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迹在五岳大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宏乐
那天晚上的事情对第花来说,堪称晴天霹雳,以前很朦胧的事情,具体化了,那就相当有吸引力了,她不是十几岁还只晓得打渔的女娃了,这些年也并非没有遇到过坏人、强人想欺凌她,也曾被人扯到小林子中,但那一切都带着恐惧和害怕,而那一天,两人的表情、表现,让她发觉可能男女之间兴许还有另外一种形式,想起那晚,第花觉得自己浑身越来越热,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第花眉头轻蹙,不免夹紧了双腿,夜深人静的小雨天,第花的思绪没有禁制的发散而来,一个个念头在脑海中划过,第花自己都觉得羞臊莫名!脑海中不自禁的划过认识的男人的形象。
第花家中兄弟姐妹很多,按理说,儿子多的家庭,对女儿的关爱会少,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但她母亲并不是因为重男轻女而忽视她,确实是儿女太多了,如果池仇知道她有七八个兄弟、四五个姐妹,一定会给她母亲一个“英雄”称号。第花很幸运,并没有因为家中人多而被忽视或者贱卖,她只不过很早就成为领主家的婢女,这样的归宿对于她这样的人家算是不错的了。
作为小小的婢女,她能够认识的男人实在太少,尤其领主常年在外征战,家中也没其他男丁、男仆,偶尔认识的男人包括王存孝在她的脑海里也只是一闪而过,连样子都记不住太多,还有一个曾经搭她渔船渡湖的年轻校尉,也并没有多做停留。
当池仇的形象闪现,却久久不能挥去!
他就躺在那大石那,若是我就在那里会如何
第花深陷其中,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燥的双唇,情不自禁的蹲
了下来,幻想着当时周氏的一些姿势和举动:“啊,我这是怎么了”
“第花姐,你这是怎么了”
“啊,谁”第花遭这惊吓,手足无措,背过身子,遮蔽方才的尴尬,细想这稚嫩的声音,回道:“小彘”
“嗯,第花姐,你咋啦,病了”
“没……没有……就是脚滑了。”第花好生尴尬,想站起来,除了脚酸,还发现自己此时颇为不便。
小彘上来搀扶,第花好生难受,不想起,也不得不起:“你瞧你,一身雨水,小心病了。”
“不碍事,池大哥呢”
“他……”第花做贼心虚,一时不敢直言:“我咋知道,你寻他做啥”
“自然有事。”
第花转念一想,小彘头发湿了,也要洗澡,不如让他先去寻池仇,于是说道:“池大哥只怕在洗澡,你若是寻他,不如在那里先把澡洗了,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裳。”
“那我先去了。”
“慢点,夜黑,小心摔着。”
话说小彘寻那池仇,是有缘由的,自池仇走后,闾葱娘与诸位公子在雅间继续行那把盏酒,谢常高等人
第一卷 初涉河间 第九十九章 危机显现
以闾葱娘的名头,能与她一起吃酒的,地位自然不低,葳澜小男爵尔朱荏算是一个,定陶谢家的谢常高也算一个,另外还有几位闻讯而来的宴家子弟,还有就是梁山甄家小公子甄小郎,这甄小郎是家主甄运震的幼弟,从小体弱,于是没有起大名,后来上了少林做了个俗家弟子,学习少林武艺,强体健身。果然日渐好转,学了一身武艺,成了尔朱荏的侍从,两人年岁相当,兴趣相投,既是侍从又是伴当,常流连烟花之地。他的哥哥也觉得前面他过的太清苦,有心补偿,对他甚少约束。
此人下山之后,可能是憋的太久,表面慈和温文,像是个熟悉经义的僧徒,私底下却是淫邪无比,也不知毁了多少女子的清白。
他对闾葱娘不是没有邪念,不过作为侍从的觉悟他也是具备的,既然此女是尔朱荏的目标,他也只得收敛自己的心性,与之陪酒说笑,想将闾葱娘灌醉,让尔朱荏一尝所愿。
