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SMR]你的声音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伍伍柒柒
听觉再真实,产生的也是一种错觉,而真人却能把这种错觉实实在在地体现出来。
趁着冯希西还没反应过来,入江智也果断地把人扑倒。他一手托着对方后脑勺,另外一只手盖住对方双眼,接着小心翼翼地用嘴唇缓慢地蹭着她的耳朵。
柔软的唇瓣一点点沿着耳廓滑下,复又若即若离地游移上来。
吸气,吐气。
吸气,吐气。
一道又一道的气流贴着耳朵游走,略过耳尖,在耳边徘徊,接着消失在空气里。
缓慢,却有效地一遍遍折磨着那脆弱的耳朵。
像是猫逗耗子那样,戏耍够了,他张开嘴唇,探出牙齿磨了磨身下人的耳朵,随即轻轻地咬了一口。
冯希西惊呼出声,又突兀地化成了呻吟。
入江智也含住了她的半只耳朵。
湿润、温暖、粘稠的口腔。
为非作歹、活跃大胆的舌头。
在舌头舔上她耳朵的一瞬间,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身上的入江,手指紧紧揪住了他的衣服。
入江智也感觉到掌心下的睫毛如挣扎的蝴蝶一样拼命蒲扇着翅膀,紧张已经实质性地流出来了,他嘴角勾了勾,没有笑出声,安慰道:“不行哟不能睁开。请把眼睛闭上~”
“……”
“怎么呢,不相信吗?”
他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在耳边轻声吐着气。
冯希西停止了挣扎,只有紧紧抱住对方的姿势暴露了她的紧张。
对方的配合让入江智也更加大胆。
他顺着耳边轻轻重重地啃咬着,不时用舌头轻舔一口作为奖励。
很快,他已经不在满足于表层的折磨,准备向耳朵更深处探去。
粗糙的舌苔大力刮过耳内,舌尖轻轻浅浅地摩擦着耳道,向内探进。耳朵被严严实实地堵住,温热又湿润的感觉瞬间席卷干燥的耳道。
沉闷到只能听到骨骼或者皮肤传来的摩擦声,他人喉间的气流涌动声,穿过鼻腔的吐息声,含糊的黏连又断裂的口水声……
比一切更接近,比一切更刺激,比一切更暧昧。
冯希西连脚趾都绷紧了。
这是怎样的感觉?紧张、害怕、又舒服到极致。
入江智也刚开始还比较轻柔,后来力度就渐渐加重,像是要吃掉口腔里的耳朵一样,毫不留情、毫不顾忌地吸吮舔舐着。吸溜混合着啪嗒的舔吸声,带着点恶心,又让人觉得十分地下流和色情。与此同时,舌头还要拼命地往耳道里钻,好像想把自己全部的身体都塞进去——但这怎么可能呢?
丧失理智的舌头依然不肯放弃,它撤出来休息一会,又很快重新钻入。插入抽出,插入抽出,或快或慢。快的时候刚探进一个尖尖就迅速撤了出来,慢的时候则每一个角落都一点点探索过去,然后用好几秒的时间占据住。
这也太折磨人了。
冯希西的身体随着对方的举动一会放松一会紧绷,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天堂还是地狱,想结束这种折磨更多的却是舍不得,直到入江智也放开了她的耳朵。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入江智也低低地轻笑一声,仿佛在笑她的天真,笑得她一个哆嗦,大脑拉响警报,全身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
事实证明,这份紧张正确而无用。
入江侧过身,开始了对另一只耳朵的折磨。当熟悉的温暖而湿润的感觉重新覆上来时,徘徊在冯希西脑海中的只有一个词:
“完了。”
而这次,入江智也已经不仅仅与满足对耳朵的舔舐了。
他换了个姿势,跨坐在对方身体两侧,身体前倾。一只手撑着地板,另一只手则从对方上衣下摆里钻了进去,滑过娇嫩的肌肤,恋恋不舍来回徘徊。
舌头又钻进耳朵里了。她打了个颤。
