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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毁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冻三千
“罗儿,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说着,逆夜凌空挥手,黑色的影子给了身边白色的怪物一巴掌,“该死东西,也不看看,自家人也想吃……”
那白色的怪物看了逆夜许久,跪了下来:“逆夜大人。”
逆夜居高临下看着白水湖上的两人:“不过,还多谢二位合作得天衣无缝,才将朽白的封印打开,让我又获一得力助手。”
他看了花离荒须臾:“宁王,是否发现人类的力量即使发挥到了极致,也很渺小,即便是宁王大人,也一样呢……”
花离荒眉头皱起来,虽不说话,但心情糟到了极点。
“不过,宁王身体里的宿兽,比你朽白可是有过而无不及呢,您准备什么时候释放它?拥有它,宁王或许真正可以所向无敌。”
花囹罗一听,连忙看想花离荒,他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逆夜,你少在那胡说八道,有本事你别用这破河水吸附人类的灵力啊!”
“傻罗儿,这就是人类的极限啊……”逆夜叹了口气,“今天也算小有收获,罗儿,我们后会有期。”
说着,他带着朽白翩然离去……





妃毁天下 二百一十八章 再回西岐宫
看逆夜那家伙得瑟的模样,又看花离荒凝然的表情,花囹罗说道:
“别听他瞎说,他就唯恐天下不乱,在那妖言惑众……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要是你释放了宿兽的力量,最后一定被他利用的,知道了吗?”
花离荒低头看向她:“不想杀我了么?”
花囹罗一愣,两人一起出生入死之后,一时之间居然忘了对他咬牙切齿的恨意。但现在看来,好像又是她冲动了吧,一切似乎又是逆夜那家伙设的局。
花囹罗一把推开他。
他一把拎起她,到了水边,顺便把水里挣扎的寅虎一道拎上岸。
回头再看自己的士兵,一个一个被朽白的鸣叫都弄得神智模糊,两员大将,青羽鸾翎重伤昏迷,寅虎灵力透支。
看到这么狼狈的景阳殿军队,叫他如何不在意逆夜的话?如果这就是人界的上限,从今往后还要如何战斗?
如今也许人界最大的胜算就是地界封印还未被打开,真正的地界力量还未觉醒,泯世所言,是否就是真实的,花囹罗真的是打开地界的钥匙。
“回锦城。”花离荒下令。
寅虎有些吃力地站起来,指挥这手下的部将,随着花离荒一道回了锦城。
直到回到了西岐皇宫大内,将青羽鸾翎安顿好了之后,花囹罗长长叹了口气。没想到,她又回到了这个她那么努力想要逃离的地方。
不是有人去叫御医了吗?怎么这么久还没到?
花囹罗打开房门,一袭青衣纳入她的视线,她错愕地抬头,果然清岚就在门口,手里拿着医药箱,目光平静看着她。
一时之间,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赶紧让道让他进屋。
清岚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到青羽鸾翎的身边,开始进行治疗。
花囹罗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踏出了屋子在门口等候。
许久之后,清岚从屋里出来。
花囹罗迎上去问道:“安子情况怎样?”
“无性命之忧,不过灵力损耗过大,十天半个月内,是无法正常使用灵力,具体什么时候恢复,得看实际情况。”
花囹罗松了口气,人没事就好,其他的还可以慢慢调回来。
“那个……谢谢你啊。”
清岚看了她一眼,平淡说道:“分内之事。”
一句话,让花囹罗心口一颤,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嗯,那我进去,要有什么需要我做的,说一声就行。”
“囹罗。”
“啊,还有事吗?”
清岚给了她一个白瓷瓶:“你脸色很差,一天一颗,按时吃。”
花囹罗伸手想接,但手一顿又收回来:“不……不用了。”
清岚捞起她的手,将药瓶放在她手心里:“按时吃。”
说完他走了出去。
花囹罗紧紧捏着手里的瓷瓶,心中五味杂陈。
下午青羽鸾翎就醒了,看到花囹罗趴在她床边睡着,伸手推推她。
“花囹罗,醒醒,都冻得跟块冰似的了。”
花囹罗惊醒:“啊你醒了……真醒还假醒啊?”
