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恶魔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咸鱼精
聊到这个顾昭言有点窘,他露出个苦笑来,“没有,中文确实太难了,过几天回国家里打算给我另找中文家教。”
涂笙不客气的笑一声,“那你干嘛回国读书?留在巴黎不就好了?”
顾昭言摇摇头,倒是很乐意跟她拉家常:“我祖母这几年身体不好,我父母想让我能在她身边陪陪她。”
虽然他说的轻描淡写,但不惜麻烦要他这样转学到另一个城市读书,恐怕老人身体不是一般的不好。
涂笙闻言目光闪烁几下,随即别开脸,视线看向远处,“你祖籍不是闽南吗,怎么跑到穗城读书?”
“我祖母是穗城人,她跟祖父离婚许多年了。”
再讲下去估计就讲到上一辈的八卦了,涂笙懒得关心,止住话头不再聊下去。
一路回到房间她都没再多说什么,只是任由他牵着手走。
顾昭言默默记下她的房间门牌号,趁她睡午觉的时间回自己房间拿了很多东西上来。
涂笙既然是住在七楼,房间自然是很豪华的,门口还有两尊门神似的保镖。
只是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不多,除了手机以外,房里任何能玩的东西都没有。只卧室的床边有一箱子的新衣服,大多数东南亚风格,看上去像是前段时间船在菲律宾停靠时就近买的。
不过她也不缺什么,只是作为长途旅行,房里干净得有点突兀。
因此顾昭言把他房里能玩的东西都带上来了,游戏手柄、拼图,以及她昨晚拼了一半的乐高。
他的房卡不能解锁电梯的七楼按键,只好带着东西老老实实爬楼梯。
好在安保记了人,见他上去也不像先前一样把人堵在楼梯口。
涂笙睡了两小时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房间多了许多小玩意儿,她抬起手肘碰了碰已经躺在身侧的人:“你拿来的?”
顾昭言用力的环住她的身体,把整个头脸埋进她颈窝,“嗯,怕你无聊嘛。我们还要在船上待很久呢。”
涂笙无可无不可的点头,拉开他的手要起来。身侧的人这次没听话,手臂反而圈得更近。
他手从她t恤下伸进去,准确的抓到她的嫩n,指尖掐着乳尖捏几下。唇舌也在她颈窝扫过,带着温热的sh气。
“学姐打算起床做什么?”他这么问,身子又压上去,“我们再玩会儿吧?”
涂笙不说话,他便抬起黑亮的眼睛看她,唇上还有亲吻她留下的水光。
“好不好?”他带着她的手往下,直接摸到那y热的东西,“我都y得发疼了。”
他求欢的态度软棉又强硬,涂笙努努唇想开口拒绝,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口。
最后只蹙眉说了句: “啧,你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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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恶魔 第一百零九章下船
最后结果是两人又在房间折腾一下午,晚上连晚饭也没吃,就这么睡过去。
差不多凌晨两点,顾昭言被一个电话叫走,他接得很小心,生怕吵醒怀里的人。
涂笙迷迷糊糊的还是听到些许对话,似乎叫他去五楼赌场,他有些惊讶,反问了句:“这么早吗?公仲家的人上船了?”
怀里的人微翻动一下身子,他上半身离得远些压低声音快速问:“赌局几点开始?”
那头报了个时间,他道了句知道了后迅速挂断电话。
涂笙还枕着他的手臂,光裸的肩上全是殷红的痕迹。顾昭言倾身吻一下她的面颊,轻轻把手臂抽出来。
他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床上的人这时睁开眼。怔愣了半晌后,翻身下床找自己的手机。
她看一眼时间,不确定现在打电话给许子封他会不会接。琢磨了一阵后,打算明早起来再说。
接下来一整晚顾昭言都没回来,他年纪还小,从年龄同资历来说都没资格赌桌。但他作为顾氏嫡系,需要去观摩学习。
当然这些涂笙是不知道了,她也没想去关心那么多。
第二天睡醒是上午十点半,女佣来敲门送餐,她洗漱好出浴室时,听到外头走廊一阵响动。
好像是什么来头很大的人入住了涂笙隔壁房间,女佣进来的时候,她窥见外头一行人起码二三十个,清一色大背头黑西装,个个魁梧的不行。
她撇一眼就没再多看,打算吃完饭给许子封打电话。倒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样,饭才吃到一半,那边主动打个电话过来。
他没跟她寒暄,只说:“后天中午船会在新加坡靠岸,你准备一下,到时候会有人接你下船。”
“在新加坡下船?”涂笙起身走到观景阳台,望着外头一望无际的海,“不去法国?”
