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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天生锦鲤命[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远芳古道
……
冉老太,还在外面骂着。
她插着腰,口沫横飞。
她本就胖,上半身圆滚滚,下半身倒瘦,站在那里双手插着腰,像极了一只圆归。
冉老太骂人,什么脏话都往外嘣,专捡难听的话骂。
东屋,房门轻轻地拉开,刘松娣从屋里探出脑袋来。
看着老太太在那里挺腰骂着,她眼珠子不停转着。
老太太可真是重男轻女,好在她一举得男,第二胎还是儿子,这才有了她现在的地位。
老太太老爷子的心也一向向着大房。
可不像二房,十年了,这才险险地怀上,临了还生一丫头片子?
刘松娣心里别提有多舒坦了。
再往隔壁三房看过去,却见那边房门紧闭,似乎这边的闹腾,丝毫影响不了那边。
她又冷笑一声。
三房虽说也生了个儿子,但从小体弱多病,也成不了气候。
冉家还得他们大房撑门面。
老四……





穿成七零天生锦鲤命[穿书] 第4节
她沉吟,又笑了一声,四房就更不足为患了。
老四一直都在县城里,已经成半个上门女婿,就算回家,那也跟做客似的,她怕什么?
况且,老四刚结婚不久,老四媳妇还没怀上呢。
就算以后怀上,也不一定真能生个儿子出来。
以为谁都能生儿子?
生儿子得看命。
不是谁都跟她一样有福,一生生俩。
……
冉老爹还没有走进家门,远远地就听到了老伴那雷轰般的骂声。
他眉头紧锁,这像什么话?
隔壁已经有邻居探出了头,促狭地看向他,他只觉得脸一阵火烧。
加快了步子,奔进了自家院子,将院门一关,老头子那双不大的眼睛此时已经圆瞪:“老太婆,你在瞎嚷嚷什么?老远都听到了!你还不嫌丢人?”过去拉扯她。
冉老太说:“我丢什么人?她宓月华才应该丢人!嫁进冉家十年,却生了这么个东西,她倒好,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真当老娘拿她没办法?”
冉老爹却已经把她拽进了屋子:“你觉得这样不丢脸?老二在外面当兵,他媳妇怀孕七个月,却突然早产,你想好了以后老二问起来,你怎么回答?”
冉老太心口一跳,有些心虚:“我怎么回答?是他媳妇自己不小心摔在地上,早产了,难道他还能怪我?”
冉老爹说:“老二真可能怪你,你还不了解老二的性格?”
冉老太一想,还真有可能。
老二脾气犟,娶了宓月华后,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媳妇身上,哪还管他老娘?
她顿时“哎哟哎哟”地叫开了,抹着眼泪说:“老头子你说说,人家说娶了媳妇忘了娘,老二这是要贯彻到底啊。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败家玩意?”
冉老爹掏出旱烟管子,将烟丝放上,“叭”的一声,点上。
“老二其实孝顺着呢。”
要不,十几年前,又怎么可能他们让他当兵,他就去了呢?
当年他才只有十六岁啊,年龄并不合格。
但是,他们老两口开了口,老二还是去了。
本来这名额该是老大去的。
但他们舍不得,他们老两口将来是靠老大养老的,怎么能去?
只能对不起老二了。
老二为这个家,牺牲了这么多,如果他的孩子最后……
他无法想像,到时候老二会怎样的伤心。
他们再不能……
对不起老二了啊。
老二在外面挣军功,他们却在家里欺负他老婆孩子?
老二能依?
他好好的媳妇交给他们,最后却被整得早产,差点丢了命。
老二再孝顺,那心也会凉。
“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我这不是……没办法吗?”冉老太显然也想到了当年让老二当兵的事,尖锐的声音软了下来。
冉老爹“叭叭”地吸着旱烟:“老婆子,对月华她娘俩好点。”
“对她好?”冉老太的声音又尖锐起来,“你知道柳半仙怎么说她,还有说她肚子里的孩子吗?”她用力咬着牙,眼中喷出怒火。
冉老爹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还信那个柳半仙?政府都说了,那是迷信,我不是叫你别去那了?你怎么还去?”
