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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零天生锦鲤命[穿书]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远芳古道
一开始他报了名,确实想去。
一人当兵全家光荣。
作为农村出身的他来说,当兵自然是最有出息最有前途的事情。
但是后来
他打听到,这次的兵源,都是为了西南战场输送的。
只要一当兵,就要上战场。
他怕了。
腿软了。
拼命浇冷水,让自己感冒。
但是,如此做的,不只有他,很多人这么做了。
根本逃不过。
他就把自己的弟弟出卖了。
让弟弟顶了自己去当了兵。
不要问他,如何办到的,他自有办法。
当时把弟弟送去当兵,他是经过父母同意的。
父母都默认了。
老二那里,也是由爹去劝的。
老二最后也同意了。
要说春旺一点内疚的心都没有,那是假的。
他曾经也很愧疚。老二才十六岁就上了战场,生死不知,以后肯定连妻子没有,更不要说孩子了。
他曾经也想过,把他一个孩子过继到老二名下,让老二以至于不断了种。
但是
谁知道,老二不但没死,还一次一次地立下了战功。
从班长做到连长,又做到了现在的副营长。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
那是一个必死的死局,竟愣是被老二给解开了。
不但解开了,而且还步步高升。
老二是下山村最有出息的人。
没有之一。
以前他愧疚,现在就只剩下了嫉妒。
如果当时是他去当的兵,是不是老二现在的一切都是他的?
毫无疑问,肯定是他的。
营长是他的,现在的前途现在的出息都可能是他的。
而不像他现在,只能去地里干活,一辈子都是农民。
他真的后悔死了。
后悔得要命。
好在,老二只生了一个女儿,这应该算是最安慰他的地方。
老二没有儿子就好,没有儿子,那他就是现在再有出息,又能怎样?
一个绝户而已。
如今,这个话题,被老二硬生生地撕开了。
自己想想是一回事,被人揭开,又是另一回事。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
其中还有三个不是本村的,明显是外人。
老二竟然!
竟然敢这样将他的事情撕出来了。
他不要脸皮的?
他也要面子。
“老二,你尽会胡说。”冉春旺涨红着脸。
冉夏生说:“难道我还说错了?我分不分家,碍着你什么了?我常年在部队,也管不着家里,就是分家了,也缺不着你什么,你该出力的,还得出力。至于我媳妇,她身体不好,被早产熬坏了身体,你们指望她给你们洗衣做饭,下地干活,就别指望了,我不会答应。”
冉春旺一张脸通红:“谁让她洗衣做饭下地了?”
冉夏生说:“怎么?做过的事情,就推得一干二次?是谁让月华大着肚子,还给你们洗衣做饭?谁让她挺着大肚子,还要下地赚工分?你媳妇怎么不去下地?合该我媳妇这么辛苦吗?”
冉春旺被问得,哑口无言。
他总不能说,这都是应该的吧?
冉夏生说:“行了,别废话了,分家就一句话的事,支书和村长还有大队长都在,大家做个见证,把家分了,多干脆的事。”
村支书说:“老哥啊,孩子大了,总是需要分开过的,你总不能一辈子将他们绑在身边。夏生又在部队,他不放心媳妇孩子,很正常的事情。”
他还有一句话没说,谁让你们自己不厚道在先。
冉老太说:“绝对不能分家,我不答应!”
冉夏生却将目光看向冉老爹。
冉老爹觉得压力很大。
老二都提到这份上了,分不分家其实没有差别了。
就像老二说的,他们不同意分家,他也会让家分了。
到时候他会带着老婆孩子去部队。
他们真的会去部队闹吗?
反正他是不会的。
老伴真要去闹,他也会劝着。
老二是自家孩子,这天下哪有父母告儿子的道理。
而且看老二的意思,并不怕他们去闹。
老二肯定会有后手。
老二不是老大。
老大小聪明多,但到了实质问题,往往没有什么好的办法。
但是老二却不一样。
他既然提出了分家,那就一定会把最坏的结局都考虑进去。
老二从来都是谋定而后动的人,绝对不是那种毫无计划的人。
冉老爹突然觉得很累。
好好的儿子,变成了这样,要跟家人离心。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家,就这样要拆了吗?
他都有点儿怨恨老二媳妇,好好的家都被她折腾坏了。
本来不分家,多好。
可现在老二被她的枕头风吹的,坚持要分家。
“二叔,五叔,大队长,你们见个证,既然他们不愿意分家,那就断了关系好了。不来往,以后就不会有什么牵扯。”
冉老爹心中一跳,身子几乎跳了起来。





穿成七零天生锦鲤命[穿书] 第36节
什么?要断绝关系?
老二这是认真的?
