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仙缘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月夜山猫
红心雪儿而且又从本体分出更多的红色精灵,变成小幻影来压制谦玉。整个玉瑶宫中都是红心雪儿各个小幻影的身影,谦玉、寒冰以及刑问天都像是被埋在血池之中,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就这这一片血红之中,微弱地显示着一个蓝点,没错,那便是红心的主身蓝心。寒冰这时突然眼睛一转,明白了:“我知道了。”
寒冰见雪儿的幻影越来越多,而本体却变得十分虚弱,眼睛的红色也变得暗淡,全身像是没有了力气。便像上次打晕雪儿一样,施法使劲从手中蓄出一股力道,又向雪儿弹去。
红心雪儿:“你,你竟然突然袭击我的本体,你真的卑鄙。”
突然红心雪儿的主身闭上了眼睛,当再慢慢睁开时,已经变成了蓝心雪儿。而主身旁边的一个最大的红色精灵变成了红心幻影。
蓝心雪儿:“你们不要打了,快住手啊。”
这时红心幻影没有了主身的支持,力量开始变弱了,谦玉的圆弧法力场也慢慢变大,谦玉站了起来。
七星仙缘传 第96节
红心雪儿见此情况变得更加暴怒,突然红心雪儿抓过一旁红心精灵幻化的小幻影来,一下用利爪撕扯成两半,吞入口中。
红心雪儿竟然会吞噬自己的小幻影,竟地谦玉、寒冰、刑问天都目瞪口呆。
红心雪儿继续撕扯着一些小的幻影,吞噬下去,果然吞噬有效果。红心雪儿的力量开始变得越来越强大,那圆弧法力场瞬间崩坏。谦玉只有抽出宝剑和红心雪儿正面对抗。
吞噬小幻影后的红心雪儿一时的力量非常大,谦玉不想挥剑但想抵住红心雪儿的压力,让自己和寒冰一起躲过红心雪儿的利爪,却也非常吃力。
寒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必须击倒雪儿的蓝心主身,要不然,这红心雪儿不会停下来。”
谦玉也知道如此,但却自己总下不去手。寒冰见状心想,好,我既然已经做过了一次恶人,大不了再做一次,蓝心雪儿对不住了。
红心没有了蓝心的支持,也不再顾及,就和主角死拼。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寒冰连发三个天雷掌,将蓝心雪儿打倒在地。
红心雪儿这也突然一震,登时小时了,化作一道妖气回到了蓝心雪儿身体中。
谦玉、寒冰也赶紧过来看雪儿,谦玉慢慢将蓝心雪儿扶起,雪儿拖着身子,自己一手扶着地,一手扶捂着胸口慢慢坐了起来。
蓝心雪儿:“你们快走,现在我的幻影已经被我关在了我的心灵之中,你们趁现在赶紧走。”
谦玉:“那雪儿,你怎么样?我看她会一直消耗你的灵力。”
蓝心雪儿使劲捂着自己的胸口:“你们不用管我,我的存在就是为了支持这些幻影,我是她的本体,她不会把我怎么样的。”
雪儿说话之间,在她胸口之处,有个红点,一直撞击着雪儿的身子,渐渐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力量球,而球似乎在在不停地积蓄力量。此时的雪儿的眼睛也红色蓝色不停地在转换。
蓝心雪儿喘着低微的气息:“你们快走吧,我支持不了多久。”
蓝心雪儿突然变成红心雪儿:“你们想走,没那么容易,都要给我死在这里。”
谦玉:“雪儿你……”
雪儿变回蓝心雪儿:“你们快走,她的力量在我心灵之内会孕育很快的。”
寒冰看蓝心雪儿那痛苦的样子,自己也觉得很愧疚:“对不起雪儿,我们没想到会是这样。”
这时雪儿突然又飞起来,飘半空中,两种状态变化地更快了。
红心雪儿:“早知道如此,你们就不把我带回来了吧!”
