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亦*******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风尘无处期
烟妃越想越气,偏就要和皇后对着干,你以为你说句放肆,我就怕了,真是可笑!
“哟,皇后娘娘声音可真大,怎不去戏班子唱戏呢?这声音便是隔了一条街也听的着,皇后小声些,我又不聋。”
“呵!我这不是担心烟妃妹妹耳朵不好使吗?妹妹可别持着陛下盛宠,便忘了这后宫的尊卑。”
烟妃讥笑的看着皇后,她一直不喜欢皇后的伪善,明明就不是个心善的,却偏偏要将自己装成个菩萨。
“皇后娘娘,这话是说给谁听的,陛下盛宠的可不只我一个。”
贺亦落一脸无奈,心想着你们宫斗就宫斗,引到我身上干嘛,这烟妃竟然将眼神直勾勾的放在她身上,不要弄的这么明显好不好!
“两位娘娘,皆是宫中的贵人,可不能为了洛宁如此,洛宁离宫多年,人也认不全,有些事也不大明白,以后有劳各位娘娘了。”这话说的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错处,两边都不得罪,在坐的娘娘们听了也开心。
在没有查明娘亲中毒的真相之前,她不宜得罪太多的人。今日皇后将她叫过来,也就是认认人而已。
这一皇三妃四嫔,大致上也见过了。顾皇后,烟妃,闵如,云妃。至于那四嫔都是世家大族硬塞进宫的,她们自己亦不能拒绝,由不得自己,他们觉得族中的女儿入了宫,他们便是国丈,是国舅,至此又高人一等。
顾氏,楚氏,李氏,叶氏,各塞进宫的人,陛下封了个贵嫔,便没有在理会过,不得见者,已有六年。
顾,楚,李三族女儿多,弄个庶女进宫也不是什么难事,顾贵嫔便是皇后的庶妹,顾清婉进宫前万般不愿,可最后还是被强推进了宫。
只是她与皇后有些不同,皇后与临渊帝的婚事是宋老国公在世时定下的,而顾清婉是被兄长推进宫的。如今的宋国公顾九思,她的长兄。
已径牺牲一个了,为何还要将她也推进去,家族说,皇后诞下皇子以后,这陛下便会去其他娘娘宫中,为防止这恩宠渐逝,所以,她得入宫,助二姐顾清竹,一臂之力。
不曾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也只有当时只有八岁的侄儿顾楚辞拉着她的衣袖说了句,姑姑,我们不进宫,好不好?
她说好,便能不去了吗?自然不能!
六年前,这一同入宫的人,除了皇后和烟妃,谁都不曾侍过寝,还谈什么恩宠。
这宫城既然进来了,便不想在出去,便是死也要死在这宫城之内。
这四位贵嫔哪一个不是如此,李贵嫔,楚贵嫔,谁不是家族的牺牲品呢?
叶国公府没有适龄的女儿可嫁,便寻了四姨娘的妹妹柳滢,硬塞进了宫。
贺亦落瞧着周身穿着锦帛华服的众位娘娘,心中叹着她们的命运,这盛装之下的心,亦是柔软,哪里受的住这漫长的孤寂。
娘亲那时便不开心吧!她以为自己嫁了良人,却不知是噩梦的开始……





亦*******卿 柳贵嫔示好
烟妃一见了皇后就□□味十足,一直以来都是如此,既然人都认识了,自然也没有在待着的必要,众人散了,贺亦落当然也要回熙宁殿。
熙宁殿外,早有人在等着她。柳贵嫔在殿中坐着,似刚从皇后那离开,就直接来了这。
柳贵嫔见了贺亦落,便露出一丝笑意,也不知在打什么算盘。
“洛宁回来了,我正等你呢!有些话刚才人多,不方便说。”
贺亦落知道柳贵嫔的身份,与叶国公府有关的人和事,她都喜欢不起来,更何况是她呢?
“不知柳贵嫔找我何事。”贺亦落语气中没有喜意,柳贵嫔自然也听的出来。可她却浑然不在意,脸上的笑意依旧没变!
柳贵嫔来寻洛宁公主是受人之托,事情不办好,自然不好翻脸。
“洛宁也长大了,在殊同道观中待了六年,还没回过家吧!自从你母亲去世后,国公爷常念着你,可又不得空闲,那时,你还小,对府中也没什么印象,但国公爷毕竟是你父亲,所以他托我告诉公主,想见公主一面,几日后的皇场秋猎,国公爷会亲自过来,还望公主也去!”