不分家就断关系?
这是把他们往火上烤,只有这两条路吗?
冉老太也吓坏了,叫道:“老二,你要跟我们断绝关系?”
冉夏生说:“断了好,断了就没这许多事情了,以后也好少些麻烦。”
刘松娣也吓着了,分家和断绝关系,这能一样吗?
分家,还能说他们是兄弟,是一家人。
如果断绝关系,那就跟陌生人一样了,老死不相往来。
这以后还有他们什么事?
以后她的儿子想要有个好的前途,要让老二帮个忙,还有他们的好处吗?
这绝对不行。
“他二叔啊,这关系可不能断啊,咱都是亲人,怎么能说断就断呢?”刘松娣忍不住说。
冉夏生说:“这里大老爷们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我分不分家,断不断关系,跟你有什么关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什么事,我都没找你算账,你倒在这里跟我说起这说起那了。”
刘松娣被说得,脸上一阵通红,“我是你大嫂,长嫂如母。”
冉夏生说:“你想当我娘,你置我娘于何地?”
冉老太也瞪了过去,“怎么?你那么急着想当老二的娘?是不是老二的孝敬钱都给你?”
刘松娣顿时哑口无言。
不得不说,冉老太这随口一句,还真说到了刘松娣的心里。
她还真有这样想过。
可惜,这样的事情,他只敢在心里想想,绝对不敢在明面上说。
村支书这时候说话了:“夏生啊,你真的要这么做?”
跟自己的父母断绝关系,这事,也只有夏生才有这个魄力。
但是村支书又不能说人家冉夏生不孝。
人逼到一定程度,都会反的。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何况,整整的十年,冉老太虐待了宓月华十年。就连他们这些外人看了,都觉得看不过眼。
夏生知道了这事,还能不跟父母急眼?
特别是这次,宓月华早产,差点就一尸两命。
如果当时真的一尸两命了,夏生真的会疯。
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断绝关系都是轻的。
任谁,在杀了自己的妻子女儿之后,还能够无动于衷的。
也亏夏生常年在外面,并不知道家里的情况,这才让冉老太他们能够得意了十年。
现在早产的事情一爆发,再也瞒不住了。
虽然不知道夏生是从哪里知道这一切,但他终归是知道了。
冉夏生毫不犹豫:“自然。”
村支书开始劝起了冉老爹:“老哥啊,孩子大了,总归要分的,你就别撑着了。真把夏生惹毛了,真的跟你们断绝关系,到时候你就真的连儿子都没了,何必呢?村子里谁家孩子大了不分家,我家早在儿子们结婚后,就早早分了家,哪有这一大家子还挤在一起的道理。”
冉老爹心里一动。
他知道,这事不同意,只怕不行了。
他用力地吸了两口旱烟,又把旱烟放下,在脚上敲了敲,把烟丝敲出来。
这才说:“可是,要分家,总得大家都在场吧?老四虽然一直都住在县城里,但是要分家,也得他在场。”
能拖一时就一时吧。
老四不常回家,说不定时间久了,老二就回心转意了。
“那还不简单,我把他从县城接回来不就行了,还有老四媳妇也一起过来。”冉夏生笑道。
老杨说:“夏生,我送你过去,一个小时来回够了。”
冉老爹真想发怒,什么人在这里乱搅舌头?这冉家的事情,哪容外人插嘴?
但是他看到老杨也穿着军装,他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跟老二关系那么好,身份肯定不简单。
老二终归是不一样了,他认识的人,又能是差的?
可不像他,认识的除了老农还是老农。
老二认识的,那可都是当官的。
冉老爹就是心里再恼火,他也不敢真往人家身上撒。
万一那人是个当官的,以后对他们不利。
现在,哪都要当官的。
小老百姓,还是别太出头。
冉老爹又把话咽回了肚子,闷声应了一声“嗯。”
冉老太却不干了,“老头子,你做什么答应?我不答应!”
“你闭嘴!”冉老爹第一次发火,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发了火。
他对老伴极好,极少在她面前发火。
她想要什么,他就答应,她要做什么事情,他也应着。
哪怕她因为看不惯老二媳妇,要虐待,他也二话不说,只当没看到,睁只眼闭只眼。
但现在,他不能再依着她了。
他如果再依着,儿子就没了。
家里最有出息的儿子,就属老二了。
如果老二真的狠下心,跟他们断了关系,那冉家还有什么希望?
靠老大吗?
老大在家里种地,能有什么出息?