“什么真醒假醒?”
“呼,会对话了……你之前醒过来几次,但就是张开眼睛叫你也听不见,又睡了过去……”
青羽鸾翎虚弱笑道:“是不是吓得你小心肝儿都碎了?”
“刚睡醒就贫。”
青羽鸾翎想到了宁王下空境救她的事,连忙问道:“宁王怎样了,没事吧?”
“现在怎样不知道,反正死不了,祸害遗千年呢你放心吧。”花囹罗到了一杯温水,将她扶起来喝。
青羽鸾翎喝了一口:“怎么听你这话火药味这么浓?对了,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出现在空境?”
“还不是那大魔头说要杀你,还好我赶到了,不然出大事了……”
“等,等会儿。”青羽鸾翎将水杯轻推开,“谁要杀我?”
“花离荒啊还谁?”
花囹罗说着也觉得不对劲了,因为明显就是逆夜设的圈套。
“我……我收到了一封从你信竹里写给我的信,说我再不回来,五天之后宁王会在空境杀了你。”
“上当了。”青羽鸾翎没好气说道,“我是追踪逆夜的时候,被抓起来当诱饵,引诱宁王到空境的。”
其实后来逆夜出现,花囹罗已经猜测到了。
青羽鸾翎看她沉默,问:“你又误会人家宁王了吧?”
“我……我看到你被绑在白水湖上不省人事,骂他他也不解释,我……我当然误会,是人都得误会。”
“嘿你还真有理。”青羽鸾翎轻叹气,“不过不怪你,换我是你也跟他急。”上次花囹罗出事,她不是也一样想杀了他了。
“宁王他就那样,从来就不为自己辩解……”
花囹罗看青羽鸾翎连说话的语气都放轻柔了,斜视她:“安子,你是不是喜欢上那大魔头了?”
“咳,咳咳……”青羽鸾翎轻咳起来,“瞎说什么呢?只是没想到他真会下空境救我,心存感激罢了……”
“他当然得救你,你是因为谁才差点没命的?”亏他还好意思让她求他才肯动手救人,“为他卖命还得忍受他那破脾气……”
“你现在是觉得不骂他你自己心里过意不去是吧?”
“我干吗过意不去啊,我去给你把药端过来……”
她打开门出去,花离荒远远走了过来,赶紧绕道躲到假山之后,许久之后探出脑袋看他已经不在路上,转身从假山后出来。
“艾玛……”吓得腿一软,站后边的不就是花离荒嘛,“你干吗鬼鬼祟祟出现在别人身后的?”
“躲起来的人才鬼祟。”
“……”花囹罗心虚,不跟他一般见识,爬上走廊,决定眼不见为净,从他身边走过去。
她往左,被他拦住,她往右,被他拦住,几次三番。
“好了好了,你赢了!”花囹罗从乾坤袋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他,“有人通过安子的信竹给我写了这样一封信。”
花离荒接过,看了一眼,不悦道:“所以要是没这封信你还不回来是吗?”
重点是这个吗?怎么他追究的责任跟她想的不大一样:“你不生我冤枉你的气啊?”
所以见到他才像猫见了老鼠一样躲起来吗?
“我问你,是不是没有这封信,你就不知道回来了?”
“回来……回来哪里啊?”这里又不是她的家,她为什么要回这里啊?
花离荒脸色更难看了,拧着眉头说:“这里。”
“西岐皇宫又不是我家。”越来越有狡辩的味道在其中了。
他忽然绷不住,揪住她单薄的肩膀:“不是该死的皇宫,是我这里。”
“……”花囹罗看他执拗的模样,忽然觉得跟他之间的紧绷的关系一下又松弛,感觉又舒服了很多,忍不住就笑了。
看她笑,他心口一热,不知该如何反应,冷着脸问:“为何发笑?”
