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花(父女G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酒满
不管他之前看过几次她的胴体、和她裸睡过、此刻处于什么情状下,当她的胴体离他近在咫尺时,他还是无法从她身上挪开眼;
他甚至从她娇野的脸一点点往下巡睨至她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硕乳、精致的小蛮腰、狂野性感的黑森林和直而细的长腿。
他呼吸紊乱、粗重。
“记着!苏展,你让我很不爽,所以、是我操你!惩罚你!什么背德、罪孽深重都与你无关!”
她狠视他,伸出手撩起他的软虫,软虫一碰到她纤软的玉指、呼噜一下苏醒,胖长了一圈不止。
“媚媚!住手!”
“吼给小舞听?”她手上的动作不停,软虫已不软,马眼蠕翕,渗出一滴硕大的清液。
他倏的住了嘴。他们这般吼吵,他不信小舞一点动静都没听见。
“你以为她会进来?阻止?她、不会。”她继续撸动他的性器,尽管他万分不愿意,鸡吧还是在她的撸弄下完全勃起,硬而长的向上抖擞,已具备极佳的做爱交合条件。
他眉峰紧蹙,收起发火的冲动,开始放低声量焦燥的斥求她:“媚媚,停下!我们聊聊?好好聊聊!”
她摇头,蹲下握抓他硬如棍的性器,指尖梳撸每一道青筋,伸出嫩艳艳的小舌头舔舐大龟头、小手揉捏大囊袋,不消片刻,大鸡吧越发胀硬。
“它比你实诚,爸爸。”她浅笑嫣然的说。
双生花(父女GH) 30、媚媚把爸爸“操”了(h,2800字,gb女上位的操义,非bg义哈)
被自己一丝不挂的女儿拷缚起来强撸,性器不受控制勃起、硬胀,这已超越了一般范畴的刺激,男人身体本能欲望像脱缰的野马,苏展完全拉不住缰绳。
他欲望暴涨,大鸡吧昂扬得令他全身热血贲张,两个大囊袋饱满沉坠,大龟头充血嫩红透亮,马眼屡屡渗出清液,腥烈的雄性骚味弥漫。
他下胯轻颤,俊眼睁红,怒力控制不断高涨的邪念、欲望。但,一切不为他所控,随着她的舌尖、指尖在他性器冠沟、伞状沿、马眼处作乱,甚至企图吞含他整个大囊袋,他呼吸越发粗重、额角青筋暴起。
欲望暴烈得他甚至来不及用鼻子呼吸,他张开嘴大口呼吸,挺胯迎合她的撸弄,淫靡变调的吟喘开始从他嘴里渗出。
她邪勾起嘴角,细长腿轻跨、坐在他大腿上,他确定她想干嘛,无力的一声长喘后,无奈看她:“媚媚,放了爸爸,爸爸好好和你做,这样没有前戏进入,爸爸鸡吧太大,你会伤着的。”
或者、这确实是他此刻的真心话,暴胀的大鸡吧、暴涨的欲望可能都令他无法再强退,但她不信他。
“你是个骗子,是个惯犯,第一次你忽悠我好好恋爱时,根本没想好怎么恋爱,第二次忽悠了我一整周,给我画周末拍拖大饼,让我无限憧憬期待,结果和杨思母子去出差。我不会再相信你,也不会再等待拍拖恋爱,我这就要操了你,爸爸!”
她啧啧摇头咕囔斥责他是大骗子,起身从妆台下的小箱子里掏出个小瓶子。
妈的这小箱子是什么神仙八宝盒?他简直目瞪口呆。
她拧开瓶盖,拿起小瓶子往他大龟头上浇,冰凉的液体让他倒吸了口凉气,大龟头受凉也微缩了缩,她蹙眉,不满的揉捏粉嫩的大龟头。
“轻点,你要捏碎它啊。”他压抑住吟喘斥她,却压不下在她揉捏下一波波舒爽快感暴绽。
“爸爸鸡吧这么大,你下面也没先扩扩、适应一下,这样进入会受伤的,”他无奈的看她,温柔的劝说:“放了爸爸,爸爸和媚媚好好做。”
“嘘!骗子闭嘴。乖乖接受惩罚。”她双手娇娇搭在他肩上,往他鸡巴上虚坐,穴口抵着浇满润滑液的大龟头。
“操!你疯了!停下、放开我!”即将被女儿强上的事实让他又狂暴怒吼起来,什么乖乖接受惩罚?什么乱七八的?!
