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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鎏
但司策是个坚定的健康主义者,信奉甜食少吃为妙的原则,所以温蕊一说要吃甜的,他就会让常去的那家甜品店为她定制专门的甜汤。
糖份只有正常的三分之一,有时候还会挑出某些不适合病人食用的食材。
或许是他的严格要求,也或许是司家的饭菜比较养人,温蕊渐渐长大后生病的次数越来越少,喝少糖甜汤的机会也渐渐没了。
吃过晚饭尝了甜品后,温蕊便准备去洗澡。
她只伤了左前臂,那上面裹了厚厚的纱布,行动起来略有不便。但她试了一下觉得小心一些洗个澡应该没问题。
为此她还特意问护士要来了专门的防水材料,将左胳膊上的纱布包得严严实实。
准备好这一切后,她拿了换洗衣物想要进浴室,却意外地发现司策已经站在里面,正要往浴缸里放热水。
温蕊瞬间察觉到了他的用意,惊得目瞪口呆:“不用你帮忙,我自己就行。”
“你自己不行。”
“我可以。”
“好,那你当着我的面先把衣服脱了。”
温蕊没想太多就去解病号服的扣子,解了两颗胸口只觉得一凉,整个人才回过神来。
她抓住敞开的衣领,瞪了司策一眼:“赶紧出去,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当朋友是吗?”
“是,朋友间这种忙就不必帮了。”
司策却转身将水温调到合适的温度,然后任由温水不停地灌入浴缸中,他则直起身子朝温蕊走过来,很快两人便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温蕊一只手受伤,另一只手则顾着领口,再没有第三只手阻止对方将手搁在她的腰间。
她只觉得那手微微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贴上了司策的胸膛。
男人强势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可你也该知道,我们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温蕊,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帮你洗个澡不算什么。”
事实上司策确实帮温蕊洗过澡。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44节
那是两人的新婚之夜,温蕊的第一次过程十分激烈,她当时甚至觉得自己那晚会死在司策的床上。
后来一切终于结束后,她累得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由着司策将她抱进浴室,替她冲了个澡。
只是她没有想到,那并不是一切的终止。浴室过高的气温再次将男人的情绪点燃,于是她不过是从一个地方挪到了另一个地方,继续被人折腾而已。
那种既痛苦又享受的感觉现在想来还让温蕊后背发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瑟缩一下,紧接着便用力推开了司策。
“不需要,现在已经不需要了。”
“怕我对你做什么?”
温蕊侧过身去,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绯红的脸颊。她做了两个深呼吸,用平静的语调再次下了逐客令:“总之今天不需要,麻烦你出去。”
司策没说话,倒是发出了一阵笑声。他没再坚持,眼见着水放得差不多了,便关了水龙头转身往浴室外走。
只是走过温蕊身边的时候,还是停下了脚步,双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哂道:“你今天不方便,我也不会那么禽兽。”
温蕊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忍不住抿紧了唇。
她不想承认,刚刚他贴过来的那一刻,自己的身体竟可耻地产生了反应。
是肌肉还没有适应离开他的日子,所以有了条件反射的反应?
