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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毁天下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果冻三千
花囹罗愣了一下,忽而哈哈大笑,花老爷远在异大陆,也中枪了。
“无所谓了,正如师父所说,更换完玄天镜之后就没我事了,你愿意帮我,我何乐而不为?其他的爱怎么的怎么的,与我无关。”
她身上有一种无拘无束的洒脱,是没有城府,还是太有城府?
帝渊没说话。
花囹罗忽而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动身去奇峰山吧。”
“稍作停留,待为师查清傀儡之事。”
“好吧。”
“你所见到的傀儡……”
“别跟我说我不想知道,我就一个目的不想节外生枝,哎呀,我肚子疼,肚子疼疼疼疼……”
说着就跑出去。
可脚下忽而出现了一个术法,她就被困在原地走不动了。
这方法居然跟九千流的差不多。
帝渊走过来:“看来你还不大明白,徒儿对师父要绝对的恭敬。”
“肚子疼就不恭敬了?”
“为师医术不错,不如给你开个药方。”
“开,开就开呗。”她当补药吃不行呀?
“此药方,肚子疼的人吃了能立刻好转,肚子不疼的会腹泻三天三夜。”
好卑鄙……
花囹罗捂着肚子,笑着又问:“师父,我所见到的傀儡怎么了?”
“肚子不疼了?”他说得轻描淡写。
“弟子的肚子与师父要对弟子说的话比起来,无足轻重。”
“……”帝渊走会座位坐下,“给为师泡茶。”
花囹罗动了动,发现脚下的束缚消失了,立马跑过来:“是。”
她给他泡的是府上招待国师用的名茶,信阳雪霁。
茶味浓醇,清苦回甘……
回甘的什么的花囹罗不懂,她就不爱喝茶,她会泡茶完全是因为家里的爷爷爱喝,她时常泡罢了。
所以给他泡了一杯雪霁之后,她从自己袋子里拿了一朵茶放杯子里,然后用水冲泡。
这是姬花宫所在的鹿山花茶,不是很出名,是用鹿山上的阳春花制成的。
热水浇开干燥的花茶朵,一层层花瓣舒展开,没一会儿,精致的白瓷杯内就绽放出一朵鹅黄色的花,也渗透出嫩黄的茶色。
花囹罗端起来闻了闻,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正要喝下……
“舞洺,你这是要区别对待为师?”
花囹罗差点被茶烫到:“不是给你泡了雪霁么?”
“但你的却不是。”
“我不爱喝茶,这是鹿山花茶比较清甜,我怕你喝不惯……”
“难道为师还不如你?”
“……”有这么比较的么?花囹罗又重新给他泡了花茶。
往瓷杯内放入一朵花茶,睡冲泡绽放,过程都很美丽。花囹罗说道:“这是鹿山的阳春花,三月开放,当地人都叫它鹿山茶。”
当时在姬花宫喝到,觉得好喝,出门时才随身携带。
“不过,我给它取了别的名字,叫春风笑。”
帝渊开着水中绽放的花朵,浅黄色,并不艳丽,却很清雅柔和,确实像是在三月春风吹拂下,欢笑的阳春花。
他不动声色,拂袖持杯,被子到了嘴边,一缕清淡的花香随着袅娜的热气,沁入心脾。
微微倾茶盏,浅尝一口,一股淡淡的甜味在舌尖浅浅渗透。
他又喝了一口,清甜的味道浓了写,花香里带着晒干时残留的阳光气息。
“怎样,喝得贯吗?”
帝渊放下茶杯,缓声说道:“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花囹罗没好气笑了,端起茶喝起来。
“之前你在城门口看到的傀儡,可能跟你要寻找的玄天镜有关。”帝渊忽而说道。
“啊?”她还以为没关系,所以才不想听的,看到话题还是听完才下结论比较好啊。
“关于地界之事你可知晓些什么?”
花囹罗摇头:“完全不知道。”
“既然你是姬花宫的小少主,之前也不曾听过么?”
“这个……我差点死过一次,醒来之后就完全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帝渊的目光落在她左手手腕上的疤痕,果然因为九千流割腕过的事情真的存在?
