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毒妃:王爷请接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月下高歌
用过午饭之后,季妩躺在榻上眯了一会。
“娇娇”在她半梦半醒的时候,赵婆子匆忙的走了进来。
“婆婆怎么了”季妩睁开眼的时候,赵婆子已经来到她榻前,见她面色不佳,季妩眉头一蹙,赵婆子很少这般惊慌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娇娇,此刻您被燕公子掳走的事已是人尽皆知不说,坊间还传的绘声绘色是公子策将您救了回来,为了救你公子策一怒冲冠还与燕公子大打出手,这可如何是好啊”赵婆子一脸担忧的说道。
季妩也很是意外,她缓缓从榻上坐了起来,赵婆子上前给她背后放了一个软枕。
她眼波流转,神色有些凝重。
上午才发生的事,下午便人尽皆知,只怕是有心之人故意散播流言。
会是谁呢
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这样做除了能抹黑她的名声,给她扣上一顶狐媚子的帽子,仿佛也做不了什么其他的事了。
麻姑已经去乡下寻李铁牛了。
片刻,她缓缓说了几个字“我知道了。”
她从来都不在乎什么名声,旁人愿意说且让他们说去。
赵婆子微微一怔“娇娇不想个法子制止这些流言吗”
“随他们去吧”季妩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个时候无论做什么都会给人一种欲盖弥彰的感觉。
他们传上几日,说烦了也就不说了。
“那娇娇接着歇息吧”赵婆子转身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季妩一个人。
季妩凝神想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她记得上一世姬行带着姬月出使齐国的时候,惠夫人特意在皇家别院举办了一场桃花宴,她邀请了临淄城中所有权贵之家的娇娇,为的便是向姬月示好,让她尽快融入到临淄城这个氛围中。
自从得知姬行乃是高寅的挚友之后,她心中始终有一个疑惑,他们两个人既然是挚友,那为何姬月最后会与姜策联姻
虽说此事由大王定论,但姬行也是有发言权的。
“娇娇。”季妩正想到入神,赵婆子又走了进来。
季妩回过神来朝她看去。
赵婆子对着季妩盈盈一福说道“娇娇,家主那边差人过来传话,让娇娇赶紧去前厅,朱安来传惠夫人的旨意了,此刻正在前厅候着娇娇。”
季妩眼中的疑惑更甚,这个时候惠夫人差朱安来传什么旨意
她一刻都不敢耽搁带着赵婆子匆匆去了前厅。
以往总是季妩对朱安行礼。
这一次,一见季妩朱安便对着季妩拱手一礼“奴见过乡君。”
季伯言也在,他看着季妩的眼中余怒未消。
“公公客气。”季妩可不敢受朱安的礼,她对着朱安盈盈一福回了他一礼。
朱安嘴角一勾看着季妩说道“乡君也客气的很,夫人特意差老奴来是邀请娇娇参加后日在皇家别苑举行的桃花宴。”
第二百一十章 深夜来客
朱安说着递给季妩一张烫金的请帖。
她伸手接过请帖,盈盈一福说道“季氏阿妩定会准备参加。”
“好,那奴就告辞了。”朱安双手一叉说道。
季妩盈盈一福。
“有劳朱公公了。”季伯言极为客气的看着朱安说道,他不着痕迹的看了吴生一眼。
吴生上前塞给朱安一个荷包。
“季大人客气了。”朱安没有推辞便收下了。
季伯言亲自把朱安送了出去。
他们一走,季妩便带着赵婆子回荷香院了。
赵婆子给她煮了一壶清茶,她看着手中烫金的请帖只觉得烫手的很。
上一世,她可没有资格参加这场桃花宴。
也是,如今她可是大王亲封的乡君,惠夫人与姜禾公主便是在不喜欢她,也得给大王几分薄面不是!