温蕊抬手锁上门,打开水龙头洗了个冷水脸。
-
温蕊只在医院住了三天便出院了。这三天蒋雍天天都来,仗着自己是医生又是院长的身份,时不时就过来转一圈。
名为关心温蕊的病情,但明眼人都知道他就是来看好戏的。
看平日里在兄弟面前高冷如冰山一般的司策,怎么在温蕊面前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不仅用眼睛欣赏,还会拍照片和视频,并且非常不讲义气,转手就发到了他们几个的私人小群里,美其名曰:让兄弟们乐呵乐呵。
司策对此毫不在意,任凭群里怎么讨论他的追妻之路,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许斯年有时候看不过眼,就在群里“痛斥”蒋雍这种出卖兄弟的行为,结果被对方无情揭露:【这家伙就是想私吞,不让我发群里,自己小窗私我要高清原图,鄙视他。】
许斯年丝毫不以为耻:【我这是关心兄弟,先替他把把关,万一有不适合的照片流到群里,其他兄弟该嫉妒了。】
他所谓的不合适的照片,无非就是司策和温蕊亲热的照片。但蒋雍十分郁闷地告诉他:【没有,一次也没有。温蕊妹妹当真无情,不管我们策哥怎么讨好,永远高冷美艳。】
一时间温蕊在司策的朋友圈里名声大噪,大家突然意识到,从前渺小到像是边缘人一般的温蕊,竟有如此光彩夺目。
难怪司策离了婚后还念念不忘。
-
温蕊出院那天,不出所料是司策来接的她。这几天两人相处的时间颇多,虽然没有什么超越朋友间的举动,但温蕊还是能察觉中这其中的不同。
她跟司策怎么可能成为真正的朋友。曾经那么亲密,那些坦诚相见的夜晚历历在目,令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个男人当成一个普通朋友。
这也是她不愿意在医院久待的原因。
司策让人给她办了出院手续,这几天雇的护工替温蕊收拾好随身物品,送她离开了病房。
蒋雍对司策雇护工这个事儿还挺想不通:“你们司家还缺一个阿姨,随便打个电话都能叫来十个八个。”
司策看了他一眼抿唇不语,后来还是许斯年一语道破其中真谛。
“阿策怕是不想让司家人接触温蕊。”
蒋雍这才恍然大悟。这两人的婚姻失败一半是司策的责任,另一半就得怪到司家人头上。温蕊在司家的这些年可没少受他们的气。
现在司策想要把人哄回来,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司家人择出去。
想到这里他不免感叹,兄弟的漫漫追妻路只怕不好走。
但当着司策的面他什么也没表露出来,亲自送两人上了车,目送那辆宾利驶离医院。
司机一早就得了吩咐,直接将车开去了百汇园。
今天因为温蕊出院,纪宁芝难得偷懒半天白天没去咖啡馆,专程等着她回来。
主要是好奇到底会是谁送温蕊回来?
她拒绝了所有朋友接她出院的提议,意味着今天接她这人一定不方便让朋友瞧见。于是纪宁芝心里便猜到了七八成。
果然送温蕊回来的是司策,当他踏进纪宁芝的那套两居室时,她不自觉地露出了嗑错cp的尴尬笑容。
和司策一比卫嘉树当真嫩了点,从身形到气质再到谈吐,差的都不是一星半点。
更何况司策头顶上还有影帝和巨峰董事长的头衔,这样的极品男人,就是一百个卫嘉树也比不上。
纪宁芝全程没怎么说话,就这么看着司策将温蕊送进门再送进房,在那间不大的次卧逗留了超过半个小时,才起身告辞离开。
等人一走,她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直接推开了温蕊的房门。
温蕊也猜到她会来,一面坐在床边翻着被子的一角,一面小声道:“我们没有复合,我也没有这个打算。”
“我什么也没问啊。”
温蕊看她一眼,微微一笑:“可你满脸都写着这个问题,所以我就先回答了再说。”
纪宁芝走过去靠在窗边借着阳光打量温蕊的神情:“所以你到底怎么想的,当真没感情了?”
明明平常的一句话,不知怎么就勾起了温蕊的回忆。想起了这三天在医院里,每次洗澡时她和司策的斗智斗勇。
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举动,却偏偏总是能撩拨起她的心湖。她渐渐意识到可能不止是身体没习惯离开那个男人,连思想都未曾完全习惯。
但有些事情还是必须得去习惯它。
于是她冲纪宁芝摇摇头,斩钉截铁道:“没了,一点儿都没了。”
纪宁芝根本不信。
接下来的几天司策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家,时不时就会来一趟。每次来总会送点东西来,不是早中晚的各类营养餐,便是知名甜品店的特制甜品。
看得同为离异女士的纪宁芝艳羡不已:“怎么我那个前夫就整天只会惹我生气呢?”