“柳贵嫔来寻我,就只为这事吗?”
“国公爷特意交代过的事,我也该做到,公主莫要忘了,也跟着去,陛下似不喜国公爷便也只能托我来告知公主!”
“好了,你回他,我会去的。”
柳贵嫔得了回复,便急匆匆回了自己的寝殿,让心腹去国公府回禀。贺亦落对叶国公没有什么印象,她一岁时被娘亲收养,只在国公府住了一年,之后的日子便一直待在公主府中,再后来就都在殊同道观了。
对于叶国公,她所知不多,她只记得娘亲每次听人提起他,心中都不高兴,除了对她,娘亲对谁都不大亲近。叶国公在府外求见过几次,娘亲也从未见他。
娘亲中毒那日,正是叶国公府的百日宴,娘亲那日心情低落,同她讲了两位哥哥的夭折,以及叶国公的狠厉。
叶国公近乎病态的爱,压的她喘不过气来。娘亲至死也未能和离!叶国公曾对贺烟许下的誓言,一个也未做到。
明明都已径伤害了,却还要端着一副情深的样子,将所有的错都推给贺烟。
所以,贺烟死后,世人将污名皆给了她。
叶国公不出来澄清,是因为那谣言本就是他让人传出的。好深的计谋,将所有人都骗了去。
公主离府分居,又中毒而死,对国公府的声誉有失,所以,他便用谣言毁了公主。以保全国公府。
……
贺亦落缕了缕思绪,想着谁最可能害娘亲?
叶国公虽然虚伪,但心中对贺烟还是有几分爱意的,所以不至于杀了她。
临渊帝一直对贺烟痴情不忘,自然也不会杀她。至于叶国公府的那样妾室是如何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这些世家总用一套标准去教导子女,让名利,尊荣,富贵,家族利益至上……这些思想,在他们心中根深蒂固。
他们不许有自己的思想!




亦*******卿 再见叶国公
“公主,秋猎那日,你当真要去吗?”平儿好歹自小就跟着贺烟,也是看着贺亦落长大的,她也是真的关心公主,这六年她一直在熙宁殿中,每日就打扫打扫,也没什么事。
“自然要去,常听娘亲提起,也未曾去过,去一次也好!”
“平儿陪公主去吧!”
“也好!对了,林嬷嬷身子不好,晚些时候,你带她去太医院看看!”
“是。”
平安喜乐四个丫鬟,都是娘亲留下的,即使如今不知忠心还有多少,她暂时都不会动他们,至于林嬷嬷,这个人让她觉得有一丝不对劲,娘亲说过林嬷嬷是个极和善的人,可是她却不敢看她的眼睛。
林嬷嬷扶持过太妃,待公主又忠心,按理说这样的人不该叛主才是,可贺亦落却发现,林嬷嬷每日都在暗地里记录,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
安儿,喜儿,乐儿也是她送来给娘亲的,所以也不能相信,这般算来也就只有平儿可信,这个大她七岁的姐姐,是真心待她好,她还记得自己小时候的习惯,那拨浪鼓是不能染尘的,小时候,她便不舍得玩,每日都要擦拭干净后,才会将它放入锦盒中。
……
秋猎场上很是热闹,各家都派了些人过来,顾,楚,李,叶这四家,便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各府公子小姐皆在场,大大小小的人,聚在一处,谈论着这场秋猎,谁会摘的桂冠。
大都是府中的年轻人在参加秋猎,家主,辈分高的一辈人皆在远处坐着,看看有没有什么钟意的晚辈,看中后家世不错,门当户对也好去说亲,
宋国公府的小公爷顾楚辞与忠国公府的小公爷李故来,这两人不少家族虎视眈眈,心想着自己的女儿若能嫁过去,也算是攀上了国公府,飞上枝头了。
顾楚辞今日穿了件黑色骑服,配着羽箭,拿着宋国公珍藏多年的宝弓。李故来是个纯粹的书生,射箭之术都会一些,但也不能算精通,他今日过来秋猎,是家族的意思,出来露个脸罢了。
顾楚辞一早就来了,他听姑姑说,今日洛宁公主也会来,自打从殊同道观分开,他有几日没见着她了。
她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到呢?她不来,我这英姿可都让别家姑娘瞧去了,这可不行。
贺亦落半个时辰前就到了,只是去见了叶国公。
秋猎内的一处帐篷中,这是贺亦落自记事以来,第一次见他,这个三十余岁的男子,也算是她爹爹!
