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苏鎏
关门声响起的时候,温蕊像是清醒了片刻,意识到自己今晚过于出格的举动。但很快酒意又一阵阵侵袭而来,占据了她全部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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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浑浑噩噩回了家。
周矅和司机都是人精,眼见情况不对溜得那叫一个快。温蕊喝多了走不稳,下车的时候由司策扶着一路进了家门,径直搭电梯上楼。
车库内有直通每一层的电梯,司策原本想带温蕊回房,顺便让珠姨给她泡杯醒酒茶。这会儿却改了主意。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进去后谁也没按键,电梯门等了一会儿缓缓合上,却始终没有动。
狭小的空间里光线昏暗,温蕊靠在冰凉的电梯壁上,直勾勾地看着对面的男人。
司策就站她面前,因为身高的优势低头望下来的时候,可以透过温蕊微微敞开的衬衣领口看到里面隐约的光景。
她今天穿得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不再是那种宽宽大大的上衣和长裙,上半身的衬衣虽是宽松款,但腰线分明。下半身是直筒的牛仔裤,包裹着两条细而长的腿,露出两截白而纤细的脚踝,被电梯里的暖光一照更显诱人。
司策突然想起自己握着那脚踝时,身体会有的各种反应。
昨天才刚做过不是吗,怎么这会儿又有了那种想法。他平日里工作太忙,和温蕊的夫妻生活频率相当低。这种事情只要自己不想似乎也不是非要不可。
今天是怎么了,是昨晚不够尽兴想要再来一场?
他没想太多,上前一步伸手搂住了对方的脖颈。就在准备吻她的那一刻,温蕊突然伸出手来,直接抬手打了他一巴掌。
喝过酒的女人浑身无力,巴掌也是软绵绵轻飘飘,不像是拒绝更像是调/情。
原本心里还只有三分火,被她这么一撩立马烧到了十成十。司策搁在她脖颈处的手落到了腰间,就在两人双唇相触的那一刻,听到温蕊在他耳边呢喃了一句。
“我不想要,你放开我。”
第7章 哄老婆 女人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司策微微抬头,居高临下望着温蕊。
电梯的光被他遮住了大半,从这个角度看温蕊就像一只笼罩在他强大阴影下的小白兔,浑身透着弱小可怜和无助。而司策并不打算放开她。
他低下头,两人重新靠近了一些,彼此的额头几乎相抵,连各自身上的酒味都交缠在了一起。
离得这么近,司策能清楚看到对方脖颈里微微凸起的血管。他想如果自己真的是头猛兽的话,这会儿会不会咬开小白兔纤细的血管?
脑海里有画面一闪而过,他哑着嗓子问对方:“你说什么?”
温蕊被他逼得无路可退,整个人只能缩在电梯的一角,眼角的余光瞥见电梯门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开了关关了又开。
可惜这是别墅内的私人电梯,除了他俩再不会有人进来。没人打破这个僵局,温蕊唯有依靠自己。
她鼓起勇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7节
“我不想要。”
不仅不想要,甚至不想和他一起待在这狭小的空间里。酒精令她极为不适,她现在只想立马躺到床上去。
司策似乎没料到她会拒绝,薄而无情的唇微微一抿,生生将话咽了下去。
他确实没想到温蕊竟会说这样的话。在这场婚姻里,他向来占据着主动权。从来都是他想要便要,不想要就不要。
他似乎从没想到问问温蕊的意思。
他也没想过,兔子也有反抗的一天。
他向来冷峻的脸上少见得露出一丝笑意:“能问问原因吗?”
温蕊却已被一阵阵上头的酒意搞得头晕眼花,脑子变得越来越不清醒。司策的话进入耳朵后,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在她的头脑里接连炸开,炸得她脑仁疼。
哪来那么多为什么,就是讨厌不行吗?
被酒精控制的温蕊失去了基本的理智,将心头所想的全都说了出来:“我不喜欢姓司的碰我,你们这些人全都不是好东西。”
司策看出她醉了,却还忍不住逗她:“怎么个坏法,能说说吗?”