许子封讶异的轻笑一声,“你知道船要去法国?”
涂笙:“随便找个人问问不就知道了?”
“怎么,你还交到朋友了?小家伙,我不是告诉过你在船上要低调?”
涂笙烦躁的踢一下阳台围栏,“我已经尽量低调了。”
谁知道会遇上个比较熟悉,并且还粘人的家伙。
“行吧,之前你g了什么我不管。但在新加坡下船之前,你最好别出房门。你隔壁昨晚住进了个难高的家伙,他跟你小叔叔还挺熟,所以……”
她最好小心些。
许子封是担心涂钺会动用公仲家的关系来找她,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们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当然,于涂笙而言就不能算是好事。
两天时间也不长,她宅在房间里玩顾昭言的游戏机,拼他带来的拼图就消遣过去。
顾昭言只在第一天晚上过来过一次,他说自己这几天会很忙,没时间陪她了,这种情况要一直持续到船停到马达加斯加。
涂笙当时在玩拼图,对此表示无所谓,也没告诉他自己要下船的事情。
在顾昭言的心里,从来都认为她会跟他一同在法国下船,谁成想船在新加坡停靠的当天,他会在甲板上看到她。
她当时被一名脸生的男人领着下船,周围跟了四五名保镖,虽然带着宽沿帽,但身影一下就被他认出来。
奈何他跟在长辈身后,不敢擅自离开,只能死死的盯着她离开的背影。
他的堂兄注意到他的异样,小声问他:“昭言,怎么了?”
顾昭言回过神来,慌忙摇头,“看到个朋友。”
“朋友?什么朋友?”
他看一眼越走越远的涂笙,无奈的讲:“没什么,学校的同学而已。”
从第一次碰到涂笙他就看出来,她在船上刻意保持低调,怕是不想让人知道行踪的。既然是这样,那他也不能透露太多,否则兴许会害了她。
而涂笙被接下船,一路送到机场。
她一头雾水的跟着人走,眉心突突的跳上几下,总是感觉有些不安。
临上飞机前她拉住带她下船的男人,问他:“到底要送我去哪里?”
那男人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她不知道自己要去的目的地,他愣一下后老老实实回答:“英国l敦。”
*
当天同一时间,穗城。
警方的人查了几天没查出头绪,派人来涂宅做一些细节询问。
涂钺从公司回来,警方的人已经等了一上午。来的人是局里说得上话的,在他面前也没那么拘束。
涂二爷落到主座,二郎腿翘起来,从怀里拿出香烟给自己点上。他脸上有难以掩饰的憔悴,看上去好似熬了好几个通宵。
陶管家端了咖啡来招待,他却挥手让他倒杯威士忌。
整个涂宅都很冷清,佣人们更是大气不敢出,诺大的一个宅子,明明富丽堂皇却给人一种凄凉的错觉。
警方来人为首的姓古,前段时间他来过涂宅,也照形式问了涂宅一概人问题,只是当时涂钺去了拾月公馆,所以没能跟他沟通上。
“涂先生,之前您提供的几家人,我们都派人查过,仍旧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所以这次来特地想问您,涂小姐出事前,有特别跟谁接触过吗?”
“没有。”涂钺抖两下烟灰,倾身将两手肘杵在膝盖上,沉着眉眼讲:“她只回了老宅而已,在南环山待了两天。”
那里都是老爷子的人,还能跟谁接触?
姓古的警官拿了一些照片放到桌上给他看,“除之前的三辆车以外,我们还发现另外两量无牌照的雷克萨斯,早在涂小姐出事前几天就在你家附近徘徊。这两辆车跟之前的别克车轮流守过几天,似乎一直在等机会。”
“我家附近?”涂钺回头看一眼陶管家,“怎么之前调宅子周围的监控你没发现?”
