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鎏
“那就多见面多约会,多给对方制造惊喜啊。我男朋友上次期中考考得不错,我就没跟他提,悄悄订了餐厅还买了小礼物约他一起吃饭。他到的时候特别感动,二话不说就把菜钱给付了,还帮我清空了购物车。你们说我是不是个平平无奇的恋爱小天才?”
李诗琴嗤之以鼻:“你男朋友是不是脑子不太好,这么好忽悠?”
“我可没想忽悠他,是他自己愿意的。我的购物车也不贵,加起来就几百块。主要是恋爱需要仪式感,这个很重要。这会让他感觉到我对他的重视。”
“而他给你清空购物车也会让你觉得是他对你的重视?”
“是呀,所以我们俩的感情就更深了。”
温蕊觉得今天这几杯奶茶买得挺值,室友们生动地给她上了一节恋爱分享课,并且一知半解地学到了某些知识。
那天晚上四个人躺在床上,分享了彼此人生中的所有恋情,连温蕊都挑着她跟司策不那么浪漫的成长经历说了几件小事,惹得一众人羡慕地嗷嗷直嚎。
潘霜翻了个身望着温蕊:“蕊蕊,我真觉得你俩这样挺好的,怎么就离婚了呢?”
“过不下去了吧。”
“是他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
温蕊平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坦诚道:“都有吧。”
对方太过高高在上,而她永远卑微到尘埃里。天长日久,再深的感情也会被磨光。
如果她跟司策曾经有过那么点感情的话。
-
过完元旦便到了考试周,温蕊最近除了录节目,很少再接线下活动。
整个考试周她都没跟卫嘉树怎么见面,偶尔碰上也是在校园里,最多一起吃个饭便又各奔东西。
谁都没再提那晚的事情,包括那个进行到一半的吻。
但温蕊这段时间并不是什么都没做,除了复习及写稿外,她还通过朋友订了一家私房菜馆,准备考完了约卫嘉树一起去吃。
她曾在一场演出中听卫嘉树在段子里提了一嘴,说这家新开的菜馆有多难订。对于恋爱小白来说,遵照室友贺晓鹿给出的建议,温蕊觉得挑对方喜欢的餐馆并请他吃饭,便是增进感情的好办法。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一个恋爱差生,这场恋爱不再只是她和卫嘉树感情的考验,更像是对她恋爱情商的大测验。
而她正在苦苦学习中,希望能考个好成绩。
原来这世上有的是比学习更难的考试。
温蕊订好餐馆后提前把日期发给了卫嘉树,敲定了两人见面的日期。等到了那一天她才把餐馆的地址定位发给他,然后自己提前去到包厢,等到对方到来。
从来都是小学弟讨好她,所以她决定这一次自己要做出改变。或许有过付出才会更珍惜这段情。
就像她从前对司策的付出那样,给得越多对这个人更越难以割舍。
-
傍晚六点,温蕊准时到达了包厢,并且与经理确定了晚上的菜单。
这家菜馆走配菜制,每晚菜品各不相同,只有几个套系可以选。温蕊挑了他家最有名的一套系列,选了两人份。
定好菜品后她便一个人坐在包厢里喝茶等人。
一壶茶被她喝得快要见底的时候,也没见卫嘉树出现在包厢里。
温蕊一肚子的茶水撑得难受,便拿起包走出包厢去找洗手间。这家菜馆以中式装修为主,内里布置略显繁复。从包厢到洗手间这一路温蕊也不记得拐了几个弯,最后解决完出来时,发现自己已找不到回去的路。
正想找个服务生问个路,一抬头却瞟到不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温蕊下意识便躲到了旁边的屏风处,探头看一眼那两人。
卫嘉树正跟顾依雯说着话,离得远听不清说的啥,但从两人的表情来看,谈话似乎进行得不太愉快。
卫嘉树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倒是顾依雯大大方方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温蕊莫名产生了一种偷窥别人隐私的错觉,于是一个转身拐到了另一条走廊里,随便转了几圈后碰到个服务生,问明包厢位置后便走了回去。
等在包厢坐下后,她才有精力细细分析眼下的局面。
卫嘉树今晚应该不会来了,但她定金已经付了,现在走便要损失一半的钱。
想到这里她叫来了服务生,让人直接上菜。
女服务生看了看只有一人的包厢,小心追问:“请问是上几人份?”