她娇瞪他,极快往下坐,不顾撕疼含吞进小半大龟头,父女俩同时倒吸气,她这一步直接封杀掉他扭动挣扎的想法,他怕他扭动挣扎抻伤了她,怕她娇嫩的穴口撕裂,只能眼睁睁一动不动重喘怒视她。
“接受被操吧!”她一手揽过他的后脑勺、狠狠堵吻他的唇,一手往下探扶住他的柱身,穴口毫不犹豫抵着大龟头往下坐,全然不顾撑疼、胀满感在她下身绽开。
咬着牙唇抵着他的唇、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感受随着腰臀往下墩坐,小嫩穴口含吞进硕大的大龟头,穴口被大龟头撑到极致,那圈穴口皮肉被撑得灼烈烈的疼。
后槽牙狠狠一磨,她将她爸的大鸡吧一坐到底,大龟头撑刮过她娇嫩又敏感的穴壁、似乎顶到她娇嫩的花心,酸软撑胀。
她爸灼烫大鸡吧深埋在她阴道里,事实上,除了胀、酸、疼、撑、异物感之外,似并不存在任何快感。
但她心里却极满足而兴奋,她得到他了!他在她里面、最里面,她美目迷离,似在细细体味——她的穴壁严丝密缝紧贴描摹她爸大鸡吧的形状、甚至每道跳动的青筋的模样。
他没法再回头——无路可回,一起坠入深渊吧。
她抬头娇笑,双手撑着他的肩膀毫无技巧的抬臀、坐下,摸索如何用她的阴道操弄爸爸的大长鸡吧。
她依然没能从操动感觉到多少快感,他性器太大,她太生涩毫无章法,对她来说是一场非常蹩脚别扭的性事,每一下进出她都只感到生涩的异物感、奇怪的撑满感,难道男女合体就酱?只有莫名心理快感?
他俊眼微闭,似乎无力承受、无颜承受,但视觉途径关闭却使身体感官倍加敏感。
对他来说,虽被粗暴强上、却不能说完全无感,随着她紧致的阴道裹夹他的性器粗鲁蹩脚的操弄,大龟头刮过她的穴壁、柱身和穴壁的摩擦感清晰;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深埋女儿阴道里的大鸡吧都感受到那娇嫩阴道的紧致、穴壁上褶皱的丰富,这些都蹦绽出不受他控制的快意,更别说脑子里那怎么都抑制不住的诡异刺激和兴奋。
不管他的意愿如何,他都喜欢、受用大鸡吧深插进女儿阴道的生理快意,而他也无比喜欢、迷恋此刻娇烈、狂野又青涩于性事的她!
他心里却也无比荒凉,忍了再忍,还是这个结局,他终究还是进入了她,媚媚,他最疼的女儿。
眼泪从微闭的眼里渗出。
她看着微闭双眼不敢看她、泪流满面的他,冷冷嗤笑,撩起他下巴幽狠不甘的问:“和我做你很不情愿?不爽?我很脏?很不值?”边说边更用力更疾速的一下一下粗暴起伏,虽尚未有章法,却摩擦得劲,卟嗤声淫荡的响起。
他咬牙摇头。
听到这淫荡的卟嗤声响,她撑扶他的肩起伏得更起劲,紧致的阴道疯狂裹挟操弄他的大长鸡吧,她娇狠冲他嗷呜:“操你、就要操你!”