古警官不太好意思的打断他,“抱歉,涂先生。是你另一个家,拾月公馆。”
“因为公馆的片区比较大,几辆车没有靠太近,只是停在去市里的必经之路附近。只要你家的车要出拾月公馆,都会被他们发现。也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也是调出监控看了好久,才发现这两辆可疑车辆。”
那片区域范围太广了,保护区附近绿化又好,很多摄像头被树遮住,一个个看过去,着实费了他们好几天。
“拾月公馆?”涂钺顿了一瞬,在此之前,他从没想过拾月公馆会有什么纰漏。
那边全是他的人,到处都是监控,是绝不可能有问题的地方。
可是,似乎也是因为这样,他放松过头了。
没人接触过涂笙吗?好像不尽然呢。
他脑海里闪过那个穿蓝裙子的圆脸小萝卜头,眯起眼将手里的香烟摁到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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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恶魔 第一百一十章一年后
一年后。
英国l敦,梅菲尔区萨克维尔街12号。
这个门牌号一楼是一家很大的古董手表店,涂笙就住在楼上第五层的公寓,下了楼出门往右第一个路口右转过去就是摄政街。往左走几个路口,就到邦德街,再往北走一段距离是牛津街。
几条着名的购物街区就在附近,显然不是个能安静得起来的地方。但也意味着,这是个寸土寸金的地界。
已经临近五月,气温仍旧停留在十度左右,并且连续下了一周的雨。
正值复活节假期,涂笙又讨厌下雨天出门,因此整日在公寓里睡觉。除却一名钟点工每天中午十一点前会来给她做午饭以及打扫卫生外,其余时间大多数只她一个人在家。
眼看假期就要过去,她的必修作业才做了一半,这天中午她吃过饭不敢再贪睡,挣扎着要不要去学校图书馆做作业。
她现就读l敦大学学院数学专业的预科,学校离她住的位置也近,不堵车的话开车六七分钟就到了。
换过衣服后她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雨,想着如果两点到了雨还不停她就不出去。
打扫完卫生的钟点工自厨房探头来喊她:“weny,还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吗?”
这钟点工是个三十岁出头的叙利亚女人,她一天同时要打三份工,但据她自己说其它两份工加起来还不如给weny做一顿饭。她常跟楼底下的科尔太太聊天说起这个,与此同时科尔太太会意味深长的液ah一声,说:“现在的中国人最有钱了,你看楼下那些肯花几万英镑买手表的客人,大多都是中国来的游客。哈,这些亚洲匪。”
因此她们对于涂笙一个刚成年的小姑娘,就拥有l敦黄金地段的豪华公寓丝毫感到不意外。
涂笙头也没回的注视着窗外,扬声回答她:“没有!如果你做完事情了你就可以走了!”
几分钟后她就听到女人跟她告别,随之是她开门离去的声音。
大概是老天要b她出门,差不多在一点四十左右雨势就停得差不多了。
涂笙叹口气,套上羊绒大衣,拿着笔记本电脑老老实实出门。
有个很糟糕的事情是,她的驾驶证前几天不见了,她还得抽空去车辆执照局补办。也意味着这两天她得打车,甚至走路去学校。
一楼手表店的生意并不特别好,至少相对于那些衣服首饰店来说,一点都不好。
她路过时,不大的玻璃门紧闭着。有人要往里进反倒被门口的服务生拦下,说店被包场了。
匆匆往里头扫过去,只看到四五个服务员围着一位身量颇高的亚洲男人,以及一位穿着早春连衣裙的黑发女人。
大概住在涂笙楼底下的科尔太太看到这一盛况,又要轻蔑的拉长音调骂一句亚洲匪。
涂笙挑挑眉,裹紧了大衣缓慢的往三岔路口走,打算去哪儿打车。
走到一半,听见有人在大声的叫她:“weu!”
好吧,正是那个爱骂亚洲匪的科尔太太。她扶着脑袋上的帽子,迎风慢悠悠的走。涂笙快步返回去,又停在手表店跟前。
“有什么事吗?科尔太太?”
科尔太太个子挺高,一米七的身高还穿着挺高的高跟鞋。她垂着浅色的眼睫,中气十足的开口:“你有个包裹在我那,那个该死的快递员送错了,就这么摆在我的房子门口,看起来像是一幅画,你最好快回去把它搬走!”