不过那些不重要,重要是,按她的说法,险些死过的那次让她忘了过去的事,却又记得去找玄天镜的事,还有人把玄天镜放到了她的身边,这未免有些太过蹊跷?
如果不是姬舞洺在撒谎,那就是有人故意使了手段。
“原本这个空间有三界并存,但一千百年前,地界被天界封印,而后只剩下天与人两界。”
“这跟玄天镜有什么关系?”
“地界存在正、邪两股力量,所以形成了地罗殿之门与地煞殿之门。一千五百年前,为了封印邪恶魂魄之力,地罗殿与天界要了玄天镜,封印了地煞门。”
“那玄天镜破裂的意思岂不是地煞殿的封印被打开了?”花囹罗从他话里得到了这样的结论。
确实很有可能这样。
帝渊静静看着她,目光虽浅,但用意很深。
花囹罗有些不自在:“师父这眼神是什么意思?”
“除了这个结论,你没想到别的?”
他还在不断地试探着她,花囹罗有些不悦道:“还能想到什么?”
“既然玄天镜已经用于封印地界,可为何会出现在你身上?”
花囹罗被这么一问,又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的答案只有爷爷代交的任务,其他一无所知。所以只能回答:
“我怎么知道啊?”
帝渊也不逼她,就说:“你在门口看到的那些傀儡,体内的傀儡煞跟以前地煞门的力量十分相似,所以或许找到傀儡煞的源头,就能知道玄天镜的所在。”
“那要怎么知道源头?”
“南国能建立起一只傀儡军队,那表示他们有散布傀儡煞的真身。”
“真身是怎么散步傀儡煞的?”
“血液。一旦被傀儡煞侵入血液当中,就会变成傀儡。比如被真身咬了的人就会变成傀儡,傀儡再咬其他人,其他人同样也会感染傀儡煞变成傀儡……”
“吸血鬼么?”这不是跟吸血鬼的习性很像?
“吸血鬼?”帝渊想了想说道,“傀儡确实要通过不断饮食鲜血才能存活,若不是被刺中心脏,一旦吸食人的血液就能恢复力量,所以南国的傀儡军队能不断在战争中取胜。”
“那为什么我们不是先找到玄天镜把玄天镜换了,堵住源头呢?”
“一扇门开了再关上,关起来的不过是还在门里的人,可逃出来还在外头。与其这么说,却不如问,舞洺有别的办法找到玄天镜所在么?”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像“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呢”的意思。
花囹罗目光闪躲了。
他继续淡淡看着她,花囹罗浑身不自在:“有……有啦。”
“噢?”
“有一首关于玄天镜的句子。”
“可否让为师瞧瞧?”
“呃,写有句子的纸我弄丢了。”
“那重新写了便是。”
“这个嘛……我不记得这里的文字怎么写了。”
“……”所以她地图上,才会出现了北国文字之外的其他字符,姬舞洺,本座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
“但我背出来。”花囹罗当然没看出来他在想什么,可那嘴角若有似乎的笑容,让她不大舒服,所以她念道,“渭水之畔,七峰之光,会聚一镜,光可玄天。”





妃毁天下 三百六十一章 心怀叵测的师父
帝渊微微一笑:“这也是你醒过来就印在你脑海中的词句?”
花囹罗忽而一恼,站了起来,竖着眉头说:“师父,你这样我真的很不高兴!”
“……”
“你一直在不断地试探我,我说的话你总是不信!既然如此,凭什么要我就必须要完全相信你,对你全盘托出?”
“本座是你师父。”
“你就是为了你的目的收我为徒的,一句你是我师父就能管住我吗,告诉你,小娘不干了!”
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又狠狠回头:“你再困住我试试,我不怕跟你决斗!”
“……”
看着那愤然离去的背影,帝渊愣了许久,有多少人想当他的徒弟来着?这丫头……
难道,他逼得太紧了?