一对白嫩的硕乳在他胸前上下晃动,坚硬的乳头不时摩擦他裸露的胸膛,父女俩都激起阵阵颤悸快感,她摩擦得更频密,乳头快感催生出些许花穴淫汁,终于体会到阴道里些许润湿快慰的她娇肆淫笑。
他双腿屈僵,终于憋不住不自觉的腰胯轻挺、大鸡吧时而迎合颠肏。
客厅外突然响起威尔第的茶花女咏叹调,久没练小提琴的小舞似乎就站在他们门口练琴,循回渐进优美而昂扬的旋律仿佛是主卧里诡异情状最好的应景配乐。
林媚玉颈微昂,身体深处吞纳着她爸的大长鸡吧,应和乐曲旋律近乎粗暴的上下操弄她爸的大长鸡吧,穴壁被粗壮的柱身渐渐摩擦得渗出淫水,她一边狠狠咕囔:我操你,是我操了你!别怕,你不用怕背德罪重,爸爸。
他听着外面客厅小舞悠扬的小提琴咏叹调、身上的媚媚完全不着调的喃喃;大鸡吧被媚媚的阴道粗暴的上下操弄,时不时绽蹦如火花四闪的快感,被强上的无法言说的羞耻和刺激、完全不受控的身体快感将他砸得四分五裂几近疯掉。
刚知道真相的苏展回到家来不及有何正式的反应便被媚媚这般拷缚起来操了,而突然深夜发疯练琴的小舞在客厅拉着优美得近乎可恶的旋律,似在伴奏?
他的女儿林媚出手迅捷、连一点反应时间空间也没给他。
她要他,不会罢手,不会让他回小房间睡,更不会眼睁睁看着功亏一溃,甚至不给他说一句废话的机会。
从知道他出差竟和杨思母子游玩却没回她电话微信、从知道他和妈妈联系后,她就制订好方案,准备好物料。小舞总埋怨她迟迟没能上手,那就一步到位吧,她生涩的上下起伏,粗暴的操他、操他……
“叁个女人一台戏,妈妈和我们互撕互踩,她疼我们,请保姆和家教老师,你疼我们,温柔包容,事事亲躬,陪我们写作业、为我们收拾书包,分开时抱着我们不舍,离开你后我们疯狂想你,忘了从何时起、感觉变了,想和你结为一体,爸爸……”
她一边深含、操弄他的大长鸡吧,一边喃喃叙说。
他不知如何接话,他只是太爱她们了,他只是知道林茜会来抢走她们,无比珍惜和她们在一起的每一刻……
“可现在的你太坏了,你忽悠我拍拖恋爱画大饼,你撒谎,你不接媚媚的电话,你重男轻女,你说你白疼我,后悔疼我对我好、你必须接受媚媚的惩罚,挨媚媚操,是媚媚操你,与你无关,你没罪,爸爸……”
媚媚!他的媚媚!
“爸爸、爱你!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是爸爸有罪……”
这句话,让一直胡乱上下操弄他的大鸡吧的林媚倏的一怔,懵懵然看他。
——他回应她了?不管因什么而回应,他正式承认、回应他们之间的非正常感情!不是她认为的敷衍她恋爱拍拖画大饼。
双生花(父女GH) 31、“做么?”(微h)
突然嘤的一声从他身上滑下来,媚媚瘫在地上懵看苏展,连大岔着腿、花穴洞开都没意识到。
他“呃”的一声惨喘,大长鸡吧差点让她给拽断。
见他冲她白眼,她无辜捂脸喃喃:媚媚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世界欠你一个小金人,颁奖嘉宾必须是你爸。
他瞟了眼她泥泞还掺着血渍的下身,心又酸又疼。
她像突然想起什么,红着脸咕囔:“感觉一点也不好,一点也没有想像中的好,真是中看不中用,操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
他瞥她,轻咳,妹的乱起乱坐就想有感觉?还把水泻到他身上说他中看不中用,什么乱七八的极品事都让他撞到了。
“还不放开爸爸?”
她急忙爬过来,一边解开他的手拷一边抬眼打量他一边咕囔,中看不中用,感觉一点也不好。
哼,打压他就能减轻过错了?这脑子确实适合学管理做管理,他没答她的腔,活动了下手腕和脚踝,蹙眉拎起地上两付硬塑手拷和那条缚绳,再转头看向妆台下的小箱子,闷闷问她:“都什么玩意?”
