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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virtuoso
这雨声挺催眠的,太饿了,抱着被子抵着干瘪的小腹,江芜轻轻打了个哈欠,不如再睡一觉好了,等到醒了头不痛了她就找客房服务。
“江芜?”迷迷瞪瞪听到有人在喊她,眼皮很重,她胡乱地挥舞了几下胳膊想要挣脱醒来,一只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潮湿的,冰冷的,很舒服。
她忍不住喟叹一声,往那处清凉地儿蹭了蹭。
不过那人只是愣了一下,很快收回了手。她挣扎了很久,终于从睡梦中醒过来,看清在眼前晃悠的人是陈燃,错愕地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他全身湿透了,脱掉上衣,头上盖着毛巾擦水。
走到电视机旁,倒了杯水又转身回来递给她,语气冷淡:“跟前台说6 死了人。”
“……”嘴巴好毒,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瞎编的。
她喝着热水,眼神偷偷在他身上打转,原本纹身的腰侧贴着胶布,防水性挺好的,严丝合缝没露一点痕迹。再然后视线滑到了他的胯间。
黑色的牛仔裤湿透了,贴在结实的大腿上,中间那处看轮廓好像比过去又大了一圈。江芜放下水杯,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小声提醒道:“你全身都湿了,要不要先洗个澡?”
陈燃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瞬间又变得讥讽,上前倾身手抵着床头,将虚虚她圈在怀里。他下颌拢紧,每个字都像在咬牙切齿般蹦出来:“江女士,您这是性邀请吗?”
呼吸都被他包裹着,轻轻浅浅,吐纳中将潮气卷入肺叶。
“我……”江芜想说自己是好心,却又骗不了自己刚刚其实用眼神已经把他扒了个干净,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
对于陈燃,不仅仅是习惯这么简单的事情。他可能给自己种了失智的蛊,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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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得多么成熟干练多么光鲜亮丽,一触及与他有关的事情,就会下意识示弱,降智,想让他包容自己给自己收拾所有的烂摊子。
所有话到了嘴边,又变得委屈起来:“我好饿。”
陈燃失望地拉开距离,他刚刚在期待什么?
把湿透的t恤拧干,陈燃很快把衣服套上,风一样,头也没回就从她房间出去了。江芜傻愣在原地,眨了眨眼,仿佛梦一场。
落地窗台前那些大大小小塑料袋里装的吃的是真的,江芜抿了抿唇,捏着床单的手指收紧,嵌入掌心,留下深深浅浅一排月牙形的印记,挺疼的,她最讨厌疼了。
她姿态笨拙地移到窗台前,腿很痛,却又强迫让自己跪着,压在听说是骨裂的部位。把所有的盒子打开。
温热的粥,炸得金黄的生煎,面包,粉色的小蛋糕,炒饭,各种小菜……乱七八糟。太久没有进食,胃酸胆汁往上返,嘴巴里苦苦的,涩涩的。
戳开奶茶,刚喝一口,眼眶就瞬间又红又烫。
这小孩真是该死的讨厌,明知道她不喜欢椰果了,干嘛放这么多!
陈燃冒着暴雨一个人在操场跑了十几圈才回宿舍,三个舍友忙着开黑,看到用力踹开门,脸黑得像谁欠了他三百万的脸,秦浩赶紧狗腿地来问候债主:“燃哥,怎么了?是不是谁得罪您了,老子帮你去揍他一顿。”
“你敢!”
“……”
等他拿着毛巾进了洗澡房,舍友三人都放下鼠标耳机,小声说道:“我怎么看陈燃像是为情所困啊?”
“不是吧……追他的女的都快排到华师大门口了。”华师是a市离医大最远的高校。
“啧啧啧,这你就不懂了。我老乡学长不是篮球队的吗,他那天跟我说陈燃有暗恋的人,而且人家把他当备胎了。”
聊得正起劲的时候,陈燃洗完澡出来了。看到三个舍友莫名其妙同情的眼光,更加不爽,威胁道:“我要睡了,你们谁敢吵我这期末重点没了。”
“行行行,我们马上关灯,您好好养伤。”三人更加石锤了陈燃因为苦恋不成,陷入情伤不能自拔,一边同情一边又忍不住幸灾乐祸,恶人总有恶人收。
“……”
————
压一毛,老板娘会主动来学校找他。
59 我有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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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趁着江灏远出差还没回来,卖惨让郝磊准了她长病假,顺道把年假也一起休了。加起来零零总总差不多有半个月。
她去医院复查了次,确认没有大问题,不过医生说腿上的淤青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好,江芜突然问了句:“怎么才能好慢一点啊?”