“两人份,一起上吧。”
难得也请自己吃顿好的,吃不完还可以打包带走。温蕊没太多想法,只是在服务生临走前,又问她要了两瓶啤酒。
菜很快便上齐,温蕊一个人坐在那里边吃边喝,整个人显得异常平静。
过了一会儿,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敲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了她面前,不客气地拉开旁边的椅子便坐了下去。
温蕊那会儿一瓶啤酒下肚,人已有点晕晕乎乎。但她还认得出来人是谁。本想问他来做什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换了个话题道:“你喝酒吗,要不再给你叫两瓶?”
说完拿起啤酒瓶看了两眼,摇头道,“不对,你不爱喝这个牌子的,你自己叫吧,想喝什么叫什么。”
司策拿过她手里没开喝的那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随即一饮而尽。
“过来有点急,渴了。”
“那你饿不饿,饿的话自己吃,反正我也吃不完,就当做好人做事了。”
司策太了解温蕊,知道她现在已是半醉的状态。但他没有点破,轻哂着道:“怎么,借酒浇愁?”
温蕊没说话,拿着杯子怔怔地出神,好半天才长出一口气:“是啊,是挺愁的。”
“男人让别的女人拐跑了,心里发愁跑来喝闷酒?”
“那倒不是。男人不重要,主要是这一节恋爱课太贵了,还啥都没学到。”
司策一听便乐了,悠闲地靠在椅子里打量着温蕊微红的脸颊。他的双手不自觉地张开又握拢,极力克制着想要这会儿就把她扑倒的冲动。
他像哄小孩似的哄着温蕊:“什么恋爱课,能跟我说说吗,说不定我也想学。”
喝了酒的温蕊不复平日里的矜持与自制,变得话多起来。她喋喋不休地把自己的计划跟司策说了一遍:“……早知道他不来,应该订个便宜点的菜馆。这么一桌菜,够我说一场的了。”
“所以你不是气他放你鸽子,而是心疼钱?”
“你是有钱人,当然不懂我们穷人的处境。”
温蕊嫌弃地扫他一眼,摆摆手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要这么不识人间疾苦。”
“好,那我换个问法,钱和卫嘉树哪个比较重要?”
温蕊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口而出:“当然是钱比较重要。”
司策难得在心里同情了姓卫的一秒钟。
“看起来你不是特别喜欢卫嘉树,但怎么还要跟人学怎么增进彼此的感情?”
“防患未然嘛。”温蕊轻笑着说了句,很快便倒在了桌上,“总要有所进步才是,就算不是他也会有别人,学一点以后用得上。”
说完眼睛微闭,像是睡了过去。
司策看着她的侧颜唇角微勾,轻声道:“跟我在一起不用学这样,我来学就好。”
第41章 过夜 单人床,难度有点大。
温蕊和司策在包厢里吃吃喝喝的时候, 卫嘉树整个人简直头都要炸了。
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欢欢喜喜来赴温蕊的约,结果现女友还没见着, 倒先撞上了前女友。
顾依雯一看便是来者不善, 甚至他怀疑这女人就是跟着自己来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卫嘉树恼火地推了她一把,把她从自己身上推开。随即他沉下脸来, 喝止对方:“够了, 别再缠着我了。”
顾依雯好脾气地笑笑, 丝毫不介意他对自己的粗鲁:“我怎么就缠着你了, 吃饭犯法吗?”
