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鎏
老板娘见她这么早回来便拉着聊了几句,还热情地向她推荐了晚上的游湖节目。
“租条船上去坐一坐,喝喝小酒品品茶,多有意境的事儿。你住我这里真是选对了地方,多少人住得远还巴巴地打车过来玩呢。”
温蕊听了她的介绍有些心动。那会儿天色还未暗,从民宿窗外望出去就可以见到不远处的湖面上已是小船点点。
有小小的乌篷船,船公站在船头摇着橹掌握着前行的方向。也有那种大的如画舫一般的游船,隔了这么一段距离也能听到里面传出的笑意。
这里当真和她从小生活过的大城市很不一样。
温蕊当即就在老板娘这里订了一艘画舫,准备夜幕降临的时候划船夜游。老板娘一面帮她订船一面叮嘱她:“切记带上你的男朋友,你一个小姑娘可不行,万一掉水里可麻烦。你会游泳吗?”
温蕊不会,她是个标准的旱鸭子。曾经也有人尝试着想要教会她游泳,无奈她天生没有运动细胞,怎么也学不会。
后来那人恼了,倚在泳池边冲她不屑地笑:“这都学不会,温蕊你还能做什么?”
年少的温蕊站在泳池边,因为身上有水的缘故冻得瑟瑟发抖。她小心翼翼地打量男孩的眉眼,讨好般地沿着池边的台阶慢慢地挪到他身边,低声说了句:“我什么都能做,只要你开口。”
男孩半开玩笑地回了一句:“若是我让你吻我呢?”
温蕊当时脑子里也不知在想什么,突然就凑了过去,在他的唇边轻轻一拂。
那是她的初吻,在这种情况下给了司策,着实可笑。
第29章 初吻 司策现在就想吻她。
深秋的古镇天暗得比较早, 刚吃过晚饭已是暮色四合。
温蕊和司策一起上了老板娘帮忙订的那艘画舫,准备夜游古城。
画舫上配有船公,两人和对方打过招呼后便钻进了船舱中。夜晚的冷风吹得有些凉, 倒是船舱内暖意融融, 还出人意料地配了简单的酒菜。
难怪价格不便宜,看在这装修和酒菜上, 温蕊也觉得值了。
只是她上船的时候并未打算喝酒。那桌上除了一小坛未开封的酒外, 还沏着一壶茶。温蕊便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 然后拿着杯子走到窗边, 靠在窗弦外挑了帘子往外看。
湖面上游船点点, 从船内透出的灯光把整个世界照得有些虚无,像是进入了画中。温蕊靠在窗边, 看着眼前古意满满的湖景, 思绪不觉有些凌乱。
不知为什么, 她又想起了下午订船的时候脑海里闪过的游泳画面。
司策这样的人物运动方面自然样样出色, 就没有他学不会的东西。会骑马会射箭, 甚至还有飞行执照。
游泳对他来说就是最简单的基本运动。但温蕊却怎么也学不会。
为了学这个东西, 两人前前后后折腾了一个多月。司策从最初的信心满满到后来的恨铁不成钢, 再到最后的无奈放弃, 仔细想来好像那是他人生里仅有的几次放弃之一。
他向来是无往而不利的, 偏偏在温蕊这里踢到了铁板。
温蕊至今记得他在水池里伸手扶住自己时,掌心传到身体时的温热感,还有他在耳边偶尔的吐槽声。
那时候的温蕊因为害羞,每和他接触一次便紧张得手脚无措。也是因为这样,她的游泳之路愈发艰难。
每次他一碰自己,她就脸红得不行,头脑一片空白, 让干什么都干不好。
司策也注意过她脸红的事情,不由气笑:“看你这脸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游了好几公里。你说你连拍水都拍不起来,你这脸红个什么劲儿?”
红个什么劲儿?自然是因为他而红。
但她也没想到,自己的潜力也是无穷。游泳虽然没能学会,却把自己的初吻送了出去。
现在想想有什么可害羞的,不过一个不值得的狗男人罢了。她以前到底为什么会这么着迷,难不成让人pua了?
