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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xy.極短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于小晨
「喂!喂!喂!你夠囉!我會叫人哦!」怔忡不安的小真,看著仕元的手掌在她嬌軀上探險遊歷,忍不住羞紅著自已的臉頰,扭捏地想閃躲他的放肆。
「是妳說的,“好膽哩丟來”…我有膽啊!接受妳的邀請」語畢,仕元吻住小真的唇,不讓小真有機會呼救,他技巧熟練地撓開小真的嘴唇,吸吮舔呧著小真口中溫暖的靈巧小舌。
仕元不止柔道技巧了得,連吻功也是一流的,當下便吻得小真迷醉不已,酡紅著自已的臉,星眸半醉,她倒是沒遇過能鎮壓得住自已的男人,她姐喜歡的那種軟腳蝦型,小真沒一個看得滿意。
「不反抗啊?不反抗…我繼續哦!」仕元凝望著小真視線迷濛,放開她手腳也不會想要逃跑,索性拿掉自已的眼鏡,專注投入與小真的纏綿悱惻。
他雙手捧住小真的臉頰,開始在小真的臉上撒落無數細吻,那是霸道帶著肆虐的掠奪,侵佔著小真的意識與理智,小真明白自已不該與姐姐的男友作出這等勾當,卻又無法抗拒仕元的強勢與誘惑。
性格暴躁難搞的小真,沒遇過幾個氣勢上能震懾她,還打得過她的男人。
仕元抱起被撩撥得失去理智的小真,輕力踢開小真的房門,把小真放在床上,與小真熱情交纏著溫熱的唇舌,一雙不老實的大掌,迅速解著小真衣物,不一會兒,幾近全裸的小真蜷曲著嬌軀,任由仕元愛撫逗弄,撫慰著她高漲的情慾。
陷入混亂茫然的小真,輕聲呢喃求饒著:「不要…姐夫…」
小真的理智在垂死尖叫著!不行…這個男人…是她姐姐的,雖然小真已被他征服。
「小野貓,叫我的名字…仕元…」仕元急促著呼吸,開始褪著自已的衣物,隱藏版的大野狼,露出他一身緊實壯碩的肌肉,還有紋路分明的六塊腹肌,活脫脫是一匹披著羊皮的狼。
「不行…不行…」小真閉上眼簾,不敢看眼前的一切,她真的要橫刀奪愛,搶走姐姐的男友嗎?她不能這麼作,但她的身體…不聽使喚,意亂情迷著。
「我叫仕元…不是“不行”…呵~」仕元沙啞著自已的聲調,讓情慾迷惑的他,強忍著最後一絲理智,看著身下旖旎的小真。
現在的她就只發情的小貓咪,溫馴地縮起自已的身子,任由仕元擺佈,他低頭吸吮輕舔著小真胸前蓓蕾,修長溫熱的手指,輕探著小真私處裡的狹隘縫隙,快速來回的輕搔著。
「小真…叫我的名字…」仕元輕柔地覆身於小真之上,兩指指尖,輕觸著潮濕溫暖的花穴,來回進出搗弄著,他看來細瘦卻結實的臂膀,完整地包覆住纖細修長的小真。
「不要…不要…」小真倔強地搖著頭,她知道自已不可以,卻無法施力推開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帶著極強的侵略性與好勝心,之前的草食男模樣,根本就是他欺騙世人的偽裝。
「嘖…小真很倔呢…」仕元看著小真如此動情難過,還是不肯喊自已的名字,這個口口聲聲說不行的女孩,很有放肆享樂的使壞潛力呢!她的身體好興奮,好熱情地回應著他的需索。
仕元滑低著自已的身軀,將就著小真的身高,將頭埋在小真的雙腿之間,伸出他溫暖靈活的舌尖,細細品嘗著小真腫張敏感的花核,而那兩指的指尖,也由輕淺的進出,變成兩指盡入的抽送著。
「嗯~不要…」羞愧不已的小真,有些抗拒地想夾緊雙腿,卻讓仕元強勢鉗制住,任由她門戶大開著,雖然小真不肯承認,但她的身體已經投降,這該死的…真的床技過人,撩撥得她熱情如火。
仕元定晴凝望小真的私處,好像一朵綻放中的艷紅牡丹,輕輕收縮顫抖著,一抖一抖的,他再也按奈不住自已,猛然抬頭命令著小真:「小真,叫我的名字!」仕元的胸膛急速起伏著,這該死的小野貓,赤裸柔軟的胴體,是如此誘人迷魅。