蓝心雪儿:“没关系的,我们本是一体,能带她回来,无论我本体如何,我都心存感激。”
红心雪儿:“你为什么要感激他,你的小玉哥哥根本就不喜欢你,他喜欢的是他身边的寒冰。”
蓝心雪儿:“不要说了,我只是想再见到他一面而已。”
红心雪儿:“你撒谎,你的心里还有他的,我感觉地到。”
蓝心雪儿:“……”
刑问天也劝他们快走:“你们快走吧,你们去一层,那儿有个新的重生之界。”
谦玉:“雪儿,……”
蓝心雪儿:“你们快走吧。”
说完,寒冰见雪儿的眼似乎又要完全变成红色,赶紧拉着谦玉向雪儿和刑问天摆了摆手,向外跑去。而半空中的蓝心雪儿这时却又倒在了地上。
☆、避雨道观
寒冰和谦玉通过最近的出口离开了天织界。这个天织界出口是一片幽静的斑竹林。天色阴沉,阴凉的北风吹着斑竹林哗啦作响,让人感觉有些凉意,两人在斑竹林里沿着被踩踏出来的模糊印记向外走,准备找个空旷的地方御剑,没想到天公不作美,下起雨来。两人只好一边挡雨,一边向前走。
谦玉:“咱们赶紧走,我看这雨越下越大。”
谦玉用衣袖给寒冰遮挡着这急雨,这林子很大,寒冰走了半晌道:“早知道就在妖界那带点吃的东西来了,现在是又累又饿。”
寒冰漫不经心地说着,谁道突然脚下一滑,寒冰摔倒在地,弄得衣裙满是泥巴,谦玉赶紧去搀扶寒冰。
寒冰:“不行,脚有点疼,哎呦,哎呦。”
谦玉:“崴着脚了吗?我看看。”
谦玉将寒冰从泥潭扶起,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轻轻撸起寒冰裙角,寒冰脚脖子竟肿了一个大疙瘩。谦玉一边帮寒冰揉搓,一边用内力帮她治疗。
寒冰:“这下好了,整个人也成了泥人了,身上也脏兮兮的。”
谦玉先小心地帮寒冰清理,又努力地给寒冰治疗着,过了半晌,谦玉收起内力问:“寒冰,你觉得好点了吗?”
寒冰揉了揉腿:“好点了,感觉没有那么疼痛了。你快帮我看看,我包里是什么,感觉像是坠了块石头。”
谦玉打开了寒冰的小包袱,两人一看,这哪里是石头,明明是几块银疙瘩。
谦玉:“这,怎么会有这么多银两,难道是妖界的那个什么地魄灵石……”
寒冰见了转悲为喜:“没错,就是它变得。哎呀,能拿到这么大块的银子,真是摔倒了也值得啊。这可都归我了,你之前说过你不要的。”
谦玉见有了银子,寒冰竟然也不觉得疼了,不知这大小姐是在洛州很少拿到零钱,还是花的大手大脚。于是将那包袱系好,递给寒冰道:“都是你的,我怎么会和你争这些。”
“那你扶着我咱们赶紧走吧,这雨越下越大。”寒冰和谦玉俨然都快成了落汤鸡了。
谦玉:“不行,我是帮你消除了疼痛,但跌伤的瘀血并未清除,你这脚还不能着地。不如我背你过去。”
寒冰一听,这个好,你不嫌弃我的衣服脏,那我也恭敬不如从命:“那也行吧,那你背着我,包袱这么沉,我帮你拿着。”
“……好吧。”谦玉说完帮寒冰收好佩剑,让寒冰一脚在石头上站立,自己蹲下来,背起寒冰。两人继续向前走。
不多时,寒冰发现前面朦胧处似乎有人家,定睛一看原来是个道观。
寒冰指着前面道:“前面有个道观可以歇歇脚,谦玉,你还好吧。”
谦玉:“无妨,我还撑地住,咱们看观主能不能方便一下。”
两人终于来到道观门口,门上匾额写着天齐观,寒冰给谦玉整理了一下装束,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开门。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道长,这道长是一身道士打扮,却用黑纱巾遮着脸庞,让人感觉好生奇怪。
两人赶忙答谢,说是路过此地来避避雨。观并不大,一间大殿,加几个偏房,还带一个小院,院子里种了一棵大槐树。这时道长过来将他们迎进殿中。
道长将两人引入殿中。这大殿上供着原始,灵宝、道德三清尊神,又一个年龄稍长的道长正盘坐在三清殿中,这女道长约莫五十岁,看来便是这道观的观主了。
年轻女道长:“师父,我将他们带来了。”又转头对谦玉寒冰说“这是我师父方观主。”
方观主也算是五六十岁的老婆婆了,慈眉善目,自然也愿意帮助。谦玉等说明来历后,方观主点点头,让她们找椅子坐下,方观主说自己懂一些医治之术,要看看伤口。方观主轻轻查看伤口,而寒冰却疼痛地嗷嗷直叫。
谦玉帮忙抬着寒冰的脚,忙问:“方观主,请问寒冰的伤势如何?”