老婆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迷信了。
那柳半仙都让人剃了阴阳头了,在家里窝着哪也不敢去,老婆子怎么还敢跑去那边?
还瞎胡闹,算什么命?
“真的!”冉老太尖着声音,见老头子瞪了过来,她又放轻了声音,“老头子,我跟你说,早在十年前,我就给老二算过,咱老二是个当官的命,将来能当将军。”
冉老爹说:“老二现在只是个副营长。”
将军?哪那么容易?
全国才几个将军?
就听那柳半仙瞎算,手里头的钱被骗了不少。
叫她不要去,她偏不听。
“就是宓月华那败家娘门害的,当年我就不同意老二娶她,老二跟我犯混,非要娶。这下好了,娶进门十年,连个蛋都不下。柳半仙可是说了,那宓月华不但克了老二的官运,她生的女儿,更是个灾星,会克得老二不但连官都当不了,命都可能丢,还会害了我们冉家,……不行,我……”
“胡闹!”她话未说完,就听到冉老爹暴喝一声,“你尽听那柳半仙瞎胡闹,把好好的人说成了灾星!你再这么胡闹,我饶不了你!”
冉老太急了:“柳半仙说得不假,这赔钱货一出生,我头顶就被撒了一泡鸟屎,她就是个灾星投生!”
冉老爹心里“咯噔”了一声,又反驳:“胡说,这只是凑巧,迷信的话说不得,以后这样的话别再说了。”
冉老太却说:“反正我相信柳半仙。”
当年柳半仙说老二去当兵,能有一官半职,这不是年纪轻轻就升了副营长?
谁家这个年纪,能当这么大的官?
柳半仙说老二以后会当将军,她绝对信。
说将来宓月华肚子里的孩子会克了老二,她更信。
今天一出生,她就头上被撒了泡鸟屎,老头说凑巧,她却不信。
这孩子,邪门!
“不行,我得去找柳半仙算算。”她嘀咕着。
冉老爹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见她执迷不悟,也懒得去管她。
……
宓月华早产生下一个闺女的事,在冉家引起的轰动并不小。
先不说冉老太心里的天平已经打乱,就说她的儿子儿媳们,各有各的算计。
冉家总共四房,除了老二夏生和刚结婚的老小冬生,另两房都生有儿子。
特别是大房,刘松娣一口气给老冉家生了两个儿子,腰杆挺得直直的,说话都响亮。
夏生因为当兵的原因,和妻子聚少离多,怀上一个孩子不容易。
除了老三一家,老大老四,都担心宓月华生个儿子。
要知道,冉家不只老头老太太盯着冉夏生的津贴,就是老大老四,一样也盯着。
特别是老大家的,他是冉家的长房,如果冉夏生没有生下儿子,那以后这钱可不都是他们的?
不分家还好,一旦分家,老头老太太肯定跟他们过日子,那钱还不是到了他们手里?
二房结婚十年,一直没有孩子,对于大房来说,这是好事。
二房没有孩子,那钱最后才能到了他们手里,如果二房有孩子,或许这钱要出来,也会有点困难。
至于老四,老小老小,冉老太最疼这个儿子,自然也少不了偷偷塞钱给老四。
在宓月华怀孕之后,最着急的,其实是大房两口子。
直到,宓月华早产,生下了个女儿,刘松娣才松了口气。
儿子和女儿,自然是有区别的。
女儿迟早嫁出去,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都不算冉家人,宓月华生了个女儿,并不能成为刘松娣的心头大患。
她放心了。
以后,二房的钱,还是他们大房的。
他二叔在部队更好,以后儿子想当兵,一句话的事。
就算以后他二叔回来,城里工作铁板钉钉。
以后,二房的工作,肯定也是大房的。
一个丫头而已,赔钱货,父业子承,一个赔钱货承什么父业?