“整天欺负我命令我,你喜欢秦芷就跟她在一起,为什么要偷偷摸摸。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我的兔子。可你们也不许我养……”
“没不许你养。”
“有,你大伯母有,珠姨也有,所有人都反对我养兔子。”
就像反对我跟你的婚姻一样。
这最后的一句温蕊只在心里呢喃了一番,没有说出口。因为那会儿她的大脑已被另一件事迅速占据。
“你从没去看我过我爸,一次也没有。”
“我有出医药费。”
“你觉得那样就够了?是,应该够了。你司家三少爷的处事原则里,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就不必再费心思。对我爸是这样对我也是。”
司策的嘴角还挂着笑意,但在温蕊提到她父亲的时候,眼底的笑意已消失殆尽。
他转移了话题:“所以你不想有人管你养兔子?好,以后我让珠姨闭嘴。”
“那我爸呢?”
喝醉了的温蕊有了点孩子脾气,变得异常坚持与执着。明知道司策不想谈,却非拉着他谈这个事儿。
也许只有在喝醉的时候她才敢跟对方提这事,才能毫无顾忌地发泄心头对他的不满。
“你还是不准备去看我爸?你从来没有出现过,以至于主治医生都不知道我是已婚。”
“所以他想跟你约会?”
司策说这话时,手搁到了温蕊的脖颈处,指腹顺着细腻的细条来回地滑动着,最后停在了她衬衣的第二颗扣子前。
手指灵活地动了下,扣子就被解开,露出里面浅色的内衣,以及……
白皙的皮肤过于诱人,司策盯着这具属于自己的身体,控制不住想再解一颗扣子。
温蕊却在这时及时出手,摁住了他的手。
“你别转移话题……”
“所以他到底约没约你?”
司策嘴唇贴到温蕊耳边,声音愈发沙哑。这情形温蕊再熟悉不过,每次两人办事的时候,情到浓处司策便是这样的状态。
她甚至有种错觉,害怕他会按捺不住,来不及回房就在这里和她……
脑中的警铃大作,温蕊强撑着发软的身体,双手牢牢抵着司策的胸口:“你别过来,回答我的问题司策。”
司策却反问:“所以我若是不答,你今天就不会让我进房门,是不是?”
“是。”
“好。”
司策突然后退一小步,温蕊的双手失去支撑点软软地滑落下来。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发现他几乎瞬间又恢复成了平日里那个冷静自持的司家三少爷。
“那,祝你今晚好梦。”
一脸淡漠的说完这话,司策直接离开了电梯,临走前替她按了上行键,紧接着电梯门缓缓合上,玻璃门将两人分隔在了两个世界里。
温蕊就这么看着司策的背影,随着电梯的上升越来越小,直至消失不见。
电梯最终停在了三楼,开门后温蕊跌跌撞撞回了自己的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很快楼下响起了汽车的引擎声,掀开窗帘可以看到一辆深色的汽车驶过前院驶出大门,最终消失在了黑夜里。
温蕊不清楚这一晚司策有没有再回来后,但接下来的几天她都没有再见到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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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策这几天没回家。新接的电影还没进组,所以最近他一直住在城东归荑馆的公寓内。
这天要拍个广告,经纪人虎哥亲自带着司机和助理来归荑馆接人。司策上车后他特意打量了对方几眼,自言自语了一句:“好像瘦了。”
没上妆的司策靠在保姆车的后排座位里,冷冷看他一眼。虎哥立马接受到了他不悦的讯息,笑着改口道:“瘦点好,上镜更好看。”
助理阿松也跟着拍马屁:“司老师哪有不好看的时候,什么时候都三百六十度无敌好看。前两天还听说魏然想要司老师的微信呢。”
魏然是如今歌坛最炙手可热的女歌手,粉丝无数人气极高,和司策属于娱乐圈不同领域内的顶尖人物。所以阿松说起这件事也是津津乐道。
魏然主动来示好,关键是司哥还给拒绝了,对方从助理到经纪人连个屁都不敢放,还得客客气气陪笑脸。
跟着圈内大佬混,这种感觉实在是爽。
司策却懒得听他俩一唱一喝地吹捧,直接开口打断两人的谈话:“问个问题,女人送什么礼物比较好?”
