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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林破镜的小说
话说完却在走出两步后被喊住。
“陆则。”陈卿捧着热饮似乎有些犹豫,但眼里的踌躇只有几秒,很快就坚定地指向陆则身旁的墙上,“他们说那个app是你做的。”
公司一楼这个休息区,平时就用来接待新入职的,所以墙壁上都会挂一些能彰显公司优秀的内容,而众多的展示框,陆则不用回头,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大家都不是叁四岁的小孩,没必要玩哄骗那一套,可陆则打心眼就反感陈卿明知故问这一句。
“陈老师。”陆则重新坐回位置,抱着手臂靠在椅背上,以一种谈判里拒绝的姿态看着陈卿,“我喊您陈老师可以吗?毕竟我最开始认识您就是陈老师,还是说您更希望我喊陈姨或者其他?”
陈卿无视了他话里讥讽,身体前倾带些渴求的问,“是宗忱做的吧。”
“怎么说?”陆则倒是对她这话里的不确定有些好奇。
“我在他车上之前看到了那个app的挂件。”
“你在期待什么陈老师?”陆则笑了下,摊了摊手,“好奇你就去问宗忱,然后再耍他一次。”
“我只是想知道。”陈卿话里裹了些落寞。
“知道了然后呢?如果是又怎样,如果不是又怎样?”陆则脸色笑意褪尽,冷着眼看她,“不是您就再找个人结婚,然后再来玩他吗?”
不远处的新职工们在成群的窃窃私语,热闹的表达入职快乐的欣喜,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两人对峙的冷冰。
女人低着头,神色有些尴尬,像是在这场对话里占了下风,可对面坐着的男人表情紧绷,却也不像获胜的那一方。
“元旦快到了。”陆则看着落地窗外的喜迎新春突然开口。
“嗯。”陈卿本以为对话已经结束,结果他这冷不丁的话让她也跟着看向室外。
“元旦的时候宗忱不会回老宅。”陆则并没有看向陈卿,而是盯着外面车水马龙,“春节,元宵,清明,建党,这些中国节,有一个算一个,宗忱都不会回老宅,因为我家那老爷子,啊...就是宗忱他外公,都会骂骂咧咧的逼着他回家吃饭。”
“但他不是从小就在我家过年的。”陆则回过头,“陈老师也是北方人,您知道的,按规矩新年一定要在父亲家那边过的,初二才是回母亲家。”
话说到这儿,陆则停了下,但陈卿却觉得他并不是在等她的回应。
果然陆则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错开眼神复又开口,“可宗忱十二岁...还是十叁岁来着,我记不清了,反正就是城西立交桥刚建好的那年,他差点在自己家门口冻死,是我家老爷子去宗家的时候捡到他才救回来的。”
“那天宗忱死活都不进家门,是因为他爸第一次给他找了个后妈来家里过年,老爷子那天去,其实本来也是给自己家闺女抱不平的,但看见外孙那样子,就觉得算了。”
陆则语速不急不缓的说着话,像是在专门说给陈卿听,又好像只是在讲个故事。
“初中毕业那年,我们学校毕业春游的地儿正好是我姑姑出车祸的地方,我一个扭头没注意,再回过神,就见宗忱那傻逼站在个马路中间,对着个装满钢筋的货车直挺挺的一动不动。”陆则突然低头笑了几声,是那种真的讲到好笑段子的笑声,“我他妈当时胆都要吓破了,冲过去把人扑倒路边后,才发现,那货车就是开了个远光灯在那儿停车,操,我他妈的白演了出英雄救英雄。”
陆则盯着陈卿,像小丑那样带着诡异的笑问她,“但是陈老师你信吗?他根本不知道那车其实没发动,他是真的想死。”
陆则问完也没等陈卿回,又回到冷淡的表情接着说,“我姑姑是喜欢西方节日的,总是会给我们准备礼物,或者写些小纸条,一开始没人发现宗忱在乎这一点,是诗诗那憨货翻出了宗忱卧室的礼物箱,于是之后的节日都是她在给宗忱准备礼物。”
“所以你当年遇见宗忱的时候,已经是我们多少人费了多少力才拽回正常生活的,然后你一脚又给他踹回谷底。”
陆则拧着眉,似乎准备给这段莫名其妙开始的倾诉下了结语,“所以你还真挺恶心的,陈卿。”





你说 11
直到公司中午下班,熙熙攘攘的人群离开大厅,陈卿捧着冷透了的杯子,还在呆呆的看向窗外。