“这么多菜馆你偏偏来这一家, 还说不是缠着我。”
“你也说了这么多菜馆,你怎么不上别家去吃, 这又不是你家开的。”
“温蕊定的, 她请我吃饭。”
顾依雯掩嘴一笑:“哦懂了, 原来是吃软饭啊。这倒挺符合你一贯的人设呢。小狼狗专找大姐姐, 骗吃骗喝骗子……”
最后那个字还没说出来, 就被卫嘉树打断:“我骗你什么了, 我也不会骗温蕊什么。她是比我大几岁那又怎么样, 我真心喜欢她。”
“你当初还说真心喜欢我呢, 后来怎么样。要不我跟温蕊聊聊, 说不定她会对我们的过去感兴趣。”
顾依雯说着就要往里走,边走还边问卫嘉树包厢号,“既是她请你吃饭,说不定这会儿人已经到了。咱们三个也算同行,一起吃顿饭不算什么。你们要是嫌贵,这顿姐姐我请也行。”
卫嘉树当真快要急疯了,生怕温蕊这会儿出现撞见他俩, 没法子只能先出手把顾依雯拖出餐厅,再想别的办法。
只是这样一来他今晚怕是没办法再赴温蕊的约,怕她等急了会生气,卫嘉树把顾依雯摁进她自己的车里后,也坐进副驾驶给温蕊发了条微信,说自己临时有事去不了,让她别生气,回头他给报销饭钱,还说了一堆爱她的好听话。
顾依雯全程没有阻止,只是在一旁不停地冷笑。待他发完微信搁下手机后,才不屑地道:“怎么了,居然还要花这么多时间去哄。你以前可从没这么哄过我。”
“我们那时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无非一个是你自己追的,而我是主动找的你。果真是主动的不值钱,自己用劲追的才稀罕,是不是?”
卫嘉树一脸无奈地看着她:“你到底想怎么样,能不能痛快点?咱俩早就结束了,我就不能再找新的女朋友吗?你干嘛做那些事情为难温蕊,也太过分了。”
顾依雯没生气,反倒笑着朝卫嘉树扑了过来,二话不说骑在他身上搂住他脖子,双唇在他的耳边一直吹气:“因为我们还没有结束啊,你说我们结束得了吗,卫嘉树你自己好好想想。”
说完娇笑着又故意吹了两只气,紧接着便轻轻含住了他的耳垂。
卫嘉树原本想用力推开她,但在被含住耳垂的一刹那,双手像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变得绵软无力。
他两手一摊落到了身体两边,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
包厢里,温蕊被酒精侵蚀了大半的意识,趴在桌上眯了挺长时间。
这期间司策也不吵她,自己一个人把桌上的菜吃掉了大半,随即找人过来结账。
他一次性付了全款,让商家将定金重新退回到温蕊的账户里。然后他扶着温蕊走出了包厢,通道从后门离开,径直上了自己的车。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57节
司机一直等在那里,这会儿得了吩咐便熟门熟路地将两人送回了百汇园。
说起来最近这条路他可是常开,几乎闭着眼都能走下来。以后等先生和太太复了婚,他也算是小小的功臣一枚。
想到这里司机欢快地踩了脚油门,恨不得再哼一首小曲。
结果车速刚一快后排的司策便出声提醒:“稳一点,别吵醒她。”
司机吓得一哆嗦,把那颗想要得瑟的心又收回原位,小心谨慎地开了一路。
等车停到楼下后,司机只装作自己是个眼瞎的,丝毫不关心自家老板是怎么把太太抱出车,顺便一路抱上了楼。
很快楼上某一家的灯里便透出光来,司机透着前窗玻璃朝那方向看了几眼,突然想不好自己要不要继续在这里等。
搞不好老板今晚都不会回家了呢。
-
司策把温蕊抱上楼后,进了她的家门。
灯一开原本黑暗里安静的两只兔子瞬间警醒起来,在笼子里不住地蹬着脚,发出欢快的声音。
司策扫了它俩一眼,示意小家伙们安静,然后走到沙发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了上去。
酒量实在太差,才喝这么点就醉得不醒人事。
他站在沙发前盯着温蕊的脸看了一会儿,思考着要不要把她抱回房。
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并不清楚温蕊睡间房,所以不能贸然行动。
想了想他弯下腰来,想跟温蕊来场对话,从她嘴里套出房间的所在,却在低头的一瞬间,注意到了她脖颈里的一点异样。
红红的几个小点,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显眼,司策凑近了想看看仔细,却发现除了那几颗外,周围还有更多。
司策伸手摸了摸她的脖子,温蕊便轻声哼了两声,一个转身将脸转到了内侧,将个削瘦的背影对上了司策。
后者摸着鼻子微微一笑,坐到了她身边:“别闹,让我看看。”
醉着的温蕊自然不会给他任何反应,依旧睡得香甜。
司策等了一会儿没办法,只能自己出手将她的身体扳了过来,然后将她扶起脱了外套,更为细致地检查起来。
这下子他才发现,除了脖子外,温蕊身上的许多地方都起了红疹。除了一张脸之外,细密的红点几乎遍布全身。
从后背到脚踝,显然是刚才那顿饭引起的。
温蕊今晚喝了酒,那些菜司策也吃了,虽然乍一看没有大鱼大虾类的食材,但他吃的时候能明显吃出海鲜味来。
应该是做了配料或是用了含有海鲜的酱料,温蕊体质弱有了过敏症状,才发了这么一身红疹出来。
这本是件小事,但事关温蕊在司策这里就成了大事。
他给蒋雍打了个电话咨询了一下,挂了电话后便准备给温蕊重新系上纽扣。
正在这时大门响了两声,紧接着纪宁芝便提着包走了进来。她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愣了一会儿,随即十分自然地说了一句:“对不起,走错家门了。”
砰得一声将门关上,转眼就下楼跑得无影无踪。
她是不是回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温蕊的好事儿?司先生都快把她衣服脱光了,所以他俩是准备在客厅里当着两只兔子的面,做那样的事情?