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香水味,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了现实里。
司策走过来靠在她身边,正在看外头的景色。温蕊注意到他没戴口罩,忍不住提醒一句:“你还是回去待着吧,省得让人看到。”
现在他俩这幅样子要是让人拍了去,只怕分分钟就要上热搜。
温蕊见识过司策粉丝那狂暴的战斗力,十分不想招惹这些人。
见司策没有马上离开,她又伸手推了他一把:“回去,听到没有,这是我付的钱,这船上我说了算。”
司策也不恼,从前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听了温蕊的话后只是微微一笑,拿过了她手里已经喝干的茶杯。
“好,那今晚我就在这里侍候你,你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让你下船也你也下去?”
“除了这一项。”司策已经走回到桌边,开始往杯中倒东西,“湖水太凉,我不想感冒。”
温蕊看一眼外头微波嶙峋的水面,打消了让司策游回岸边的想法。很快男人走回来把杯子递给她,然后走回到了桌边。
温蕊的视线从他身上移开,拿起手中的杯子轻抿一口。
这一抿她才发现这杯子里倒的不是茶水,而是酒水。那酒微微带着甜味,倒不怎么刺激辛辣,温和得像是在喝糖水。
果然古镇上的酒也跟这个镇的气质一样,温润如玉。
“酒也是你付的钱,不喝可惜了。”
司策回来的时候脸上多了个口罩,手里还拎着那坛子果酒。开了塞的酒坛子香气四溢,闻得人飘飘欲醉。
船舱里飘满了酒香味,配合着这船在湖面上来回荡漾的感觉,温蕊不过喝了两口,人竟有了几分醉意。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36节
越醉就越想喝,手里的杯子空了又被满上,温蕊不知不觉便喝了两三杯。
虽然杯子不大,酒味也清甜,但这酒的后劲却比她想的更为激烈。温蕊三大杯下肚脸色就跟当年学游泳时一样红,甚至整个人都变得燥热起来。
窗外吹来的凉风也驱散不了这股燥意,她靠在窗边昏昏欲睡,把杯子递给司策的时候摆了摆手:“拿回去吧,我不喝了。”
“那剩下的怎么办?”
“你自己喝。”
司策轻笑出声,就着她的杯子就倒了一杯,边喝边道:“所以这算是你赏我的?”
温蕊半睁着眼,盯着他的脸出了一会儿神,突然开口道:“我问你姓司的,你到底为什么来这镇上?”
“不是说了,来考查投资。”
“你觉得我会信?”
“那就当是找你来了。”
温蕊不悦地吸吸鼻子。她这会儿半醉半醒,意识只剩了一小半,眼前男人的眉眼也变得模糊起来。她不知道是船在晃还是自己酒劲上头,说话时连声音都带了几分醉意。
船在水面上晃得愈加厉害,温蕊本就醉酒,加上这会儿又头晕起来,整个人愈发不清醒。
她靠在窗边难受地想吐,因为怕吐在身上,身子不自觉地朝外面探了探。正巧这时船身一个烈的摇晃,差点把她整个人颠出去。
好在司策眼明手快,伸手捞了她一把,搂着她的纤腰就将她整个人拉了回来。
他用力将温蕊扶起来,撑着她的后背强迫她与自己平视。船内光线柔和,照得温蕊醉酒的双颊绯红一片,娇媚中透着股清纯与可爱。
若不是怕她着恼,司策现在就想吻她。
窗边时不时有别的船只经过,司策便扶着温蕊往回走。刚走到桌边还没坐稳,船身又是一阵摇晃,温蕊完全站不稳,整个人不自觉地就往司策怀里倒。
两人就这么跌坐在了椅子里,一个人坐到了另一个人的怀里。
温蕊有点不高兴,小声嘀咕了句:“这船怎么开的。”
紧接着人便趴到了桌子上,还是用那种把人挠得心痒痒的声音“质问”司策:“你到底干什么来了,为什么总是跟着我?”
司策和她离得很近,稍一倾身唇便贴到了对方的耳边。口罩早被摘掉,温热的气息便全往温蕊的耳朵里钻。
“因为我想追你。”
“你放屁!”