车子明显地晃动了一下,虎哥一脸吃惊地望着司策,惊道:“你可快别说这么吓人的话了,你没发现司机都差点不会开车了吗?”
阿松也问:“司哥你要送谁礼物,魏然吗?”
“不是,我太太。”
司策毫不避讳自己已婚这一现实。事实上圈内知道他结婚的人不少,只不过大家谁也没胆儿捅出去,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毕竟谁都不会拿自己的前途开玩笑。得罪司策,那不是简单得罪一个娱乐圈大佬明星这么简单。那意味着得罪了思策影业以及业内一大票的相关行业,以及司策背后北城司家过于强大的背景和人脉。
说句夸张的话,如果谁不长眼把这事捅了出去,不单单是永远不能混娱乐圈这么简单,搞不好从今以后但凡像样点的企业或者机关都不可能再要这人。
自断生路的事情谁也不会干。
阿松想起温蕊温柔可人的样子,便问:“哥,你这是跟太太吵架了,要哄她高兴吗?”
虎哥气他心直口快,怎么拉都拉不住,只能气鼓鼓地瞪他一眼,顺便打圆场:“阿策你别听他胡说,小孩子不懂事……”
“是有点问题。”司策却很坦然,“你们知道女人都喜欢什么?”
虎哥见他是认真的,也认真地帮着想了想:“能有什么,无非就是衣服包包什么的,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手表,鞋子?反正好看的她们都喜欢。”
阿松的话也没什么新意。
包包鞋子什么的司策送起来并不费劲儿,但他总觉得温蕊这次的气来得有点奇怪,似乎光送这些还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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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一天的广告,晚上收工后司策没有回归荑馆,去了小南馆见朋友。
今天是许斯年组的局,来的都是他们这一众发小,大院里光屁股时代就一起招猫逗狗的一群好朋友。
只不过如今年少渐长,一个个也成了人中龙凤,走出去个个身后跟一串人诚惶诚恐,唯有见着自家人才能露出本性。
许斯年一见司策就发现他状态不对,伸手拍拍兄弟肩膀:“什么情况,听说你小子最近好几天没回家。怎么,被老婆赶出门有家不能回?”
旁边蒋雍便插嘴:“嫂子那么温柔一人也会发脾气,你到底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惹她不高兴了。哎哟我去,前两天那新闻那热搜,你跟秦芷不会是来真的吧?”
许斯年比蒋雍更懂司策,知道他不是那种占着这个念着那个的人。
“别胡扯,喝了两杯就信口开河。他要真喜欢秦芷当年直接娶了不就完事了。”
“秦家这几年不怎么样,嫁司家那可是高攀。听说这回他把巨峰的股份都转让给了你,有这回事儿?”
司策抿了口酒扫他一眼,算是默认。
“那他可是占了大便宜,一点股份就把他做过的烂事儿一笔勾销,老小子居然还能全身而退。”
蒋雍不爱听他俩谈生意上的事情,他只关心温蕊和秦芷哪个更得司策欢心。正追问着,人群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再怎么高攀能比得过温蕊?”
这话一出包厢里的气氛顿时一凉,许斯年只觉得后脖颈一阵冷风吹过,再看司策果真脸色有些不愉,于是立马语气一转:“什么高不高攀,感情最重要。”
蒋雍笑骂他:“你小子……好赖话全让你说去了。”
包厢里很快又恢复了说笑的气氛。有人打球有人打牌,也有人研究高科技新发明,只有司策坐在那里话不多,连酒都没怎么喝。
许斯年猜出他心里有事,主动拿了杯酒坐到他身边。
“跟兄弟说说,温蕊妹妹到底怎么让你发愁了?”
“没发愁,想事情罢了。”
“想什么事儿?”
“送个什么礼物好。”
许斯年强忍着大笑的冲动不屑地撇他一眼:“还说没吵架,我们跟前嘴硬什么。这都要买礼物哄了,看来是大事儿。怎么,你小子真跟秦芷……”
“没有。”
“想来也不会。不过温蕊妹妹这么好脾气也能叫你搞炸毛,这个礼物得有些诚意才行。”
蒋雍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晃到了两人身边,闻声便道:“女人有什么难哄的,包包手表一送,包准好哥哥叫到天亮。”
“俗不俗,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司策表情一僵:“送包包手表不合适?”