老三,也跟老大一样,在家种地,孙子身子又不好,更没出息。
老四……
也就老四了。
老四在县城厂里上班,有出息。
家里就这两个儿子有些出息,最有出息的只有老二。
如果老二真的不认他们了,他到时候只怕肠子都会悔青。
既然已经挽不回了,那就干脆分家吧。
绝对不能让老二离了心。
只要他还认他们,那以后有个什么事情,他也会帮忙。
以后孙子们有个事,老二重情,肯定会帮。
再说,老二现在只有一个女儿,将来不帮子侄,又能帮谁?
难道还给女儿吗?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难道以后还给女婿?
他老人家首先不答应。
冉老太正想跟冉老爹对吼,却发现他的眼神不对。
以前,只要她发了狠,老伴的眼神马上会温柔下来。
但此时却不对,他的眼神很凶,恶狠狠地瞪着她。
在那一刻,她心里竟然有点儿胆怯。
“一个家都已经被你作散了,你还想怎样?还想让儿子也跟咱离了心?”冉老爹再也没忍住,骂了她。
冉老太委屈。
特别的委屈。
儿子骂她,还说要跟她断绝关系。
现在连老头子也骂她,让她少折腾。
她怎么折腾了?
她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她对宓月华有看法,还不是因为宓月华会克了老二。
她不是为了老二着想,又是什么?
还有那个赔钱货……
说到那个孙女,冉老太突然眼睛一亮。
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老二啊,你真当以为我是要折磨你媳妇吗?说是早产,你看看你怀里抱着的女儿,这哪里像早产了?足月生的,都比她弱小。”




穿成七零天生锦鲤命[穿书] 第37节
这也是冉老太心里最大的执念。
这哪有哪个小孩,一出生,就长得这么好的?早产的孩子,人家都弱小的像只小猫似的。
但是这个赔钱货呢?长得壮实,现在看起来,足有七八斤重。
这哪里像早产儿了?
冉莹莹要是知道冉老太的心思,只怕要“呸”她一脸水。
她是普通婴儿吗?
她是吸食先天之气长大的,在娘胎里就长得特别好。如果不是娘早产了,她能长得更好。
早产了,她身上的功力才没有真正炼好。
否则哪那么弱。
就渡一点锦鲤之气,都能让她脱力。
冉莹莹迷迷糊糊,就听到了冉老太的话,就给气笑了。
这老太太可真是,这是怀疑娘在外面有男人吗?
怀疑娘给爹戴了绿帽子?
她可真会扯。
这是无中生有,想尽一切办法,给娘泼脏水呢。
冉夏生也被他娘气笑了,他似笑非笑:“娘,你想说什么?干脆直接了当地说。”
冉老太说:“我怀疑老二媳妇给你戴了绿帽子,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
话音一落,四周静得掉根针的声音,都能听见。
冉夏生的眼神慢慢地冷了下来。
两个老兵咽了咽口水,悄悄地望向了自己的营长。
营长可别跟人打起来。
那孩子一看就是营长的种,跟营长长得多像?
难道早产就不许人家长得好?
在母体吸收好,不行啊?
老杨皱着眉头,感觉这老太太真是折腾的主。
这样的话,能随便出口的吗?
这是想让人家夫妻闹矛盾吗?
不管这孩子最后证实是不是老冉的孩子,肯定会在人家夫妻俩的心里埋下一根刺。
这老太太,怎么这么折腾?
他看了一眼冉夏生,见他脸色阴沉得快能滴出黑水来。
又忍不住看了一眼二房的方向,嫂子那边可别听到这话,否则,得多伤心啊。
自己拼死拼活生下来的孩子,如果被人这么怀疑,任谁听到都会伤心啊。
这可别影响了老冉和他媳妇的感情啊。
老冉可不容易啊。
在战场上九死一生,结果还被人这样说。
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听到这样的话?
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自己头上是不是戴了绿帽子。
况且,老冉一直都在西南部队,万一他心里没挺住,真怀疑自己的妻子背着他在外面偷人怎么办?
冉老爹喝:“老婆子,说什么胡话!”
这老娘们,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话能随便说的?
这是要了老二的命吗?
儿媳妇有没有偷人,难道还有比他们更清楚的?
儿媳妇那孩子是不是老二亲生的,他们能不知道?
老婆子这是要给老二埋下一根刺呢。
真是个搅事精。
这个时候,冉老爹真的恨不得将她的嘴捂起来。
冉老太似乎觉得还不够,气呼呼地说:“难道我还说错了?哪有孩子早产七个月竟长得比人家足月的孩子还好。”
冉夏生一步一步地走上前,院子里树影婆娑。
树影投在他的身上,投下了阴影。
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只有离他最近的冉老太,看到他在咬牙,那眼神里更是没有半点温度。
他在恨她。
冉老太看到他眼里她的倒影,就知道儿子恨她。
“你再说一遍!”冉夏生说,“证据!证据拿来!”