温蕊吃人嘴软,这段时间也没再好意思给司策钉子碰。只是她也有自己的原则,只收这些她将来还得起的东西,至于那些贵重的,譬如那个粉钻胸针,她一样也没收,甚至还以此为由将胸针退了回去。
“如果还想我收你的甜品,就把这个拿回去。我用不上,放在我这儿还得担心往家里招贼。”
旁人若是知道她家有这么一枚价值连城的宝物,指不定会不会铤而走险。
司策没有勉强,暂时将胸针带了回去,原封不动地放到了家里的某个房间的抽屉里。
那是一间特殊的房间,存放的都是温蕊在司家没有带走的东西。
司策时不时会来这里坐坐,感受着被温蕊的气息包围的感觉,也会回忆两人过往的点点滴滴。
那些好的坏的,都是他跟温蕊真实经历过的日子,每一秒他都不想忘记。
他已习惯了温蕊陪在身边十几年,今后的几十年也不打算让她走出自己的视线。
正在喝甜品的温蕊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凉意,起身去把窗户关了起来。走回到桌边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手机亮了亮,是一条微信留言。
点开一看是司策发来的:【老婆,甜品好喝吗?】
事隔多日,这是司策又一次用这个称呼来叫她。温蕊本以为自己会生气,可她只是拿着手机默默地发了会神。
输入框里的字被她写了又删,虽然最后什么也没发过去,但也没有骂对方一句。
电话那头的司策看着那条“对方正在输入”从眼前消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第34章 恋爱 他就低头咬了她一记。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 温蕊的生活发生了一些改变。
脱口秀的前两场在网络平台发布后,温蕊凭借颜值一下子就吸引了极大的话题度,接连上了好几次热搜。
虽然钱辰被司策敲打后不敢再拿温蕊的美貌当卖点, 但温蕊的天生丽质掩藏不住, 很快就得了个脱口秀第一美女的称号。
加上之前古镇酒吧门口的偷拍照引起的一股热潮,一时间温蕊人气激升。成了这一季节目最大的一个亮点。
人气旺了粉丝也多了, 她在学校的学习和生活难免也受到了一点影响。
上大课的时候, 会有别班别系的学生跑来看她。食堂吃饭的时候周围几桌也会有人指指点点。
走在校园里偶尔会被人拦下来要签名, 同住一楼的女同学甚至开玩笑地喊她大明星。
天气越来越冷, 温蕊的热度却是越来越高。
但对她来说, 所有一切的改变都不如她和司策之间的关系缓和来得影响深远。
最近这段时间,司策对她不再像之前那么紧追不舍。他几乎不来学校, 节目录制也不再场场必到。两人间联系更多的反而是在手机上。
他时不时会找她聊几句, 大多数时候都是以节目为开场, 以至于温蕊也不太好拒绝。
通常聊完工作还会聊点别的, 生活琐事柴米油盐, 司策甚至会关心她的学业。
每当他问起学习成绩的时候, 温蕊都觉得他不像个同龄人, 倒更像个长辈。
温蕊小的时候没少被司策盯着成绩过。
她刚到司家的那两年没去上学, 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很少与人接触。司策每天放学回家都会来看她,顺便给她讲讲课。
他本就比自己大两届,温蕊休学后两人的年级差就拉得更大了。司策教她那点内容一点问题没有。
毕竟他也曾是回回考第一的天才学生。
司策教课的时候很严肃也很较真,像极了学校里说一不二的教导主任。温蕊既依赖他又怕他,所以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他每天傍晚给她讲课,讲完便会布置一堆的作业,要求她第二天白天在家必须完成。
等隔天他从学校回来, 便会给她批改作业。
偶尔温蕊也会偷懒,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什么也不做,只发一天的呆。通常这样的话,司策回来便会很认真地训她一顿,讲一堆的人生哲理。
