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者传奇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尘北北
杜泽顾不得灰尘,深深吸了两口气后,露出笑容:“这是你的住所?”
苍祁点了点头,眼中是一闪而逝的怀念。
杜泽卷起衣袖,“你想住这的话我们一起把这打扫出来。”
“只是带你来看看,然后我们就走。”苍祁声调低沉。
杜泽没想到苍祁会这么说,他的脸拉了下来。
虽然他们确实说好报完仇就走,但是面对眼前的这种阵仗,杜泽根本就不想走。打下江山自己不要扔给别人玩是一回事,被人算计觊觎是另一回事!
“你觉得我们走了,你弟弟会放过你?”杜泽冷笑,这是他第一次对苍祁露出这种表情。
苍祁低头不语。
杜泽甩开了他的手,拉开身上的棉袄戳着胸口的伤厉声道:“这是为了你,只为了你,可不是为他苍郁!”
刷的拉上棉袄,“这个位子你不要可以,咱们本来就没想要这个东西,但苍战和苍郁绝对不行,老子咽不下这口气!”
苍祁依然沉默。
杜泽负气地伸手掸了掸沙发上的灰一屁股坐了上去,扭头不再看苍祁。
冷战!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杜泽从未关的门向外看去,那位给苍祁开门的余爷爷正佝偻着背颤巍巍的带着一大群仆人往这赶。
见到苍祁,他一个劲的陪不是,“祁少爷,我老了,没用了,这速度实在太慢了,实在是怠慢少爷了。”
接着他向身后的仆人挥了挥手,一干人等迅速的各就各位,修葺的修葺,拔草的拔草,整理的整理。
三个小时后,杜泽和苍祁在干净明亮的餐厅吃上了热腾腾的四菜一汤。
“祁少爷,这是饭菜从头到尾都是我弄得,干净。你和这位少爷快吃吧。”余伯说着,低声在苍祁的耳边道:“只要那东西在你手里,谁也动不了你。”
余伯说的虽低,但修习了炼体术的杜泽早已耳聪目明,这话听在耳朵里自觉浑身舒畅,对余伯的好感度顿时上升了十个百分点,这苍家也不是人人都是大混蛋。
苍祁没吭声,优雅的夹了点菜放进自己嘴角咀嚼,回了苍家他那些别他丢弃了很久的礼仪又全回来了。
余伯见状不再多嘴,静静退了出去。
杜泽才不管那些,三口两口拔完饭,眼睛睨了睨苍祁,往椅子上一瘫,打了个饱嗝。
苍祁动作优雅的加快了速度,不一会杯盘干净。
杜泽这才站了起来,双手插兜出了餐厅上楼进主卧。
架防护罩,洗澡。
苍祁的卧室比明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杜泽惬意的泡在大的媲美泳池的浴缸里闭眼享受着一波一波的水波按摩。
苍祁悉悉索索的脱了衣服也走了进来,他讨好的拿脸蹭了蹭杜泽。
胡茬子扎得杜泽细腻的肌肤生痛,他一把推开苍祁的脸,“滚蛋,找你弟弟去。”
苍祁得寸进尺得搂住了杜泽的细腰,躺在了他边上,自动调节的水下床立刻调整了位子。
“我一直以为他们都死了。”苍祁仰着头淡淡的说道,“你知道今天突然冲出来为苍郁抢族徽的人是谁吗?”
“谁?”
“他叫苍炎,是从小教导我的人。我在苍家的十六年是他和我同吃同住手把手的教我战的知识和实战经验。他很严厉,我要是学不好他会打我,打的很凶。但是他也很疼我,训练完了会给我上药,会抱我,会给我讲故事,会哄我睡觉。”
“六岁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我吓得睡不着,是他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哄,唱着母亲给弟弟唱的儿歌。”
“八岁那年有次我的训练提前结束,见到弟弟摔了一跤在哭,母亲心疼的将他抱了起来在他嘴里塞了颗糖,我羡慕极了。晚上的时候,他就笑着塞了颗糖在我嘴里,说我小孩子心性。”
“十岁那年,我被父亲勒令和盲蛇搏斗,是他硬拼着挨了一百鞭让父亲取消了这场会让我送命的决定。”
“还有数不尽的刺杀任务,都是他拼着受伤、流血在背后默默的保护我。我能活到十六岁全仗着他的养护。”
“在我心里,他不仅仅是我师父,更像是我父亲。”
“小泽,我一直以为他死了。”
☆、66
杜泽有些明白苍祁的心态,被亲人彻底背叛的感觉想想都有些令人难以接受,一时有些自暴自弃也是在所难免。
明白了苍祁所想后,杜泽翻身趴到了苍祁身上,摸了摸他黏乎乎的头发之后,鬼使神差地说道:“我帮你洗头吧。”
“嗯。”苍祁啄了啄杜泽的唇。
杜泽从水下床上起身跳下水池,用水浸湿苍祁的紫发,从“浴缸”边挤了些洗发的粘胶抹在了苍祁头上,跟给小狗洗澡似得胡乱撮泡。
“我一直想参加这次排位赛就是想完成他的遗愿。”苍祁的语调是说不出的空洞和悲伤,“我想杀那个人其实是想为他报仇。”
话音未落时,一滴晶莹的泪珠从苍祁的眼角滑落。
杜泽撮泡的手顿了顿,“以前怎么不说?”
