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毁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冻三千
“荒儿!”皇后怒斥一声,然后又道,“罢了,此事本宫会与你父皇商量。”
“任何商量的结果,都与儿臣五官。”
“你就不怕你父皇一怒之下废了你景阳殿的位置?”
花离荒迎上皇后是视线:“母后呢?想让儿臣被赶出景阳殿么?”
“你在说什么?”
“母后要与父皇商量的事,儿臣一定会反对,若是父皇因此将儿臣赶出景阳殿,母后可是功臣。”
“你……你在威胁你母后?”皇后怎么会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留在景阳殿?这可是太子之位啊。多少妃嫔明争暗斗地想要把自己的孩子推到这个位置?
“是母后自己威胁自己。”
花离荒自然之道,皇后为了把他推到景阳殿这位置,废了多少工夫。虽然西岐是以灵力论资格,但他是第十一个皇子,多少也有费心血的。
皇后给气得七窍生烟:“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想要这个位置?”
“自然想,但也可以没有。”花离荒说得面无表情。
皇后深呼吸,平复自己的怒火,将目光转向花囹罗:“以前荒儿可不这样啊。”
她这样算不算躺着中枪啊?不过,也不冤枉吧,花囹罗说道:“囹罗会好好劝说宁王。”
然后看向花离荒,满眼“你说得很好”的眼神。
皇后哪里看不出来,他们是故意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花离荒一个人身上,花囹罗倒甩脱了。
“你最好好好劝说,荒儿你也该适可而止。”皇后说了这么一句,甩袖离去。
“恭送皇后娘娘。”花囹罗起身恭送。
眼看皇后跟她的婢女离开了,花囹罗瘫坐在椅子上:“苦逼辛酸的戏码……”
“生气了?”花离荒问道。
花囹罗看向他,摇摇头:“为什么生气啊?”
“母后说这些你不喜欢的话题,没想到你那直脾气会逆来顺受。”
“你母后有你母后的立场,她又不是讨厌你才说的这些事,我也没理由生气。只要你的立场不变,我逆来顺受也是顺到你那边去。你说的,什么事我应着就是,剩下的你解决,你知道我很懒的,所以宁王,人家以后全靠你了。”
她说了一堆,他五个字评论:“这样懒,很好。”
“宁王,晚饭准备好了。”
两人从正殿起身往餐室,花囹罗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走,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养成的这个习惯。
“丑蛋,你主人叫你吃饭!”花囹罗喊了一声,没一会儿丑蛋就飞进景阳殿。
花囹罗与花离荒坐在餐桌旁,小丑蛋坐在餐桌上,捧出了一捧樱桃:“主人,饭后水果有了。”
花囹罗咬着手指笑,对花离荒说:“以后咱们家孩子还是你管吧。”
花离荒浑身一暖,看着她久久不能移开视线。
“如何是这个表情?”都说人相处久了,会慢慢被对方潜移默化,花囹罗的这句话,来自花离荒说过的。
花离荒:“你说咱们家孩子……”
“啊……”花囹罗恍然大悟,脸微微红了,“你不是也说过嘛……虽然还太早,不过,呵呵……”花囹罗笑着没继续说了。
她以前从没想过这个,但花离荒忽然说了之后,偶尔想起来,也觉得这也是正常发展之内。有夫妻之名,有夫妻之实,孩子也会有的吧。
只是仔细想起来,又莫名的害怕。
也许不该怀疑花离荒,但是皇族的力量下,他真能履行只娶一妻的誓言吗?
外在因素太多了,如果有什么变化,有了孩子那么她离开会更加艰难。
所以,虽然会想到孩子,但她不会这么早就要孩子……
“囹罗,有你此生足矣。”
花囹罗听着忽然觉得心虚了,她的甜言蜜语背后,带着最坏的打算。
“诶,吃饭吃饭。”花囹罗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又给小丑蛋夹了鸡肉,自己也开吃吃起来,“对了,我告诉你一事。”
“何事?”
“今天来了一个教弹琴的老师,叫乐无双,主人很出名吗?”