问完,他拧起眉头,其实他不想这么表达的……
花囹罗了然于心:“好啦我知道了,我去给安子端药,你要进去看她就进去吧。”
花囹罗去端药。
花离荒转身走进青羽鸾翎的屋子。
青羽鸾翎看到他,支起身体:“宁王。”
“躺着吧。”
花离荒并不善于来探望属下的伤病,最多就是给御医跟手下下命令救治。但他能进来,青羽鸾翎知道,这已经是格外难得了。
“我没事,休息几天就好。”她主动汇报情况,“囹罗要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王宁多多包涵。”
可不要再来什么挖眼的惩罚了。
花离荒往座儿上一坐:“本王有治过他的罪么?”
当然有,不过都是未遂,但花囹罗在他手下魂飞魄散也不是假的啊。
见她没回答,他不悦,他要治罪于她,只怕她是九命也没了。
“还有一事。”青羽鸾翎忽然想到一件事,“囹罗刚才说,她回来之前收到一封说你会杀了我的信。”
“不是通过你的信竹么?”
“嗯,但细细想起来,信上说的五天之后,也就是我出事那天倒数回去五天前,似乎乾坤袋还是在我身上的,花囹罗的信竹应该就在我乾坤袋内……
刚才我检查了一遍乾坤袋,除了花囹罗的信竹之外,其他都没有遗失……”
“那你是认为,在去苍川之前已经有人动过你的乾坤袋?”
“但如果是那样,为何我没有察觉?难道在那之前我已经被逆夜盯上了么?”
花离荒不语,如果是逆夜那倒还好,如果不是逆夜,那他们的敌人又将暗中多了一个。
花囹罗此时端着药进屋。
也许是受清岚的耳濡目染,她端来很苦的药时,也会拿个小碟子撞上几颗糖。
青羽鸾翎跟花离荒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
“说什么呢?我一进来就噤声,感觉像在说我的坏话。”
“说你坏话的时候还少啊?”青羽鸾翎一看那黑乎乎的药,眉头打结。
花囹罗笑道:“要不你先吃颗糖?”
“你缺心眼!”吃糖然后吃苦的,那不是自讨苦吃吗。
“呵呵……要我喂你吗?”
“少肉麻,手有没废,给我。”青羽鸾翎伸手接碗。
“有点烫你小心点。”她小心将碗递给青羽鸾翎。
花离荒目光不由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青羽鸾翎捧着碗喝药,她就在一旁小心翼翼看着,青羽鸾翎喝完,她嘴角一弯,拿起托盘里的小碟子。
“来来来,赏你颗糖。”
两人的交谈跟举止中,无不显示一种亲昵。
看来她跟青羽鸾翎的关系非同一般。
也好,至少这宫里又多一样她喜欢的东西存在,这样也不至于她那么想要逃跑。
暗界势力渐长,逆夜对她虽不至于害命,但有必须得到她的理由。
所以他想要得到她,就必须比逆夜更强。
他所设计的未来,从此以后多了一个花囹罗。




妃毁天下 二百一十九章 宁王男色论调
青羽鸾翎灵力还没恢复的日子,都在景阳殿侍卫院休息。
虽然说照顾青羽鸾翎留在景阳殿是顺理成章的事,但终归还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就成为了景阳殿内的一员。
寅虎调养了几日之后,出宫。随后妙音跟赤莲外出回来。然后不停的有官员进进出出景阳殿,花离荒时常忙得不见人影。
有时候很晚才回来,可早早又起去早朝。总能看到书房的灯,亮到很晚才熄灭。
她记得,早两个月前,他在埠新城的司马堡刚受过蛛丝毒,不知道后来是怎么恢复的。就之前在空境,他身体受到的创伤,比起寅虎跟安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他却一直在忙碌,从未休息。
花囹罗叹了口气,以前不在景阳殿不知道,原来拥有与生俱来的异禀天赋之外,他的付出比起常人不知要多多少倍。
他对别人要求苛刻,对自己似乎更苛刻。