“白衣黑衣。”
室内忽而出现一对黑白身影:“尊上。”
“白衣去一趟姬花宫调查姬舞洺的事,查出她的玄天镜的来历。”
“是。”
“黑衣去查地煞殿封印所在地。”
“是。”
黑衣与白衣得令,立刻遵命。
至于他那个徒弟……完全没有听话的意思。
而且看那劲头,加上体内的力量又可以运用自如了,一定会立刻赶往奇峰山的。
帝渊看桌上的花茶,伸手端起来喝,这茶甜是甜,可是泡茶的人太倔了。
帝渊慢条斯理打开她遗落的地图,盟仲之后……靖绥。
他修长的手指在靖绥两个字上敲了敲。
“来人。”
“国师大人。”
“传本座之命,盟仲城三日之内,不得让任何人出城。”
“是。”
不能出城?
花囹罗已经走到了城门附近,看到许多人围着官榜在看,花囹罗看墙上贴着好几个官文,估计又在说今早那些傀儡的事。
这种事情一定会满城风雨人心惶惶啊。
不打算凑热闹,却听到人群里传来:“三日之内,任何人不能出城。”
花囹罗连忙凑过去:“三天之内真不能出城啊?”
人们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看到写着吗?刚刚颁布的官文说,大国师下令,三天之内任何人不能出城。”
花囹罗继续牵着马往门口走,城门侍卫一脸凶相:“没看到官榜吗,不能出城!”
“侍卫大哥,我是从靖绥来了,我娘病危写信让我回去看最后一面啊。”花囹罗想要这个办法球得出门的机会。
可是那侍卫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刚才有个说全家都要看最后一眼的,被关起来了。”
好狠的话啊……
“我说的是真的!”虽然她从小就没有娘亲或妈咪。
“国师大人的命令,就算是你再真没用,任何人不得违抗。”
花囹罗给气得咬牙切齿:“那有没别的办法,可以让我出城门的?”
“那你去求国师大人吧。”
“……”
她要能求他她来这干吗?看着高耸的城墙与城门,花囹罗牵着马回城内。反正也就三天,三天之后她再走就是。
花囹罗去投宿客栈,老板问:“你没戳印么?”
“什么戳印?”
“你不知道?”
花囹罗摇头。
店家立即对殿内的两个大汉使眼色,结果花囹罗就被轰出门了,花囹罗那叫一个冤枉,当然要去理论了。
结果人家给了她一句:“没戳印也敢来投宿,没将你送入官府使我们嫌麻烦!”
“到底什么是戳印?”
“你去城门那问问吧。”
花囹罗到了城门处,才看到有好些人在那排队,那就是盖印戳的地方。估计是严查,要拿什么入住证之类的吧。
花囹罗也去排队,花银子什么的,普通老百姓都能支付的,她自然也能支付,姬舞洺很有钱的。
可问了才知道,这里是测力量的。
傀儡在没显示傀儡煞之时,与常人是没有区别。所以为了防止傀儡混进居民城内,所有城内的人都要进行力量测试。
体内有傀儡煞的人,就算是原本使用灵力的人类,也会测出魂魄之力。而测出有魂魄之力的人会直接被关进大牢。
这不跟灵山上的仙灵缚有点相似么?
想到那三兄弟说过的话,花囹罗知道自己是魂魄之力使用者,默默从排队的队伍中退了出来……
可是,在城内不管是食宿,都要有盖在手背上的蓝色戳印为前提。
这是不想让她活的节奏么?
花囹罗走出测力场所,一些同样从那里出来的人讨论着。
“有大国师在安心多了,不然都不知道我们当中有谁是傀儡。”
“可不是?据说傀儡嗜血,关起来一天立刻能显示傀儡煞,老黄家的长子昨天进城被关,今天就出现了一身的黑纹,花面獠牙,太恐怖了。”
“据说盖了戳印之后,再被染上傀儡煞,蓝色戳印就会变黑……”
听着这些传闻,花囹罗再看大街上巡视的官兵,也有点心虚,她可不想被官兵抓起来。
于是不动声色转身躲避。
可还没走多远,又有一队人马走来,花囹罗拉着袖子遮住手背,假装很淡定地准备走开。
“你……站住。”
花囹罗心里咯噔了一下。
“就说你呢,转回来,让我看看你手背上的戳印。”
不会这么倒霉吧?