乐无双?进宫没多久的乐师。
虽然不想在她面前提起九千流,但这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东越九千流,西岐乐无双。九千流的鸾凤琴与风华的仙籁箫琴箫和鸣举世闻名,乐无双空谷筝与乐无涯的鸣翠琵琶也曾被世人称为天涯无双的姐妹和弦音。”
“可我在红颜坊时……”有事没事提这事做什么?不过既然他都说到九千流了,也无妨了,“那些谈论琴曲的人都没说到过这些。”
“五六年前九千流与乐无涯几人在红颜坊举行了斗琴会,结果九千流的鸾凤琴排第一,乐无涯的鸣翠琵琶排第二,乐无双的空谷筝排第三,风华的仙籁箫在其后。但没过多久乐无涯离奇消失,曾有人传是因乐无双不甘落败对妹妹下的毒手。”
妃毁天下 二百九十五章 花离镜vs童天心(三更)
“啊?”花囹罗嚼了嘴里的食物,想了想说道,“今天乐无双在私底下提醒我,小心童天心。”
花离荒目光微凝:“她还说了什么?”
“她说什么没证据,但就是提醒我小心,别的就没说了。啊,她跟童天心对话的时候说到,斗琴会那会儿童天心也在场……”
乐无双跟童天心有过什么过节么?因为那场斗琴会开始的?那是否与乐无涯有关?
既然乐无双说没有证据,那么她来西岐皇宫的目的是什么?
针对童天心?
“不用轻易相信他人的话,她要让你做什么事时,一定要考虑后果。”万一利用花囹罗针对童天心可就糟了。
“嗯,我就是觉得不对劲才跟你说。”
“嗯,我的话你可以听。”
“切……”
“但是她警告得没错,离童天心远些。”那女人似乎不简单,暗查了她那么久,丝毫没露出破绽,却已深得母后的心。
“远离不了。”花囹罗多少有些委屈道,“我每天都跟她一起上课,而且今天开始,你母后还让她教我弹琴。”
花离荒目光一沉:“明日依旧是早上学刺绣,下午学琴是么?”
“嗯。”想到刺绣她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十字绣那种一个萝卜一个坑的秀发,她都没那耐心。
“先吃饭,明日下午给你换老师。”
花囹罗一听眼睛一亮,乐呵着埋头吃饭。
次日下午,花囹罗来到学识堂,果然已经换了教弹琴的老师,童天心又坐回了她原来的位置上,花囹罗心中不觉松了口气。
有时候不是想走后门,是必须得走啊。
妙音确认了室内的情况之后,走到一旁等候,特意留意了童天心的举动。
她平静坐着,面前摆着一副跟花囹罗一样的琴,虽然她琴技已经很精湛,但教琴的老师松月在上边讲课的时候,她依旧很有耐心地听着。
松月说道:“劳烦九公主试一下琴音,让奴婢听听。”
童天心淡淡点了个头,伸手抚琴,弹了一小段简单的弦音。不过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松月点头回之以礼。
“九公主的琴声手法都很纯熟,其实不必来上课也可,此片诚心难能可贵。”
童天心微微颔首,并没应声。
松月对花囹罗说道:“那么囹罗姑娘也给奴婢试首曲子吧。”
“嗯。”花囹罗准备弹奏的曲调是《送别》。
手碰到了琴弦手指轻挑,忽而感觉像碰到了锋利的刀刃,被割伤热辣一阵疼痛她猛然抽手,噔的一声琴弦断了。
“主人你没事吧?”一旁的小丑蛋着急问道。
妙音也立即走过来检查她的手:“囹罗,我看看伤口。”
花囹罗松开手,中指跟食指指尖都被隔开了一道小口子,血滴在了琴面上。
妙音立刻进行了伤口处理。
松月也过来检查了一遍琴,说道:“应该是断弦割到了,弹琴遇到这样情况的并不是少见。”
妙音低头检查了琴弦,拿起那根断弦看了看,确实就是普通的弦,而断裂处似乎是用的时间长久了断开。
没有发现人为的迹象。
一直静坐在自己位置上的童天心说道:“碧瑶,把我的琴给囹罗姑娘用吧。”
“是,公主。”
碧瑶拿着童天心的琴把那把断了弦的琴换出来:“囹罗姑娘用这把琴练习吧。公主基础你比好些,让你先练习也没关系。”
“谁稀罕琴啊,手都受伤了怎么练琴?”小丑蛋不悦说道。
“既然如此。”童天心此时站起来,平静说道:“罢了碧瑶,我们走吧。”说完她跟松月道别就离去。
碧瑶抱着那把断了弦的琴跟在童天心的身后。
妙音说道:“松月,姑娘手受伤了不能再继续弹琴,我先送她回去。”
“请便。”
妙音他们离开。
虽然不用弹琴花囹罗还挺高兴的,但妙音有点夸张,直接就将她带到了清岚的面前。
“清岚大人,劳烦帮囹罗看一下伤口,这是在跟童天心一道学琴时,被断了的琴弦割到的。”
清岚听着这话,一点也不马虎立即帮她检查,而且做得彻底谨慎。
花囹罗这才有了觉悟。
“你们怀疑童天心动了手脚?她在琴弦上抹毒?然后让我的手被琴弦割破,毒液就会因此进入我的体内?”