方观主:“无妨,这位女施主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到筋骨,用药擦拭一下就会好了。”
伤处一动,寒冰又感觉到疼痛了 :“好疼,疼死我了。”
方观主:“先给你清理一下,再用药给你擦拭,很快就会好的,也不会落下疤痕。”
方观主说完便吩咐刚才那位道长几句,那道长便走出殿外,去取东西。
谦玉:“多谢观主,多谢道长。”
方观主:“两位施主看并不是本地人,此处雨多路滑,外出一定小心。”
谦玉连连称是。不到一会,那女道长拎着药盒来到了大殿之中。方观主又取一些清水来,帮寒冰擦洗了一番。
而女道长在一边烧汤熬药。谦玉也搭把手与方观主一起给寒冰清理干净后,又敷上了外敷药。这时那道长也把药煎好了,滤了一碗,端了过来。
方观主:“这是本观自行熬制的舒活汤药,外服加内用,有助你快速恢复。”
谦玉点头致谢,寒冰却是连连叫苦,不想喝。在谦玉的劝说之下,才慢慢喝完。方观主在一旁研习经文,那女道长在殿前侍奉香火。
屋内红烛摇曳,泛着点点青光,窗外细雨横斜,潮湿绵绵不止。水珠敲打着屋檐,发出滴答的声音,又顺着屋檐悄然滴落,在地面晕开一圈圈的涟漪,似相思似叹息,似挽留似分别。
寒冰坐着无聊,一会儿看着烛光,一会儿看了看道长,一时心生惊奇:“你,这位道长,看你好像很面熟,我在哪儿见过你?”
谦玉:“你怎么可能认识这位道长?我们可是初次造访此观。”
寒冰:“不对,我想一想……”
而当寒冰细想之时,女道长早已站到了一边。
寒冰:“你这声音,身材和面容,很像一个人,对,你是莲初吗?”
方观主:“你们认识?”
寒冰非常确定自己的判断:“你不揭开面纱我也认得,你是莲初。”
谦玉不认识什么莲初,也很疑惑,以为是寒冰上前相识的:“这位道长是你的朋友吗?”
寒冰:“也可以这么说吧,她是我朋友的朋友,在易州叶府遇到的。”
方观主对莲初说:“看来莲初还是有朋友的嘛,你多和你朋友聊聊吧,或许也能解开你的一分心结。”方观主说完离开了大殿。
寒冰又问:“莲初,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已经是叶府的夫人了吗?”
这位道长果然是莲初,等了半晌,莲初手捧拂尘,先慢慢给寒冰行了个礼,低声回应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现在孑身一人,家里也没人管我的生死,钱财对我来说也已经无用,过去的莲初已经死了,现在只有草衣道姑,不再去牵挂俗事。”
寒冰:“你是不是被叶家那个大公子抛弃了。我当时就知道他是一个花天酒地,没有担当,始乱终弃的恶人。你为了钱,抛弃了脸面,抛弃了自尊,甚至抛弃了爱你的王荣恒……”
谦玉见寒冰说话如此莽撞,忙劝阻道:“寒冰,他人境况咱们就莫要胡猜乱想了。”
寒冰摆摆手到:“我可不是胡乱猜,我知道很多的。”
莲初低声沉吟道:“王公子,他……”
“你还曾记得你托我给他的香囊吗?他拿到了香囊,就立刻整理包袱去省城赶考。他没有怪你,只怪自己没有本事。”寒冰将后来的事情也告诉了莲初
莲初听到寒冰说到此,哭哭啼啼:“我没脸再见他。”
寒冰:“就算你想再见,人海茫茫,想见面哪有那么容易。”
谦玉:“人生无常,能再见到,只能说是上天的安排,不知道你们所说的那位王公子有何想法,又身在何处,但愿不要再错过。”
莲初突然转过身来,扑通一声向寒冰跪倒:“我求求你们了,如果你们看到王荣恒到这里来,千万不要说我也在这里。”
谦玉见她这话此地无银三百两:“依你所言,看来王公子也在不远处了。”
莲初忙掩饰道:“不不不,他不在这,不在这里。”
谦玉叹道:“相认又有何不好?你这又是何苦呢?”
话说正在这时,外面又传来敲门的声音。只见莲初赶紧又整理了一下面纱,擦拭了一下眼泪,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正在两人好奇之时,又有人开了观门,一个男子打着伞向大殿里走来。真是无巧不成书,说曹操曹操就到,这男子竟真是王荣恒。
只见他来到大殿内,径直走向蒲团,跪在香案前,双手合十,嘴里默念。然后参拜,头点在地上。还很虔诚的样子,根本没在意到一旁的谦玉寒冰及其他正在打扫的道人。礼毕,从袖中掏出几哥铜板放到功德箱中。
王荣恒做完准备要走,寒冰赶紧叫住了他。
七星仙缘传 第97节
寒冰向王荣恒招了招手:“这位兄弟等等,你是王荣恒?”