多次的亲密接触让他再清楚不过女友身体哪里最敏感。他的嘴唇依然在坚持不懈地吸吮亲吻以及舔舐,指尖却不安分地顺着她脊柱突起的地方一个个抚摸上去,轻柔,缓慢,然后转着圈一路向下,略过尾椎骨,滑进缝隙,在堪堪碰触到臀部那一圈褶皱的时候停了下来。
在那里,指甲轻轻勾了勾,又敲了敲。
冯希西的身体激烈颤抖起来。
颅内高潮加上生理性高潮。
没有性器与性器的碰触,没有异物的进入,甚至没有大面积的身体接触。
就这么高潮了。
她夹紧腿,阴道正大量往外泄出液体,不过是片刻内裤就湿透了。
好委屈。
好委屈。
冯希西双手捧起男友的脸,对方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双眼里只有她。
她看见对方眼眸里映出的自己布满泪痕的脸。
好委屈好委屈好委屈好委屈怎么会这样……
……但是好舒服……好爽……
哼唧了几下,冯希西仰起头,吻住了那双一直在她耳边捣蛋的双唇。
[ASMR]你的声音 第二十一章真人实战与游戏
战场转移到了床上。
彼此的衣服在转移的过程中被扯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肌肤。
冯希西难得的还没回过神来,即使入江已经把她放下,她还是保持着被抱的姿势,用手勾着对方的脖子,将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吊在对方身上。
入江智也难得遇上能占据主动权的机会,不时偏头回应着对方的吻,手上的动作却不慌不忙,一点点脱去对方的衣服。
现在两人已经不都是衣冠不整的状态了,而是一人衣冠不整,另外一人一丝不挂。
柔软的,雪白的,赤裸的身体铺在浅灰色的床单上,映入眼中,美好的如同油画。
想亲近,想接触,想亵渎,想玷污。
想珍惜。
小智也留恋不舍地在对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最后邪恶的念头还是屈服在主人意志力之下,强忍着往后撤了撤。
他的主人此时还在跟女友亲的难舍难分,好一会才喘息着离开彼此的唇。入江智也扶着冯希西身体两侧,让她换了个姿势趴在床上,又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了眼罩给她戴上。
“相信我”他贴着她的耳边说道,语气温柔地不可思议。
零星地亲吻落在后肩,一下一下,在裸露的肌肤上徘徊了好一阵,勾起一丝丝痒意。接着亲吻的力度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仿佛不满足一般,由蜻蜓点水逐渐变成了啃咬与吸吮。
先是两片柔软的唇瓣覆上去,让人放松警惕;接着隐藏在内的坚硬牙齿试探着挨上嫩滑的皮肤,门齿与门齿,上牙与下牙,隔着中间的皮肤,不轻不重地闭合上又立刻撤走。等大脑察觉到轻微疼痛的时候,舌头已经安抚性地贴了上去,舌尖勾来勾起,舔着那片受到“伤害”的皮肤。
温热的气流与温暖的液体,好似对方的体温能从这一小片接触的皮肤上传过来一样。而当那片唇离开时,骤然暴露在空气中而产生的凉意确实让人有些留恋唇间的温暖。
入江智也极其耐心地在光裸的后背上留下一个个痕迹。他甚至知道怎样能让看不见的冯希西产生更多的刺激,每当唇要离开肌肤的时候,他故意让吸吮声更响亮更暧昧,而对方紧绷的后背也切实地告诉他这个行为奏效了。
顺着脊柱s型一路向下,直到把后背大半都布满了暗红色的吮吸的痕迹,入江智也也随之退到了床脚。
冯希西双腿间之前就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而在感受到入江智也的呼吸气流时更是连带着大腿肌肉都紧绷起来。她什么也看不见,一片漆黑中只能凭着听觉触觉来猜测对方在做什么,因此不仅仅注意力变得格外集中,她的想象力也变得更为丰富:他在做什么?他在看那里吗?他是什么表情?