「不要…」小真泫然欲泣著,她不能叫…叫了…就真的連心也賠上去了。
「不要忤逆我,小真!」眉頭緊皺的仕元咬緊牙關,洩憤似地火速抽動著手指,每次他拖出手指時,連帶拖出不少濕滑的蜜液,沾染流延至他的手腕,小真的花縫裡滾燙夾擠著,他的手指被浸潤地無以覆加,他好想趕快佔有這樣盡興熱情的小真。
「仕元…」小真聲如蚊蚋喊出他的名諱,完了,她會下地獄…小真眼角含著屈服的淚。
「小野貓…妳乖…妳好乖…我會疼妳…我會很疼妳」仕元放鬆自已緊繃的情緒,這匹嗆辣的小野貓,總算是讓他徹底收服。
他迅速抽出手指,意亂情迷的小真,感覺到短暫的空虛,不到一次眨眼的時間,一火熱滾燙昂然之物,以迅雷不即掩耳的速度,塞進她的身體裡,就著小真雙腿大開的姿勢,開始另一波的攻擊侵略。
仕元的大手掐緊著小真腰窩,劇烈搖動著他的腰際,連帶擺晃著小真的嬌軀。
他混身高溫冒著細碎汗珠,對著身下的小真宣示:「小野貓…妳記得…從現在起,妳是我的女人…我柳仕元的女人,誰敢碰妳,我會宰了他!」仕元在小真的身體裡盡興馳騁著,快意放縱的享樂著。
「嗯…」小真雙手環胸,無力地點頭應是,嘴邊溢散著低聲的嬌喘呻吟,流下羞恥的眼淚。
「為什麼哭?我的小野貓…」仕元看著小真嬌柔脆弱的模樣,突然心軟,放柔著語調。
「不公平…碰我的…你要宰他…那碰你的女人呢?她們呢?」小真突然放聲大哭,她又能對自已的姐姐怎麼樣?她此刻不過是個無恥的第三者,搶自已姐姐男友的下賤女人。
「妳可以對她們施展過肩摔…呵~」仕元低下身軀,吻去小真眼角的淚,一手拉高小真的大腿,讓小真挾著他的腰際,迎合仕元身體的律動,好讓他能更長驅直入,一再探索小真的幽淵花谷。
小真只是捂著臉龐,低切啜泣不語,不予回應,如果可以,她真希望有咬舌自盡的勇氣。
就當於心有愧的小真,以為事情不會再更糟的時候,門口響起細碎的鑰匙撞擊聲,與姐姐分租一間公寓的她,連忙揪過一旁的薄被單,遮掩住自已的身體,而反應極佳的仕元大手一捉,抓來了一個抱枕,順勢擋住自已的重要部位。
「我的天呀…小真妳…」今天因為要約會而早退兩小時的她,不敢置信的看著小真,還有她房裡的男人,這個狀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麼情形。
「姐姐,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沒有用!」裹著薄被的小真,像個孩子似的放聲大哭,跑到姐姐跟前坦然認錯,她用手背胡亂地抹著臉上的眼淚,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仕元你…」不敢置信的美雅,手指著幾近全裸的仕元,仕元盤坐在床上,搔著一頭清爽短髮,有點尷尬的輕聲笑著。
「姐姐,對不起!我不乖,妳打我好了…我讓妳扁到氣消為止…」自知罪孽深重的小真,滿心懺悔地扯著姐姐的手,看著目瞪口呆的姐姐,沒想到自已居然會當了小三,還被人捉姦在床。
「美雅,怎麼啦?」另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他從玄關走到美雅身後,探手輕扶著她的腰際。
「仕元你…?!」那名長相與仕元相似的男子,長了仕元幾歲,看來成熟穩重不少。
「姐…他是?」小真望著與野狼男有幾分相似的溫和男人,看來斯文有禮,十分謙遜。
「我男友啊…柳敬元…」美雅指著身後的男人,還無法平撫心中的情緒,她讓妹妹與未來小叔在滾床單一事,震驚得不知所以。
「他……?」納悶不已的小真迷糊著,回首望著盤坐在她床上的男人。
「我弟弟…」柳敬元指著自已,他那衝動成性的弟弟,竟然給他捅一個這麼大的簍子。
「喂!你們看夠了沒啊?!我們又不是未成年,我們很認真的在交往!」柳仕元被這對打斷他好事的溫吞情侶快搞瘋了,怎麼還不退場啊?實在很礙事耶!
