是会选人,怎么会想到把梁安歌重新送回莫玦青身边?这么个定时炸弹在身边,莫玦青想必也是提心吊胆着不想让她恢复记忆。这到底是怎样的孽缘,又把十年前的人转到了一起。
真是有意思。
…………
回去的路上两个人相顾无言,梁安歌气的是他的遮掩,如果他和方施施之间真的没什么,他何必不让她去。
回到家停好车,梁安歌先开门下车自顾自的先走。莫玦青锁上车跟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喊:“歌儿!”
然而她并没有停下来等他的打算。
莫玦青叹了口气大步上前把人拉了回来,梁安歌别过脸也不看他,拧巴着不肯妥协。
“歌儿,你看着我。”见她没动静,握着她的手又道:“我知道刚才说的话伤到了你,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梁安歌呵了声,“为我好?你把我当外人是为我好?”
莫玦青头痛的皱眉,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更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说起,也怕她知道了会生气会离开。
“歌儿,我不想跟你吵。”他的声音疲惫极了。
梁安歌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失望的甩开他的手:“是我要跟你吵吗?错的是我吗?我真的不想怀疑当年我们会分开,其实就是因为她。”说罢后退两步转身离开。
好像错全在她似的,明明说她是外人的是他,凶她的是他,有所隐瞒的也是他,凭什么到头来委屈的却是他?这是什么道理啊…
方施施还没出现就已经扰乱了他的心绪,要是等她回来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到时候是不是就会像电视里的狗血情节一样,原来方施施是他心中的白月光?如果真是那样,就真的太恶心人了。我才不要心里有着白月光朱砂痣的男人,我才不要。
看她决绝离去的背影,他的心里一阵慌乱,颤抖着双唇却只能发出细微的声音,像是在呢喃:“歌儿…别走……”
下一秒,他像是慌了神般朝她跑了过去,从背后紧紧抱住梁安歌,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别走,别离开我…求你了歌儿。”他的声音止不住的发颤,似是压抑着巨大的恐惧:“我们不要吵架好不好?你一生气,我就害怕。我只爱你,这辈子真的就只爱过你一个人。”




怎么舍得我难过 第97章 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可能是他的声音太招人心疼,渐渐的她也放弃挣扎任由他抱着,然而低头看到圈着自己的手在微微颤抖,心里又是一阵抽疼。
她相信他是爱她的,但他对方施施暧昧不清的态度像是块石头始终卡在心口硌着,一旦被人提起就觉得堵得慌。
然而最让她不能理解的是他的恐惧,这世上谁离了谁不能活,明明她不在的十年时间里他不是过活的挺好的,怎么现在这样害怕会离开自己?就像是堆雪人的孩子怕阳光太烈晒化了雪人,给雪人披了一层又一层的布绵。
但总有一天即使没有阳光的照耀,以孩子对雪人的保护程度也足以让雪人被布绵捂化消失,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终归她还是舍不得看他难过,轻轻覆上那双还在颤抖的手,道:“我不生气了,回家吧。”
他似是不敢相信,小心翼翼的再次确认:“…真的?”
梁安歌在心里叹了口气,“真的。”
然而他还是不肯放手,“我爱你。”
你真是…罢了罢了,船到桥头自然会直吧,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说吧。
猜忌与怀疑再到委屈,最终还是败给了对他的感情,然而或许会是永无止境的妥协又能维持多久的平静?就像他之前对朱梦秋说的那般,当一味的妥协达到了她的忍耐极限必定会物极必反,到时候这段曲折坎坷的感情终究该如何收场?
早上梁安歌是被莫玦青掀被子的声音吵醒的,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但只要他不在身边她还是能一下就感觉到。
下床的动作一顿,转头看到梁安歌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他,心下一软柔了表情,道:“吵醒你了?”
她摇摇头,“没有…”刚睡醒的缘故连声音都软软娇娇的,很招人疼。
见他要下床,梁安歌抓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去哪儿呀?”
莫玦青坐到床上抚摸着她的头发,嘴角勾起温柔的弧度,满眼都是她的模样:“去书房,有个视频会议要开。”说罢在她的额头上印上深深一吻:“还早,再睡会儿。”
梁安歌点点头,放开抓着他的手,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帮她盖好被子,再次轻手轻脚的走出房间关上门。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梁安歌敲了敲书房门探进头来,见他望着自己无声做了个“吃早餐”的嘴型。
莫玦青朝她温柔一笑点头,梁安歌跟着笑了笑退出去轻轻关上门。
等他出来的时候一只耳朵上戴了蓝牙耳机,然而走到正在端菜的人身后按着耳机的静音键趁她转身在她唇上印下响亮的一吻,随后像个没事人一样绕到她身后帮她一起端盘。
被突袭的某人端着盘子转身看他像个没事人一样讲电话端盘子,无语的笑出声摇摇头,继续向饭桌走去。
坐到餐桌前,莫玦青正坐在对面一边讲电话一边帮她摆餐具,之后再给自己摆上,像是与她生活了很久般所有的动作都浑然天成。
梁安歌支着下巴好奇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见她不吃再次停止交谈,问:“怎么不吃?”
只见她笑着摇摇头,拿起杯子喝了口牛奶。莫玦青瞥见她的嘴角沾着牛奶,下意识抽了张纸帮她擦干净。
看着盘子里带皮的苹果,又看了看他的盘里削好皮的苹果,她一直记得他说过不吃带皮的苹果,突然心生一个邪恶的念头。不是说人在讲电话的时候别人给什么都会下意识的接受吗?那…
梁安歌叉了块带皮的苹果以掩耳不及盗铃的速度送到了他的嘴边,只见他看了看想都没想就张口吃了。
梁安歌神奇地看着正在嚼苹果的人:哇,原来是真的啊!
打完电话会议摘下耳机,这才感觉到嘴里嚼的是什么东西,随即皱眉停止咀嚼的动作。
见他想吐出来,梁安歌及时制止:“欸?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切的,你总不会吐出来吧?”
莫玦青抿了抿嘴,艰难地滑动喉结吞了下去,很快又喝了两大口牛奶。见他红着眼眶深深呼出口气,可想而知他是忍下强烈的反胃感吞下的。
“快吃口三明治。”见他这么难受,她也怪良心不安,殷勤地送上三明治。
梁安歌歪头支着下巴看他吃三明治,好奇道:“为什么不吃带皮的苹果啊?”
“想知道?”他的眼睛已经恢复如初,没有了反胃感。
梁安歌期待地点点头。
他突然眯眼笑了,一看就是在算计着什么:“亲我一口就告诉你。”
“……”果然眯眯眼都不是什么正经人。
梁安歌撇撇嘴不理他,低头用叉子戳着盘子里的三明治,哼了声小声嘟囔:“不告诉就不告诉,我还不惜的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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