突然看见不远处站着个熟悉的人,陈卿吓了一跳,忙不迭的跑出去。
“你怎么在这儿?”陈卿往宗治国依靠的车上看了眼,“自己开车吗?怎么没让司机送你。”
“嗯。”宗治国笑了笑,“有点想你了,所以过来看看。”
陈卿一怔,“我带你回去吧。”
“不用。就几分钟的路程,我能开的。”宗治国帮她拉开副驾驶的门,“上车吧,我买了些你喜欢的水果。”
“卿卿,我打算春节过后就去瑞士了。”
陈卿点点头,把成盒的水果拆开又插上一块递给宗治国。
“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我们说过的。”陈卿没有抬头,又挑出几块宗治国喜欢的放上牙签。
“我知道我不会要求再多了,我只是希望生命终结的最后是你陪在我身边。”
陈卿还是没有应,看向车窗外高耸的宗氏大厦,“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宗忱说。”
“我还没想好,我觉得”宗治国自嘲的笑了笑,“小忱应该不怎么在乎,到时候让爸爸跟他说也是一样的。”
“你应该和他聊一聊。”陈卿像是正经的在提出合理的意见,但之后的话却带有浓厚的感情色彩,“你不能让他再一次接受亲人莫名的消失。”
“嗯,我会想一下。”
陈卿闻言和他对视了一眼,没再说什么,将手上水果一块块的递给他。
陈卿认识的宗治国是温雅谦和的,和西城商界流传的风流浪荡子大相径庭。
这么多年无论陈卿提出怎样反驳的意见,或者对他任何在乎的事情指手画脚,他也只会淡淡的笑一下,然后说会考虑的。
是个把中庸之道用在夫妻和亲情关系里的人。
而陈卿原本也是这样的人,以至于俩人这么多年,似乎真的把生活过成了“同行人”
“我要回去了,陆则说下午还有要交代我的。”
“陈卿。”宗治国喊住拉开车门的陈卿,“虽然我都四十岁了,是个大叔了,问出这种问题有点幼稚,但我还是想俗套一把。”
宗治国看着陈卿的眼睛,平静而诚恳的问,“你爱我吗?”
却在陈卿即将开口的时候帮她打开了车门锁,笑了一下然后说,“等我到了瑞士再告诉我吧。”
宗忱下班进车库的时候,就看见陈卿蹲在他车旁边,手缩在大衣里背对着他玩手机。
咔哒一声启动把陈卿吓了一跳,跟个受惊的傻狍子似的猛地站起身回头,看见宗忱走近笑眯眯的凑过去,牵住他的手,“带我回家吧。”
宗忱脱口就想说点呛人的话,但手上传来陈卿冻僵了的体温,于是只冷着脸随着她坐进车,“公交出租都停运了是吗。”
“我看你快下班了,就想等你一起”陈卿扣上安全带,等车启动,又问,“以后我们一起上下班吧。”
“你想的倒挺美。”
“以后家里衣服我洗,扫地也我来,饭我做,你可以把清洁阿姨请辞。”陈卿真诚的向宗忱抛出橄榄枝。
宗忱听出了她这想话里想长住的意思,但装着自己没听懂,睨了她一眼,“你做的饭能吃吗。”
“怎么不能吃!”陈卿倾身,“你以前也没少吃!”
气氛突然就有点僵,宗忱安静开着车,陈卿也没再搭话。
等红绿灯的间隙,宗忱从后视镜扫了陈卿一眼,看她低着头扣着指甲,不知道想什么,轻轻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七年前俩人的关系,宗忱一直是那个调皮索求的角色,而七年后却变成了陈卿。
陈卿从宠溺弟弟的姐姐,经过了七年的时间,反而突然就变成了任性依赖的小女生。
“电视费也你交。”宗忱说,“从你发了工资那个月开始。”
陈卿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有些惊喜的应,“行,我请你看电视。”
宗忱没忍住浅浅的弯了唇角。
还请他看电视,一个月花掉几千余额的也不知道是哪个败家子。
回去的路上因为下班时间有点堵车,高架桥上一片红色车灯,龟速前进了几百米,干脆直接停下了。
宗忱被车里暖气烘的热,车窗拉下,刚透了一阵风,放在档位上的手就被人掀开。
陈卿把自己的软手塞进他掌心,然后对上宗忱冷眼也没退缩,舔着脸笑着又往他指间挤。
宗忱手臂撑在车窗上,看着高架桥下顺畅的车流,手悄悄松了劲儿,让陈卿成功和他十指相扣上,然后手背上又罩上她的另一只手。
“你晚上想吃什么,我们去吃火锅?”陈卿雀跃的问。
宗忱看着握着自己手,嬉皮笑脸的陈卿,有点不懂她为什么牵个手能这么高兴,但心里却莫名软了,“你想吃火锅?”