紧张、不安,混杂着微妙的快感。
在等待中,入江智也的唇贴上了她的大腿根。
同样格外柔软,也同样格外敏感的部位。唇舌牙鼻,来回玩弄着那片肌肤,距离实在太近,勾起腿间的痒意却并没有丝毫止痒的意思,只是徘徊于大腿根的皮肤上,来来回回,就是没有任何再往私密处涉及的意思。
酥麻,空虚,水流成河。
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冯希西主动地翻过身,凭感觉把两腿搭到对方身上。
眼罩依然遮挡着她的双眼,她也就没法看见抓住她两条小腿的人的表情是那么色情。
这次的出差时间对于热恋期间的恋人来说是有些漫长,漫长到小别结束后,入江智也有些放开了天性。
他的衣服还是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领子被扯得大开,裤子也将脱未脱地垂在膝盖上,内裤中间鼓鼓囊囊,里面的东西呼之欲出。他的头发异常凌乱,脸颊还残留着汗水,嘴边不知道是汗水亦或什么,把双唇染得亮晶晶,十分水润。他的嘴半张着,雪白的牙齿若隐若现,鲜红的舌头微微探出来,随着呼吸而起伏着,不时再舔舔唇。
入江两只手抓住了身下人的小腿,分开,再俯身上去。
他凑近已经泥泞不堪的阴部,故意用鼻子使劲大力地嗅了嗅。
沐浴液的淡香,女性的体香,以及说不清道不明并不好闻但极具诱惑,满满的荷尔蒙的味道。
他用牙齿轻轻磨了磨阴蒂,果不其然传来一声短促而紧张的叫声。
轻车熟路地伸出舌头,开始从上到下的安慰,同时不忘伸出两根手指玩弄着大小阴唇。舌尖在沟壑里放肆地穿行,与灵活的手指不时相互配合,润滑液体的存在让这场戏弄发出了咕啾咕啾格外色情的声音。
双腿大张的姿势实在有些羞耻,再加上未知的景象只靠脑补,冯希西强忍着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太过情欲的呻吟,但就在极力忍耐的时候,感觉到下身的动作突然一停,接着耳边是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撒,是这样吗,音频里的声音?咕啾咕啾”
他的上半身凑了过来但是手却没有,话音落下的时候手指又重新插进穴口。
“呐,是这样吗?”没有听到回答,入江智也又问了一遍。
“咕啾咕啾”他轻声却清楚地模仿着手指与润滑液进出身体的声音。
“咕啾”手指进入。
“咕啾”手指撤出。
“呐呐,是吗是吗?”
他的语气天真得如同对世间万物感到好奇的孩子,实际手上的动作却跟天真的孩子搭不上一点边。
他边用无辜地语气锲而不舍地追问,另一边手指却一刻不停,在小穴里进进出出,带出大量的液体又顺着液体的润滑进去,模仿着性器插入,动作“下流”而色情。
“别,别这样呀……”冯希西有些承受不住,声音软得如同欲拒还迎的撒娇。
入江智也见好就收,他收回手,调整姿势,把自己早就硬挺挺的性器插进等待许久的穴口。
一切圆满。
好像并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声音已经把画面都勾勒出来了。
男声的喘息,她的呻吟,两人大口地呼吸声。
肉体的碰撞,液体的纠缠,啪啪啪,啪啪啪,简单且单调的做爱的声音。
床板随着大力地动作而吱吱呀呀,身体与衣物的摩擦,床单被揪住又松开。
我的心跳,你的心跳。
尽管眼前还是一片黑暗,但仅凭着触觉和听觉也没什么不同。能更清楚地听见你,能更真切地感受你,能用另一个角度接受你。
稍微……有点有趣呢。
懒洋洋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跟以往每个早晨一样,入江智也还睡得正沉。他睡觉总是喜欢把头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后脑勺,此时也是这样,除了凌乱的头发和一段脖颈什么也看不见。
冯希西掀开被子,从她的角度只能看见他的额头与睫毛。入江并不属于很帅气的男孩子,五官都中规中矩,因为皮肤白加上瘦,才把颜值往上提了提。
趴在床边看了一会男友的睡相,冯希西打着哈欠进了浴室,快速地洗漱完,又简单地给自己做了早餐,准备出门的时候入江智也正挣扎地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她说了个早安就匆匆去上班了。
生活又回归了之前的样子。
又好像有点不一样。
结束掉一天的工作,临下班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又到了周末。
匆匆奔回去,路上遇到有超市在卖打折的水果,冯希西进去瞅了一眼,一盒草莓六、七个,打了折也要550円,折合人民币就是叁十多块,想跟国内一样按篮子买的话最少也要两叁百人民币。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抱了五盒结完账了。学校的时候还要不停换算下折合人民币多少钱,但现在短短的几个月,她已经开始习惯日本的物价,甚至买完草莓还觉得赚到了。
只是几个月而已。
她有点愣神。
入江智也正在客厅玩游戏,听到门响,扭过头把游戏按了暂停。
“你回来啦”他光着脚走过来,接过冯希西手里的购物袋和包包,熟练地挂好包再把购物袋拎进厨房。
冯希西挂好外套换好鞋,又进了卧室换上起居服,这才盘腿坐在客厅看电视屏幕上暂停的游戏画面。
“智也!不想做饭……!我们去外面吃吧。”她拿起游戏手柄,喊了一声。
厨房里洗完草莓正在装盘的入江智也点了点头。
等吃饱喝足地从外面回来,冯希西吃着草莓看入江智也玩游戏,不时给他递一个草莓到嘴边。
入江邀请她一起玩,但是被她拒绝了,“我就看一会,之后还有文案要写”,是这么说的,但是看别人玩游戏总觉得比自己玩游戏要有意思的多,说要去忙工作的人不知不觉一看就看了叁个多小时,期间还夹杂了惊惊乍乍,“那里那里!小心有人”“如果你选择那个选项会怎么样?”“哇啊啊!后面!”