后来温蕊被他搞得有点怕了,便主动提出想要回学校上课。司策便将她安排在了同一所私立学校,依旧时不时会盯她工课。
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两人在学习上的关系似乎就调了个个儿。温蕊因为努力的缘故成了他们这一级的优等生,司策的学习成绩却有所下滑。
有一段时间他特别地厌学,上课不听讲考试也常交白卷,有几次甚至被司策送到校后,转身又离开了学校。
温蕊那会儿特别害怕,怕他就此堕落。于是她便想尽办法把司策留在学校,甚至在每天放学后把他拉进书房,由她陪着一起写作业。
那段时光现在想起来既幼稚又美好,哪怕什么话都不说,作业又多又难,可只要跟司策待在一间屋子里,她都会很安心。
这种安心的感觉在两人结婚后变得越来越少,再也不能纯粹地只为学习而烦恼,他们变得复杂,心事重重,每一次的隐瞒与沟通无果,最终压垮了那段婚姻。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45节
少年时的美好终将过来,他们之间的矛盾与隔阂无解,终将坦然面对。
温蕊现在就能很坦然地面对这一切,包括面对司策,以及他突然发来的邀约。
司策:【常喝的那家甜品店要关门了,周六最后一天营业,要不要去试试?】
温蕊:【良品记吗?】
司策:【是,老板年纪大了,底下儿女不想接手,只能关门停业。这周末去,可以喝到全糖的。】
已是十一月末的初冬时节,b市的冬天冷意森森。温蕊坐在房里想象着一碗加了糖的甜汤,整个人瞬间暖了起来。
前一阵喝的都是少糖的,食材虽好滋味却不够足。
可是……
温蕊:【你去不合适,会被人认出来。】
司策:【我问老板订了包厢,它家有后门可以进入。你那天没安排演出吧?】
温蕊心里暗骂这人套路深。
他既定好了包厢又打听了后门的情况,又怎么会不知道她那天有没有演出。他在发出邀请前已经把她所有的退路都给封死,摆在她面前的只剩两条路。
要么答应,要么撕破脸拒绝。
温蕊不想撕破脸,于是便回了一个“好”字。
那边也很快回了消息,如同普通朋友般的语气,叫人挑不出一点错处。
当初她是不是不该轻易答应他做朋友?
-
周六一整天,温蕊都在家里写稿。纪宁芝照例去了咖啡馆,顺便还把两只兔子给带走了。
“碰到一些傻逼客人的时候,看看它俩心情就好了。”
温蕊一个人在家,早中饭都没怎么认真吃,牛奶面包加面条便打发了自己的胃。
她一写起稿子,便没了时间观念。一直到六点纪宁芝打来电话,她才发现胃早已抗议了半天。
就在她准备拿起包饼干填填肚子时,电话那头纪宁芝的声音急急地传了过来。
“小蕊你现在有空吗,能不能去一趟医院?”
“怎么了,是谁受伤了?”
“本来是尾巴拉稀,我这店里忙得腾不开手,卫嘉树就说他帮忙送去宠物医院。原本一切顺利,谁知在回来的路上卫嘉树坐的出租车跟人撞了,这会儿上医院去了。我这里太忙,实在走不开。”
温蕊隔着电话都能听到咖啡馆里热闹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搞生日派对。温蕊没再追问更多细节,问明了卫嘉树所在的医院后便拿起外套跑出了家门。
她一路坐着出租赶到医院,路上还给卫嘉树打了电话。
后者语调轻松地安抚她:“没什么,一点小伤。”
过于轻松的语调反而让温蕊更不放心。
到了医院一看,卫嘉树已经完成了全部检查,正由医生在手部打石膏。两车相撞卫嘉树因为坐在副驾驶的缘故,右手胳膊让人撞到骨裂,接下来的几个月都会行动不便。
这事由她的兔子而起,温蕊赶紧给人道歉。卫嘉树依旧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打完石膏起身跳了起来,冲温蕊笑道:“没事儿,你看我不是活蹦乱跳的。”
医生在一旁笑他:“刚刚可不这样,一个劲儿跟我说手疼。怎么,当着女朋友的面就要逞强了?”