“你便是亦落吧!”
“叶国公想说什么,便直说吧,我们也没什么关系,不必寒暄!”
叶国公没有生气,似乎十分享受贺亦落的这种语气。
“我知道,你也恨我,正如你娘那般。我确实不是个值得托付的人。烟儿一直恨我杀了诚儿和生儿,可若不舍了这孩子,国公府又该如何自处。先帝无子,驾崩前曾立下遗旨,安临公主之子,可继室大统!但宗室却让如今的临渊帝登了位,烟儿若有了儿子,他们不会放过她的。”




亦*******卿 叶国公在演戏
“所以,这就是你杀子的理由?”
“亦落,你不明白,宗室在临渊代表什么,宗室中大多都是些老王爷,有先帝的皇叔,也有先帝的皇兄,有些活的久的辈分高的吓人,他们没有选择登上皇位,却有着左右皇位的权利。
他们府中的护卫都是些精英,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勇士,这些人加起来甚至比整个临渊的军队都要多。他们不上朝也不必交税,朝庭还得每月给几万两的俸禄,这样的日子久了,便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妄想将宗室凌驾于皇权之上。
后来,他们真的做到了,先帝死后,他们压下圣旨,在宗室中寻个无父无母,方便控制的登上皇位。万人之上的帝王也只有个三分实权,另外的七分皆在宗室。”
叶国公同贺亦落说了许多宗室的秘幸,可只字未提自己的错误,一个负心薄幸的人自以为自己是个痴心不悔的痴情人!
贺亦落冷眼看着他,淡淡道:“这是你杀子借口,那纳妾呢?你可曾将娘亲当成公主过,驸马纳妾什么时候可以这般肆无忌惮了。”
“若烟儿不同意,我也不会……”
“你不曾问过她,在娘亲刚失去哥哥后,你便结了新欢!”
“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让她变回以前的烟儿,所以才这么做的,我不想伤她的。”
唉!一个薄凉之人,怎么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人呢?或许叶国公从头至尾,都没明白自己哪里错了。
贺亦落瞧着叶国公的落寞模样,也不知该恨他,还是该如何,这世上还真是什么人都有,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叶国公,莫不是忘了,你所娶之人都是些世家小姐,你为的都是自己罢了,国公府的荣耀你不愿舍,驸马的身份阻了你的仕途,,所以就毁了娘亲的声誉,你莫要以为这世上的人都是傻子。”
贺亦落的大声怒吼,让叶国公清醒了几分,他回想着贺亦落所说的话,竟然没有错处,他就是这样的人。便是心中再喜欢,他也会舍了,家族的荣耀高于一切,一门三相,世代为将,这些东西他不能丢,得拿命护着,老叶国公便是这般告诫他的。
舍了贺烟,明明心里心痛的要死,也不敢靠近,只能在清叶院住着,在公主府外徘徊!
叶国公浑身的力气,好似被一抽而空,他有些无力道:“我毁她声誉,是为了挽救国公府,逼死公主可是大罪,我担不起,国公府亦担不起。只有撇清关系,才能保全叶氏一族!”
安临公主被毒害的消息知道的人并不多,世人多以为公主是自杀而亡,所以,叶国公一直也是这样认为的。
贺亦落也知晓这叶国公不明真相,她对着这个人实在欢喜不起来,一边说喜欢,一边做着伤害娘亲的事,娘亲死后,还传出谣言诋毁她。此般男子,确实不值得托付终生。
“叶国公许是不知道,娘亲是被人毒害的,并不是自饮毒酒!”
叶国公大惊道:“什么!”
贺亦落选择告诉叶国公真相,一是为了惩罚他的错误,二是多一个赎罪的帮手,何乐而不为呢?




亦*******卿 秋猎开始
被人毒害?烟儿她不是自饮毒酒而死!我以为她恨我到了极致才选择离开,原来,一直都是我会错了意。
叶国公被贺亦落的话点醒,一时间苍老了许多岁,他心中恨极了宗室,也恨极了自己,怯弱无能,什么也护不住,这国公爷的身份怎么可能大过宗室呢?