苍祁唇线抿了起来,半晌后低低开口,“我怕你觉得我不好。”
杜泽嗤笑一声,这个傻货,“把眼睛闭上,把耳朵捂起来,不许呼吸。”
苍祁乖乖照做。
杜泽捧起水毫不留情地从他脸上方撒下去,一捧又一捧……直到发泄的差不多了,才撩水认真给苍祁清洗发丝:“你傻不傻,你觉得你说了我会阻止你报仇吗,我看起来像忘恩负义的人吗?”
杜泽狠狠得拉了一下手里的头发,苍祁吃痛的皱起了眉头。
“给自己师父报仇天经地义!”
苍祁用含在嗓子里的声音含糊道:“没名分的,只有我觉得他是我师父。”
杜泽毫不客气的在苍祁头顶弹了个脑瓜崩,“就算我师父没收我为徒,我也认为那是我师父,谁要敢动他得先问问我同不同意!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脑子里装得全是豆腐渣。”
杜泽说道这叹了口气,手里洗头的动作轻柔了下来。苍祁的想法他能理解,说到底是他在等级制度森严的大家族里长大的嫡长子,心里有些条条框框总不可避免。这就像是古代的太子为一个侍卫将自己叔叔杀了,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的事。
在“浴缸”里泡够了之后,杜泽披了件浴袍出浴室往苍祁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大”字型一躺,全身的汗毛孔都像在呼吸似的从发丝舒畅到了脚尖,这才是人生啊!
苍祁默默地爬上床躺到了杜泽身边。
“以后打算怎么办?”洗了个澡身体舒畅之后,杜泽心平气和了许多。
“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问也好,求一个心安,免得像狗血剧里那样误会重重最后追悔莫及。但有一点我先申明,苍郁想做这个家主就是不行,还有那个苍战,有多远死多远!”
苍祁又沉默了起来。
看这架势杜泽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你是属肉包的?!”
说着不客气地推了把苍祁,“趴着!”
苍祁不明所以的趴在了床上,杜泽毫不留手的一巴掌狠狠地呼在了他挺翘的臀部,啪——,又脆又响!
苍祁回头,紫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
杜泽不客气的瞪了回去,又快又狠的九个巴掌接二连三,“你少窝里横!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才是做人的原则!”
打完后杜泽又狠狠的添了一下,“前面的那是本钱,这一下是利息!这次明白了没有,苍大肉包?”
苍祁一声不吭,眼眸深邃的盯着杜泽的脸,其中危险在闪烁,像狼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杜泽被看得有些心虚,但他脖子一耿,回瞪了回去意思明显——少窝里横!
