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春光(娱乐圈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不怜冬
“不是,我去厨房拿点东西,”司谌轻轻按了下她的头顶,“不用太在意我。”
祁善低了低头,嚼食物的动作都慢下来,不敢看他。
有人一块生活真好,如果她现在有队友的话也会好很多吧。从来都没离开过爸妈过独居生活的祁善如是想。
这一顿算是加餐,祁善不敢多吃,分担了一点就作罢,擦好嘴巴乖巧坐着等司谌回来。
眼神瞄到餐桌上放的其他东西,不知道是谁的保温杯、贴着猫猫贴纸的剃须刀、甚至还有咬到一半放在那的香蕉。
可真是……真实啊。
“吃饱了吗?”司谌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祁善连忙转身,脑门碰上坚硬的东西,司谌手中拿的玻璃杯就这么被她碰掉了。一杯热牛奶尽数洒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湿了一大片。
“对不起对不起,”祁善手足无措地捂着额头,弯腰道歉:“我太不小心了。”
司谌按住她的肩膀,声线并没有任何不悦的变化,拿过纸巾给她,“你不用说对不起,是我离得太近了,没烫到吧?”
“没有没有。”
祁善慌忙地擦着衣服上的牛奶,但一杯都洒了,只能大概吸干水份,衣服还是糟的不成样子。
她又很局促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站起来,“我、我去洗手间清理一下吧。”
“别着急,”司谌从容的把她用掉的纸巾都扔进垃圾篓,如玉般的手指擦过她的额头,上面也沾到一点,“弄成这样清理过后也不成穿了,你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们有间没人住的房间,你可以用那里的浴室。”
“那好吧,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小姑娘胸前的布料大片都湿了,贴在身体上,偏偏她因为慌张还没意识到。
司谌垂眸扫过,视线不动声色的又重新落回她泛红的脸颊上,唇边是浅浅扬起的弧度,“我带你过去,再找找有没有合适点的衣服拿给你。”
宿舍最角落的房间没有床,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看样子只是用来放杂物的。
司谌退出浴室,“就是这里,去洗一下吧。”
祁善丢下句“谢谢”,迅速钻进去。
洗手台上摆着干净的浴巾,和一瓶沐浴露,祁善拿起来看了看,不得不感慨司谌还真是细心。
第二次见面就闹出这种乌龙,还借人家宿舍的浴室,祁善想想就头热。
洗到一半,浴室门被人从外面敲了敲,祁善连忙关小水,听见司谌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衣服我放在门口了。”
“好。”
磨砂门后身影离去。
祁善快速冲了个澡,围着浴巾打开门,门边的椅子上放着一套运动服。松了口气,她把门开大点,手刚碰到,外面进来个人。
祁善没想到有人会突然进来,吓得手抖了下,没拿住衣服掉在地板上。
江横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里,还是个……只围着浴巾的,显然是刚洗完澡。
认出来是陆宁鹤很感兴趣的那个,江横也不见好脸,眉头皱着,“谁让你在这的?”
“这、这事一两句说不清楚,等我换好衣服再跟你解释可以吗?”
女孩的脸颊不知是洗热水澡热的还是此时此刻羞的,红的很,水润润的眼睛很小心的望着他,很是谨慎。
容宿在睡觉,宿舍里只剩下队长,这意味着眼前的女孩应该是队长叫来的。江横对于这个出现两回两回都不简单的女孩没什么好感,陆宁鹤天天挂在嘴上,现在连队长都把人往宿舍带,还留她在这洗澡,洗完了呢?准备做些什么?
江横的脸色黑了黑,“快换。”
祁善连忙弯腰去捡衣服。
她一俯身,胸前白白软软的一片都更暴露了。捡衣服的动作就几秒钟,她一秒钟也不敢耽误的躲回浴室,没注意到江横像被噎住一般的神情。
江横无意看她,实属没有想到,站了几秒,他直接退出这间房。
祁善换上衣服,把衣袖和裤脚都挽了几道。不知道司谌哪里找来的小号运动服,但是因为是男装,她穿起来还是大。
特意等了等,祁善担心出去撞到江横,过了会儿才离开。外面已经不见江横的身影,她局促不安地往客厅走。
司珩坐在沙发上,听见脚步声回过身来,轻声招呼她,“到这边来坐。”
祁善紧张地坐过去,司谌又重新递过来杯牛奶,“能喝吗?”