空气顿时凝滞,处理伤口的护士也露出了奇怪的眼神。
她尴尬地笑了笑道:“我开个玩笑。”
处理完她没急着离开,坐在外面的等候区好心情地给陈燃打了电话。那头自然没接,不过还是很快地回了短信:“上课”
江芜看了眼时间,没急着回复。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打开微信搜索了下他的手机号,居然真的搜到了他的账号。
他也太懒了,微信名用的还是真名。
江芜加了好友,假正经地备注道:收看病账单~~~
荡漾的波浪线看的男人心烦意燥,百爪挠心。他没打算原谅江芜,更不想与她发生感情上的牵扯。只怪当初脑袋一热,帮秦浩把事情扛下来了。看到趴在旁边酣睡流口水的秦浩,陈燃火更旺了,一脚踹到他的小腿上。
秦浩嗷嗷大叫,上蹿下跳被教授记了名,莫名其妙遭了罪,秦浩低声怒吼质问陈燃发什么疯,陈燃把屏幕在他面前晃了晃,凉凉丢下句债主来催债了。秦浩只能吃了闷亏。
爱而不得的男人比女人还可怕,惹不起惹不起。
踩着下课铃声,陈燃把书本收拾好丢给秦浩就闪人了。给江芜回了电话,那头女人心情不错,语气轻快地解释:“我刚刚在医院复诊,回去不方便本来想麻烦你同学送我一程的。”
哼,就她那点小心思,他看透了。
陈燃没有揭穿她,让她在原处等。
没一会儿,找到穿着淡绿色雪纺裙的女人,眼皮跳了两下。他不扶,江芜就耍可怜赖在座位上卖惨。周围偶尔有人投来异样的眼光,陈燃怕遇到熟人,赶紧架着她往门口走。
刚想给她打车让她自己回去,江芜就又先截断了他的动作,两只手缠着他的胳膊,怕她站不稳又摔跤赖上自己,他不敢用力甩开只能尽力拉开距离。
“好歹也是老朋友,陪我吃顿饭吧?”她理直气壮地仿佛过去的事情都没发生过。
陈燃当然拒绝了,推说下午有课。
江芜这几年全靠一张嘴忽悠人,叽叽喳喳绕得陈燃哑口无言,闷着气骂道:“你这人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
“狗皮膏药还包治百病呢!”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搞笑,还用力地强调。
气极反笑,陈燃翻了个白眼,妥协地跟她去了医院旁边的小餐馆。江芜一进门就让老板开了包间,本来就两人老板不太乐意,不过江芜说可以加钱,老板乐滋滋地领他们进去了。陈燃坐在她对角,抱臂也不看她。
江芜悄悄挪了两个座位想靠近,陈燃立刻也挪了两个,永远保持对角最远的距离。
来来回回好几轮,菜都上齐了。
服务员一走,江芜干脆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陈燃也不妨多让,还没等她出手拉住,就又坐到了她刚刚的位置。
“哎,你这样幼不幼稚?”她娇嗔道。
陈燃嗤笑一声,道:“你不也是,都多大年纪了。”
“你不也二十多了吗?”她立马回击。
陈燃气定神闲解释:“刚好二十,还是比你小了7岁。”
她是疯了才拽着年龄的事情陪他扯淡,气急败坏地从包里翻出一沓发票丢了过去,陈燃低头掩住眼底的笑意。
没一会儿,她电话响了。是江灏远的,江芜不敢不接,陈燃抬头看到她纠结的模样大方地问道:“我要先出去吗?”
“不用!”
她立刻接通了,然后求生欲极强地喊了声:“哥……”
江灏远是什么人,回国发现江芜还逗留在a市,问了郝磊情况,再加上她猝不及防的一声久违的哥,脑袋里计算了几十万种可能性,肯定地问了句:“你又跟那小子混在一起了?”