饶是纪宁芝经验丰富,也不由得红了脸。
客厅里司策像无事发生一般,重新给温蕊系好扣子,将大衣拉过来盖在她身上,然后将她小臂上的一小块皮肤拍了张照,随即发给了蒋雍。
蒋少爷这会儿正跟人喝酒,收到这么张照片整个人立马兴奋起来,一把将凑上来求抱抱的小姐姐推开,推门走到外面的阳台给司策打了个电话。
“什么情况啊哥,你这次又把我嫂子怎么了?”
司策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是不是过敏,该怎么办?”
“看着像,你都说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司策简单说了今晚的菜品,还提了一嘴喝酒的事儿,听得蒋雍直咂舌:“哥你也悠着点,知道你心急想把人灌醉了好方便做事。但下次记得别点海鲜类的菜品。嫂子身子骨不比你。你看这吃出一身的疹子,把你的好事全给打乱了。”
司策懒得跟他掰扯:“就问你该怎么办。”
“吃药呗,看起来不严重,吃点药就行。不对不对,”蒋雍又改口,“这药先别吃,我把名字发给你,你让嫂子备着就行。她今晚喝了酒,尽量别吃药。不过吧,不吃药也有个麻烦。”
“什么麻烦?”
“万一半夜病情加重没人管可不行。过敏这种事儿可大可小,一不小心呼吸困难就……”
蒋雍越说脸上的坏笑越浓,偏还要故作正经地清清嗓子,给司策提了个建议,“这样吧,你今晚受点累陪着她,防着她半夜有意外。就一晚,最好啊睡一张床上,随时方便查看动向。哥,我这可是在帮你,你要怎么谢……”
话没说完,司策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蒋雍盯着手机黑屏哭笑不得,正想骂句脏话,那边的短信又追了过来。
司策:【药名。】
蒋雍不敢违抗,贴心地搞了张照片连名字一起发过去,要不是怕打搅对方好事,他都想把使用说明注意事项一起发了。
那边到底什么情况,蒋雍光是脑补就想得抓心挠肝。
喝酒太无聊了,女人也没意思,全都比不过司策的好事来得让人情绪高涨。
-
司策收到信息后把内容原封不动发给了等在楼下的司机,让他帮忙去买药。
司机不懂这药干什么用,收到这通指示后坐在车里愣了三十秒。
这……不会是拿来助兴的药吧。太太喝了酒,这药能吃吗?