祁善接过捧在手心里,“谢谢。”
“刚刚是不是碰见老叁了?他没说你什么吧?”
老叁,是江横。
祁善哪敢说什么,摇摇头,“没有。”
司谌道:“他刚从外面回来,刚才我还没来得及告诉他。”
祁善“嗯”了一声,喝了口牛奶。
司谌望着她的目光始终带着和煦的笑,见她喝了,笑意便更深了一分。
——
程哥:跟队长在一起哪天被卖了都不知道。
善善:qaq
九十春光(娱乐圈np) 十:前奏
祁善做了个梦,梦见自己陷在沙坑里,身下的沙子不停地往下漏,这让她也一直往沙坑里陷下去。她默认了自己身处沙漠,因为她感觉到热,不时又刮起风,砂粒拂过她的身体,蹭的她有些痒。
祁善想去碰,但无论如何也碰不着;她想睁开眼瞧一瞧,满眼却都是黑色。她想,哦,天黑了啊。
失重感越来越明显,终于在到达某一点时让她醒来。
在醒来后的半分钟里,祁善都没反应过来。这是在哪?她怎么会睡着了?什么时候睡的?还有……司谌呢?
她清晰的记得自己之前是在客厅和司谌说话,怎么会睡着了。
揉揉昏涨的脑袋,祁善坐起身。她还在客厅里,在沙发上躺着,却只有她一个人在这了。
正当她不知怎么回事的时候,玄关的门开了,程牧州和几个人一块走进来。程牧州看见她挑了下眉,连他身后的陆宁鹤都瞬间挂上惊讶的喜色。不过他慢了程牧州一步,程牧州已经大步上前在祁善面前停住。
他问祁善怎么在这,祁善不想他们多想,随便说了几句。这回是真的不好再待在这里了,她拿上自己的脏衣服就要走。
程牧州丢下句“我送你”就跟着一块走了。
楼上楼下的距离,程牧州说要送,那是存了坏心眼的。二十二楼的楼层密码,宋如许之前特意嘱咐过她许多遍,如无意外,不要告诉别人。程牧州虽说跟她一块长大,她不会像防其他人一样防着,但她想啊,这要是告诉了,以后他岂不是随便就摸上来了?万一以后有其他女生住进来要怎么解释?
所以祁善没让他进去,任凭程牧州怎么哄也不告诉。
程牧州把人圈在墙边亲了又亲,也没想着一定要知道。时间也不早了,在这走道里也不能做什么,他意犹未尽的揉了几把她绵绵软软的乳儿,用力嘬了口她的唇。给她把衣服拉好,才放她进去。
被他这么一搅和,祁善晕晕乎乎的回到房间里,哪还有功夫去想之前不对劲的事了。
又过了两天,祁善早上起来,突然收到一封匿名邮件。刷牙没事的时候,她点开来看,这一看就不得了,里面居然是她的照片,还是私密照。
没穿衣服的,她躺着睡着的,照片。
祁善惊得差点把牙膏吞进去,迅速刷好牙,捧着手机仔细研究。
这确实是她没错,露脸的照片虽然没有两张,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模样怎么会认不得呢?可这拍照片的人实在心细,从她躺着的地方和照片里其他背景来看,根本看不出任何有指向性的。
谁拍的?什么时候拍的?要做什么?
祁善抖着手指把照片翻完,邮件里并没多说什么,只有照片。她什么也猜不着,满心只想着怎么都好,就是不要传播出去。
她回了这封邮件,没敢太强势,尽量冷静的问对方一些事。
回完了她又想,自己什么时候在外面睡着了?
这一想,她只能想起来自己前两天在楼下宿舍莫名其妙睡着了,可那是和司谌在一起啊。司谌,会做这些事吗?
祁善忐忑了两天,发邮件给她的人一直没回应,网上也没有关于她的照片。两天里没见到司谌,她就算想问也没处问。心不在焉的上完上午的课,她想着要不把这事和宋如许说了吧。按理来讲,发生这种事,是要和他报备的。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就碰上司谌了。
司谌看上去任何异样都没有,就是让她跟他来一趟,她犹犹豫豫的就跟着人走了。
她想着吧或许现在可以问问,不是也别冤枉了人,她也好另想办法。结果就听见身后的门锁上了,咔嗒一声,直接让她思绪回神。
转过身,祁善挤出笑容,紧张的捏住衣服,问他:“找我做什么呀?”