陈卿捣蒜似的点了点头,“小区门口那家,我每次从厨房窗户都能看见招牌。”
左车道的车空出来了,身后有车在鸣笛,宗忱看了眼后车镜,打算转向换个车道。
陈卿有眼力劲儿地把手拿开,另一只相扣的手还没抽出,就被人收紧,然后带着她手换了档,又调了暖气。
再然后就是要松开的意思。
陈卿忙不迭地又把右手覆上,结结巴巴地说,“又又停下了好堵啊今天嗯也不知道要多久。”
宗忱正大光明的低头看了两人的手,因为陈卿已经莫名羞的偏头看向窗外了。
自己拒绝的时候胆大的很,稍微迎合一点,又羞的厉害。
宗忱突然觉得,其实陈卿好像也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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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12
火锅最后也没吃成,宗忱路过门口药房时,想起来陈卿昨晚的话,觉得辛辣的还是算了,就掉头去吃了清淡的粤菜。
回了家,陈卿看着宗忱头都不回走向卧室的背影,觉得自己今晚又是客房的命了,耸着肩走到客厅,打算找个电影打发下时间,顺便考虑下怎么才能再次爬上宗忱的床。
“裤子脱了。”宗忱手拿着管药膏站在沙发旁。
“呃”昨天她也只是找个理由,这么尴尬的事儿怎么可能让宗忱帮,“不用已经没事儿了。”
宗忱审视的看了她几眼,“那也裤子脱了。”
“真不用,我”
“我要用。”宗忱面不改色的说着糙话,“不是说没事儿了,那我要用。”
陈卿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宗忱的意思,毕竟从她这次回来,宗忱说话一直是惜字如金外加正直嘲讽的。
反正家里也没外人,陈卿也不怕惹他,从沙发上跪起,昂着头说,“这么急吗?”
宗忱懒得理她的捉弄,抬手把人推倒在一旁,裤子拽下,一条腿折起,把殷红的小穴露了出来。
“欸”陈卿反抗不了他的动作,但这姿势实在尴尬,小手伸着就要往身下挡,“真没事儿”
宗忱喉结滑了下,盯着糜红洞口看了会儿,确实除了比平时稍红肿,并没有太大的问题,但还是摸了些药膏往她穴周揉了揉。
陈卿从他上手那刻,就放弃了,瘫在沙发上,看着吊灯尽量让自己进入贤者模式。
但是
薄茧的手磨蹭在敏感的穴口,这手的主人还是自己欲望之源的宗忱。
所以此时此刻陈卿觉得就算是清心咒也未必能救得了她,只能越来越收着劲儿,希望自己千万别丢人的流出水来。
“啪”地一声客厅灯全部灭掉,只留下电视的微弱光芒。
“太亮了”陈卿无力的解释,“眼睛有点睁不开。”
“哦。”宗忱一本正经地把手拿出来,“我还以为你为了掩盖自己水多呢。”
陈卿:“”
凎!就知道憋不住!
宗忱本意不想拆穿她,自己本来也没有心猿意马,只是手都没有碰到关键,就见那小口开始往外吐着水,还跟个鱼嘴儿似的一闭一合,连温度,也慢慢的高了起来。
“行了,别骚了,起来。”宗忱把药膏丢给她,把紧锢她腿的手也放开。
陈卿正羞的无法自拔,不经意瞥见着急转身的宗忱,顿时有种倒数第一碰见倒数第二的同病相怜感。
“你硬了。”
听见身后的声音,宗忱背对着她闭了闭眼,冷静几分转过身,“嗯。”
然后拿开陈卿正抱着的抱枕,把她光裸的下体又展露出来,然后倾身逼近,“我硬了,然后呢,你能解决吗?”