“情趣用品。”她撅着嘴儿答。
呃?她好像又会撒娇了?
到底?
“你买这些玩意干嘛?明天全给我扔了。”他没好声气的说。
“有尿道针哦,插进马眼里狂撸超爽的哦,不试试吗?爸爸。”她拉着他的手很是雀跃。
他抽回手,冷冷看她,似在暗示提醒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没找她算帐呢,试你妹?
噢,她抱膝坐在床边的羊绒地毯上努嘴,仿佛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姿势将还泞泥湿漉漉的小嫩逼向他展露无遗。
他起身蹲下,一手捞向她的膝窝,一手还来不及捞向她腋下,她已两臂娇软的抱住他的颈脖,在他耳边娇呼:“爸爸。”
真是、败给她了。
“嗯。”他闷闷的答。
走进淋浴间,将她放进浴缸,她倒是麻利的调教水温放精油一通操作猛如虎,拉着他溜进浴缸,“一起洗,爸爸一起洗。”
抱着怀里的娇软人儿,他茫茫然也不知说什么,只是侧过脸亲了又亲她的脸颊、耳廓,小耳垂。
她乖乖的窝在他怀里,乖乖的任他亲,乖乖的不说话,水气醺得她小脸娇红,更状如吹弹得破,赚足了他的眼神。
倒真是懂进退识相知趣,知道此时不说话比说什么都强。
“疼吗?”他揽她面对面侧躺,大手探向她花穴口温柔的问、温柔的帮她清洗,混着淡淡血色的浊液丝从她下身蜿蜒汩出,在清水中甚是碍眼,他蹙了蹙眉。
她眨了眨眼,似乎在思忖应该怎么答更合适?
“别耍滑头,说实话!”他微愠。
“一点点,撑的。”
“胡闹!”他冷沉看她,“你是第一次,就这么硬含坐进去,撕裂了怎么办?想去试试缝针的滋味?”
她没理会他发脾气,用气声低声问他:“爸爸,男女做爱这么没意思吗?只有异物感诶。还是和你做才这么没意思?妈是不是因为你中看不中用和你做很无感离开你的?”
我就去你全家了!苏展简直要抓狂暴走!
他幽灼灼看她。
她伸了伸小舌头,小脑袋乖乖窝在他胸口,伸出食指作“嘘”状。
手指温柔的在她蚌缝里游走、花穴口抚揉,一边盯看她脸上的反应,她脸上似乎只有舒服的迷离,应没受伤,幸亏她还懂得用润滑液。
低头噙吻她的娇唇,他柔哑哑的问:“做么?”
嗯?她抬头看他,不太明白他的话,做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做么?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
做?做爱?
做!当然做!——哪怕只有异物感都做!——不再总边缘搞到最后一步中止?他终于敢真正进入了?父女俩真正做爱?好好的做?
她拼命点头,小脑袋点得像要掉下来,他急忙扶住它,真是个让人不省心的小宝贝,可、哎,他认了。——认了和她非正常的感情,认了这层背德的罪。
他坦诚反省,在刚才那场别扭性事里,不管身、心、还是情,他都越了轨,正如他无法否认鸡吧有爽到,他也无法否认他动了心、动了欲。
他喜欢、爱她,各式各样的她,灵动动、娇嗲嗲、胡闹娇野的,还有说那一句句的【是我操你,背德罪与你无关,爸爸别怕】时执着、倔强、勇狠、决绝、娇烈的她!