或许,他根本就不知道,除了这样的接近机械式的生活之外他还能怎样生活吧。
所以,那家伙除了工作之外,几乎不知道怎样与人相处,更不知道怎样表达自己的想法,连对别人的好,表现出来的也很苛刻。
花囹罗并不想过多的留意他的动静,但她一枚大闲人住在景阳殿,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不想留意也能看到了。
不过,她可不想做多余的事。
花囹罗的住处还是在偏房,是正殿的西面。侍卫院就在正殿的东面,是青羽鸾翎与赤莲他们的住处。
今日降温,入夜之后寒风就开始呼啸作响。
花囹罗被风声吵醒了,起身穿过后院去了侍卫院看了安子,她屋里还挺暖和,稍感放心。
景阳殿的侍女跟太监们工作也没有半点马虎,将后勤的事处理得妥妥帖帖。
毕竟在宁王手下做事,不敢有意思怠慢。
花囹罗从安子那出来,经过后院看到大书房还亮着,忍不住走到书房的门口。
犹豫再三,最后还是打算放弃跟花离荒有过多的交集。反正他正在为自己的目标在努力,她说什么也没什么意义。
正打算离去,屋内忽然响起了那清冷的声音:“给本王添一壶茶来。”
花囹罗端来了热茶,推门进书房。
花离荒正埋头在卷宗之中,等她把茶盏放在手边,他视线没离开卷宗,抬手拿了茶喝。
刚准备入口,发现茶杯内是白白的羊奶:“大胆……”抬头一看花囹罗,他拧起眉,“怎么是你。”
“我路过……”
“大半夜不睡觉瞎晃什么?”
花囹罗嘀咕了一声:“你也知道大半夜了啊……”
花离荒将手里的羊奶一推,他可不爱喝这东西:“去睡觉。”
“我睡不着才起来晃的,还不想睡。”
睡不着?
“褥子不够暖?”
“够了够了。”从降温就不停往她屋里搬被子能不暖吗。
花离荒看了她须臾:“不睡就去帮我换杯茶来。”
花囹罗挪了一张椅子,坐到他桌子旁,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羊奶。
“半夜三更喝茶,等会儿睡觉就睡不着了,喝奶有助睡眠,还能增强身体体抗力。这羊奶我用了花茶包煮的,可好喝了。”
看她咕噜咕噜一杯羊乳就喝个精光,嘴角残留的白白乳汁,那小舌头意犹未尽快速一舔,吧嗒一下红润润的小嘴儿。
“真的好喝,不信你尝尝。”
花离荒胸口一紧,望着她的唇瓣眸光深幽:“本王不爱喝。”
上次两人在通明城喝醴酪酒,他就不喜欢奶味,可奇怪的事,味觉总不经意就想起那味道。
“呐,你经常这么熬夜啊,羊奶可比苦茶好多了,它可益五脏、补肾虚、益精气、养心肺;治消渴、疗虚劳;利皮肤、润毛发,和小肠、利大肠……当然关键还是我煮的!”
“……”
“得,不喝算了,那你我就伺候不来了,叫小太监来陪你吧。”
说着起身就要收拾,花离荒端起那杯热羊奶,蹙眉喝了一口。还是有奶味,但因为用茶包煮,又有点茶香。
花囹罗一愣,哟呵,这招对他居然有用……她纯属不想拿自己的热情贴人家冷屁股准备撤了而已。
“好喝吧?”
“不好。”真不好,他不喜欢喝。
“……”不好就不好吧,反正他也喝了。
花囹罗用火钳捅了一下旁边的炭炉,花离荒放下了只喝了一半的羊奶,目光又落回卷宗之上。
牛奶的热气慢慢散去,变冷了。
他忍不住回头看在一旁烤火的花囹罗,她一脚架在椅子上,一本史书放在膝头翻看,炭火将那小脸烤得红扑扑的。
“还不困?”
花囹罗翻了一页书:“嗯,不困。”
花离荒看了桌上的奏本一眼,抽出一本给她。
花囹罗一看是奏本,诧异道:“我能看啊?”
“本王给你,你自然能看。”
“你说的啊。”她将奏本打开,“金沙岛承运旷工,到岸人数流失数量剧增,需再招民兵充数,望圣上下征书……”读完了,“没看明白。”
“金沙岛离海岸甚远,盛产金矿,需大量民工淘金冶炼,平日由地方负责招揽民工上岛,但往往是上船人数已经足够,但下船人数折伤惨重,缕整不见改善。”
“负责招揽工人的人按什么接受酬劳?”