叶国公融入了人物,像是早就有了剧本,这杀子负心薄幸后悔恨的戏码,就像是真的一般。
贺亦落不想在与叶国公多待一刻,便出了帐篷,回到了秋猎场中,她走后,这帐篷外,竟又走来一人。
叶国公见了,收起自己所有的情绪,平静的说道:“我依你主子的意思同亦落说了那些话,还望你主子,莫要食言。”
“这是自然,这黑面你皆演了,我家主子才能白的干净!”
“莫要伤了亦落,她……”
“国公爷莫要多说,这洛宁公主的真实身份,我家主子可舍不得弃了呢?”
……
棋子吗?是啊!我叶元何尝不是棋子呢?做了一辈子的棋子……
……这秋猎上的众人,心中所想所求,竟都是异同的,唯一干净的心思,也就只有这几个小辈了吧!
贺亦落,从帐篷出来并不知道顾楚辞寻了她多久,还认错了人……
起初,顾楚辞瞧见一个背影与贺亦落相似的,他心中一喜,就奔了上去,一拍那人的肩头,就被人当成了登徒子,他解释了好久,那姑娘才放过她。
还好那姑娘与李故来同族,李故来一出面也就好说了。贺亦落你可真是害死我了,你若再不出来,我又认错了人,这可不好解释了。
贺亦落极少出入这样的场合,一时人多有些不适应,她寻了个地方入坐,淡淡的看着场中的人。
突然一个少年出现在她眼前,挡住了阳光。
那少年对她笑道:“亦落,你去哪了,我寻了你半天。”
“路上耽搁,便来的晚了些。”
“哦!你可不知道方才,我有多惨……”说着,顾楚辞将刚刚认错人的事,又说了一遍,贺亦落听的心中好笑,这顾楚辞又这般不正经,她又不是不会来了,寻她干什么。
“原来是这样啊,我瞧着那李家姑娘也不错,你既轻薄了人家,便讨回去做媳妇吧!”
“这我可不依你,我顾楚辞要娶的得是我心中喜欢的,最差也得是你这样的吧!”
“我可不会嫁你,国公府规矩多,我可不会喜欢!”
“我府上规矩不多的……”
对于顾楚辞的解释,她可不理会,本就是个玩笑话,说这么多干嘛。贺亦落也打算参加秋猎,她的骑术,箭术可不比顾楚辞差,她得好好表现一番,莫要让人以为她这个公主好欺负。
只有走在这些权贵前头,有了权势,才能为娘亲报仇。
秋猎正式开始前,临渊帝也到了,一同来的还有顾皇后和烟妃,这两个死对头,凑到一处准没有好事。
临渊帝听说贺亦落也要上场,心中有几分看下去的兴致,这场秋猎或许会与往日不同呢?
一行三十六人,分为两队,各自狩猎,两队比所狩猎物的多少来决胜负。另外决出三十六人中狩猎最多的一个人,胜出者自然有赏赐,至于赏什么,便要看临渊帝的心情。
顾楚辞硬要和贺亦落一对,赶都赶不走,分好甲,乙两队后,便开始狩猎了,每得一只猎物,都有宫人来处理,记录。于是,为期两个时辰的狩猎便开始了。
“亦落,你等会可要跟紧我!”
“谁跟谁还不一定呢!”说完,贺亦落一夹马腹,马儿便向前奔去,顾楚辞一下子便落下好一大截路程。
“咦,亦落的骑术谁教的,青云道长又藏私了?”
顾楚辞追到贺亦落时,她已经猎了不下十只兔子,太可怕了,人比人,气死人,顾楚辞连羽箭都来不及拿出来。
顾楚辞也看出了她想赢这场狩猎,也知她的性子,他若帮她,贺亦落反而不喜,还不如自个去多猎些,让甲队赢了这场狩猎。
于是,顾楚辞一边狩猎,一边不紧不慢的跟着她。他们俩到成了这林中的一处景致,少女穿着骑服,弯弓搭箭,一射一个准,而黑衣少年跟在后头,不远不近,似在守护……




亦*******卿 只贺亦落一人饮
李故来在乙队,没有与贺亦落他们在一队,他是个书生,半吊子的武人,每出三箭也射不中猎物,不过,他这三箭到是射的十分有水平,形成了一个包围圈,猎物逃不掉,正好给了顾楚辞机会,李故来每射出三箭,他便补上一箭。
这种事也只有顾楚辞才会做,但李故来也没有恼怒,他本就只是来露露脸的,让这京中的人看看忠国公府的小公爷长什么样子。为人所识,这官场便更通透了些。
贺亦落并不喜这种狩猎的方式,将猎物围起来,任人肆杀玩乐,可她也逃不开,所以,她只能将箭射的稍偏一些,只伤着皮毛,并不致命,反正,宫人统计猎物的方式是射中即可。至于是死是活,没人会管。
这便是临渊的狩猎制度,据说这是先帝后来改的,起因源于安临公主的兔子误入了这片狩猎林,被人当成猎物射杀,因为以往都是猎物毙命才算一分。
狩猎制度一改,这林中的动物也就多了,似从未有过这般盛况,漫山遍野的兔子,娘亲也曾同她讲过的!
