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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之昔
性子急躁的马师兄拍拍他的脑袋,笑说:“小师弟,别整天没事就看那些话本。还御剑飞行,那恐怕都是真仙境界了吧?”
顿了顿,他又说,“观其山上两人动作,应该是在走的。”
小师弟被说了也不恼火,道:“在冰雪覆盖的山上还能走这么快,那实力得多强啊?”
文师兄道:“至少是踏仙途境界。”
“……”
良久的沉默后,小师弟才终于回过神来,他语气里满是憧憬:“那得是咱们大师姐的境界了吧?太厉害了,什么时候我才能修到如此地步?”
他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说完这句话,喜欢实事求是的文师兄都不说话了。
毕竟,以自家师兄弟几人的资质,想要修炼至踏仙途境界,当真太难了。
只有此前那跟他斗嘴的马师兄爽朗地笑着:“你既有这个想法,那就很快了。”
“当真?”
马师兄说:“自然是真的。大师姐曾说过,认清自己、不要眼高手低很重要,但最忌讳的就是人在认清自己的天赋后,从此一蹶不振,安于现状。”
当然,他不是说安于现状不好。
只是对于修士来说,从他们修行的第一天起,就是在一步步突破桎梏、寻求长生。
这条道本就是要心怀憧憬,勇往直前的。
甘于平凡可不行。
小师弟笑得眼睛都没了,说:“我回去后定勤奋修炼,下次再出来跟师兄们历练,我绝不再犯错!”
此话一出,所有师兄都沉默下来。
他们心想,难道下次还要带小师弟出来?
下次他要是固执己见的再闹腾一下,指不定一群人都赶不上回去吃团圆饭的时间了。
但想归想,下次出门,大家定还是会带上小师弟的。
毕竟,走在外面有这么一个话多的‘吉祥物’,一路上都不会太过烦闷。

商人和车夫围坐在一起吃饼子。
他们仨跟五位年轻人没什么共同语言。
五人说的什么‘踏仙途’‘大师姐’,总感觉跟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不过,商人和车夫对于他们所说的‘飞’在山岭间的‘仙人’还是很好奇的。
小师弟是个热心肠的,见他们仨正抬着头,努力的想要看到那两位仙人。
解释说:“仙长们已经翻过一个小山头,走到山背面去了,看不到了。”
话音刚落,小师弟便看到两位仙长再次出现在下一个山岭上,看样子准备翻第二座山岭。
“又、又出现了!”
他给车夫三人指了一下,说,“你们目力可能没我好,但应当也能看到那边两个人在往上山顶走。”
小师弟十分惊愕,他给三人指完后,过去问师兄们:“怎么回事,下山能这么快的吗?这是飞的吧!”
文师兄们看着这一幕,面色沉沉:“那方向跟咱们门派好像有点近了。”
不过,他们门派入口并不在山岭中。
他们门派叫‘岭南影’,顾名思义,就是存在于南岭的影子里,且门派长老们擅长利用影子布阵。
不过,虽说门派的确在岭南群山中。
但那里有无数迷阵,常人根本走不进去。
只有在南岭的影子中,手拿门派信物,才能进入岭南影。
小师弟突然蹦出来一个想法:“难道咱们门派师祖出门一趟回去了?”
其他人:“……”
本来他们没往这边想,但被小师弟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像模像样的。
车夫其实目力还不错,毕竟他平时除了在长川府干苦力,偶尔还会接送客人往返。
他喃喃道:“我怎么感觉这背影有些熟悉?”
“熟悉?”小师弟突然拔高了声音,“难不成你还见过他们?”
车夫斟酌着说:“各位少侠,那位身穿黑色衣服的男子……仙长,是不是背了一个比较大的包袱?”
“是。”
“旁边是不是还跟了一位身穿同色衣服的姑娘?”
小师弟最不喜欢这种推理问题,他说:“是啊,那又怎么了?”
车夫不敢卖关子,赶紧说:“前几日,在府城口我曾看到了两位仙长,他们告诉我生意马上就来。然后我就遇到了各位少侠。同天,马车刚走出府城没多久,咱们在路上又偶遇了他们。少侠们可还记得,当时仙长们说自己走路就行,不坐马车的。”
“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印象。”
大家都是修士,几日前的事情自然忘不了,只是他们最开始没把偶遇的那对夫妻与仙长联系在一起。
听了车夫的话后,他们赶紧把山脊上的背影跟前几日见到夫妻的对应一番。
“好像……还真是。”
“……高人啊!”
小师弟:“我想拜师啊!”
师兄:“??”
小师弟还没意识到自己这话有点叛出师门的嫌疑,他神情很是激动:“难怪掌门真人经常说外面的修士也都很厉害的!”
让大家不要固步自封,多去外面走走。
苏苒之和秦无在最开始被文师兄看到时,就有所察觉。
其实,在修行之人在修为到一定境界后,跟神仙的‘感知’能力会差不多,只要被人说起,自己那边都是能偶有所感的。
苏苒之和秦无显然还没到这地步。
但这会儿被好些人盯着,察觉到他们的目光也很正常。
不过,因为距离太远,他们听不到大家说的话,却能感知到众人并无恶意。
因此,苏苒之和秦无也没刻意隐藏自己。
左右这里距离云水镇还有好些路程,很可能大家过一会儿就分道扬镳了。
再说,行走在外,被人看几眼实属正常。
他们俩在山背稍作休息后,便继续往山岭的更深处行进。