花囹罗拔腿想跑,可是前头交叉的街道也有巡视的官兵。花囹罗头皮发麻,转过身来,看到骑着高头大马的将领身后跟着一两马车,从纱帘上看进去,那个身影……
帝渊!
花囹罗忽而有种觉悟,该不会三天不能出城的命令是他为了堵她发出的吧?
要不然有那么牛b的戳印,还来什么不能让人出城的禁令,还是刚刚颁布的。
“你没有戳印?”那将领一把长戟已经指到了她的眼前,“为什么没有戳印?”
花囹罗盯着那锋芒毕露的长戟刃:“我还没来得及去测试呢。”
“你是盟仲城内的人?”
“……不是。”要不然他问是哪家的,她说不上来就麻烦了,为什么盟仲没有姬花宫的分号?
“那怎么在入城时没测力?”所有进城的人都得经过测力场,测试力量。那将领忽而大喝一声,“说,你是怎么进城的?”
花囹罗吓了一跳,虽然隔着纱帘,可花囹罗知道,帝渊那家伙一定在幸灾乐祸。
“我也不知道啊,我就那么进来了,会不会是城内口的人把我漏了?”
“漏了?”那将领看她可疑,说道,“那现在我派人带你去测。”
好么,今天遇到的官兵一个比一个梗,可不是,国师跟太子都在城内,如何能不严格呢。
“来人……”
“师父!”花囹罗在那将领发号施令之前,立刻喊了一声。
好女不吃眼前亏,虽然妥协有点没面子,但这个时候这面子不大值钱。
“你叫谁师父?”那将领问道。
“大国师,是我师父。”
那将领闻言错愕,回头看向格外安静的马车,太子爷想做国师的弟子都没被接受,居然这丫头说是国师的徒弟?
他回头又看姬舞洺额头灵动的粉红印记,说道:“要是你敢胡言乱语,小心你颈上的脑袋。”
“不信你问大国师。”
那将领立刻下马,走到马车旁恭敬问道:“国师大人,属下斗胆请问,那姑娘所说可是事实?”
“她说什么了?”马车内传来清冷却又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
“她说……”
“她说什么,不会自己说么?”
花囹罗:“……”
显然是要她当面去认错的意思。花囹罗心不甘情不愿走过去,站在车子外。
“师父。”
马车内的人嘴角起了一丝笑意:“何人叫本座师父?”
明知故问……
“弟子姬舞洺,参见师父。”
“原来真是本座的好徒儿,你找为师所为何事?”
找他?他能再演得欠扁些么?明知她是跟他赌气跑出来。花囹罗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反正都走到这地步了,还管什么面子里子。
“弟子……弟子饿了,来找师父回去吃饭。”
这话一出,让一旁的将领更是瞠目结舌,大国师也是吃饭的么……
车内的人嘴角又是一弯,薄唇轻启:“赵将军,姬舞洺确实是本国师的爱徒。”
他的声音不大,让周围的士兵跟在场的人都听得很清晰。
赵将军好半天才将长大的嘴闭上,恭敬给花囹罗抱了一个拳礼:“赵某不知,得罪姑娘了。”
“呵呵,无妨,无妨。”
嘴里笑着,可花囹罗心里鄙视着帝渊,爱徒……他也好意思说,心怀叵测的师父!
“那师父,弟子是否能走了?”有大国师承认她是他徒儿,是不是她就可以自由出入盟仲了?
“走?是要跟赵将军去测力么?”
“……”花囹罗窃喜的表情瞬间破碎,她笑着说,“不是的,徒儿的意思是,是否能跟师父一起走?”