苍祁转过了脸,闷声说道:“知道了。”
至于他到底知道了什么,杜泽以后会明白的。
见苍祁还没为家族卖命到无药可救的地步,杜泽松了口气重新躺回床上闭目睡觉。心中古怪的感觉在泛滥,刚才的苍祁给了他一种劫难逃的危险感,实在令人心惊。
整了整心绪,多日来的疲惫上涌,昏昏沉沉间杜泽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阵阵饥饿的腹痛唤醒了他的神智,睁眼看着雕刻精美如有游鱼在动的屋顶有刹那的失神,而后才想起自己在苍祁的房间。
腰上传来负重感,是苍祁的手,杜泽注意到自己整个人都被苍祁揽在了怀里。
囧了一下之后,轻轻的企图挪开自己腰上的手臂。
警觉的苍祁在手被动了第一次起就醒了过来,他收紧了自己的手轻轻地在杜泽耳边保证,“东西绝不给他们。”
“真乖。”杜泽满意了。
挪开腰上的手臂,杜泽起身脱了浴袍,白皙的身体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苍祁眼前。
因为练体术的关系,杜泽身体的每一根肌肉线条都流畅地恰到好处又优美异常,
蝴蝶骨在动作间不停的抖动,似乎振翅欲飞。窄细又富有韧性的腰肢,在无形的述说着诱惑,挺翘圆润的臀部让苍祁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直到杜泽将衣服穿好,苍祁才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整理自己的内务。
他在苍家有两件事是必须要做的。
第一是弄清楚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对他那么好师父为什么要背叛他。他不认为师父对他的感情是做了假的,如果那么多年的好都是假的,那他以往的十六年就是活在谎言里的笑话。
一个小时后,他的身影出现了在一间早已废弃的平房前,弯身在不起眼的地方留下记号,静静的看了一眼之后消失在空气中。
如果师父想给一个解释的话,见到这个就一定会来,如果不来他也不会执着的去求一个答案。他已经长大了,明白了有时候执着并不是一件好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要学会放开和向前看。因为他的人生中已经有了哪怕付出生命也要守护的人,背叛地真相和杜泽的安全比起来已经不是那么重要。
第二是弄清楚两人间的亲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总觉得他和杜泽之间似乎少了做了些什么重要的事,他潜意识里觉得那种事情应该可以更爽才是。在普舒莱士他找不到人问,但是在苍家不一样,这里有专门指导的人。
再一个小时之后,苍祁的身影出现在了杜家掩映在花园里的一座小楼前。
苍祁推门而入,一阵异常好闻的幽香传入鼻尖。香味悠远而宁静,像极了安静时的杜泽。
“你想起了谁?”一道极富磁性的男低音响在了苍祁的耳边。
匠者传奇 第55节
苍祁急忙转身,深惊自己的警觉居然降的这么低。
“不要紧张,第一次进入这里的人都会被香影响。这香名为真情,它在每一个人的鼻尖都有不同的味道,会让人不由想起自己心底最爱的人。”
苍祁严肃着脸,耳尖微红的打量着眼前这位鹤发童颜气色红润的老者。
他手里笼于袖中,穿着白色绣着紫金边的长袍,脚上一双软底鞋,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世外高人。
这位就是家族供养的顶级惑匠。惑匠这个行业一向神秘且收徒十分严格所以人数极为稀少,一般人难以得知他们的存在。
“有许可吗?”惑匠问道。
苍祁伸出了手,尾指上墨绿色的戒指闪过一道寒光,在寒光下似有一条头上长着四只角的鱼在游弋。
惑匠见到族徽不再多问。转身向楼上走去。
苍祁略有兴奋的跟了上去,他觉得有一扇门就要被自己打开了。
建筑时代久远的关系,楼梯踩着吱呀作响,苍祁对这些全然不顾,屏着呼吸上了楼。
踏上二层之后,他的脸立刻被血色充盈。
入眼的是大大小小色泽不一,形态不一的“老二”,唯一相同的一点是每一个都栩栩如生。
靠墙地桌边还站着一个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苍祁认出其中一个是仿了普舒莱士一位知名艺人的样貌做的,这些人偶如果不细看就跟真人没有一点差别。
房间里摆了些奇形怪状的桌椅,苍祁根本看不出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只是本能的知道应该和那个有关。
惑匠走到房间最深处书架上取出一本已经被翻得毛了边的彩画走到苍祁面前,递给了他。
“你这个年纪这个应该够了。”
苍祁红脸抿唇接了过来。
彩画封面上全身赤裸的一男一女正在相互抚慰。彩画的画的十分精细,男人的每一分肌理都跃然纸上,女方沉迷的表情宛如真人在眼前。
苍祁将书还了回去,“不对。”
惑匠一愣然后了然的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比刚才生动了许多,他向苍祁招了招手。