被亲爹托付给少年仙君后 第 9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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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3 章
果然如苏苒之和秦无所料, 等他们填饱肚子,那些来自远处官道上的窥伺感已经消失了。
他们一鼓作气, 连续翻过几座‘高挑’的山岭后, 便彻底进入那片低矮又绵延不绝的群山。
这时,他俩的身型便完完整整的被群山挡住,在官道上再也看不到了。

苏苒之和秦无是在三日后回到的云水镇。
这会儿时日尚早, 距离小年都还有两天, 更别说是大年三十了。
那位精通占卜之术的李老爷子在街上突然看到他俩的时候,整个人当即愣在了原地。
还是苏苒之笑着提醒他:“老爷子, 锅里的煎包要糊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 赶紧给锅里又添了一层水。
随即用布巾擦擦手, 说:“两位先生这是回来过年?”
“是。”苏苒之笑着回应。
看破商和镇的事情后, 她现在对云水镇归属感更甚, 站在街道上都觉得浑身闲适。
“那我就不叨扰两位先生, 稍后再登门拜年。”
苏苒之和秦无对视一眼,说:“到时我们定扫榻相迎。”
李老爷子看着他们远走的背影,脸上满是惊喜。
他喃喃道:“总感觉两位先生回来后好像更平易近人了点。”
话才说出来, 他赶紧改口, “不对, 先生们态度一直都如此, 从没有高高在上过。只是……”
老爷子‘只是’了半天, 也没想出一个所以然来。
直到他把煎包盛出锅,一位明显看着有些面生的青年带着妻子儿女坐下来, 招呼说:“老爷子, 来五份煎包。”
说罢, 他转头对妻儿说:“这就是我离乡前最爱吃的一家煎包,距离现在, 大概有八年没吃过了。闻着这熟悉的香味,就让我想起了当年啊!”
妇人说话明显带着别地儿的乡音,她给青年说了些什么,李老爷子没仔细听。
他给青年一家端来煎包,又多送了两碗阳春面。
这会儿,他感觉自己才懂了秦、苏两位先生对自己态度的改变了。
——先生们是真正把云水镇当故土,把自己当乡亲,才会如此说话的。
想到这里,李老爷子不禁乐呵了起来。
能与这等高人结善缘,是他之幸。
那边买煎包的青年说:“老爷子,我们没点阳春面啊。”
“快过年了,这面是送的。天冷了,给孩子们喝两口热汤暖胃。”
“那就多谢老爷子了。”