她让赵婆子把请帖收好。
她并不喜欢凑这种热闹,偏偏她还不得不去。
也不知是季伯言授意,还是魏氏有意讨好她,她才回到荷香院没有多久,魏氏便带着裁缝来了,说是要给她裁制几身新衣,让她参加桃花宴的时候穿。
季妩推辞不过,只能由着魏氏去了,她选了几身素净的衣裙。
魏氏已经将阿瑶与阿乔给季蔓送了过去。
见到她们两个人,季蔓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下。
在徐宏府邸待了几日,她已经摸清的徐宏的脾气,知道徐宏并不喜欢她们这些姬妾缠着他,没有徐宏的召见,她们这些姬妾都不得随意去打扰徐宏。
她有意想去找徐宏告状,却也不敢去他书房打扰他。
转眼已是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染红了半边天。
季妩总算把麻姑盼了回来。
“娇娇。”麻姑一身风尘对着季妩盈盈一福。
“可寻到阿牛哥了”季妩看着麻姑压低声音问道。
赵婆子也在一旁。
麻姑点头说道“娇娇,奴把李铁牛带了回来,他此刻就在后门候着。”
季妩总算松了一口气,她扭头看向赵婆子轻声说道“婆婆,劳烦你去把阿牛哥带进来。”
她身边也只有赵婆子有这个本事了。
“是娇娇。”赵婆子对着季妩盈盈一福转身走了出去。
不过片刻,赵婆子便将李铁牛带了回来。
“阿牛哥!”李铁牛一进来,季妩便站了起来。
李铁牛一身麻衣,他有些拘谨的看着季妩“阿妩妹妹。”
季妩看着他展颜一笑“阿牛哥这些日子你去哪里了”
她不过随口一问,谁知李铁牛竟面带羞愧的垂下头去。
季妩看了赵婆子一眼。
赵婆子一言不发的退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季妩,李铁牛还有麻姑。
季妩缓步朝李铁牛走去,她轻声问道“阿牛哥发生什么事了”
李铁牛缓缓抬起头来,他从袖兜中掏出一个粗布包袱递给季妩。
季妩面带疑惑的看着李铁牛问道“阿牛哥这是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李铁牛依旧有些拘谨。
有关季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都传到村子里去了,李铁牛也有所耳闻,还有几个长舌妇跑到他家门口嘲笑他,让他这个癞蛤蟆不要妄想吃天鹅肉了。
季妩放在圆桌上打开那个包袱,瞬间金光闪闪,里面足足有五百两金。
季妩一脸疑惑的看向李铁牛“阿牛哥……”
麻姑也是一惊,李铁牛不过一个地地道道的乡下汉子,他怎么会有这么多银钱
在她们两个人注视下,李铁牛面带羞愧缓缓说道“阿妩,那日我从刑部回去之后,家中突然来了一个贵人,他给了我五百两金让我离开齐国,再不准踏进临淄城一步。”
季妩难以置信的看着李铁牛,与此同时她满腹疑问,出手如此阔绰会是谁呢
李铁牛说着一顿,他看着季妩接着又道“阿妩妹妹,我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银钱,我怎么能不动心呢于是我没有多想,我简单的收拾了些东西便离开了。”
“阿牛哥你并没有什么错,所以不用自责。”季妩轻声说道,她看得出李铁牛脸上的自责与愧疚,五百两金不是一个小数目,寻常人看了都会心动,连她都不例外。
“谁知道我才走了两日,那位贵人又追上了我,告诉我钱可以留下,人也不用离开了,我欣喜若狂当即便返回了。”李铁牛越说越激动。
听完他的话之后,季妩更是疑惑不解了。
那个人究竟想做什么
“阿妩妹妹,你也知道的我一直都生活在乡下,连临淄城都没来过几次,我思来想去那个贵人之所以找上我,定是因为你,你可知那个贵人是谁”李铁牛看着季妩问道。
季妩缓缓摇了摇头“阿牛哥,我也不知。”
那人行事如此反复无常,季妩一时之间也没有什么头绪,更猜不出他的目的来。
“阿妩妹妹我一直想把此事告诉你,我来找过你的,只是那些守门的仆从不让我进。”李铁牛含笑看着季妩,他笑的淳朴,相较刚才他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
他一直担忧这件事会对季妩不利,所以心中愧疚的很。
季妩一想便明白了,定是季伯言把这个消息给压了下来,所以她才不知。
“阿牛哥你还得陪我演上一场戏。”季妩脸上带着一丝凝重看着李铁牛压低声音说道。
李铁牛想都未想一口便答应了“好。”
季妩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
李铁牛点头说道“阿妩,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季妩转身把桌案上的五百两金包好,她伸手递给李铁牛笑盈盈的说道“阿牛哥既然有人给,你就安心收着,你什么都不用怕,万事皆有我呢!”
