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弄青梅 (1v1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咖喱乌冬
“找个酒店。”钟一漪这副模样不敢回家,被她妈看到了肯定得问东问西,而且估计梁母现在正在和她妈通电话说今天的事情。她一边擦干自己的眼泪,一边扭头看向车外,心里挺感激商应时没有追问她发生了什么。
商应时默默地开车,将钟一漪送到一家酒店门口,在钟一漪准备下车时,才开口喊住了她。
“钟小姐,方便留个联系方式吗?”商应时问道,“我们公司年底有个展会,想邀请钟小姐合作参与设计珠宝首饰,原本应该是要让公司去接洽的,但是现在刚好遇上的,就想着钟小姐不介意的话,能否留个联系方式,有空我们能商讨一下合作事宜。”
钟一漪一时有些惊讶,声音里还带着哭泣后的鼻音:“我?我刚毕业不久……经验不是很多的……”
“我看过钟小姐的履历的,钟小姐大学期间也是拿下了大大小小的不少奖项,我们这一次的展会就是希望能找到一些新鲜血液,能有一点不同的感觉。钟小姐先别急着拒绝,你可以考虑考虑,再给我答复。”
“行吧……”钟一漪拿出手机和商应时交换了联系方式,然后下车离开前,感谢道,“今天很感谢商先生,我们下次有空再详谈,再见。”
商应时点点头:“再见。”
钟一漪这才下车转身离开,朝酒店大堂走去。她全身也就带了一个小包,幸亏里面有身份证和银行卡。她开了一间房,全身疲惫地倒在了酒店的大床上。
她掏出手机给自己定了个外卖,洗了个澡吃了点东西,然后静音手机,调低空调的温度,将自己埋进松软的被子里,闭眼睡了个昏天黑地。
钟一漪一睡就是一整天,晚上醒来时天都已经黑了。她在黑暗中摸出手机,上面有两通她妈的未接来电,却没有梁泓的。
她没敢打电话给钟母,她直接发了条微信给钟母,说自己在朋友家住几天。
她妈回得很快。
「你梁阿姨都和我们说啦。」
「你怎么都不和我们通个气呢?」
「你们两个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钟一漪随手回了「知道」两个字。
微信上还有商时应发来的一份策划书,钟一漪没有心情细看,只能留着明天再看。她给商时应回了一个收到的表情包。
没一会儿,对面就问了一句:「钟小姐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一圈涟漪:「谢谢关心,我现在好多了。」
之后两人也没有多聊,客套了几句就结束了对话。
钟一漪翻着手机,胡乱地点开一堆软件,看着上面乱七八糟的内容,以为自己能转移注意力,但是没多久就又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
她昨晚还躺在梁泓的怀里,今晚就变成了这个陌生冰冷地酒店房间。
她蜷起双腿抵在胸前,让自己的眼睛紧闭,不断地催眠着自己。
她的长睫不停地轻扇,像是陷入一场梦魇,深夜时她的眼角沁出的泪水瞬间落入洁白的枕头,第二天醒来,不见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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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弄青梅 (1v1 H) 不乖
今天是钟一漪和梁泓失联的第叁天。
那天早上不欢而散之后,两人都没有联络过彼此。
梁泓有些焦躁。
他越想越懊恼那天早上说了那些违心的话,他甚至没有拉住钟一漪,让她就那样离开了。
他上班时总是心不在焉,下班后回家更是糟糕,他总能想起他和钟一漪在客厅做,在客卧做,在主卧做,缠绵时的激情与柔情都化作焦灼的心火。
女人的身影总是在眼前,挥之不去。
“梁总,楼下有位段小姐说一定要见你。”小陈敲门进来和梁泓报告道。
“不见。”心烦意乱的梁泓没有时间掰扯。
小陈退了出去,准备去打发那个段小姐。
下午,梁泓提前下班早退了。他步履匆匆地路过一楼大厅,却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去路。
“梁先生!我有事要和你说!”