冉老太说:“孩子长得那么好,这不就是证据?还需要什么证据?”
冉夏生冷笑:“这就是证据?你骗鬼呢!”
冉老太瞪大了眼睛,儿子在骂她。
儿子骂她骗鬼!
冉老太的心里,真的伤心极了。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这些不够,还有什么能够说明问题?
七个月早产的孩子,能长得这么壮实?
老二媳妇身体还这么差,听说连奶水都没有,能把孩子喂养得这么壮实?
这孩子本来就不对。
冉老太正想说什么,这时,老杨突然说:“老太太,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可知道,现在医院里是能验证是不是亲生的,比滴血认亲还准。如果这事不是你说的那样,到时候月华嫂子完全可以告你一个诽谤,诽谤罪可是要坐牢的。”
冉老太吓了一跳,扁着嘴:“我又没乱说,还坐牢,吓谁呢?老二肯让他老娘坐牢吗?”
老杨冷笑一声,“我们可都听着,到时候不需要老冉出面。”
冉老太小心翼翼地望向老二,他不会真让她坐牢吧?
冉夏生说:“诽谤罪可不只是坐牢这么简单,革委会现在最恨这个,到时候只怕会剥掉一层皮。”
冉老太真的吓坏了。
这老二是来真的。
他真的会把她送到革委会去?
冉老太这一刻,已经没有像之前那么嚣张了。
老杨看着,冷笑一声。
原来这冉老太,也是个纸老虎呢。
“夏生,医院真有那种能验出亲生的技术吗?”二房的门突然打开。
宓月华就站在门口,院子里的一切,都被她听在了耳朵里。
冉夏生最担心的就是这些话,都被宓月华听见。
他并不想让媳妇担心。
不想让媳妇伤心。
但是,媳妇还是听到了。
这一刻,他突然很恨自己的娘。
别人的娘,总会为自己的儿女着想。
他的娘,为什么这么作?
恨不得天下大乱。
只为自己舒服。
怎么能够这样自私?
“能查。”但他没告诉她的是,县里查不了,省里只怕也查不了。
国内可能都没这技术,但国外有,港城那边也有。
宓月华说:“那咱们就去验证。我要让老太太看看,宝宝是不是夏生的孩子,到时候,我绝对不轻饶!”
她发了狠!
这事,她绝对不会放过。
婆婆这样诬蔑她,如果她不给自己一个清白,她还怎么在村子里生活下去?
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够淹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 冉莹莹:虾米,你是认真的?
冉爸:简直胡说八道!
第18章 断绝




穿成七零天生锦鲤命[穿书] 第38节
看着宓月华, 冉夏生说不出拒绝。
他说:“好。”
急忙上前,扶住她,冉夏生说:“月华, 你在月子, 别出来,外面凉, 别受凉了。”
宓月华却说:“你娘都要开口污蔑我了,我再不出来,不就被她坐了事实?”
冉夏生哄着她, 此时媳妇脸上全是泪水, 他抱着她,不停地给她擦眼泪。
宓月华一直都很坚强, 有苦,都不会跟他吐露。
但此时此刻, 她再也熬不住。
当着所有人的面, 趴在他的怀里哭。
冉夏生怀里还抱着孩子,看到她哭, 忙腾出一只手来, 慌忙给她擦拭眼泪。
冉家,真的逼她太紧。
她扛不住了。
“夏生,我不要只是分家, 我……”她抬起头,手指一指在那边站着的冉老太冉老爹他们, “想跟他们断绝关系。我不要跟他们做亲人,他们好狠,真的好狠。”
冉夏生还没来得及应声,那边冉老太就冲了过去, 指着宓月华的鼻子就骂:“你个狠心娘们,你刚才说什么?你要跟我们断绝关系!我们还不认你这个媳妇。你跟老二离婚,我们冉家没你这个媳妇。”
冉夏生手一挡,搁开了冉老太的撕打,“你闭嘴!”又朝冉老爹喊,“把你媳妇拉开,否则别怪我无情!”
又朝冉春旺和冉秋生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你们的娘拉开!”
冉老太吼:“我是你亲娘!”
冉夏生却冷笑,连话都懒得再说。
跟她,说不清楚。
颠倒来颠倒去的,就一句话:我是你亲娘!
她是他亲娘,他就不是她亲儿子?
问这话,说这话,也不觉得亏心。
宓月华趴在冉夏生的怀里,一阵哭诉:“夏生,我一直不敢跟你说,是怕影响你工作,怕影响你的心情。你在战场上,分不得心……”
冉夏生说:“这事,你得跟我说,不跟我说,我才更加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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