她是想用并不强壮的身躯背起所有罪责的小勇士。他竟拥有这样灼烈、纯粹的爱……
认了!前路茫茫,一起走吧,卑孽又灼烈的爱吧。
他低头再次噙吻她的娇唇,大舌头撬开她的唇间,灵动而强势的侵进,大手依然在她蚌缝里游抚,她本来陶醉微闭的眼倏的睁开,眼中煜煜闪闪:
他变了,他的吻和动作与早前完全不同,依然温柔,但温柔中夹杂着灼烈的激情,似乎还加进挑动的意味,灵动的舌尖勾逗她的舌尖、时轻时重撩划过她的上颚,灵活的手指调皮又温柔深情的勾撩她的小花唇、花蒂,具十足前戏意味,完全冲着勾起她的情欲而来。
原来早前撩乱时他一直压着?既压住自己也不敢太过撩勾她,此时才真算是心情欲皆足的投入……
双生花(父女GH) 32、爸爸和媚媚好好的做(gh,2800字,整章大肉)
苏展激荡的和媚媚接吻、他不再惧怕勾撩、甚至有意勾撩起她的情欲。
她再次陶醉闭上眼,唇角勾起个大大的弧度,欢欣得意的赴这第一场真正充满情欲意味的性事,花穴也如她本人般激动、在他的撩勾下渗出滑腻腻的淫汁为性事开道。
他都看在眼里,心有些儿疼、有些儿胀满,也很欢欣,他亲她唇角的笑意后唇舌挪移舌头侵进她的嘴腔,手指长驱直入探向她的湿润的花穴,上下联动同频肏逗肏插。
她在他怀里水蛇般扭动,却搞不清自己是想躲开他的舌头坏坏充满色情意味的侵肏还是下身他的长指更坏坏的勾起奇怪酥痒舒麻感撩挠。
噢,他、太坏了,勾撩得她全身麻痒娇软无力,她将大腿更敞开了些,想要啊、想要他的手指,撩挠她的穴肉、抽插她的花穴,她陷入情欲昏沉中,主动含吮他的大舌头,似乎想换来他的手指更卖力讨好她的下身。
他微微坏笑,这小淫骚,在床上怕真是个好对手呢,知道要、也懂得给。
他将大舌头交给她舔含,往她的花穴挤进第二根手指,她的阴道颇长,他的手指在她花穴里摸索探抚,她下身轻颤,含着他的大舌头吱吱唔唔呻吟,口水不停从嘴角淫荡滑落。
当他中指头滑过她花穴上壁某处软肉时,她腰胯猛的向上急挺轻颤,弃了他的唇舌,双手紧紧勾抱住他的颈勃,在他耳边碎吟,“那里、爸爸、那里。”
“嗯。”他却将手指都退了出来,拇指披上调皮的外衣,快速上下左右撩动已有些微硬的小蒂果儿。
一波舒欢刺激如电流般击向她,她碎喘带上了哭腔,可他该死的中指无名指却只在穴口处打转旋抚,不进去也不离去,撩得她难受的不停挺胯蹭磨那在穴口的手指,获得更多的舒爽快意。
姿态实在淫荡,他喜欢,她每付样子都极讨他喜欢。
他在她耳边呼着热息舔撩她的耳道耳廓,坏坏的问:“媚媚穴口、阴道里痒痒的,想要爸爸手指肏进去是不是?”
她淫靡的呻吟回答,“嗯嘤。”
“换别的肏进媚媚穴里好不好?”他轻咬她的耳垂,拇指继续撩动按压她的蒂果儿、中指却总在她穴中抚痒痒,滑腻腻的淫汁不断在他指间流淌。
她撒娇唧唧投诉:爸爸太坏了,连个阴蒂高潮也不给。
他笑出了声,“贪这点阴蒂高潮干嘛呢?马上给媚媚更大的高潮,让媚媚知道爸爸不是中看不中用。这话以后敢再说,爸爸便操到媚媚哭。”
他撤开所有手指,半靠着欲缸壁坐正,让女儿趴窝在他胸前、双腿敞开虚圈自己的腰,大龟头抵向她的穴口,湿润软嫩的穴口瞬即和大龟头紧贴接起了湿吻,他略微感受了下湿软穴口的美妙、腰健倏的发力,将早暴胀铁硬的性器往女儿花穴挺入一大半。
虽然刚进入做过,她依然感到穴口剧撑,蹙起眉,双腿自觉大大打开、以减少撑疼感,他亲吻她耳际,揉抓、搓捏她一直没受到爱抚的乳肉乳蕾,她挺胸昂起玉颈娇颤。
这付双腿大开挺胸昂颈的模样真淫美,他灼眼迷离,“媚媚,真美,爸爸要进到底开操乖女儿媚媚了。”
这刺激的想法、念头、话语激得他健腰一挺,硬胀的大鸡吧全根没入。
大鸡吧深埋在女儿阴道里,他没有马上开操,让她适应撑满感,也让自己感受她花穴的紧致湿润、穴肉的汹涌挤吸。
她真棒,她是他的,哎,她是他的!