“阿妩,我在乡下也用不到什么银钱,这些还是留给你吧!”李铁牛说什么也不肯要。
季妩怎能要他的银钱,她硬塞给李铁牛。
李铁牛这才勉为其难的收下了。
季妩看得出他是真心的,并非假意做戏。
赵婆子不动声色的将李铁牛送了出去。
“兄长。”季妩轻声唤道。
“怎么了阿妩”陆离瞬间出现在季妩面前。
对此麻姑早已见怪不怪了。
“兄长,我担心有人会对阿牛哥不利,你能不能找两个人保护阿牛哥几日”季妩面带担忧的说道。
“好。”陆离一口说道。
季妩转身取了五十两金递给陆离。
陆离说什么也不肯收。
季妩无奈只好作罢。
从前他是高寅的人,吃穿用度自有高寅负责,她几次三番想给他些银钱,却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他还说什么都不肯收。
季妩不由得叹了一声。
天已经黑了。
麻姑上前点燃了烛火。
季妩一言不发的坐在圆桌旁。
摇曳的烛火在她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
在旁人看来姬行对她穷追不舍,姜策亦不肯松手,她若是不想一个法子脱身,只怕大王都容不下她了。
齐与燕怎能因她失合
斗转星移,夜已经深了。
季蔓还没有歇息,阿瑶与阿乔在房中陪着她。
忽的,一阵脚步声响了起来。
她眼中一亮,扑在榻上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下一刻,门开了,徐宏走了进来。
“呜呜……”季蔓哭得伤心欲绝。
“娇娇莫要在伤心了,若是哭坏了眼睛可如何是好”阿瑶与阿乔声音哽咽的劝道。
“阿蔓这是怎么了怎的哭的如此伤心”徐宏大步走到榻前。
阿瑶与阿乔瞬间退了下去。
房中只剩下季蔓与徐宏。
“夫主,你可要为妾做主啊!”季蔓哭得泪眼婆娑,她一下扑进徐宏怀中,眼泪都打湿了徐宏的前襟。
她说着不等徐宏开口,缓缓仰起头楚楚可怜的看着徐宏接着又道“夫主,妾在这里人生地不熟,连个说体己话的人都没有,妾不过想着回家带两个熟悉婢女来,怎料竟被阿妩妹妹还有燕国公子欺辱了,他们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还羞辱妾只是大人的贵妾身份卑贱的很,他们这是一点都不把大人放在眼中啊!”
季蔓如此煽风点火的说了一番。
徐宏全不似她想象的模样,今日发生的事他已经从侍卫口中得知了,季妩与姬行的态度着实让他有些恼火,可季蔓做的也有些过火,他轻轻拥着季蔓垂眸看着她说道“阿蔓,此事我已经知晓了,今日是你受委屈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
季蔓一听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她眼巴巴的看着徐宏,柔弱无骨小手轻轻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楠楠问道“夫主准备如何替妾报仇啊”
如今齐燕联姻在即,他身为齐国太宰怎能出面得罪燕公子,他那一番话不过是为了安抚季蔓罢了。
他一脸火热的看着季蔓把她往榻上一推,他也顺势上了榻。
季蔓已经在他之下,他扬眉一笑说道“此刻先做要紧的事,报仇的事日后再说。”
季蔓顿时就怒了,她一推徐宏哭的越发伤心了,她看着徐宏控诉道“夫主根本没有想着给妾报仇,不过是在哄骗妾罢了,也是妾身份卑微自是人人可以践踏的,既无心疼惜还不如让妾死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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