甄小郎虽然规规矩矩,深知他底细的谢常高,心中却在盘算起来,谢常高手下三人都曾是并州军军人,主家灭亡后曾在吕梁山占山为王一段时间,号称吕梁金铜铁,老大沈亮绰号“铁镰枪”一手军中铁镰枪练的纯熟无比,在军中是个教头,行走江湖,死在他铁镰枪下的高手也不在少数。
老二,姓钱,就叫钱老二,是军中账房,有“金算盘”的雅号,练有一手凌厉的“金风算盘”。
而老三叫胡铜,也叫胡三,“八面铜罩”横炼功夫出自五台山,也是响当当的好手。
这三人,谢常高做生意之时招揽而来。
他借机出来,唤来沈亮,低声将一包药粉递给他,命他将这药粉放入甄小郎两个随扈的酒里。
甄小郎手下两人也是折白族的勇者,折白族所建泷朝被灭之后,族人散落关中、秦岭、吕梁,以脸上涂彩的图形不同,以示区别。他们脸上的涂彩说明他们是吕梁折白族,吕梁三虎和甄小郎侍卫折白勇者,曾经在吕梁打过交道,算是认识。
里面公子们吃酒,外面他们这些侍从自然也一起
吃喝,得到这个指令,沈亮问道:“公子有何打算”
谢常高低声说道:“这药粉是醉心散。”
沈亮心知:这醉心散乃是一种奇药,若是与茶水喝下就是普通的蒙汗药,若是与酒同饮,则是一种淡淡的迷药,能祸乱人的心智。会根据人的**产生出不同的幻觉。
见沈亮不解,谢常高解释道:“这闾葱娘好生不给面子,我与她的酒皆不喝,只喝她婢女斟的酒,那些酒坛子又是驿馆小厮负责搬运,那两个折白人负责看着,你寻个机会,将醉心散倒到那酒坛里。”
“这倒进去,只怕未必是闾葱娘喝呀。”沈亮跟随谢常高多年,自然晓得这醉心散的威力,若是旁人喝了,心智迷失,有狂者,喝完就会打砸;有色者,喝了会非礼女子;若遇到心机深沉者,说不定会展现平常完全看不出来的一面。
“乱就好,乱中取栗,这闾葱娘对我视而不见,敬酒不喝,今日就让她心智迷乱,不管是她喝还是尔朱等人喝了,到时候乱作一片,大戏开锣,他们的行为越是乖张越是怀疑不到我们头上。这里毕竟是宴湖城,而非定陶。”
所谓主辱臣死,谢常高在闾葱娘那里屡次受挫,沈亮早就看在眼里,对此他并不觉的不妥,领命去了。
见沈亮肯用心去办,谢常高心情很不错,他站
第一百章 第花情定
出现出现危机,就必须马上处理,否则小事件很容易引起巨大的连锁反应,对此池仇深信不疑:“小彘,你快去找李远,李校尉,让他带人,速去驿馆就说……就说杀害王氏的凶手可能对驿馆的人不利。”
小彘还小,可能并不懂池仇这番话的讲究,转身就走。
“等等。”池仇想了想:“如果有可能,你还是让李远带着厉王氏一起来。”
“厉王氏是谁”小彘不认识厉王氏。
“你去说就行了,厉,厉害的厉,知道不”
小彘点点头,步履蹒跚的走了。
事不宜迟,池仇胡乱擦了擦身子,穿上第花准备的新衣,往界堂而去。
界堂与驿馆其实也就是一个高篱笆隔着,虽然篱笆两边地势不平,但非要翻墙,抄近道并不算难。驿馆那边不晓得此时什么模样,他也曾见过几位公子的手下都是一些好手,若是中了春药,犯起浑来,也不容易弹压的,还是提醒第花和葛姑,免得她们听了啥响动,出门,遭惹祸事。
走了一半池仇就遇到第花,话说这第花回了一趟界堂拿小彘的衣服,也少不了被葛姑盘问几句,得知她方才一直没敢去,葛姑当然会埋怨几句,也给她指点几句。
第花听了葛姑的“教导”,正在那里徘徊,自言自语的叨叨呢,“池大哥,你愿不愿跟我一起照顾小少爷”
“池大哥,你能不能不走了……如果你觉得我还可以,我……我愿意伺候你……和小少爷……”
“池大哥,做我男人好不好……”
虽然第花内心清楚,她不可能真的这么说,反正没有其他人,第花的话一句比一句露骨,心中波涛也一浪高过一浪,隐约觉得身后有人,一回头,骤见池仇,顿时腿都软了。
池仇听了这话,起先是懵圈,接着就是感动,当两人四目相望,第花腿一软,就要跪地的时候,池仇一把将她抱住,软香入怀。
第花娇嗔一句:“池……池大哥……哎……羞死了……”