接着又是两个小时。
入江智也买的游戏足够多,加上平常他的消遣就是玩游戏,玩游戏,看攻略,玩游戏,录asmr,玩游戏,深知游戏的一切套路,因此他玩游戏总有种处事不惊从容不迫的稳定,哪怕是第一次玩都能玩出通关的架势,手下再普通的角色都能走出王者走位来,让旁观者十分有信任感只想跪下来喊大佬666。
冯希西就是如此的感觉。直到她困得不行了,才察觉到已经凌晨两点了。
之前她在家的时候,很少见他玩游戏呢。
躺在床上,进入梦乡之前,冯希西迷迷糊糊地想到。
[ASMR]你的声音 第二十二章早安与掉马
周末。
冯希西还沉浸在被窝的温暖里,半梦半醒间,觉得后背一凉,身下一沉,接着一个比被窝更暖和的东西就覆盖上来。
她哼唧了一声,胳膊肘往后抗拒了几厘米就失去了力气,意思意思反抗几下,全身都散发着只想重归梦里的气息。
然而打了一晚上游戏的人此刻还没从精神鸦片里平息,钻进被窝第一件事就是想抱着自家女朋友,然后把全身都黏上去。
先是两条胳膊,接着是两条腿,颈窝里又塞进一个脑袋,呼吸的气流一下又一下地拂过后颈的皮肤。
这让人还怎么睡!
冯希西只感觉自己一瞬间被装在水泥桶里,四肢被牢牢地束缚住了。
她挣扎着睁开眼,艰难地伸出胳膊摸出枕头下的手机,才六点半。
六点半!
最多才睡了叁个多小时!
冯希西深吸一口气,愤怒的情绪占据了还未清醒的大脑,而身后的入江智也还一无所知,在背后无辜地用脑袋蹭了蹭,带着困意的声音绵软地撒着娇:“早~上~好~”,声音近在咫尺,贴着耳朵,说话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气流。入江智也的声线本身就很偏向少年音,清澈干净,此刻由于疲倦声音沾染上沙哑,每吐露一个字,那点哑意就像羽毛轻轻地挠一下,又好像带着颤音的奶猫叫哑了嗓子,让你的注意力在他开口的那刻起就全部被带走了。
于是,转身之前是想责怪的,转身之后冯希西已然忘却了0.5秒之前的想法。她环抱住男友,低低的回应道:“早上好”,就想重回梦乡。
入江智也只以为女朋友醒了,想跟她分享自己的心情,“呐,我终于通关了!最后那个钥匙超级难找,结果在最开始的地方。”
“……嗯”看在声音好听的份上。
“厉害,真的是天才,居然可以这么设计,果然是大师,超级厉害。剧情紧凑,音乐堪称完美,殿堂级的音乐与画面,呜哇,现在想想中间那一幕cg,真的是……说道这个,交互式的操作也处理地相当好,……还有世界设定,……”
嗯?我怀里这个人是谁?在说什么?
冯希西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入江智也说到喜欢的东西就有些刹不住车了,唠唠叨叨,但声音实在好听,而且难得他能说这么多话,还这么激动,她实在不舍得打断,虽然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头雾水只想睡觉。
入江说着说着感觉身边没有了声音,一抬头,发现自家女朋友正半靠在枕头上,闭着双眼,手臂还是搂着他的姿势,但显然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笑。
他也就笑了出来。
撑着头看了一会对方的睡颜,时间久了脖子有点疼。于是他换了个姿势,动作尽量轻地坐起来,靠在床头开始玩手机。
是有点困,但是如果现在睡的话,肯定一觉要睡到下午。如果跟以前一个人的话倒是没什么,但是现在一觉睡到下午,总感觉浪费了难得的相处时间,倒不如彻底不睡,反正也就几个小时而已。
叁个小时后,冯希西打着哈欠睁开了迷迷糊糊的双眼。
侧躺在旁边的入江智也立刻凑上去亲了一口,“醒了吗?”