转动了书架上一个瓶子的摆件后,书架移了开来。
走进密室,苍祁发现这个房间比起外间显得正经了许多。房间最里面的书架上摆了约十本书,书架边上的架子上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
房间的正中央立着两个穿着衣服的男性人偶,一个身形高大威猛,一个体型偏纤细些。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惑匠按了下墙上的按钮,书架移回了原位他走到两个人偶身边,取出两颗蓝空石,放入人偶颈脖处的凹槽。
人偶动了起来。身形高大的那个一把将纤细的拥入怀中,两人不断的亲吻,抚慰。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脱落,直到最后一件脱落,高大的男人在纤细的身上反复的指点着几个位置。
苍祁咽了口口水有些疑惑地看向了惑匠——
惑匠在一旁解释道:“他现在指的位置是人身上的敏感点,你仔细看,记住手法。”
话音刚落,就见高大的人偶身上在另一个身上用力按了一下而后手型变换轻轻旋转,纤细的人偶逼真的出现了情动的表情。
苍祁死死地盯着高大男人的手型,并不断模仿着。脑子里飞快的记着一个个敏感点以及对付各个敏感点的不同手型,仔细观察着纤细男人脸上露出的不同表情。
渐渐地纤细的人偶在男人的挑逗下失去了理智,露出了欲仙欲死的表情,开始缠上高大的男人不停的蹭。
男人挺了挺下身示意了一下,纤细的人偶会意的蹲了下来,一口含住。
这时纤细人偶脸上的皮肤透明了起来,里面的动作清晰可见。只见他口舌灵活的不停舔弄,手指比划着数字。
惑匠在一旁道:“手势表示需要用几分力。”
苍祁面红耳赤,眼睛不敢错过的紧盯着。
高大的男人露出舒爽的表情,接着他一把拉起纤细男人,吻了上去,两人的脸都变得透明起来,里面的动作清晰可见。
……
两个小时后,苍祁带着一大瓶润滑液脸涨得跟猴屁股似得一脚深一脚浅的出了小楼。
原来,原来是这样的。难怪小泽每次情动时都会把手往他后面伸。原来他早就知道两人间具体是怎么回事,原来、原来他一直就打着这种主意。
苍祁到达住所时已是半夜,全然不知自身危机的杜泽大大咧咧地穿着雪白的浴袍躺在床上闭目修炼精神力。
苍祁看着那两条露在外面线条优美、修长笔直的腿,脑子里出现的全是被这两条腿盘在腰上时的景象,小苍祁颤巍巍的在抬头。
杜泽睁眼,“把防护罩打开。”说完继续补充在庆生消耗的精神力。
苍祁动作迅速的打开防护罩,洗了个澡之后迫不及待的爬到了床上。
脑子里回忆着高大男人的一举一动,一遍又一遍的琢磨着敏感点的位置和手势。内心纠结着到底要不要扑倒杜泽。
还没等他想出个结果,睡好吃饱的杜泽色迷迷的伸手过来摸了一把小苍祁。脸凑上来调戏的添了添苍祁的嘴唇。
接到暗示的苍祁乘势就把压在了床上,口舌入侵、霸道的占有。
手拉开杜泽浴袍带子,在轻抚如丝绸般顺滑的肌肤时找到敏感点按了一下,酥麻感瞬间直击大脑,杜泽顿时觉得全身脱了力,呻吟声脱口而出,音调柔媚到不似他的。
苍祁被这音调刺激的全身发烫,带着魔力的手在杜泽全身上下作乱,杜泽只觉得自己身体像着了火一样烧退了他的理智,只剩下了最原始的的欲望。
他发狠的靠近苍祁想要被抚慰,身体的不正常的空虚感让他无比的想要被进入。
伸手勾住苍祁的脖子,甜腻而诱惑的声音,“干我!”
苍祁的理智因这两个字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手涂上润滑液就向那隐秘的洞穴中伸了进去。
被入侵的不适让杜泽的神智有了一瞬间的回归,苍祁带着魔力的手指快速照顾上了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色小豆豆,技巧的揉捏之下,刚回来的那些理智瞬间灰飞烟灭。
手指在洞穴中不停探索,眼睛注视着杜泽的表情,在他轻挠挤压某处时,杜泽的身体像抽了筋似的颤抖,早已肿胀的小杜泽更是喷出了白液。
杜泽只觉得脑子里白光一闪,身体软了下来,然而空虚感并没有消失,反而更盛,他不满的动了动下身,“快点。”
苍祁插入了第二根手指,抽插按压间吻上了杜泽因情欲而艳红的唇,辗转允吸,甘甜入骨。
本就是初哥的杜泽哪能忍受的住这样的挑逗,眼睛里顿时雾蒙蒙一片,小杜泽又不受控制的颤巍巍抬了头,头顶还可怜兮兮地吐出了透明的液体。
松软湿润的甬道被渐渐开拓,苍祁强忍着已经涨得发紫发痛的某物,狠劲的插入了第三根手指。
杜泽因疼痛颤抖了一下,迷人的洞穴瞬间收紧。苍祁安慰的在他的腰眼处轻弹了一下,某处的肌肉即时放松了下来。
在苍祁耐心的开拓下,配合着润滑剂原本窄紧的甬道开口处渐渐松了口,周末均匀细密的纹理在舒张。空气里弥漫的都是精香的味道。
见时机已到,忍无可忍的苍祁抽手就打算换家伙。
甬道感受到了自己内部的东西想要退出,不甘的咬紧挽留。
手指上的感觉让苍祁愣了一下,脑子里全是惑匠对可遇不可求的神器的形容,一阵狂喜淹没了他,快速的抽出手指,换上凶器毫不犹豫地对准洞口冲了进去,一没到底!
