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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毒妃:王爷请接招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月下高歌

    季茵泪眼模糊的看着李氏,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李氏勾唇一笑“阿茵,你还是太小,也太莽撞了,季妩搬进了荷香院,最恼怒的不是你,也不是季媚,季蔓多次向夫主开口想要搬进荷香院都没有如意,这件事打的秦氏与季蔓的脸。”

    季茵并不傻,瞬间她便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她一脸愤怒“那季媚为何要激我去荷香院闹事呢”

    李氏缓缓说道“她不过是卖秦氏与季蔓一个好罢了。”

    季茵一把推开李氏,她恶狠狠地说道“我这就去找季媚理论,同为姐妹她为何要如此算计我。”

    李氏一把拉住了季茵“阿茵,你休要胡闹,你还嫌今日的责罚不够吗凡事吃一堑长一智,你以后切莫再着了季媚的道,这府中的人心难测,谁不是拼命为了自己谋划呢”

    出了荷香院众人便散了。

    季蔓去了秦氏房中。

    “母亲,今日的事你怎么看”房中只有母女两人,季蔓凝神看着秦氏问道。

    秦氏端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

    “砰”她重重的放了下去,继而冷冷一笑“好个小贱人,我以前还真是小瞧了她,短短一日便转圜了夫主的心意不说,还令得夫主如此维护于她。”

    秦氏面色狰狞,季蔓的脸上也难看的很。

    “母亲,我们要怎么做难不成就看着她在这府中耀武扬威”季蔓年纪稍长,在秦氏的教导下她一向沉稳,若她是那轻浮的性子,今日大闹荷香院的那个人便是她了。

    秦氏抬头定睛看了季蔓一眼“你等着瞧吧她得意不了多久的。”

    寒风凛冽,夜色如墨。

    屋里燃着炭火,季妩换了寝衣,麻姑在为她梳理头发。

    季妩单手托着下巴,她已经选好了目标,只是一直苦于该怎么接近那个人罢了。

    她想了整整一日,她都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麻姑四下了扫了一眼,她一脸担忧看着季妩压低说道“娇娇,家主这般维护于你,她们更要视你为眼中钉了。”




第十七章 天机
    季妩转身看着麻姑,她淡淡一笑“无碍的,麻姑放心吧”

    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不知怎的麻姑看着这样的她当真便不再忧虑了。

    季妩让麻姑下去歇息了。

    季妩一个人躺在榻上。

    麻姑走的时候熄了灯,清幽的月色透过窗户落进来,地上一片斑驳。

    夜深人静,季妩一个人躺在榻上,她辗转反侧久久的难以入眠。

    秦氏和季伯言虽然都给她指派了婢女,可她一个人也不敢相信,季伯言虽是季家家主,可秦氏执掌后院多年,季伯言派了的人也难保是秦氏的人。

    扳倒徐宏,让秦氏,季蔓,楚辞都罪有应得,这一桩桩一件件事摆在季妩面前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季妩清楚凭她一个人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的。

    她身在深宅后院,出一趟门都难,如今她急需几个得力助手,替她办外面的事。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也不知过了多久,季妩不自觉的闭上了双眼,她介于半梦半醒之间,整个人眉头紧锁,一副痛苦难耐的模样。

    “啊”忽的,她面色煞白猛地睁开了双眼,她缓缓坐了起来,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无他,午夜梦回她又回到了身处炼狱的那一日。

    她抬头望着外面凄迷的月色。

    兀的,她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刹那间她脑海中一片清明,仿佛醍醐灌顶了一般拨开层层迷雾。

    她穿上鞋倒了一杯茶,小口小口的抿着,她脸上噙着一抹清冷的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突然间她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她提笔来到桌前,提笔写下一封书信。

    她久居乡下庄子幸的麻姑所授才可识文断字,只是字写的不太好罢了,麻姑时常说她写的字粗狂犹如男子一般。

    第二日,季妩用过早饭之后,麻姑给她端来了药,

    季妩随意找了个由头遣退了其他人。

    季妩没有开口,她伸手把昨晚写好的信放入麻姑手中。

    麻姑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季妩压低声音在麻姑耳边说了几句话。

    麻姑一脸震惊的看着她,眼睛睁的如铜铃一般惊恐交加。

    季妩故意提高声音说道“这是十两银子,你去街上替我采买一些东西。”