清岚没有回答。
妙音皱着眉头说道:“不止担心毒,更加担心蛊。”
花囹罗愣了一下,忽然觉得后怕:“清岚你快看仔细了。”
她受过茹妃下的巫蛊,变身蛊与烈火桃花的情蛊,现在是谈蛊色变啊。
清岚检查结果是:“只是一般的割伤。”
花囹罗松了口气,清岚说道:“之前给你喝的药有一定的防蛊毒作用,蛊一般为毒虫,虽然有些看不到,要药草是可以起到一定预防的作用。”
“就上次给我喝的那种特别苦的药?”
“嗯。”
“所以你一直就在怀疑童天心了吗?”
“放人之心不可无,尤其你现在的处境。”
花囹罗沉默,可能不只是清岚,包括花离荒周密地保护着她的安全吧,只是她没放心上。都说后宫乱,这还没后宫呢就开始提心吊胆。
看来,要送走童天心这事,还显得任重而道远。
次日一早。
景阳殿内。
下雨天。
花离荒参加早朝去了,花囹罗一早就起来刺绣,没办法,要通过女红考试,没课她也得自个儿练习,李掌事跟皇后都那么挑剔她。
反正也闲着没事,绣绣花吧。
不用去见李掌事跟童天心,真是身心舒畅。
细雨淅沥沥下着,后院的小花园显得格外安逸,五月的院子内树绿草翠,花开繁华。因为有雨的润泽植物色泽更显得鲜活。
花囹罗卷腿坐在廊檐下的躺椅上,一边听雨一边刺绣,绝对是要贤良淑德的节奏啊。
虽然这小小的绣花针,已经扎了她手指不只多少次,但是忍了,认了……
她那针线活,撑死也就能缝扣子。
花离荒,为了你,小娘可是耗尽了耐心了。
妙音此时进来说:“囹罗,镜公主来了。”
“嗯。”
花囹罗把脚放下来,穿上鞋。
花离镜顺着廊檐往她这儿走来,还是一副微微低着头的模样。
囹罗站起来说:“公主有事吗?我们进屋谈。”
“没事,就在外边吧。”花离镜说着。
“妙音,去拿张椅子出来。”
“是。”
花离镜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搁在椅子扶手上的刺绣须臾:“最近在学女红是么?”
“是,还不大会。”她该不会是来跟她聊天的吧?
“我说两句,可以吗?”她缓声寻求花囹罗的意见。
“当然,你说。”她都这么说,她要说不行你别说才奇怪吧?