“啊——!”一声惨叫并着一声低吼。
尺寸不大对称产生的撕裂般疼痛,让杜泽瞬间清醒了过来,小杜泽立时软了下去,含在眼角的眼泪顺着发际线淌了下来。
“你个禽兽!”杜泽痛的破口大骂,手用力的去退趴在自己身上的苍祁。
苍祁抽出又插入!
“啊——!禽兽!”疼痛让杜泽推着的手顿时失了力,激越感,羞耻感弥漫了他的心头。
初尝滋味的苍祁脑子里轰轰作响,他不管不顾的举起杜泽的腿架到了自己肩上,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深得像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塞进杜泽的身体里。
杜泽指觉得自己快要疯了,粗暴而没有任何怜惜的反复贯穿,野蛮而凶残的狠命撞击。还有苍祁那双在控制着一切手,他明明羞耻的不想叫出来,可苍祁总能逼迫他叫出他想要的任何声音,高亢的、柔媚的、激越的、低婉的,淫靡的;他明明不想哭,可是深入內腑的刺激让他忍不住的眼泪直流。
“好苍祁,停一停,我受不了了。”杜泽雾眼朦胧的说着平日里绝不会吐露的软话。
苍祁见着那双泪眼婆娑的星眸,只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点燃了,他狂吼一声,杜泽体内的东西又胀大了一圈。
“你个禽兽。”杜泽的叫骂除了刺激苍祁之外别无他用。
苍祁只觉得这个迷人的小洞中有千百双手在不停的给自己按摩着,每一次抽出都被热情的挽留,每一次送入都被温柔的挤压包裹让人欲罢不能。
抽插带出的水渍声,娇柔婉转的呻吟声,隐隐约约的小哭腔,奋力冲刺的喘息声,在这个夜晚交汇出了一袭靡靡之音。
当苍祁结束结束一次冲刺终于放开他时,杜泽只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嗓子嘶哑干涸,小杜泽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来。他瘫软的从苍祁的腰上砸下了长腿,什么都不想动的四肢大张,脑子里思维停滞。
终于结束了,再来一次,他得死在床上!
稍感满足的苍祁精神抖擞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柔软的纸准备给杜泽做清理。
刚被反复侵犯过的粉色小洞还未合拢,洞口有透明的液体夹杂着白丝一股股的在从小洞里流出,周围的纹理沾染了清透的肠液在灯光下显得色情而淫靡。
见到此情此景,苍祁脑子里轰了一声,他扔掉纸,架起杜泽的腿再次冲了进去……
杜泽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又要将拖入欲望深渊的苍祁,只觉得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这么下去,他一定会死的!
“小祁,你停一停。”杜泽软语相求。
狠绝的冲刺。
“嗯——啊——,禽兽!”
……
等到杜泽再次有意识的时候,第一感觉就是后面难受的要命,只觉得还被什么东西插着似的。
伸手一摸,杜泽的脸果断的黑了下来,可不是被插着吗?!
咬牙切齿的就要将孽根从身体里拔出来,却不想那货又粗壮了几分。
苍祁揽着杜泽的腰将他往自己身边压了压,下身直接挺了挺,将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
“姓苍的,你别太过分!”杜泽握紧了拳头,从牙缝里崩字。
“再让我做一次。”苍祁可怜兮兮的在杜泽身后低喃。
“滚蛋!”
可惜抗议无效,苍祁手指灵活在杜泽身上摸了两下之后,呻吟顿起,某人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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