那自然是侄子的。
……
冉家各房,各有各的算计。
以为各自的算计,旁人不知,大家都不是傻子。
二房。
孔玲已经走了。
只留下宓月华,还有一旁睡着的小婴儿。
屋内,安静得很。
只有偶尔宓月华睡不着翻身的声音。
床上,那个本该睡着的小婴儿,倏地睁开眼睛,黑溜溜的眼睛环视四周。
又将目光看向一旁皱眉忍痛的宓月华。
伸手,轻轻抵上宓月华的身子,正辗转反侧的宓月华,顿时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对上小人儿,宓月华的心顿时柔成了一团:“是不是饿了?”
小人儿“吚吚哎呀”地哼哧两声,被宓月华抱在了怀里,她解开了衣扣。
小人儿手轻轻地抵着她的胸口,心满意足。




穿成七零天生锦鲤命[穿书] 第5节
她可不是普通的小婴儿,她是带着上辈子记忆的。
不错,她是重生回来的。
愣怔。
她……
这是回来了?
第3章 气运之子
眼前雾茫茫,小婴儿的眼神并不好,看不清什么。
但,冉莹莹却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她本就不是普通的小婴儿。
灵识放出去,能看清方圆几里外的事物。
冉老太和冉老爹在房中的对话,在房里骂着她灾星,她听得真真切切。
刘松娣在自己房中兴奋地笑,脸上全是算计,自然也没逃过她的眼睛。
三房事不关己的态度。
还有。
娘眼里噙着的泪,碾转反侧时的叹息,她如何不知?
冉莹莹一怔,接着感叹,她终是回来了。
不错,她从修仙界穿回来了。
她原就是冉家的孩子,前世她娘也是如这一世一般,七个月便早产了。
当年的她,是被娘九死一生拼命生出来的。
一出生,她就被打上了灾星克星的罪名。
她出生后,娘的身体就坏了,更坐实了她灾星克星的名声。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娘后来一直没办法再怀孕,奶奶一直催着爹将娘休弃。
爹不肯。
爹是个重情义的人,跟娘那是相亲认识,哪怕夫妻两人聚少离多,依然好得跟蜜里调油似的。
这也是奶奶一直看不惯娘的原因。
奶奶觉得娘跟个狐狸精似的,把爹缠住了,让他对父母的孝顺打了折扣。
爹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小家上,并没有太去顾及大家庭。
后来,娘死了,爹没有再娶,一直守着娘。
再后来,爹被炮弹炸伤了腿,退伍回家,进了县矿厂当了厂长。
在整个下山村,爹是头一份。
十六岁当兵,二十六岁就升为了副营长,等到他退伍的时候,已经营长。
可惜。
马上要升副团长了,结果受了重伤,一条腿废了,只能退伍回家。
进了矿厂当了厂长,那也是前途无量。
又谁曾想,还没到退休的年龄,不知道怎么的,腿伤突然严重起来,竟然被内退。
父职女顶,这本来就是既定的规矩,结果最后她并没有按规定进入矿厂工作,反而被大堂哥冉华抢了去。
那一年,爹在伤病复发中死去,她也死去……
魂穿修仙界,成为冉氏家族中最有天份的修仙者。
或许,她第一世中所有的好运,都攒到了第二世,到了修仙界后,她一路顺风顺水。
冉氏家族中自有一丝锦鲤血统,而她正是那个觉醒锦鲤血统的那个天才,是冉氏家族寄予厚望的天才少女。
一千八百年,她修至渡劫期,正要羽化成仙。
谁知道!