苏苒之和秦无开了锁,推开家门。
院子里空空荡荡,只余几根梅花桩和一张新出现的石桌。
刘木匠和龙目都不在了。
但……整个院子也焕然一新。
窗框、木门上都被精心雕刻出了线条流畅的纹路。
所雕之物并没有太过精致细腻,反倒线条简洁,跟简约大方的院子风格相配。
苏苒之一眼看去,只觉得没有一处雕刻是累赘繁琐的。
让人觉得赏心悦目之余,又隐隐有种朴素到极致的庄重感。
她不禁感慨:“了不得。”
苏苒之临走前还问过秦无,说自己再回来的时候,家里不知道是什么样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到刘木匠。
当初他们说的是,如果两个月内能往返的话,可能还有机会跟刘木匠告别一番。
可如今历时足足四个月,刘木匠重新启程、跟随龙目去漂泊也在预料之内。
但这并不影响苏苒之很欣赏刘木匠的雕刻成果。
她走进院子,笑着说:“当真了不得,这梅花桩和石桌上也有相应的暗雕。”
推开堂屋的门,里面所有的桌椅也都跟买时完全不一样了。
苏苒之和秦无当时挑的是材质中上的木料。
如今,上面不仅雕刻出了祥云和花草的纹路,甚至还自带了一层‘包浆’,摸上去触感细腻,给人以朴实厚重的感觉。
当真越来越像个家了。

苏苒之和秦无动作很快的把家里打扫一番后,坐在石桌旁喝水休息。
同时商量着过年安排。
“除夕前后几日钱庄不开门,咱们得趁早把百两银票花开,多备些散银在家。”
苏苒之拿了一张纸,打算把最近安排记下来,这样会更有条理一点。
她落笔之时,下意识的看了眼放在屋檐下的钝剑。
上次在梦中情景让她依然记忆尤深。
她就说怎么下意识感觉这东西分上下前后的,原来是书写东西用的。
当剑使用……确实有点不伦不类,但却让苏苒之觉得这比她所见过的任何剑都好用。
所以,‘能者多劳’,这钝剑两用也挺好的。
但苏苒之很快就把这些想法撇在脑后,落笔一一写下所需之物。
“柴米油盐,糖块,被褥等都得买……”
秦无在旁给她磨墨,点头道:“是,书房也该慢慢填满。”
这样会感觉感觉更加有人气儿。
苏苒之听到这话后,抬眸看了他一眼。
心想,这人身上分明是最没人儿气的,现在却开始在乎起这点来。
苏苒之很开心秦无能有这样的转变。
这可是他们的家啊。能一起商量着把小家填满,自然是最好的。

不过,第二日一大早。
当苏苒之站在集市上时,才发现自己列出的清单基本没什么用。
因为东西太多了,琳琅满目,各种品类,什么都有。
她和秦无只需挨个从头买到尾,基本上不管需不需要,全都能买齐。
不到一个时辰,他们俩已经来回买了两趟。
堂屋桌子上堆满了各种油纸包,看起来热闹非凡。
甚至就连灶王爷的画像,苏苒之都顺手买了一张回来。
“明日就是小年,我们那儿讲究祭灶。”
不过,那都是父亲本家兄弟们在老宅敬灶神,苏苒之自己还没真正‘操刀’过。
因此,她现在还挺跃跃欲试的。
秦无跟在她旁边忙前忙后整理东西,闻言眼神中露出一丝温柔。
他心想,这真是他过的最好的一个年。
有喜欢的人陪在身边,所有的忙碌和繁琐都成了组成幸福的点点滴滴。
更何况,秦无此前二十多年所经历的过年,根本连‘年’都称不上。
七岁之前,秦无跟在苏父身边。
他对过年本没什么概念,连带着也不会带秦无去庆祝。
而到了天问长后,秦无又因为不大合群,只顾着自己修炼,便从没过过一个好年。
因此,对于过年,秦无只是大概知道一些流程,吃团圆饭、发压岁钱、拜年贺词。
他甚至连过年守岁是什么都不知道。
更别提腊月廿三的小年了。
只有今年,秦无跟着苏苒之一路从长川府回来。
他把百姓们对过年的期待看在眼里,连带着自己也默默期待起与苒苒相伴的第一个年来。
甚至,一想到妻子当时在长川府,拉着他的手说‘我们回家过年’。
秦无就心就不可避免的软了下来。
这还是他活这么大以来,头一次对传统节日有这么大兴致。