若是钟一漪在场,她就能认出来,这女人就是那天她在电梯里遇到的那个。
梁泓不耐烦地连脚步都不停:“没空。”
“梁先生!”女人不依不饶地挡在梁泓面前,硬生生地逼停了他的步伐,“我就想问问梁先生,我们段家哪里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梁先生多多见谅。”
“得罪算不上。”梁泓冷眼看着眼前的女人,“只是我不喜欢被人利用,段家应该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如果真的有诚意,就让你的父亲来和我谈,而不是让段小姐在这大厅里拦我去路。”
“梁先生是指照片的事吗?”女人明显的慌了,“我是真的不知道是谁拿了那些照片去做文章……”
“是吗。”梁泓耐心渐失,不欲与她多纠缠,“那就等段家查出是谁拿了那些照片再来和我聊吧,有急事,告辞了。”
梁泓绕开女人,直接上了车,留下身后的女人在原地不安焦灼地来回踱步。
段家前不久将业务重心移到c市,刚进了c市的圈子。她早就听说了梁氏的总裁年轻英俊又多金,而她刚好又搬到了和梁泓同一栋公寓里,她动了心思,她才找人偷拍了几张照片,又拿了电梯间的监控视频,让人添油加醋看图说话,就变成了她与梁泓正在蜜恋的绯闻。
因为与梁泓的绯闻,不少人以为他们要联姻,纷纷示好,他们段家最近得了不少好处,也基本算在c市站稳了脚。段家都以为梁泓不会在意这种小打小闹无关痛痒的绯闻,结果梁泓直接发了律师函。
这要怎么收场。
段家这几天急得团团转。
梁泓没心思管段家人怎么急,他驾车往大宅的方向驶去,油门踩在限速的边缘。
当梁泓端着一锅汤敲开钟家大门之前,他难得有了紧张感。他在公事上处理多大的项目,在多少人面前发表讲话,都很久没有这种紧张感了。
他不是轻易会低头的人。他站在门外不停给自己打着腹稿,找着自己上门的理由。
突然,远处传来两声狗吠。
原来是乐乐,看见了大门外的梁泓,兴奋地甩着舌头就朝他跑来了。
乐乐扑到梁泓跟前,扒拉着他的裤子,高兴地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梁泓空出一只手摸着乐乐,低声问道:“乐乐,姐姐呢?”
乐乐是钟家的“小儿子”,所以钟一漪是它的姐姐。
乐乐听懂了“姐姐”两字,更加兴奋地摆着尾巴。它也很想姐姐,它都好几天没看到她了。
乐乐的声音引来了屋里的人。钟母从里头出来,看见梁泓在院子里站着,连忙上前,笑着问道:“梁泓来啦?一一呢?”
钟母得知了钟一漪和梁泓在谈恋爱,而且之前在他家留宿,所以钟一漪说在朋友家留宿,钟母就默认为钟一漪是在梁泓家留宿。
梁泓闻言却是一愣,浑身僵住了。
“一一不在家?”
“不在啊,她不是说在你家住几天?她这都好几天没回来了,乐不思蜀啊这臭丫头。”钟母调侃道。
梁泓心脏漏跳了一拍,紧接着心跳越来越快。
梁泓努力稳住神色,将手中的鸡汤递给钟母:“我妈煲了汤让我送来。一一今天和朋友出去玩了,我以为她先回来了。有点晚了,我现在就去接她。”
说着梁泓就和钟母告辞,转身回家了。
没过多久,一辆车就从梁家的大门驶出,如离弦的箭一般滑进在黑夜中,一如它来时那般急迫。
梁泓在车上给钟一漪打了两个电话,却都没有人接。
梁泓的脸色黑沉得能滴墨。
一道闪电突然划破夜空,酝酿了好几天的雨突然倾盆而下,豆大的雨珠砸在车身窗户上,噼里啪啦的声响极度恼人。
车子就像无头苍蝇一样在c市的街道上行驶,他一边托人要了钟一漪好友的联系方式,一边还在不停地拨着钟一漪的电话。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重拨,电话终于被接了起来。
“在哪?”
梁泓冷冽的声响冰凉得好似没有一丝感情。他不等钟一漪说话,就单刀直入地问道。
对面的钟一漪沉默片刻,最后还是报了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
外头大雨如注,钟一漪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等着梁泓上门。她接到电话时内心竟然还有期待的欢喜,真的是着魔了。可是他那冰冷的语气,就像外头的大雨,瞬间给她浇了个透心凉。
“咚咚——”
门外终于响起了敲门声,钟一漪深吸了一口气,起身去开门。
门一打开,钟一漪就看到门外站着的梁泓。他的眼睛黑沉沉的,眼底似乎在酝酿着一场暴风雨,他紧抿着唇,面色十分不佳,身上还有斑驳的雨水打湿的痕迹,头发也氤氲着水汽。
看来外头的雨是真的大。
梁泓也盯着钟一漪,这女人不知道这几天搞什么鬼,看起来憔悴了许多。身上穿的是酒店的睡袍,头发松散十分没精神的样子。
钟一漪垂下眼睑,转身让了让:“进来吧。”
梁泓迈开长腿,往屋里走去。
钟一漪跟在他身后,看着他站在客厅中央,回身质问她:“为什么不回家?”