他托抱她的娇臀,边揉捏边按压向自己的腹胯,她的花心被压向他的大长鸡吧,大龟头抵磨她娇嫩的花心。
她呀的扭动尖吟,乳蕾和他胸膛磨蹭,电流般的乳头快感乱窜,阴道不自觉收缩,猛夹猛咬他铁棍一般的性器,父女俩同时舒爽了一把。
就着插入的姿势,他托抱起女儿缓缓从浴缸里起身,“抱紧圈紧爸爸。”
她依言照办,简直箍抱得他快喘不过气了,他摇头暗笑,这缠人精,拿下大毛巾帮她抹干背,托抱她一步一插走出浴室走向大床。
“啊!”她被他一步一插得大声淫叫,“爸爸、它、它老插我,插我最底。”
嗯?不插你怎么做?就着插入他将她放在床上压向她,她自觉的抬高双腿圈抱他,美目迷离看着她俊帅的爸爸,他边亲她的眼皮儿,边耸动健腰缓缓抽插她的花穴。
许是刚刚已经历过一场性事开了道、许是他温柔又撩拨的前戏作用、许是他真的很会插,这回的抽插极快撩出她的酥麻痒快感,她嗬嗬嗬吟喘不歇,淫汁也流淌个不歇,“爸爸,总流水、总流,暖暖的总往外流。”
“嗯,舒服?”他略微加快速度,她吟喘的频率同步加快。
“嗯。”她娇吟,似委屈似娇情万种。
“爸爸还中看不中用?”他是真在意这话呢,不过细想想中看这两字他还是颇受用的,被女儿夸好看,虚荣心暴棚。
“爸爸好用,天天用。”她细长腿似蛛蛛精般紧紧圈住他。
呃,这、这小妖精。他有意为自己正名,有意让她知道他到底有多好用,他将大长鸡吧抽出剩个大龟头又重重撞了进去,再拖刮过她敏感软肉至她的穴口旋磨一圈再挠刮她的敏感软肉沉沉顶向她的花心深深辗磨,如此节奏循环重复,没两下她便哼唧带重重哭腔,叫嚷太深、太重、太刺激。
他停下让她缓缓,她又娇喊:“要、要爸爸,要像刚才那样插、磨媚媚。”
真是、难搞,“闭嘴,享受。”他将性器抽出大半重重撞肏到底、疾速抽插、操肏,先给她也给自己一波直接干脆的舒爽,身下的女儿被肏得张开大嘴如脱水的鱼,下身淫水泛滥,两人结合处实在泥泞不堪,白沫汩汩淫水飞溅,床单湿了一大片。
这个水女儿,他的大龟头大鸡吧也被淫汁浇得爽透,缓了缓抽插的速度,力度却丝毫没减,重重摩擦穴壁、沉沉辗磨花心,舒爽的交合快感在她下身绽开又向四肢百骸漫延。
她像艘浪尖上的小舟,随着他的疾操重肏、她蹦发出一波接一波像疾速高落差漂流中的刺激快感,花心被他一下一下撞肏辗磨得高潮绽窜,舒爽得她除了想大声淫叫不知怎么渲泄。
她要!太过舒爽了!
而这种舒爽正是她期待已久的和爸爸结合而得,她身、心皆冲上满足的快感高峰!
她将大腿张得最开,花穴洞开,以接受最直接、更直接无碍更剧重的冲操,以获得更多的快感高潮,以更方便她爸狂肏她,她淫叫:“呀,爸爸,爸爸操媚媚,操媚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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