“大夫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年轻人脸皮厚,我这么几句伤不到你的什么。”
医生又转而冲温蕊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项:“……你这些天盯着他多注意,女朋友嘛得受点累了。”
没等温蕊回答,卫嘉树拿起桌上的处方便赶着去配药:“您放心,我自己一定小心,今天谢谢您了。”
说着又要去拿搁在一旁的兔子笼。温蕊见状赶紧抢在前头拎起笼子,和卫嘉树一起离开病房。
从头到尾,她都没找到机会跟医生解释一句自己和卫嘉树的关系。
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也是陌生人。
两人先去缴了费,又去配药处留了单子,便坐在一旁的椅子里等着屏幕上出现卫嘉树的名字。
这期间温蕊又问起了尾巴的病情。
卫嘉树道:“不严重,只是一点拉稀。估计是谁不小心喂了口生水给它,或者喂的东西上留了水渍。医生说这不是最需要关注的,如今这兔子怀了孕,医生说估计这几天就会生,这才是最要紧的事儿。你们给它搭窝了吗?”
温蕊一面伸手隔着笼子摸兔子的脑袋,一面听着卫嘉树的描述,在听到“怀孕”二字时她的手一僵,继而转头看向对方。
“医生说它怀孕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纪姐家还有一只兔子,应该是那只的种吧。一只白的一只灰的,这生出来的会是什么颜色呢。”
什么颜色温蕊说不清,但有一件事情她现在很清楚。
尾巴是只雄兔子,它是不可能怀孕的。眼前这只跟尾巴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兔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温蕊克制着立马打电话给司策的冲动,默默地陪着卫嘉树等药。这期间她打开笼子将兔子抱到了自己身上,仔细检查了它的毛色。
在靠近肚皮的那一块,尾巴有很小的一族杂毛,小到几乎发现不了。温蕊也是有一次让它平躺在自己的腿上给它撸肚子的时候,才发现了那点杂毛。
那个家里,见过尾巴甚至照顾过它的人,除了她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知道这个小细节。
她翻开了那块地方,仔细地找了好几遍。因为怕冤枉司策,她甚至让卫嘉树帮忙打了手机电筒。
可无论她怎么努力找,这只兔子身上的毛色都十分干净,白的不沾一点瑕疵。
除了性别外,刚开始的它和尾巴几乎别无二样,甚至连耳朵的垂度都一模一样。
或许就是胖一点,但温蕊那会儿有一阵子没见尾巴,兔子一直养在纪宁芝家。所以再次见到时见兔子胖了也没起疑。
若不是它怀孕了……
温蕊将兔子放进笼子锁好后,突然站了起来。她这举动吓了卫嘉树一跳,后者关心道:“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没有,我想看看有没有轮到你。”
“坐着看吧。”
“站着看更清楚。”
温蕊说着往旁边挪了挪,离了卫嘉树一段距离。她的视线落在配药处的大屏幕上,眼神却不知望向了哪里。
此刻的她头脑里一片凌乱,不敢去深思一件事情。
如果这笼子里的兔子不是她的,那她的兔子又去了哪里?司策或是司家没一个人喜欢那只兔子,他们根本没必要拿只假的来换她一只真的。
唯一的可能便只有一个,那就是真的那只没了,司策才会找只假的来唬弄她。
温蕊一想到这个人便微微一颤,紧接着便看到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朝自己走了过来。
内敛沉稳,却又光彩夺目。仿佛下一秒就会吸引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温蕊直直地望着司策,看着他朝自己走来。
-
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就在彼此即将碰面时,温蕊突然一个转身,朝旁边的走廊快速走去。
很快她拐进了一楼的安全通道处,身后的门关上时甩起的一阵凉风,吹得她清醒了几分。
紧接着司策也追了过来。
很快温蕊就被他堵在了拐角处。
安全通道里一个人也没有,只剩两人对视时来回交错的呼吸声。
气氛随着呼吸的加快逐渐焦灼,就在温蕊几乎忍不住要骂人的时候,司策终于开口道:“你病了?”
声音平和,带着克制的温柔。
温蕊清楚他的意思,那一刻脑海里飘过了她的兔子,明知对方不爱听还是故意刺他般说了一句:“不是,陪卫嘉树来看病。”
果然司策如她所料的变了脸,楼道内的气氛再次紧张起来。
司策两手撑在她的左右,挡住了温蕊的去路。为防止她逃跑两人的身体贴得很近,隔着布料温蕊都能感觉到对方快速的心跳。
同样的,她凌乱的心跳也传递给了对方。她别过头去,避开了对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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