他白天的时候已经通知周矅挑了几款限量版包包和手表,一并打包送去了别墅。现在听许斯年这么一说,又有点意外。
“倒也不是不合适,就是没啥新意。问问在座的兄弟们,哪个没给自己的女人送过万儿八千件这些东西。你得送点特别的。”
“要不送内衣?”
蒋雍说完自己都乐了,“不行不行,这跟我们阿策的气质太不符。这样吧,要不送礼服,女人走秀看衣服没有不喜欢的,送件高定,按我们温蕊妹妹的身材量身定制,上面镶满宝石钻石,我就不信她不心动。”
司策早在他提“内衣”时,脑海里已出现了温蕊关起门来的模样。后来听到送礼服时,手心竟开始微微发痒。
离婚后,前夫他后悔了 第8节
做衣服就得报三围,虽然温蕊从没告诉过他这个,但他的手对那具身体早已烂熟于心。
尺寸什么的,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司策摸出手机,给周矅打了个电话。
第8章 爆发 这就是传说中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周矅跟了司策好几年,也曾帮着给温蕊准备过礼物。
大多是些珠宝首饰之类的东西,有时候是过节有时候是为了出席某个活动。礼服包包也有,都是温蕊平日里不太会用的那一类。
通常司策都只会给个范围,剩下的由他看着办。周矅作为司策身边最得力的助手,不仅在工作上能力出众大事小事一把抓,在讨好女人方面也很有心得。
所以司策从来很放心把事情交给他。
但这次情况有点不同。
撇开包包和手表由司策指定品牌型号不说,关键是那几件礼服。设计师挑了温蕊最喜欢的一位,款式也是简单大方又不失奢华的那种。
但周矅在意却是,自家老板什么时候对尺寸变得如此苛刻,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
一个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结束的时候周矅的平板里已经记录了温蕊身材最详细的尺寸。不再是简单的三围身高,甚至精确到了左右两边袖口的大小。
正常人左右两只手都有粗细,但做衣服的时候很少会分开量尺寸。但司策会。
他给出了温蕊左右两只手的不同尺寸,甚至包括了两边腰身的细微差别。
周矅起先还认真记录,到后来越听冷汗越多,总觉得自己仿佛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根据这些细致入微的数据,他甚至可以找人一比一打造一个总裁夫人的蜡像。
老板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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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满心疑惑,周矅办事效率依旧迅速。因为司策要求尽快送到温蕊手上,高定礼服制作过程过于繁琐,只能选挑选品牌已发布的秀款进行修改。
当然送温蕊的依旧是独一无二,司策买断了该品牌这几个系列所有权,以保证同样的衣服市面上只有唯一的一件。
在根据温蕊的尺寸修改完后,周矅让人精心打包,连同几款包包手表以及项链,一股脑儿全都送到了同泽馆别墅。
礼物是清早送到的,珠姨那会儿正在做早餐,原本只想简单弄点面包牛奶之类的给温蕊。在看到这么大阵仗的礼物时,想了想从冰箱里拿出了上好的松露和鹅肝。
她在司家年月已长,对司策和温蕊的这桩婚事也是心知肚明。两人家世悬殊,一直以来温蕊都很难得到司家的认可。
加上司策与她似乎也没有干柴烈火般的感情,两人结婚几年聚少离多,平日里交往也多平淡。所以珠姨对温蕊相当怠慢。
说到底她也不是来伺候司家三少奶奶的,她和苗叔一样都是司家安插在这里眼线,只为盯着小夫妻。
想当初那两人刚结婚时,家里一个佣人都没有,后来秦念薇借口房子太大不好收拾为由,这才派了自己过来。
可这么大个家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所以平日里珠姨除了叫钟点工过来帮忙外,也会让温蕊干点什么。
温蕊很少拒绝,干活也挺麻利。尤其是伺候那只兔子,就像养了个孩子般。
想到那只兔子珠姨站在冰箱前身子微微一颤。温蕊已经回家,她应该很快就会发现尾巴不在家。到时候追问起来她又该做何回答。
原本今早把尾巴送走的时候珠姨毫无心理负担,但这会儿眼见三少让人送了这么多东西给温蕊,珠姨也是七上八下。
她只能安慰自己这都是秦念薇的吩咐,自己不过照章办事。
一只小畜牲罢了,温蕊还能拿她怎么着!