从回国开始,陈卿就已经决定把脸皮这种东西丢掉了,与此同时告诫自己,气势不能输,死皮赖脸最重要。
于是翻身下地,把宗忱拉坐在沙发上,自己跪坐在他腿间的地毯上,拽开他的腰带,拉开裤链,把蛰伏的性器释放出来。
只是略微动情,宗忱的物件儿还没硬着杵在腹肌上,陈卿嗦了两口,用手给他撸动着。
肉棒渐渐鼓胀伫立,陈卿眼看着勃发的样子,吞了两口口水,才欠身伸出软舌从底部沟壑一路舔上。
舌尖绕过囊袋,又戳弄着顶端小口,然后含进整个龟头,来回吞吐着。
陈卿一边卖力伺候着宗忱的大家伙,一边偷偷的又牵上宗忱放在身侧的手。
挺翘的白嫩臀瓣在眼前,刚才看见的殷红肉穴在脑海,陈卿口腔的裹吸又热又紧,宗忱用力抓着沙发,堪堪延长了自己的射精时间,然后紧接着,陈卿又给他抛出难题。
“有的人好像特别喜欢女人吃他们的东西。”陈卿说话时吐出了性器,但嘴角还黏连些暧昧银丝,“你喜欢吗?”
宗忱没说话,紧绷的下颚线显得他整个人更凌厉了些,如果不看下半身,大概会以为他正襟危坐着。
重新含进嘴里,陈卿做了些思想准备,然后艰难的把肉棒卡进喉部,干呕的感觉几乎让她立刻想离开。
但宗忱闷哼声从头顶传来,陈卿知道他是喜欢的,于是咬着牙又反复几个来回。
喉间的紧致对男人来说,几乎算是强制射精,宗忱忍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手扶着陈卿脑后,克制的抽送了十几下,还是缴械在她小嘴。
陈卿含着满口腥气,直勾勾的和宗忱对视,慢慢的站起身,坐到他身上。
然后凑近他,抬起修长的颈子,靠近他耳边。
一声清晰的吞咽的刺激着宗忱,而陈卿似乎还不满足,又浅笑着探出截粉舌,舔了下唇角。
下一秒陈卿就见宗忱眸子一沉,自己也被凌空抱起。
走向卧室的路上,陈卿搂住他脖颈,得逞的窝在他肩侧笑了。
今晚看来又可以睡在主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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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 13
陈卿分腿跪在床边,宗忱在她身后站着,性器的的肉头热热的抵在阴户,正准备回头问问他怎么不动,那肉茎就缓缓的破开幽闭的穴口。
“嗯...”异物入侵的感觉初始并不好受,但是熟悉的形状与热度撑满下体,陈卿没忍住娇哼了句。
肉棒几乎只是稍稍用了点劲儿戳弄,更多的是被水润的甬道裹吸进去,宗忱舒爽的抽插了几下,才跟着她跪上床,把人压爬在身下。
温暖湿热的下体,被宗忱的粗长进进出出,陈卿脸贴在枕头上,放肆的跟着他的顶弄叫着,“呃..嗯...”
“这么爽吗?嗯?”宗忱掐着她细腰,有力的撞击着。
“嗯。”陈卿应的坦荡。
要是宗忱委婉点,陈卿没准还会羞,但遇上他故意捉弄,陈卿反而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宗忱没忍住嗤笑出声,把人翻了个面,腿掰成m字,欠身重新插入。
肉棒并不是次次都全根没入,导致那物件上有个清晰可见的色差。
没能享受到穴内温柔乡的,泛着干燥的深红,而裹满蜜水的,泛着淫糜的白。
俩人的交合处,也被宗忱愈来愈快的动作碾出些近乎透明的白沫。
陈卿上衣的还穿着,但在不停地抽插中,已经堆在了胸下,宗忱伸出手隔着胸罩狠狠的揉了一把,又掀开一边的布料,让一侧的白乳随着性事晃动着。
宗忱操的深一些,那小乳就晃悠的幅度大些,操的重一点,那乳就被主人挺起的腰身僵在空中。
但不管怎样,浅褐乳晕上的小粒,倒是一直诱人的挺立着。
陈卿躺在床上,看着宗忱陷进情欲的神态,朝他伸出双臂,“抱一下...”,见人没搭理她,陈卿掐了个矫揉造作的调子,“疼...”