“上船人数计。”
“那就是说,上船之后就交给官府负责运到金沙岛是么?”见花离荒点头,花囹罗说道,“那人数会减少很正常。”
“噢?”花离荒端起桌上的牛奶要喝。
“别喝那冷的了。”
花囹罗从暖炉上方取下铁壶,给他重新倒了一杯,继续说道。
“只要凑够数就拿酬劳,工人身体素质各方面自然就疏于严格要求。官府急于用人,上船就带走,中途长途跋涉就会出现伤亡现象。”
“如果把人头费稍微提高一些,官府按下船人数支付酬劳,由商家承担运载的风险,伤损估计有所改善。”
花离荒喝着牛奶不语,这番话倒是说出了他的意思。
花囹罗将奏本放回他书案上。
花离荒忽然说:“桌上的奏本你可以翻阅。”
“我不要。”花囹罗拿回自己的史书,“万一看多了,成了我的分内之事怎么办?”
“你不愿意?”多少人想看还看不来呢。
“当然不愿意啊,我乐得清闲自在不好,干吗要做那些事。”
“男儿无志,没出息。”
“……”怎么忘了这茬,花离荒以为她是男孩儿,“没出息就没出息,我又不想当皇帝。”
这话也敢说……
“明日开始,你来书房帮我打理文案。”
“我都说我不愿意了……”
“由不得你。”
“你很专制。”
“嗯。”他供认不讳,而且终于把一杯羊奶喝完了,“去睡觉。”
“你睡了吗?”
花离荒抬眼看她:“你要和本王睡?”
“谁要跟你睡啊?”
“那等你跟本王睡之后再来管本王睡不睡。”
“……”此人真不会聊天,不过……
花囹罗眉儿一挑,问道:“诶,要是真有人跟你睡一张床上了,管你睡觉你会听么?”
花离荒看向她,没说话。
“你也快成亲了吧?今年不是要把天方国九公主娶回来了吗?”花囹罗揶揄道,“有了温柔乡,你就不会那么喜欢呆在书房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啊。”
花离荒看她嬉笑的模样,忽然一怒:“滚回去睡觉。”
“还真是说翻脸就翻脸。”花囹罗打了个哈欠,却也不恼,端起桌上的水壶跟杯子就走,“晚安晚安。”
花离荒深呼吸,他要把别人娶回来,她就一点也不在乎?
他一心想要将花囹罗留在身边的原因是什么?
不知道。
只是对她充满的想要拥有的欲望。
可是,要怎么才能拥有他?
成亲……花囹罗不说他倒是忘了,他会跟女人成亲……
而花囹罗也会跟别人成亲么?
想到这个,忽然觉得格外愤怒,忽然起身往偏房走去。
花囹罗才刚躺下,随后门就被推开了,一看是花离荒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花离荒走到床边,俯视着她说:“你喜好男色是吗?”
她是女的,喜欢男人,这很正常吧?
关键是花离荒以为她是个男的,还跟大叔有一腿……
“那怎么了?”
“那本王就是你的男人。”
这……是什么论调?他这么登门入室的就是说这个?
“难道宁王也好男色?”
宫里的皇子也有喜欢小太监或喜欢招惹些长得好看的小倌,他是完全鄙夷那些yin乱无耻的举动的。
但如今……
花离荒面色一凛。
“本王不好男色。”
吓她一跳,还好不喜好:“那我就放心了。”
“但你喜好不是么?”
“呃……”这让她怎么回答才好?
“所以,本王允许你好本王的色。”
噗……
这是什么路子?花囹罗很想笑:“对不住宁王,我不打算喜欢直男。”
“你说什么?”居然让她喜欢他她还敢拒绝?
“我的意思就是,我不要不喜好男色的男人做我男人,掰弯直男很辛苦的。”
黑暗之中花囹罗没看到花离荒是什么表情,但能感觉到他的不爽,许久之后他冷声开口:
“你不要也得要,本王就是你的男人,你永世不能逃离。”
说完他不可一世的离去。
这算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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