「小真,進來!關門!」還看?!看夠了沒啊!小真這副衣衫不整的模樣,只有我能看!仕元忍不住在內心嘀咕著,死老哥…還看得目不轉睛的,擺明欠揍呀!
「啊!對不起…我們要出門了!抱歉、抱歉!」美雅與敬元一聽仕元這麼說,才想起自已那麼失禮,盯著他們打量了好一會兒,連忙牽著手匆匆退場,不曉得心虛個什麼勁兒的兩人,可以說是落荒而逃。
小真聽話的把房門關上,趁心如意的仕元,一把將人拉進懷裡:「好啦…來接著作未完成的事,我親愛的小野貓!」
忿忿不平的小真,倏地發動攻擊,痛咬仕元的手臂一下,沒防備的仕元痛得直喳呼:「喂~喂~喂~謀殺啊妳!」
「幹麻整我?!幹麻冒充是我姐夫?你欠打哦!」小真回想起剛才的一切,天呀…她曾經那麼的天人交戰,想著要搬到哪裡去,才能從此消失在論及婚嫁的二人眼前,害小真洗了一場心情的三溫暖。
「我哪有整妳?是妳自已以為我是妳姐夫的耶!」
「而且我也直接了當的說啦!我要妳當我的女友啊!有未婚妻的人…會對女人發出這種請求嗎?哪來的下賤花貨啊?!」仕元甩著手臂,連忙替自已叫屈,他本打算著作完以後,才對小真解釋這一切。
「嗯…那…那你是認真的嗎?」小真雙手環胸,掃視著眼前的裸男,身材正點、床技一流,臉蛋清秀…這麼一仔細打量,仕元正是她心儀的類型。
「妳不是喜歡直來直往的人嗎?我是配合妳耶!」仕元也沒想過可以在告白後,急速盜上本壘,他原本預設如果小真反抗,還是放開手腳後,小真害怕的落荒而逃,他會就此住手,並且好好的道歉。
「來啦~我們剛才…很開心的嘛!」仕元坐在床上對著小真招手,暗自竊喜著,他潑辣的小野貓,在床上的時候,可是溫柔的小母貓呦!那嬌細柔嫩的嚶嚀呻吟,聽得他連骨頭都快酥掉了。
「好膽哩丟來!」火冒三丈的小真雙手叉腰,瞪大她明亮雙眸,出言威嚇掛著一抹得意淺笑的仕元。
「好啊!我有啊!」有腦又有膽的仕元大手一探,將小真拉進自已懷裡,深深吻住他可愛的小野貓,繼續完成,方才未盡興的事…





Sexy.極短篇 愛什麼稀罕!
「來嘛~小野貓…」仕元出言邀請著小真。
「不要啦!你是發情的公狗哦!我們做兩次了耶!」小真毫不客氣地拒絕仕元的邀請。
「看到妳…我怎麼能不發情呢?我的小野貓…」仕元低聲淫笑著,他出差五天回來,馬不停蹄地往小真住所飛奔而來,從昨晚到現在,擁著小真不停的求歡縱慾。
「嗯…你要小聲一點哦…我姐姐今天請病假,噓…」小真提醒著野獸派的仕元,跟他認識四個多月了,每次在床上,仕元就像是有耗不完的精力那般,讓小真止不住的呻吟嬌喘。
「該小聲的是妳吧…妳叫的比較大聲耶!呵呵~」仕元不留情地訕笑著小真。
「去你的!不喜歡…我就別叫啊!」小真有些口是心非的辯駁著。
「妳忍得住就別叫啊!」仕元展開猛烈攻擊,不一會兒,小真開始發出深淺不一的呢喃。
夠了沒啊!想氣死我啊!