秦无看着苒苒把灶王爷的画像贴在灶台边。
她眼眸弯弯的端详一遍,然后拍拍手上的灰,说:“大功告成,明日我们来祭灶。”
顿了顿,苏苒之转过头来说:“以后的好多年,我们都一起过。”
秦无没意识到听这句话的限定词。
毕竟,他心里的期限只有两个字——永远。
因此,秦无看着她恬淡的双眸,没忍住,上前一步,拥住她,轻轻吻在她的眼尾。
“嗯,我们一直都在一起。”
这还是秦无第一次亲苏苒之唇以外的地方。
不过,吻在眼尾这样的举措。
因为有足够的身高差,再加上挨得太近,让苏苒之感觉自己深陷秦无的怀抱,完完全全的被他拥在怀里。
再用力一点,好像能揉进身体里。
这种姿态带了强势拥有的意味,让苏苒之微微有些不适。
却又因为秦无动作间的小心翼翼,她并没有做出任何防备动作。
秦无察觉到了苏苒之的紧绷,他复又吻在她的唇上,或轻或重的碾磨着。
一吻间隙,秦无很小声的求她:“别怕我,苒苒。”
苏苒之没说话,只是闭目回应他的吻。
她其实不是怕,仅仅是还没习惯。
毕竟刚刚那个怀抱太强势了,让她有种自己地盘被不断侵占的感觉。
就在苏苒之回应着吻秦无的时候,她突然察觉灶王爷的神像好像亮了一下。
因为是闭目,苏苒之对自己的感觉特别信任。
她下意识的把功德覆盖上去,然后拉着秦无走出厨房。

灶王爷其实才是最无辜的。
他原本当自己的‘灶君司命’当得好好的,冷不丁在苏苒之贴上他的画像时,突然感知到凡间某家灶台对自己有一股很强的吸引力。
好像在召唤他过去一样。
灶君司命千万年来都没出过事。
所以便没想过有人可能会吸引他下凡,并加害于他。
于是,在感知到这股力量后,他就闲云野鹤一般的想要来凡间一查究竟。
这就是苏苒之闭目时看到的‘亮光’,像灶台点火时的微光。
苏苒之看到这‘光’后,一顿操作可以说得上是行云流水。
毕竟她和秦无的房中事,可从没想过要给外人看。
尤其对方还是一尊神仙。
苏苒之不知道自己的功德能不能阻挡灶王爷,便双管齐下的拉着秦无回卧室了。
然而,无辜的灶王爷下凡下到半途,突然被切断了自己和画像的感知。
他偌大一尊神仙站在原地懵了许久,这才选择重归天庭。
好在他真的是一位不斤斤计较的神仙。
往年不论百姓供奉与否,给香火与否,他都会尽自己所能庇佑百姓来年有东西吃。
至于消灾祛难,他真没那么大本事。
佛系的灶王爷回归天庭后,便立即生火做饭,很快把凡间有人召唤的事抛在一边了。