“不想回。”钟一漪裹紧了睡袍。
“那为什么不和我或者阿姨打个招呼,你明明住酒店为什么还说什么去朋友家,要是出事怎么办?我们去你哪个朋友家找你?”梁泓越说,语速越快,最后还有点气急败坏,“钟一漪,你都多大了,还要做这种让人担心的事?”
“你凭什么管我?”钟一漪直视着梁泓的目光,发起脾气的钟一漪就像刺猬,谁也靠近不了。
梁泓被她突然这么问给问愣住了,他立在那,目光审视着钟一漪,他能感觉出她现在浑身带刺的戒备状态。
他不答,却伸手将钟一漪拉了过来,捏起她的下巴,沉沉地说道:“你说呢?”
“我不知道。”钟一漪冷静地答道。她不能再自作多情了,“凭你是我炮友吗?”
梁泓被她的一句“炮友”气得气血上涌,咬牙切齿道:“钟一漪,你乖一点。”
“我不要乖!”钟一漪猛地推开梁泓,有些歇斯底里,“梁泓,我不要你管我!你凭什么管我!凭我们上过床吗?”
“你!”
梁泓话还没说完,就被钟一漪打断道:“我们上床图个爽,炮友嘛,下了床就保持点距离,你没有资格管我!”
梁泓的胸口快速起伏,他阴鸷地盯着钟一漪。钟一漪把他说过的话全数还给了他,梁泓才知道,这话到底有多绝情,能否定掉他们之间所有的暧昧柔情。
“钟一漪,你乖一点。”梁泓一字一顿地说道。
“不乖不乖不乖不乖不乖!”钟一漪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梁泓翻来覆去就一句让她乖,真的能把她气死,“我就不要乖!”
钟一漪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和人吵架居然也只能说出“不乖”这么弱的话,还把自己气得不轻。她红着眼睛瞪着梁泓,一副要把他吃掉的模样。
钟一漪一咬牙,逼自己说出更狠的话来,挑衅道:“我讨厌你!”
梁泓这下被点燃了,他一把抱起钟一漪往床上扔,人跟着覆了上去。他掐着钟一漪的下巴,沉声说道:“你再说一遍。”
钟一漪气急败坏地推着梁泓,嘴里不停重复着“讨厌你”,蹬着腿,大声道:“你放开我!放开我!你太讨厌了!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此刻的钟一漪听不进别人的话,梁泓干脆直接低头封住了钟一漪的唇。
可是钟一漪一点也不配合,一口咬在了梁泓的下唇上,血腥味瞬间弥漫在两人的唇齿间。
但是梁泓却没有松开,一点也不痛的样子,发了狠地吻着钟一漪,把血迹涂在了钟一漪的唇上。
钟一漪反而先慌了,她紧紧咬着牙齿,一点也不给梁泓闯入的机会。梁泓也不硬闯,舌尖游走在她的唇线之间。
好半晌,钟一漪才安静下来。梁泓这才松开钟一漪,试图商量道:“钟、一、漪,我们都冷静冷静。”
“没什么好冷静的。”钟一漪伸手迅速解开了梁泓的裤子,将还未勃起的性器放了出来,圈在手中揉捏,“做爱吧,炮友就该做爱。”
炮友吗?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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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弄青梅 (1v1 H) 发泄(h)
炮友吗?