涂笙头疼的扶额,猜想或许是她在亚马逊上买的拼图。
“我知道了,可我现在着急去图书馆,我回来的时候会把它搬上去的,好吗?”
说真的,这位太太并不坏,只偶尔有些颐气指使。实际她也不是那套房子的主人,而是原主人给房子找的管家。兴许那房子主人家都忘记了,可她还一直守在这里。
她见涂笙态度还算好,便柔和了语调,“好吧,那你得早点回来,我兴许八点就睡觉了。”
涂笙点点头连说几个好的,恰好一辆计程车在手表店前停下,她连忙招手拦住车。
科尔太太立在路边眼见她上车,还笑眯眯的对她saygoodb液。
她对这位态度老是瞬息万变的太太已经习以为常,朝她笑笑后,对司机报了学校的地址。
结果到了学校,发现图书馆下午居然没有开。于是又辗转去附近的咖啡厅,找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
近六点的时候咖啡厅人变得多起来,很多都是复活节还留在学校的学生。
有几个是涂笙的同学,碰到的难免攀谈几句。
其中一个比较熟的是上学期组过学习小组的亚洲人,来自马来西亚,实际也是个华人,姓赵。
具t的中文名叫什么她也不清楚,大家都喊她e蜜liazhao,涂笙嫌麻烦,只喊她赵。
她碰到涂笙后连同伴也不管了,直接坐到对面就不打算走。
“你在赶作业吗,weny?”
“嗯。”涂笙抽空瞟她一眼,跟她用中文交谈:“你做完了?”
赵点头,手里捧着一杯外带的豆n拿铁,她笑嘻嘻的:“没想到你成绩那么好,也要赶作业呢。这几天都在下雨,你难道没留在家里写作业吗?”
涂笙淡淡地:“下雨天我只想睡觉。”
不过才过去一年,她眉眼变得有些许艳丽,无表情的淡声说话时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冷厉感。
赵的目光扫过她白皙的脖颈,再跳上去看她颜色浅粉的唇瓣,定格两秒后,极其自然的凑过去问她:“那你来得及写完吗,还有两天就要上课了,要不要我帮帮你?”
涂笙拿着笔的手一刻不停,期间丢给她两个字:“不用。”
对面的人好似讨了个没趣,哦了一声后,继续一言不发的坐在那。
等她从作业里收回心神时,已经快七点半,赵居然仍然坐在她的对面没离开。
她见涂笙抬起头,连忙收起手机,笑着问她:“做完了?要去吃饭吗?”
饭肯定是要去吃的,但是现在这个时间她需要赶快回家去才是正事。
“我得先回家一趟,你先去吃吧。”
赵跟着她站起身,一路往外走,“没事,我陪你一起吧。”
她的热情与友好好像看起来很莫名且突兀,但涂笙从来没有觉得不妥。主要是她身边出现的人,好像都是这样一幅态度,她完全是习以为常。
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人家又等她写作业,又陪她一起回家去。
敲响科尔太太的房门时是七点五十,差不多踩着时间底线。
科尔太太抱怨了几句,把东西从玄关挪出来给她:“你买的什么鬼东西,这么重?”
那包裹其实没多大,但有分量,也不怪科尔太太要抱怨了。
赵帮忙接过来,还帮她说了两句抱歉。
“谢了,科尔太太,改天请您喝茶。”涂笙拿到东西准备打道回府。
科尔太太叫住她:“嘿,你等等!”
她说完从挂在门边的风衣口袋里,找出一张便签纸,上头有个电话。
“今天下午你离开的时候,有个男人从手表店冲出来,可惜没追上你的车。他说认识你,还要了你的电话,也留了他自己的电话。”
“男人?”涂笙蹙眉接过那张便签纸。
上面只有一串数字,写得很急,没有留姓名。
“是,一个年轻男人,黑头发高个子。他原本打算等你回来,但被一起来的女人催促着离开了。”科尔太太抚了一下鬓角的浅棕色卷发,“他说九点前会给你打过来。”win1零.měn(win10.m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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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恶魔 pν42.com 第一百一十一是我先找到你的
涂笙蹙起眉头,将手上的便签纸翻来覆去看了几眼,她问科尔太太:“你没告诉他我住在这儿吧?”