    实则季妩给了麻姑一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足够寻常人家一年所用。

    麻姑接过季妩递来的银钱,她轻声说道“是。”

    在季妩的注视下麻姑转身走了出去。

    用过药之后,季妩稍稍整理了一番,她让阿朱与阿绿带着她去了秦氏那里。

    “咳咳咳”她面色极差,时不时的咳上几声,她穿着锦缎的长裙,外面披着狐裘,所经之处所有婢女与仆从无不多看她一眼。

    李氏与季茵被禁足了。

    季景与季州早早便去学堂了。

    今日,秦氏这里显得有些冷清。

    季妩一进秦氏的院子,秦氏她们便知季妩来了。

    季蔓与季媚对视一眼,两个人意味深长的一笑。

    季妩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她才刚靠近秦氏的屋子,秦氏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是阿妩来了吗天寒地冻的快进来吧”

    “是,母亲阿妩来给母亲请安”季妩说着又咳了起来“咳咳咳”

    阿朱与阿绿已经上前撩开了帘子。

    两个人看着季妩,怎料季妩撩开衣裙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她开口说道“母亲,阿妩病着未免将病气过给母亲,阿妩便不进去了,就在这里磕一个头,明日阿妩再来向母亲请安”

    “咳咳咳”她声音才落便又咳了起来。

    屋里的几个人瞬间朝秦氏看去。

    秦氏稍稍一怔,她亲自走了出去,她一脸疼惜的看着季妩说道“阿妩,母亲不怕你将病气过给我,只怕天寒地冻的你身子受不住,你还病着这几日就不用过来请安了。”

    其他人也跟着秦氏走了出来。

    不等秦氏动手,季蔓亲自上前将季妩扶了起来,她笑盈盈的看着季妩说道“阿妩,你还病着地上凉快些起来吧”

    季蔓的手触及季妩的那瞬间,季妩身子猛地一僵,她克制不住自己眼底闪过一丝狰狞的恨意,好在只一瞬间她便恢复如常。

    两人视线相交的时候,季妩满目感动的看着季蔓都红了眼眶,她真心实意的小声说道“谢谢姐姐。”

    她双目澄净,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仿佛刚出娘胎的小白兔,任谁看了也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季媚看着季妩十分友好的一笑,还有魏氏也是一脸慈爱的看着季妩。

    秦氏派了两个婆子将季妩送回荷香园。

    季妩有些不安的坐在房中,她时不时的抬头看上一眼。

    麻姑还没有回来,她心中有些担忧。

    此乃齐国国都临淄,沿街道两旁满是商铺,临街又有摆摊的小贩,一眼望去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

    忽的,熙熙攘攘的人群纷纷让出一条路来。

    一辆黑色的马车出现在众人眼中。

    马车左右分别跟着两个骑马的青衫男子,临淄城中权贵甚多,这已然算是很低调了,可有此待遇的独此一人。

    齐国百姓或许不知国君姓谁名谁,但无一人不知晓此人

    姜策,他不仅是齐国公子,更是未来的储君。

    所有人纷纷跪地行礼,但却无人开口,只因公子策不喜吵闹。

    “公子,公子,小人有一言相告”忽的一个男子从人群中跑了过来,他一身道士的衣袍,手中还高举着拂尘。

    “你是何人可是意图对公子行不轨之事。”身着道袍的男子还未靠近公子策的马车,一把长剑便抵在他的脖子上。

    这一幕引得人群纷纷抬头观看,麻姑就跪在人群之中,这一刻她心惊胆战的很。

    “小人冤枉,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意图对公子行不轨之事,只是小人方才有幸窥得天机,实有一言相告于公子,还望公子应允。”身着道袍的男子跪在地上拱手说道。

    “哦”他声音一落从马车里传出一道极其淡漠的声音来。



第十八章 血光之灾
    时人很是信奉鬼神,在场所有百姓皆伸长了脖子看着那个一身道袍的男子,脸上满是好奇。

    唯有麻姑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一身道袍的男子看似一脸镇定,实则他脊背绷的很紧,宽大的衣袖下双手紧紧握在一起。

    他庸庸碌碌活了这么多年一事无成,整日靠着坑蒙拐骗为生,此刻他只想为了自己赌上一把。

    事成他便可一鸣惊人,败了他不过是过着从前的日子。

    所有人都在等着公子策开口。

    片刻,马车了才响起一道漫不经心的声音:“说来听听!”