行。
梁泓怒极反笑,一手扯开了她本就松垮的睡袍,发现她底下什么都没有穿,雪白无暇的酮体瞬间展露在眼前。
梁泓揉捏了几下钟一漪的两团绵软后,大手立即向下摸去,找到肉蒂就按了下去。
钟一漪闷哼了一声,立即咬牙忍住了喉咙里的声音。
梁泓也气在头上,不管不顾地将手指捅进了紧致干涩的甬道里。
男人的呼吸比平时还要滚烫,唇舌百般舔弄她的乳尖,手掌四处游走爱抚。可是她还是湿得很慢。
梁泓将钟一漪翻了个身,一边用手指扩张一边撸着自己,没几下,性器就立了起来。他抽出花穴里的手指,尽管还是不够湿,梁泓直接握着粗长,用圆硕的顶端挤进了穴口。
“嗯哼。”钟一漪闷哼一声,手指抓紧了床单。
太痛了。
她第一次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痛。
钟一漪将脸趴在枕头上,无声地落泪。
硕大的龟头被送进花穴里,一下将穴口的嫩肉撑得失去了血色。梁泓沉腰继续往里送,不够湿润的花穴在抗拒着这凶狠的外来物。
钟一漪因为疼,花穴更加紧了几分。媚肉和粗壮的硬挺摩擦,却没有足够的润滑,两人都不是很好受。
钟一漪忍着不发声,任由身后的人动作。
梁泓缓缓抽送了几下后,顶端一点一点地推进,直到尽根没入。身下被包裹的确有快意,但是梁泓却感觉不到满足与畅快。
他低头在钟一漪柔嫩的臀尖上惩罚般咬了一口,钟一漪终于惊叫出声,花穴里的嫩肉将梁泓裹得更紧了。
他按着钟一漪大力挺送几下,甬道里终于渐渐分泌出了花液,让他的进出轻松了不少。他伏下身在她的肩胛骨和后背留下湿濡的痕迹。她身上的吻痕已经开始变淡了,梁泓又一次地在那些暧昧的青红上覆盖上他的印记。
梁泓衣服都没有脱,按着光裸的钟一漪,次次用力贯穿到底。而钟一漪全程一声不发,偶尔泄出几声哼唧,很快就被她又咽了回去。
这是一次完全没有交融快感的性交,只是纯粹性器相接的性交。
两人心里都憋着一股气,将这样的性爱当作发泄。
梁泓无心继续这样的交媾,一度想要停下动作。但是钟一漪浑身都散发着抗拒,他觉得只有身下相连的这一处能让他此刻靠近她一点。
外头的大雨还在不停地下着,狂风怒号着卷过,窗户玻璃哗哗作响。一道闪电劈开了夜幕,随之而来的是轰鸣的雷声。
“轰隆——”
惊雷吓得脑袋发飘的钟一漪战栗了一下。
下一秒,她就被男人裹进了怀抱中。
男人亲着她的耳廓,动作轻柔了不少,男人的体温像是最安全温柔的襁褓。
就是这样的温柔!才会让她越陷越深心存幻想!
钟一漪猛地推开了梁泓,愤懑地哭喊着:“我不要你亲我!”
梁泓这才看见钟一漪泪流满面的脸,他浑身的血液都凉了下去。
女孩惨白着一张脸,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生气,眼底暗淡无光,眼眶蓄不住眼泪,正在簌簌地往下落。
一滴一滴砸在床单上,也砸在了梁泓的心上。
梁泓缓缓分开两人连接的部位,双手细微的颤抖让人不易察觉。他试图拥抱钟一漪:“一一,我们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谁知,钟一漪直接翻身推倒梁泓,骑跨在他的身上,扶着他的粗长抵在自己的穴口,一鼓作气坐了下去。
“做,为什么不做……”钟一漪一边哭一边骑着梁泓的欲望,性器被磨得再度挺立,直直顶入最深处。钟一漪找准位置,疯狂得顶弄着自己的敏感点。
无法言说的委屈和烦躁压在心头,她一边哭一边喘息,粗硕的性器塞满了花穴,但是钟一漪却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
梁泓想要阻止钟一漪,可是看她不管不顾的模样,又觉得该让她发泄完,等她冷静了两人才能好好说话。
他扶着钟一漪的腰,帮她控制着力道,在她即将高潮时快速挺动腰身,狰狞在白嫩的腿间进出,每一下都对着她的敏感点发力,直至将她送上了巅峰。
钟一漪抽动着软下身子倒在梁泓身上,止不住地呜呜哭了起来。
梁泓坐起身,终于将人完全抱进了怀里。
他不顾她痉挛的穴肉的挽留,将自己缓缓抽出,离开了她的身体。还未发泄的性器狰狞地挺立着,但是梁泓不打算管它了。
钟一漪还在他的怀里抽噎着,加上高潮,上气不接下气,梁泓真怕她把自己哭晕过去。梁泓扯过被子将人裹紧,他环抱着钟一漪,驾轻就熟地拍抚着她光裸的脊背。
直到钟一漪安静下来,她紧闭着眼睛,泪水将她的鸦羽般的长睫全部打湿了,脸上沾满泪痕,鼻尖眼角脸颊全被哭得红彤彤,她蜷着身体,让人看了心生怜意。