喝醉了的温蕊气势十足,抬手就甩了司策一巴掌。只是她手里没劲儿,说是打脸倒更像是挑逗。
司策一时情动,伸手便握住了她的手。
“我认真的。”
“那我也认真地告诉你,这……不可能。”
“你觉得我哪儿不好,我都可以改。”
“你姓司就最最不好,这个改不了。”
“除了这个,还有没有别的让你不满意?”
温蕊没有马上回答,像是睡了过去,趴在桌上半天没动静。就在司策以为她完全醉了过去前,她又缓过来一些,自言自语地说道:“也不算太差,长相……家世,能、能力都还行。其实你这个人,当朋友不错,当丈夫太差劲。”
像是为了说服自己,温蕊突然坐起半个身子,目视前方停顿了几秒,再一次重复:“真的,太差劲。”
司策强忍着吻她的冲动,克制地问道:“那我们以后当个朋友,你觉得怎么样?”
温蕊还真认真地想了想,片刻后她迷蒙着眼问司策:“所以那个节目你投的,对不对?”
“是。”
“你这人真讨厌,断我财路。”
司策猜到了她退赛的原因,之所以追来古镇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劝她改变想法。
“所以我们以后当朋友,你继续参赛如何?”
“如……何?”
温蕊支撑不住,重新倒在了桌上。司策知道她这会儿已没办法仔细思考,于是伸出手来勾住了她的小拇指。
“说好了,我们当朋友,你继续参赛,一言为定。”
温蕊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点了点头,然后手一松落了下来垂在身侧,彻底地睡了过去。
睡着前似乎还呢喃了说了点什么,司策凑近了贴到她唇边,也只隐约听到“朋友”两个字。
但他也无所谓温蕊说了什么,这趟古镇之行目的已然达成,剩下的便等往后慢慢来吧。
十几年来被他冷落的心上人,想要哄回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用许斯年的话怎么说来着,都是活该。
“男人就是贱,骨子里就是贱。”
是啊,可是为了她,心甘情愿。
-
那天晚上温蕊醉了个彻彻底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睡在楼下小卧室的单人床上。
房间里就她一个,她扶着快要炸开的脑袋强撑着坐起来环顾四周,却没看到司策的身影。
所以这狗男人昨晚把她灌醉,偷偷睡了她的双人大床?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近中午时分。
她下床趿了拖鞋走出房间,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司策,却在茶几上找到了对方留给她的字条。
“有事先走,钱已转账。”
温蕊这才留意到自己的手机上有一条银行到账的提醒。司策财大气粗给她转了一万块,应该就是还他这几天的开销。
只是这钱未免也太多了。
餐桌上还有他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早餐,伸手一摸已经凉了。
这么说起来,他应该走了有一会儿了。温蕊按压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心里不知怎么的浮起了一丝莫名的不安。
她上楼回了自己的房间,发现那里还是昨天早上她离开时的模样。床上被褥叠得整齐,不像有人用过的样子。
再看桌椅电脑的摆放也没人动过,在她进来前像是无人来过。
所以司策昨晚到底睡在了哪里?客厅的沙发都是单人的,根本睡不了人,除了小房间里那张单人床,这个房子的任何一处都不像有人睡过的样子。
温蕊只觉得太阳穴疼得更厉害了。
没了游玩的心情,她早早收拾了行李赶去了高铁站。因为买的是四点钟的车票,她一个人在高铁站里待了好几个小时。
后来为了打发时间,她连上了高铁站的wifi,打开微信想翻翻朋友圈,却发现她们宿舍的四人群异常活跃。
不仅留言爆表,每个人还单独小窗私信她单聊。
聊的内容也只有一句话:“蕊蕊,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真的是司策吗?”
