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HP耍大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徐丘骆
我成为不了那样的姑娘。
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手背上。
她打开水龙头,冷水汩汩地流出来。她抹了一把脸,微微粗糙的掌心擦过细嫩的脸庞。她抬起头来凝视着镜中的自己,眼圈儿还微微发红,脸上的表情却已经恢复了冷静。
无论如何,这是我的路。我是不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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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m=the untold, by secession studios
玛莎:肯定喜欢那样的。呜哇哇哇哇!!!!
教授(茫然):等等……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那样的?
玛莎好不容易伤春悲秋了一次,方向完全没搞对,就,白伤心 :)
所以说,迎风流泪也是业务能力,是需要练习的。
我在HP耍大刀 残酷的真相(下)
第二天,邓布利多一整天都不见人影,麦格教授也还没有出院。乌姆里奇找到了——被马人吓得不轻,现下正住在校医室里。玛西娅娜暂时担负了麦格教授的职责,和另外三个院长一起维持着学校的秩序。然而这一切都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其他教职工们也许只有隐隐的预感,私底下讨论着小道消息的学生们也不明白,但是玛西娅娜和斯内普都清楚,伏地魔的计划虽然被挫败,魔法部也被迫承认了他的回归,但这并不意味着仗变得好打了。正相反,如今伏地魔再无顾忌,未来只会比现在艰难十倍。
周五晚,邓布利多终于回到了霍格沃兹,让玛西娅娜到校长办公室一趟。
“我听西弗勒斯和莱姆斯讲述了昨晚的全部过程,你和西弗勒斯做得很好——就是我本人在也未必能做得更好了。”邓布利多温和地说,“我必须感谢你们,在我离开的时候把一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尤其是你,在西弗勒斯之后接手了教导哈利大脑封闭术的任务,这点至关重要。”
“谢谢,可最终还是没什么用不是吗?”玛西娅娜挫败地耸了耸肩。
“不,并非无用。我相信哈利已经学会了宝贵的一课,差点失去一位亲人和置朋友于险地的恐惧会让他成长的。”
“说起亲人,我们的伤员怎么样了?”
“哦,相当不错!”邓布利多愉快地回答,“西里斯已经醒了,治疗师说没有永久性的损伤,可是需要休养。阿拉斯托正闹着要出院,他恢复得很好。米勒娃今天早上也醒了,可是治疗师坚持要她再留院观察两天……真是难为她了。”
“那……哈利呢?他怎么样?”
“他需要休息,但是除此之外很好。我告诉他西里斯还活着的时候那孩子脸上的表情……”老巫师停顿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一丝怅惘哀伤的表情,可很快他就摇了摇头,微笑了一下,“我很为他高兴。不是每个人都有第二次机会的。对哈利来说,如果西里斯昨晚不幸死去了,只怕他会背负上害死教父的内疚……”
邓布利多又顿住了,良久才说:“愧疚是太过沉重的东西,哈利年纪那么小,拥有的亲人那么少,如果连西里斯也有不测,那对他来说太过残忍了。我很高兴你救下了他。”
玛西娅娜点了点头,“这是我份内之事。”她低下头:“关于哈利……”
邓布利多平静地看着她:“我猜到你有疑问。在我回答你任何问题之前,我想问你——你是否曾把昨晚目睹的、哈利身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别人?”
玛西娅娜摇头:“纳威,哈利,伏地魔和你我是所有的知情人了。”
“那就好。”邓布利多松了口气,“我想请你暂时保守秘密。这事情关系重大。”
“……好。”她沉吟了片刻,“关于我所见的一切,我有一些猜想。”
邓布利多没有出声,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其实自从哈利能够说蛇佬腔开始,我就注意到他和伏地魔之间非同寻常的联系。蛇佬腔也就罢了,谁都不知道波特这样古老的家族是不是和斯莱特林有什么血缘关系,可是哈利一而再再而三地梦见伏地魔,甚至可以感知到他的情绪、听到他下达的命令,这就极不寻常了。”
她顿了顿,“发现这一切时,我的猜测是,伏地魔在十五年前攻击哈利时,那个强大的反咒不仅摧毁了他的身体,也伤害了他的灵魂。由于他曾经制造过多个魂器,灵魂已经很不稳定,也许那个杀戮咒扯碎了他的一小缕灵魂,附在了哈利身上,以致他们之间产生了这种神秘的联系。”
她小心地观察着邓布利多,可老巫师脸上的表情无法捉摸,她的话没有牵动他脸上的一丝肌肉。于是玛西娅娜继续说下去了。
“当然,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灵魂虽然神秘,可是据卡萨斯研究,如果只是非常小的一缕,没有承载足够多的记忆和个性,其实不能有什么作为。随着哈利年纪增大,力量变强,他完整强大的灵魂迟早会吞噬或是消灭那一缕入侵的灵魂。可是我昨晚见到的一切改变了我之前的猜测。伏地魔居然可以附身在哈利身上,这种联系比我想象的要强大得多……那一片灵魂比我想象的要强大得多。”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紧紧盯着邓布利多:“如果我猜测,在哈利身上的那片灵魂,不比附在那条蛇身上的灵魂弱小,你会说我判断错误了吗?”