想到这里,珠姨的腰杆不自觉地又挺直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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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蕊放学后惦记着给尾巴喂食,还是回了同泽馆别墅。一回来先上楼换衣服,很自然就注意到了三楼楼厅里的大大小小十几个盒子。
她粗粗看一眼后下楼去找珠姨,向她询问东西的由来。珠姨一面将煎好的鹅肝往餐桌上摆,一面回了句:“少爷让拿来的,给您的吧。”
说完又转身去厨房端燕窝。
温蕊看着桌上这过于丰盛的下午茶,心中有些疑惑。但她没有马上坐下来吃东西。一路的公交转地铁颠簸地她胃又开始难受,她现在不想吃任何东西。
温蕊转身去了宠物房。
因为怕司策嫌弃味道重,家里有一间专门给尾巴准备的宠物房。远离客厅等房间,缩在了别墅的某个角落里。房间外面就是走廊,推门出去是个小花园,平日里温蕊会带尾巴在那里放松玩乐,过后则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一直认为宠物与司策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他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允许自己养下去。
但当她推开宠物房的门时,明显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屋子里过于安静,原本屋子正中的笼子不见了。旁边的宠物玩具都还在,但少了一袋水晶砂和兔子饲料。
温蕊直觉有些不好。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尾巴的身影,又进了旁边小花园。花园不大,和别墅本身的大花园用篱笆隔开,小小的一块一眼就能望到头。
温蕊几乎将这里翻个底朝天,却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于是她便去找了珠姨。珠姨一早就想好了说词,颇为平静地回道:“太太说了,这家里不适合养兔子,让我给处理了。”
太太就是秦念薇,在司家后宅这些人心里,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她的话相当于命令。珠姨觉得自己只要搬出太太便一切万事大吉。温蕊那样的脾气,料她也不敢跟自己翻脸。
但今天珠姨却想错了。
温蕊突然的翻脸打得珠姨措手不及,也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就是传说中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吗?
为免事情闹大,珠姨放缓了语气劝对方:“其实这东西容易传播病菌,没了就没了……”
边说边伸手想去拍温蕊的肩膀,却被对方直接伸手打掉。
“我问你,少爷有没有跟你提过兔子的事情。”
珠姨听到温蕊冰冷的声音心里直打鼓。前两天周助理似乎确实打电话来提过一嘴,让她别再管兔子的事情。但当时她没当回事儿,对她来说男主外女主内,温蕊既是司家的媳妇就该由太太秦念薇管着。
既然秦念薇不让她养兔子,自己听命处理了那个小畜牲又怎么了。
值得发这么大的脾气吗?
“温蕊你要听话,别跟太太唱反调,这对你没有好处。”
“我问你,司策有没有提过兔子的事情!”
温蕊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因为情绪激动声音已带了几分颤抖。这突然的高声吓得珠姨一哆嗦,本能地摇头否认。
摇完头她自己也后悔了,想解释几句可温蕊已经转身离开,拿着手机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珠姨张了嘴始终没能发出一点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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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术室外的走廊里,阿松拿着手机过来找虎哥,小声和他嘀咕了两句。很快虎哥接过了他手里的电话,和对方聊了起来。
“是温蕊啊,是我虎哥。你说阿策?他现在在武术指导这边……是是,他新接的角色有大量的打戏,他现在在做前期训练。你要他接电话,有急事吗?他现在可能没空,要不一会儿我让他打回去?”
电话那头温蕊靠在家门口的一棵大树边,强撑着没让声音里透露出哭声。但虎哥还是听出了不对,小心翼翼追问:“你是不是碰到麻烦事了,要不我让人过来瞧瞧?”
“不用,你让他尽快给我电话就行。”
无论虎哥怎么追问,温蕊就是不说具体的事儿,最后没办法虎哥挂了电话,轻轻推开武术室的门,发现司策刚结束了一轮特训,正在那儿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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