宗忱就俯下身罩在了她身上,让胸前浑圆压扁了贴在自己身上,两个人除了交合处也都紧密相连着。
“快一点。”陈卿试探着给他提要求,腰身紧靠在他小腹,小腿也夹紧他腰身。
小穴开始迫不及待的收缩,内壁逐渐规律的绞紧,陈卿埋在他肩窝闷叫着,抓着他手臂的力道也加重。
性器的抽送越来越艰难紧致,擦过g点时,陈卿的身子抖的越来越厉害,两人交缠的呼吸也越来越缠绵。
高潮降临的陈卿,是让宗忱最难以自持的。
明明双目失去焦点,可微张的小嘴,衬着整个人都仿佛掉进情欲。
宗忱没忘记自己没带套,射精时抽出体外,在陈卿平坦的小腹射了一滩白浊,同时却鬼使神差的压低性器,让几股精华顺着她阴户流进同样滋滋吐水的小口。
宗忱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几下,就准备起身,还没回过头,身侧的手就被拉住,然后就有股力道把他往床上拽。
随了这力气,宗忱仰躺在床上,陈卿迅速一翻身趴在他怀里,嘴里嘟囔着,“有点疼,缓一会儿...”
宗忱无奈,但还是任由她找这蹩脚的借口,撒一些容易戳破的谎。
“冷...”陈卿小声的提着意见,然后喜滋滋的收到被子兜头罩在自己身上。
有了被窝里的密闭空间,很容易给人增加安全感,陈卿抱紧身下结实的身体,幽幽开口,“宗忱你觉得我好睡吗?”
“......”,宗忱很想撬开她脑子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构造。
陈卿倒不觉得自己问了个多么难以启齿的问题,反而因为头顶没传来回答,还有点生闷气,撑起身子瞅了他一眼,又趴回去,“都睡了一个多月了还不知道吗?”
“咳...”宗忱清了清嗓,“滚下去。”
陈卿秉着我没听懂就能装傻的原则,又搂紧他几分,“我觉得我还是挺好睡的。”
见人没反驳,陈卿得寸进尺的一步步给出结论,“我以后睡在主卧行不行。”
还是没人应声,陈卿开始底气不足了,“这样我们就可以随时...嗯...那个啊...”
一不做二不休,陈卿把头埋得更低,下了一记狠料,“我就当你同意喽...”
宗忱竭力遏制自己才没问出来,你能睡在我身边多久。
以前的陈卿就总给他一种忽远忽近患得患失的感觉,而结局也确实如此。
从英国回来的陈卿,哪怕比之前粘人幼稚数十倍不止,可依旧没能给到宗忱任何的安全感。
人在害怕的时候,总是会选择维持现状,因为不确定任何一个选择会带来怎样的结果。
所以宗忱任由陈卿靠近自己,任由陈卿留宿,任由陈卿一而再再而叁的闯进生活。
最后宗忱还是没说什么,把人从身上拽下,就冷漠着走进浴室了。
但睡前看着出现在门口的陈卿,抱着从客卧拿来的枕头被子时,默认了陈卿允许上床的意思。
这是陈卿回来后,俩人第一次“清醒”的睡在一张床。
不是因为做爱到凌晨而疲惫的缘故,不是因为陈卿做了什么拿来交换的缘故。
而是陈卿想要呆在他身边,就被允许留下的缘故。
“你冷吗?”陈卿从自己被子里挪出来,掀开宗忱的被角,“我身上很热,可以帮你暖。”
感觉着一个冰冰凉的身体贴近自己手臂时,宗忱闭着眼都要翻出来白眼了。
这赤裸裸的欺骗消费者行为。
“宗忱,你比较适合笑。”陈卿从被窝里牵住他的手,把脑袋靠在他肩头,以一种睡前温馨话的姿态和他聊着,“不要老是冷着脸,很丑。”
话音还没落手里的大掌就要抽出,陈卿快速叹了口气忙不迭的又哄,“我错了我错了,不笑也好看。”然后不服气的补上了句,“但还是笑起来比较好。”
“再这么多话滚去客卧。”
又是冷淡至极的声音,陈卿在黑暗中默默吐槽着宗忱这霸总语气,但后知后觉的又发现宗忱没推开自己,于是心里愉悦的又靠近了些。




你说 14
之后几天,俩人都保持着一种“相安无事”的和谐,早上陈卿会做些简单的早餐,然后乐此不疲的捧着咖啡问宗忱,早餐好吃的话能不能带她一起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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