方才第花的话句句皆是女子柔软之语,听得这么说,池仇护花之心大起,说道:“第花放心……我不会抛下你们不管的……”
此话一出,第花浑身一酥:“池大哥……这可是你说的……第花以后就是你的人了”说着将头脸都埋在了池仇胸口。
池仇见她投怀送抱知她会错意了,池仇本意无非是走之前,好生安顿第花他们,不会不管清楚就去江南,正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赶忙抓住第花双臂,又要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第花早已陷入情海,也觉得自己方才那句“以后就是你的人”太过惊世骇俗,不免羞臊:“我,我父母兄长皆不存于世,身边没个长辈,池大哥千万
别觉得第花没羞没臊。”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
这第花和池仇聊天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之上,池仇脑子一团浆糊,心中哀叹:其实第花也不是不好,若是她愿意跟着自己做个小妾也是不错,可也不能张口闭口就让人家做妾。池仇到底思想境界不同,现在又“混”在河间,也不能摆出当年“五王子”的派头。只得打断话头:“好了,此事晚些再说,驿馆那边出了状况,我得过去一趟,你先回界堂,无论外面如何响动,你们都紧闭大门不要出来。”
“啊,出了啥子事了要不要逃这可怎么办才好。”第花数年来,逃难多次,虽说一向有主见,也难免慌张,一旦闹乱子,不是尸横遍野,就是一片狼藉,女子更是无处容身,现在她既然定了池仇是她男人,反倒心里没了主意,只等池仇交代。
见她模样,池仇好些心疼:“不慌,没事的,就是几个公子哥吃酒吃多了,在那边闹事,你们不要随意走动就好。”
第花听了,心头一颤,别的不说,乱世怕散兵,治世怕权贵,池仇说的轻描淡写,第花却忧心忡忡,见池仇没有逃难意思,又见男人的脸,第花就像有了主心骨一般顿时忘记了害怕,心底涌出一番情绪:“那好吧,我和葛姑一定会谨守门户,就算是那些公子想来祸害,池大哥,你放心,我们不会辱没你池家门风的。”这话说的决绝,把葛姑也给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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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 驿丞使计
此时驿馆雅间,其实并非池仇他们想的那般不堪,那醉心散,并非强力春药,与酒相合,只是产生幻觉,勾起欲念,这种欲念可能是**,也有可能是权力,也有可能是暴力,不一而足,当然一般上还是男女本能的欲念为主。
张驿丞正忙得焦头烂额,闻讯而来想一睹七花风采的人实在太多了,偏偏宴湖外城还在修,一般的宵禁根本挡不住这些猎奇之人,张驿丞只好将大门封闭,只放了几个城衙高官子弟入内。刚从厨房出来的他,忽然后头一人叫道∶“张驿丞,你过来下。”
张驿丞回头,见来者是池仇,眉开眼笑的说道:“你来的正好,你那卤煮虽上不得台面,却是下酒的好物件,我刚派了几个小厮去界堂,你今日的卤煮我全包了。”说着又有些疑惑:“你怎么来了,那几个小厮只管去拿,钱明日我与你结,必定不亏你的。”
“哦”池仇自然不会说自己翻墙过来,没遇到那几个小厮,将他拉到一边:“你就要大祸临头了,还谈啥卤煮。”
“啊。”张驿丞四处张望,十分不解:“你乱说啥,我怎么就大祸临头了”
池仇凑近了,低声将有人想下药的事情一说,张驿丞眼前一黑,亏的池仇手快将他扶住。