冉莹莹咬咬牙,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都已经渡过了雷劫,欲往天界,竟会穿回第一世。
穿回来,她才知道真正的原因。
脑海里的片断,无不在告诉着她,她第一世之所以活得这般苦,冉家二房那么倒霉,都是有原因的。
每一个世界,都有一个气运之子。
就像,她是修仙界那一世的气运之子。
而她的第一世,竟只是一本书。
书中的男女主,另有其人,正是她的大堂哥冉华,和他的穿书女主林秀彤。
而她,只不过是书中那个倒霉的女配,为成就男女主而存在的堂小姑子。
还是一出生就被贯上灾星的小姑子。
于是
男主的工作,是她爹的。
男主的学业,是她养兄的。
就连女主上大学的名额,都是从她手里抢过去的。
他们相亲相爱,圆满结局了,而她
也完成了她配角的演绎,凄惨的死去。
冉家二房,家破人亡。
……
冉莹莹用力咬牙,去他。妈的!
刚穿回来时,她还在娘肚子里。
她把前世跟前前世的一切,都在脑子里过滤一遍。
之后,她发现,这具身子竟有修仙体质。
而且一点也不输于修仙界时的她。
母胎中,自有一缕先天之气,这是可遇不可求。
除了母胎,天地间自也有先天之气,那是在早上太阳刚刚升起的那一瞬间,运气好自会吸收到。
除此之外,再无。
她在娘胎里,修炼了一个月,她就开始严阵以待。
这一天,正是她该早产的时候。
果不其然,书中的剧情一点不差,娘果然在雨中受了凉。
果然,娘被奶奶推了这么一下,顿时早产了。
她急忙将好不容易修炼出来的灵气,护住了娘。
护住了娘的身体。
这一护,她发现了自己的锦鲤血统,也被带了回来。
娘被她护了个周全。
甚至……
护了所有与她骨肉相连的至亲之人。
……
她原先,一直不知道,自己因何被打上灾星的罪名。
自己前世却也一直倒霉,直到这一刻,听了老太太和老爷子的对话,才知道,原来这一切竟是那柳半仙造成的?
柳半仙?
她在第一世,倒也听说过这个人,不过没见过。
这是个惯会装神弄鬼的人,在十年运动之前,她在渭安县就十分有名,在余宁坡这一带更是有名。
很多乡民,都喜欢上她那里,求个神拜个佛。
据说,她还会神明上身,鬼上身之类的,让阴阳两界通上话。
以前的她不懂,从修仙界回来之后,她倒也知道什么都可以修炼。
人可以修炼,鬼魂自然也可以修炼。
修炼后,鬼修上人身,也在情理之中。
但。
冉莹莹还是怀疑。
深深地怀疑。
鬼修,可不会轻易上人身,更不会搞什么阴阳通话。
人家也是有尊严的。
何况,鬼修手段多着,想要见亲人,没必要去上一个陌生人的身,再去通话。
有的是手段。
更何况,这地界,灵气少得可怜。
建国后又不让成精,有无鬼修,都是个问题。




穿成七零天生锦鲤命[穿书] 第6节
冉莹莹冷笑一声,只怕内里有文章。
……
冉老太并不知道,自己和老头子的对话,竟被一个小小的婴儿听了去。
更不知道,这小婴儿竟带有前世记忆,并将她恨上。
她跟冉老爹谈完话,从房里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冉家并没有吃晚饭的习惯,自然也不用做晚饭。
但她心里窝着火。
这火却是对着二房的。
她对老二媳妇并不满意,当年儿子看上了宓月华,她去给他们批过八字,宓月华并不是理想人选。
八字克着老二,她就不大满意。
奈何儿子喜欢,老二的脾气又是拧的,她竟拧不过。
他自己偷偷和人领了证,等她知道,木已成舟。
老二还给了宓家两百块钱作为娉礼。
等她知道,钱已经交了出去,直把她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却一点办法没有。
更要命的是,这个小贱。货,一出生就是个灾星。
如果以前她还怀疑的话,现在是丁点不怀疑。
刚出生,就一泡鸟撒她头上,这不叫灾星,还有谁能叫灾星?