你們以為是誰害我沒睡好啊?!我請假補眠…你們還不放過我哦!
睡在一牆之隔的美雅,用著枕頭蒙著自已的耳朵,這兩個小情侶,從昨晚滾床單到現在,激烈戰鬥的情形,那薄薄的一堵牆,實在抵抗不了淫聲浪話往她香閨放送過來。
小真與仕元交往這四個多月以來,做愛的次數頻繁到美雅數不清。
讓她忍不住感嘆……唉~年輕真好!
敬元雖然才三十歲,但猶如老僧入定的他,鮮少對著美雅求歡,兩人交往一年多,還做不到五十次。
哎呦…我沒得睡了啦!美雅在內心嘀咕著,她是個正值二十六歲,有血有肉的女人耶!
聽著他們戰況激烈如火如荼,讓美雅埋怨起敬元的清心寡慾,更氣敬元從上個月求婚成功以後,與她聚少離多,忙著趕case的他,已經十天沒來找美雅,只有睡前一通道晚安的簡訊。
聽著隔壁貓叫,愈聽愈氣的美雅,忍不住咬著自已下唇洩憤,回憶上次與敬元纏綿是什麼時候?上個月…不!好像是上上個月!美雅懊惱的小聲嘀咕著:「哎呦~要慾求不滿了啦!」
美雅昨夜聽著貓叫勉強入眠,還發了一夜的春夢,害她臉上有明顯的黑眼圈,氣死人了!
美雅抓起床頭櫃上的手機,試著播打電話給敬元:「喂~敬元嗎?」聽見敬元久違的溫柔嗓音,美雅有些雀躍。
「嗯…美雅,怎麼啦?我在忙」敬元顯得心不在焉,忙著指派工作給自已的下屬。
「我都還沒講話,你就說在忙…怎麼我很煩嗎?」美雅的心涼了一半,面對心如止水的敬元,她怎麼也說不出自已很想念敬元,想對著他撒嬌求歡。
「不是這個意思…怎麼啦?美雅」敬元捂著電話,忙著交待下屬選色料與建材的事情。
「我今天不舒服,請假了…你可以來陪我嗎?」美雅猶如深閨怨婦,懷抱著慾求不滿的心情,對著敬元低聲下氣的請求著,她已經十天沒見到敬元。
「嗯…可能沒辦法哦!抱歉!過兩天好嗎?我手上這件case很重要!」敬元就連推辭著美雅的邀約也是心不在焉,語氣裡已經沒有平時的溫柔,感覺得出來他分身乏術。
上次美雅打電話過去,敬元也是說過兩天…
上次的“過兩天”是五天前,他還是在“過兩天”?
美雅一把無名火升起,對著電話那端的敬元,嘲諷著自已:「是哦…好可惜哦!我現在慾火焚身,要找你來當消防局耶!」她氣自已有前有後身段婀娜,怎麼會淪落到這般田地。
「美雅…不要鬧了!我真的在忙」敬元以為美雅在開玩笑,公私分明的他,不喜歡在辦公的時候,還得花心思哄騙美雅,十幾個手下,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講電話。
「我沒有鬧啊!我現在超飢渴的,慾火熊熊,旁邊的地毯都燒起來了!」美雅誇張地形容著她的情緒,但與事實相去不遠。
「美雅,我要生氣了…」尷尬的敬元被一室男同事看得快昏倒了,還好他們聽不見美雅在說什麼。
「你有什麼稀罕啊?!我還怕找不到人陪我嗎?隨你去氣啦!以後不要來找我」受到冷落的美雅氣得大聲怒吼,難得動怒的她,隨手把手機往牆上一甩,啪!粉身碎骨。
隔壁貓叫正烈的小倆口,似乎意識到美雅發火了!兩人面面相覷,心想自已太喧嘩吵鬧,吵得請病假在家的美雅沒得睡,美雅才會摔東西出氣。
「姐…妳還好嗎?」小真趕緊來敲姐姐的房門,表示關心。
「沒事!我頭好痛,我睡一下!」美雅拉高被子,賭氣地窩在被子裡不肯動。
「那…那我們去吃東西…妳要吃什麼,晚點我們回來,順道買給妳」仕元連忙對著美雅示好,想他吵了人家一整夜,現在才意識到,真是過意不去。
「不用了,我不想吃!讓我睡」美雅習慣性的悶著頭生氣,不予理會任何人。
小真與仕元互看一眼,想識相的滾到外頭去,不敢再打擾美雅休息。
美雅愈想愈氣,流下不甘願的委屈眼淚,柳敬元…你跩什麼啊?我接受你的求婚,都還沒嫁進你家,就要當獨守空閨的不滿怨婦了嗎?氣死我啦!