张驿丞开驿馆多年,这里面的门道反应比池仇快多了,颤抖的手握着池仇,如同揪住了池仇的心,老驿丞的表现让池仇的心沉到了谷底,果然没错,他曾记得看过一本《河间春秋》的小众野史,曾记载:百年前,那时候七花评选,还是整个东陆范畴,而且是不许青楼女子参加的。世事难料,一位评定为七花的女子,却因家族中落,落难教司坊,当时整个民间都沸腾了,生意非常火爆。
可那位女子并非胡太后,卖艺不卖身,就算是这样想一堵其风采的人依然预定到数月之后。一位定陵崔家的公子闻讯,花了大价钱,包下了整个青楼,邀请好友共赏七花。偏偏那一天这位女子来了月事,精神不济,那崔公子认定她怠慢,恬不知耻将她当场强暴。
还纵容他的朋友共享,此事震动华夏,当时的传奇太宰赵奇闻讯大怒,立即命人捉拿这些河间贵公子,这些公子都是武者,手下侍从合起来也有百人,闻讯不妙,就想潜逃回河间。赵奇签发了著名的“太宰追讨令”,命令沿途驻军和江湖豪侠追讨这些衣冠禽兽。
这些人有些被抓,有些逃回河间。不久被抓的几个从犯,属于宣朝子民的皆判斩刑,属于河间的皆判定绞刑,一些负隅顽抗的侍从也被判流放。要知道当时大颂朝还未建立,河间诸侯游离在宣朝之外。赵奇以大宣太宰的名义执法,引起了河间诸侯的不适。
就当涉事家
族还在考虑如何向宣朝状告太宰之际,赵奇却调动淮北四镇驻军北上追讨“凶犯”,整个东陆一片哗然。
这些恶徒所犯之事实在令人不齿,铁板一块的河间诸侯为此出现了纷争,大部分不涉事的诸侯选择观望,涉事诸侯也大多命令犯事的族人自裁,避免引火烧身。而负隅顽抗的家族则从此毁于此次事件,传奇太宰赵奇也通过这个时空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事件,整编了河间诸侯,大宣王朝名义上完成了东陆一统。
在这之后,赵奇明令禁止七花选秀,也重新明确了一些妇女保护的法令。虽然在河间,这些法律未必属于通行法,但当年的事情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以前的华夏律沿袭唐律里。通奸判刑一年半,如果是有丈夫的妇人要判刑两年,强奸罪则加一等,每加一等不过是半年,所以强奸犯要判两年徒刑。
但是经过“太宰冲冠”之后,新的华夏律对强奸罪有了新的定义,处罚基本在七年以上,致死致残的甚至可以判死刑。
最近数十年,七花选秀再度盛行,七花出游各邦,皆受礼遇,已经成为惯例,毕竟当年的事情对大家触动极大。
不管此事后果如何,一旦事发,如此众目睽睽之下,使用幻药,后果必定严重,不死也要扒层皮。
第一卷 初涉河间 第一百零二章 技惊四座
广义的河间包括燕赵之地,但一般而言,民间也将燕赵晋三地称之为雁代或者北地,原本北地脂粉,多是身高体长,比之河间女子,还要矫健几分,但是燕京盛行养粉头,大多喜欢豢养些会唱曲的娇弱小伶,像闾葱娘这种身材高挑的并不多。
自从素菊进来报了信,闾葱娘就一直想着法子离开,可惜今日她实在太过瞩目,又有谢常高从中作梗,她实在脱身不得。
若是只有一个恩客心怀不轨,闾葱娘倒也不怕得罪,但此时沈亮和胡三站在门口,其他的公子已经上头,有谢常高挑拨,一个个又有些**,丑态百出,新来的章台姑娘们以为闾葱娘露怯,也是不依不饶,她们不比其他公子,都是女子,一拉一拽,素梅和素兰也拿她们没办法。
谢常高一双眼睛瞧着葱娘上下打量,满脸怪笑。葱娘知他做坏,不想理睬,可喝了醉心散之后,身子渐软,脑海时不时泛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念头。再看在场的公子哥们,尔朱荏那边便已经左拥右抱,调笑之声不绝于耳,甄小郎那里更是不堪入目,旁边的章台女已经被他灌了三杯酒,脸蛋染上醉红,双手直接在要害搓来揉去,衣衫都颇为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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