“我去拿毛巾。”梁泓将钟一漪放回床上,钟一漪翻了个身还是不想理梁泓,但是没有再拒绝和推拒。
梁泓低头在她湿濡濡的鬓角快速地吻了一下,嘴唇抿到的是她泪水的咸涩。他看着裹成一团的钟一漪,无声地叹了口气。
梁泓进进出出,拿毛巾帮钟一漪打理干净。全程钟一漪一言不发,紧闭着眼睛,任由梁泓作为,温热的毛巾拂过每一寸肌肤,拭尽了身上的黏腻,似乎也拭去了不少的不痛快。
将干净白嫩的钟一漪裹好被子后,梁泓进了卧室洗了个战斗澡,再出来,梁泓也赤裸着全身,爬上了钟一漪的床。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钟一漪卷在身下,一点也不想分给梁泓。可是梁泓却伸手一扯,就将被子掀开,人迅速钻了进去,抱住了钟一漪。
钟一漪又气呼呼地踹了两脚梁泓,全踹在了他的小腿上。
“睡觉。醒来我们再聊。”黑暗里男人低声说道。
钟一漪本不想配合,但是梁泓紧紧箍着她,不让她动弹,她挣扎两下就累了。渐渐的,眼皮也开始变沉,最后她还是睡了过去。
待钟一漪熟睡,梁泓将钟一漪轻轻翻了个身,将人滚进了自己的怀里。带着结痂伤口的唇落在她的额角,轻声呢喃着:“对不起。”
屋外的大雨终于小了下来,淅淅沥沥地持续了一整夜,偶尔划过电闪雷鸣,也不足以惊扰这个城市了。
可是,那间酒店房间里,却在凌晨又亮起了灯。
浅眠中惊醒的梁泓眉头紧锁,用手背探了探钟一漪的额头,又用唇抵在她的额头上试探温度。
钟一漪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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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弄青梅 (1v1 H) 发烧(18 uip)
刺眼的灯光骤然亮起,钟一漪不适地嘤咛了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试图躲避光线。她的脑袋胀痛,身体像是在凝聚暴风雨的海面上沉沉浮浮,胸前积聚着一团灼人的火,烧得她胸闷喉咙疼。
她好像梦到梁泓,他一会儿按着自己在沙发上缠绵,一会儿冷着脸挥开自己,对自己冷言冷语。
两个梁泓在她的梦境里来来回回,拉扯着她的意识,她头疼欲裂。
她难受地揪着被子,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就像一只无助的幼兽。
梦境带她回到了那天,梁母的生日宴会上,梁泓喝醉了倒在沙发上,钟一漪摸到了他的休息间,看着他像是睡着了,少女紧张又忐忑,偷偷在他的唇上留下一吻。
谁知,下一秒,梁泓就睁眼了,他醉眼微醺,有一瞬的迷茫,顶上的水晶灯的灯光映入他的黑瞳,像是落进了星子,熠熠闪光。
钟一漪一时吓呆了,僵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紧张地盯着梁泓,细声问道:“哥哥,你喝醉了吗?”喝醉的话就不会发现自己做了什么了吧。
这一声哥哥将梁泓唤回神来,他的视线落在钟一漪的脸上,逐渐变得冰冷,他厉声问道:“你做什么?”
钟一漪被大声训斥,眼里很快就蓄了泪。她战战兢兢不敢答话。
“是谁教你偷亲男人的?”梁泓疾声厉色道。
哥哥……”钟一漪想上前拉住梁泓的手,却被他一把挥开,她踉跄了一下摔在了地上,听到梁泓说:“不好好学习,整天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知羞耻吗?”
不知羞耻……
钟一漪奋力想逃离这个梦境,但是她就像是被施了魔咒,被定在了原地。
“呜呜呜……我不是……”
梁泓给客服打完电话,听到床上的人在抽泣,连忙倒了一杯水回到床边,将钟一漪半抱起来,将她唤醒:“一一……一一……”
在梦魇中的钟一漪看到梁泓换了神情,他温柔地朝自己伸手,唤自己的小名。她泪眼朦胧地朝梁泓伸手,在两只手触碰的那一刻,钟一漪终于逃离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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