孩子的亲娘不也七个月早产,差点难产死了?
这更是克母!
却唯独忘了,宓月华早产,是谁惹得,把独独地祸全推到了一个刚出生孩子的身上。
抬头看了看天,本来还想去邻村找找柳半仙,这个点也找不了。
去了邻村,找了柳半仙,再折回,得半夜了,不方便,决定明日再去。
她也没有去二房的屋里,生怕晦气沾染,影响了她运势。
她闲着没事,跑去了溪边的大榕树下。
那大榕树下,常年都有人在那聊天说话。
就是农忙的时候,一些老娘们也会聚在那里,说说皮,逗逗嘴。
东家长,西家短,说着别人家的闲事。
她还不知道,自己在下山村,已经出了名。
……
宓月华怀孕七个月就早产,险些被冉老太弄难产的事情,不出半日,就传遍了整个下山村。
村子本就不大,东家半夜放个屁,西家也能闻着味。
何况宓月华早产的事,这么大,怎么可能瞒得住?
冉家这么多儿子儿媳妇,一人吐一句,整个村子也都能传遍。
村里也没其他娱乐,总喜欢在溪边那棵大榕树之下,聚集着聊天。
哪怕是天寒地冬的初春,依然打消不了村民们议论八卦的热情。
这会有这样的大新闻,老娘们怎么可能不谈论?
一开始冉老太,并不知道这事。
就是知道,也不会放心上。
早产算什么?
谁家不会遇上这样的事?
怀孕生产,出个事情,太正常不过。
还有人生产的时候难产死去呢。
她也没当一回事。
她如往常一样,去溪边那棵大榕树下,找人唠嗑。
家里的活,自然有三个儿媳妇干,怎么也轮不到她干活。
她从来也不做这表面工夫,帮媳妇们洗个衣服什么的。
本来聊得热火朝天的大妈们,在看到她过来的刹那,顿时就收了嘴。
村民们看向冉老太的目光,充满了鄙视。
有谁像她一样狠心?
那可是自家媳妇,哪怕这媳妇她不待见,也不是这样做的。
一般人,都做不下这么狠心的事情。
就连大队长都看不过去,每次宓月华过来上工的时候,都会关照一二。
其他村民也都不是狠心的人,人家怀着肚子,还能跟社员们一起干活?
自然是捡轻便的干。
其他村民有媳妇怀了孕,想要工分,也会这么干。
但谁能够想到,竟然会有人,把她推到早产?
还是宓月华的亲婆婆?
不鄙视她,还能鄙视谁?
但大家的鄙视,也只敢在心里,当着冉老太的面,自然不会。
大家,面上都相处得不错,最多也就是背后嚼人舌根罢了。
背后说人闲话倒也罢了,或是让当事人听到,那又是另一个场景。
尴尬!
很多村民,便自动住了口。
这大榕树下,顿时冷清起来。
在冉老太看不见的地方,甚至有人在她的背后,吐了一口唾沫:呸!
冉老太,就是再后知后觉,这会也觉得哪里不对。
有个跟她关系好的老太太,把她拉在了一边:“春旺他娘,你真的把你老二媳妇推早产了?”
冉老太脸色一僵,眼刀子就过去了:“你听谁胡说的?”
这事,在场的可没几个,难产是隔壁的冉庆媳妇说的?
冉庆是村里的会计,他媳妇就是孔玲,跟宓月华关系很好。昨天要不是她,老二媳妇推倒在地早产的事情,就不会被人发现。
“你别管是谁告诉我的,真有这事?”
冉老太骂道:“放他娘的狗臭屁!”
冉老太气死了,她没有想到,自己只是拉扯了一下老二媳妇,竟能够将她推在地上。
这事,竟还传开了?
明明是她自己跌倒的,关自己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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