带着满腹的疑惑司机跑了一趟药店,很快就把药送上了楼。在温蕊家门口见着司策的时候,他还好奇问了一句:“司总,今晚……”
“今晚你先回去,明天再来接我。”
司机一听更觉得自己的想法得到了验证,立马识趣地要走,走出几步不放心,又回头叮嘱一句:“司总,喝了酒不能乱吃药,要小心。”
司策冷漠地点点头,砰地一声关上大门。然后他拎着药转身回了客厅,将温蕊打横抱起,抱到了他事先确定好的那个小房间,将人放到了床上。
接下来的一切顺理成章。他替温蕊换了睡衣擦了把脸,一切收拾停当后环顾了一圈房里的摆设,发现既没有沙发也没有另外半张床供他休息,便拉过了温蕊书桌前的那把椅子,摆到了床边,坐在上面眯了一晚上。
这感觉像是回到了从前,回到了十几年前刚把温蕊接回来的那个晚上。
那天他也是这样,在她的床前坐了一夜。
-
温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杆。
期末考全部结束,今天也没有工作,她赖在床上看着窗帘里漏进来的那点阳光,整理着自己混乱的大脑。
她昨晚一定是喝多了,所以这会儿头才会这么疼。
不仅疼,而且不记事,想了半天也只想起昨晚在包厢外无意间撞见卫嘉树和顾依雯的情形。
一定还有别的,她坐起身来揉了揉自己凌乱的头发,一低头注意到了身上的睡衣。
所以她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换的衣服?身上的不适像是宿醉带来的后遗症,但莫名有些地方痒痒的。
她伸手一抓,发现是几颗红疹,集中在耳后和肘窝处,其余地方似乎都没有。
温蕊也就没当回事儿,正要掀被子就听外头传来了咣当一声响。
听起来像是谁在厨房里砸了个锅子啥的,大早上的谁在厨房?
温蕊披衣下床,一边揉着发胀的太阳穴,一边开门走出房间。
两居室的房子不大,一开门就能瞥见厨房里闪过的半个人影。
那高大的模样明显不是纪宁芝。为什么司策会大早上出现在她家的厨房?
温蕊转身回屋洗漱换衣,然后镇定地再次走出房门。
厨房里司策依旧在忙碌着。温蕊突然好奇这位大少爷能做点啥出来。
虽然司策从小文武全才各方面都很出色,但厨艺并不在他的研习范围内。司家不缺佣人,连杯水都不用他亲自倒,哪轮得到他下厨做菜。
倒是温蕊还曾给他做过些吃的,也都是些简单的东西。
她站在厨房门前盯着里面那高大的身影看了一会儿,直到看见锅子里有烟冒出来时,才忍不住推门走了进去。
“这是我朋友的房子,你别把厨房烧了。”
司策往锅里倒了杯水,还盖上了盖子,把那阵烟雾给压了下去。然后他关火挪锅,直接开了水龙头准备“清理现场”。
厨房被他搞得有些乱,但也不算全无收获,至少做的那份早餐还算看得过去。
“第一次,以后会越来越好。”
温蕊看着不算糊的煎鸡蛋,还有煮得略厚的南瓜粥,以及那份配料比米饭更多的炒饭,突然想给司大少爷竖大拇指。
第一次下厨能做成这样,已经相当不错了。
但她宿醉刚醒没什么胃口,心里又惦记着两人昨晚干没干什么事儿,于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端着杯对方倒好的牛奶朝餐厅走去。
司策将做好的几样早餐搁在桌上,悉数放到了温蕊面前。
后者忍不住问一句:“你吃了吗?”
“没有。”
虽然有三样东西,但司策不知是不是第一次的缘故,每一样做得量都不多。这些东西显然不够两人吃,于是温蕊又进厨房给他做了点东西。
边做边扪心自问。为什么刚才不理直气壮的把他赶出去?是因为心虚吗?
他看着像在这房子里留宿了一夜的样子,所以昨晚两人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二十分钟后温蕊将几样早餐摆上了桌。三明治蔬菜饼煎香肠外加一份水果沙拉,色香味俱全的样子。
温蕊把自己做的搁到对方面前,顺手拿起司策做的南瓜粥尝了一口。
味道有点淡,甜不甜咸不咸的,她就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拿错糖罐头了?”
“一点点。”
司策回答得十分坦然。初时他确实没搞清楚,错把盐罐头当成了糖。但好在他及时发现,所以只加进去了一点点。
“能尝出来?”
“嗯,挺明显的。”
温蕊毫不客气揭他的短,司策也好脾气地没有介意,只低头笑笑,夹起块蔬菜饼咬了一口:“不错,咸淡适中。”
他的大度与自己的小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温蕊轻轻翻了个白眼。在怼司策这件事上,她最近好像有点上瘾。像是要把从前受过的气一股脑儿都发泄出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