这是间休息室,司谌把外套放下,自己坐在沙发上,往后靠着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指在腿上点了点,“过来吧。”
祁善摇头,总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司谌反应也不大,反倒慢条斯理的,带着笑说:“不想知道照片的事么?”
——
大声告诉我接下来要干什么——
九十春光(娱乐圈np) 十一:你吃一吃呀h(2000+)
祁善脑中猛地敲了一声响钟,震得她脑瓜子嗡嗡作响。
这几天她猜归猜,但总归对司谌一分侥幸。他这样优秀的人,连宋如许都说他是值得放心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而且,他为什么选中的是她呢?
直到此刻亲耳听见他口中的话,她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可她依旧不解。
“为什么?”这才是她真正想弄清楚的啊。
司谌还想了想,说:“因为想要你的把柄,这样你才能听我的话啊。”
祁善很想告诉他他大可不必这么大费周章——要是在这之前她可能会直接说,现在都憋回心里了。
她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一想到自己这几天来提心吊胆的担心,就忍不住红了眼眶。一边忐忑地往他面前走,一边可怜巴巴地按了按眼睛。
司谌朝她伸出手,“坐过来。”
祁善瞄一眼他的腿,将手递到他的掌心,无师自通地分开腿面朝着他坐下。
司谌握她的手握的牢固,牵到面前亲了亲她细软的手指,动作轻柔,如待珍宝。对上她微微泛红的眼睛,他轻叹了口气,“哭什么啊?”
“我、我怕我的照片会被别人看见啊。”她眼眶一酸,为这事掉了滴眼泪。
这样的答案虽然在司谌的预料之内,但他以为她会更担心他要做的事,她在意的重点好像跟他想象的不同。
司谌用指腹抹去她脸上的湿润,无奈地笑道:“我不会让别人看见。”
祁善抽泣一下,这才仔细瞧他。
什么啊,这人明明长了张绝不会干坏事的脸。这么花心思,就是想跟她做吗?
要是搁以前,祁善会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但是现在,她又觉得自己好像也不亏。
手从司谌的手中抽出来,祁善老老实实的捧住他的脸,冒着热气儿地往前靠,眼睛盯着他的嘴巴一点点凑上去。举动是挺主动的,亲上去之后又不敢睁开眼。舔了舔他的下唇,就伸着舌尖尖往里探。
司谌很配合她,眸底满是笑意。他想看她能主动做到什么地步,奈何她力道太小,解决不了什么,反倒勾的他心里那点念头更甚。
反扣住她的后脖颈,司谌反客为主。
他把她的手拿下去,只停留几秒,她便主动摸索到他的腰间。手指探进去,触碰到男人半勃的性器,迟疑一下,握住了。
司谌在她握住的一瞬呼吸一重,不小心咬痛了祁善。祁善哼唧一声,缩着脖子往后躲,司谌也放开她。
司谌捏着她的下巴,“我看看。”
祁善把咬破的舌尖伸出来给他看,看完就闭上嘴,身子往下滑。红着脸,祁善不敢多看。怎么人温温和和的,这里也长的惊人。碰上他挺立的性器前,祁善就被他捞着腰身重新坐回去。
“不用,”司谌微微眯了眯眼,脱去她的裤子,手指摸到她的腿心蹭了蹭,挤进她的穴口,“自己把上衣也脱了,嗯?”