碰!碰!碰!碰!的數聲連響,美雅用力搥著床頭板出氣,心想反正沒人在家,她要盡情的發洩:「啊~~搞什麼鬼啊!愛什麼稀罕?!柳敬元你跩什麼?!我汪美雅會沒有人要嗎?!信不信我現在打電話,馬上就有男人來陪我!」
美雅肆無忌憚地說著氣話,然後將臉悶在枕頭裡,放聲大哭、尖叫。
正在玄關穿鞋的小真與仕元,聽著美雅這般咆哮怒喊,還以為美雅與敬元鬧彆扭,趕緊火速call out給柳敬元:「喂?老哥…你完了!你要被三振出局了!還不趕快來挽救殘局」
仕元親暱地挽著小真,邊走邊講電話,美雅與仕元是同一間公司的職員,美雅可是熱門搶手的商社之花呀!一大堆人等著當他老哥的候補。
正當美雅哭得一雙眼睛紅腫,盡情宣洩完她的情緒後,聽見外頭傳來開門聲,她還以為是小真跟仕元回來了,並沒有多加留意。
「美雅?妳開門好嗎?我敬元!」房門外傳來柳敬元的聲音,他聽到仕元誇張的渲染後,不管三七二十一,丟下所有公事與屬下,火速飆來美雅家裡,用著小真告知他的秘密鑰匙,自已開門進來。
美雅嚇得從床上坐直身子,沒想到公事第一的敬元,居然會丟下公事來找她。
她聽著門口急切的拍門聲響,水潤眼眸轉了轉,開始很故意地發出嬌吟:「嗯~親愛的…你好心急哦…嗯…討厭~」
柳敬元一聽見美雅的房間裡,疑似有其它男人在,他更用力的拍著門:「誰在裡面?美雅,妳馬上開門!」敬元扭動著門把,只可惜鎖得牢緊,門板紋風不動。
「嗯~啊~親愛的…你好強…嗯~啊…嗯~嗯~」美雅站在床墊上,拼命地一上一下的急速彈跳,她只要想像門口的敬元臉色發青,她就樂得像是枝頭小鳥,存心想氣死他。
「汪美雅,妳立刻來開門!」柳敬元強忍著破門而入的憤怒,不停地拍著門。
「恩~嗯~啊…用力~啊!嗯~好舒服哦~對~就是那裡…你好利害…好棒!頂的好深哦~」美雅都快樂翻了,她趕緊捂著嘴偷笑,在床墊上用力的彈跳著,全程自編自導自演,以作弄敬元為樂。
她跳得混身香汗淋漓,轉身將房間的窗戶打開,想讓室內通風一下,門外突然傳來用力的踹門聲,碰!碰!碰!碰!的,被格擋在外的柳敬元發飆了!他用力的踹著門板,試圖破門而入,想將美雅與不明姦夫,一舉成擒。
站在窗邊的美雅,突然覺得大事不妙,瘋狂失控的敬元,居然想把門踢破,正在氣頭上的他,說不定會海扁自已一頓。
當美雅心念一轉,想從窗外安全梯落跑的時候,柳敬元成功破門而入:「汪美雅!妳…!」一室溫熱的空氣,混雜著汗味與美雅的氣息,而身著純綿睡裙的美雅,正跨出一腳,試圖脫逃。
臉色鐵青的敬元,一把將嬌弱的美雅捉住,丟回床上:「那個男的呢?!」盛怒難平的他氣得混身發抖,雙手緊緊握拳。
「他走了!」被敬元蠻橫模樣嚇壞的美雅,不敢說出剛才是她故意惡作劇。
她瞪大著自已雙眼,看著盛怒之下的敬元,難怪人家說紳士就是忍耐度高的色狼,敬元的溫和脾氣,只是因為他很會忍耐,瞧他現在大發雷霆的模樣,美雅真怕自已會被亂拳打死。
「汪美雅,妳敢背著我找別的男人…妳!」敬元緩緩扭動著自已的脖子,讓美雅氣得扭頭暴筋的他,根本沒辦法冷靜下來,仔細思索著眼前疑點太多的一切,只能說…衝動是魔鬼呀!