    他的声音犹如横穿在街道的风冷的没有一丝温度,更没有一丝波澜。

    “诺。”一身道袍的男子双手一叉,众目睽睽之下,他高声说道:“小人方才窥得天机,三日之内公子必有血光之灾,这几日公子需小心行事。”

    他声音一落,人群中一片哗然!

    骑马的两个黑衣男子不由得面色一沉,其中一人冷冷的看着一身道袍的男子大声呵斥道:“你竟敢出言诅咒公子该当何罪”

    一身道袍的男子触及他冷冽的目光,当下吓得跪在地上,他故作镇定大声说道:“小人万万不敢出言诅咒公子,然,天机如此,还望公子这几日谨慎行事。”

    骑马的黑衣男子翻身下马就要拿下一身道袍的男子。

    “哈哈哈……”就在那时马车里传出一阵笑声来。

    在场的所有人皆替那个一身道袍的男子捏拉一把汗。

    怎料,公子策缓缓道来:“三日后,孤再来寻你,若你占卜的准,孤亲自迎你入我公子府奉为座上之宾,若你占卜的不准,孤便将你赶出这临淄城,再不许你在这里招摇撞骗。”

    公子策声音一落,车轮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

    至始至终公子策都没有露面。

    众目睽睽之下,马车缓缓离去。

    待公子策的马车一走,一身道袍的男子身子一软,数九寒冬的天他额上不满密密麻麻的汗珠。

    围观的百姓四散开来。

    寒风在宽广的街道上穿梭。

    麻姑也随着人群退去,她心中又惊又喜,所有的事皆如娇娇所言,如今娇娇可真是料事如神。

    她从未来过临淄城,却知街上有一占卜为生的道士名赵元。

    娇娇此次让她上街并非为了采买,她依着娇娇所言趁着那道士为人占卜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将那封信丢在他的桌上。

    她害怕那道士看过书信之后会弃之不顾,怎料他真的如娇娇所言那般,当众拦下了公子策的车架。

    这是何等的胆大妄为

    麻姑身为妇人久居深宅之后,她哪里知晓身为一个男子心中的抱负。

    为掩人耳目麻姑采买了些东西才回去。

    许久,赵元才缓缓站了起来。

    他整个人都被汗浸透了,一阵风扫来,他忍住瑟瑟抖了起来。

    就在方才,一封信悄无声息在他桌上,他四下吆喝了几声无人认领,心中的好奇差使他打开了那封信。

    三日之内公子策必有血光之灾!

    信上既无署名又无落款,唯有这几个字令得他大惊失色。

    他想视而不见弃之不顾。

    可他在这临淄城籍籍无名数十日如一日的过着,他太需要一个机会了。

    这个时代只要你有才便可一鸣惊人。

    他知道每日公子策的车架都会从他摊位前经过,于他来说这是一个机会,纵然输赢对半风险极大,可他还是想要奋力一搏,就如垂死的挣扎一般。

    所以他做了。

    是胜,是负,是成,是败,三日后自有分晓!

    季妩心中不安的很。

    临近上午的时候麻姑总算回来了。

    麻姑带了好些东西,有胭脂水粉,还有精致的点心。

    “娇娇!”麻姑一进来,季妩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再难移开,因着她不惜有人在房中近身服侍,房中只有她一个人。

    她抬腿下了榻朝麻姑走了过去,不等麻姑开口,她面带紧张一把握住麻姑的手,压低声音问道:“麻姑,事情办得如何”

    麻姑扬眉一笑,带着些许得意,她同样压低声音说道:“一切如娇娇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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