祁善咬着唇,把自己脱了个干净。她跪在司谌的双腿两侧,随着在体内作乱的手指动静愈发强烈,她跪都快跪不住了。本来她最近练舞,这两条腿就没个正常的时候,被男人的长指搅着,很快就坚持不住的倒在他身上。这一倒倒是把他的手指含的更深了。
感受到她流出的水,两根手指进出也没有阻碍,司谌抽出来往她屁股上拍了两下,“你来。”
祁善揪着他的衣服搭上点力气,握着肉棒慢吞吞地坐下去。
做了扩张,祁善也被他刚进入时撑的想停下来。她的双股打颤,皱着眉头一点点吞进去,顶到她不敢再坐下,留在外面的还有一小截。祁善留了个心眼,就这么着小幅度地抬落身子。窄小的穴完完全全被撑开了,每动一下她都忍不住想叫出声来。紧抿着唇,她含含糊糊的发出一点声音。
虽说司谌让她自己来,但她体内又热又湿,紧紧嘬着他,忍是忍不住的。把她的偷懒看在眼里,司谌扣着她的腰往下按,全部撞进去。
“啊……”
祁善完全阻止不了的被入个彻底,头皮都麻了一瞬,咬着的唇松开。女上位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钉在肉棒上,凭着自身的重量都够她受的,更别的司谌一次次挺腰抽插。他每回只抽出来一点便操进去,没多少下便操出咕唧咕唧粘湿的水声。
祁善在他身上起起伏伏,又爽又难捱。他操得狠了,她就嘤嘤呜呜的哭出来,捂着肚子,生出要被顶穿了错觉来,哭哭啼啼地求他别那么深。
“好啊,”司谌这样答应了,吐了口气,整个停下来,摸着她的脸,“你说,要怎么样?”
他骤然一停,她就好像被吊在不上不下的半空中,但好歹没有那种骇人的感觉了。
自己捧着两团白白软软的乳往男人面前送,抽搭搭的提要求,“你吃一吃呀……”
司谌牙关咬紧了下再松开,俯首含进去一个红尖尖。
他就只缓和了开始那么一下,动作就凶狠起来,舔着咬着,另一个也不让它落了单,手掌包住。大拇指指腹揉摁着,直逼的祁善咬着手指抽气。
祁善头脑都是昏的,连司谌把她抬起来,阴茎从穴内抽出来她才慢一拍的反应过来,就被摁在沙发上了。司谌站在她的身后,握着性器一下就给她插了。和坐着不同,后入让他深深插进去,直顶娇嫩的宫口。
祁善被这一下插得哽了一下,险些没接上气,直接小死了一回,一点力气都没有,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任他插。
司谌覆上她薄薄的背,听她断断续续地哭,却依旧打开腿任由他操弄。多乖啊,明明哭得停不下来,肉穴还是紧紧吸着他,一缩一缩的,多可爱啊。
他的顶撞愈发狠,祁善半张着嘴口水都快含不住,想说点好话求求他都说不完整,就这么高潮了。眼前花了好一会儿,祁善这回真软成泥。待她那阵要命的紧缩过去,司谌缓了缓,听见她抽噎着问他轻点好不好。
好,当然是好的啊。
司谌嘴上这么答应的,还轻柔的吻了吻她的耳后。缓慢地插了几回,他直起身,摁着她的后颈,让她挣扎都不行了,撤出来大半,趁人不注意整根操进去,狠得仿佛要撞进宫口里。祁善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私密的性器官紧密相连,祁善全程都处于死死活活的状态。沙发上湿了好几片,不晓得是她的眼泪水,还是她含不住的口水,亦或是她穴里被抽插出来的淫水。
司谌射精之前的操弄是祁善最难捱的时候,手指死死揪着沙发,小穴被插的满满当当,没有一点缓口气的机会,爽的、怕的不知今夕是何年。最后被男人压着射在最深处,她甚至能感受到精液冲刷肉壁的致命感,差点昏死过去。
——【2284】
爽啊爽。能求个珠珠嘛~o(〃'▽'〃)o
九十春光(娱乐圈np) 十二:听话吧
祁善跟司谌做了一次之后,对他的印象直接升了一阶。原本是为人谦和的前辈,现在多了分明显的压迫感。不为别的,就为他在床事令她畏惧的掌控欲。
由此可见,人前什么温润有礼、待人和善,在那档着事上都甩的一干二净,只恨不得把人弄死。反正祁善只感觉到这一个念头。
大概顾忌是她的中午休息时间,司谌并没有压着她来第二回。一次就够她受的,躺在沙发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衣服都是司谌一件件帮她穿上的。
穿好了,司谌蹲在沙发边,摸摸她的脑袋,丝毫不见方才的狠劲,“我叫人送午饭上来。”
这会儿时间已经超出祁善制定好的午饭时间,她顾不了那么多,也不想动,下午还有她累的时候,能省点力就省点。
吃过饭,祁善找个借口溜了。一天高强度的训练结束,回到宿舍,祁善想着躺会再去洗澡,这一躺直接睡过去了。再醒来就不在她自己的床上,她认出这是在程牧州的房间里,除了她没有人在,房门紧闭,安静的很。
动了下身子,手背尖锐的一痛,她这才发觉自己手背上扎着针,正在输液。
程牧州进来的时候,祁善躺在床上发呆。他头上扣着鸭舌帽,衣着打扮好像是刚结束工作回来。
坐到床边,程牧州摸了把她的脸,“傻了是不是?知不知道自己病了?宋哥联系不上你,找他助理去看你才发现你发高烧。”
这些都是祁善睡着之后发烧烧的不省人事时发生的,她一点印象都没有,“那我怎么会在这?”