与此同时,群山中的仙道门派岭南影中。
一位老道正在给身穿红色衣裙的女子讲道。
因为他们门派身处山岭中,这会儿讲道,便直接坐在了山峰顶上。
看着周围银装素裹的天地,当真安逸闲适的紧。
老道讲着讲着,突然察觉到什么,抬头看向太阳的方向。
疑惑道:“现在日光怎么这么强了?”
红衣女子看起来年纪不大,可能不满二十。
她也抬起头来,学着老道的样子看向太阳,同样道:“好像确实有点强,但奇怪的是我又没感觉到晒。”
他们盯着日头看得久了,才发现另一团光晕在往上飞。
女子惊愕,喊道:“师父,这是白日飞升!”
她师父罕见的沉默了一下,说:“……别急,可能只是某位神仙正在回归。”
“啊?”女子面带疑惑,“为什么不是白日飞升啊?”
“可宋,你可曾听闻雷电之声?”
原来女子名叫可宋,她摇头。
“那你可见乌云压顶?”
可宋继续摇头。
她被师父一提点才想起来,白日飞升定是要渡过雷劫才能飞的。
而现下这位并没渡雷劫就凭空出现在了半空中。
果然,师父的猜测才更加有理有据一点。
可宋继续盯着那团光,说:“啊啊啊……怎么这么快就消失了啊。”
直到她站起来铆着脖子都看不到了,才疑惑道:“师父,原来天上真的有神仙,那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都没人白日飞升?”
根据她读过典籍的描述,大概近千年都没人白日飞升了。
天道分明依然运作,世间气运也未曾有任何波动,那为什么修仙之人的道全都断了?
可宋的师父依然坐在原地,微微叹息,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说:“你可能能感知到那团光的实力?”
“……?”可宋沉默着摇头。
她不过是普通的踏仙途境界,哪敢对神仙指手画脚。
师父说:“那位尊神,论打斗能力,可能还不如为师。”
顿了顿,他又说,“至于那层光晕,刚开始看着像是日光,看久了,我觉得应当是火光。”
可宋挑了重点:“感觉?”
师父脸色没绷住,之前得道高人的气势荡然无存,手拿戒尺追着可宋打了两座山头,才消了气,说:“明日就是小年,咱们长川府有祭拜灶王爷的传统。我估计那位是灶王爷。”
可宋屁股上被抽了两下,这会儿坐不下。
她说:“原来是这样啊,我小时候在家里,娘也祭拜过灶王爷来着。”
她师父其实很喜欢督促他们师兄妹勤加修炼,这会儿却被可宋的话勾起了回忆,说:“明日放你一日休沐假,若是想祭拜灶王爷了,便去祭拜一番吧。”
可宋欣然答应。
可答应后,她才发现师父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
于是她换了种问法:“灶王爷实力不如师父,那城隍爷呢?”
可宋才刚说出口,师父立马又拿起了戒尺。
这回他没给徒弟任何开溜的机会,直接用灵力禁锢住她,便揍了上去。
——城隍爷那跟灶王爷能比吗?
城隍爷可是有实权,管百鬼的。
灶王爷不过是百姓信仰凝聚起来的。虽然他能在天庭,但那也只是因为天庭不可或缺一位管灶房的神仙。
老道生气,是因为现在在长川府境内,灶王爷刚显灵过后,自家徒弟就大言不惭的提到了城隍爷。
还让自己跟城隍爷比谁更厉害……
这还用比?没看到他怕城隍爷怕到这地步了么?
长川府城隍爷这会儿估计也在惊讶灶王爷的事情呢。
他家徒弟这么直接把两位神仙提在一起,是很容易被城隍爷察觉的!
这整天就知道闯祸的徒弟,一定得好好罚。
于是,等到除夕前两日,师兄弟五人回到岭南影的时候。
便发现从没任何架子,还经常给他们师兄弟几人答疑解惑的大师姐不见了。
问就是被掌门师父关禁闭了。
过年期间被关禁闭,那真是惨到家了。

苏苒之和秦无在屋内注意到了外面不寻常的亮度。
他们赶紧出门,驻足站在院子里多看了几眼。
看着看着,苏苒之突然心有所感,抬手凝出来一缕火焰来。
这缕火焰的威压让秦无神色紧绷起来。
苏苒之对此却恍然未觉,依然不断的尝试火焰和功德的配比。
秦无看着她直定定的目光,便晓得,苒苒这是顿悟了。
他把院门关上,将所有的喧嚣和吵闹都隔绝在外,自己抱剑守在苒苒身边。
等到苏苒之手中火焰的威压越来越大时,秦无甚至看到那缕火焰周围的空间都出现了一丝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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