“我不会这么说。”
“那么……”她颤抖起来了,“那么……哈利他也是……”
“我不希望你使用那个词。”
玛西娅娜双拳紧握,用尽全力控制住自己,她闭了闭眼睛:“一定有办法的。卡萨斯的笔记里虽然没有提过如何取出活体身上的入侵魂片,可是一定有办法的。我在那条蛇身上做过不少实验,你肯定也研究了很久……”她执拗地看着他,“一定有办法。”
邓布利多的脸疲惫而哀伤。
玛西娅娜摇头:“我们不能伤害哈利。”
“当然不能。但哈利必须死去,而且必须死于伏地魔手上。”
“你是什么意思!?为什么?”
邓布利多没有回答。
“不。不行。”玛西娅娜坚决地摇头,“我们毁掉别的魂器,杀掉伏地魔,然后我们可以带哈利去找最顶尖的黑魔法研究专家。也许那魂片根本不会苏醒呢!”
“玛莎,你最大的弱点就是在面对无法接受的事情时会盲目乐观。”邓布利多尖锐地说,“在亲眼看见过伏地魔附身到哈利身上之后,你还是认为他无法利用它占据哈利的身体吗?如果我们消灭其他魂器,杀死伏地魔,把他逼得无路可走,你觉得魂片会不会苏醒抢夺哈利的身体?等到那时候,我们的胜负不提,哈利才真的是没有一点生路了。”
玛西娅娜呆住了。她直愣愣地瞪着桌面想了很久,把嘴唇都咬出了血。最后,她颤抖着把脸埋在手里,“我办不到……我们该怎么再面对那孩子?他是个好孩子……还有那张詹姆的脸和……和莉莉的眼睛。”
“你可以,而且你必须办到。”邓布利多的声音里带上了一种坚定的冷酷,好像一只把她从悲伤的泥潭里拖出来的铁手,“三年前,你说你要帮助我,那一天你就作出了选择。被瞒在鼓里也许更快乐,可是玛莎,是你自己说要知道真相的。这就是真相的代价。”
玛西娅娜把惨白的脸从手掌里抬起,她碧蓝的眼睛灼灼发亮,邓布利多的蓝眼睛里也燃烧着可怕的亮光。此时,这一老一少脸上的表情出奇相似,那是一种混合着脆弱和坚定、恐惧和勇气、叛逆和顽固的表情——这是面对不可抵抗的命运时,仍要以凡人之躯试图拨动命运巨大车轮的反叛者的表情。
“我们必须毁掉所有的魂器,然后哈利必须死在伏地魔的手上,最后伏地魔被消灭。这三件事必须依照这样的顺序发生。我很抱歉,但三年来我推敲过无数遍,这是唯一的办法。”
玛西娅娜双眼机敏地打量着邓布利多,老人的脸像是石雕一样纹丝不动。
“唯一的办法?”
“是的。”
“那么,哈利会死吗?”
“恐怕是的。”
玛西娅娜眯起眼睛,逼视着邓布利多,“那我换一种问法。哈利能活吗?”
邓布利多的表情终于变了,他脸上掠过几不可察的一丝惊叹。他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至少不能确切地知道。”
“他的一线生机,可是在莉莉的血缘保护咒上?”
邓布利多几乎无法掩饰自己的惊讶了。玛西娅娜抿了抿嘴:“这就够了。阿不思,我虽不敢自称了解你,可凡是我见过的你布过的局,从来就没有做到绝的。无论是什么样的人,你总会给他留下一线生机。这就够了。”
“这你就说错了,给所有人都留下一线生机的不是我,而是命运。”邓布利多叹息。
玛西娅娜沉默了许久,开口说道:“西里斯不会接受的。”
“我会免去他得知真相的痛苦。不过我认为你可能低估了西里斯·布莱克。西里斯相信有些事情是值得为之去死的。”
“自己去死和眼看着所爱的人去死是两码事。”玛西娅娜反驳。她又问:“那他知道吗?西弗勒斯……他知道吗?”