“医生说你劳累过度,要打两次针看看,你那宿舍一个人没有,谁给你看着?”说是这么说,倒也不是没有工作人员能去帮忙照顾,可这样不就没他的事了吗?所以他把人带到这边来,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就算他要忙,还有其他人能看着。
程牧州看着她没几分血色短短几天瘦了一圈的脸,又心疼又生气,“你说你又不是第一天来,怎么能累到生病?急着出道么?”
祁善撇撇嘴,“才没有。”
肯定是最近减肥加上训练,中途压榨了一波才没扛住病的。
嘴巴里苦的,祁善舔舔干燥的唇,都没多少力气大声说话,“我想喝水。”
“等着。”程牧州往她脑后垫高了个枕头,起身出去给她倒热水。
祁善嗅嗅他的被子,心里那点空落落的情绪平复了不少。一生病真是要了命,不仅影响公司的安排,连带着情绪都脆弱许多。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每天消耗大量体力,还要节食,不光身体难受,心理也不舒服,弄得她此刻无比的想家。要不是有程牧州在,她恐怕真的有点难熬。
想着想着她的泪腺就忍不住开闸,又怕被程牧州发现让他担心,只好偷偷抹掉。好巧不巧,门锁拧动,她快速的把眼泪蹭在程牧州的被子上。
端着杯子进来的程牧州,“……”
“你把鼻涕蹭我床上呢?”程牧州身后跟着司谌,毫无顾忌的开玩笑道。
祁善脸热了热,立马反驳:“我没有。”
程牧州把杯子递给她,温温热热,正是下口的温度,“煮了吃的给你,”他摘了帽子捋了捋头发,“我去洗个澡换身衣裳,你要什么跟队长说。”
果然是做了妆造工作完才回来。
“喔。”祁善低头喝水,甜丝丝的,好像加了蜂蜜进去。
程牧州进了浴室,司谌坐在他之前的位置上,把端来的粥搁下,看她的目光里带着歉意,“抱歉,害得你生病。”
这话里的意思有那么一点深意,直让祁善的记忆回到昨天。怎么这样啊,要是程牧州还在,肯定要多问了。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的跟她道歉啊。本来就是跟他没有直接关联,毕竟他只是逮着她做了一次,要单单这么看这件事,她肯定不会生病;单独看她每天训练的情况,她也不会病倒。就这么巧,碰到一块去了。在这之前,谁能想的到啊。
所以祁善不怪他的。
祁善不想喝水了,司谌顺手接过杯子,她往被子里缩了缩,小声解释,“不关你的事。”
司谌握住她的手,包在手心里,细细抚摸,有安抚的意味在里面,“宋哥说这两天你可以休息,好好养养吧,不用担心。”
“嗯。”
“饿么?喝点粥。”
他拿着勺子就要喂她。
祁善忙说:“我自己来。”
司谌已经喂到她嘴边,“一只手怎么来?听话吧。”
祁善低了低头,张嘴吃下去。
程牧州擦着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祁善一碗粥已经吃完了。他往碗里扫了眼,随意地说:“吃好了?还以为要等我出来喂你呢。”
祁善往司谌身上望了眼,没多嘴。
司谌坐了会,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他人刚一走程牧州就问祁善,“队长什么时候跟你关系这么好了?”
好嘛,他发现的倒是快。
祁善揪着被子,被他问的有种偷人的错觉感是怎么回事。
“有吗?还好吧。”她只能打哈哈忽悠过去。
程牧州盯她片刻,冷笑一声,背对着她去衣柜前换衣服。
祁善担心了一会儿,奈何吃饱喝足,没多久眼皮就耷下来,陷入了睡眠状态。
等程牧州拿出吹风筒回头看她一眼,这小没良心的已经睡得熟了。腮帮子紧了紧,他还是轻手关好抽屉,拿着吹风筒到房间外面去了。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