花离镜拿起她的刺绣盘与针,一边演示一边认真说道:“你这绣法叫曲针,这需针针逼紧而绣,第二针插入第一针中偏前些,把针脚藏在线下。第三针接第一针针尾偏前些,以此类推。”
“啊,这样啊。”她以为绣满就可以了。
花离荒将刺绣盘还给她:“刺绣开始学时会有些枯燥,做多了能绣自己想绣的花样就会有乐趣了。”
“啊。”估计让她把这个当乐趣有点难啊。
“宫里的女人很多都是靠这些打发时间的吧。”花离镜抬眼看着细雨弥漫的院子幽幽说道,“又到了梅雨纷飞的时节,雨一下就是大半个月,屋子里屋子外都特别潮湿,足不出户也就能绣绣花罢了……”
似是忽然幽幽的哀怨,又有浓浓的无奈。
忽然意识到自己说多了,花离镜一脸歉然:“抱歉,我是不是说多了。”
花囹罗摇头:“没事,其实下雨也可以出去走走,雨中的景色别有动人之处。”
“我在这宫里,已经呆了快十九年了。”花离镜说道,“除了去过皇城学堂,哪儿都不曾去过。”
花囹罗想说你应该出去走一走,旅旅游什么的……
但想起来,毕竟这里的人跟现世不大一样。
“可以偶尔出去走走的嘛。”
“其实我去过的吧。”花离荒忽而看向她,“据说在我十五岁到十七岁的时候,去过了好些地方,只是我都记不起来了。”
花囹罗被她一语击中。
因为那两年是她在她身体里呢,她当然记不起来。
“听春桃说,我还在那时候学会了骑马射箭,可是我现在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花离镜应该不知道她是谁吧?
花囹罗表情有点僵硬:“记不起来也别勉强了,也许不是什么特别好的记忆。”
“应该很好吧。”花离镜低下头,“据说那时候,三殿下他……发誓非镜儿不娶。”
花囹罗心里不觉咯噔了一下,难道花离镜知道她是谁,故意来跟她说这些是为了试探她?
看她凝眉,花离镜说道:“抱歉,因为这宫里也就你愿意跟我说话,不觉又说多了。”
“这到没什么,只是公主,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花离镜垂下视线,许久之后说道:“嗯。”
花囹罗心里一紧,要是花离镜真知道她是谁,那该如何是好?不过,她没有理由会知道啊。
花离镜诺诺又说道:“其实,我想问的是……”
妃毁天下 二百九十六章 甜蜜背后
嘿哟,本来说话语速就慢,现在说到一半还停下了,真是让人急得想揪头发。
“到底是什么?”
“三殿下最近可有跟你联络?”
花囹罗眼睛眨了下,就问这话她能憋那么久?
“你就是想问这个?”
“是。”
虽然觉得花离镜的处境是觉得挺可怜,毕竟在她作为花离镜时,也受过很多的苦。可是她为什么会来问她要九千流的消息?
“我不是很清楚诶。”九千流去无月岛疗伤的事,也不知道她知道不知道,但是花囹罗还是没跟她说出来。
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要是九千流愿意说会事先就跟花离镜说,如果不说,她也没必要帮他说出来。
花离镜低着头:“还以为你们是朋友会知道呢。没别的事,只是有些担心罢了,毕竟他是带着伤离开西岐的。”
花囹罗只是笑了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拿起绣花针从新绣起花来:“其实吧,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出来比较好,沟通比较重要。”
花离镜点头,目光又落在潮湿的院子里。
“呲。”
又扎到手了,花囹罗下意识要往嘴里送,花离镜握住了花囹罗的手,拿起手帕帮花囹罗把伤口覆上。
“刚学刺绣,难免会扎到手。”
“谢谢。”花囹罗说道。
“做什么呢?”花离荒不悦的嗓音传来,花囹罗抬头看到他走过来,身上还穿着宫服没换下,面色不善。
花离镜连忙站起来,低着头揪着手里的手帕:“皇兄安好。”
“谁准你进后院的?”花离荒语气冰冷。
看花离镜没出声,花囹罗解释道:“教我刺绣呢,我不小心扎到手了,镜公主帮我止血。”
“镜儿先行告退。”
低着头就离开了后院。
花囹罗看她离去的背影,忍不住说道:“你会不会对自己妹妹太凶了?”
“如此维诺,一声不敢吭,如何不给她脸色?”花离荒拾起她的左手,看食指上几颗小红点点,新扎的小口子还冒着血珠,他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将她的指尖含入嘴中轻吮。
花囹罗抬眼看他,双颊染上桃色。
花离荒也突然掀起眼看向她她,目光交融,也许因为下雨的关系,这么看他,居然觉得他格外清晰好看。
花囹罗脸更红了,微微别开头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事情不多,就早些回来了。”她手指的血已经止住。
“那等会儿还要出门吗?”