「你什麼稀罕啊!你不肯陪我,有的是人陪!」美雅見敬元那副氣急敗壞的模樣,回想起敬元多日來的冷落,怒氣填胸地對著他叫囂。
「我什麼稀罕?!」敬元冷著自已的眼眸,定晴怒視著眼前的美雅,他就是為了這樣的女人,在努力加班想超前工作進度,好空出時間來婚前蜜月嗎?看來他的驚喜,還比不上美雅給的震撼。
「他剛才怎麼摸妳的?他摸妳哪裡?我要消毒一遍!」敬元大掌一伸,捉住美雅的腳裸,將蜷縮在床上的人兒拖近身邊,這才發現美雅的睡裙底下空無一物,雙腿間的肉縫裡,濕潤不已。
美雅掙扎著身軀,想甩掉敬元的鉗制,她還沒看過敬元如此動怒:「不要!放開我~」聽了一夜貓叫的美雅,畢竟是個成年人,就算理智克制得住自已不去亂來,身體也有自已的反應,她早已春潮氾濫成災。
「妳…」敬元當然不知道美雅聽了一夜貓叫,還有日間場的無酬加演,以為美雅是跟那名逃逸無蹤的男人享樂偷歡,所以如此動情。
敬元氣得解開皮帶扣,倏地拉下褲頭拉鍊,掏出自已的下身,美雅傻愣愣地看著它從小變大,從軟變硬,嚇傻著她…連話也說不出來。
敬元猛力推倒美雅在床上,用力扳開美雅的大腿,就直接進入美雅的身體,沒有愛撫、沒有前戲,只有報復性質的洩憤縱慾。
「嗯~不要…」美雅空虛已久的幽淵花谷,被敬元奮力一捅的填滿,有種搔到癢處的恰好。
「汪、美、雅!妳是我柳敬元的女人,一輩子都是,妳這一輩子,就是只能跟我幹這件事!」敬元將美雅兩隻白皙滑嫩的美腿,分開至一個極限按壓著,將美雅的雙腿拗成一個大v姿勢,讓自已能更深刻搗弄美雅的腿根處。
宛若魔鬼附身的敬元,讓妒火燒壞著他的腦袋,只想著要宣示主權,奪回美雅的身體與芳心,不顧一切急速抽插著身下的美雅。
苦守好幾十天的美雅,現在讓敬元狂暴肆虐地搗弄著,不自覺放聲呻吟嬌喘著:「嗯…啊…敬元…嗯~啊…嗯…」雙眸緊閉的美雅,手指緊揪著睡裙下擺,放肆享樂,沉淪歡愉。
「我柳敬元是妳唯一的男人…哪來的誰敢碰妳,我宰了他!」柳家的男人,果然是一脈相承的野獸派性格,敬元只是因為出社會比較久,所以忍耐度頗高,美雅與別人偷情這件事,碰觸到敬元的極限,現在的他醋海翻騰氾濫著,奮力頂撞著美雅濕潤擁擠的甬道。
敬元起身跪在床墊上,變換著姿勢,他抓緊美雅的兩只腳踝,改往自已的身軀靠攏過來。
興奮地無以覆加的美雅,隨著敬元的擺弄,胸前雪乳不停晃蕩著,敬元探手捧起美雅的上半身,讓美雅與他面對面的坐著,他看著美雅春心蕩漾的臉頰紅潤,呢喃的嬌柔誘人,他冷冽著自已的眼眸,對美雅說:「妳是我的…」
混身酥軟的美雅,探手勾住敬元的脖子,又笑又喘的她,聽了幾十天的貓叫,總算是獲得釋放,敬元大手一伸,輕掐住美雅的下巴:「說!說妳是我柳敬元的女人」敬元只要想像這般千嬌百媚的美雅,躺在別的男人懷裡歡愉呻吟,髮指眥裂的他就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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