科尔太太注意到她异样的表情,摊了摊手:“他确实问过这个问题,所以……好吧,抱歉,我告诉他了。毕竟他看起来很友好。”
“好吧。”涂笙把标签纸捏作一团塞进口袋里,面无表情的往楼上走。
赵跟在她身后,有些忐忑的问她,“还好吗,weny?”
她答:“还好。”
只是需要短时间内要搬家而已,干脆搬到乡下去好了。
不管是谁,她没主动联系但却找过来的人,都不能见,更别说通电话。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门,赵把她的包裹抱在怀里,一时有点局促。这还是她第一次来涂笙的住所,她立在玄关环顾一周后问:“包裹要放在哪?”
主要是这个不算小的公寓里,东西实在太多了。
玄关处的外套架上挂满了外套,一套很大的皮沙发上还搭着两件皮草,几条羊毛毯。
茶几上有两只随意摘下来的腕表,几对不知真假的宝石耳环,几大摞书本杂志。大概有人帮她整理过,摆得还算整齐,就是东西比较多。
靠近马路那边的窗户下,摆着几个很中式的瓷器。再来就是画作,光是客厅里就有不下十幅画。有几幅大概是涂笙格外喜欢的,被挂在墙上。其他的全都搁在地上,靠着墙。
客厅左边是一个开放式厨房,料理台外连着一个黑色大理石台面的吧台。餐具酒具一类收拾得很规整,相对茶几要空一些。
涂笙把鞋子脱在门边的地毯那,光着脚走进去,往厨房一指:“放吧台。”
赵也学着她脱掉鞋,就这么穿着袜子走向厨房。
她瞥见厨房右侧有一个很大的酒柜,上面的酒倒是很多,但都是胡乱摆在那。
这个公寓除却卫生间,只有一间很大的卧室,原本有两间,小的那间被弄成了娱乐室。
涂笙把笔记本电脑跟作业随意搁在茶几上,进到房间里去换衣服。
进去前她回首对赵讲:“你要做什么自便,我换个衣服就出来。”
“好。”赵应了一声,却跟着她走到卧室里。
里头另有衣帽间,赵见她没关,仍旧带着好奇的目光跟进去。
进去后吓了一跳,里面的衣物实在多。三面墙全部挂满了衣物不说,连着天花板的置物柜被分成两层,全部放的包包
正中间还有一个方形的玻璃首饰柜。柜子上很多新的购物袋、礼盒,以及脱下来的外衣。把玻璃下面的首饰挡了个严实,根本看不到下面放的项链还是耳环。
那些购物袋上的logo清一色的大牌,好多甚至没拆封。
“我的天,你的东西可真多。”赵没忍住惊叹。
她并不是什么平民学生,家里条件也不错。在这样的地段租一间类似的公寓,也承担得起,只是这一衣帽间的东西,可就有些奢靡的意思了。
涂笙已经脱了大衣,正解着里头丝质衬衣的扣子,她淡淡的答了句:“是吗,地方太小,显得多而已。”
这里的规格没有她在涂宅的衣帽间三分之一大,东西确实会摆不下而显得多。
赵靠着门框,g笑一声:“可能是吧。”
衣帽间门口立着个人涂笙也无所谓,解开衬衣后就这么直接脱了,露出里头的蕾丝内衣。肩臂乃至腰腹裸露着,白得晃眼。
下身就一件贴身的牛仔k,整个身体的曲线都展现出来。
赵的目光自她被内衣包裹的胸脯,扫到她后腰的腰窝,一瞬不瞬的看了半天,直到涂笙穿上一件套头薄毛衣。
她舔一下莫名干涩的嘴唇,没话找话讲,“weny,平时是你自己打扫房间吗?”
涂笙都没看她,偏过去对着穿衣镜照了照,“不是,有钟点工。”
赵不敢继续看她,怕自己忍不住靠过去做点儿什么。她后退一步,转身往房外走。
换好衣服的涂笙出来时,见她坐在沙发那说:“我觉得你应该请个管家或者佣人。”
“你的东西又多,还都挺贵重,就这么摆着可不行。”
涂笙轻笑一下没接她的话,她径直走到沙发那拿起包,“去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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