谦玉也抬头看去,这位王荣恒也好像在哪里见过,谦玉想了半晌,没错,在江州的那位算命先生,千卉要找的楚公子。
王荣恒也转过头来,定睛一看,面色由茫然转疑惑。又由疑惑转惊喜。
王荣恒:“寒冰姑娘?我没认错吧,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你。”
寒冰:“我才要惊讶呢,今天真是一惊一乍的。你现在怎么样,做什么谋生呢?”
王荣恒听到这里,叹气道:“三次乡试都名落孙山,回到家中老母又很快老去,她老人家临走前让我赶紧成家。而我却手无缚鸡之力,只能流浪在外给人算命看字为生,偶尔给人写个文章状纸。一直漂泊,身无分文,也就过些贫贱日子。”
寒冰:“好久没见你了,感觉你像变另一个人。”
王荣恒:“我一直没想到我的日子还会改变,直到那次。”
王荣恒开始讲述他过去的事情。
☆、坎坷书生
王荣恒陷入回忆中。省城再次发榜,来看榜的人络绎不绝,王荣恒也慢慢挤进了人群。榜单上有姓王的,但名却不是荣恒。有叫荣恒的,却又不姓王。王荣恒只好悻悻地走出人群,回到居住地,收拾包袱回家。
王荣恒走小道,遇到了一个拉柴火的老头,老头好心用驴车拉了王荣恒一把。回家的路上,王荣恒看着西下的夕阳,一会哭一会笑,还嘴里念念有词“王荣恒啊王荣恒,你就是没用的东西。”吓得老头赶紧请王荣恒下了车。
王荣恒只得又走了一段路,又渴又饿。他到了一家客栈,要了一壶酒,自己独自闷头喝着。店里的掌柜劝阻无效,只能摇头叹气。喝的醉醺醺,却要上路。小二一直在劝阻他说不要走夜路。但王荣恒却口口声声说没钱,我没钱住店,你们还拉着我干什么。
王荣恒跌跌撞撞地继续向前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四下没有了人家,只有半人身高的杂草。夜风吹来,声音嗖嗖带来一丝凉意,风夹杂着各种味道,有杂草,有泥土,似乎还有血腥味。
刷刷刷几个身影飞快地向王荣恒这边冲过来,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火把。原来小二不让走夜路是有原因的,这儿有一伙专门抢劫过路客商的强盗,王荣恒被火光照的眼睛都睁不开。
为首的是一个壮汉大声叫道:“哪路的佛爷,走我线上,报个号!!”
这伙强盗问王荣恒来历,王荣恒醉醺醺根本不知道说啥,只知道闷头往前走,这时突然一个黑影出来,闷头一棍子,王荣恒被打倒在地。
几人还以为王荣恒会反抗,没想到却是一个瘦猴,一点都不禁打,一棍下去便晕了。几人翻了一下王荣恒的包袱,包袱里面几件衣服,几封家书,毛巾里还包裹着几个干馒头,一个小衣袋里装着几个铜板,这群强盗才发现遇到了个穷鬼。
一赖头强盗:“大哥,他这也敢走这条路,真是不尊重我们这行业。”
再看那强盗头眼睛却还停在王荣恒的身上,顺势蹲在王荣恒面前,自己也翻了翻包。
一歪鼻子强盗道:“老大,他这包袱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连碎银子都没有,就是个穷酸秀才。”
强盗头:“把火掌过来。”
歪鼻子强盗听了赶紧将火把拿了过去。那强盗头子将家书拆开来,从上倒下,从右向左仔细看了一遍,弄得大家都莫名其妙。
赖头强盗:“老大,这个,你也认识字吗?”
强盗头子一边碎碎念,一边叹道:“好啊,写的真好啊。”
歪鼻子强盗嘲笑赖头道:“你以为是你啊,老大之前也是读过书的。”
赖头强盗:“老大厉害啊,这乱七八糟的鬼画符也能看得懂。上面写的什么啊?”
“这文笔,这意境,想当年我张大头写的东西都像是记流水账一般,如果当年能写出这样的文章,我也早已飞黄腾达了,现在看到这么好的家书,也不枉此生了。” 强盗头子说着,热泪盈眶,鼻子一酸,竟滴下泪来。
赖头强盗:“老大,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强盗头子:“没什么,你们把钱袋子都拿过来。”
歪鼻子强盗不知所以,疑问道:“老大,你干什么?”