“没,没有的事儿。你别听郝磊瞎说。”江芜心虚地瞥了陈燃一眼,他满不在意地已经开始吃了。
江灏远还得先去开会,警告江芜再跟陈燃勾三搭四就去a市把她抓回来打断腿。
江芜知道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老娘腿已经断了别再打了。然后敷衍了几句赶紧把电话挂了。
陈燃把排骨转到她面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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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吃点,补补。”
呵呵,这一截一截肋骨,分明像是江灏远的打断腿警告。
她牙根酸软,没动筷子。
陈燃吃饱了,放下筷子突然主动说道:“我挺忙的,这事儿结束后也不必再联系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我不会原谅你所以你也不用想着怎么补偿,浪费彼此的时间而已。”
他说得太坦然,一点余地都没留。
“而且,我有女朋友了。她短头发,戴着眼镜,个子没你高,不喜欢见生人,挺内向的一女孩儿,我们感情很稳定。”
“呵呵,听起来你女朋友好像不太漂亮啊。”她现在的笑容一定很僵硬,很丑陋,甚至能感觉到滚烫的脸皮控制不住地微微抽搐。
陈燃点点头:“可是我喜欢她,她对我也特别好,那就够了。”
————
啧,我鹅子编个女朋友都是拿那谁做的模板,两年大学白念了。
60 阴魂不散
60
这饭是吃不下去了。
不管她是尝试性解释,或者讨好的话语,刚落下,陈燃寥寥几句“无关人员”,“都不重要”,“下午还有课”就又被轻飘飘地打了回来。
曲曲弯弯的小心思都被男孩摸了个透,江芜心里堵得慌,又羞又躁,恨不得赶紧从这狼狈的处境里赶紧逃脱出来。何必呢,如今的她走到哪里不是众人眼中的焦点,愿意为她折腰的有钱人更是一把一把的抓。
陈燃不过是个普通的学生,没什么好舍不得的。
本来就只是觉得亏欠,既然他开始了新的恋情,她该松一口气,彻底把堵在心中多年的愧疚连根拔除。
陈燃主动结了账,又给她叫了车,托着她的胳膊将她扶上车,随口问了句:“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像是赌气一样甩开了陈燃的手钻进车里,她低着头脸色沉闷,司机问了几遍地址也没回答,还是陈燃敲开窗告诉司机。
临走前,步伐顿了顿,他弯腰透过窗户,附在她耳边好意提醒:“不要总是有了男朋友还想着下个目标,你活得太任性了,会让爱你的人很累。”
车子开出去很久,江芜才缓缓回过神,“男朋友?!”什么时候的事情,她跟江灏远分手后一直单身啊,难道是陈燃误会了郝磊的身份才故意跟她划清界限的?
隐隐约约,有些怀疑,又有些不甘。
说她任性,行啊,那她就真的任性一次给他好好看看!
次日傍晚,下课的点江芜又出现在了男生宿舍门口。本来下午满课,秦浩为了约会翘了最后一节回来洗澡顺便捯饬一番再去见女朋友。
快要迟到了,他急匆匆下楼,看到在门口站着的江芜,她长得漂亮皮肤又白,又是杵在男生宿舍门口所以格外扎眼。
秦浩以为她是来讨债的,赶紧想假装不认识偷溜走。
不过还是被江芜逮着了,打量着她笑盈盈的样子,秦浩松了口气,挠了挠后脑勺尴尬地问道:“江小姐,你的腿好了吗?”
江芜用力蹬了蹬地,态度极其温柔:“已经好了,请问你知道陈燃在哪儿吗?”
秦浩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立马回道:“他现在应该去食堂了,我带你去找他吧!”
对陈燃八卦的渴望让他把女朋友的威胁抛到了九霄云外。
秦浩是个一根筋的大嘴巴,江芜才忽悠他自己是陈燃后妈的妹妹,所以陈燃不待见她。这次是借着出差的机会顺便来关心下陈燃的生活的,秦浩把道听途说的爆料又添油加醋了一番。
落到了江芜耳里,结果变成了陈燃因为刚刚被女朋友甩了,而且那女人还有备胎。
“……”好熟悉的情节,突然就跟陈燃提醒自己的话练成一个完整的故事呢!
江芜嘴角情不自禁地上扬,秦浩好奇地问:“江小姐,你是在笑吗?”