温蕊看着三条几乎一模一样的留言发了许久的呆,才点进群里翻她们的聊天记录。很快她就翻到了一组照片,看背景一眼就能认出是前天刚到古镇的那个晚上。
酒吧门口,她和司策被人拍到了一起离开的合照。后者戴着口罩和墨镜,而她则露出了整张脸。
不用想也知道,热搜这会儿应该爆了。
第30章 单人床 要是真的做了,就当是被狗咬了……
温蕊在回b市的高铁上, 基本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有人拍到了她和司策出入酒吧的照片,放到网上后引发了这场口水战。
照片里温蕊露着脸,司策却是遮得严实。原本是件在脱口秀圈都溅不起大水花的小事。可有好事之人偷偷爆料, 提了第一期节目录制时的一些情况。
于是乎网友脑洞大开, 很快就脑补了一段大总裁司策保护小新人,怒怼女星秦芷的狗血桥段。
一时间几家粉丝吵成一团。
温蕊挨了不少秦芷粉丝的骂, 但秦芷这人入行时间不长, 得罪人的本事却不小。
几个圈内被她艳压过的小花粉丝都很看不惯她, 便都站到了温蕊这边举起了“反秦”的大旗。
还有人找出了温蕊第一次上台说脱口秀时的那一身红裙照, 莫名为她吸了一波颜粉。虽然挨了一些骂, 但温蕊得的赞许也不少。
最逗的要数司策的粉丝,这事儿一出立马统一口径, 谁都不认照片里的人男人是他们的哥哥。
【丑逼不要登月碰瓷你神仙哥哥。】
【摘了口罩墨镜撒泡尿照照, 吃两粒头孢清醒清醒吧。】
【cue你妈大帅哥出场, 给出场费了吗?】
温蕊……
也有人脑回路清奇:【就不许我们策策纯粹讨厌秦芷, 看不惯她欺负小新人吗?】
【就是, 我们策策人美心善大帅哥, 天使本使。】
温蕊看多了觉得头疼, 关了手机没再理会。结果回到学校还是躲不过室友的逼问。
李诗琴作为铁杆司策脑残粉, 竟没有第一时间指责她, 反倒更关心他俩成没成。
“要是成了,以后我岂不是想要签名就签名,想合影就合影。我可不可以参观你俩的爱巢?”
她这话一出,温蕊不自觉地就想到了同泽馆别墅。
爱巢算不上,但两人在那栋房子里确实也有过一些激烈的举动。
司策虽然在别的地方算不上一个合格的丈夫,但是在床上比起大部分的丈夫,都要出色得多。
她后背一紧, 又想到了今早在楼下小卧室里醒来的画面,对是否发生了什么产生了一丝的不确定。
当时她喝了酒,司策似乎也喝了,两人又曾是夫妻,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
若是醉酒状态下真的发生了什么……
温蕊的头又微微疼了起来。
好在室友转移了注意力,把怀疑从司策身上转移到了温蕊的“表哥”身上。
“可蕊蕊不是说了,她哥是个两百斤的大胖子,这人不像啊。”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37节
温蕊一边收拾课本,顺嘴回了贺晓鹿一句:“他最近减肥成功。”
“什么减肥方法这么灵,能不能让他分享给我们。”
温蕊赶在室友追着要减肥秘笈前离开了宿舍,借口上自习去了图书馆。那之后的几天她也很少回宿舍,暂时搬去了纪宁芝家里与她同住。
纪宁芝最近养兔子上瘾,不但把温蕊的兔子带回了家,还从宠物店又搬了一只回来。
两只兔子的到来给她那套两居室增添了不少人气。
但兔子多了问题也随之加多,她便让温蕊上她家住两天:“……顺便传授点养兔秘方。”
纪宁芝这套房子是她的婚前房,结婚后便跟丈夫一直住在这里。后来两人离婚渣男被扫地出门,她又恢复成了单身贵族。
温蕊借住在次卧,从前一直被当成书房和客卧。温蕊搬来的第一天对着那张单人床发了半天的呆,想起了古镇民宿里同样单薄的那张床,忍了很久才没有给司策发消息询问他那晚的情形。
其实无所谓发没发生过什么,要是真的做了,就当是被狗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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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策那会儿正在思策影业开会,莫名感觉到后背一凉,抬手打了个喷嚏。
阿松赶紧把空调调高两度,虎哥则半开玩笑说了句:“大概是秦芷在背后骂你吧。”
不得不说司策这人做事真的很绝。那次脱口秀的录制取消后,转头就让人处理了跟秦芷解约的事情。
当年秦芷进来靠的就是司策的关系,如今大树不想让她靠了,凭她自己的本事根本找不到接手的下家。
圈里人都是人精,或许有人不怕死冒着得罪思策影业的风险签下秦芷这个话题人物,但一定没人敢跟巨峰集团作对。
有些饭是夹生饭,吃多了胃疼。有些饭纯粹就是石子饭,吃了不仅会硌掉牙齿,搞不好连命都得丢。
于是乎秦芷彻底回了老家吃父母,在这个圈子里再也掀不起一丝浪花。
阿松不免感叹:“挺漂亮一人,可惜了。”
话刚出口就对上司策冷若冰霜的一张脸,吓得立马噤声。
会议接近尾声,司策交待完新工作后,转头又问虎哥:“节目那边怎么样?”