“没有。”冯希西脱口而出。
入江智也凑过去,嘴唇贴着她的耳朵,“现在呢?”还坏心眼地吹了一口气。
打了个寒颤,冯希西依然嘴硬:“没有……”
入江低低笑起来,“啊,反应超可爱。”
“……”冯希西推了推身边的人,自己转了个身,背朝对方。
“哎,不起来吗?”入江不依不饶,追上去继续贴着耳朵问。
“还想睡吗?已经九点了哟。”
“……啰嗦。”
“啊嘞啊嘞,醒了就起床吧,一会想吃什么?”
“……都可以”冯希西想把耳朵捂上,把造成她浑身酥麻的气流隔绝开来。
入江智也一只手从腰际探了上去,滑过肚脐,停留在双乳上。
“这里有没有饥渴呢?”
另一只手下滑,隔着薄薄的内裤,覆盖在阴阜上,“那这里呢?有没有饿的,咕咕叫……?”
冯希西舒服地叹了口气,本来就沉重的双眼顺势重新闭上了。
乳房被一只手轻轻重重地揉捏着,下身也被伺候地很舒服。手在腿间部位转着圈,跟肌肤比起来相对有些粗糙的纯棉布料摩擦着敏感的花蒂,时不时重重按压一下,像想融为一体那样恋恋不舍,即使离开一下,又会很快绕回来。
入江的唇也没闲着,舔着她的耳朵,舔着她的后颈,舔着她的后背。舌尖如同恶魔,四处点着火,火还没升起的时候尽情放肆,等火蔓延起来了又迅速撤离转移阵地,勾人心弦,酥麻难耐。
冯希西双颊泛红,呼吸加重,用最大的毅力来克制自己不呻吟出来。
但这些手段都是望梅止渴。
想起昨晚的欢愉,冯希西张开腿,按着对方的肩膀,直到温暖湿润的口腔重新覆盖住整个阴部,她才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大概是真的饿了。
入江智也大口大口舔吸着她双腿,以及腿间流出的液体。
实在是舒服,舒服到冯希西主动要求换了姿势,两人首尾相对,入江智也啪嗒啪嗒地舔着她的阴部,而她则是少有的抓着对方的肉棒玩弄着。
性器官大概是全身上下颜色最深也是最丑的一个部位了,但人类的羞耻心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也让这里成为最隐秘的地方的同时增添了神秘的吸引力。冯希西抓着阴茎的根部,嘴里含着肉棒的顶端,用舌头吸吮着,偶尔牙齿会触碰到敏感的头端,就能听见入江智也发出痛苦般欢愉的声音。
他总是这样,毫无掩饰自己的心情与感受,舒服会叫出来,紧张会叫出来,难受也会叫出来。他的声音又是真的好听,叫起床来勾引人勾的人心痒痒。
冯希西有了动力,手上的动作越发地卖力,嘴巴都含酸了,自己的下身更是水流成河,这才用脚踢了踢身上的人,让他进入正题。
入江智也双眼迷离,已被情欲冲昏头脑的样子,他一边“嗯嗯”地叫着一边爬着换了方向。他的阴茎直挺挺地翘着,上面被嘴巴里的液体弄得湿湿滑滑。全身肌肤泛红,在插进来的那一刻,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他掰开她的两条大腿,身下快速进出又抽离。饥渴的小穴紧紧包裹住肉棒,缠绕挤压,甚至往里吸入,抽离变成了一件困难重重又极其具有快感的一件事。
就这样单调往复了好一阵,房间里只能听见啪啪地肉体碰触的声音。
冯希西跪趴在床上,入江智也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
入江单薄的身体让他的后背与臀部线条分明,后背的肌肉到腰部位凹陷成一道向下的弧线,再重新升上去,划出又圆又翘的臀部曲线。臀肉在剧烈的运动下飞快地前后弹跳着,身前的阴茎消失在对方体内又探出半个身体。手紧紧抓着对方腰侧,胯部用极快的节奏前后摆动,这样的体位让肉棒探入一个新的深度,小穴里层层迭迭的褶皱更是加深了进出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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