楚皎若也在甲队,她嘟着小嘴,十分不悦,她的楚辞哥哥一直跟着贺亦落,全然不在意身后的她。她的箭术也不差好吗?自打从殊同道观回来,换回了女子装束,她就再也没能见到顾楚辞。
也不知这洛宁公主哪里好了,楚辞哥哥总在她身后!
贺亦落可不知道有人在妒忌她,她觉着自己猎的差不多了,就打算休息一会。
原地下马,便寻了一棵大树坐在下面乘凉,原本打算坐下喝些水的,却发现自己将水壶落在了方才的案几上,心中懊恼自己的失落,可也没办法,这两个时辰怕是喝不着水了。
“亦落,你可是渴了,我刚好带了两壶水,你尝尝!”
对于这种雪中送炭,热中送水的人,贺亦落一向都是十分欣赏的,她接过水壶,只觉着这水壶精制,似有两层,她饮了一小口,便顿时凉快了。
“这荔枝露,怎么还是冰的,你如何做到的?”
“这个嘛,壶内不是有两层吗?刚好可以保温,虽不能保持太长时间,但保持一个时辰不变,还是可以的!我知你喜欢喝,便想了这个法子!”
“顾楚辞,谢谢你的好意!”
“我们之间不需说谢字!”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不,一旁的楚皎若可不满意了。
“楚辞哥哥,皎若也想喝荔枝露。”
“没了,你想喝就到顾记酒家买去!”
无情,当真是无情,顾楚辞也只待贺亦落好,从无二心,也不知从自家拿了多少免费酒水过来。
荔枝露卖的好,最开始只要二十两一壶,如今二十两就只有一杯,这顾记酒家也不知在这京中攒了多少钱!
或许,没人知道,这荔枝露是顾楚辞自己研发的,他在顾记酒家学了一个月,将所有酒都试了一遍,他知贺亦落爱吃荔枝,便弄出了这荔枝露!
顾楚辞亲自所制的荔枝露,只贺亦落一人饮!顾记酒家所卖,皆不是他酿的。




亦*******卿 麋鹿木雕
阳光从云的逢隙中钻了出来,有几分心领神往的意境,这云隙光上次见还是四年前,苏归尘不告而别的那日,好像也是如此。
这光芒之下,贺亦落与顾楚辞一同坐在树下乘凉,时不时饮几口荔枝露,周围的小动物见他们俩一动不动,对它们也没有什么恶意,便都靠了过来。
聚在一处更容易被射杀,动物以为人类是救赎,却不知是更大的杀戮!
“顾楚辞,我们出发吧!”
“不……不在休息一会吗?”
“不了,我们在待着,这林中的动物便都过来了。”
顾楚辞明白她的意思,所以不用多言,两人默契起身上马,再次启程,这一次上路,只是观赏这林中的景致,谁也不曾拿起弓箭。
这处林子很大,动物种类也多,深林中有狼,虎一类的猛兽,林子外围都便只有免子,狐狸等动物。
听说,这深林中有麋鹿,只是因为同时也有猛兽,便去的人也不多,贺亦落本想去看看,可不远处有护卫守着,不许他们去到林子深处,这想法便只能做罢!
顾楚辞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在想什么,他都知道,这深林中的老虎曾吃过人,也不知真假,只是这麋鹿怕是真的见不到了。
顾楚辞看得出她眼中的失落,便从怀中取出一个布袋递给贺亦落,歪着头道:“喏,这是给你的,先说好了,你不喜欢,也不准还给我。”
打开布袋,里面赫然是只木雕的麇鹿,只是头上没有角。
“顾楚辞,这只麋鹿为什么没有角,你莫不是雕错了?”
“才不是呢!你这只是母的,自然就没有角,只有公麋鹿才有角。”
“那我要另一只,这只还给你!”
1...45678...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