“既然徒儿这么请求,为师便允了。”
尼玛,敢再作点么大国师先生?花囹罗点头行礼:“多谢师父应允。”
两人话语的意思,只有彼此知道,外人听起来就是一堆好师徒啊。
“赵将军,继续前行。”
人马继续前行,花囹罗跟在他的马车旁,眼睛都快射穿马车在他身上射出无数窟窿。
那清冷缓慢的声音又起:“赵将军。”
“是。”
“但凡无戳印之人一定严查不怠,不能有一丝疏忽。”
花囹罗:“……”
也忒缺德了吧,大国师。




妃毁天下 三百六十二章 神秘的黑色蝴蝶
帝渊所去的地方是关押了傀儡的牢房,花囹罗跟在他身后。
牢房内大概关了是二十多个人,身上都有黑色的花纹,眼睛漆黑黝亮,像两颗黑棋子。嘴里的獠牙像某种野兽的獠牙,指甲也很长,像锋利的兽爪。
虽然跟吸血鬼变化有些类似,但更像是兽化。
花囹罗看着不觉有些毛骨悚然。
帝渊查看到的人,是被铁链封锁了四肢固定架子上的女人,她身上虽然也有黑色的花纹,但并不像那些傀儡一样多,只是看到几条像纹身一样的痕迹。
只有当帝渊靠近时,她忽而呲牙咧嘴,嘴里才慢慢长出獠牙,已经慢慢长出的指甲。
显然看起来,比关在牢笼里的那些要高级一些,因为还能看出她有自主的意识存在。
而且也能隐藏体内的傀儡煞,在感觉受到威胁或要抵抗时,才会释放傀儡煞的力量。
“这是三代傀儡。”帝渊跟花囹罗介绍到。
“你怎么知道?”
“她身上的傀儡煞出现时,耳朵下方会出现三只黑蝴蝶印记,如果是二代就会出现两只,以此类推表示他们的等级划分。”
花囹罗去看那些牢房里的傀儡:“这些耳朵后边是没有印记的。”
“被三代傀儡煞制造出来的傀儡已经非常低等,所以他们没有主观意思,只有嗜血的本能。”
“啊。”
大概是分化分为:本体——一代傀儡——二代傀儡——三代傀儡——低等傀儡。
花囹罗想到了一个极为严重的问题:“师父,之前说在傀儡体内都能检测到魂魄之力,那这些力量是不是来自于本体的传播?”
“嗯。”
“能传播给那么多人,岂不是说本体非常厉害?”
帝渊这时候突然停下脚步,说道:“确实如此。”
那不是很糟糕么?
按师父所说,玄天镜是封印地煞殿的法器,而这个本体很有可能是因为玄天镜破裂从封印中逃脱出来,而她要去重新用玄天镜封印地煞殿会不会收到这个本体的阻挠?
虽然花囹罗对自己的力量还是挺有自信的,但是要真的面对这些傀儡兵团,还真没多大的把握。
“师父也不知道本体是什么吗?”
帝渊的目光落在那黑色的蝴蝶印记之上,虽然带着面具,花囹罗还是看到了他嘴角湮没的笑容,许久也没有回答。
若是真的是那个人,那情况真的不大妙。
“师父……”
帝渊忽而回头看向她,说道:“不知道呢。”
说罢他走了出去,花囹罗跟随其后,忍不住又问。
“那,这些傀儡都没救了么?”
“没救。”帝渊说得格外冷淡。
被铁索绑在架在上的三代傀儡,忽而闷闷笑了起来。花囹罗头皮一阵发麻,回过头就看到那女人,一脸促狭的笑容,脸上布满黑色的蝴蝶印记,她似笑非笑地说着:
“二殿下,是你么,是你吧,二皇……”
话还没说完,一道白光没入她的心脏,她低头看着隐没在胸口的白色光芒,笑得更灿烂。
“哼哼哼哼……许久不见,你还是一样呢……”
白光忽而从她身体里一道一道射出,她的身体继而在白光之中,灰飞烟灭。
而帝渊从头至尾没有回头,连脚步都不曾停留过,慢慢走远。
花囹罗和尚摸不着脑袋,愣了好一会儿跟了上去。
“师父,刚才有好多蝴蝶的印记,那到底是几代啊?”
帝渊不回答。
“师父,刚刚那家伙说的那些是什么意思?”
帝渊依旧没有回应她,自顾上了马车,然后离去。
都什么跟什么啊,一会儿晴一会儿阴的,花囹罗瞪着那马车离去的背影许久,跑着追了上去:“师父等等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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