“没。”她握拳捂住唇轻咳了几声,没有再追问下去。
陈燃看到秦浩领着江芜出现在食堂的时候,脑海中只飘过四个大字——
阴魂不散。
他背起包,端着餐具准备离开,江芜赶紧挡到他面前,他往左,她跟着,再往右,又继续粘着。
“你真是狗皮膏药啊?”晚上还得去实验室守着,他本来就很烦躁。
江芜笑眯眯地看着他炸毛的样子,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啊,狗皮膏药包治百病。”
甩不掉,陈燃只能仍由她跟着,出了食堂脚步越来越急,幸亏江芜换了运动鞋,拽紧了包紧赶慢赶没跟丢。
路过投币机,他终于停下脚步,买了两瓶水递给气喘吁吁的江芜,无奈地问道:“江芜女士,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我,我就是,”她喘得不像话,拧了半天又没拧开瓶盖,因为刚刚的运动,细碎的头发被汗水弄湿粘在脸颊上,漾开两坨潮红。
陈燃把自己的那瓶拧开跟她换,看到她猛地灌水的模样又忍不住提醒道:“慢点喝,别呛着又想碰瓷我。”
“我靠!”喝了半瓶水她终于活过来了,插着腰细细地喘着,“你就不能照顾下我,走慢点吗?”
“……”他本来就想把这块黏死人的狗皮膏药甩了。
“真的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比不了,再让我喘五分钟,差点被你搞死。”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这话在此刻显得格外暧昧。
她的腰弓着,不算暴露的领口下滑,露出一抹幽深的沟壑,陈燃眼神快速滑过又望向远处。
他赶紧喝了口水,润润干涩的嗓子。
61 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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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跟你道个别,明早上我就回去了。”她直起腰,面若桃花的脸上笑盈盈的。
陈燃点了点头,眼神平静:“然后呢?”
在心中沉沉叹了口气,江芜不知道该夸奖陈燃是拿得起放得下还是太过于冷酷绝情了。好在这两年天天和各种各样难搞的客户打交道,脸上的笑一点没绷,继续故作轻松地说道:“还有个小事情,你可能对我有些偏见。以前我在感情问题上态度是不端正,也伤到了你。虽然你说不会原谅我,但还是得认认真真先跟你道个歉。这两年我换了工作,也沉淀反思了很多事情,这次来z市是跟同事一起出差,他已经结婚了。我也单身一年多了,没你想得那么龌龊。”
他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好,我知道了。都说完了,我要去实验室了。”
“哎,你这人……”江芜伸手想拉他,陈燃顺势侧身闪开了。
手停在半空中,江芜好久没在男人身上吃过瘪,还挺有趣的。她尴尬地胡乱舞了几下,收回手臂苦笑道:“看来你真的变了不少。”
“嗯,毕竟我有女朋友了,该自觉和其他异性保持好距离。”
他说这话的时候江芜眼神高深莫测,幽幽叹出一句:“当你女朋友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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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幸运了。”
此刻的陈燃并不知道江芜从秦浩那里听来的失恋绯闻,而且他俩还互相交换了微信号,方便以“小姨”的身份对这个便宜侄子多多关心。
江芜怕继续纠缠反而让陈燃更加厌烦,挥舞着手里的饮料瓶潇洒地离开了。倒是陈燃在她离开后忍不住反复回放她之前说过的话,单身一年多?她当初说得多情深义重,非江灏远不可,到头来居然半年的时间就又变心了。
自嘲地摇摇头,唉,感情的事她哪里有变,还不是胡作非为。当初自己那么卑微地乞求她再给自己一次机会,她都狠心拒绝了。凭什么,又指望着这样被羞辱得遍体鳞伤的自己轻易接纳她。
他又不是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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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芜并不知道陈燃的想法,下了车赶紧回公司负荆请罪,江灏远正在办公室等着她。看到满脸红光喜不自禁的女人,笔一摔,吼道:“你还知道回来?”
“哎哎,江总,江老板,小的错了行不行。您看在我意外负伤的情况下,放我一马吧。”
江灏远睨了眼她的腿,轻咳了两声,语气收敛:“腿好了吗?”
“全好了,立刻就能马不停蹄为您效劳。”
江灏远终于被她逗笑了,不过也就一秒立马绷住,态度严肃:“你是不是又去招惹那小孩儿了?”