强盗头子怒道:“都给我拿过来!”
众人听老大提高了嗓门,也不敢说什么,都把钱袋子递到强盗头子手上。
强盗头子,将王荣恒的家书小心折叠好,放进信封里,然后从每人的钱袋里,捏出一些银子,也从自己钱袋里抓出一些银子,放进王荣恒的衣袋中,然后再把所有东西收拾了一下,将王荣恒的包袱包好,压在王荣恒的胳膊下。
赖头强盗见了也跟着问:“老大,咱们这是干什么啊?”
歪鼻子强盗:“对啊,老大,我们辛辛苦苦抢来的,怎么就……”
强盗头子:“你们不会懂的,好了,我们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他。”说完强盗头子径直走去,留下几个强盗面面相觑。
慢慢地天亮了,王荣恒似乎也有了意识,醒了过来。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头,还有点疼,又赶紧摸了一下包袱,包袱还在,自己叹了口气。这时他小心起身,揉了揉腰,抓起包袱准备继续向前走,不小心脚底一滑,胳膊被包袱坠了一下,一下子摔了个狗吃屎。
王荣恒哎呦一声:“好疼,好疼,包袱里什么东西这么沉。”他顾不上揉头,也不管身上全是尘土,赶紧打开包袱,家书,干馒头都还在,自己的衣袋了沉甸甸的,王荣恒打开一看,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几块碎银子,他小心翼翼地将衣袋里的钱倒出来,碎银子大大小小好几块,铜板也不是零星几个,也多了两贯。
王荣恒很是奇怪:“昨天晚上是见到鬼了吗?鬼老爷给我指点来了?看来天意要让我去摆个摊了。”看着这些银子,王荣恒又由疑转笑,嘴边不停嘀咕:“不错,不错。”
王荣恒拿出两个大的碎银子在手里把玩,然后将包袱系上,挎在胳膊上,揉了揉头,又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迎着红日向着南面走去。
王荣恒来到了洛州,置办了一些用品,在洛州的河边摆上了一个算命的摊位。来人时便与人算命,没人时,便自己安静看书,一段日子过去,也弄了点钱,好不快活。
王荣恒有了些钱财,打算游一下江南。江南风光无限,王荣恒也享受了几天游山玩水,吟诗作赋的清闲日子。
这天王荣恒又在江州河边的集市上摆下摊位,外面阳光和煦,在太阳下晒着一会儿,还感觉很舒服。不一会儿,从城西传来马蹄的声音。
只听有几个人吆喝:“叶老爷进城了,闲杂人等速速让开。”果然一群人马从城西门闯了进来,那群人前面几个兵丁开道,像是官家回城,但兵丁之后面,马背之上的人却没有穿着官服。骑着马的人身后还有几辆马车,马车左摇右晃,叮当作响,似乎里面有很重的东西,又像是镖车进城。
“快让开,让开。”只见那前面的几个兵丁大声喝到,路边的人纷纷躲闪。王荣恒躲闪不及,整个算卦的桌凳都被掀翻在地。
王荣恒很是气愤,上前理论,那兵丁说道:“你这不怕死的东西,是想找大老爷麻烦,还是老爷麻烦,还不快点让开。”说完便推了王荣恒一把,王荣恒一下子摔倒在河边的护栏上,袖子里的碎银子也掉落了出来。
那兵丁一见大喜:“哎呦,你这穷要饭的,手里还有碎银子。”说完便上来将碎银子抢到自己手里。
王荣恒哪里肯服气:“别抢我的银子,那是我的银子。这时又有一个兵丁过来,抢过王荣恒的包袱,一下将包袱撕开,把里面衣袋的银子也都抖搂出来。
兵丁:“什么,你的银子!看你这穿得破破烂烂,哪里弄得这么多银子。”
说完便又开始掏王荣恒的衣袋,掏到最后只剩下几个铜板,王荣恒的衣服散落一地,而他包袱中里莲初给的香囊,也被扔进了河里。
王荣恒:“我的香囊,我的香囊。”
兵丁怒斥:“你再给我嚷嚷,马上把你带走。”
王荣恒见他们人多势众,自己也不敢上前,眼睁睁看着他们拿着自己的银子扬长而去。王荣恒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王荣恒看着自己的摊位,都破碎了。鬼爷赐给王荣恒的钱,就这么没了,连同自己这几日算命赚来的,也都被抢走了。王荣恒在外面走着,自叹没有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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