邓布利多沉默了。
“你没告诉他?你一直瞒着他这样重要的事情?他……他还是以为自己是为了保护莉莉的儿子冒着险吗?”她惊讶地提高了声音,“你不能一直瞒着他,他必须知道真相。”
“我知道……我知道……”邓布利多疲惫地揉揉额角,“西弗勒斯太重要了,我承认,我有一些患得患失。在所有人之中,他是我最难预料的,就连伏地魔我都敢说能猜中个□□成,但是西弗勒斯……”
“别的我说不准,有一点我敢肯定——他和西里斯不一样,你瞒不住他。你不告诉他,他迟早自己能猜得出来,到时候才真的是晚了呢。”玛西娅娜双手抱胸。
邓布利多长长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会告诉他的,给我点时间。我希望他不仅仅是为了莉莉·波特才为我们这边工作,有些时候我认为的确是这样的。尤其是这一年多来,我认为他和我们一样希望结束伏地魔的威胁和统治。但是你知道西弗勒斯……你永远不能肯定他在想什么……”
玛西娅娜抿起嘴,低下头:“是啊。”
“我希望你严守秘密,绝不能在西弗勒斯面前透露一点端倪,这事情我会跟他说,但也只能由我跟他说。”
“这是当然。”玛西娅娜闷闷地说。
“玛莎,你需要审慎对待这个要求。我要求你掩饰对此事的一切猜测。你必须在哈利面前表现得一无所知,你必须在西里斯面前表现得一无所知,你尤其需要在西弗勒斯面前表现得一无所知。西弗勒斯不仅是我毕生所见最有天赋的大脑封闭术大师,更是一个天才的说谎家,他识破谎言的能力不比伏地魔弱,你明白吗?你做得到吗?你如果做不到,我情愿现在就修改你的记忆,让你忘记我们今天的谈话。”
玛西娅娜对邓布利多的严厉有些讶异:“我会的。不过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罢了。”
“秘密是压在我们胸口的石头,我每一天都能感受到它的重量。我不知道你是否有肩负它生活的准备,也许让我帮你把它搬开更好。”
玛西娅娜抬起下巴,“不。我情愿怀抱着沉重的真相生活,也不要在无知中自欺欺人。如果我是个会选好走的路的人,那我一开始就不会选择报仇。你就算今天修改了我的记忆,我迟早会重新猜出真相再次找上你的。再说了……”她顿了顿,“多一个人配合你,就多一分帮哈利握住生机的机会。”
“即使这意味着隐瞒西弗勒斯?不要匆忙地点头,想清楚,我知道他是你的软肋。”
玛西娅娜脸色大变,双颊涨得通红:“阿不思你在说什么呀!”
邓布利多了然地微笑,温和地说:“我只是注意到你们之间发展出了友谊。隐瞒朋友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尤其当那朋友敏锐又聪明的时候。”
“唔,是啊。”玛西娅娜镇定下来,抿了抿嘴,“我说过要帮你,我的心意并没有改变。我会尽力而为的。”
“你的尽力而为比大部分人的信誓旦旦都要强了。”邓布利多满意了。在她离开之前,他突然叫住她,“玛莎,我想让你知道,我为你和西弗勒斯之间的友谊感到欣慰。”
玛西娅娜点点头,但她有一些不明白,老巫师眼里为什么似乎有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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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我早已看穿一切 :)
今天就这两更啦~
我在HP耍大刀 山雨欲来
1996年6月29日周六,格里莫广场十二号。
玛西娅娜到得比许多人都早,不过这时候莫莉和唐克斯都已经在了。看到唐克斯,玛西娅娜大吃一惊——不过是几天前,在魔法部大战的时候尼法多拉·唐克斯还顶着一头鲜艳的泡泡糖粉色短发,如今这姑娘一头头发变成了灰褐色,这还不算,她脸色苍白,无精打采,连平时精精神神竖在头上的短发都耷拉了下来。莫莉给她泡了一大壶热茶,正拉着她的手安慰。
“哟,这是怎么了?”玛西娅娜摸摸唐克斯的头发,“不开心吗?”
唐克斯抬起头来,委委屈屈的样子都快哭了,莫莉做了个“莱姆斯”的口型。
这倒是奇了,玛西娅娜心想,卢平和唐克斯分明是互相喜欢,藏都藏不住,这又是怎么了?她捏了捏唐克斯的手,“你要谈谈吗?”