“今天呆在景阳殿。”她在,偶尔会觉得哪都不想去。
“难得你休息。”雨浇着屋顶发出的声音,屋檐的流水落在地面的声音,闲暇的雨天感觉像某个懒散的周末,“不过下雨做什么好呢?”
听她这么说,他又持起她的手,放到唇边吻了吻她的指尖。
“血还没止住啊?”
花离荒没回答,只是目光氤氲看着她,花囹罗小小慌乱了一下:“你不会是想……”
“想什么?”说着他忽而张嘴将她如细嫩食指含入口中,吐出,接着是中指……
花囹罗看着这煽情的画面,红着脸嗔怒:“大白天的你思想能别这么流氓吗?”
“我不是流氓。”
“说你想法无耻的意思。”
“如果是这意思,那我无耻很久了。”他弯腰抱起她进了偏房,“下雨天气氛刚好。”
花囹罗敲他的肩膀:“你的下雨天怎么想着的是这个?”
他将她放在床上,深望着她:“不止下雨天想这个。”已经两个月了,尝过她的美妙滋味,作为她的男人,如何能不贪婪渴求?“丈夫对妻子无耻一点比较好,不是么?”
“你这还叫无耻点呀?”她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推得动。
“嗯,只算一点。”他吻了下来,“日后会……更无耻。”
真是的,有时候这张嘴真的很欠啊……
“什么更无耻?”小丑蛋飞进来,手里还撑着一朵荷叶,“啊,宁王你为什么压着我家主人?”
花囹罗立刻像被雷劈了一样,将花离荒推开。
花离荒坐在床上,斜睨了小丑蛋一眼,破坏他好事的小家伙,他决然打开乾坤袋,冷声道:
“给本王飞进来。”
“呜为什么……”小丑蛋很委屈,手一倾泻荷叶上的雨水滑下来,“主人……”
“你干吗呀?”花囹罗扯了一下花离荒。
“你别管。”花离荒脸一沉,“丑蛋,给你数到一的机会。”
“一。”
“哪有数一而已……”
小丑蛋已经荷叶一抛,连想的机会都没有,立即飞入乾坤袋内。
花离荒将袋子收起。
花囹罗看着落在地上的荷叶,心情那叫一个尴尬,为了要那什么,他居然把丑蛋给关起来。
“花离荒不带你这样的,不跟你好了!”
她直接从床上爬起来要走,花离荒却坏坏一笑,将逃跑的她捞入怀里。
“无妨,我有一整天的时间,说服你……”
然后花离荒花了一整天,好好的说服了她,跟他好得如胶似漆……
*********
哐当
花囹罗依旧是没敲门就推开了书房。
知道是她,花离荒头也没抬,继续看着卷宗。
花囹罗走到他面前,双手撑在桌面:“花离荒,我今天考核,女红没通过……”
李掌事那老太太太可恶了,说她绣的牡丹像月季不通过,可是她明明绣的是玫瑰啊……
“都怪你,每次我在努力练习刺绣的时候,你都来捣乱。”
亲吻手指后的后遗症,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啊,花囹罗追悔莫及。
花离荒这时候放下手里的卷宗,缓声说道:“所以让你不要每次都扎到手,你一扎到手我就条件发射,你疼不说,我也辛苦。”
“你可以不那么辛苦的!”完全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家伙。
“不辛苦我还不舒服。”
“……”花囹罗严重鄙视了他一眼,然后又乐了,“我音律考核通过了,松月老师还说我的琴弹得不错呢。”
他能不能说,松月是他指派过去的老师?
“既然通过了,那给你一个奖励。”
“好啊,什么奖励?”
“以身相许。”
“不要行不行?”
他绕过来,挺拔的身子贴着她,并低下头来附在她耳边说:“你说呢?”
她背低着书桌,没好气道:“啊……这是书房啊……”
他抱起她让她坐上了书案上:“书房……不好么?”话语消失再她粉润的唇瓣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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