虎哥心领神会,压低声音小声道:“问了钱辰,说还没消息。他打电话想再努力一把,温蕊却连电话都不接。司哥,这事儿怎么办?”
司策支着眉心沉思了片刻,吩咐虎哥:“让他先别管,电话暂时也别打。”
逼得太紧,他怕鱼会跑。
节目换了嘉宾,为配合对方的档期推迟了几天录制。司策也不着急,到了周五那天忙完了一天的工作,才驱车前往城南的百汇园。
那是温蕊常去的咖啡店老板娘的家,周矅查得清楚,这几天温蕊一直住在那里。
司策换了辆低调的车,停在了小区某栋楼下,盯着五楼某户的窗户等温蕊回家。
咖啡店老板娘纪宁芝因为要看店,每晚都很晚回家。此刻家里没有亮灯,意味着温蕊也没有回来。
周五的下午温蕊没课,所以她肯定不是因为学业耽误才这么晚回家。
司策心里猜到了她跟谁在一起,强忍着去找她的冲动,坐在车里自嘲地把玩着一根烟。
因为要来见温蕊,他今天没有抽烟。还记得两人刚结婚的时候,温蕊处处都依着他,对他算是言听计从。唯独在吸烟这件事情上有自己的小坚持。
司策工作压力大,人情往来也多,很多时候自己不抽别人也会递过来烟。
偶尔带了点烟味回家,温蕊就会刻意跟他保持距离。即便要亲热也一定会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衣房,生怕自己沾染上一丝烟味。
因为她不喜欢,司策后来便越来越少抽烟。出门应酬也会让周矅多准备一套衣服,从饭桌离开后换了衣服才会回家。
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不抽烟似乎也能过。一直到她离开,司策的烟瘾才重新冒了出来。
手里的那根烟已经快要被他掐断,就在这时不远处一辆出租车朝小区大门开了进来。车子驶过司策面前,停在了温蕊住的那栋楼下。
不出所料,车上下来了几个人,除了温蕊还有卫嘉树那块牛皮糖。所幸纪宁芝也一起回来。三人在家门口告别,卫嘉树并没有跟着上楼。
眼见这人离开,司策摸出手机给温蕊打了个电话。楼梯口透出的光照出了温蕊的侧脸,只见她皱眉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便冲身边的纪宁芝耳语了几句。
后者便一个人先行上楼,留温蕊在原地接电话。
温蕊接起来的时候,语气一般:“有事吗?”
“找你谈点事,我在车里。”
温蕊听到这话抬起头,很快就注意到了停在花坛隐蔽处的那辆私家车。但她没有立马过来,只是问:“什么事电话里不能说?”
“给你看点东西,电话里不方便。你若不想上我的车,那我就过来找你。”
“不用,我过来就行。”
温蕊看一眼四周的情形,确定这会儿小区已没有人出来走动,这才走到司策的车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她跟了司策这么多年,对他已足够了解。知道即便是这辆看起来不值几个钱的车,该有的设施一样不会少。
玻璃不仅是防弹的,而且私密性极佳,隔着玻璃外面的人对里面发生的一切完全看不到。
关键是这车的车牌她没见过,连她都不知道司策有这么一辆车,狗仔和粉丝就不更不可能知道。
酒吧的偷拍事件发生后,温蕊对待这种事情更谨慎了几分。
坐进车里后,她开门见山道:“到底什么事,我还有事,麻烦你长话短说。”
司策也没卖关子,直接就提了脱口秀的事情:“钱辰说你不接他电话。”
“我既已退赛,就没必要再跟他过多接触。”
“所以答应的事情要反悔?”
温蕊对那天在船上发生的一切记忆相当模糊,隐约间只记得两人确实谈了什么,但具体什么内容想了几天也没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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