于是唐克斯和她说了自己和卢平表白,卢平非但拒绝还从此躲着她的事情。“这也就算了,我知道他其实也喜欢我,他躲不了一辈子,我迟早有办法叫他承认。我伤心的是,他为了躲着我,一意去领最危险的任务……”她压低声音说,“他现在在为邓布利多做间谍,天天生活在狼人里……”她握紧了玛西娅娜的手,似乎要从里面挤出一些勇气来,“那些狼人的头领,芬里尔·格雷伯克,就是咬伤莱姆斯的祸首,他天天见到他,心里该有多难过……唉。我睡不着,总是想到他身处的危险,做梦都梦见他暴露了……”
唐克斯说着说着,一手捂住了眼睛,眼泪沿着脸颊流下来。莫莉想起丈夫儿子们,玛西娅娜想起另一个间谍,三个女巫一起怔住了。
“早知今日,当初我不如把自己的感觉瞒在心里,至少他不会这样犯傻。他要是有什么不测,那都是我的不好。”唐克斯啜泣起来,热泪劈里啪啦地掉到手里的茶杯里。
“别说傻话,”莫莉叹气,“即使没有你,莱姆斯说不定也会去狼人里卧底的,毕竟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女巫们叹了口气,握着彼此的手。玛西娅娜低声说,“别哭了,我们如今的形势比上一次好得多,我们尽快了结了伏地魔,在莱姆斯遇到危险之前就结束战争好不好?”
她们正说着,大门处忽然传来脚步声。唐克斯连忙拭泪,玛西娅娜赶过去一看,是斯内普。此君昨晚参加了食死徒会议,现在所有人都等着他的消息。
“你做了什么?”斯内普一见玛西娅娜,劈头盖脸地问。
“我做的事情多了,你指哪一样?”
“黑魔王问了我关于你的问题。恐怕你在他面前挂上号了,以后要小心。”
玛西娅娜很不在意:“说得好像之前他就不要干掉我似的,没事没事。倒是你,没被牵连吧?”
“我没事,但那天逃回去的食死徒全都受了大罪,连贝拉特里克斯都被惩罚了。实话说卢修斯被抓进阿兹卡班还算幸运,不然只怕他要没命。”
“没命?不至于吧。”玛西娅娜奇道,“那谁动不动酷刑惩罚手下已经够离奇的了,怎么你们还有生命危险?那谁还给他干活?”
“黑魔王笃信士兵应该恐惧长官远胜于恐惧敌人。”斯内普干巴巴地说,“如今摄魂怪、巨人、狼人都听他号令,他手下人手充足,干掉一两个大概也不心疼。”
玛西娅娜同情地摇头:“兄弟你当年加入他手下图啥呀。”
“……就他招人的时候也不是这么说的。”斯内普郁闷,随即一笑,“你在食死徒里得了个外号。”
“我不想知道!”玛西娅娜果断拒绝。
斯内普不为所动:“你外号就叫做——”
“不想知道!!”玛西娅娜抬手捂住了耳朵,一副再说就要用静音咒的样子。斯内普耸了耸肩,抬脚朝厨房走去。玛西娅娜愣了愣,跟了上去,谁知一时松懈被斯内普一把抓住,他飞快地大声说:“叫砍手狂魔!”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告诉我!我就猜到是这一类的!!”玛西娅娜崩溃,“我明明下手有分寸的,都没有用黑魔法!魔法部的人把断手捡回去啪一下就给接上了!这群杀人放火的□□有什么资格给我起外号!”