“什么小孩儿,他有名字,叫陈燃。”江芜嘀嘀咕咕,江灏远没听清。
“说大声点。”他敲了敲桌子。
江芜扯了椅子跟他面对面坐着,眼神清明:“我那不叫招惹,我是打算重新追求他。”
“……”
江灏远快兜不住伪装的镇定了。愤怒,错愕,醋意,担忧……各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即便开始了新的恋情,江芜之于他已经不仅仅是个乖巧懂事的妹妹。
是得意的助手,也是难以释怀的爱恋。
可是分手后她又那么坦荡地跟自己相处,甚至这样兴奋喜悦地像个妹妹一样和哥哥分享自己的心动。
深深吐出胸中的郁结,江灏远略显疲态:“你考虑清楚了?”
“嗯嗯,他不一样。”江芜很肯定地回道。
江灏远却忍不住笑了,目光深邃:“你也说过我不一样的。”
这话她当初为了分手也跟陈燃强调了无数遍,江芜更加沮丧了。在江灏远这里又被泼了几盆冷水,江芜突然生了怯意。
认认真真追求一个男孩子,她还是新手。
一回来江芜就先忙着搬家了。陈燃一直没同意她的好友请求,她便从秦浩那边打听了许多关于陈燃的日常,甚至连他早上几点起床跑步,晚上几点洗澡都摸的一清二楚。
以至于,每每夜里梦到陈燃不是他在淋雨自己扑上去狂摸那几块壁垒分明的腹肌,就是又梦回两年前那一个又一个日日夜夜,夜夜日日的激情场面。
“唔……”又一次在梦里被男孩肏到高潮,醒来的一瞬间身体情不自禁打颤,她轻轻磨蹭着床单,仿佛是他的手指轻柔地拂过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腿间那处幽谷隐隐发热酸胀,她缓缓张开腿,伸手触到翕动潮湿的穴口,指尖在裂隙间来回轻滑着。
“好痒~”低喃一声,想把手指整个插进去。
62 通了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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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了裸睡。
仰面躺着,两坨丰硕的乳自然摊开,手指捏着樱色的乳头幻想着是陈燃,他在床上会很恶劣,尤其是她特别想要的时候。
一定会这样掐着乳尖使劲地研磨,再俯下身咬住她的乳大口吞咬,舌尖抵着奶头弹逗,她忍不住大声呻吟,双手按在他的后脑勺,十指交错,掌心抵着粗硬刺手的短发。
“呃哈……那边也要吃……”被舔得很爽,私处像泄了洪,两只手胡乱地抓揉,按捺不住摸到穴口,紧闭着眼脑海中幻想的对象变成了现在的他,淌着水滴的脖颈,健硕优美的上身线条,潮湿的牛仔裤下暗藏的劲腿,胯下包裹着的那团巨物。
想跪在他的胯间,用牙齿咬开紧合的拉链,潮湿粗糙的布料冰冷地划过自己的脸。他这样看不起自己,会像梦中一样,一边讥讽地看着自己的媚态,一边又会因为自己的挑逗而变硬。
黑色的内裤下,硕大的龟头将布料绷紧,刚硬地像要直接刺破捅进她的嘴里。
两根手指插进去,劈开狭窄紧致的甬道,用力地捣弄起来。她侧着身,腿夹得更紧,咕叽咕叽的水泽声在夜色中格外悦耳。
真想让他也听听呢。
这么想着,江芜恋恋不舍地抽出手指,腿间湿透了,花液顺着流到腿弯,凉凉的。她把手上腥甜的液体咂吮掉,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直接拨了过去。
因为动情,心脏跳得飞快。
嘟——嘟——嘟——等候的音乐显得比平时更久了些,终于接通了,听到男孩冷漠低沉的声线,她把音量调到最高按下了免提键。
“喂?”
跃过电磁波,声音沙沙的,酥得她耳朵都要高潮了。江芜弓着腰,托着更显丰盈的双乳慢慢地揉捏起来。
“陈燃~嗯……”她喊得甜腻腻的,尾音带着气声,甚至让陈燃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没挂断,江芜狡黠地笑着,分开交错的玉腿,中指滑入阴户按住凸起的红豆豆用力地揉捏上下摩擦。
“嗯啊啊……好舒服……哈啊……陈燃,陈燃……”
他素的再久,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实验室只有他一个人,陈燃望着漆黑的窗外,天空乌云密布,不见皎月,也不见繁星。他眯着眼,眼底晦涩难辨。
他的呼吸声乱了。
江芜咂巴着唇,将沾满花液的手指又纳入口中,用力地舔舐吸吮,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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