斯内普得逞,笑得非常开心。不过还没开心多久,大门外又传来脚步声,门一开,西里斯、卢平、穆迪、蒙顿格斯等一大群人说笑着涌了进来。玛西娅娜想起今天是西里斯出院的日子,看来他刚从圣芒戈回来,正好赶上了开会。
一见这些人,斯内普又拉长了脸,西里斯也顿住了脚步,那张英俊面孔上的笑容消失无踪,众人站在门厅面面相觑。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紧张的形势显然比个人恩怨重要,西里斯竟然忍住了没有挑事,只是冷淡地点点头:“斯内普。”
斯内普也没有开嘲讽,同样冷淡地说:“布莱克。”
一行人沉默地向充当会议室的厨房走去,方才嬉闹的气氛一去,显出几分黑云压顶的沉重压抑来。众人在长桌两面坐下,西里斯和斯内普照旧挑了两个离得很远的位置坐下,倒是往常总是坐唐克斯身边的卢平今天坐在西里斯下首,和唐克斯隔了好几个座位。卢平装得一手好蒜,言行举止与平时似乎没什么不同,但单从他屡次回避唐克斯的视线,甚至一眼都不敢朝她的方向瞧的表现看来,他的心事也很沉。
玛西娅娜眼珠子在桌旁众人身上转过一圈,落到身边的斯内普身上——他照旧是神色莫测,什么都看不出来的。
在这沉默肃然的气氛中,玛西娅娜却突然没头没脑地想,卢平觉得唐克斯爱上自己是犯傻,可谁要是爱上斯内普,那才真是天下第一大傻瓜(稍微有点喜欢当然是不算数的)——毕竟此君各种毛病不提,单单看他这副难以捉摸的样子,要是出轨,只怕是要私生子到葬礼上来分家产他老婆才能知道。
她半垂着眼睛在肚子里编排斯内普,越想越觉得可乐,嘴角忍不住悄悄翘了起来,直到邓布利多入座才打断了她的想入非非。
邓布利多第一个转向斯内普:“西弗勒斯,你有什么消息?”
“福吉发出简报宣布黑魔王回归的当天他威胁了福吉,如果魔法部不站在他那边他就会大批屠杀麻瓜。如今他给出的最后期限已经逼近,黑魔王马上就会有行动。”
“是的。我认为这不过是争取时间的把戏,伏地魔和我们一样清楚,无论福吉怎么糊涂,魔法部是绝无可能公开和他站在一边的。”
“没错,如你所言,他的确是在拖延时间。魔法部一战他损失了几个得力手下,但在过去一个星期里他成功集结了大批巨人、狼人和摄魂怪。有了这批武力,黑魔王就再无顾忌了。他现在的目的就是制造恐怖,搅浑局面,并且趁乱暗杀反对他的人。” 斯内普简洁地说。
西里斯在椅子里不耐烦地挪了一下,卢平脸色沉凝。
“很好,这很重要。”邓布利多点头,“你有听说什么具体的行动吗?”
斯内普摇头:“自从魔法部行动失利,黑魔王疑心越来越重了。如今他的任务要么是临时指派,要么是直接派遣给执行者,别人一概不知,而且绝对不许谈论。”他皱了皱眉,“但是据我推断,他们很快就会有行动,甚至就是这一两天。食死徒急需胜利来让黑魔王忘记魔法部的失败,黑魔王要发泄怒气,同时也需要让他的盟军看到自己的实力。”
“我同意你的判断。你认为他会对谁下手呢?”邓布利多平静地问。
斯内普迟疑了一刻:“麻瓜,这是一定的。也许会对麻瓜内阁下手,甚至首相本人。还有公开反对他的人,为凤凰社出战过的各位都有危险。魔法部的高级官员就更不必说了,他们没有一刻停止过对魔法部的渗透和控制。”
邓布利多面色沉凝地点头,“魔法部要焦头烂额一段时间了,我们也只能尽量协助他们,破坏总比保护容易,我们恐怕无法阻止伏地魔的一切行动。我会向魔法部建议派遣傲罗去保护麻瓜首相,当然最好是我们的人……”他向金斯莱和唐克斯点点头,“另外玛莎、爱米琳、西里斯,你们轮流在唐宁街十号附近巡逻,伪装要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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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6年7月5日,星期五,格里莫广场十二号。
爱米琳·万斯正要出门,玛西娅娜叫住了她:“爱米琳,今天是轮到你在唐宁街巡逻吧?我和你换吧。”
爱米琳·万斯问询地看着她,玛西娅娜耸耸肩:“明天我有事,帮个忙。”
“玛莎,我从你十二岁上就认识你了。”爱米琳平静地说,“你什么时候让私人的事情影响任务过?所以你不如直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和我换班,我会好好考虑的。”
玛西娅娜叹了口气,她把一份泰晤士报摊在爱米琳·万斯面前,第一版左下角印着短短的一篇文章——《首相将于周五在唐宁街发表演讲,悼念本周布罗代克大桥事件中丧生的民众》——“演讲就是今天。伏地魔要最大限度引起恐慌和混乱,在演讲中下手会是一个好机会。”
“不至于吧,”爱米琳皱眉,“首相身边有金斯莱,傲罗也严密保护着麻瓜内阁,伏地魔不至于挑这根硬骨头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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